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中国女性的身体发现：《玲珑图画杂志》中有关女性身体美的报道

卢姗，陈莉莉

现代中国女性的身体发现：《玲珑图画杂志》中有关女性身体美的报道

卢姗，陈莉莉

分析研究民国时期《玲珑图画杂志》（简称《玲珑》）上刊载的有关女性身体美的报道，分析得出以下结论：近代中国女性最初选择健身的原因有个人和社会两个方面。一方面，希望通过健美改变自身状况；另一方面，希望改变社会现状。当时女性通过各种方法对自身胸部、腿部、足部等身体部位、器官进行锻炼，尤其是通过体操的方式，提高自身身体情况。当时的观点认为体育锻炼有3方面的意义，生理角度：提高身体素质；心里角度：提高女性个人吸引力；国家角度：保家卫国。笔者认为《玲珑》杂志在学术研究方面，有着重要的研究价值，期望通过此文引起更多学者对该杂志相关内容的研究。

近代体育；《玲珑图画杂志》；女性；健美

《玲珑图画杂志》（下简称《玲珑》）是一本创刊于1931年的民国时期的女性时尚杂志，因1937年爆发抗日战争停刊，总共发行298期。《玲珑》由于其独特的编辑风格和内容特色在当时被张爱玲评论为“女学生人手一册《玲珑》”，可见这本杂志对当时社会的影响。《玲珑》杂志虽然样式娇小却包罗万象，涉及到妇女生活常识、养儿育子、法律知识、大众心理、电影娱乐、服饰美容、体育休闲、读者疑难解答和漫画等诸多方面。内容以文字为主，图片为辅，集知识性与娱乐性为一体，是一份能够“增进妇女优美生活，推进社会高尚娱乐”的女性时尚生活杂志。本文对《玲珑》杂志中的近代女性健身、健美方法的史料进行梳理和研究。因史料缺损，实际搜集整理到文本资料共260期。

选择《玲珑》杂志作为个案研究，有以下几点原因：首先，《玲珑》杂志创办并主发行于上海。上海是中国现代化的代表城市，也是近代体育发展的重要基地，自近代以来，体育文化伴随着西方文化输入上海，渗透于城市公共生活的各个层次，尤其给女性生活方面带来了十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其次，当时的女性对自身身体健美有着强烈的内在要求，因而在《玲珑》杂志中可以找到与这方面相关的大量文章登载，因此对其研究，可以很好地还原当时体育对女性健美的影响。

1 近代体育对女性健美的影响

1.1 近代女子体育发展概况

中国近代女子体育的发展与妇女解放运动的开展密不可分，中国近代妇女体育以其特有的方式成为近代妇女运动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中国近代女子体育的兴起对妇女解放运动的兴起起了一定的示范和促进作用，促进了女子身体的解放，破除了封建旧俗，促进了妇女的人格解放，推动妇女走向社会从事社会活动。可以说，近代女子体育不但在促进妇女自主、自强、自信以及自身解放等方面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而且在抗御外侮、争取民族独立，以及在促进民主进程和发展教育事业方面发挥重大作用[1]。

1.2 女性健美

女性在思想进步以后，获得了身体的解放，有条件的中产阶级女性在健康方面得到了一定的改善，从而她们有了更高的要求，不仅希望可以健康，还希望可以更为美观，也就是达到健美的高度。

1.2.1 女性健美的原因

1.2.1.1 强身健体

“欧美的女子，对于身体的健康极为重视，所以多半都是很康健的。我国的女子，对于身体却不注意，所以多病。”[2]在《玲珑》杂志的第七期中就出现了关于《我的健身术》一文，笔者把自己健身方法传授给读者，以便读者学习。文章开篇中就提到了当时中国女性为何多病，因此需要强健身体。此外，《玲珑》中有更为详尽的关于当时女性孱弱的原因的文章。

“如果细究起来，当然不外是一般女子对于身体的健康和卫生不注意所致。在一向崇尚林黛玉式美得错误观念中，早种下了妇女孱弱的根源，此外当然还有许多其他的原因：

（一）‘静的美’的谬误

林黛玉是所谓静的美（其实是病态美）的代表，其实并不是由她而引起静的美这个名词，她不过是小说家笔下，反映着那时代人对于女子美的观点而已。中国一向便是这样。女子要幽娴淑静，不苟言笑，走起路上来要婀娜娉婷才算美。自然当她们缠了足后，更加不得不静了。这是误了中国女子一生的重大原因。

（二）所谓‘环肥燕瘦’

因为对运动的不注重，所以历来女子身体的发展，都向两个极端不同的方向，不是痴肥就是太瘦。痴肥和瘦都不是健康的样子，可是中国人一向是重视这两点。所谓‘环肥燕瘦’，便是最得人赞成的两种女性体型。环肥当照是代表痴肥那一类。关于燕瘦呢，据说汉朝有一个王妃叫做‘赵飞燕’，她的身体轻到可以立在一个男人的掌上跳舞。你想如果现在有一位这样的女人，不是很可怕吗？然而，数千年来，她竟成了一般女子崇拜的目的，这结果自然又是使中国女子弱下去了。

此外还有像：（一）不注重运动；（二）做父母的阻止女儿参加运动；（三）太注意于外观的美；（四）环境的关系才能有运动的机会如女店员女工等；（五）鼓励及提倡女子体育的机会太少。”[3]

上面的文章中更为详尽地分析了当时女性之所以要加强健身的原因，再现了当时女性在自我身体管理方面存在的问题。

1.2.1.2 不再迎合男性审美

旧时男子以病态的林黛玉作为女性美的样板，因而当时女性大多弱不禁风。随着近代文明的开化，女性思想觉悟的提高，就连男子对女性的审美也从“病态美”转向“健康美”。在《玲珑》杂志中就有专门的文章进行探讨。

“现在一切都不同了，男子的目光也开始转移了。他们心目中所谓女性美，也跟从前两样了。简单说来，他们现在目光的转移时从‘病态’而到‘健美’。小脚不复引人注意的一点，林黛玉也失了她的动人力量。这种转变，固然要归功于女子自身的觉悟。放弃了以前的错误心理，走上前去追求一些更有生气的生命。从运动场中见到女子的活跃，令我们感到过去和现在的不同。此外还有别的原因呢：

（一）各刊物的提倡，近代的刊物，多提倡女子健美的重要（本志即是其中之一），因为这种刊物的鼓吹，男子也渐渐觉得他们以前目光之错误。

（二）受多病女子之痛苦，男子常常因为妻子或女儿的身体不健全，多病，受到许多精神上的痛苦，和物质上的损失。

同时对于这种人生，也感到没有兴趣。因而引起对病态美得反感，而倾向于女子‘健美’。

这结果：

（一）男子对林黛玉式的美人已渐渐失了信仰。

（二）以前爱光面孔的，现在都爱起圆面孔来了。”[4]

1.2.2 女性健美的方法

近代女性对自身的身体部位格外注意，通过对《玲珑》杂志中相关内容进行梳理，发现主要是体育锻炼可以对胸部、腰部、腿部、足部以及内部器官的锻炼的论述。

1.2.2.1 对胸部的保健

女性最具有生理特性的部位莫过于胸部了。当时杂志的开化程度也是十分值得赞赏的。“我国人有种偏见，总以为女人的两乳，是一种幽密的东西，肉峰般堆凸在胸前，是认为可耻的，于是不顾利害加以紧缚。其实，从美学上讲，女子的大乳是组成女子之曲线美的，即使不必人工去放大它们，也应当保存它们的天然美。否则定有害于卫生。”[5]从而揭示了女性胸部在美化的前提下，更为重要的是健康。

《玲珑》杂志中较有特色的表达方式是以对话的口吻向某一指定读者回答所提出的问题。像对女性如何获得更为美丽的胸部，所刊文章给出了答案，更真实也拉近读者距离。

“佩贞女士：你所欠缺的美，就是胸部太平坦，而不丰富，你可以每天早晨，做二十分钟的深呼吸，徒手体操和旋转体操，然后沐浴，既毕以干布拭干，再用温和的橄榄油敷擦胸部，末了用托胸布围着，不久自会高耸了。”[6]

《玲珑》杂志给予女性身体的帮助之大，通过与读者互动提问的方式得以很好的体现。在“少女们的切身问题怎样使身体健美”[7]一文中对读者来信的问题进行解答。

“（编者按，付女士在前面所提出之各问题，均为一般少女们所急欲知者。故本刊特请卢施福医师详细作答，为姐妹们之参考）

（一）使胸部扩展唯一方法每日早中晚用适当重量之哑铃行两种体操——1.双手挚哑铃向上伸前鞠后弯十至二十次。2.双手挚哑铃向前伸平直左右分张十至二十次——此法能行并须用铁质哑铃，极易得效。（二）如若系发育不全，当要服药，服药前亦须检验体格，始可开方配药。（三）如依一二两条实行自可有力而高耸。”

对女性胸部的健康问题，也是得到先进女性的关注和首要发声：“每曾听到一些乡村妇女们，有时因自己偶觉呼吸不畅，心胸烦闷，只以为是不重要的小病，而不理会。不知久后，则咳嗽，戮血，皆由是而起。初则由轻而重，于是由重而沉，甚而不到数月，便把生命送掉，至死还不知是由缚乳而转入肺病所牺牲者，似这种顽愚不灵的妇女们，真是怎样的可怜啊？我国女子向来是缚胸的，因此直到由此而起的肺病，真不知戕贼了古来多少女子！我们现在为谋妇女大众的卫生，更不得不标起健美的旗帜来打倒她，打倒束胸的恶习！”[5]

1.2.2.2 对腿部的保健

腿部对于近代女性来说，又是一个标志女性特性的身体部位。旧时的女性能曝露的部位也只有腿部可言，因而对腿部的重视程度十分高。“健腿运动。自从妇女解放后，大自然接触身体部分日多，腿部的丰瘠，很有关系，弱不胜衣，足如瘦柴，是林黛玉，不是现在的女性。运动，最好是散步，其次是双手叉腰，双足并齐，两腿分开蹲下再三起，如此数次，每日不断，亦能使腿健硬。”[8]因而想要获得一双健康的双腿，需要通过体育锻炼得以实现。文中则是通过介绍简单的运动方法，以达到腿部训练。诸如此类的方法还有很多，比如：“自从缠足的风气淘汰之后，吾国姐妹渐渐注意露腿问题，但是没有曲线美的腿，像圆柱似的腿，粗大的腿，瘦弱的腿，用美术眼光看来，都不登大雅之堂，尤其是吾国的姐妹，欠缺运动，常常犯有此病，要健而美的腿，可以每天早晚，用脚尖在寝室走上三十遍，再做跳跃的动作四五分钟，不要间断，要有坚决的意志，这样就可以得到美丽的腿。”[9]

《玲珑》杂志对于当时女性而言不仅是生活上的良伴，更是专家。尤其在指导女性健身方面，有着突出的作用，这本杂志给出健美专家的指导建议。

“这是一位健美专家的最好方法：

（一）肥腿变瘦法

腿部太粗肥因为了肉太多，变瘦的方法很简单，坐在板凳或床上，把一足举起，用手从足部缓缓向大腿按摩。骑脚踏车也是使腿部变瘦的妙法。要不然卧在床上，把两足高举像踏车时这样运动着，也有奇效。

（二）瘦腿增肌法

太瘦的腿部也不大雅观。如果用足趾着地，足踵缓缓提起，然后把两手按着臀部，背部挺直，首向下俯，由十五次至二十次。至感觉幅度疲劳时为止。每日如能实行一次，腿部肌肉，便会渐渐生长，不至难看了。”[10]

1.2.2.3 对足部的保健

在《玲珑》杂志中对足部的重视程度与当今社会不同。当时女性的足部仍旧作为一种较为较为私密性的部位存在，因而其健康与否，也是受到女性格外重视的一部分。在杂志中的作者通过介绍西方保养足部的方法，来给国内女性一些建议：“英国男女每日必洗足一次，彼等所用之洗足药方都系自制，因市上所售之洗脚浴盥太贵。其制法用明矾二盎斯，硼沙三盎斯，海盐三盎斯，上述三种药房均有售，拿来捣和之后，用一盆温水，将上述三种捣和之药倒一大食匙于水中，脚进入十分钟即起，如此每晚行之，能使两足无汗，行路时非常爽快。又日间洒以少许硼沙粉于足指上，亦有奇效。国人可不妨一试。”[11]

1.2.2.4 对器官的保健

对于该方面的器官介绍主要是围绕心肺功能性器官。“胸部是一个人最重要的部分，胸的内部就是肺脏，肺脏是主呼吸的，若将胸部紧紧的束缚起来，呼吸是要阻碍，吾们呼吸就不能充分，身体当然就要瘦弱了，而且容易得肺病，所以束胸的害处于生理上有极大的关系。”[12]“一般缚乳的女人，内中多穿了一件紧身马甲，有时把自己缚得呼吸不灵，似这样长久，肺部，自能蒙其巨害。何况乳房之乳腺，正与肺尖相连，乳房不得舒展时，肺尖会屈服在内，于是由枯而腐，肺尖腐，则肺病之发生，自弗得幸免了。因而危及生命，诚不可不知。”[5]

1.2.3 体操对女性健美的重要性

通过整理发现，《玲珑》杂志中较多的是通过体育锻炼的方式改善女性的整体身体情况的文章。这其中体操就成为最优的健身方式，它可以帮助女性在有限的时间和空间里，达到锻炼的目的。

“锻炼身体，莫妙于体操。而体操种类甚多，有兵式、有器械、有柔、有舞蹈等等，惟兵式器械太偏于尚武。故欲使身体各部平均发育，莫妙于柔软体操。凡柔软体操者，无论男女，不分老少，具甚获益。此外须视年龄体力而定，试分述之。如老人则筋骨易受挫折，不可多做运动，在浅近柔软体操以外，或在室中散步，或于郊外游眺，能使身心愉快，便得运动之益；如女子则浅近柔软体操以外，如舞蹈，及游戏，俱有锻炼身体之益。”[13]

如文章“运动与健美”中全篇通过介绍简单的动作以达到对腹部的练习。

“常练习运动时增加体健的工具，它能帮助血液所做不到的工作，使身体上各部得着舒适和健康，有很多的运动方法可以施行，使腹部的肌筋特别发达健全，这里先举出几个很简便的运动方法：

（一）两足跨立成八字形，双手放在腰间，身体上段向前下俯，把身体慢慢地由前面转向右边，然后前面，再由前面慢慢地转向左边，练习方法照右边的样子。

（二）手和足同时动作，把两手向外伸平，动作时，两足向空跳，双手则紧垂，两足同时分开，再跳时即两手伸平，两足紧合，动作如前。

（三）两手放在背腰后而平卧地上，把腿向空高举，动作时，前身同膝关节不要摇动，腿向空画一大圆形。练习时要慢慢地动作。此项运动是帮腹部的筋肉发达，同时会给内部各机关动作着。

（四）两足跨立势，把足趾贴地上，动作时先把左足向后伸出，再恢复原位，然后用右足动作如左足，动作时要快而有力，这项运动是给腹部的肌筋工作着，在大便闭结的时候，练习此项运动是很适合而有益的。

以上五项运动方法，是简便而易于施行的。倘若每个妇女称为注意一下，早晚不断的练习着，所得到得结果是给人满意而愉快的。”[14]

《玲珑》杂志中有关运动体操的文章整理见表1。

表1 《玲珑》杂志中关于女性通过体育健身方法文章汇总表TableⅠSummary of the Articles concerning Female Physical Fitness in Linglong Pictorial

1.2.4 女性健身的意义

1.2.4.1 预防疾病以提高身体素质

在“锻炼身体法”一文中很好的揭示了健身可以使女性预防疾病的重要意义。

“我人因平时环境不良，能使我们得到一种有形疾病和一种无形的。如果我们想做一个康健人，我们首要注意，平时问如何养成良好习惯，使其成为自然。应注意如何除去种种不良的习惯。康健方法。即使失败只好以往者劳心劳力均和，我们可以入于康健之途，抛却病魔。”[15]

在旧社会，医疗水平不够发达，很多疾病对人们的身体有着十分严重的伤害，比如《玲珑》杂志中一直提到的关于心肺功能的疾病：“致之全世界死亡比率表，以肺痨病死者为大多数，而以我国为尤甚。盖此病之来源，皆由结核杆菌传染而来，或有因缺少运动，保养不当，有以致之。今将个人所闻，经验所得。”[16]

1.2.4.2 美化身体以增强女性魅力

虽说当时女性的思想开明程度已经较高，意识到女性的身体健康问题，包括出发点不再是围绕男性目光。但是从整体社会发展来看，男性依旧作为社会的主导力量，在各个领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女性依旧是要依靠男性的力量维系在两性关系中。因此在美化身体的部位选择上，我们可以看出，女性魅力显现的部位依旧是对男性的“投其所好”。

在“各国女青年的健身运动”一文中揭示了女性虽然标榜健身是为了自己，但是在改变自身的同时，依旧没能改变取悦男性的目的。“以柔弱娟媚之姿，取容于男子，而她们的地位终不过沦为男子的附属物。但今日来的妇女，而她们的地位终亦不过沦为男子的附属物。”[17]

1.2.4.3 服务社会以保卫国家安全

通过研究发现，《玲珑》杂志发行的7年间，是中国战乱时期，男子上战场杀敌的同时，女性同胞们也会有着浓重的爱国主义情节，因此新思想的传播下，女性的健身目的更多了一层民族主义、爱国主义的色彩。“所以我们不以身体强壮为最要紧，要身体强壮，非讲究卫生及多运动不可，尤其是在智识阶级人，万不可忽略的，人生若是有健全的身体，将来学成了出来，不怕不能尽个人生在这世界的义务了！”[18]

这种为保家卫国而进行的女子健身更多的是在思想先进的学生之间。金陵大学女子文理学院举办了一场健美选举比赛，《玲珑》对这种选美比赛的评价和界定是这样的：“我们以为这种选举，在提倡妇女健美及促进社会对于健美女子之注意，藉以增进国民健康，以造成强国强种之基础上，却有相当利益的。”[19]

2 小结

通过笔者对《玲珑》杂志中关于女性健美方面的文章内容的梳理和研究，发现近代女性最初选择健身的原因有个人和社会两个方面。一方面，希望通过健美改变自身状况，另一方面，希望改变社会现状。通过各种方法对自身胸部、腿部、足部等身体部位以及器官的锻炼，尤其是通过体操的方式，提高自身身体状况。这方面的带来了3个方面的意义，从生理角度，提高了女性身体素质；从心理角度，提高了女性个人吸引力；从国家角度，有着保家卫国的作用。

[1]匡淑平.上海近代体育研究(1843-1949)[D].上海体育学院,2011.

[2]佚名.我的健身术[J].玲珑,1931(7):221-222.

[3]佚名.我国妇女病弱的原因与补救办法[J].玲珑,1933(114/115合刊):1851-1856.

[4]佚名.现代男子对女性美目光之转移[J].玲珑,1933(95):635-637.

[5]佚名.健美与乳房解放——如何免除妇女的肺病[J].玲珑, 1936(237):1417-1418.

[6]佚名.为什么两峰不高[J].玲珑,1931(10):334.

[7]佚名.少女们的切身问题怎样使身体健美[J].玲珑,1934(136): 645-647.

[8]佚名.健美的运动法[J].玲珑,1937(279):923-925.

[9]佚名.美容之门[J].玲珑,1931(9):302-303.

[10]佚名.腿部的美化秘诀[J].玲珑,1932(76):1214.

[11]佚名.健足法[J].玲珑,1931(7):228.

[12]佚名.女子瘦弱的原因(上)[J].玲珑,1934(137):727-728.

[13]佚名.锻炼身体常识[J].玲珑,1932(79):1359.

[14]佚名.运动与健美[J].玲珑,1935(226):583-584.

[15]佚名.锻炼身体法[J].玲珑,1932(66):734.

[16]佚名.肺病自疗简法[J].玲珑,1933(89):298.

[17]佚名.各国女青年的健身运动[J].玲珑,1937(294):2088-2092.

[18]佚名.身体健全为人生的无上幸福[J].玲珑,1934(157):2069-2070.

[19]佚名.谈健美的途径[J].玲珑,1936(241):1737.

（责任编辑：杨圣韬）

Body Discovery of Modern Chinese Females:Reports on Female Physical Beauty in Linglong Pictorial

LU Shan,CHEN Lili
(School of Sports Journalism Communication and Foreign Language,Shanghai University of Sport,Shanghai 200438,China)

The paper analyzes the reports on female physical beauty in Linglong Pictorial published in the Republican times.The conclusion is that the reason why the modern Chinese women choose physical exercise is due to individuality and society.On the one hand,they wish to change their body shape through physical exercise.On the other hand,they hope to change the status of the society.Through various methods,the females then exercised for their chest,legs and feet.They especially used gymnastics to improve their physical condition.At that time,people thought that physical exercise could help improve physical fitness,enhance female’s personal appeal and be strong enough to protect the motherland.Linglong Pictorial has important research value in terms of academic study.It is hoped that this article may arouse more scholars’interest in studying the related contents of the Pictorial.

modern sports;Linglong Pictorial;female;fitness

G80-05

A

1006-1207（2016）04-0086-05

2016-06-30

卢姗，女，在读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体育新闻。E-mail:876706867@qq.com。

上海体育学院体育新闻传播与外语学院，上海2004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