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IPA分析法的乡建介入文创产业的建设现状质量评价研究——以四川省明月国际陶艺村为例

傅 娅 代佳每

基于IPA分析法的乡建介入文创产业的建设现状质量评价研究
——以四川省明月国际陶艺村为例

傅 娅 代佳每

在乡村建设大力介入文化创意产业的背景之下，有效地实施规划设计，塑造有地域特色的空间场所，使乡村建设与文化创意产业合理共生是当下重要议题。基于此，本文首先对乡建与文创融合的研究概况进行综述，然后对四川省明月国际陶艺村特色发展历程进行总结，采用“重要性—绩效性”这一评价模型（IPA），在解析、检验其乡建地域特征的基础上，从规划设计层面对建设现状质量从多方面进行绩效感知的评价与反思，结果发现：明月国际陶艺村建设现状质量在空间上有明显的地域尺度区分效果，且随着地域尺度的扩大，其地域差异更为明显；于此同时，丰富多彩的活动、乡土材料的运用、建筑立面与周围环境的协调性以及相邻空间的可达性是受访者高度重视的因素；而休息设施的数量、主要街道灯光效果及创意小品数量因具有较低的绩效性，而有待提升。

IPA分析法；乡村建设；文化创意产业；影响因素

0 引 言

改革开放以后，由于城市化运动以及先富带后富的理念使中国大部分乡村遭到破环，乡村建设得不到良性发展，乡村传统文化因此没落[1]。近些年来，农村问题日渐突出[2]，再次受到人们关注，在国家要求通过文化创意和设计服务业与农业的深度融合，以促进农村发展的有力政策导向下，乡村建设正大力介入文化创意产业。“介入，不是简单地对应于社会，或简单地图解或描述社会，而是将艺术家的自由与独特的思考加入到所针对的社会现象、社会环境、社会问题、社会体制中”[3]。

依托乡村文化资源，以创意驱动乡村在地资源转化与产品增值，打造乡村特色文化创意产业，带动农村产业升级和经济转型，推进农村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协调发展，是乡建介入文创产业的主要目的[4]。在对近年文献进行梳理后，笔者发现国内外学者对乡村建设和文化创意产业共生发展的研究较少，既有的研究也主要集中在以乡村保护为核心的改造提升或是乡村旅游开发的具体策略等方面，对文化创意产业的研究集中在城市范畴[5]。如：赵华、于静对乡村旅游和文化创意产业融合的国内外研究现状进行剖析，探寻中国目前的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新途径[6]；舒川根以安吉县创建美丽乡村为例，指出文化创意与新农村建设的结合需发挥科技作用、因地制宜，加强政府指导[7]；金虹通过探究当前文化创意产业参与乡村旅游的建设模式，找出其存在的漏洞和弊端，以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方式，寻求推进二者的综合运作机制[8]；Audrey Yue批判性地探讨了新加坡文化旅游政策的发展，提出利用地方品牌优势促使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战略[9]。

图1 IPA分析法示意图Fig.1 schematic diagram of IPA analysis

在当前乡建介入文创的热潮下，其建设现状质量甚是备受关注：渠岩与王长百以许村乡建现状的研究出发，思考中国乡村未来发展的对策与出路[10]；尚莹莹从“碧山计划”中窥探我国艺术介入乡村建设现状，以期复兴乡村传统文化、乡土空间再造等[11]。概而言之，乡村建设现状质量的好坏不仅反映了当前乡建过程的不足，更为乡建未来的出路指点方向。我国现阶段的乡建多为自上而下政府主导模式，如何有效进行规划设计，以塑造具有地域特征的空间场所是乡村建设的重要研究课题[12]。当下，我国通过公众参与实施评价指导建设尚处于探索阶段，且自上而下的规划设计总是难以与使用者共鸣，戴维·戈斯林也曾指出，规划设计方法往往同普通市民感觉、使用和享受环境之间没有特别的关系[13]，因此凯文·林奇、克莱尔·库珀，亚历山大等都从人的感受体验出发，对使用者展开研究，以此来引导规划设计[14-16]。而本文在此基础上运用重要—绩效性分析法（importance & performance analysis），对使用者的感知诉求进行分析[17]，以进一步明确规划设计对乡建介入文创产业建设现状质量的影响因素。本研究的意义在于通过利用POE研究乡村建设介入文化创意产业的建设现状质量是否满足人们需求[18]，通过问卷访谈获取公众评价意见，通过量化分析，评价乡村建设介入文化创意产业的重要性和公众的满意度，使得使用者与设计者的信息得以交换，为内容、政策设计及运作制度调整提供建议，使规划运作进入良性循环[19]。

1 研究方法

本研究选取了IPA分析法即重要性-绩效分析（importance & performance analysis），是为了了解受访者对选取要素的满意程度，而相继调查受访者对选取要素的重要性的感知程度及其实际表现的差距（图1）。1977年，该方法由马提拉（Martilla）和詹姆斯（James）首次提出引用[20]；朱迪a·怀尔斯（Judy A. Wiles）使用IPA分析法，提出复兴城市中心街道的关键要素[21]。逐渐IPA分析法凭其清晰直观、简单易懂，可实施性强等优势被快速运用到各个领域以得出可靠的判断与决策，但总的来说，还是多应用于旅游业[22]，在建筑与城市建设方面应用较少。笔者将运用IPA分析法从规划设计层面对乡村建设介入文化创意产业的建设现状质量进行评价，建立起受访者主观认识中影响其发展的因素的IPA分析矩阵，更清晰地观察出发展中的问题，并能够从不同的归类里找出影响发展的难点，为能够进一步合理有效乡建提出有针对性的建议。

2 乡建介入文创的建设现状质量案例分析与研究

2.1 研究对象

本研究以四川省明月国际陶艺村建设现状质量为研究对象。明月村位于蒲江县甘溪镇，有着悠久的古邛窑历史，然而，同中国其他农村一样，明月村也面临着因落后发展而导致人口流失的严峻问题。随着国家提出的创新型产村相融乡村规划的出炉，激发了明月村文化传承与新村建设、邛窑旧址与文化项目融合，老村落变为国际陶艺村。依托明月村4 000 m2雷竹、2 000 m2生态茶园、4口古窑等资源，通过规划引领，让林盘保护、院落打造、乡村旅游，在明月“陶艺村”的载体上，得以整合。政府负责总体规划、项目引进和营销，以创意陶艺和传统手工艺产业为主，引进知名艺术家、传统手工艺翘楚、知名手工艺收藏家及文创项目，目前已引进YOLI美术工作室、宁远工作室、呆住堂艺术酒店等13个文创项目入驻陶艺手工艺文创园区，形成以“陶艺”为特色的艺术家集群和文化创意集群，成为继景德镇三宝国际陶艺村和陕西富平国际陶艺村之后的全国第3个国际陶艺村。艺术家和青年创客进入明月村之后，在明月村总体规划风格的把控之下各自负责自己的建设运营，使整个村子整体风格既协调又呈现出多元化。村民作为明月村的重要参与者，通过3种方式参与村子的经营：一是将闲置的农房流转给艺术家；二是作为员工受聘于艺术家和青年创客；三是在政府的协助下成立乡村旅游合作社，加入旅行合作社之后参与合作社的分红。2015年，明月村农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14 244元，同比增长13%以上。

2016—2017年是项目实施计划的第2期，预计将完成艺术主题酒店项目、5～7个艺术类项目、陶艺村陶艺手工艺文创园初具规模，形成明月国际陶艺村品牌。旅游合作社经营项目扩大至15～20处，包含陶艺工坊、乡村酒店、青年旅社、儿童乐园、特色餐饮等业态；到2018年，完成5～7个艺术类项目、1个配套项目建设，届时陶艺村项目建设全面完成，旅游合作社经营项目扩大至全镇。

2.2 调查与研究

2.2.1 评价指标的确定

本研究基于使用者的视角，从规划设计层面对乡村建设介入文化创意产业的建设现状质量，进行受访者感知价值模型的构建，通过焦点小组法、深度访谈法、专家打分等方法，对相关领域专家等进行意见征询，选取其广泛认可的评价感知价值要素，对其意见进行客观归纳和相关统计处理。同时通过对明月村进行深度调研并结合相关文献的整理，综合判断后决定本文评价要素的筛选，此次建后现状质量评价指标共划为6个要素层，共计23个评价指标（表1），其中本文“建筑立面”与“夜景灯光”两个要素层以芮光晔[23]等按照建立指标体系应遵循的基本原则，构建的城镇风貌改造评价指标体系作为此次建立要素体系的参考依据。

2.2.2 问卷设计与调查

本研究的调查问卷由3部分组成：调查受访者的年龄、出生地及学历等基本资料；调查明月国际陶艺村的评价要素是否能反映其地域特征，将3个不同层次的地域尺度与明月国际陶艺村进行比较，将“差异不明显”赋值为0、“差异明显”赋值为1；调查受访者对明月村建设现状质量的实际表现评价，采取李克特五点量表法，将重要性分为“非常不重要、不重要、一般重要、比较重要、非常重要”5部分，且相应赋值1～5分。满意度由“非常不满意、不满意、一般满意、比较满意、非常满意”五部分组成，也相应赋值1～5分。调查时间是2016年6月23～25日、8月5～7日，共发放问卷400份，回收问卷393份，其中，有效问卷为368份，有效率达92%。

在判别明月国际陶艺村乡建地域特征的基础上，结合对问卷调查所得数据进行分析，将评价要素的重要性和满意度的平均分以坐标形式映射到IPA图表中，进行建设现状质量的IPA评价。

表1 评价指标层级Tab.1 hierarchy of evaluating indicator

表2 受访者的基本特征Tab.2 attributes of interviewees

2.3 调查结果与分析

2.3.1 受访者的基本特征

如表2所示，本次研究的368份有效样本的人口基本特征具有以下几点：一是67.4%的受访者为非本地人，这种现象的出现主要是本地人多外出务工，受访者中多为外来旅游、工作等的人；二是受访者的年龄层次主要集中在27～40岁，达到总样本数的47.0%，其次是41～54岁，占总样本数的27.2%，主要原因是村里文化层次较高的年轻人，多选择去大城市生活就业，留在村里的农民及外来的旅游者、艺术家多集中在27～54岁之间；三是受访者的学历主要为大专及以下学历，占到总样本的66.8%（其中初中及以下学历的为总样本的51.3%，高中学历为15.5%），拥有更高学历的多为艺术家及旅游者；四是从出行特征来看，出行距离选择1～2 h车程以内的受访者最多，占44.5%（共164人），可见明月国际陶艺村的知名度还有待提升；选择再次光临的人数最多，为202人（占54.8%），受访者认为当地建设现状质量具有较高的吸引力；出行动机选择体验当地文化和欣赏乡村美景的最多，分别是170人（占46.2%）和74人（占20.1%），可见明月国际陶艺村在美食、科普等方面还有较大发展空间。受访者行为特征上符合距离衰减规律，吸引性不足等特征。

2.3.2 明月国际陶艺村乡建特征评价的地域尺度检验

有效进行规划设计，塑造具有地域特征的空间场所是乡村建设的重要目的，且其独特性认知会随着空间距离增加、地域尺度放大而趋强。为检测选取的评价指标对明月国际陶艺村乡建特征描述有无测度意义，有必要检验评价要素反映明月国际陶艺村乡建地域特征的实效性。依据调查问卷，本研究通过“与成都地区相比”、“与四川其他地区相比”，“与其他省份相比”3个尺度评价明月国际陶艺村乡建现状质量。对于“夜景灯光特色”这一要素项，仅有19%的人认为明月国际陶艺村与成都其他地区的有明显差异，但与四川其他地区和其他省份相比，就分别有49%与64%的人认为有明显差异。另外，对于“建筑立面特色”这一要素项，其感知均明显高于相同尺度下的其他项，可见建筑立面具有较高的地域认同感和独特性。总体而言，6大类要素层能较好地揭示研究对象的地域特征，可见明月国际陶艺村乡建现状在空间上有明显的地域尺度区分效果，且随着地域尺度的扩大，其地域差异更为明显（图2）。

图2 明月国际陶艺村乡建地域尺度差异比较Fig.2 regional scale differences of rural construction of the International Ceramic Art in Mingyue village

表3 乡村建设介入文化创意产业的建设现状质量重要性、绩效性（满意度）分析与显著性检验Tab.3 the importance and performance (satisfaction) analysis and significance test of the quality of construction situation of rural construction involved in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2.3.3 乡建评价因子的重要性、满意度及信度检验

为确认本研究量表的准确性，使用克朗巴哈A信度系数①（cronbach reliability alpha）对重要性和满意度的量表进行了检验。采用SPSS18对23个重要性及满意度因子进行信度分析，其中重要性因子的Alpha为0.871，满意度因子的Alpha为0.913，都超过0.7，由此可知两类因子可信度较高。为了了解两类因子在显著性差异方面的情况，将其与样本T进行配对分析，以显著性水平0.05为条件，得知有两项因子的显著性大于0.05，分别是“入口空间的识别性”与“增加屋顶构件”，因此这两项因子的重要性和满意度在95%以上的信度不具有明显差异；由于受访者具有不同的教育程度及需求，使这两项因子得到的反馈不一致。

通过对表3的分析，发现本研究的评价因子的重要性感知均值介于3.60～4.40，满意度感知的均值介于3.05～4.10，由此可得受访者较重视乡村建设介入文化创意产业的建设现状质量，但认为其实际表现仍存在不足之处。在重要性方面，受访者对当地地域文化特色重要性的认知均高于物质空间，可知人们对非物质产业层面的建设逐渐重视。与之不同的是，娱乐、活动设施的数量则被受访者认为是最不重要的，从分析结果来看，其满意度也较差，因此仍然存在一定的发展潜力与提升空间。在绩效性方面，受访者对于“公共活动空间”及“场所记忆保留”两项要素的满意度普遍较高。而对“夜景灯光”以及“公共设施”两项要素的满意度较低。可见，在乡村建设介入文化创意产业的过程中，基础建设还不够完善，抑或因为当前乡建仅完成第一期，整体建设还处于起步阶段，而成为众多受访者不满的主要因素之一。I-P 均值差是重要性相对满意度的差 ，受访者对满意度的得分均低于重要性，说明受访者认为明月国际陶艺村乡建现状质量仍有待提升（图3）。

2.4 乡村建设介入文化创意产业建设现状质量重要性与绩效性感知的IPA分析

根据上述乡村建设介入文化创意产业因子的重要性与满意度分析，将重要性设为纵轴，将满意度设为横轴，进行IPA分析。以重要性的总体均值4.10和满意度的总体均值3.50为象限分界交叉点，构建一个两维、四象限的方格坐标图，将各个乡村建设介入文化创意产业因子的重要性和满意度的均值以坐标（X，Y）的形式落于4个象限中，得到IPA评价矩阵图（图4）。通过评价因子的IPA分析，乡建现状质量仍存在诸多值得反思之处。

图3 乡村建设介入文化创意产业的重要性和满意度比较Fig.3 the importance and satisfaction of the ruralconstruction involved in the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图4 乡村建设介入文化创意产业的因素的IPA分析图Fig.4 IPA analysis of the factors of rural construction involved in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2.4.1 公共活动空间

“公共活动空间”作为乡建介入文创产业的基础，通过IPA分析得知，这个评价因子分散于两个象限里：“入口空间的识别性”处于重要性高、满意度高的第一象限；“相邻空间的可达性”与“空间形态类型的多样性”处于重要性高、满意度低的第二象限。对于“公共活动空间”，受访者予以了较高的重要性，各场地及建筑入口空间因设计独特，具有一定的象征性与识别性而获得较高的满意度，但普遍认为相邻空间的视线联系较差，到达的便利程度较低，公共空间的形态类型较为单一，缺乏容纳多种活动的可能性。

2.4.2 场所记忆的保留

在“场所记忆的保留”3个评价因子中，“乡土植物的保留”、“乡土建筑物的数量”、“乡土材料的运用”均处于重要性高、满意度高的第一象限。由此可以看出，受访者对这一项目也予以了充分的认可与支持。说明当地的历史、地域文化和资源是乡村建设介入文化创意产业最基本的条件，同时也是展现地域性特色的关键所在。近10年，乡建热潮持续升温，且全球化趋势也越发突显，能否把握住乡建特色性的同时多元化发展已越发重要。

2.4.3 创意氛围

“创意氛围”作为乡建介入文化创意产业最明显的评价因子分散于3个象限里：“铺装个性化设计效果”、“室内自然光源利用效果”及“丰富多彩的活动”处于重要性高、满意度高的第一象限；“创意小品数量”处于重要性高、满意度低的第二象限；“室内人工照明效果”与“新材料形式的运用”处于重要性低、满意度低的第三象限。从中可以看出，最容易表现出艺术家和设计师艺术创意的小品受到较高程度的重视，但其表现却差强人意，受访者普遍表示缺少让自己记忆深刻的小品。而“室内人工照明效果”与“新材料形式的运用”对于受访者而言，重要性略低于其余四项，且对实施效果也较为不满，可见这两项重视程度有待提高。

2.4.4 建筑立面

“建筑立面”的改造作为乡村形象提升的关键，其评价因子也分散于3个象限里：“与周围环境的协调性”处于重要性高、满意度高的第一象限；“建筑外墙粉刷”及“增加外墙构件”处于重要性低、满意度低的第三象限；“增加屋顶构件”处于重要性低、满意度高的第四象限。受访者一致认为“建筑立面与周围环境的协调性”十分重要，从建设现状质量来看，当地建筑立面与周围景观的设计较和谐，具有一定的审美价值，受访者满意度较高。而“增加屋顶构件”对于大多数受访者来说没有必要，同时“建筑外墙粉刷”与“增加外墙构件”效果也并不满意，总的来说，受访者希望乡土建筑能保留原有的风格，在保障安全的前提下不过多被改造。

2.4.5 夜景灯光

在“夜景灯光”的2个评价因子中，“标志性建筑物灯光效果”与“主要街道灯光效果”均处于重要性高、满意度低的第二象限。由此可以看出，受访者对基础设施建设的需求，并期待相关项目的改善。

2.4.6 公共设施

“公共设施”作为乡建介入文化创意产业基础设施建设部分，其5个评价因子全部集中在重要性低、满意度低的第三象限里，分别是“停车场数量”、“垃圾箱等街道家具数量”、“娱乐、活动设施的数量”、“休息设施的数量”及“标识设施的数量”。其中，“停车场数量”、“垃圾箱等街道家具数量”与“休息设施的数量”3个因子最接近第二象限，具有相对较高的重要性，其次是“标识设施的数量”。而“娱乐、活动设施的数量”在大多数受访者看来既不重要，表现也不佳。

综合以上分析，受访者对6项评价要素都予以了较高的重要性，但明月国际陶艺村的建设现状质量仍存在一定问题，因此对现行建设工作应当予以相应的反思与改进。

3 研究展望

本研究以明月国际陶艺村为案例，将人们的主观感受作为切入点，对乡建介入文化创意产业的建设现状质量进行绩效评估，希望对日后同种类型的研究提供一定的借鉴与参考。

当然本研究仍有不足之处，如仅以四川明月国际陶艺村个例为研究对象，针对其所提出的23个评价因子也因此具有一定的特殊性与局限性，且因评价本身具有一定的主观性，难以被精确量化，同时受访者年龄结构也存在一定偏差，主要集中在27～54岁之间，所以希望后续研究能将量化研究与质化研究结合，并适度增加针对青年、老年群体的样本容量，以进行针对性地改善。

当下，乡村建设与文化创意产业的融合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希望通过本研究，为相关人事提供建设性意见与思考，在大力发展产业，提升乡村经济的同时，也要注重文化传承，以人为本的宗旨，统筹自上而下的引导形式与自下而上的民意需求，增加村民参与产业开发的权限，激发他们的参与意识与创新意识，以此唤醒地方文化认同和文化自信，促进乡村经济、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

注释：

① 克朗巴哈系数（Cronbach’s alpha或Cronbach’s α）是一个统计量，是指量表所有可能的项目划分方法的得到的折半信度系数的平均值，是最常用的信度测量方法。它最先被美国教育学家李·克隆巴赫（Lee Cronbach）在1951年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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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表来源：

图1-4：作者绘制

表1-3：作者绘制

Research on the Evaluation of Construction Situation Quality of Rural Construction Involved in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Based on IPA Analysis—Taking International Ceramic Art in Mingyue Village of Sichuan Province as an Example

FU Ya, DAI Jiamei

Implementing the planning and design effectively and shaping the space with regional characteristics to make rural construction and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symbiotic rationally is the important issue of the moment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rural construction involved in the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Based on this, firstly, this paper summarized the research situation of combination of the rural construction and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Then it summarize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development of International Ceramic Art in Mingyue village of Sichuan Province. Next it used the Importance-Performance Analysis (IPA) to evaluate the effect of perceived performance of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rural construction from many aspects on the basis of analyzing the regional characteristics of the rural construction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effect of distinguishing between regional scale in space of current situation of rural reconstruction is obvious in International Ceramic Art in Mingyue village and the difference are more obvious with the growing regional scale. Meanwhile, rich and colorful activities, the use of local materials and the coordination of building facade with the surrounding environment and accessibility of adjacent space are important to the factors. While the number of rest facilities, the number of creative sketch and the effects of lighting in the main street because of low performance should be improved.

Importance-Performance Analysis; Rural Construction;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ies; Factor of Influence

TU982.29

B

2095-6304（2016）06-0101-06

10.13791/j.cnki.hsfwest.20160617

2016-08-30

（编辑：苏小亨）

傅 娅： 西南交通大学建筑与设计学院，副教授，fuya@home.swjtu.edu.cn

代佳每： 西南交通大学建筑与设计学院，硕士研究生

傅娅, 代佳每. 基于IPA分析法的乡建介入文创产业的建设现状质量评价研究——以四川省明月国际陶艺村为例[J]. 西部人居环境学刊, 2016, 31(06): 101-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