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胡耀邦关于党的作风建设的思想

李建锋（华中师范大学，湖北武汉430079）



论胡耀邦关于党的作风建设的思想

李建锋
（华中师范大学，湖北武汉430079）

[摘要]在长达60年的革命生涯中，胡耀邦同志十分重视党的作风建设。胡耀邦将党的作风建设问题看作是关系执政党生死存亡的重大问题，特别是在他担任党的重要领导职务之后，针对扭转党的思想作风、务实党的工作作风、整顿党的生活作风、重振党的优良学风和改善党的领导作风提出了一系列有建设性的思想。这些重要思想对新时期加强党的作风建设和推进形成全面从严治党新常态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关键词]胡耀邦党风建设全面从严治党

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胡耀邦同志诞辰100周年座谈会上对他一生的卓越功绩做出了高度评价，“胡耀邦同志是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我军杰出的政治工作者，长期担任党的重要领导职务的卓越领导人”，“他为中华民族独立和解放、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探索和开创建立了不朽功勋。”[1]在长达60年的革命生涯中，胡耀邦形成了一系列关于党的作风建设的重要思想，为中国共产党的建设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对全面从严治党新时期加强党的作风建设具有重要的借鉴和启示意义。

一、党风建设问题是关系执政党生死存亡的重大问题

“执政党的党风关系党的形象，关系人心向背，关系党和国家生死存亡。”[2]优良的党风是凝聚党心民心的巨大力量，党风不正，则会严重破坏党和群众关系，损害党的威信，削弱党的战斗力，造成不良风气的泛滥。“执政党如果不注重作风建设，听任不正之风侵蚀党的肌体，就有失去民心、丧失政权的危险。我们党作为一个在中国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对作风问题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3]面对文化大革命的十年浩劫，胡耀邦清醒地指出当时党风建设存在的软弱涣散、缺乏战斗力等诸多问题，“目前我们党确实存在思想不纯、作风不纯、组织不纯的问题，党风还没有根本好转。”[4]他还特别指出了部分党员和干部身上存在官僚主义、无政府主义、极端个人主义等错误倾向和对工作极不负责、以权谋私、营私舞弊、生活特殊化、搞派性活动等破坏党的纪律、损害党的利益的行为。他认为：“这些现象严重地损害了党的威信。党风问题是关系执政党生死存亡的问题。”[5]对于如何解决党的作风建设问题，他认为“党内生活政治化，党内生活就健全了。”[6]主张提高党内生活的思想性、政治性、原则性，将党内生活政治化作为促使党风好转的根本标准。

1980年11月，时任中央书记处书记的胡耀邦在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座谈会上指出：“党的路线、政策，同党的正常生活，同好的党风是相依为命的……只满足于路线、政策的正确，而忽视党的生活的建设，忽视党的作风的建设，这是站不住脚的，是错误的。”[7]他充分吸取党的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将党风建设提到同党的路线、政策同样重要的高度，将党风问题看作事关党的生死存亡的问题来处理，逐步扭转了文化大革命以来“左”的错误思想对党造成的不良局面。同时，他还将党的作风建设当作一项“持久战”来抓，号召在全党范围内进行党性、党规、党法教育，并特别提醒党的高级领导干部应该关心党风，带头搞好党风，将领导干部能否关心党风问题看作是有无党性或党性强不强的表现。他说：“搞好党风，靠一阵风，看来是很难成功的”，[8]因此他主张发动广大党员进行自我监督，发挥人民群众的作用和力量，并要求各级纪律检查部门“同党的组织部门、宣传部门、报社、电台广泛配合，共同研究，打一场搞好党风思想教育的持久战。”[9]他始终坚信,经过扭转党的思想作风、务实党的工作作风、整顿党的生活作风、重振党的优良学风和改善党的领导作风，中国共产党一定能够以更高大的形象出现在人民当中,一定能够领导全国人民建设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中国。

二、扭转思想作风是开创现代化建设新局面的基本前提

《中国共产党章程》规定，党的领导主要是政治领导、思想领导和组织领导,而“掌握思想领导是掌握一切领导的第一位”。[10]因此,扭转党的思想作风，加强党的思想领导,不仅是巩固党的领导地位的内在要求,也是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局面的基本前提和客观需要。

在思想作风建设问题上，胡耀邦号召广大党员自觉地清理个人思想，将马列主义理论再教育看作是扭转党的作风“头等重要的一课”，号召全党“按照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全面地正确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路线方针政策”，[11]在实事求是的基础上大力解放思想。为了纠正当时党内存在的“两个凡是”的错误思想，胡耀邦以极大的勇气提出了“两个不管”方针，通过调查核实，实事求是地对党的干部作出正确的定性和处理，“凡是不实之词，凡是不正确的结论和处理，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搞的，不管是哪一级组织，什么人定的、批的，都要实事求是地改正过来。”[12]这一方针对落实党的干部政策，扭转党的思想作风，推动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他还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看待思想作风建设问题，把思想作风建设看作是历久弥新和永无止境的问题，他说：“思想问题永远会有，老问题解决了，新问题又出来了，所以要不断地加以解决。”“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的思想要不断解放。思想解放确实没有止境，因为历史发展没有止境。”[13]

1979年，胡耀邦在全国新闻工作座谈会上作了《解放思想首先是要实事求是》的讲话，强调实事求是在党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过程中的重要性，将党的思想作风重新扭转到以实事求是为基础的轨道上来。他说“几十年来，我们党做任何事情，都是讲实事求是的，什么时候坚持了实事求是，我们的事业就发展，就前进；违背了实事求是，革命事业就受挫，受损失。”[14]面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局面，他着力倡导实事求是基础上的解放思想。至于什么是解放思想，他认为从根本上讲，就是要有一个正确的思想方法，即唯物的、辩证的思想方法，就是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就是“要向前看，按照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科学态度来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15]

在具体做法上，他提倡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反对本本主义，反对思想僵化。通过充分地发扬理论民主，打碎一切思想枷锁，冲破一切精神禁区，使思想从僵化半僵化的状态中解放出来，从小生产的习惯势力中解放出来。他还强调党的思想作风建设应该以满足人民的根本利益为出发点，“应当立足于相信群众，要由大家来讨论，大家来学习。”[16]同时他指出：“凡属符合人民利益和时代要求的新思想、新创造、新经验，我们都应该乐于吸收；凡属不符合新的历史任务和革命实践要求的老框框、老套套、老调调，我们都应该敢于抛弃。”[17]

三、务实工作作风是贯彻党的各项政策的重要保障

“坚持群众路线，依靠人民群众，是胡耀邦一贯的领导方法和工作作风，赢得了全党全国人民的高度赞誉。”[18]他不仅在思想作风上坚持实事求是，更是要求在实际工作中贯彻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提倡办任何事都要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大兴调查研究、求真务实的工作作风。

1952年，时任中共川北区委书记的胡耀邦在川北土改工作团干部会上作《革命干部的作风问题》的讲话时，将落实党的工作作风总结为四条要求：“一是要能把上级的政策、方针同自己的具体实际情况结合起来。二是一切事情，实事求是。三是要经常精细地调查研究，用心思考。四是要把参加实际工作与努力学习统一起来。”[19]为落实革命干部的工作作风提出了具体的标准。同时他还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贯彻到具体工作中，倡导群众观点，走群众路线，靠大家动手。他指出：“我们的政策必须服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最大利益，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一刻不脱离群众，处处想到群众，把群众利益放在第一位”。[20]他提倡领导干部多到地方，到基层，“到一个村、一个厂、一个学校、一个家庭去，了解情况”，[21]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他号召同志们学习毛泽东“虚实结合”的工作作风，既要务虚，又要务实，既要有远大理想，又要有求实精神，既要读书、研究理论，又要真抓实干，努力解决实际问题，“不能老说研究研究、考虑考虑，研究半年也不解决问题。不能光画圈圈，不拍板，不点头，不摇头。”[22]

他鼓励同志们大胆地试，大胆地闯，不要怕错，允许试错。对于工作中的失误，他仍然采取开放包容的态度，他认为“对革命者来说，问题不在于不犯错误，而在于错了就改”，[23]从错误中吸取积极的经验和教训。当然，允许试错犯错并不是纵容犯罪、蔑视法纪，相反，胡耀邦特别重视党的纪律建设，强调纪律建设在实际工作中的重要作用。他指出：“一个党，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没有坚强的纪律不行。所谓有纪律，就是该怎样做，就怎样做，不该怎样做，就不准那样做。谁做了不准做的事，就查到底。该批评的批判，该处分的处分，该撤职的撤职，该法办的法办。”[24]为严肃党的工作纪律、务实党的工作作风提出了严格的标准。

四、整顿生活作风是保证党的纯洁性的必然要求

胡耀邦同志一身正气、品节高尚，他十分痛恨党内的歪风邪气，认为党风不正问题，特别是贪污腐败、行贿受贿等生活作风问题已经成为关系党的生死存亡、关系国家兴衰成败的极其重大的问题，“已经严重地破坏了我们党的威信，毁坏我们的社会主义事业，甚至毁坏六十年来我们党和人民艰苦斗争取得的一切革命成果。”[25]对于这样一种巨大的危险，他要求全党同志必须引起高度的警觉，“必须把反对不正之风，包括反对和打击在经济领域中的违法犯罪行为，作为今后一个时期整顿党风党纪的中心之一。”[26]

1980年，时任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的胡耀邦在选拔优秀中青年干部工作座谈会上，将人民群众最有意见的不正之风概括为四点：“一、利用职权，为非作歹，称王称霸，打击人，陷害人，敲诈人等等。二、利用权势搞小圈子，垒山头，搞派性，这部分人可能多点。三、到处闹个人主义，党的利益脑子里装的不多。四、亲属关系超过了革命关系，无原则的照顾。”[27]对于这些不顾原则、丧失人格、贪污受贿、违法乱纪、搞特殊化、搞官僚主义的歪风邪气，他特别强调发挥广大人民群众的巨大作用。他说：“我们要发动和依靠广大人民，同这些错误的、丑恶的行为以及各种不正之风做斗争。”[28]他还将这一斗争看作是持久战和攻坚战，指出“这个斗争不是几天，不是一年两年，而是经常的、靠长期不懈的韧性的战斗。“这场斗争，首先要看我们有没有决心。第一是决心，第二是决心，第三还是要看决心究竟大不大。”[29]只有坚决地同党内一切歪风邪气作持久的斗争，及时地清除党和国家肌体上腐化变质的部分，才能始终保持党的纯洁性。

为打好这场持久的攻坚战，胡耀邦积极倡导使用批评与自我批评这一党的利器，将批评与自我批评看作是提高各族人民精神境界、巩固全国安定团结、实现全党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的重要法宝。他说：“几十年来的经验告诉我们，在人民内部，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恢复和发扬我们党历来行之有效的批评和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30]同时他还提出要采取循序渐进的方法，“一步一步地恢复和发扬这种作风，先党内后党外，先干部后群众，经过一个事件，使我国人民人人都学会使用这个武器，正确运用这个武器。”[31]

五、重振优良学风是推动党的理论创新的不竭动力

在日新月异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面前，胡耀邦清醒地认识到已有的知识、经验和思想水平已经不能满足社会发展的需要，他指出：“任何满足于已有的知识和经验，躺在已有水平上睡大觉的态度，都是完全错误的。”[32]他始终坚持理论联系实践，倡导到群众中去、虚心向群众学习的态度。极力反对夸夸其谈、骄傲自满，反对教条主义、本本主义、唯“上”是从，反对把学术争论上升到政治层面的风气。

1977年，时任中共中央党校副校长的胡耀邦在听取中共中央三部学员基本情况和教学意见汇报后，首先对全党理论工作者提出了严格要求，认为理论工作队伍要严肃认真地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用马列主义最核心的东西武装自己，大力倡导“不抓辫子、不扣帽子、不打棍子、不装袋子（不装档案）”的“四不主义”学风。他还明确地指出了理论工作者在研究和教学的过程中可能存在的两种错误偏向：“一是不注重基本原理的学习，不在原著上下功夫，而是零零碎碎走捷径，只搞点语录，注重第二手材料。”“一是只读书，搞考证，搞繁琐哲学，不同实际联系。”[33]在指出可能存在的两种错误偏向的同时，他又提醒理论工作者前一种做法极容易犯经验主义的错误偏向，后一种做法极容易犯教条主义的错误偏向，要同时防止两种错误的偏向。为了避免这两种可能的错误偏向，他批评“有些同志不愿意实行毛泽东同志教导的眼睛向下，去倾听实践和群众的呼声，而是昂首望天，只从本本、文件和上级指示出发，甚至只相信自己那个小圈圈，不同人民往来。”[34]要求理论工作者必须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必须把读书同了解当代世界、当代中国的经济生活的情况密切结合起来。”[35]积极地引导大家通过思考、讨论和研究，解答社会主义建设的一系列问题。另外，胡耀邦还特别指出：“万一有解答不清楚的，也要放手让大家讨论。[36]

胡耀邦还大力提倡党员领导干部在工作之余多读书，“读点理论书籍、科学书籍、业务书籍、提高文化水平，提高思想水平。”[37]比如，1979年10月，他在谈论高度集中的管理体制束缚生产力的问题时，就提议同志们通过读历史学家范文澜编著的《中国通史》和尚钺编著的《中国历史纲要》来学习高度的中央集权所带来的危害。

他还极力推崇毛主席的“先生-学生论”，他说：“既当先生，又当学生；先当先生，后当学生；一面当先生，一面当学生；经常当先生，经常当学生；我想还可以加上一句，更重要的是当同志和朋友，这样双方的关系就更活泼些，相互都好用平等的态度说话。”[38]这就为我们当好先生，做好学生，通过“同志和朋友”的角色转换促进我们的学习提出了建议。他还特别提出领导者向被领导者学习的问题，认为领导者必须经常向被领导者学习，任何一个领导者都应该坚持“一个宗旨、两重身份”的原则。“一个宗旨”就是要求领导干部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两重身份”，一方面是领导的身份，一方面双方都是党的同志。因为领导者的身份既不是天生的，更不是终身的。“所以领导者承认自己在许多方面不如被领导者，这没有什么不光彩，任何人都不是也永远不可能是全知全能的。”[39]

六、改善领导作风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坚强支柱

胡耀邦同志十分重视培养自身的领导艺术和领导魅力，充分展现了共产党员优良的领导作风。

改善党的领导作风首先要从领导班子自身做起。共产党员，特别是党的干部要坚持党性，要从严要求，高标准要求，发扬党的优良作风，带头艰苦奋斗，到群众中去，发挥领导干部的表率作用。他批评只躲在房子里面办公、脱离群众的官僚主义，提倡党的组织、工会组织、青年团组织的领导干部到群众中去，“同群众打成一片，了解群众的情绪，反映群众的愿望和要求，”[40]否则就容易产生官僚主义。他认为共产党人和历史上的剥削阶级的根本区别之一，就在于共产党人无论担负何等重要的领导职务，都决不能“从人民的公仆蜕变为骑在人民头上的老爷，变为压迫人民的统治者”。如果“把我们的党看成是高居于其他组织之上，由党包揽一切，事事发号施令，把党员看成是凌驾于人民之上的统治者”[41]，则是完全错误和十分危险的。

作为党的领导干部，要学会正确地运用批评的艺术。他极力批评天才论、特权论、等级论、奴才论等错误思想，认为领导干部不仅要会正确地批评他人，也要“如同每天洗脸一样”经常作自我批评。他教导广大党员同志应该从团结的愿望出发，批评者要抱着“治病救人，与人为善”的态度，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接受批评者要抱着“言者无罪，闻者足戒”的态度，做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虚心接受批评，诚恳改正错误。

在党的领导结构和组织原则问题上，他极力反对个人崇拜和家长制作风，始终坚持用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正确看待领导人的历史作用，坚持党的集体领导和民主集中制原则。他认为我们应该在承认党的杰出领导人对于无产阶级政党的重大作用的同时，坚持由在群众斗争中产生的德才兼备的领袖们实行集体领导，他以极大的勇气喊出了时代最强音：“凡属重大问题，都必须经过党委的集体讨论，做出决定，不能个人说了算。”[42]他将搞个人独裁和官僚作风看作封建愚昧的表现，认为这样做的结果“第一根本不可能有党的民主集中制；第二根本不可能做到实事求是；第三根本不可能解放思想；第四不可避免地要导致一言堂、家长制等封建专制主义，并被某些坏人利用搞法西斯主义。”[43]这样会对党的领导造成极大的损害。

在党组织的人才培养和接班人的选拔问题上，他认为“最大的一件事，就是要特别精心选拔和培养一大批年富力强的各级领导班子的接班人。”[44]为此他极力主张废除主席制，建立总书记制，主张废除党和国家领导职务终身制，推行领导干部的离退休制度，对党的干部制度改革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在培养年轻干部时，他认为年轻同志必须尊重和善待老同志，反过来老同志也应该善于培养、爱护和支持年轻同志。他还特别指出老同志对待年轻同志要先支持、后批评，并要求老同志把培养年轻同志当作一项革命任务担当起来。在提拔领导干部时，他反对搞任人唯亲和团团伙伙，反对搞特殊化，始终坚持任人唯贤和一视同仁，为党培养了一大批德才兼备的青年才干，在一定程度上为实现党的领导平稳过渡奠定了组织基础。

“随着改革不断深入和对外开放不断扩大，党必将面临着前所未有的风险和挑战，党的作风建设始终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项重大而紧迫的任务，抓作风建设一丝都不能放松、一刻都不能停顿。”[45]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面对深刻变化的世情、国情、党情，坚持以从严治党为“抓手”，坚决把从严治党落到实处，把抓好党建作为各级各部门党委（党组）最大的政绩，从战略布局的高度系统推进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反腐倡廉建设和制度建设，形成了全面从严治党的新思想，并将全面从严治党提升到“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高度。胡耀邦党的作风建设思想，对于当前大力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先进性建设和纯洁性建设，构建学习型、创新型和服务型政党，不断提高党的创造力、凝聚力和战斗力，推进形成全面从严治党新常态，使党始终成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坚强领导核心，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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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马俊

作者简介：李建锋，华中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

收稿日期：2015—12—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