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期女性领导力的正能量价值探索

蒋莱

（上海对外经贸大学法学院，上海201620）

新时期女性领导力的正能量价值探索

蒋莱

（上海对外经贸大学法学院，上海201620）

推进女性领导力不仅是贯彻男女平等基本国策的必需，也是实现党的领导与国家发展的有机结合、服务和反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及对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光大。女性领导力的正能量体现在经济能量、情感能量和道德能量等方面。新时期发扬女性领导力正能量价值对女性人才开发、领导力开发和社会发展具有重要作用，政府和组织应该为女性领导力建设提供积极的制度保障。

领导力；女性领导力；正能量

妇女工作涉及到女性群体的教育、就业、健康、社会参与等方方面面的权利与保障，而其中女性领导者与女性领导力的发展尤为关键，在妇女发展事业中发挥着开拓者与领头羊的作用。新时期女性领导力的建设不仅是贯彻男女平等基本国策的题中应有之义，更应该看到在实现党的领导与国家发展的有机结合、服务和反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及对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发扬等过程中，女性领导力所具有的正能量价值。

一、女性领导力的正能量探析

所谓正能量，指的是促进物质正向发展的正面能量。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而规律是可循的。世界的自然界规律有正有负，有太阳就有阴影，有光明就有黑暗。如同自然界一样，我们生活的现实社会生活中也既充满正能量，也充斥着负能量。[1]当今著名的英国大众心理学家理查德·怀斯曼把物理学的正负能量相关理论，运用在当今人们经济社会发展的过程中。在《正能量》一书中，他把人体比作一个能量场，通过激发内在潜能，可以使人表现出一个积极向上新的自我，从而更加自信、更加充满活力，形成积极向上的正能量。他还积极提倡人们要大力弘扬社会正能量，通过强化社会正能量的磁场和影响力，以最大限度抵制消退负能量及其由此产生的恶果。因此，他把正能量定义为“一切予人向上和希望、促使人不断追求、让生活变得圆满幸福的动力和感情”。[2]（P8）社会的有序发展和成熟需要正能量的传递与推动。处于改革转型、创新驱动的重要历史时期，中国社会也需要举国上下聚合起来推进改革开放的正能量，凝聚民智，形成合力，为加快改革的步伐、加速实现改革的优良成效，提供有效的智力支持和动力源泉。当今时代，正在蓬勃兴起的女性领导力是一支迅速发展、不容忽视的正能量来源。女性领导力的正能量价值不仅已在全球刮起“她领导”、“她时代”的旋风，对当下中国社会的发展也深具影响和启发，值得深入地探讨和研究。了解女性领导力的正能量价值，可以从以下三个层面切入。

（一）女性领导力的经济能量

女性领导力的经济能量也被称为“性别红利”，指的是女性领导者的增加和上升对经济效益会产生显著增进的作用。这种增进可以分别从女性的盈利能力和消费能力两个维度得到解释。

在盈利能力维度上，根据对世界各国人均GDP与全球性别差距指数的关联研究显示，进入职场的女性越多，人均收入上升得越快。同时，对企业业绩的追踪调查发现，企业中女性员工、女性管理者，女性董事会成员对企业的股价有明显的正向推动作用。[3]根据对全球超过2600家使用DATASTREAM，获得ASSET4环境、社会责任和公司治理信息的企业数据的调查，汤森路透于2012年发布了题为《职场女性分析：男女平等新趋势》的特别报告，[4]指出性别平等程度高的企业具有市场动荡时股价表现更好及长期回报更佳的优势，其中企业中女性高层管理者和女性董事的作用尤为突出。

和女性的盈利能力同步上升的是女性的消费能力。由于女性进入职场和领导职位的数量持续上升，她们有了更多的可以自己支配的钱，这也成为了女性领导力经济能量的另一个维度。目前，女性已控制了大约28万亿美元的全球总消费。[5]但是换一个角度看，无论是否在外工作，80%的购买决定是由女性做出或受到她们的影响；中国年度消费数据也显示，中国75%的家庭总消费由女性决策，从家电、汽车到医疗服务，覆盖了一切商品，而这也可以解读为是女性领导力在家庭生活中的体现。女性正在构成人类社会前所未有的最大的新兴市场，她们有着不同于男性的购买模式和消费偏好，譬如把钱花在食物、教育和储蓄产品上。[6]长期以来，大多数企业并未将女性当作消费者加以研究并充分利用她们的购买能力，政府也没有充分意识到女性是他们的服务对象的一部分，女性被当作一种特定受众对待；但是现在，她们已经成为受众本身。理解女性的购买偏好很有可能创建一个内部促进外部的产业良性循环机制，刺激相关产业的发展。

受挫于全球经济持续低迷的商业界，“性别红利”观念如同一剂强心针，对管理学和性别研究学界都产生了极大的激励效应。研究者认为，各国政府和企业孜孜以求、上上下下地寻找下一阶段可持续的经济增长动力时，“性别”很可能成为一个意想不到的制高点；女性也将成为未来经济增长的主要来源。女性在经济活动中发挥的作用，很有可能成为竞争优势带领世界走出全球经济衰退。从美国总统奥巴马打破传统连续任命女性证交会主席、美联储主席等关键职务，到英国首相卡梅伦上任之初即提交关于增加董事会成员中女性数量的政府作为报告，再到欧盟委员会立案修订上市公司女性董事成员比例不得低于40%等等，都为女性领导力的经济能量作了有利背书。更为典型的应用表现在日本现任首相安倍晋三的“女性经济学”政见和政策中：2010年，日本经济前瞻从暗淡走向更暗淡，以至于日本央行下调了该国经济评级。当时国际知名投资银行高盛集团发布了为日本经济把脉的研究报告《女性经济学3．0：即刻行动》，提出让日本女性参与工作可以提振日本经济高达15%。安倍内阁采纳该项建议的方式就是任用和提拔女性领导，至今不仅已任命了三位女大臣，还第一次起用女性作为首相秘书官，负责宣传和女性政策等工作。安倍本人不仅多次表示日本女性劳动力是一种最未得到充分利用的资源，鼓励女性打破就业的“玻璃天花板”；还在联合国大会演讲中承诺，将在日本乃至动乱地区和贫困国度，努力营造“女性大放光彩的社会”。这些政府层面上的措施都反映出，不仅仅是个别企业获益于充分利用女性人才，整个经济体都将因此获益。

（二）女性领导力的情感能量

2014年11月11日，已经连续第6年开展的天猫双11线上狂欢购物节创下了571亿元交易额新高。对此，阿里巴巴董事长马云在接受中央电视台采访时说出了“要感谢中国妇女，我可以保证很多女人是为孩子买、为老公买的，为爸爸妈妈买的，女人考虑别人比男人多多了……”的感慨。[7]这其中既包含着对女性经济能量的认识，还传达出在女性的行为中所特有的情感能量，这也是女性领导力的第二项重要的正能量。

由于生理上的差别，女性天生比男性敏感，具有细致的观察力。研究发现，女性在情感的表达和感知方面，具有男性无法比拟的优势，因此女性能设身处地地感受别人的痛苦，能凭直觉回避危险，她们更注重人的自身，关注人的成长和人的情感。FASEBOOK首席运营官谢丽尔·桑德伯格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解读了组织中女性高管的存在对员工需求和福利的影响。在她的自传性著作《向前一步——女性、工作及领导意志》中以自己在怀孕期间亲身体会到孕妇从停车场走到办公室的不便后，作为公司高管提出专设孕妇就近停车位的故事，道出了在“关心人”的领导维度上女性相较于男性的优越之处。她坦诚道，“直到今天，我仍然觉得难为情，因为只有在亲历了孕期双脚的肿痛后，我才意识到公司需要为孕妇预留停车位。作为公司的女性高管之一，我难道不是更有责任去考虑这个问题吗？但是，和谢尔盖（公司创始人）一样，我压根就没想过这些。公司里其他准妈妈肯定都在默默忍受着这种情况，却从没想过要求特殊待遇；或者说也许她们缺乏自信或自认为没有资历去要求解决这个问题。然而，如果高层管理人员中有一个孕妇，情况就会有所不同。”[8]

由于女性领导通常更善于关心人，通过言传身教感化周围的人，她们也善于在管理中解决矛盾、调节纠纷、改善同级或上下级关系以及协调奖励和处分等等，这些特质不仅有利于女性领导更好地开展工作，甚至还能成为她们开拓事业局面、在竞争中胜出的利器。[9]（P120）

国家女总统成就特点阿根廷克里斯蒂娜·费尔南德斯阿根廷第一位民主选举产生的女总统；政治立场温和巴西迪尔玛·罗塞尔大力推行惠及中低阶层的社会福利政策；与对手党派团结、对话，实现变革；执政期间失业率最低智利第一位两次通过竞选担任总统的人；致力于社会改革和公共服务；兑现竞选承诺实行内阁部长男女各半；竞选总统前担任卫生部长，切实解决民众看病难、穷人看不起病的问题中非共和国凯瑟琳·桑巴潘沙国内宗教混战背景下的过渡总统；不属于任何一个政治家族或宗教团体；擅长沟通对话，信念坚定科索沃阿蒂费特·亚希亚加3 6岁当选科索沃首位总统；“我只是习惯了赶路时少夹带自己想要的东西，多捎带他人需要的东西，仅此而已。”利比里亚埃伦·约翰逊·瑟利夫非洲第一位民选女总统；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立陶宛达利亚·格里包斯凯特立陶宛首位女总统；在立陶宛成为东欧遭受金融危机冲击最严重的国家之一的背景下当选；采取一系列有效改善经济的举措，顺利连任智利米歇尔·巴切莱特马耳他玛丽·普雷卡韩国朴槿惠5 5岁当选，马耳他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也是第二位女总统；前家庭和社会团结事务部长，在任部长期间致力于改善社会公正、反对贫穷，出色的表现使她成为马耳他“最受欢迎的部长”两场刺杀让朴槿惠失去父母，他们一个死于朝韩冷战中的敌对仇恨，一个死于独裁统治的自身危机。朴槿惠告慰父母的唯一途径，是以相反方式投入他们未竟的建设事业用宽恕消融仇恨，用和解终结独裁

曾经问鼎美国“最有权力的商界女性”的eBay公司前任首席执行官、惠普公司现任总裁、并一度参选加州州长的传奇女性梅格·惠特曼就是这样一位擅长运用情感能量的领导者。在领导力道路发展之初惠特曼就显示出对人及人际关系的重视。她从哈佛商学院毕业后，曾在迪士尼公司主管战略规划，战略规划部因为“高压统治”在迪士尼内部声名狼藉，主张“人人平等”的惠特曼勇敢地同陋习斗争，她身上表现出的“对所有员工的尊重和谅解”成为“俘获”人心的法宝。任职eBay公司期间，公司的员工和客户对随和而不失原则的惠特曼感到由衷敬佩，她能和普通人发自内心的沟通，是“家庭主妇和公司领袖的独特混合体”。惠特曼的成功，一方面是新经济模式和电子商务的崛起为讲求平等注重参与的女性领导带来机遇，另一方面“一切以用户为中心”的领导风格和情感能量也成为了女性领导者无可替代的优势。

（三）女性领导力的道德能量

女性领导力的道德能量可以从领导伦理的角度加以探讨。人们从观察和纪录领导力活动之初就自然地加入了价值判断和道德评价，领导过程是一个影响别人的过程，领导者比其追随者更有权力，因此，领导者对他们影响追随者的方式要承担巨大的道义责任。[10]（P162）由于女性天然地承担了为人妻母的角色，许多人类文化中的崇高美德：善良、宽容、忍让、奉献、牺牲……都可以在歌颂女性或母亲的语言中找到。不过现代领导力的研究则揭示，生理性别特征并不是判断领导力道德伦理的标尺，女性领导力的道德能量往往更多的与她们的价值取向、领导思想、成长经历和成就途径联系在一起。当下中国社会所倡导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的公正、友善、敬业、诚信等等追求，也可以在许多女性领导者的行为风格中找到对应。上表概括了当今世界上在任的九位女总统在其政治履历上的主要特点，其中所表现出的对民生、社会福利、公共服务等行善和道义层面的重视生动地反映了女性领导力的道德能量。

除了这些现任的女性国家元首，再如芬兰前总统塔里娅·哈洛宁、挪威前首相格罗·哈莱姆·布伦特兰等出色的女性领导都因其体现公共服务和社会福利精神的政绩而为世人称道。女性领导力这种强烈的公共服务意识不同于传统的男性领导力特征；女性价值体系中对非暴力、关注下一代和未来的追求，也不同于人类历史上由父权文明建构起的、依靠竞争、暴力和战争机器来维持的政治和社会模式。

此外，商业界的研究也显示，企业董事会里拥有更多的女性会减少欺诈行为。该研究认为，并不是女性必然比男性更加诚实，而是她们的存在创造了性别多样性，带来管理层的民主参与和有效监督。这才是关键所在。更多女性的存在能改善企业的治理水平，这意味着决策者应当考虑提高董事会性别多样性。女性领导力中的道德能量更适合主张民主、公正和法治的现代社会，更多的女性走上领导岗位，进入决策层，有助于替代男权社会中发展起来的对抗性文化，而发展一种新的以平等、合作和尊重为主旋律的领导文化。

二、女性领导力正能量的发扬途径

通过对女性领导力正能量的解读，启发我们，运用和发扬女性领导力的正能量，不仅有利于积极推进男女平等基本国策的落实，也有助于充分利用优秀女性人才、提高社会的经济效益和文明水平，是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重要力量。对女性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需要超越传统的贤妻、良母、孝女、善邻这些辅助性的、家庭化的角色认知，而应该认识到她们所蕴含的巨大社会能量，尤其在创新社会治理、加强基层建设的政策背景下，更需要女性领导力的正能量发挥作用。有效发扬女性领导力的正能量可以从以下途径切入。

（一）建立性别均衡化的组织管理系统

组织的性别平等管理体系意味着需要给女性员工提供平等的薪酬和提升机会，帮助更多有才能的女性在组织层级中向上发展，同时为企业或组织带来回报。最能支持性别均衡化的管理系统至少应包括三个部分：（1）领导层承诺，意指CEO和高管团队倡导性别均衡性，设立组织内女性高管人数的目标；（2）投资女性计划，配备让女性精通企业运作所需的技能和人脉，增进其抱负和资历；（3）配套措施，指的是有助于女性在企业中发展顺利的举措，包括发现性别不平等状况，建立改善指标，制定人力资源流程与政策，以及协助照顾孩童等支持机制。

（二）鼓励新经济环境下的女性创业机会

在2014年9月举行的上海妇女发展国际论坛上，新经济领域中的女性创业热潮备受关注。如果说过去20年间，男性创业者保持在八成水平的传统商业领域仍然是一个男性主导的经济环境，那么在快速增长的新经济领域中，这个局面已经迅速变化，时下女性创业者占比正快速提升，特别是在互联网领域中，女性创业者已达55%。以知识经济和高科技为核心的新经济环境赋予了女性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女性细致耐心的特性与现代服务业的对接，柔性领导力特点与80、90后员工需求的适配，以及小微经济体对女性兼顾家庭照顾和工作职责在时间和空间上的保障，都成为了新经济环境下女性创业的有利驱动力量。鼓励女性通过探索新型创业和发展小微经济展示她们的领导才能，对其提供金融支持和技能培训，无论是促进女性经济还是社会地位的提升都会产生显著效应。

（三）发展男女两性共同承担家庭责任的家庭友好政策

根据从1990年至今每10年举行一次的“中国妇女社会地位调查”统计数据跟踪研究，女性的家务劳动时间在20年来持续减少，但与男性相比，女性的家务劳动负荷和赡老抚幼压力都显著较重。[11]（P219）尽管于女性而言，家庭角色和职场角色的平衡之困已是老生常谈，但缺乏社会观念的更新和政策机制的扶持，陈旧的问题仍然困扰着一代代新生人群，大龄女性迟婚、不育的现象在许多发达地区愈演愈烈与此也不无关系。更重的家庭负荷不仅阻碍着女性兼顾职业抱负和传统角色，也影响到对婚姻满意度的感受。因此，出于对充分发掘女性人才潜力和女性领导力作用的考虑，有必要从政策层面实现家庭友好的制度创新，如加快实现男性育儿假的延长及实施，鼓励男性增加家庭事务的参与水平，构筑分担家庭责任的养老、育幼公共服务体系，普及家庭生活教育和家庭心理咨询等等，使家庭责任并不独由女性承担，更不是女性发展领导力的障碍，从而为女性领导力的推进建立起完善的支持系统。

[1]董立人．深化改革需要聚合改革的正能量[J]．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13，（3）．

[2]（英）理查德·怀斯曼．正能量[M]．李磊，译．长沙:湖南文艺出版社，2012．

[3]蒋莱．性别红利的现实困境与未来走向[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2）．

[4]THOMSON REUTERS INVERSTMENT MANAGEMENT．Women in the Workplace:Latest workforce trends in gender equality．2012/02/13．http://alphanow．thomsonreuters．com/ebooks/women-in-the-workplace/

[5]Michael J．Silverstein&Kate Sayre．The Female Economy．Harvard Business Review，2012/09;Sylvia Ann Hewlett．Why Women are the Biggest Emerging Market．Harvard Business Online．2010/03/08．

[6]Sandra Lawson&Douglas Gilman。The Power of the Purse:Global EqualityandMiddleClassSpending．GoldmanSachsGlobal Research Institute，2009．

[7]马云．感谢中国妇女[N].广州日报，2014-11-12．

[8][美]谢丽尔·桑德伯格．向前一步——女性、工作及领导意志[M]．颜筝，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13．

[9]蒋莱．女性领导力研究[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1年．

[10][美]彼得·诺斯豪斯．领导学：理论与实践（第二版）[M]．吴荣先，等，译．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2．

[11]上海市妇女联合会编．上海妇女社会地位研究（2000-2010年）[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3．

[责任编辑李冲锋]

Positive Energy of Female Leaders in the New Era

JIANG Lai
（Law School Shanghai University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and Economics,Shanghai 201620,China）

To push forward female leadership not only conforms to the basic policy of the nation——men and women are equal,but also contributes to the combination of the Party’s leadership with national development.It also reflects the demand of socialist core value and inherits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The positive energy of female leaders can be felt economically,emotionally and morally.In the new era,the Party and government should provide more systematical guarantees to ensure the exploration,tapping and social development of women leaders.

leadership;women leaders;positive energy

C933

A

1674-0955（2015）02-0081-05

2014-12-06

本文系中央财政支持地方高校发展专项资金项目“上海自贸区建设与涉外国有企业领导力研究”（项目编号YC-XK-13207）与2014年上海市教育委员会科研创新项目“家庭政策视角下的声誉保障制度研究”（项目批准号：14YS107）的阶段性成果

蒋莱（1979-），女，上海市人，上海对外经贸大学法学院副教授，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