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教育国际化影响因素研究——基于津冀高校经验证据的路径分析

高素英，范亚然，许龙，白仲航

（1.河北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天津300401；2.河北工业大学国际教育学院，天津300130）

教育理论与实践

高等教育国际化影响因素研究
——基于津冀高校经验证据的路径分析

高素英1，2，范亚然1，许龙1，白仲航1，2

（1.河北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天津300401；2.河北工业大学国际教育学院，天津300130）

全球化经济浪潮使高等教育国际化成为必然。伴随着规模日趋壮大，如何科学管理高等院校国际化进程也成为学者研究焦点之一。基于津冀高校问卷调查得来的经验数据并采用路径分析模型探索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影响因素，研究发现：政府因素与高等教育国际化之间存在直接正向相关关系；不同地区高校在政府因素实施过程中存在明显的差异；策略因素的充分实施、组织因素的国际接轨和效益因素的激励衡量都对推动高等教育国际化具有显著正向影响。因此，高校、政府、机构以及管理者之间需要协调合作，充分发挥各个方面的最大潜力，为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发展开拓更广阔的空间和领地。

高等教育；国际化；影响因素；路径分析

经济全球化加快了世界范围内生产要素的配置，也加剧了各国对有限国际市场的竞争，这就使得身兼重要资源和最终产品的高等教育国际化趋势越来严峻。教育的发展，尤其是高等教育的发展早已成为衡量国家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标准。信息技术的日新月异使知识成为提高生产率的主要手段，对高素质人才需求量呈现级数增加趋势［1］。高新技术发展和知识文化重视加速了经济全球化进程，为知识产业的发展提供了便利机会［2-5］。作为知识传播的最大媒介，生产高质量知识产品加工厂的高等院校，提升自身国际化程度和水平成为急迫的任务，高等教育国际化自然成为一种必然的发展趋势［6］。作为发展中国家的中国要想转变经济增长方式、提高综合竞争实力及国际影响力，就要在推进高等教育本土化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强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发展步伐。近年来，国家通过多种渠道为高等教育国际化提供广阔发展空间，以大学为载体的国际化发展是我国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的主要模式。因而，探索制约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的因素就显得至关重要。基于此，本文从大学国际化的视角，深入研究津冀高校国际化影响因素，并根据研究结果，把高等教育国际化影响因素的典型性研究推广到普遍性实践。

一、文献回顾

通过文献调研，发现高等教育国际化影响因素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与政府相关的高等教育国际化研究

Jone和Oleksiyenko［7］研究发现：高校国际化发展受到国家、省以及高校本身的政策影响。Horta［8］提出，国家政策和资金支持对高校的教学体系、科研体系的国际化起到至关重要作用。Altbach和Teichler［9］研究了欧盟对区域国际合作与交流给予政策方面的支持，为推动欧洲地区大学国际化发展带来的关键性作用。徐晓红［10］研究瑞典高等教育国际化指出国内政策支持有助于加快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进程。资助政策、签证政策、学历互换政策也为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发展提供便利条件。一方面，政策取向对高等教育的影响比经济因素更直接和集中，在高等教育的发展过程中起着主导性作用；而另一方面，高等教育受政策取向的制约也不完全被动，高等教育对政策取向具有能动的反作用［11］。

（二）与策略相关的高等教育国际化研究

高等教育国际化涉及学校、院系、个人等多个层面，体现在学校的战略规划、组织机构、人员交流、合作办学、教学和科研、设施条件及成果交流等多个方面。为了更好地衡量高校国际化发展程度以及指导高校国际化发展，陈昌贵等人［12］经过理论与现实分析，构建了衡量高等教育国际化评估指标：战略规划与组织机构、人员构成与交流、教学与科学研究、相关条件与设施、成果交流等五个体系。高等教育国际化办学策略选择，即国际交流与合作选择对大学综合实力的影响起到积极作用［13］。Deway和Duff［14］提出影响高等教育国际化维度：教师的科研与教学、教学大纲、UO提供的海外留学项目。Cumm ings和Bain［15］从三个角度认识国际化活动，一是，观念、研究中的国际化视野、课程国际化、时间、国际合作、国外论文发表；二是，合作研究、在他国论文发表、以外语发表论文；三是，科研中以国际化为重点、与其他国家的研究伙伴合作、与其他国家研究伙伴合著、学科国际化、国外教学等，这些具体的国际化活动反映了高校在战略维度方面的考量。

（三）与管理相关的高等教育国际化研究

胡亦武［16］分析指出，各高校对建立保障大学国际化战略实施的组织机构有较强的需求，其目的在于从管理组织角度全面推动高校国际化战略。高等教育国际化受到大学外部的全球化、科技和竞争等因素推动以及大学内部的文化和组织等因素影响［17］。杨福玲［18］研究提出影响大学国际化发展的五个维度，其中，管理政策与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之间存在正向相关关系。高等教育国际化维度分析表现在教育观念、人员交流、学术交流与合作研究、办学条件、信息渠道、培养目标等方面，充分发挥这些方面的影响力将直接影响到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19］。

（四）与效益相关的高等教育国际化研究

杨福玲［18］研究发现了大学国际化的绩效与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之间存在正向相关趋势。高等教育国际化服务于政治经济多重目的，对培养创新型人才具有特殊作用，为社会提供源源不断的智力支持成为必然［20］。

文献研究发现：学者基于不同研究角度将影响因素分散地渗透到研究中。本文根据文献分析和实地调研将高等教育国际化影响因素归纳为四个维度以探讨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状况及存在问题。

二、变量选取、研究方法和数据来源

（一）变量选取

基于国内外相关文献梳理发现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水平受到多种因素的共同影响并提炼以下四个高等教育国际化影响因素：政府因素［7-11］、策略因素［12-15］、组织因素［16-19］以及效益因素［18，20］。

1.政府因素

政府政策倾斜度以及物质方面的支持作用直接影响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水准，因此，政府因素成为重要的衡量因素之一。具体来看，本文将政策因素内容分类为：地方政府的支持力度、政策法规、工作经费（研究经费等）、资金（高校建设）和国外学历学位证书认可5方面。政府因素带来的积极效果直接推动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国内外关于这个方面的研究也都提供了强大的佐证材料。

2.策略因素

高校作为高等教育国际化最直接的推动主体，选择什么样的模式和策略来满足教育国际化大趋势发展，提升自身的国际竞争力，满足市场需求，就变得很重要。本文认为，高等教育在国际化过程中所实施的策略因素包括：计划内招生合作办学、与国（境）外院校间师生互访、聘请外籍语言教师（含有专家）、参与国际学术会议、招收攻读学历留学生、参与国际组织的交流与合作项目、引进优质教育资源、更新教育理念、学习先进教育管理经验、改革课程体系和境外办学11方面。策略选择的多样性以及高质量的实施程度与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的影响作用呈现的是正相关关系。

3.组织因素

除了良好的策略选择之外，优质的组织素质对于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也会起到重要作用。鉴于此，本文将组织因素作为其中一个影响因素纳入到高等教育国际化分析中，此处，组织因素所考虑的内容：领导观念、院校自身发展水平、信息渠道、院校师资力量、生源质量、教师境外专业培训、院校专职国际化方面工作人员素质和院校对国际化方面经费提供情况8方面。组织因素的正面作用越明显，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的上升趋势也就越大。

4.效益因素

高等教育国际化推广的很大原因在于其带来的效益推力，本文整合了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区别，将高等教育国际化产生的所有效益，统称为效益。这里所指的效益因素具体有：培养高素质、紧缺人才，提升高校声誉，增强高校与世界联系，创汇，就业5方面。效益是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的产物，两者之间存在同向循环增长的态势。

（二）研究方法

本文研究津冀高等院校国际化发展情况，通过问卷调查、文献分析等方法对高等教育国际化影响因素进行归纳总结，并使用路径分析进行定量分析达到研究目的。在路径分析过程中，进行一次相关分析和三次复回归分析，全面剖析各变量对高等教育国际化带来的影响。

（三）数据来源

本文所使用的数据是通过问卷调查和文献分析法获得的，问卷发放的对象是津冀高等院校负责国际化的管理人员和国际学生（本科层次及以上院校），其中，选取天津市高校“2+1+5”（2所211+985；1所211；5所普通高校），河北省高校“1+5”（1所211；5所普通高校）。被调查者依照高校实际情况及自身主观臆断，就问卷各项目的描述是否符合高校实际情况的程度进行判断。本研究通过电子邮件方式共发放问卷225份，回收问卷175份，剔除答题不完整及存在明显遗漏或错误问卷51份，有效问卷124份，有效回收率55.11%。

三、模型构建与路径分析

（一）模型构建

本文构建高等教育国际化影响因素模型的目的，主要是研究各影响因素与高等教育国际化之间相关关系。由于很难确定高等教育国际化影响因素，于是依据相关文献和实际调研筛选数据信息并剔除非重要因素影响作用，得到认为影响高等教育国际化的4个主要变量：政府因素、策略因素、组织因素、效益因素。本文提出如下四个假设：

H1：策略因素，组织因素以及政府因素三个变量之间存在着一定的相关关系，它们之间的互动关系对高等教育国际化将产生影响，为假设4做铺垫。

H2：地区变量与政府因素之间也存在很明显的正向作用，最终必将与高等教育国际化同向发展。

H3：策略因素、组织因素与政府因素三个变量共同作用将会影响效益因素，继而通过效益因素对高等教育国际化产生一定的间接影响。

H4：政府因素、策略因素、组织因素、效益因素四个变量还会对高等教育国际化产生直接影响。

（二）路径分析

路径分析不仅关注变量间的相关，也关注变量间的因果关系［22］。本文采用此分析模式并使用SPSS17.0软件来探讨高等教育国际化影响因素，得到结果如下：

1.信度分析

在进行数据分析整理之前，为了保证设计问卷的可靠性，本文首先对其所获得所有数据进行了信度检验，如表1.

表1 整体变量信度检验分析

信度检验获得的Cronbach's Alpha系数值为0.863，信度指标比较理想，标准化后内部一致性Cronbach's Alpha系数值为0.836，显示问卷内部一致性比较合理。因此，本文采用的问卷具有较高的可行性。

2.外因变量间的积差相关

表2 外因变量的相关分析

表2为三个外因变量（外因观察变量）间的相关矩阵，“政府因素”与“策略因素”“组织因素”变量间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326（p=0.000＜0.05），0.625（p=0.000＜0.05），均达到0.05显著水平，而“策略因素”与“组织因素”变量间的相关系数为0.325（p=0.000＜0.05）呈显著性正相关。这说明外生变量之间存在着相应的正向相关关系，任何一种因素的变动都会对其他因素带来的影响产生一定的效果。三个外生变量之间存在的同向相关关系使得它们之间的关联性更加密切，说明本文中假设1是成立的。变量间互动关系产生的效果对高等教育国际化产生影响奠定一个基础，从而解释假设4。

3.第一个复回归分析结果

表3 模型拟合优度检验

“地区因素”变量与效标变量“政府因素”的多元相关系数为0.256，多元相关系数平方为0.067，如表3，表示地区因素变量可以解释政府因素变量6.7%的变异量，无法解释的变异量为93.3%，疏离系数为。

表4 系数（a）

表4中，发现标准化回归系数等于0.256（t= 4.620，p=0.000＜0.05），该表格信息反映出，天津市与河北省在高等教育国际化过程中，政府部门起到的作用存在差异，作为直辖市天津更注重高等教育对外开放的力度。当然，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的地区差异是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人文地理环境、名校集聚度等因素作用的综合结果，鉴于各方面比较和数据处理发现，天津市各方面的发展程度远远要高于河北省的情况。本文重点研究的政府因素由地区变量带来差异产生的影响也满足研究，验证了假设2。地区变量对政策因素影响的正向作用将促进高等教育国际化积极健康发展。

4.第二个复回归分析结果

表5为第二个复回归的回归模型摘要表，自变量为“策略因素”“组织因素”，因变量为“效益因素”变量，回归分析的R2等于0.423，表示因变量可以被两个自变量解释的变异量为42.3%，无法解释的变异量为57.9%，疏离系数等于。

表5 模型拟合优度检验

表6 系数（a）

表6为第二个复回归分析中的系数值，其中标准化回归系数（Beta值）为路径系数值。“组织因素”对“效益因素”变量的影响系数为0.103（t =1.108，p=0.000＜0.05），达到0.05显著水平；“策略因素”对“效益因素”变量影响系数为0.262（t =2.815，p=0.000＜0.05），达到显著水平。“政府因素”对“效益因素”变量的影响系数为0.029（t =0.250，p=0.003＜0.05），达到显著水平。“策略因素”“组织因素”“政府因素”对“效益因素”的影响均达到显著水平。“策略因素”“组织因素”“政府因素”通过对“效益因素”变量的间接作用也会影响到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回归分析中发现，组织因素与效益因素之间的影响系数是比较低的，而策略因素对效益因素的影响系数是组织因素的2倍还多。在高等教育国际化过程中，注重发展模式的举措要远远早于并丰富于组织管理，便很好的说明此问题。当然，加强组织因素中领导者国际化观念、信息渠道、强化师资力量等也成为在同等策略因素作用下获胜的重要筹码。此外，政府因素与效益因素之间的不明显关系，也说明政府对高等教育国际化带来的效益重视度不强。正向的策略因素与组织因素将成功地提升效益因素的影响力度，最终提升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发展空间，与本文的假设3一致。

5.第三个复回归分析结果

表7为第三个复回归分析模型摘要表，自变量为“政府因素”“策略因素”“组织因素”“效益因素”四个变量，因变量为“高校国际化发展成效”变量。回归分析的R2等于0.654，表示因变量可以被四个自变量解释的变异量为65.4%，无法解释的变异量为34.6%，疏离系数等于。

表7 模型拟合优度检验

表8为第三个复回归分析中的系数值，其中标准化回归系数（Beta值）为路径系数值，“组织因素”“策略因素”“政府因素”“效益因素”对“高校国际化发展成效”的影响系数分别为0.141（t =1.239，p=0.000＜0.05），0.316（t=4.171，p= 0.000＜0.05），0.132（t=1.169，p=0.000＜0.05），0.297（t=3.299，p=0.000＜0.05），均达到0.05显著水平，其中“策略因素”“效益因素”变量对“高校国际化发展成效”变量的影响较大。因此，需要注重策略因素与效益因素的影响来发展高等教育国际化，这完全与当前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模式多样性以及教育产业逐步市场化、经济化现象相符合。在高等教育国际化实际操作过程中，完善和升级策略模式以及通过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双重作用加快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步伐也很重要。当然，组织因素以及政府因素的效果虽不是很明显，但也正向影响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全面提升高等教育，使其在国际化过程中更具有竞争力就变得相当重要。总之，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过程中要注重对“策略因素”“效益因素”的关注度和实施度，抓主要矛盾，解决核心问题，提升自身竞争力，本文假设4中，政府因素、策略因素、组织因素、效益因素对高等教育国际化有直接影响作用也得到验证。

表8 系数（a）

（三）高等教育国际化影响因素效应

在路径分析模型中，影响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因素既有直接因素又有间接因素，两者共同产生作用。在显著水平为0.05的条件下，进行回归检验，涉及到的各变量因素影响效应均存在统计意义。其中，“策略因素”对“高等教育国际化”变量的间接效果值等于0.262×0.297=0.077，总效果值为间接效果值加上直接效果值0.316+0.077=0.393。“组织因素”对“高等教育国际化”变量的间接效果值等于0.103×0.297=0.031，总效果值为间接效果值加上直接效果值0.031+0.141=0.172。“政府因素”对“高等教育国际化”变量的间接效果值等于0.029 ×0.297=0.0086，总效果值为间接效果加上直接效果等于0.132+0.0086=0.1406。“地区因素”对“高等教育国际化”变量的间接效果值等于0.256× 0.132=0.034。

三、研究结论

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本文研究了政府因素、策略因素、组织因素和效益因素对高等教育国际化影响程度，并对高校基于地理位置差异在政府因素与高等教育国际化之间的作用进行检验，也检验了效益因素作为中间变量时，策略因素、组织因素与政府因素共同对高等教育国际化带来的影响效度。据此，本文得出如下几点结论：

第一，政府因素与高等教育国际化之间存在着很强的正相关作用，不同的地区，政府在政策法规、支持力度等方面的程度存在差别。经济、政治、社会各个方面发展越是发达的地区，对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的倾向度越强。在第一个复回归分析中，可以发现，天津市政府作用要比河北省存在较强的影响度，当然，这也与我们观察到的一些现实情况（天津市高校对外交流与合作情况）和发展程度相匹配。因此，除高校国际化发展作为本区全面发展的智力支持外，该地区的繁荣发展也能推进此地区的高校国际化发展，提升一个地区的整体性实力就显得很重要。

第二，策略因素和组织因素的主要影响对象是高等院校及高等院校的管理人员。通过对这两个重要主体施加一定的作用力，将会使得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发展更具有方向性，这两个因素也无疑与高等教育国际化之间存在正向相关关系。显然，策略因素产生的影响作用更突出一些，其中比较重要的原因在于，高校是高等教育国际化最直接的对象和主体。高等院校为应对国际化趋势，不仅需要加强高校自身的硬件建设创造优越的学习环境，还需要增强高校的软件建设，通过优秀师资力量的引进、前沿知识的把握等整体性提升高校国际化发展。另外，高等院校管理人员素质的提升也应被高度重视。

第三，高等教育国际化最终的衡量标准要通过效益因素体现其价值，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效益因素发挥的重大作用将直接促进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两者之间存在一个很明显的双向影响关系。高等教育也属于产业范畴，其最终的追逐目标无非是获得利益的最大化，这也是高校发展其国际化的重要动机。除了经济效益之外，社会效益的地位有了显著提升，培养高素质国际化人才、提升高校声誉及国际影响力越来越成为高校国际化发展的核心所在。在本文研究的过程中，我们发现由于效益因素起到中间变量的作用，其与高等教育国际化之间还存在着间接影响效果，要求发展高等教育国际化过程中进行全面、多层次考虑。

尽管本文对高等教育国际化进行了实证分析，使我们对其发展问题有了比较准确和清晰的认识，但就当前研究过程中仍然存在着一些需要改进的地方。首先，本文采用主观预测对所设定变量进行测量，而在客观观察数据和资料的获得上存在欠缺。因此，在之后的研究中，我们将通过增加客观观察来获得数据使研究的问题更具有客观性，更加符合实际情况。其次，本文的样本选择为天津河北两个地区，我们可以将选取的样本扩大到全国范围的高校内，扩大相关研究样本量，使研究更具有普遍意义。最后，影响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因素事实上并不单单是本文中提到的四个因素，为了使研究问题更清晰，在今后的研究中可以加入其他因素进行更充分的剖析。

［1］刘方龙，吴能全.“就业难”背景下的企业人力资本影响机制：基于人力资本红利的多案例研究［J］.管理世界，2013，51（12）：145-159.

［2］Huusko JUM，AittolaH，Kiviniem iU，etal.Evaluationand Quality Assurance in Finnish and Italian Universities in the BolognaProcess［J］.Quality in HigherEducation，2008，14（2）：109-120.

［3］薛泉，刘园园.从我国经济发展的阶段性特征看大学生就业难问题［J］.教育发展研究，2010，30（13）：82-86.

［4］Peters M.Education policy research and the global know ledge economy［J］.Educational Philosophy and Theory，2002，34（1）：91-102.

［5］GibbonsM，LimogesC，Nowotny H，et.al.Thenew production ofknow ledge：thedynam icsofscienceand research in contemporary societies［M］.London：Sage，1994：34.

［6］FischerK.Internationalized academe is inevitable，butits form isnot，saysArthur Levine［N/OL］.ChronicleofHigherEducatio，2010-02-17.http://chronicle.com/article/Internationalized-Academe-Is/64230/.

［7］JonesGA，Oleksiyenko A.The internationalizationofCanadian university research：a global higher education matrix analysis of multi-level governance［J］.Higher Education，2011，61（1）：41-57.

［8］HortaH.Globalandnationalprom inentuniversities：internationalization，competitivenessand the roleof theState［J］.Higher Education，2009，58（3）：387-405.

［9］A ltbach PG，TeichlerU.Internationalizationand Exchanges in a Globalized University［J］.Journalof Studies in International Education，2001，5（1）：5-25.

［10］徐晓红.瑞典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举措、特色及启示［J］.中国成人教育，2012，21（7）：117-119.

［11］米红，周仲高.国家政策取向与高等教育之间互动关系研究［J］.中国软科学，2003，18（8）：13-19.

［12］陈昌贵，曾满超，文东茅，等.中国研究型大学国际化调查及评估指标构建［J］.北京大学教育评论，2009，7（4）：116-135.

［13］胡亦武.基于神经网络的国际化办学策略影响大学综合实力的实证研究［J］.系统工程，2010，28（7）：117-122.

［14］Dewey P，Duff S.Reason before passion：faculty views on internationalization inhighereducation［J］.HigherEducation，2009，58（4）：491-504.

［15］Cumm ingsW K，Bain O.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the US academy in comparative perspective：a descriptive study［J］. Asia Pacific Education Review，2009，10（1）：107-115.

［16］胡亦武.大学国际化组织结构保障的实证研究［J］.华南师范大学学报，2009，54（2）：100-103.

［17］菲利普G阿特巴赫，简莱特.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前景展望：动因与现实［J］.高等教育研究，2006，27（1）：12-21.

［18］杨福玲.大学国际化发展与管理研究［D］.天津：天津大学，2011：71-75.

［19］方红，周鸿敏.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特点与趋势［J］.江西社会科学，2007，28（2）：215-218.

［20］陈昌贵，翁丽霞.高等教育国际化与创新人才培养［J］.高等教育研究，2008，29（6）：77-82.

［21］林伟连，许为民.“入世”后推进中国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四个重要环节［J］.中国高等教育研究，2003，19（6）：34-36.

［22］吴明隆.问卷统计分析实务：SPSS操作与应用［M］，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10：412-432.

The Influencing Factorson Internationalization ofHigher Education: EmpiricalEvidence from Universities in Tianjin and HebeiRegions

GAO Su-ying1,2,FAN Ya-ran1,XU Long1,BAIZhong-hang1,2
（1.Schoolof Econom icsand Management，HebeiUniversity of Technology，Tianjin 300401，China；2. Schoolof InternationalEducation，HebeiUniversity of Technology，Tianjin 300130，China）

Econom ic globalizationmakes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highereducation become inevitable.The developmentof internationalization ofhighereducation is increasingly enlarging，which is in urgentneed ofnew areas for research.Based on survey dataofUniversities'internationalizationw ithin Tianjin and Hebeiregions thispaper focuseson in-depth study of the influencing factorson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highereducationw ith thepath analysis model，.Itis found thatcorrelationexistsbetweengovernmentfactorand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highereducation at the same direction.Obviously，there a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the implementation process on government factorbetween differentregions.Fullimplementation of thestrategic factors，internationalstandardsoforganizational factorand incentivemeasure of effective factors promote a positive developmentin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Therefore，inorder to strengthen theinternationalizationofhighereducation，universities，governments，institutions andmanagersneed to coordinate，and give fullplay to themaximum potential in the variousaspects of the developmentin internationalization ofhighereducation.Eventually，itsuggestsdeveloping abroaderspaceand territory to achieve amore desirabl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highereducation.

highereducation；influencing factors；internationalization；path analysis

G40-03

A

1674-7356（2015）-03-0019-07

10.14081/j.cnki.cn13-1396/g4.2015.03.004

2014-10-14

国家自然基金项目（71172153）；河北省自然科学基金（G2014202233）；天津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TJYY13-023）；河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HB13JJ075）；河北工业大学2012年度教学改革项目（［2012］No.43）

高素英（1958-），女，河北河间人。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人力资本与战略人力资源管理。

时间：2015-07-09

http://www.cnki.net/kcms/detail/13.1396.G4.20150709.1735.001.htm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