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杭州休闲发展与城市国际形象的提升*

刘嘉龙

(浙江旅游职业学院，浙江 杭州 311231)



论杭州休闲发展与城市国际形象的提升*

刘嘉龙

(浙江旅游职业学院，浙江 杭州 311231)

通过举办西湖博览会、世界休闲博览会、国际动漫节、休闲发展论坛等展会，杭州夯实了休闲城市品牌基础，实施了休闲城市发展战略，城市的国际形象得到了快速提升。杭州经验的核心是凝聚休闲发展共识，大力发展旅游休闲、文化创意等特色潜力产业，使其文化软实力和城市竞争力不断增强。杭州大力发展“休闲之都”与“会展名城”，主要表现在：依托科技，借助展会，推动文化与经济、文化与科技的融合；坚持文化多样性，搭建国际会议交流平台，促使经济包容性发展；西博会各项活动精彩纷呈，成为杭州休闲城市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载体；西博会、休博会、动漫节成为文化交流重要品牌。杭州休闲文化也在全球范围得到认可。

杭州；休闲之都；会展名城；国际形象；提升

作为“杭州走向世界，世界了解杭州”的窗口，杭州西湖博览会(以下简称西博会)、世界休闲博览会(以下简称“休博会)、国际动漫节、休闲发展论坛等展会活动，成为杭州城市休闲发展与国际形象提升的重要载体，特别是以杭州西湖博览会为龙头发展起来的会展业，大大增强了杭州休闲之都的旅游吸引力和会展名城的文化软实力。杭州通过大力发展休闲产业，城市国际形象得到快速提升。

一、依托科技，借助展会，推动文化与经济、文化与科技的融合

1929年杭州西湖博览会开国内博览会之先河，当时轰动全国，誉满中外。进入21世纪，杭州已经成功举办十六届西博会、两届休博会、十届国际动漫节、六届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连续十二年举办休闲国际论坛。杭州确立“东方休闲之都、生活品质之城” 城市形象品牌，杭州西博会、休博会、休闲论坛、动漫节、文博会等品牌会展、节庆活动功不可没。

(一)西博会、休博会对杭州国民经济的重要贡献

纵观2000—2013年历届杭州西博会、休博会，不难发现，展会规模越来越大、国际国内影响越来越广，独特的“西博”文化现象对杭州旅游业的拉动作用也越来越显著，如表1所示。

表1 杭州西博会(休博会)基本情况一览表

备注：延续时间：天；项目个数：个；参会人数：万人次；成交金额：亿元；拉动GDP：百分点；引进内资：亿元；引进外资：亿美元。

2000—2013年，杭州西湖博览会累计会展活动项目1 398个，参会人数超过1.76亿人次，累计成交金额达1 686.3亿元，对社会经济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恢复举办西湖博览会初期，杭州曾经对会展业拉动GDP增长进行过测算，2000—2004年大体在0.6左右，2005年后会展业拉动杭州GDP增长没有测算，但根据《2012中国会展业发展报告》和《2012年浙江省会展业发展报告》显示，当年会展业拉动GDP增长全国平均0.68，浙江省平均1.0。杭州作为浙江省会城市，会展经济拉动作用会更加明显，以西博会为标志的杭州会展业拉动杭州市GDP增长至少在1个百分点以上。据统计，2013年杭州市实现国内生产总值(GDP)8 343.52亿元，增长8.0%，据此测算2013杭州会展业拉动GDP增加值增长总量在80～120亿元之间。

(二)杭州西博会、休博会与科技、文化的融合

杭州西博会、休博会是由政府主导、企业参与、市场运作相结合的巨大平台。无论是西博会还是休博会都是由一系列会展节庆活动组合在一起的，相关会展节庆活动从最初的几十项到后期的一、二百项，都是与杭州贸易、旅游、休闲、文化、科技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尤其是对杭州旅游的影响和休闲文化内涵的丰富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1.注重西博会、休博会主题内涵的提炼

杭州西博会、休博会是把众多专业性展览、专业性会议和文化旅游类节庆活动组合成的综合型国际性博览会，始终坚持“政府主导、企业主体、市场运作、社会参与”的办会宗旨，真正做到“政府搭台、企业唱戏、八方参与、群众受益”，这种节、展、会、赛、演综合性办会、办展、办节、办赛思路很有特色，成为中国会展业发展的一个缩影，被业内人士誉为“杭州模式”、“杭州现象”，在全国会展业评比颁奖活动中曾经多次获奖，比如，2013年上海第十届“中国会展之星”评选活动中，杭州再次被评为“中国十大品牌会展城市”。 杭州因举办西博会、休博会、动漫节等国际盛会，城市休闲环境和氛围不断完善，连续多年被评选为中国“最休闲城市”、“最幸福城市”、“最宜居城市”。“杭州模式”或“杭州现象”在当代中国会展业、旅游休闲业、文化创意产业发展中具有示范意义。

历届杭州西博会、休博会主题策划，从早期的笼统、模糊，到中期的明确、清晰，再到近期的丰富、深化，不断得以提炼和升华[1]。2000年杭州西博会恢复举办初期主要以庆典为目的，当时提出了“同聚西博，共享文明”的口号，但并没有设定博览会主题。从2004年第六届西博会开始，主题策划得到重视，尤其是2006年杭州休博会以“休闲，改变人类生活”为主题，对杭州打造休闲城市品牌、营造休闲环境和文化氛围意义重大。以后各年份的西博会、休博会主题则主要围绕“休闲”、“和谐”、“创新”理念，尤其是围绕提升生活品质、丰富文化内涵展开，如表2所示。

表2 历届杭州西湖国际博览会(世界休闲博览会)主题策划

2.突出西博会、休博会的文化多样性

历届杭州西博会、休博会、动漫节都是由一系列会议、展览、节庆活动三大板块项目组成，所有项目必须列入杭州市会展业协调办公室正式(注册)项目、支持(备案)项目。其中展览板块项目是杭州西博会的核心内容，主要围绕打响杭州休闲城市品牌，以西博会、休博会主题展览为载体，把商品和技术的展示、展览与贸易促进有机结合起来，将杭州吴越文化、休闲文化、运河文化等与21世纪人类生活和创业紧密地联结起来；会议板块项目根据杭州城市发展的定位选择会议主题，引进国际组织、国内行业机构，在杭州召开国际性、全国性、行业性、地区性高峰会议，邀请国内外知名专家学者和行业人士到会，学习和传播新经济、新科技和新思想、新观念，交流和探讨科学前沿的学术观点；节庆活动板快项目充分展示杭州作为历史文化名城所具有的深厚文化底蕴和“东方休闲之都”独特的环境氛围，着力提升生活品质，推出丰富多彩的旅游文化、休闲娱乐、节事等活动。

3.强调西博会、休博会的科技与创新

杭州西博会、休博会十分注重科技创新，不仅在会展活动项目中重点扶持电子展、信息展等高科技展会，而且还结合杭州休闲之都、动漫之都，大力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以下简称“文博会”)、休闲产业博览会、动漫产业博览会(以下简称“动博会”)等新型展会，杭州国际汽车工业展览会、电子信息博览会、国际丝绸女装展等，在华东地区具有相当的影响力；文博会、动博会等还使得杭州成为全国文化动漫产业发展最快的样板城市之一。杭州西博会、休博会期间，各种专业展会精彩纷呈，极大地推动了杭州休闲产业、旅游产业、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

4.板块活动促进休闲产业发展

与全国各地大型展会不同，杭州西博会、休博会从一开始就与休闲文化、品质生活相关。以2011年西博会、休博会为例，围绕“休闲——提升生活品质”主题，相关活动包括展览展示、会议论坛、休闲活动、休闲体验四大板块共245个项目，几乎都与杭州历史文化、休闲旅游、品质生活密切相联，核心是把西博会、休博会活动与现代科技、文化创意、休闲生活等进行深度融合，活动内容丰富多彩，活动形式生动有趣，活动期间高潮迭起。

二、坚持文化多样性，搭建国际会议等交流平台，促进经济包容性发展

根据国际大会及会议协会(ICCA)最新发布的《世界2013城市会议产业发展城市排名》显示，2013年杭州举办国际性会议17个，在国内仅次于北京和上海，自2009年之后再次位列中国大陆城市举办国际性会议数量前三。

(一)杭州已成为国内举办国际性会议的重要目的地

杭州积极发展与国际组织之间的关系，这些年来，世界佛教大会、世界休闲大会、世界文化大会、PATA组织旅游交易会等纷纷落户杭州，就是对杭州休闲之都与会展名城建设的充分肯定。据统计，最近20年我国十大著名国际性会议，尽管杭州会议规模不及北京、上海，但也是国际会议的重要举办地,如表3所示。

表3 最近20年我国十大著名国际会议一览表

注： United Nations Educational Scientific and Cultural Organization，简称UNESCO，即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二)杭州休闲城市品牌，奠定中国休闲指数权威发布者地位

在众多国际国内会议中，世界休闲组织和杭州市人民政府联合举办的休闲论坛最引人瞩目。无论是休闲前沿理论研究,还是对国内休闲事业的巨大推动，杭州都是国内城市休闲发展与创新发展的领跑者、休闲城市信息指数的权威发布者，在国内休闲事业发展和旅游创新过程中取得了重要的话语权。杭州休闲论坛最重要的成果还催生了萧山“华东会客厅”旅游品牌——这主要得益于休闲发展国际论坛、世界休闲大会、世界休闲峰会、世界休闲博览会等最早在萧山举办,如表4所示。

(三)杭州休闲论坛引领中国休闲理论研究与实践发展

1.休闲论坛对旅游休闲事业发展的巨大贡献

杭州休闲论坛一直坚持国际性和本土化思路，与杭州城市发展目标联系十分紧密，并且一直由世界休闲组织、杭州市人民政府、浙江大学主导主办。其从理论上探讨休闲文化的多样性，大大促进了社会公众对休闲理念的认识，尤其是2006年世界休闲峰会、世界休闲大会和世界休闲博览会在杭州成功举办，这一年被国内外休闲研究专家誉为“中国休闲元年”，而杭州也因此备受瞩目[2]。2011年，第二届世界休闲博览会在杭州成功举办，更是进一步推动了中国休闲理论与实践的发展。2012年浙江省出台《公民旅游休闲发展纲要》；2013年国务院颁布《国民旅游休闲纲要》，以及随后出台的国家首部《旅游法》把“休闲度假”、“旅游休闲”等词语纳入其中，正是基于杭州休闲论坛对休闲理论研究和休闲实践发展的重大贡献。如今，全国各地的旅游休闲、文化休闲、运动休闲、娱乐休闲、养生休闲、生态休闲以及乡村旅游、民俗文化、节庆活动、农家乐、渔家乐等蓬勃发展，正在成为现代人们休闲品质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2.休闲研究促进休闲城市发展

国内很少有大都会城市通过大力发展“休闲”来提升城市环境和氛围的，这方面杭州城市发展具有独创性、典型性、引领性。随着西湖湖滨路改造及南线整治，西湖西进，南山路休闲一条街、北山路历史文化街区、中山南路御街的打造，杭州城市就像一座休闲大公园，尤其是西湖景区免票、恢复西溪湿地景观、运河两岸十几公里游步道、建设公共自行车出租点、旅游旺季和大型活动期间推出免费公交换乘等等，一系列大思路、大手笔都是国内城市发展战略所罕见的。十多年来，杭州休闲发展实践经验证明，杭州巧用“软实力”手法实在很“高明”：杭州城市旅游目的地吸引力大大增强，杭州旅游休闲事业得到了空前发展。纵观2001—2013年间杭州举行的休闲论坛，尽管名称有些微差，但论坛宗旨都是要引进先进的休闲理念，倡导健康的休闲方式，提高城市的休闲服务水平，丰富人们的休闲体验活动，让人们享受更加美好的品质生活。无论从会议规模还是论坛影响来看，杭州举办的“休闲论坛”在国内休闲学界、休闲业界都是首屈一指、盛况空前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杭州休闲论坛不仅对杭州市民休闲观念、休闲方式的形成以及杭州休闲城市的发展都起到了重要的教化、催化作用，也对引领我国休闲事业发展并融入世界休闲经济一体化起到了重要的领跑作用。

3.《世界休闲共识》(杭州宣言)具有划时代意义

世界休闲峰会、世界休闲大会、世界休闲博览会等，对杭州休闲城市发展具有划时代意义，尤其是当年《世界休闲共识》(杭州宣言)的发表，在国内外引起了巨大反响，对正式启动“中国休闲元年”和打造杭州休闲城市品牌具有里程碑式意义[3]。《世界休闲共识》(杭州宣言)的核心是“休闲对社会、文化和经济发展，无论在发展中国家还是发达国家，都有着重要作用”。从杭州东方休闲之都品牌构想到品质生活之城的现实呈现，《世界休闲共识》(杭州宣言)的发布，都标志着国际国内对杭州休闲城市、休闲环境、休闲文化、休闲生活的基本认可；激发了国人对休闲生活的热爱与追求，并在中国等新兴国家推广了休闲理念；推动了杭州与国内外休闲城市之间的经贸文化交流。通过举办休闲论坛，杭州休闲城市品牌的示范效应、辐射能力越来越显著，甚至对乡村旅游休闲也有不可估量的带动作用,如表5所示。

表4 2001—2013年杭州举办国际性“休闲论坛”一览表

表5 杭州市及周边地区旅游产业发展的比较

三、西博会成为城市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载体

每年的西博会是杭州市民和外来旅游者“同聚西博、共享文明”的文化盛会，不仅极大地推动了杭州社会经济发展，而且更是杭州市民和广大旅游者品鉴杭州人间天堂美景的文化大餐。西博会期间，即便是艺博会、茶博会、动博会、文博会、房博会、车博会、婚博会等专业性会展活动，也充满着浓浓的杭州文化味，更不要说西博会开幕式文艺晚会、国际狂欢节、西湖烟花大会、西湖玫瑰婚典、国际动漫节、动漫彩车巡游等众多节庆活动，更是民众享受休闲生活的“文化盛宴”。

(一)表现了休闲生活追求幸福与快乐的本质

进入21世纪，杭州西博会通过创新办会，进一步提升和扩大了项目的产业带动和产业服务功能。

一是西博会项目延续到全年举办，几乎半数以上的西博会项目是在会期外举办的。2012年西博会项目132个，其中在 10月12日至11月3日会期内举办的项目有65个，会期外项目67个，这些项目分布在全年各个时段举行，表现出西博会项目的全年性、均衡性特征。杭州会展名城打造，推行“开门办会”、“联动办会”，未来西博会会期概念会越来越模糊，西博会会更多地表现为一种会展品牌，而并非局限于西博会举办期间的项目集合——凡是得到西博会认可(注册或备案)的全年各时段举办的项目，都可以称之为“西博会项目”。

二是西博会会场空间范围逐年扩大，除了杭州主会场，还有越来越多的外地分会场。2012年第十四届杭州西博会进一步拓展了办会空间，分会场扩大到了海宁、上虞、诸暨、德清、安吉、武义、龙泉、南浔、枫泾、江山、朱家尖、昆山、徽州、铁岭等14个分会场。杭州西博会已经远远超出杭州地域概念，甚至冲出了华东地区，触角伸到了华北、东北、西南地区。2013年西博会更加突出会展经济对杭州社会经济文化建设的巨大“引擎”作用，130多个西博会项目中有2/3以上都是与杭州十大潜力产业(包括文创产业)转型发展相关，例如国际投资合作大会、中国拉美企业家高峰会、杭州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全国百名CEO杭州产业对接会等。

三是西博会成为人们快乐的体验活动。在杭州西博会、休博会、动漫节等大型活动期间，人们奔走相告，分享幸福与快乐，共度美好时光，真正体会到生命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杭州“人间天堂”文艺晚会、西湖烟花大会、国际狂欢节等都是最重要的庆典活动，尤其是西湖烟花大会成为万人空巷的全城狂欢活动，无论烟花施放地点设在西湖、运河还是钱塘江，人们观赏烟花燃放的兴趣和热情始终不减，许多外地游客还纷纷慕名前来观看，成为杭州西博会最具人气、最令人期待的休闲娱乐项目之一。值得一提的是西湖烟花大会，一般认为会升高PM2.5，但西湖上燃放的烟花环保要求非常严格，对西湖环境并未产生多大影响。

(二)展示和演绎了杭州文化软实力

杭州西博会活动在展示杭州文化软实力方面可圈可点，多数有影响力的会展节庆活动都在不断创新发展，已经成为杭州品牌展会、著名节庆的重要组成部分。以2012年西博会项目为例，中国云计算发展高峰论坛、物联网产业发展高峰论坛、全球华人遗传学大会、国际服务外包商务发展年会、中国(证券)期货资产管理大会、侨界海外精英创业创新峰会、中国竹叶学术大会、杭州网货交易会(“淘宝大会”)、休闲发展国际论坛等专业性会议，权威高端，表现出杭州在相关领域具有一定的“话语权”； 中国国际丝绸博览会暨中国国际女装展览会、中国杭州文化创意产业博览会、中国杭州电子信息博览会、中国(杭州)国际工业博览会、中国(杭州)最佳人居环境展览会、中国(杭州)国际名茶博览会、中国杭州国际汽车工业展览会、中国杭州艺术博览会等专业展览十分注重经济、科技与文化的大融合；国际美食节、国际音乐节、中国扇艺文化节、中国杭州宜居生活节、中国大学生创意生活节、西湖情玫瑰婚典等节事活动，极大地丰富了民众的业余文化生活，成为民众精神文化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和表现杭州城市休闲文化和休闲旅游的重要载体。

四、西博会、休博会、动漫节成为文化交流重要品牌

杭州西博会、休博会、动漫节等会展节庆活动，极大地提高了杭州城市知名度，扩大了杭州城市的影响力，成为杭州休闲之都与会展名城文化交流的“金名片”[4]，尤其是结合杭州旅游推广，杭州城市知名度在全球范围内声名鹊起。进入21世纪，杭州不仅在日本、韩国、东南亚市场扩大影响，而且随着西博会、休博会、动漫节等会展节庆活动的举办，杭州休闲城市的影响力扩大到了美国、欧盟、澳洲等发达国家，特别是2013年杭州通过举办“世界文化大会”，杭州文化在全球范围内得到认可。

(一)会展节庆活动与休闲旅游结合，成为杭州文化交流的重要平台和桥梁

进入21世纪，杭州各类会议、展览、节庆、赛事活动层出不穷，一些品牌会展节庆活动国际化、专业化、市场化程度不断提高，比如，茶叶博览会、艺术博览会、动漫产业博览会、丝绸博览会、旅游交易会、亚太民间艺术节、休闲发展国际论坛等会展节庆活动，都是杭州文化交流的重要平台和桥梁。会展活动期间，来杭州旅游的国际游客，2000年超过100万人次，2006年超过200万人次，2012年超过300万人次，越来越多的国际游客认可杭州既是历史文化名城、国际旅游城市，也是东方休闲之都、品质生活之城。杭州休闲城市品牌打造成效初显。

(二)杭州会展节庆活动内容丰富，活动形式深受广大人民群众喜爱

杭州许多会展活动都已经连续举办多届，多数与杭州西博会、休博会、动漫节共生共荣、共同发展。不仅休闲城市发展论坛、国际茶叶博览会等专业性展会国际化程度较高，而且许多曾经或一直在举办的节庆活动，如杭州狂欢节、小丑嘉年华、亚太民间艺术节、世界汽车飘移大赛、国际美食节、国际音乐节等，也越来越有“国际范儿”，来参加的国家和地区多达十几个。这些活动都与人民生活密切相关，人民群众喜闻乐见，良好的口碑效应使得杭州城市形象的国际影响力越来越广。杭州各类节事活动方便组织，社会公众参与意愿强烈，更适合营造节日喜庆气氛，尤其适合文化旅游、民俗旅游、乡村旅游。杭州会展旅游、节事旅游与观光旅游、休闲旅游相互促进、共同发展。杭州西博会活动内容广泛，既有不少高端品牌展会活动，也有很多群众参与性活动，许多活动都是为大众旅游休闲娱乐量身打造的，如表6所示。

(三)接轨国际组织机构，利用国际舞台扩大杭州文化影响力

世界休闲大会、世界休闲博览会、世界文化大会、国际动漫节等等，杭州很多会展活动都是与国际组织联合举办的，因此，杭州休闲之都、会展名城建设方面表现出来的文化“软实力”，得到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旅游组织、世界休闲组织、亚洲太平洋旅游协会(PATA组织)、国际展览局、世界遗产委员会等国际机构的高度重视，联合国等许多国际组织高官纷纷考察访问杭州。杭州西湖、杭州运河列入世界自然遗产名录，杭州成功举办“世界文化大会”会等重大事件，无不得益于杭州文化软实力的提升和杭州文化交流的扩大的巨大作用力。

总之， 杭州西博会、休博会、动漫节、休闲论坛等成功举办，不仅极大地推动了杭州休闲之都与会展名城建设，而且也为杭州文化产业发展提供了全新动力和平台，对推进杭州物质文明、精神文明建设，扩大文化影响力发挥了重要作用，也给杭州社会经济文化全面发展注入了新活力、增强了新动力。

[1] 孟晓云.杭州：东方休闲之都[N].人民日报(海外版)，2006-10-26.

[2] 魏小安.杭州开启中国“休闲元年”[EB/OL]，(2006-10-23)[2014-11-26].heep：//www.hangzhou.com.cn/20060801/ca1217801.htm.

[3] 叶敏.中国休闲第一城[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13.

[4] 刘嘉龙.现代节事活动策划理论研究与实践思考[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3.

(责任编辑 陈咏梅)

Study on Enhancing the International Image andLeisure Development of Hangzhou City

LIUJialong

(Tourism Planning Department，Zhejiang Tourism College， Hangzhou Zhejiang 311231)

By hosting the West Lake Expo, World Leisure Expo, International Animation Festival, Leisure Development Forum, Hangzhou consolidates the basis of leisure city brand, the implementation of leisure city development strategy, rapid promotion Hangzhou City International image. The core experience of Hangzhou, is to unite the leisure development consensus, developing tourism and leisure, cultural and creative features and potential industry, the soft power of culture and city competitiveness enhancement. Hangzhou strives to develop " City of leisure " and " the famous city of convention and exhibition ", which mainly displays in: promoting the integration of culture and economy, culture and science and technology by relying 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by virtue of exhibitions, adhering to cultural diversity, hosting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s, promoting the inclusive economic development. Different exciting activities on the West Lake Expo. become an important carrier of spiritual civilization construction of leisure city; West Lake Expo, World Leisure Expo, International animation festival convention and exhibition activities become the important brands for cultural exchange. Hangzhou culture is recognized worldwide.

Hangzhou；city of leisure；Famous city of Conference and Exposition; international image；promotion

2015-01-16

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课题“长三角构建国际文化创意城市群的机制和路径研究”，项目编号：10CGYD102YBM。

刘嘉龙(1956— )，男，副教授，高级经济师，本科，研究方向：休闲经济、会展经济与文创产业的融合。

10.3969/j.ISSN.2095-4662.2015.03.005

C913.3

A

2095-4662(2015)03-002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