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体育服务贸易的研究背景、进展与路径

宋 昱

宋 昱

以国家自贸区发展战略和政策为背景,结合当前体育产业特别是体育服务业创新发展的形势与要求,运用文献资料法、专家访谈法和实地调研法,阐述体育服务贸易在建设体育产业强国、促动体育产业创新发展进程中的重要作用;简要回顾国际体育贸易和体育服务产业领域的相关研究成果,分析体育服务贸易的交叉学科属性和重要研究价值,指出了体育服务贸易研究的方法论和实施路径,为体育服务贸易研究的拓展和深化提供了新的理论支持,有助于体育产业和体育事业对接国家自由贸易区战略的速度与效益,有利于提升体育产业对国民经济的贡献能力,增强体育事业分享改革新举措的政策红利能力。

体育经济;服务贸易;进展;路径

当前,随着中国宏观经济进入新常态,“调结构、保增长”的宏观政策预期越发明朗,以现代服务业和服务贸易发展驱动经济增长成为各界共识。从我国体育产业在“十二五”期间的政策思路看,加快发展体育服务贸易、加快体育投融资支持力度、协调体育产业及相关产业的发展,是体育产业创新发展的必然选择。对此,2014年的国务院46号文件围绕体育发展问题,重点提出了“培育多元主体、促进产业融合、项目协会实体化、丰富全民健身市场供给”等整体发展思路,体育产业创新发展的全新契机已然显现。与此同时,自2013年开始全面落地实施的自由贸易区新战略正在成为国家经济开放发展、转型升级的新举措,上海自贸区成立1年多来的进展引人瞩目,体育领域对接和反哺国家经济社会发展面临难得的历史机遇和政策契机,同时也面临很大的压力与困惑。基于上述情况,我国体育产业在未来发展中,不仅要继续发挥政府的政策引领作用,还必须充分吸纳国际要素资源,提升体育贸易特别是服务贸易的层次和比重,引领体育产业真正融入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潮流之中。

体育服务贸易是以体育服务行业的跨国经营活动,是体育服务产业的跨国发展。体育服务贸易是相对体育实物贸易的概念,按照WTO于1994年签署的《服务贸易总协定》,服务贸易有四种提供方式。具体到体育服务贸易领域,包括:第一,跨境交付:指服务的提供者在一成员方的领土内,向另一成员方领土内的消费者提供服务的方式,如在中国境内通过电信、邮政、计算机网络等手段实现对境外的外国体育消费者的赛事转播、广告传播、门票服务、体育用品寄递等服务;第二,境外消费:指服务提供者在一成员方的领土内,向来自另一成员方的消费者提供服务的方式,如中国公民在其他国家短期居留期间,享受国外的赛事服务、休闲垂钓服务和体育康复保健服务等等;第三,商业存在:指一成员方的服务提供者在另一成员方领土内设立商业机构,在后者领土内为消费者提供服务的方式,如外国体育广告公司和赞助商在中国设立公司为中国体育企业或体育消费者提供服务;第四,自然人流动:指一成员方的服务提供者以自然人的身份进入另一成员方的领土内提供服务的方式,如某外国教练员、运动员作为外援或境外球队成员到中国境内为体育俱乐部工作或与中国球队进行商业比赛等等,都属于提供体育服务贸易活动。从以上类型及概念可以看出,凡是与体育服务提供者直接关联的类型基本属于体育劳务贸易的范畴,凡是与服务内容直接关联的贸易类型基本属于体育无形服务贸易的范畴。体育劳务贸易以人的跨国流动为基本载体和依据,最终体现为直接的劳动回报,体育无形服务贸易则更加符合服务产业的定位和趋势,以技术手段和物流手段实现无形产品的跨国流转,实现价值增值。研究体育服务贸易问题,其目标指向与国家发展体育产业的目标一致,即不断提升我国体育产业发展的国际竞争力,形成和造就一批具有自主知识产权和国际品牌影响力的知名企业和赛事及其品牌。

1 体育服务贸易的研究背景

1.1 国家发展战略调整与体育产业的新机遇

我国体育产业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根源于改革开放以来的体育市场化和加工贸易模式,以及二者背后的利益格局。长期以来,体育对外贸易以有形产品贸易为主,体育服务贸易或者不占主导位置,或者客观存在而未被充分挖掘和认知,长期处于理论界和实务界相对忽略的位置,这一状况随着近年来体育服务产业发展和研究的深入而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逆转。2013年8月22日,国务院批准设立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并于9月29日上午10时正式挂牌运转,这是当前中国自由贸易区战略发展的最新举措,开启了中国自贸区战略的新纪元,上海自贸区的建设是中国政府深化改革、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全新尝试,将极大地促进上海乃至长三角地区基于离岸金融市场的自由贸易全面升级发展,提升区域要素资源自由流动与合理配置的效率。基于贸易自由化和金融便利化的国家经济转型发展新战略日益清晰,中国的体育贸易和体育金融环境正在日益优化,体育服务贸易研究和实践的平台日趋成熟。

1.2 我国经济转型发展、产业优化升级的新选择

随着21世纪初中国经济的国际化程度的加深,中国制造和中国服务品牌开始日益融入全球产业链条之中[1],以体育赛事运作及其相关产业为核心的现代体育服务产业异军突起,其国际化和市场化程度不断得以提升,尤其是以中国网球公开赛、网球大师杯、国际田联黄金联赛和F1中国赛为代表的国际性体育赛事,极大提升了中国体育服务产业国际化的可操作性。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成功举办,更标志着中国体育国际影响力的极大彰显,现代体育服务产业大国的品牌形象正呼之欲出。随着2008年以来全球金融危机的加剧,传统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和制造业的发展受到很大冲击[2],服务产业和服务贸易的发展已经十分紧迫,具体到体育领域,就是体育服务产业和体育服务贸易的发展将成为不可遏止的洪流。

1.3 体育经济管理学科交叉、知识融合的新结果

体育服务贸易问题的展开与深化,具有较为完整而清晰的学科交叉路径和知识集聚效应。体育服务贸易属于体育学一级学科和应用经济学一级学科的知识交叉领域,具体而言,是体育经济学研究与国际贸易学研究的新兴交叉领域,需要两大学科及相关细分学科和知识的整合、集成。长期以来,在体育产业研究领域,国际体育贸易问题的研究限于研究者的研究、实践能力和知识背景,一直缺少具有较强影响力的系统化成果涌现出来。个别比较好的研究,也未能持续和深入开展下去。这与传统的体育产业经营管理研究领域形成了鲜明对比,即便与较为新兴的体育投融资、体育产权、体育品牌研究相较,体育贸易领域的研究仍然相对匮乏,这一方面提示了本领域研究的困难和挑战,另一方面又彰显出研究的适切性和价值。国际体育贸易研究要与国家体育产业发展规划和区域体育产业发展政策相适应,才可能取得持续性成果。根据体育产业发展“十二五”规划的要求,发展体育服务贸易已经上升为国家体育产业发展的重要政策指向,这就为相关研究突破前人、赶超发展提供了可行性,同时要求应用性研究尽快做出成果、挖掘亮点。

2 体育服务贸易的研究进展

2.1 理论源流

现代国际经济学和国际服务贸易理论来自西方,是工业革命及其引致的西方大国国际竞争的产物[3],从亚当·斯密和大卫·李嘉图的古典贸易理论到赫克歇尔和俄林的要素禀赋理论,传统国际经济学在述及国际经济流动时均以要素流动和商品交易为其基本出发点;此后,新贸易理论、保护贸易理论渐次登场[4],对包括服务贸易在内的国际贸易发生的原因、规模、影响因素和竞争力培育问题各抒己见,形成了百家争鸣的宏大场面[5]。当代国际经济学的集大成者保罗·克鲁格曼(1997,2000, 2003和2010)持续关注了亚太地区的国际经济行为与变迁路径,结合其较为成熟的产业集聚理论,提出了影响区域产业和国家产业布局与发展的“中心——外围”模型[6],这成为影响体育产业集聚、体育产业集群、体育贸易发展等国家宏观体育产业发展的关键理论,克鲁格曼也因其对产业经济学和国际经济学的伟大贡献而荣膺2008年度诺贝尔经济学奖。

2.2 文献简析

当代国际经济学理论十分重视大国的贸易模式选择问题和跨国经营的竞争力培育问题,而这两个问题又是密切关联的;在体育产业研究领域,服务产业和服务贸易研究正在越来越多地进入学者的视野,由于相关学科知识背景的限制,已有研究更多集中在国内体育服务产业的视域之内,真正意义上的体育跨国贸易研究还比较少,体育服务贸易研究更是相对薄弱,这成为体育服务贸易研究的重要理论根源。从选题的现实环境看,随着2014年10月国务院46号文件的发布和落实,体育产业的发展面临全新的契机与挑战,区域体育产业和国家整体体育产业发展具有很强的压力和动力。这就从中央政府层面十分明确而坚定地表达了对体育产业尤其是体育服务贸易产业的深切关注和着力扶持,为相关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提供了难得的时代机遇。

具体到国外体育经济学研究领域,日本早稻田大学体育商学教授原田宗彦(Munehiko Harada, 1999,2005和2010)[5]、英国谢菲尔德哈勒姆大学体育产业研究中心主任克里斯·格拉顿(Chris Gladden,2009)对基于休闲娱乐和健康的不同人群开展了体育消费、体育服务研究[7],指出相关领域存在巨大的市场机会和利润来源,这为跨国体育服务的提供与发展指明了方向。

有关体育国际贸易和体育服务产业发展的研究,历来为国内体育产业经济界所重视,席玉宝(2006)专门研究了体育用品业国际贸易的发展问题[8],黄海燕(2011)研究了“十一五”时期中国体育服务产业的发展情况[9]。2008年《体育及相关产业分类(试行)》正式发布,该文本将体育产业分为体育产业核心层、体育产业外围层、相关体育产业层三大类,并进行了细分工作,初步廓清了体育产业发展中的分类问题,为体育产业统计和体育产业比较发展奠定了较为坚实的基础[10]。从概念区分上看,体育服务贸易工作是一项市场营销工作,是为跨越国境和关境的体育服务提供活动;从工作性质看,体育服务贸易又是体育产业运作过程中的中间桥梁,属于价值实现的中介地带。从国际贸易学母学科发展情况和中国国际贸易实务进展情况看,发展服务贸易、实现结构升级和战略转型,是未来中国国际贸易发展的必由之路和大趋势;而从体育产业自身发展情况看,提升产业的国际化和竞争能力,是中国体育产业未来可持续发展的必然要求。因此,研究体育服务贸易问题及其对体育强国建设的动力支撑作用,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价值。

综观服务贸易学和体育服务贸易的已有研究,服务贸易学的日益成熟为本选题提供了坚实的应用经济学理论基础,体育经济学的不断丰富为本研究提供了强劲的现实动力。由于体育服务贸易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已有研究更多关注一国内部体育产业发展或者国家的支柱产业跨国经营问题,因此体育产业的跨国经营问题既具有研究和实践上的滞后性,又具有明确的较大开拓潜力,且涉及一系列细分研究点,具有较强的横向宽度和纵向深度。

3 体育服务贸易的研究路径

3.1 重视理论和方法,夯实体育服务贸易的研究基础

第一,开展体育服务贸易领域的研究工作,首先要充分认知服务贸易的理论属性和实务特征,强调实地调查和案例分析以及比较研究。服务贸易归根结底是一项业务工作,要把体育服务贸易的研究工作深入开展下去,必须直面具体的体育服务产业实践和贸易流程,通过实践调研获取第一手资料,为相关研究打下坚实基础。第二,注重文献梳理和特色归纳,提出中国特色的体育服务贸易发展思路。中国体育服务贸易研究的开展,需要根据中国体育实践和贸易实践的指导思想、政策规划和具体运作思路与流程进行,要深入考察和挖掘中国特色,形成相对独立的研究领域和口径,注重对中国经验与问题的充分认知和把握,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第三,定性与定量结合,理论研究与实证分析互相匹配。统筹安排研究的人员布局和资源分配,坚持多元研究方法和思路的交叉协调,规范体育服务贸易研究的方法和手段,注重理论深度,强调面板数据,使研究内容新颖、研究过程规范、研究结论具有操作性和价值,具备可验证性,经得起历史的考验。第四,注重比较分析和动态追踪,总结经验、教训和启示,及时提供给决策者和实务圈。体育服务贸易研究作为一项起步较晚的体育产业研究工作,需要借鉴和吸收国外已有的先进研究成果,积极开展国际学术交流。同时,清醒地看到体育服务贸易的政策性和环境适应性,分析中国的实际,区分不同国家和地区发展不同体育服务贸易项目的根源与思路,规避不适合中国体育产业和体育服务贸易发展环境的做法。特别是结合上海自贸区的政策创新,深入调研和分析自贸区战略背景下我国体育服务贸易的内容选择与竞争力培育问题,提升体育服务贸易研究的针对性和经济社会效益。

3.2 强调实践,引领体育服务贸易在区域和行业发展规划中发声

随着体育事业、体育产业“十三五”发展规划的布局展开,如何在国务院46号文件精神下提出体育领域未来五年乃至中长期发展举措是政策制定者和理论界关注的焦点;同时,区域“十三五”经济社会发展规划也在密集酝酿过程中,在体育产业基础较好、政策先发优势大的地区以及一部分有体育产业研究和实践基础的地方,政府和研究机构对体育产业发展政策应对发展机遇的契机和能力寄予厚望。具体到体育贸易领域,上海自贸区的先行先试经验即将推广到广东、福建和天津自贸区,上述省市均为东部沿海发达地区和体育产业、市场相对繁荣的地区,其区域发展规划和行业发展规划能否充分体现体育服务贸易发展构想与诉求,是一个值得研究者关注的重要问题。在上述情况下,推进体育服务贸易、体育金融创新举措写入“十三五”行业和区域发展规划,成为研究者必须高度重视的工作。

3.3 加强制度和体制机制研究,引导体育服务贸易研究落地生根

当前体育产业创新发展的关键落在体育贸易和体育金融(特别是投融资)领域绝非偶然,是整个国家经济发展和行业优化升级的必然选择。在这种情况下,一些全新的发展构想和项目思路是否能够落地生根、生存发展是本研究领域可持续的关键所在。例如,以体育产权交易平台为核心的体育金融活动,本身就具备很强的开放特征和国际化趋势,其生存发展的关键在于平台管理者和投资主体,依照目前的进展,研究者认为现有平台的运作管理仍以原有的事业体制、事业单位管理模式为主,与真正的市场化产权交易仍存在一定距离,现有体制机制有可能会对国际化资源注入和要素流转产生较大障碍。再如,在自贸区范围内建设体育贸易展示平台和保税仓库,是一个具有现实意义的发展构想,但这个平台由谁牵头、谁来管理、如何界定准入标准等等,都存在较大难度,即便是第一个自贸区所在的上海,目前拥有众多体育产业项目和龙头企业,其体育产业增加值居于全国前列,但至今仍没有一个真正具有操作性的体育企业协会组织开展日常的产业协调与政策对接,相关理论研究就只能停留在政策建议、政策咨询报告的层面。

3.4 强调产学研一体化平台建设,促进体育服务贸易研究成果向现实转化

突出理论研究的前瞻性和预见性,打破体育产业研究长期以来难以摆脱书斋学问和政策咨询的尴尬位置。当前,体育贸易和体育金融等创新研究还处在起步阶段,应该从根本上革新成果应用思路;特别是随着体育行政部门简政放权、取消赛事审批权、体育协会实体化、体育资源市场化的发展,体育贸易和体育金融等新兴领域的开放程度和市场化步伐必将更快、更强。体育服务贸易研究具有明显的开放特征与市场驱动力,应该更加强调理论研究应用到体育企业、项目和平台中的效率和效益,通过掷地有声的应用研究结果,反哺科研,形成良性互动的新格局。

4 小结

2014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考察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对自贸园区建设、文化贸易对外展示平台和保税仓库建设给予充分肯定,这为下一阶段体育贸易特别是体育服务贸易借力自贸区战略实现飞跃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和力量。随着“十三五”规划新阶段的布局启动,体育服务贸易如何发挥好理论研究应用到政策决策和企业、项目落地发展的实践,是未来一段时间研究者努力的焦点问题。同时,体育贸易平台建设有赖于政策支持和组织建设支撑,需要在具有行业发展基础、政策创新力强、体制机制转变快的地区率先渐次展开,依靠试验成果驱动行业发展和经验推广,进而形成良好的体育服务贸易产学研互动发展新格局,推动本研究领域的可持续健康发展。

[1] Salamon,Anheier.The Rise of the Nonprofit Sector[J].Foreign Affairs,1994,73(4):16-39.

[2] Gidron,Benjam In,Kramer,Ralph,Salamon Lm.Government and The Third Sector[M].San Francisco:Jossey-Bass Publishers,1992.

[3] Andreasen A R.Profit for nonprofits[M].Harvard Business Review,1996,76(6):4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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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日]原田宗彦.スポーツ産業論入門[M].杏林書院,2011年(第5版):237-255.

[6] [美]保罗·克鲁格曼,毛瑞斯·奥伯斯法尔德.黄卫平,胡玫,宋晓恒,等译,国际经济学:理论与政策(第八版)(上册:国际贸易部分)[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3-8.

[7] [英]克里斯·格拉顿.凡红,熊欢,吴平,等译,体育休闲经济学[M].北京:人民体育出版社,2009:1-12.

[8] 席玉宝,高守东,金涛.我国体育用品加工贸易的历史地位与发展方向[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07,30(2):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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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刘扶民,章建成.中国体育及相关产业统计[M].北京:人民体育出版社,2011:1-7.

我国体育服务贸易的研究背景、进展与路径

The analysis for Research background,Development and Path Analysis of China's Sports Service Trade

SONG Yu

With the national free trade development strategy and policy as the background,combined with the the situation and requirements of current sports industry,especially the innov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sports service industry,the paper,depending on themethods of literature,expert interviews and field research,elaborates the important role of sports service trade in the process of constructing a sports industry power and promoting the innovation of sports industry.It reviews the relevant research results of the international sports trade and sports service industry and analyzes the cross-disciplinary attribute of sports service trade and the important research value.It points out the researchmethods and implementation path of sports service trade,providing a new theoretical support for the research and further development of sports industry service.

sports economy;service trade;development;path

G80-052

A

1001-9154(2015) 02-0054-05

G80-052

A

1001-9154(2015)02-0054-05

10.15942/j.jcsu.2015.02.010

上海市教委一流学科(体育学)资助项目(2014gjsky04); 2015年度国家体育总局体育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项目“自贸区战略进程中我国体育服务贸易的发展策略研究”前期研究成果;2014年度上海市教委科研创新项目“我国体育服务贸易的模式与竞争力研究”(14YS074)部分研究成果;上海市体育局、上海体育学院体育产业发展研究院重点委托课题“上海自贸区对体育产业发展的影响研究”(14YJY006)部分研究成果。

宋昱,博士,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博士后,研究方向:体育金融与贸易,E-mail:songyu@sus.edu.cn。

上海体育学院体育产业发展研究院,上海200438

Shanghai University of Sport,Shanghai200438

2014-09-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