张俊杰
(武汉体育学院 研究生院,湖北 武汉 430079)
“技击”:我国学校武术教育的历史传统与当代回归探析
张俊杰
(武汉体育学院 研究生院,湖北 武汉 430079)
在中国武术面临巨大发展窘境的时代背景下,重新梳理我国古代和近现代学校武术教育的发展状况,旨在还原学校武术教育一个真实的“技击”场景。运用文献资料法、历史分析法、逻辑归纳法等对学校武术教育回归“技击”的必要性进行研究,认为:我国武术教育发展受挫、武之“技击”饱受非议、竞技武术步履维艰以及实现“中国梦”的需要决定中国武术必须回归“技击”。学校武术教育回归武术的核心——“技击”,一方面能够从事物的本真出发搜寻制约武术传承发展的根本因素,继承“打”的技术规律,解决当今武术面临的种种难题;另一方面回归“技击”传统,能够培养青少年的“尚武精神”,营造“崇武尚勇”的民族氛围,从思想上冲破枷锁,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技击;学校武术教育;历史传统;回归
学校武术是指“在学校领域范围内开展的、以教育为目的的武术项目。其内容是选择符合学校教育特点的武术技术和知识,通过适用于学校体育教育的多种运动形式;在学校体育课、课外武术活动、课外武术训练和竞赛中进行的一种有计划、有组织的教育活动[1]”。
从历史中走来的武术,它如跆拳道、泰拳、柔术一样,是各国独特的格斗术。但是,如今的武术却走上了与此截然不同的发展道路,被冤屈的冠以“中国式体操”、“舞蹈”的异名。一时间,非议瞽说遍及天下,致使武术在当代社会的受众和生存空间不断缩小。学校武术教育作为传承和发展武术的重要途径之一,曾为中华武技的延续、社会推广、近现代转变做出了彪炳史册的贡献,对武术当今的“尴尬”处境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学校武术教育开展得如何对武术的影响是深刻久远的。
“技击”一词最早见于《荀子·议兵》一书,曰:“齐人隆技击”,《现代汉语词典》中对“技击”解释是“用于搏斗的武术:精于技击[2]”这里把“技击”等同于“武术”,其含义仅指“身体对抗”方面的能力和技能,是一种“狭义”的技击。
查找资料可知,古时“技击”的内涵包含“狭义”的技击,但更侧重于一种“技击观念”即举国性的“尚武”风气。民国26年出版的《国术大全》很好地概述了奴隶、封建社会时期各朝代对的“技击”立场,“古时之技击观念-提倡;秦汉间之技击观念-摧残;清之技击观念-鄙弃[3]”,在谈到“技击之起源时”有“然则技击,华族之特性也[4]”如果把这里的“技击”简单地看做“身体对抗”的能力,就十分牵强附会。这里的“技击”应该是一种“广义”的技击,是一种举国性的“技击观念”,它完美地诠释了一个统治阶级是否举国发扬“尚武”的风气。
本文认为,“技击”存在“狭义”和“广义”之分,“狭义”的技击单指身体对抗和格斗的相关技能;“广义”的技击除了包含这些成分外,应该也含有“崇武尚勇”的观念、意识、氛围等思想上层建筑层面的成分。本文把“广义”技击作为研究的对象,进行相关问题的阐述。
2.1古代学校武术教育
古代中国虽无“学校武术”之名,但“学校武术教育”是存在的。虽然在中国封建社会,一直受“‘重文轻武’和儒家教育思想主导地位的影响[5]”,但是“重文轻武”并不代表“只文不武”,因为“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强军”、“尚武”不可能真正远离古代中国,尤其在学校武术教育中十分注重对“技击”等格斗技能的培养。
夏、商、西周时期,已有学校教育。尤以西周的“六艺”教育体系最为完备,其中“射、御”与学校武术教育类似。春秋时期,受“百家争鸣”的学术氛围影响,诞生许多思想家和教育家。“射、御”是孔子教育中的重要内容;墨子则以体选材,注重“武技”内容的教学。秦汉时期,“废百家,兴儒术”政策的推行,尚武在学校教育中略有衰退,但却在军队和民间日益丰富,极大活跃了国家的“尚武”氛围。
唐代武则天设“武举”,开创“以武取士”先河。“武举制”的诞生规范了习武内容。据《新唐书·选举志》记载,武举分三类:武艺(射术、枪术)、测力量和体力、测身材和语言。这就调动了唐朝百姓习武的积极性,对后世学校武术教育产生积极影响。辽、金、元时期的官学和私学注重骑射和武艺训练,较多保留了北方少数民族的“尚武”传统。明初按六艺“设科分教”,“诏国子生及郡县学生皆习射[6]”,各级学校教育中大都有射圃,这里的“射”属于古代武术范畴。满清以骑射著称,清初曾令八旗子弟“读书习射”,教育家颜元在漳南书院教军事作战方法和骑射等技击内容,但到清中期这种“习射”风气在学校教育中逐渐败落。
2.2近现代学校武术教育
19世纪后期,洋务派学习西方设立众多“新式学堂”,“当时北洋水师学堂届于体育课程的内容,有击剑、刺棍、木棒……[7]”这些都源于武术,通过训练提高士兵的对抗能力,增强军队的战斗力。
清末,政府颁布《钦定学堂章程》,近代学校教育制度在中国正式确立。1906年《学部奏请宣示教育宗旨折》中明确规定“凡中小学堂教科书,必寓军国民主义”,“体操一科,幼稚者以游戏、体操发育其身体,稍长者以兵式体操严整其纪律[8]”说明当时学校武术教育对“崇武尚勇”和“军国主义”精神的推崇。
1915年民国教育部命令各级学校重新采纳“旧武技”,这里的“旧武技”指的是防身自卫的实战武术。1927年成立的“中央国术馆”,以“博学”为教学原则,广设武术技术课,包括“散打、摔跤、长兵、短兵等格斗项目,还开设了拳击、日本劈刺术等外来格斗项目[9]。”这都说明当时的学校武术教育十分提倡“技击教学”。
新中国成立后学校武术教育逐渐偏离“技击”。1953年“全国民族形式体育表演和竞赛大会”后初步拟定武术竞赛规则,“肯定了武术运动应以套路为重要内容和运动形式[10]”加之“大跃进”时期“左”思想的影响,“武术文化理论和技击内容被剥离出武术课程[11]”导致武术“技击格斗”特征的逐渐衰退,转而向以“体育运动形式”的方向传承发展。
通过论述可知:无论是古代学校武术教育,亦或近现代的学校武术教育都未曾脱离“技击”,两者都以锻炼格斗能力、卫国卫民为出发点,“技击”教育一直是古代学校武术教育和近现代学校武术教育的历史传统。“中国传统武术之所以能够历久不衰而流传至今,就在于它能够满足人们的多种价值追求”,“而在这些价值中,技击应该是武术到目前为止以及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的首要目标[11]”因此,学校武术教育中保留“技击”内容不仅为了民族武技的延续,更是对华夏儿女血脉中“尚武精神”的一脉相传。
3.1我国武术教育发展受挫
我国以往的学校武术教育促使了武术的社会推广,为高校培养了一批批武术教师和科研学者,为中华武术这一独特民族体育形式的延续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但问题依然存在,当前我国高校武术教育已经形成“竞技武术套路(单练)一统天下的单一局面[12]”。在我看来,这种现象不仅是高校武术教育所独有,而是普遍存在我国武术教育中,甚至严重到武术教学已经不是教武术,而是“多以武术的训练代替了武术教学,并将基本功放在一个异常重要的位置上[13]”所有武术教学几乎都是沿着“热身-压腿-踢腿-套路练习”的简单粗暴模式展开,学生只学到了简单的武术基本功和形式性的套路,缺乏对具体技术动作功能、作用的习练和体悟,掌握武术攻防格斗的技能和技巧更是“空中楼阁”。这样,“学生喜欢武术但是不喜欢武术课”的尴尬局面的形成也就顺理成章了。当他们发现现实中的武术不具有武侠电影中飞檐走壁、以一敌十的功效时,就会逐渐失去武术的兴趣和学习的积极性,从而把选择运动项目的目光投向跆拳道、泰拳等搏击运动项目,这不得不让我们担心中国武术的前途命运。
形成当今中国武术教育窘境的因素是多方面的,一方面是建国初国家层面的体育管理部门作出武术去“技击化”的决定的影响,另一方面是21世纪初国家大力推行素质教育导向所致。2000年国务院发布《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行素质教育的决定》的决议,指出“健康体魄是青少年为祖国和人民服务的基本前提,是中华民族旺盛生命力的体现。学校教育要树立健康第一的指导思想,切实加强体育工作,使学生掌握基本的运动技能,养成坚持锻炼身体的习惯。[14]”这就决定了,我国武术教育不是为了让学生掌握真实的格斗技能,而是为了通过习练武术强身健体。
鉴于此,学校武术教育和教学必须“淡化套路、突出方法、强调应用[15]”,重新把武术最原始的作用-“技击”引进武术教育教学实践中。青少年是喜爱挑战、敢于冒险、追求刺激的群体,只有顺应人类身体内的原始“格斗”本性,让学生感受到武术中的“打”基因,才能重新挽回青少年对武术的喜爱之心,当武术在年轻群体中重新散发“青春”时,我国武术教育面临的难题自然迎刃而解。
3.2武之“技击”饱受非议
提及武术,人们习惯称之“花拳绣腿”。电影、电视剧中的侠客是“飞檐走壁,刀枪不入”,现实中的习武人却泯为众人。当然,影视剧为了视觉效果对武术进行了艺术化创造和加工。即便如此,生活中习武很多年的运动员和民间人士与散打、泰拳等进行直接对垒时往往胜少败多,甚至不能与之进行简单地身体对抗。从而导致了人们对“武之技击”的非议和瞽说,“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的伪名广为流传也就理所当然了。
这种质疑不仅停留在平常百姓的言辞之中,在武术学术界对“武之技击”争议和探讨也甚为激烈。学界对武术本质的争论有五种“‘技击本质论’学说、‘多层次本质论’学说、‘文化本质论’学说、‘道本质论’学说、‘生命本质’学说。[16]”争论的焦点主要围绕前三者展开。支持“技击本质论”以温力、曾于久、杨建营等为代表,他们都赞同“动作具有攻防技击价值是武术最基本的特点[17]”的观点。“多层次本质论”的代表是洪浩、张震等,他们认为“技击不是武术惟一本质”,“并将武术的本质划分为一般本质和特殊本质两个层次。[18]”拥护“文化本质论”学说以王岗、张峰为代表,他们认为中国武术“追求技击,本质与结果并不在于技击”,“教化才是技击背后真义的思想之光。[19]”之所以产生分歧,是因为人们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决定的。但是他们论证立场时都以批判“技击本质论”为基础,潜意识就是赞同“技击”曾是武术的本真属性。
平息争议的办法是在学校乃至其它武术教学中重新唤醒“技击”。首先,我们必须明确武之“技击”才是武术教学的首要目的。其次,我们不求把武术原始的格斗对抗能力复制到学生的身上,但求他们在习练后能够明确或掌握基本的身体用力、对抗技术和技巧。只有人们对武术有客观、公正、清晰的认识,才会把武术作为民族的遗产和财富倍加珍惜。这样,武术的发展才能回归正轨,社会和武术界对武之“技击”质疑也就会随之消失。
3.3竞技武术发展步履维艰
如今的竞技武术已从出世的“婴儿”成长为世界竞技体育舞台上一道亮丽的风景,它促使了中国武术的现代化转型,为武术的传承和发展做出了彪炳史册的贡献。但是,竞技武术毕竟是传统武术和西方竞技体育思想融合下诞生的新型武术运动形式,快速发展的同时也导致其不断“异化为体操、舞蹈、戏剧的‘奴婢’,越来越远离大众。[20]”
1959年武术成为第一届全运会比赛项目,同年我国第一本《武术竞赛规则》诞生,“这标志着武术已正式步入了竞技体育的舞台。[11]”时间来到2000年的北京申奥成功前夕,在全国武术训练工作会议上,武术运动管理中心主任李杰同志说“在可展望的将来,2008年是武术成为奥运会项目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由于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失去了在2008年武术成为奥运会比赛项目的机会,那么我们将抱憾终生。[21]”2001年北京申奥成功,中国武术也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希望能够借助“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迈入奥运会的大门。但事与愿违,武术还是因为众多原因没能加入奥运大家庭。2016年,伦敦奥运会远去4年,里约奥运会近在眼前,中国武术依然徘徊在奥运盛会之外。虽然我们也自我安慰地说:“进入奥运会并非中国武术发展最终目标。”但是,一个尴尬的事实是:似乎“竞技武术发展陷入瓶颈”期[22],每向前再迈一步都步履艰难。
竞技武术之所以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根本原因是“武术技术传授的断层和缺失[11]”所致,具体表现为武术“在基础理论和训练理论基本上照搬了其它运动项目的理论课知识体系,仅仅把武术视为一项运动技术”“结果导致技术逐渐趋同,而那些承载着先辈探索经验及其心路历程的许多传统技术逐渐流失,其中包括许多优秀的拳种技术,出现断层和缺失。[11]”简而言之,就是竞技武术没能形成一套独特的基础训练理论,一味地照搬和模仿其它运动项目,缺乏区别于其它运动项目的训练体系,无法守住传统武术的DNA——“技术规律”进行发展。使得为了比赛而训练,加之竞赛的功利性迫使运动员侧重于金牌的争夺,武术最精微本质的成分自然被忽视,这样就导致竞技武术训练侧重对武术套路千篇一律的重复,缺乏内在的支柱核心,武术比赛变成了体育比赛。
所以,将传统武术的“技击”格斗训练体系和方法重新与当代竞技武术训练体系进行衔接,建立标准的竞技武术套路训练体系,守住“打”的内容,继承“打”的规律,领会技术动作的用力方法、攻防含义、格斗技术和技巧。只有这样,竞技武术发展才能走出“越武越寂寞”胡同。
3.4“中国梦”实现的需要
所谓“中国梦”,就是“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23]”,是实现中华儿女百年来苦苦追寻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目标。习书记曾说:“实现中国梦必须走中国道路、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23]”我想这“中国精神”就是中华民族的民族精神,而民族精神的核心是什么呢?对此,国学大师张岱年道出了真谛,他认为“中华民族的民族精神的核心内容和主要表现源于《易经》的《乾卦》和《坤卦》象辞中的‘自强不息,厚德载物’[24]”。简而言之,就是一种“尚武精神”。
《辞海》中对“尚武”解释是“崇尚武事”[25]如果仅把“尚武”或“尚武精神”看作崇拜武力是十分狭隘的。当今,我们所提倡的“尚武精神”应该包含更多成分,应该是“一种以爱国主义为核心,以祟尚勇武为特征的中国传统的刚健有为的民族精神,是一种每一个中华民族的成员都应具备的祟高的社会公德。[21]”它已经上升为每一个国家公民都应具备的为国家、为人民关键时刻“杀身成仁,舍身取义”的道德品质范畴。既然“尚武精神”是一种崇高的民族精神,就不能遗忘和舍弃,应该让它时刻流淌在每一个中国人的血液中。
改革开放38年,社会整体和谐稳定,我国实力让世人刮目相看。古谚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繁荣背后往往蕴含挑战和威胁:“藏独”分子不断袭扰、“南海”岛屿争端频繁、“中国威胁论”彼此起伏、日本军国主义的抬头等。最严峻的是信息时代,西方文化和价值观念进入中国百姓的视野,年轻人的“三观”发生巨大变化,他们对民族过去的荣辱与共知之甚少,“爱国”在他们心中就象一张白纸,这群人能否肩负起祖国的未来,已令国人担忧。
“武术在传统社会成为中国培养‘文武双全,乃文及乃武人才’的教育内容和手段,在近代中国成为‘强国强种’的基础、‘尚武精神’教育的内容,在当代中国成为‘弘扬和培育民族精神’的载体。[26]”所以,“武德和武礼是在武术教育中弘扬和培育民族精神的切入点与核心,必须贯穿于武术教育始终[27]”,学校武术教育回归“技击”传统,对学生进行攻防格斗技能的训练,营造“崇武尚勇”的民族氛围,让他们把个人未来与民族命运紧密联系起来,才能从根本上冲破思想枷锁,顺利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学校武术教育回归“技击”不是自以为是、倒戈历史,是历史的规律,时代的选择。注重“技击”是古代和近现代学校武术教育的优良传统。当今武术正面临武术教育发展受挫、武之“技击”饱受非议、竞技武术步履维艰危急关头以及举国奋力实现中华民族复兴“中国梦”的历史时刻。
所以,学校武术教育回归武术的核心——“技击”,一方面能够从事物的本真出发搜寻制约武术传承发展的根本因素,继承“打”的技术规律,解决当今武术面临的种种难题;另一方面回归“技击”传统,能够培养青少年的“尚武精神”,营造“崇武尚勇”的民族氛围,从思想上冲破枷锁,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所以学校武术教育回归“技击”不仅有益于武术的传承与发展,更能为“中国梦”的实现提供精神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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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ial: History and Tradition of Chinese School Martial Arts Education and Modern Regression Analysis
ZHANG Jun-jie
(1.Graduate School of Wuhan Sports University, Wuhan 430079, China)
In Chinese martial arts development dilemma facing tremendous background, re-sort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ancient and modern martial arts education, it is designed to restore the martial arts school education a real martial art scene. Use of literature, historical analysis, logical induction and others research the school Wushu education returning to martial in necessity, think: educational development of china Wushu frustrated, Wu's combative maligned, competitive martial arts struggling and achieving China Dream needs Chinese martial arts have decided to return to the martial. School martial arts education from the Core - martial aspect of things can be from the true starting search constraints Wushu development of fundamental factors, inheritance law and technology, to solve the various problems faced by today's martial arts; on the other hand return traditional of martial, young people can cultivate martial spirit to create a advocating attacking ethnic atmosphere, breaking from the shackles of ideology, to achieve the great rejuvenation of the Chinese nation, China dream.
martial; school martial srts education; historical tradition; return
1004-3624(2016)05-0112-05
2016-06-01
张俊杰(1992-),男,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武术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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