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赵薇、章子怡、周迅和徐静蕾四位70后内地女星被媒体统称为“四小花旦”,随后又被称为“四大花旦”。十多年过去,她们已经在不惑之年的大门口徘徊了。在娱乐圈积攒了多年的资历和经验后,跨界幕后成为这些女明星们的普遍选择。章子怡做监制,商业成绩不俗;赵薇执导《致青春》,近日又以31亿港元入股阿里影业,在影视产业游刃有余;徐静蕾执导的第六部长片《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简称《有一個地方》)2月10日即将上映……初为人妻的周迅放弃演员身份,近日在京宣布转做监制。而由章子怡担任制片人的新片《从天儿降》也于日前开拍。至此,当年的“四大花旦”全部迈入了幕后领域。
导演徐静蕾:游走在拍与演之间 在第一批“四小花旦”中,徐静蕾应该算是最早以跨界的形式实现转型的。2003年,徐静蕾奉上了她的导演处女作《我和爸爸》,影片获第26届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女主角,第23届金鸡奖最佳女配角、导演处女作奖。
转眼十多年过去,《有一个地方》已经是徐静蕾执导的第六部长片。该片也是她的第二部纯爱情片,上一部纯爱情片是《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纵观导演徐静蕾的一系列作品,更像是为她个人量身打造的,似乎其导演的身份也是为“主演”服务。如今老徐在新片中褪去了主演的光环。徐静蕾在《有一个地方》中的戏份不超过三分之一,剩下的主要由吴亦凡、王丽坤等“年青一代”来完成。
身为导演的徐静蕾,在拍摄现场是什么样子?她说与当演员的状态截然相反,“很亢奋”。“当演员时就觉得怎么还不吃饭啊,很无聊。当上导演就反过来了,怎么又吃饭啊,还没有饿的感觉就又收工了,完全变成周扒皮式的人。”
接受记者专访时,徐静蕾说,这些年她文艺片商业片都拍过了,这次是想把两个东西结合起来,“可能……也不太容易吧。”在徐静蕾看来,如果拍一个只是年轻人的爱情故事,会比较单薄,“年轻人的爱情故事很容易变为爱情小品,什么‘你喜欢我,我不喜欢你、‘你跟别人好了。”所以从一开始筹备这部电影,她就决定要双线叙事,讲述两个年代的人的故事。于是便有了电影中的古典故事和现代故事的时空穿插。
投资人赵薇:“小燕子”变身商业大亨 最近这段时间,著名女影星赵薇登上了财经类媒体的头条。这是因为她与丈夫黄有龙斥资近31亿港元,买入阿里影业9.18%的股份,成为公司第二大股东。从演员到商业大亨,如今才38岁的赵薇用了近20年的时间。
其实,每隔几年,赵薇都在不同领域证明自己。从《还珠格格》到《京华烟云》,从《绿茶》到《画皮》,赵薇的演艺生涯经历过一夜爆红,也经历过批评与非议,但凭着一股韧性她成功翻身,从青春偶像明星成为实力派演员。然而在演艺事业小有成绩时赵薇却突然决定做回学生,2006年,赵薇考取北京电影学院学习导演专业,并选择将小说《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改编为电影,作为其毕业作品。这部导演处女作票房最终超过7亿元,到现在赵薇依然是单片票房最高的华人女演员。
制片人章子怡:与郭敬明合作制作电影 这些年,章子怡和周迅在中国影坛上各领风骚,但她们同样在寻找着除当演员之外的其他可能性,并不约而同选择了当电影监制。
凭借《我的父亲母亲》这部电影,章子怡一出道就位居一线女星行列,并且不断向一个个经典角色出发。在王家卫影片《一代宗师》中演绎的“宫二”,让她集齐了12个影后。2009年,爱情喜剧片《非常完美》上映,影片主演是章子怡,监制也是她。影片讲述了一个浪漫的都市爱情故事,最终收获了过亿票房。不错的票房成绩也给了章子怡信心,她继续担任监制并出演了该片的续集《非常幸运》。
2014年圣诞节前几天,一则电影新闻引起热议:“章子怡郭敬明首度联手,制作人魏楠打造《从天儿降》。”这部科幻爱情喜剧电影把二人联系在一起,章子怡担任制片人,郭敬明任总监制,陈正道是艺术总监。据悉,影片讲述了一对夫妇在求子过程中,从天而降一个“意外之子”的故事,整体氛围颇有科幻喜剧的韵味。影片是章子怡三度担任制片人的电影作品,主演阵容目前还未正式公布,但似乎章子怡出演的可能性不大,该片也可能成为她彻底转型幕后的一部作品。
监制周迅:首次担任青春片监制 2月2日,周迅在京出席影片发布会公布,她讲在电影《陪安东尼度过漫长岁月》中首次担任监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周迅开玩笑说,不以演员身份上台还真的有些不习惯。说起做监制这件事,周迅觉得“特别像一个厨师”。
对于做导演,周迅一点欲望也没有,而当监制的想法却是由来已久。“我拍了很多年的电影,也有一些好朋友是做监制的,从朋友的平常生活里也会有一些感受,所以当监制的想法并非一朝一夕了。”
对周迅而言,做监制也是刚刚迈出一小步,目前仍处于学习和了解的过程。影片中她并未出演角色,但这不意味着她没动过参演的念头。从一开始,周迅就为了打造一部“走心”的作品而四处寻找心中的男主角。寻找的过程并不顺利,长达几个月,“因为安东尼很特别,不能是一个固有形象的演员”。周迅认真考虑过自己出演安东尼的问题,“我想要不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生,把自己增高,因为安东尼很高。最后众人苦口婆心劝阻我,说别玩了。”摘自《西宁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