耦合视角下的生态产业与旅游产业协调分析——以湖南2005-2014年数据为例

李宗利

(中共张家界市委党校，湖南 张家界 416700)

耦合视角下的生态产业与旅游产业协调分析
——以湖南2005-2014年数据为例

李宗利

(中共张家界市委党校，湖南 张家界 416700)

近年来，随着旅游发展形式的不断推陈出新，产业边界出现交叉与渗透。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耦合现象成为学术界探讨的热点话题。借鉴物理学的耦合理论，阐述协调发展度的概念，建立耦合协调度模型，并以湖南2005-2014年数据为例，构建相关产业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实证研究两个产业之间的耦合与协调关系。结果显示：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综合效益水平呈现上升趋势，逐步走向同步性发展型，耦合度水平总体维持在0.5左右，耦合协调度只达到勉强协调水平(0.4541)，耦合协调等级由中度失调经勉强协调转变为中度协调，说明湖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系统之间存在良性互动、协调发展的正耦合关系。

旅游产业；生态产业；耦合协调；湖南

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之间有着天然的联系。一方面，旅游产业的发展建立在自然环境、生态环境基础上，是一种环境依托型产业，同时生态产业能为旅游产业发展提供所需要的物质基础，旅游目的地的生态景观条件不但可以直接影响旅游者的旅游体验过程和质量感受，甚至可以抑制旅游产业的发展。另一方面，旅游产业发展也会对生态产业带来某些消极影响，近年来随着旅游市场的火热，旅游景区的生态环境的承载力受到挑战，旅游可持续发展问题日益凸现。因此，旅游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如何协调是我们共同迎接的难题。

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耦合关系一直是学术界和理论界研究的重点和热点。最近几年，很多学者对不同省市区域研究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区域经济——旅游——生态环境耦合关系。首先，关于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研究。李雪丽分析了我国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协调发展变化[1]；郭晓冬构建生态环境与旅游经济耦合评价指标，采用AHM和熵值法测量协调度，实证分析了我国11个地区的生态环境与旅游经济协调度空间变化特征[2]；张广海研究中国沿海区域旅游化与生态环境耦合度并做出预测[3]；崔峰、汤姿分别以上海市和黑龙江省为例，分析了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关系[4][5]；吴耀宇、石惠春、翁纲民、庞闻分别以南京市、兰州市、秦皇岛市和西安市为例，实证研究区域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协调发展[6-9]。其次，关于区域经济——旅游——生态环境耦合研究。刘定惠、钟霞、潘明明分别以安徽、广东、新疆为例，建立区域经济、旅游产业、生态环境评价指标体系，实证研究区域经济-旅游-生态环境耦合关系[10-12]；张玉萍以吐鲁番为例，利用主成分分析法，确定各个指标的权重，借鉴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模型，构建了相关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实证分析了该地区生态——经济——旅游的耦合关系[13]。

基于国内学者相关文献研究，他们大都研究生态环境与旅游产业发展的耦合关系，但是关于生态经济的指标体系还需进一步完善。鉴于此，笔者延伸旅游经济和生态环境的指标范围，特别是把生态环境范围扩展到与生态有关的研究框架中，能够构建合理、完整、可测的生态指标，笔者研究的耦合模型是源于物理学的概念，在前人的研究基础上，基于指标的可测性、合理性等原则，建立了两个产业的评价指标，分析协调度概念，并以湖南省为研究区域，时间跨度为2005-2014年，研究两个产业的耦合与协调关系。

一、研究区概况

湖南省位于长江中游江南地带，与湖北、重庆、贵州、广西、广东、江西六省市区接壤。历史悠久、风光秀丽、物产丰富，自古被誉为“芙蓉国”。境内旅游资源丰富，目前拥有长沙市、岳阳市、凤凰县3个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岳阳楼、毛泽东故居、岳麓山、天门山、南岳衡山5个国家级5A景区，武陵源风景名胜区、新宁崀山2处世界自然遗产，湖南湘绣城1处全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研究基地。湖南西部地区(张家界、凤凰)旅游产业已经成为带动其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成为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支柱产业，旅游产业是关联性较大的产业，具有很强的产业带动效应，对于解决当地居民就业问题起到重要作用。近年来，国家和湖南省出台许多相关法律、法规来促进旅游业的长足发展。依据《湖南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旅游业的意见》(国发〔2009〕41号)、《中国旅游业“十二五”发展规划纲要》以及2013年出台的《旅游法》，结合湖南省实际，制定《湖南省“十二五”旅游业发展规划》，该规划是《湖南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重点专项规划之一，是指导未来5年全省旅游业发展的纲领性文件。2014年，湖南省旅游产业总体发展较好，省内景区接待国内旅游人数达到4亿人次，增幅达到14%；入境旅游数量为219.5万人次，比上年减少了4.8个百分点。全年旅游总收入达到3050.7亿元，比上年增加了13.8%；国内旅游收入为3001.5亿元，增幅为14.1%；入境旅游收入为8亿美元，比上年减少了2.8%。

二、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耦合协调模型

1、耦合协调相关概念

(1)协调发展

协调发展包含协调与发展两层含义，它们有各自的概念界限。从系统论视角分析，协调存在于多个系统中，单个系统是一种和谐、统一、良性运转的关系，它为多个系统运行与发展提供了基石。发展是系统从低级到高级、从简单到复杂、从微小到庞大、从混乱到有序的动态过程，如果发展的方向相反，那么就是一种负发展，零发展是介于发展与负发展之间的一种状态。因为发展是要素自身的一种有序演变过程，那么一个系统要发展需要以其他系统建立或破坏作为前提条件。一般来说，协调发展是协调边界与发展边界的交集，是一个系统不断走向有序、简单、宏大的过程。协调发展不仅是单一的发展路径，更是一个有序、合理、多元的发展形态。

(2)协调发展度

协调度与协调发展度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协调度是刻画复杂系统之间相互作用与影响的水平指标，在判断复杂系统作用强度与时序区间以及预警系统中起到重要的调节作用。由于系统的交错复杂、演变动态性和整体非平衡性，在一些情况下，协调度很难体现系统作用的整体协调与协同效应。鉴于此，有必要引入协调发展度概念，用以判断系统间的耦合关系以及测度耦合协调水平。协调度适用于系统总体协调水平一定情况下，要使系统整体协调度最高，系统间组合协调度也要最高。协调发展度是反映系统间整体协调发展水平的指标，因此，协调发展度综合了整个系统的协调水平与协调发展层级。

2、耦合协调模型

(1)综合效益模型

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是两个独立的子系统，这两个子系统的综合效益指数是计算复合系统协调发展度的基础，根据已有的研究成果，分别构建两个子系统的综合效益评价函数模型：

(1)

(2)

若指标为正向指标，其公式为：

(3)

若指标为负向指标，其公式为：

(4)

(2)耦合度模型

耦合原来是物理学中的一个概念，它的含义是指至少两个体系或运动形成的作用而发生的联合现象。目前，许多学者把这个概念引入到产业发展相关研究中，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是两个独立的系统，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用耦合度来反映两个系统的作用机制。参考1999年廖重斌[14]的研究，构建全面反映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整体功效与协同效应的耦合评价模型如下：

(5)

其中，C为耦合度，0≤C≤1，C值越大，有序度越大，系统朝着有序方向发展；C值越小，有序度越小，系统朝着无序方向发展。

(3)耦合协调度模型

由于各个系统之间的发展水平不平衡，而且各个系统发展水平不高，但它们的耦合度很高，为了消除这种假象，引入了两个系统的耦合协调度模型，能有效客观地反映两个系统的协调发展度。构建耦合协调度模型：

(6)

T=αf(x)+βf(y)

(7)

D为耦合协调度，0≤D≤1，T为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综合效益水平评价函数，α、β为待定系数，借鉴已有的研究及对20位专家的调查，得出旅游产业和生态产业对旅游经济与生态保护同等重要，因此，取α=β=0.5。

(4)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等级评价标准

学术界对耦合关系评价标准进行了科学的界定，耦合度标准见表1，耦合协调度等级评价标准见表2。

表1 耦合度等级评价标准

表2 耦合协调度与经济效益指数分类体系及评价标准

三、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协调发展实证分析

1、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表3 湖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

耦合系统指标体系及权重

项目一级评价指标二级评价指标权重类型旅游产业子系统(A1)旅游产业收入(B1)旅游产业效益(B2)旅游产业规模(B3)旅游教育规模(B4)国内旅游收入(C1)01354正向入境旅游收入(C2)00863正向接待国内游客(C3)01472正向接待入境游客(C4)00722正向旅游社数(C5)00736正向旅游饭店数(C6)00557正向A级景区(点)数(C7)00649正向旅游从业人员数00971正向旅游院校数(C8)01805正向旅游专业在校学生(C9)00872正向生态产业子系统(A2)生态环境水平(B5)污染减排水平(B6)资源减量水平(B7)造林面积(C10)00788正向自然保护区面积(C11)00427正向森林覆盖率(C12)00951正向城镇生活污水处理率(C13)00878负向生活垃圾无公害化处理率(C14)00613负向“三废”综合利用产品产值(C15)00655正向工业废水排放量(C16)00713正向工业废水达标量(C17)01099正向工业废气排放量(C18)00681正向工业固废产生量(C19)00617正向工业固废综合利用量(C20)00526正向单位GDP电耗(C21)00402正向单位GDP能耗(C22)00392正向能源消耗弹性(C23)00974负向电力消费弹性(C24)00285负向

研究中需要考虑到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指标之间的补偿、联系、结构与层次性关系，这两个产业的指标中，一些是来自通过统计年鉴获取的原始数据，能够反映目标层次的特点，还有一些是对核心指标的概况与提炼，主要是为了阐述各个层级指标之间的整体性的指标，包括量化指标、处理率指标。这两个产业间的协调关系是一种非线性的系统， 因此需要对指标通过专家咨询法(德尔菲法)、频次统计法、理论研究法，从复杂、多样的指标中选取合理有效的解释能力强的指标。对于指标的选取，需要遵循一定的选取原则，例如合理性、可测性、非共线性等。第一，在高校中选取30名有相关研究经历的学者进行问卷调查，筛选出有效信息，得出重要的、合理的指标。第二，通过在知网上输入关键词“旅游产业”和“生态产业”，查找与这两个关键词相同的学术论文、学位论文、研究报告等，通过频次统计法找出使用次数较大的指标。第三，分析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的本质、概念、产业边界与范围，借用理论研究法从概念、研究范围中选择几个解释能力强的指标，构建出两个产业的指标体系(见表3)。

2、数据来源

根据数据可获得性原则，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的研究数据主要来源于统计年鉴。其中，旅游产业数据来源于最近十年的《湖南省统计年鉴》、《中国旅游统计年鉴》以及国家统计局、国家旅游局、湖南省统计信息网、湖南省统计公报、行业统计信息网等；生态产业数据来源于最近十年的湖南能源、环境行业统计年鉴，如《中国环境统计年鉴》、《中国能源统计年鉴》、前瞻网等，有些数据利用国家统计局、湖南省统计局公布的行业数据作为补充，保证了数据的可靠性与权威性。用插值法和趋势外推法估算了个别年份、个别指标缺失的数据。

3、实证分析

利用熵值法计算出各个指标的权重(见表3)，基于综合效益水平评价模型、耦合度模型及耦合协调度模型，时间跨度从2005-2014年，测度出旅游产业评价指数f(x)、生态产业评价指数f(y)、综合评价指数T，系统间的耦合度C、耦合协调度D，并预测协调发展水平动态趋势，测度结果(见表4)、预测趋势(见图1)。

表4 湖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系经济效益

图1 湖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协调发展水平动态趋势

(1)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综合效益时序分析

通过表4和图1中的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的经济效益指数、综合效益指数可以看出，指数总体上表现出不断攀升的趋势，其变化趋势大体一致。旅游产业经济效益指数从2005年的0.2077上升到2014年的0.7481，上升幅度达到260%，其中2005年的指数为历年的最低水平，由于当年的SARS对湖南省旅游业造成了巨大冲击。2006-2007年，有小幅度的下降，从2006年的0.2529下降到2007年的0.2528，可能由于旅游政策的调整和受到周边地区旅游业发展的冲击。2005-2006年，指数增长率最快，达到20%，这十年旅游产业经济效益平均指数为0.4238，大体上与2008年的水平相当。生态产业经济效益指数在波动中前进，2005-2006年呈现上升状态，上升幅度为31%；2006-2008年呈现下降状态，下降幅度达到25%；2008-2014年表现为不断上升的态势，年平均上升幅度为27.7%，生态产业经济效益年平均指数为0.4352，略高于2011年的0.4617。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综合评价指数上升趋势综合了旅游产业与生态经济效益指数，前4年表现为先上升后下降状态，从2005年的0.2457上升到2006年的0.3122，上升幅度为27%；2006-2008年，从0.3122下降到0.2928，下降幅度为6%；后6年表现为不断上升趋势，从2008年的0.2928上升到2014年的0.7446，年平均上升幅度达到25.7%，年平均综合评价指数为0.4295，介于2010年与2011年之间。

依据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系统各自的不同发展情况，可将两者的经济效益指数进行对比分析：f(x)>f(y)，生态产业发展滞后；f(x)

(2)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时序分析

耦合度水平总体维持在0.5左右，各个年份有微小的变化。2006年为0.4909,为历年最低水平；2011年、2014年达到最大值0.5,最大值与最小值相差为0.0091，增幅为1.8%；2005-2010年，耦合度变化幅度较大；2010-2014年趋于稳定，十年的评价耦合度为0.4970，相当于2009年的水平。耦合协调度总体趋势是处于上升状态，2005-2006年，耦合协调度上升幅度为12.4%，从2005年的0.3484上升到2014年的0.6102，年上升幅度为8%；但2006-2007年，处于下降状态，从0.3915下降到0.3817，降幅为2.5%；十年耦合协调度平均水平为0.4541，介于2010年的0.4234与2011年的0.4837之间。通过上述的分析可知，两个产业的耦合度水平基本维持固定的水平，耦合协调度水平还没有达到协调水平，处于接近协调水平状态。

四、结论与讨论

由于产业结构的特殊性，旅游产业系统与生态产业系统具有天然的耦合性。两个产业的正向耦合关系、耦合协调发展模型是旅游产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课题，耦合协调度模型分析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的耦合协调关系，成为研究生态产业可持续发展的工具。基于前人的研究成果，尝试建立两个产业综合经济效益指数、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数学模型，时间跨度为2005-2014年，以湖南省为研究地区，实证研究耦合协调模型在两个产业协调关系中的应用价值，同时拓宽耦合模型在旅游研究中的应用范围。

近十年，两个产业的综合效益指数总体处于攀升状态，从两次产业的综合效益指数对比关系可以看出两个产业发展类型是交叉变化的，但总体上是逐步走向旅游产业与生态同步性发展。耦合度处于0.5水平左右，说明两个产业的有序度处于中等水平。耦合协调等级由最初的中度失调经勉强协调转变为2014年的中度协调，说明湖南省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系统之间存在良性互动、协调发展呈正耦合关系，为湖南省建设成为中部旅游大省创造了良好条件。

基于耦合模型来研究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协调发展，在一定程度上拓宽了生态旅游发展水平的测度方法。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耦合协调模型可以有效地测度两者的相互依存度，两者的横向与纵向比较也是重要的研究内容。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根据研究区域的不同，旅游产业与生态产业的指标体系构建也要完善和补充，研究方法也可以更加多样化，可以借鉴更多学科的研究方法来加深产业协调发展的研究内容，这将是以后研究的方向。

(编辑：余华；校对：蔡玲)

[1]李雪丽，张振国.我国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协调发展变化[J].资源开发与市场，2013，(8)：36-39.

[2]郭晓冬，李莺飞.中国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协调发展水平的空间差异与演变特征[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4，(5)：356-359.

[3]张广海，刘真真，王新越.中国沿海区域旅游化与生态环境耦合度分析及预测[J].生态环境学报，2013，(5)：792-800.

[4]崔 峰.上海市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协调发展度研究[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3，(5)：64-69.

[5]汤 姿.区域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发展研究——基于黑龙江省的数据[J].资源开发与市场，2014，(3)：358-360.

[6]吴耀宇，崔 峰.南京市旅游经济与生态环境协调发展关系测度及分析 [J]. 旅游论坛，2012，(2)：79-83.

[7]石惠春，刘 鹿，汪宝龙，等.兰州市旅游经济与城市生态环境协调发展研究[J] . 西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2，(4)：108-114.

[8]翁钢民，鲁 超.旅游经济与城市环境协调发展评价研究——以秦皇岛市为例[J]. 生态经济，2010，(3)：2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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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刘定惠，杨永春.区域经济-旅游-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度研究——以安徽省为例[J].长江流域资源与环境，2011，(7)：892-896.

[11]钟 霞，刘毅华.广东省旅游-经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发展分析[J].热带地理，2012，(5)：568-574.

[12]潘明明，蔡玉婧，蒋世辉.区域经济-旅游-生态环境系统耦合协调发展研究——以新疆为例[J].新疆农垦经济，2014，(1)：21-27.

[13]张玉萍，瓦哈甫· 哈力克，党建华，等.吐鲁番旅游-经济-生态环境耦合协调发展分析[J].人文地理，2014，(4)：140-145.

[14]廖重斌.环境与经济协调发展的定量评判及其分类体系——以珠江三角洲城市群为例[J].热带地理，1999，(2)：171-177.

Analysis on the Coordination of Ecological Industry and Tourism Industry from Coupling Perspective ——A Case of Data of 2005-2014 in Hunan Province

LI Zong-li

(ZhangjiajieCommitteeofCPCPartySchool，ZhangjiajieHunan427000)

In recent years,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ourism form constantly，industry boundaries have appeared to be crossed and infiltrated.Tourism industry and ecology industry with coupling phenomenon become a hot topic in the academic circles. using the coupling theory of physics，this paper explains the concept of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degree，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model is set up；and taking Hunan province as an example，the time spans from 2005 to 2014，the construction of tourist industry and ecological industry evaluation index，the empirical analysis of coupling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the tourism industry and ecology industry，the resuls show that the tourism industry and ecology industry comprehensive benefits from levels rise，the coupling level generally remains at around 0.5，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nly reluctantly reaches coordination level (0.4541)；Coupling coordination level is transferred from moderate disorders to barely coordinate to moderate coordination，shows that there is the coupling relationships which is a benign interaction and a positive coordination between both systems in Hunan province.

tourism industry；ecological industry；coupling coordination；Hunan province

10.16546/j.cnki.cn43-1510/f.2015.06.015

2015-09-03 基金项目：湖南省情与决策咨询立项资助课题“大湘西旅游扶贫与生态补偿协同发展研究”(项目编号：2015ZZ142)、湖南省委党校系统社科基金课题“旅游扶贫与生态补偿协同发展研究——以张家界为例”(项目编号：2015B41)

李宗利(1964 - )，女，土家族，湖南张家界人，中共张家界市委党校、张家界市社会主义学院教授，研究方向：旅游经济管理

F062.2；F061；F590.6

A

2095-1361(2015)06-0105-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