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乐观的因素结构及特点分析

2015-11-07 05:59张国华
心理研究 2015年3期
关键词:悲观主义乐观主义效能

张国华 雷 雳 王 薇

(1温州医科大学心理学系,温州 325035;2中国人民大学心理学系,北京 100872;3北京安人测评研究中心,北京 100055)

青少年乐观的因素结构及特点分析

张国华1雷雳2王薇3

(1温州医科大学心理学系,温州 325035;2中国人民大学心理学系,北京 100872;3北京安人测评研究中心,北京 100055)

探讨青少年乐观的因素结构,在文献回顾和现有量表的基础上编制青少年乐观量表并进行验证,然后分析青少年乐观的现状和特点。结果表明,青少年乐观量表包括乐观主义、悲观主义和自我效能乐观三个因子,青少年乐观量表具有较为理想的心理测量学指标。人口统计学变量分析发现,不同性别、年级、父母文化程度以及生源地的青少年乐观分数存在显著差异。

青少年;乐观;因素结构

1 引言

乐观是一种积极心理品质,也是积极心理学研究的核心概念之一。在目前研究中,研究者普遍认为乐观是一个与个体的未来定向密切相关的概念。Scheier和Carver[1]首先提出了气质性乐观的概念,认为气质性乐观是对未来好结果的总体期望。他们将乐观看作是一种稳定的人格特质,这种人格特质是单维的双极连续谱,一极是乐观,一极是悲观。但有些学者认为,气质性乐观更可能是由两个相互独立的亚特质组成,一个是积极的乐观特质,一个是消极的悲观特质,人同时拥有一个乐观水平和一个悲观水平[2,3]。同时,研究发现乐观主义因子与悲观主义因子之间的相关很低,验证性因素分析也表明两因子的结构拟合更好[4]。国内学者的研究也证实了这种观点,袁立新等[5]认为乐观主义与悲观主义虽然是相互关联的,但却是两个不同的维度。

Leif等[6]依据期望—价值模型对乐观—悲观进行定义,认为乐观—悲观是个体对有关个人生活和社会方面的未来积极和消极事件发生的可能性和价值的主观评定。乐观主义是指对事情的结果持积极的态度,更多看到生活中好的一面,认为事情会向好的方向发展。相反,悲观主义是指对事情的结果持消极的态度。悲观主义者对当前和未来的生活持消极的看法,他们看到的更多是不好的因素,认为事情的结果是不利的。温娟娟等[7]在综合各种乐观概念的基础上,认为乐观是一种人格特质,是个人对未来事件的积极期望,相信事件的好结果更有可能发生。

乐观的测量是乐观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研究者们依据不同的理论观点发展出了不同的测量方式,比较典型的有生活定向测验(The Life Orientation Test,LOT)及其修订版(LOT-R),以及个人和社会乐观评定问卷 (Questionnaire for the assessment of personal and social optimism,POSO)及其扩展版(POSO-E)。Scheier和Carver根据气质性乐观的概念和直接信念模型编制了生活定向测验,用于测量个体的乐观主义/悲观主义取向[1]。Scheier,Carver和Bridges对该量表进行了修订[8],修订后的生活定向量表成为近年来乐观研究领域应用最为广泛的测量工具。该量表共10个项目,包含乐观和悲观两个因子,具有项目简单、施测方便的特点。国内不少学者以此为参照修订了中文版的乐观量表[9-11]。Leif等人[12]依据期望—价值模型编制的乐观—悲观量表共40个题目,进一步将乐观主义和悲观主义看作乐观的两个独立因素。

近年来,还有学者提出了自我效能乐观 (selfefficacy optimism)的概念。自我效能乐观是个体对自身行为积极结果的期望,是个体乐观的一部分[13]。在Schweizer和Koch[13]编制的个人和社会乐观评定问卷—扩展版(POSO-E)中就包含自我效能乐观量表,它测量的是个体预期自身行为产生积极结果的倾向。在袁莉敏等人[14]自编的气质性乐观量表中也包含“效能感”这一维度,不过他们并没有具体分析乐观效能感所包含的意义,因此有必要对此进行更为深入的探讨。

总的来说,虽然国内外学者已经编制和修订了几种乐观的测量工具,但这些量表在一定程度上还存在因素结构不够明确、信效度指标不够理想等缺陷,难以满足研究和实践的需要。深入探索青少年乐观的因素结构,编制一套具有较好的心理测量学指标且符合中国文化特点的青少年乐观量表,具有重要意义。综合现有的乐观概念及其测验量表,我们认为青少年乐观应该包含乐观主义、悲观主义和自我效能乐观三个因子,本研究将根据这个理论构想编制问卷并进行验证,然后分析青少年乐观的现状和发展特点。

2 方法

2.1被试

选取近10所小学和中学进行问卷施测,基本覆盖了中国东、南、西、北、中部各个地理区域,从小学五年级到高中二年级(未包含初三年级),共回收有效问卷1095份。被试的年龄范围在10~18岁之间,基本情况见表1。将总样本随机分成两半,其中一半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另外一半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

表1 被试基本情况

2.2青少年乐观量表的项目形成

在前期查阅文献资料的基础上,将青少年乐观量表的题目来源集中到下面三个较为常见的量表上:(1)中学生乐观倾向问卷。范越阳和施建农[11]在Scheier,Carver和Bridges[8]的生活定向测验修订版以及张勇等人[9]修订的认知倾向问卷的基础上,以中学生为被试样本修订了中学生乐观倾向问卷。该量表共10个项目,其中5题为正向,5题为反向计分,他们的研究表明分量表的信度不高,因素也不够稳定,因此有必要进一步修订以达到心理测量学的要求。(2)乐观—悲观量表中文版。该量表由袁立新等[5]依据Dember等[15]编制的乐观—悲观量表修订而成,共计36个项目。但该量表以大学生为被试群体,因此该量表的项目在中学生群体中的适应性需要进一步的验证。(3)乐观自我效能量表。选取Stephane和Eric[16]的生活目标测验修订版(LOT-R)中的自我效能乐观分量表。首先由作者将10个题目翻译成汉语词条,然后请英语专业的教师对汉语和英语题目进行对比和修改,请心理学专业研究生对修改后的中文题目进行审读和评价,进一步修改后的题目纳入到本次调查中作为自我效能乐观分量表的题目。

项目合成后再对其中一些条目的陈述方式进行修改,最后形成包含31个初测项目的青少年乐观量表,被试从“1完全不赞同”到“5完全赞同”进行5级评定。

2.3其它施测量表

在测试青少年乐观量表外,还同时使用了下面两个问卷:(1)被试基本情况调查问卷。被试基本情况的调查包括被试的年龄、性别、年级、生源地(来自城镇、农村)、民族(汉族或其他民族)、有无宗教信仰以及父母文化程度(分为初中以下、高中或中专、大学或大专、研究生以上);(2)中学生应对方式量表。以往研究发现,乐观与应对方式存在密切关系[17],因此本研究还同时测量中学生应对方式量表作为青少年乐观量表的效标。该量表由黄希庭等[18]编制,主要包括问题解决、求助、回避、幻想和忍耐等5种应对方式,是我国青少年应对挫折和烦恼的主要方式。量表共30道题,采用5点量表评分方式,被试从“1=没有采用这种方法”到“5=基本上都采用这种方法”进行评定。在本次研究中,总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α为0.92,各分量表的Cronbachα系数分别为0.89、0.82、0.70、0.77、0.51。

2.4问卷施测及数据分析

本研究以班级为单位进行团体施测。采用SPSS 17.0进行描述统计和探索性因素分析,采用AMOS 6.0对量表的因素结构进行验证。

3 结果

3.1项目分析

首先以各项目与总分的相关系数为指标分析各项目的区分度,发现所有项目的区分度都达到极其显著的水平,各项目与总分的相关均达到0.01的显著水平,相关系数在0.23~0.71之间。因此保留所有31个项目,进行进一步的探索性因素分析。

3.2探索性因素分析

对样本1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发现KMO值为0.941,Bartlett球形检验χ2=9312.87,p<0.001,表明问卷适合进行因素分析。根据因素分析理论,采用以下标准确定因素数目:(1)因素的特征值大于1;(2)符合碎石检验;(3)抽出的因素旋转前至少能解释3%的变异;(4)每个因素至少包括3个项目。采用主成分分析法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经斜交旋转后选取特征值大于1的因素,得到三个因子,方差解释率为57.61%。同时参照以下标准剔除各因子的项目:(1)项目载荷过低,项目的最大载荷小于0.30;(2)交叉载荷过高,最大的两个交叉载荷绝对值均>0.40;(3)交叉载荷过于接近,最大的两个交叉载荷绝对值之差小于0.10。根据项目剔除标准,第2、19、28、30题被删除。在剩下的27个项目中,载荷最高为0.86,最低为0.45(见表2)。

表2 因素负荷表

对各因子的项目进行语义分析发现,因子1主要是有关生活折磨、倒霉和失败等悲观方面的内容,因此将其命名为“悲观主义”;因子2的题目内容主要与信心、积极和乐趣等乐观方面的内容有关,因此将其命名为“乐观主义”;因子3的各项目内容主要与想办法解决问题、克服困难等自我效能感有关,因此将其命名为“自我效能乐观”。探索性因素分析得到的三个因子与本研究的理论假设一致,说明青少年乐观包括乐观主义、悲观主义和自我效能乐观三个因子。

3.3信度

信度指标采用内部一致性信度Cronbachα系数和分半信度。结果表明,该量表具有较高的内部一致性信度(见表3)。将量表的27个条目按照三个因子的内容分为等值的两半,并分别求和生成2个变量,两个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为0.84(p<0.01),说明总量表的分半信度良好。

表3 青少年乐观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

对乐观量表总分及三个因子进行积差相关分析,结果表明三个因子与乐观总分均显著相关,说明三个分量表所测的内容与总量表所测的内容之间存在较高的一致性(见表4)。

表4 青少年乐观量表的相关分析

3.4验证性因素分析

采用结构方程模型对探索性因素分析抽取出的三因素结构进行验证,结果表明模型与数据拟合良好(见表5)。说明青少年乐观量表具有较为理想的结构效度。

表5 模型拟合指标

本研究选取应对方式作为效标变量。积差相关分析表明,乐观量表各维度与应对方式各维度的相关均达到显著水平。乐观总分以及乐观主义和自我效能乐观与应对方式为显著正相关,悲观主义与应对方式为显著负相关。这说明青少年乐观量表具有较为理想的效标关联效度见(表6)。

表6 乐观与应对方式的相关分析

4 青少年乐观量表的人口统计学分析

首先进行方差分析检验青少年乐观的性别和年级差异。结果表明,性别和年级在乐观上的主效应显著,但性别和年级的交互作用不显著(见表7)。从事后比较可以看出,男生的乐观水平(M=3.60)显著高于女生(M=3.46);五年级(M=3.70)、六年级(M= 3.72)、初一(M=3.63)和初二(M=3.58)学生的乐观水平显著高于高一(M=3.37)。

表7 乐观的性别与年级差异

为了检验乐观在不同年级水平上的变化趋势,通过单因素方差分析中的Polynomial考察其变化趋势,通过Scheffe进行事后比较,结果表明青少年乐观水平在五年级到高一阶段随着年级的升高而降低,其线性趋势在0.01水平上显著 (F=12.87,p< 0.001),到高二时又有所提高,但差异不显著。

此外方差分析还表明,在乐观分数上的民族差异不显著(F=0.73,p=0.392);有无宗教信仰差异不显著(F=1.48,p=0.224);在父亲文化程度上差异显著(F=2.09,p<0.05),父亲文化程度为大学或大专的青少年乐观分数显著高于父亲文化程度为初中以下的青少年。在母亲文化程度上的差异也显著 (F= 3.67,p<0.05),母亲文化程度为大学或大专的青少年乐观分数显著高于母亲文化程度为初中以下的青少年;生源地差异显著(F=14.15,p<0.001),城市青少年的乐观分数显著高于农村青少年。

5 讨论

探索性因素分析发现,青少年乐观量表包括乐观主义、悲观主义和自我效能乐观三个因子。验证性因素分析表明,三因素结构与数据拟合良好,说明该量表具有较为理想的结构效度。在本量表中,乐观主义与悲观主义作为两个独立的维度,进一步印证了乐观主义与悲观主义是乐观的两个平行因子的理论观点,也与近年来的研究结果相吻合[4,5,10]。但与国内的同类型量表相比,本研究编制的青少年乐观量表基于较大的被试样本量和选取范围,具有更为理想的信度和效度指标,且加入了自我效能乐观这一维度,应该说能够更好地测量和反映青少年的乐观状况。

自我效能感是指个体对自己是否有能力完成某一行为所进行的推测与判断,个体通常期望这种行为能够产生积极的结果。因此,自我效能感也被认为是乐观的一个组成部分[13]。Scheier和Carver[1]在对乐观概念进行界定时也假定个体对结果的积极期望与其行为存在直接的关联。以往国内的乐观倾向量表大多只包含乐观主义和悲观主义两个因素,本研究进一步将自我效能乐观这一维度纳入到青少年乐观量表中,有利于今后进一步将乐观特质与个体的行为等变量结合,从而深化对乐观的研究。

乐观与应对方式的相关分析表明,两者的相关均达到显著水平。乐观总分、乐观主义和自我效能乐观与应对方式显著正相关,悲观主义与应对方式显著负相关。这一结果似乎与以往研究[19]以及日常经验相矛盾。一般来说,在面对困难和挫折时乐观主义者更可能采取问题解决、求助等积极应对方式,而更少采用回避、幻想、忍耐等消极应对方式。反过来,悲观主义者更常采用回避、幻想、忍耐等消极应对,而更少采用问题解决和求助等积极应对。根据拉扎勒斯[20]的“压力应对”理论观点,应对是一个不断的评价和再评价以转变个体和环境之间关系的动态的连续过程。在应对过程中,个体不断改变其认知和行为努力,这种努力(包括容忍、回避等)控制着那些被认为超出个体适应能力的内部或外部需要。应对的结果可能是各种各样的,不一定必然导致问题的解决。应对的结果可能会,也应该力求做到纠正或控制发生的问题。但是,它们也可能仅仅是帮助个体改变对威胁情境的认知,使人们容忍或接受带来的伤害或威胁,或者逃避这一应激性情境。乐观者通常相信自己有能力解决问题,在情境可控时倾向于做出积极的应对,而当认为自己无法解决问题时则可能采用回避、幻想、忍耐等方式来进行情绪的调节和自我安慰,以期尽快从困境中走出来。而悲观者则可能高估潜在的压力和困难程度,认为事情注定会产生消极后果,再怎么应对也无法扭转不利局面,因而也更少尝试各种不同的压力应对方式,甚至连回避、幻想和忍耐这些消极的应对方式都更少采用。当然这只是一种理论上的推测,有关乐观与应对方式的关系及其作用机制还需要实证研究的证据来检验。

本研究表明,青少年乐观包括乐观主义、悲观主义和自我效能乐观三个因子。因素分析结果表明,该量表具有较高的内部一致性信度和分半信度,以及较为理想的结构效度和效标效度,可作为今后实践使用的测验量表以及青少年乐观教育和干预的工具。人口统计学变量分析发现,不同性别、年级、父母文化程度以及生源地的青少年乐观分数存在显著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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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 GuoHua1,Lei Li2,Wang Wei3
(1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Wenzhou Medical University,Wenzhou 325035;2 Department of Psychology,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Beijing 100872;3 Anren Research Center of Measuring,Beijing 100055)

This study developed the Adolescent Optimism Scale through systematic literature review and existing scales,examined the construction and psychometrics of the scale.Explore factor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Adolescent Optimism Scale was a scale with three dimensions,including optimism,pessimism and self-efficacy optimism;the Adolescent Optimism Scale had atrus table reliability:the internal consistency of the whole scale and the subscales of optimism,pessimism and self-efficacy optimism were 0.88、0.89、0.91 and 0.90,the split-half reliability is 0.84;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 showed that this scale also had an ideal construct validity and criterion validity.The analysis of demography variables for the total score of the Adolescent Optimistic Scale found that there we 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among sex,grades,level of parental education,and birthplace.

adolescent;optimism;factor construct

国家社科基金教育学一般课题(BBA120019)资助

雷雳,男,教授,博士生导师。E mail:dr.leili@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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