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银娥+邢乃千
摘 要:本文将人力资本投资和居民收入作为相互影响的内生变量纳入联立方程组模型,采用中国1996-2014年农村和城镇分离的省级面板数据考察了生育率通过人力资本投资对城乡居民收入的影响。研究发现,生育率的下降会通过增加家庭人力资本投资的途径来提高居民收入,并且城镇的这种作用要大于农村,东部大于中西部,因而加剧了城乡收入差距和地区收入差距;但平均受教育年限的影响则刚好相反。因此,政府应该加大对农村等欠发达地区教育、文化、卫生等方面的投入,提高这些地区居民的受教育程度,有效缩小城乡以及地区间的收入差距。
关键词:生育率;人力资本投资;城乡收入差距
中图分类号:F830.31 文献标识码:B 文章编号:1674-0017-2015(10)-0018-06
一、引言
从2004年到2014年,中央“1号”文件连续锁定“三农”问题,“三农”问题已经成为困扰中国发展的瓶颈。而“三农”问题又集中表现为农村经济和农业的增长速度慢、农民增收难和城乡收入差距不断拉大。目前我国城乡名义收入的绝对差值已经连续两年超过1万元,城乡收入比也从1982年的1.82上升到2014年的3.33。这不仅远高于发达国家,也高于巴西、阿根廷等发展中国家。城乡收入差距的持续扩大不仅会降低整个社会的福利水平,还会带来各种社会问题,直接影响到我国经济的持续发展及和谐社会的构建。因此,深入研究城乡收入差距扩大的深层次原因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理论界关于发展中国家城乡收入差距问题的早期研究主要是在新古典增长理论框架下,引入“制度分析工具”,认为不合理的制度对市场的扭曲是产生城乡收入差距及差距不断扩大的根本原因,如Krueger、Schiff和Valdes(1992),Lipton(1977)和Rates(1981),林毅夫、蔡昉和李周(1999),蔡昉和杨涛(2000),蔡继明(1998)、Shi(2002)以及Shi,Sicular和Zhao(2002),林光彬(2004)等。这种见解无疑具有很强的解释力。根据这种结论可以推断,随着不合理制度的逐渐消除、市场化的不断推进和要素流动性的增加,城乡收入差距应该趋于收敛。而当前中国城乡收入差距变动的事实却恰恰相反。因此,很多学者开始尝试在内生增长理论的框架下对城乡收入差距问题进行深入分析。
Becker和Barro(1988)、Becker,Muphy和Tamura(1990)在内生增长理论的基础上,从家庭内部生育率内生决定的角度分析了家庭生育率和人力资本投资之间的关系,从而为这一问题的研究构建了新的分析框架。他们认为,高生育率会提高未来消费的贴现率,降低父母对每一个孩子的利他程度,从而不利于子女的人力资本投资;而生育率的下降则会提高家庭对子女人力资本投资。国内学者也注意到了家庭内部生育率决策与人力资本投资之间的互动机制可以作为解释我国城乡收入差距的工具。郭剑雄(2005)认为农村地区的高生育率和低人力资本积累率所导致的马尔萨斯稳态是当前农民增收难的根本原因。吕蔚起(2013)指出,生育率与子女人力资本投资量之间存在的负相关关系,导致农村家庭和城市家庭对孩子的人力资本投资有较大区别,这更进一步造成农村发展滞后及城乡差距拉大。郭剑雄和吴佩(2006)运用中国1978-2003年的时序数据发现,城乡人力资本差距的增大和城乡生育率差距的增大都是城乡收入差距扩大的格兰杰原因。周绍东(2008)运用中国大陆29个省份的面板数据,发现生育率和人力资本投资强度之间存在逆向关系。宋奇成和苏城(2015)也发现,城乡人力资本投资差异的扩大导致城乡收入差距扩大。张春楠、段升森和李莹莹(2010)指出,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关键在于实施城乡差别的生育率政策,提高城乡人力资本积累率。
学者们关于中国的实证研究虽然证实了城乡生育率差距和城乡收入差距之间存在因果关系,也发现生育率与人力资本投资之间存在逆向关系,但是学者们并没有将生育率、人力资本投资和居民收入三者纳入到统一的分析框架中,分析它们之间的作用机制。本文拟采用联立方程组技术分两步研究生育率、人力资本投资和城乡收入差距之间的关系,第一个方程将描述生育率对人力资本投资的影响,第二个方程将描述人力资本投资对收入的影响,从而构建“生育率→人力资本投资→城乡居民收入”的作用机制。
二、模型、数据和方法
(一)模型
本文在Becker和Barro(1988)、Becker,Muphy和Tamura(1990)等理论的基础上构建生育率对人力资本投资影响方程:
Hum=f(Birth,Incom,AYS) (1)
其中,Hum表示人力资本投资强度1;Birth表示生育率2;Incom表示人均收入。家庭收入水平越高,对人力资本投资的能力越强,对子女的人力资本投资强度也越大。AYS表示平均受教育年限。一般而言,父母的受教育水平越高,越重视子女的人力资本投资,对子女的人力资本投资强度也会越大3。
为了描述人力资本投资对收入的影响,我们构造联立方程组的第二个方程:
Incom=f(Hum,Edin,Infla,Infra,Growth) (2)
其中,Hum为人力资本投资强度,Incom为居民收入。由于政府用于文教卫事业及基础设施投入会影响到居民收入的增加,通货膨胀及经济增长也会对居民收入产生影响,因而在考察居民收入的影响时,除考虑人力资本投资强度外,还需要考虑上述四个因素的影响,分别用Edin、Infra、 Infla和Growth表示。
由于本文旨在考察生育率变化通过人力资本投资途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因而需要从农村和城镇两个方面构建联立方程组。前者用方程(3)和(4)表示,后者用方程(5)和(6)表示。
LnNhum■=α■+α■Nbirth■+α■LnNincom■+α■LnNAYS■+ε■ (3)LnNhum■=β■+β■LnNhum■+β■Edin■+β■Infla■+β■Infra■+β■Growth■+η■ (4)
LnChum■=γ■+γ■Cbirth■+γ■LnCincom■+γ■LnCAYS■+μ■ (5)LnCincom■=θ■+θ■LnChum■+θ■Edin■+θ■Infla■+θ■Infra■+θ■Growth■+η■ (6)
上述方程中,下标i和t分别代表第i个省份和第t年。Nhum和Chum分别表示农村和城镇居民家庭的人力资本投资强度,Nincom和Cincom分别表示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和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NAYS和CAYS分别表示农村和城镇居民的平均受教育年限,Nbirth和Cbirth分别表示农村和城镇的生育率。由于缺乏财政支出、基础设施、通货膨胀和经济增长等城乡分离的数据,因而采用各省的整体数据来衡量,其中政府支出(Edin)用政府在文教卫事业上的财政支出占GDP的比重来衡量,基础设施(Infra)用每平方公路的公路里程数来衡量,通货膨胀率(Infla)采用各省的CPI指数以1995年的价格水平为基期计算得到,经济增长(Growth)则用人均实际GDP的对数值。
(二)数据和方法
本文拟采用1996-2014年间中国省际面板数据,因重庆市1997年才被列为直辖市,西藏数据缺失严重,本文样本中不包含该两个地区。城镇和农村的少儿抚养比数据和平均受教育年限的计算数据来自1997-2014年的《中国人口统计年鉴》4。由于《中国人口统计年鉴》中没有直接给出城镇少儿抚养比的相关数据,本文根据分地区的城市人口年龄构成数据和区镇人口年龄构成数据计算得到城镇少儿抚养比。其中,2000年和2010年均采用人口普查数据,其他年份采用1%的抽样调查数据。城乡家庭医疗保健、教育文化娱乐和交通通讯等三个方面的消费支出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1997-2014)。本文涉及的未作特别说明的其它数据源于《新中国60年统计资料汇编》和《中国统计年鉴》(1997-2014)。相关数据均以1995年为基期剔除价格影响因素。
方程(1)和(2)中,只有Hum和Incom是内生变量,其余都是前定变量,由模型的外部条件给定。根据模型识别的阶条件和秩条件可知,模型是可识别的。因此,从农村和城镇两个方面建立的联立方程组(3)和(4)及(5)和(6)都是可识别的。本文运用单方程估计方法,具体采用二阶段最小二乘法(2SLS)来进行分析。
三、实证结果与分析
(一)全国数据回归结果分析
采用Stata 10软件分别对方程(3)和(4)及(5)和(6)两个联立方程组进行二阶段最小二乘(2SLS)估计的结果见表1。
在农村地区,由表1的方程(3)可知,生育率与人力资本投资的关系显著为负,而农民人均纯收入和农村平均受教育年限与人力资本投资的关系显著为正。由方程(4)可知,人力资本投资、基础设施和经济增长的系数都显著为正,而政府支出和通货膨胀的系数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综合起来看,生育率的下降会通过增加人力资本投资来增加农民的人均纯收入。简单计算可得,生育率下降一个百分点,农民的人均纯收入增长0.12096个百分点。另外,平均受教育年限的增加也会增加农民的人均纯收入,平均受教育年限增加1年,农民的人均纯收入可以增长2.6682个百分点。可见,平均受教育年限的增加对农民收入增加影响显著,而生育率变化的影响则相对较弱一些。
城镇地区,由表1的方程(5)可知,生育率和人力资本投资的关系也显著为负,而平均受教育年限对人力资本投资的影响不显著,这可能是由于城镇地区的平均受教育年限普遍比较高,人们都比较重视人力资本投资,此时教育水平的提高不会再影响人们的人力资本投资偏好。根据方程(6)可以得到,通货膨胀对城镇居民的收入影响不显著,而人力资本投资、政府支出、基础设施和经济增长都会显著促进城镇居民收入的增长。从联立方程组的综合结果来看,生育率的降低也会通过增加人力资本投资来增加城镇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经过计算,生育率下降一个百分点,城镇的人均可支配收入可以增长0.5526个百分点。可见,生育率的下降对城镇居民的收入增长作用非常显著。
通过对比上述结果,我们不难看出,生育率的下降对城镇居民收入的促进作用要显著大于对农村居民收入的促进作用。因此,虽然农村生育率的下降幅度要大于城镇,但城乡生育率差距的缩小仍然无助于缓解城乡收入差距。其主要原因就在于,生育率下降对城乡人力资本投资的促进程度不同,城镇生育率下降对城镇人力资本投资的促进作用要远远大于农村,从而导致了城乡之间人力资本投资的差异之间逐渐扩大,而这种差异最终加剧了城乡收入差距。虽然导致城乡收入差距的原因有很多,但是城乡之间人力资本投资差异所产生的影响也不容忽视。
通过对比其他变量对城镇居民和农村居民收入的影响,我们还可以发现,平均受教育年限的增加可以显著增加农村居民的收入,但是对城镇居民收入的影响却不显著,所以提高农村居民的受教育程度有助于促进农村居民人力资本投资,增加农村居民收入,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另外,基础设施水平的提高对农村居民收入的促进作用也高于城镇,原因可能在于基础设施建设吸收了大量的农民工就业,增加了农村居民的收入。最后值得注意的是,政府在文教卫事业方面的支出会显著增加城镇居民的收入,但对农村居民收入的影响不显著。虽然没有城乡分离的财政支出数据作为支撑,但是从直观上看,导致这种结果的原因可能是政府在文教卫事业上的支出偏重于城镇5。因此,在当前城乡收入差距日益扩大的趋势下,政府应适当改变这种城镇偏向型支出政策,适当向农村地区进行倾斜,尤其是增加农村地区的教育投入,提高农村居民的平均受教育年限,促使农村居民增加人力资本投资强度,以达到增收并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目的。
(二)东部和中西部数据回归结果分析
由于我国区域经济发展很不平衡,东、中、西部无论是人均收入还是生育率,都存在着很大差距,所以有必要分区域进行更深入的研究。鉴于东部和中、西部之间的发展状况存在较大差距,而中、西部之间差距不算太大,本文将数据样本分为东部和中西部两部分6,分别利用前文的联立方程组和估计方法来对生育率、人力资本投资和城乡收入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回归结果见表2和表3。
表2显示,东部人力资本投资的对数值会增加0.00728,而中西部会增加0.00501。东部平均受教育年限的系数不显著,而中西部平均受教育年限会显著增加人力资本投资,原因可能和前面类似,东部农村地区的平均受教育年限要显著大于中西部,东部农村地区受教育程度的增加不会再显著影响人们的人力资本投资。从方程(4)的估计结果可以看出,人力资本投资、基础设施和经济增长都会显著增加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其中,人力资本投资对收入的增长作用在东部要明显大于中西部,而基础设施和经济增长对收入的促进作用则在中西部比较明显。通货膨胀对中西部地区农村居民收入的影响显著为正,而在东部地区影响不显著。产生这种结果的原因可能是中西部地区通货膨胀率较低,温和的通货膨胀会导致货币幻觉产生,刺激生产和就业增加,从而增加收入。政府财政在文教卫事业上的支出对东部地区农村居民的收入会产生显著的促进作用,而中西部地区则不显著。
综合联立方程组的情况来看,无论是东部还是中西部,农村地区生育率下降都会增加农村居民收入。其中,东部地区生育率每下降一个百分点,农村居民收入会增长0.368478个百分点,而中西部地区生育率每下降一个百分点,农村居民收入仅增长0.045587个百分点。因此,东部地区生育率下降对农村居民收入增长的作用远大于中西部。
表3给出了东部和中西部城镇地区的回归结果。根据表3的方程(5),东部和中西部城镇的生育率和人力资本投资的关系也都是显著为负,并且东部地区生育率的下降对人力资本投资的影响要远大于中西部。城镇居民的平均受教育年限对人力资本投资的影响均不显著,而收入增长对人力资本投资的影响均显著为正。从方程(6)的估计结果来看,人力资本投资、财政支出、基础设施和经济增长与城镇居民收入的关系都显著为正,其中人力资本投资、财政支出和基础设施东部影响大于中西部,而经济增长的影响则是中西部大于东部。
综合整个联立方程组的结果可以得到,无论是东部还是中西部,生育率的下降都会促使城镇居民的收入增长,但是东部的促进作用显著大于中西部。东部生育率每下降一个百分点,城镇居民收入会增长1.126775个百分点,而中西部生育率每下降一个百分点,城镇居民收入仅增长0.258433个百分点。
将前面关于生育率、人力资本投资和居民收入的分析结果进行总结,见表4。从表4中我们看到,不论是全国数据还是东部和中西部数据,生育率的下降都会通过增加人力资本投资的途径来增加居民收入,并且城镇的这种影响要大于农村。这也印证了我们前面的结论,即生育率下降对城乡居民收入增长作用的差异是加剧我国城乡收入差距扩大的原因之一。从表4中我们还可以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如果从纵向来看,不论是农村还是城镇,生育率的下降对人力资本投资的影响都是东部大于中西部,并且对居民收入增长的影响也是东部大于中西部。因此,我们还可以得出另外一个结论,即东部地区生育率的下降对人力资本投资的影响要大于中西部,从而使得东部的居民收入增长大于中西部,加剧地区收入差距。
四、结论与建议
本文将人力资本投资和居民收入作为相互影响的内生变量纳入联立方程组模型,在控制了其他因素之后,分别采用中国省级1996-2014年农村和城镇分离的面板数据,来考察生育率通过人力资本投资对城乡居民收入的影响,最后还分析了生育率下降对我国城乡收入差距和地区收入差距的影响。除了采用全国数据之外,本文还分东部和中西部两个区域对该问题进行了分析,主要得到以下几点结论:
不论是从整体还是区域来看,生育率的下降会通过增加人力资本投资的途径来增加居民收入,但是城镇的这种影响要大于农村。因此,虽然农村生育率的下降幅度大于城镇,但生育率下降对城镇居民收入增长的影响仍大于农村,从而无法缓解我国的城乡收入差距。
分区域来看,不论是城镇还是农村,东部生育率的下降对人力资本投资的增长作用要大于中西部,从而对居民收入的促进也大于中西部。因此,生育率下降对不同区域居民收入的增长作用存在差异也是加剧我国地区收入差异的一个原因。
平均受教育年限的增加也会促进居民收入增长,并且对农村居民收入的促进作用大于城镇,对中西部居民收入的促进作用大于东部。因此,提高欠发达地区居民的教育水平是缩小城乡收入差距以及地区收入差距行之有效的方法。
本文的研究表明,农村生育率下降幅度虽然很大,但对农村居民收入增加的影响较小,因此单纯降低农村生育率并不能缓解当前日益扩大的城乡收入差距,还必须依靠提高农村居民的平均受教育年限。首先,要保证农村义务教育的质量和资金来源,同时积极动员和引导社会资源向农村基础教育投资,赋予民间教育平等的成长环境,以缓解农村地区教育供给不足的局面。其次,加大农村医疗卫生和社会保障事业的投入,以增加农村公共卫生服务供给和扩大农村社会保障的覆盖面,减轻农村家庭的医疗和养老负担,可以显著降低生育率,提高人力资本投资和积累。再次,对不违背计划生育家庭的子女进行适当的教育补贴,激励家庭降低生育率,同时完善农村教育信贷制度,保证农村居民受教育的可持续性。最后,加大农村的职业教育力度,让没有机会获得正规教育的农民有机会学习文化知识和劳动技能,尤其是要加强农民工的文化教育和技能培训,让他们走出家门之前就具备一定的专用性人力资本,这不仅能够缓解农民工就业中的结构性矛盾,更有利于农民收入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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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rtility Rate,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and the Income
Gap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Areas
——The Empirical Research Based on Chinas Provincial Panel Data
CHEN Yine XING Naiqian
(School of Economics & Management, Changsha University of Science & Technology , 410114,
China Minsheng Bank 100031)
Abstract:The paper introduces the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and resident income into the simultaneous equations model as the endogenous variables which mutually affect, and uses the provincial panel data which is the separation between the countries and cities from 1996 to 2014 to investigate the influence of the fertility rate via the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on the income of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s. The study finds that if the fertility rate declines, the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of the family will be increased to improve the residents income, and the effect in the urban areas is greater than that in the rural areas, the effect in eastern areas is greater than that in the middle and western areas, which aggravates the income gap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areas as well as different regions. But the influence of the averaged number of year of the education is opposite. Therefore, the government should take measures such as increasing the investment in education, culture, sanitation of rural underdeveloped areas, improving the educated degree of residents of these areas to effectively reduce the income gap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areas and regions.
Keywords: fertility rate;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income gap between urban and rural areas
责任编辑、校对:苗文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