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集萃
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名誉院长厉以宁近日接受人民政协报采访时表示——
对于新常态下的新形势与新要求,要做到“四个适应”:首先要适应经济结构的调整,没有经济结构调整,困难是不会减轻的;第二,要适应国际市场的变化对中国经济正常发展的干扰,这是不可忽视的;第三,要适应从计划经济体制转向市场经济体制的过渡中所遇到的新情况,最突出的就是大批国企在改革过程中不适应新形势,要自己找市场、自己开发新产品,现在看来它们暂时还缺少作为独立市场主体的活力;第四,也是最要紧的,是要适应从第二产业占主要比例转为第三产业占主要比例。
经济评论员叶檀11月4日在《每日经济新闻》撰文——
土地从来都是财富的重要来源。小农经济主导期间,土地几乎是财富的全部来源。中国土地半市场化之后,政府控制土地供应加上人多地少,导致土地溢价居高不下。而未来随着土地单位面积上的财富增加,虽然不同的土地价格相差较大,但地价整体还会维持基本稳定。在中国贸易大发展阶段,主要通过外汇占款发行基础货币,通过宅基地资产化加快货币流转,通过土地资产化解决部分城镇化成本。未来人民币的锚定物是财富增长,也是土地。所以,房地产市场未来不会硬着陆。
曾培炎11月3日在2015两岸企业家紫金山峰会上表示——
在世界经济调整分化的大背景下,总体上大陆经济基本面是好的,尽管存在深层次结构调整问题,但发展趋势非常明显:一是经济增长由“规模数量型”向“质量效益型”转变;二是服务业比重明显提升;三是中等收入群体不断壮大;四是从资本净输入向资本净输出转变;五是从依靠外需向内需转变;六是全要素的结构效率发生变化。这说明大陆经济按照五中全会的要求在调整中。拉动经济增长的驱动力正在发生变化,经济转型将进一步显效。同时要秉承“两岸一家亲”的理念,推动两岸经济合作要向范围更高、层次更高、结合更紧的方向发展。一是加大两岸市场互相开放的力度;二是支持中小企业合作和青年创业创新;三是携手开拓第三方市场;四是充分发挥企业家和峰会的作用。
民生证券宏观研究员朱振鑫11月3日在《早间第一资讯》节目中表示——
未来我国货币政策可从以下三个方面入手。第一个工具即是降息,从9月份开始国内CPI再度进入下行通道,这说明我国经济仍然面临通缩压力,仍有降息空间。再者是降准。该措施实际上是释放长期流动性,更有助于提升商业银行向实体经济投放信贷的意愿。另有一些货币财政化的工具,例如再贷款、PSL等,可能直接作用于一些政策性银行,然后传导到实体经济,这会对拉动实体经济需求更为有效,也发挥了类似于财政政策的作用。综合使用“双降”,搭配上述一些货币财政化工具,货币政策才能够完全发挥效果。
国泰君安证券经济学家林采宜近日在“2015金砖论坛暨第四届全球房地产金融峰会”上发表观点——
未来增长还有一个动力就是绿色经济。今天通讯互联网受到普遍重视,但是能源互联网才是真正改变整个国家发展模式的动力。绿色发展,可持续发展需要一个新的基建网络和架构,而这个网络和架构需要国家在基础建设设施上面进行大量投资,这将彻底颠覆现在的机制。这一块改革是“十三五”期间发展很重要的动力。“十三五”经济发展表面上来看是消费,本质上是制度红利的释放。
香港特区政府财政司司长曾俊华11月2日在出席“灼见名家周年论坛”时表示——
香港凭借与世界接轨的优良市场制度,在国家经济发展和对外开放过程中始终扮演着重要角色。以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为例,香港作为全球最大的离岸人民币中心,扮演着“防火墙”和“试验田”的角色。中央在“十三五”规划中提出要“提升港澳在国家经济发展和对外开放中的地位和功能”,这将给香港带来新的发展契机。香港在国家未来五年的发展蓝图中,能够继续利用“一国两制”的独特优势,透过与内地的优势互补,持续创造互惠共赢。
世界贸易组织首席经济学家罗伯特・库普曼11月2日在上海接受专访时表示——
中国正从以投资和出口为主导的模式向由内需推动的经济转型,对全球贸易产生影响.预计,2030年时中国将成为一个进口大国,并且将构建起自身的全球价值链网络。中国将把产业对外转移与‘一带一路’战略结合,通过加大对外投资,逐渐形成以中国为主导的区域性乃至全球性的生产网络和全球价值链体系,“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或被融入其中。
2006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埃德蒙德・费尔普斯近日在上海浦江创新论坛上接受采访时表示——
在过去10年中,全世界的创新速度都已放缓,经济学家熊彼特定义的经典创新也已逐渐远离。而中国一定要有自己的创新,才能避开中等收入陷阱。中国企业现在可以通过进口技术并在这一基础上消化吸收,来迅速提升自己的创新能力,但这只是一种暂时的解决方案。因为真正能够带来改变的创新,不能是重复别人已经做过的事。一个活跃的经济体需要高层次、高价值的经典创新,也需要来自基层的众多低价值创新。社会的活跃来自于整个社会的基层努力。以创新为主导的经济体,不可能所有的人员花费全部的精力去创新,比较好的方式应该是根据经济体的情况建立一个合适的模型,让一些人全身心创新。
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助理殷勇10月29日在“2015第四届金融街论坛”上表示——
随着中国经济进入新常态以及国际环境发生变化,中国货币政策实施的路径和工具也在不断丰富和优化。过去一段时间,中央银行主要是靠外汇占款去投放基础货币,随着国际收支和人民币汇率不断趋向均衡, 外汇储备大规模积累的时代可能基本结束,外汇占款作用在下降,在此背景下,央行推出了降息、降准、短期借贷便利、中期借贷便利、抵押补充贷款,也扩大了对信贷资产质押再贷款等一系列政策措施,于是有人认为中国央行也开始实行了量化宽松的政策,认为中国也参与了货币政策。所谓量化宽松实际上指成熟的经济体在民意利率降到零储进,程度又受限,它的货币传导机制就受阻,这种情况下采取了受债等措施,扩大了央行资产规模,从而希望使得货币政策能够对经济起到刺激的作用。我们说中国并没有实施量化宽松的政策。
经济学家胡汝银日前在“旧逻辑与新动力”2015浦发卓信财富论坛上指出——
过去很长的一段时期,我国经济增长主要依靠投资拉动,宏观经济政策所依循的逻辑就是,一个地方或国家投资越多越好,GDP越高越好。在这种逻辑的实践下,导致了一系列问题,造成了巨大的社会经济资源浪费。这种发展模式显著地不仅降低了全要素生产率和国民福利水平,而且还导致目前不得不面对大规模的产能过剩,经济增长率快速步入下行区间,大量传统行业和资源依赖型地区过早进入衰退期。中国旧的经济发展模式与逻辑已经无法解决当前面临的经济转型难题,必须确立新的动力。具体而言,新常态下中国经济成长和社会经济结构的改善要有三大新动力——高品质的产品、高效率的企业、以人为本的全面创新和社会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