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及影响因素实证研究*

2015-05-02 09:13吴玉锋张忠业
社会保障研究 2015年6期
关键词:新生代养老保险农民工

吴玉锋 张忠业

(西北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710127)

一、引言

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14年我国农民工数量已达27395万人,比上年增加501万人,增长1.86%。①国家统计局:《2014年全国农民工监测报告》,http://www.gov.cn/xinwen/2015-04/29/content_2854930.htm.随着农民工数量的日益增多和传统家庭养老功能的削弱,农民工的社会养老保险问题日益受到政府和学界的重视。我国先后出台了各具地方特色的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计划,形成了以深圳、广东为代表的城保模式,北京、青岛、浙江为代表的低保模式,上海、成都为代表的综合保险模式和山西为代表的小城镇模式四种主要类型。[1]然而,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政策实施效果不尽如人意,存在覆盖范围窄、参保率低、退保率高等诸多问题。[2]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14年外出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保率仅为16.7%,远低于同期全国城乡居民社会养老保险参保率。②同上。

现有研究对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与意愿集中进行了理论与经验分析,对深入认识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3][4][5]已有研究尚存在一些不足之处,大多研究将农民工不加区分作为同一群体进行研究,相对忽略了对新生代农民工的研究;[6][7][8]少数针对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研究大多分析了社会养老保险参与意愿,相对忽略了对参与行为的研究,在农民工参与意愿与行为逻辑相背离的情况下,[9][10]对新生代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进行系统研究显得非常迫切;现有研究调研地点多集中在某一两个地级行政区,调研对象地域分布范围有限,降低了调研结果的普遍性。[11][12][13]鉴于此,本文以新生代农民工为研究对象,在陕西、青海、贵州省19个地级行政区进行问卷调查,实证分析新生代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及影响因素。

二、文献综述与理论分析

学者从微观、宏观两个方面对农民工参与社会养老保险的影响因素进行了研究。微观层面的研究多以定量分析为主,基于问卷调查从农民工个体、家庭、工作状况客观特征和政策认知度、满意度和信任度主观特征两方面实证分析社会养老保险参与意愿或行为影响因素。宏观层面的研究多以定性分析为主,从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制度缺陷和制度环境不足两个方面分析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保率低、退保率高”的现象。

微观层面的研究多从理性选择范式出发解释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以“经济人”假设为基石,理性选择范式认为农民工参保决策是成本和收益比较的结果,是对投入与产出、风险与收益计算后所做的理性选择。理性选择范式下农民工的个体、家庭、就业特征,特别是收入状况会影响参保行为。胡央娣基于2006年对全国31个省份农民工的调查研究发现,农民工的收入、外出工作年限对养老保险参与具有正向作用,签订劳动合同和参加职业技能培训的农民工参保的可能性更高。[14]郭瑜基于7个城市的调研数据,以参保意愿和参保选择为因变量,以农民工个体特征和工作岗位特征为自变量进行实证研究。研究结果发现,个体特征中,学历对参保意愿和行为都有促进作用,已婚和年龄大的农民工参保意愿更强,但实际参保可能性较低。郭瑜还重点分析了工作岗位特征的影响,无论是参保意愿还是行为,流动性低的第二产业的农民工都比第三产业的农民工更积极,签订劳动合同对参保意愿和行为也有显著影响。[15]刘军伟以理性选择理论为视角,从生存理性、经济理性、制度理性和社会理性四个维度对农民工新农保参与意愿影响因素进行了定量分析。研究发现,生存理性与经济理性是农民工参保的决定性因素。反映农民工生存理性、经济理性的收入、生活水平、家庭支出、家庭供养人数等变量都会影响农民工的参与意愿。[16]王翠琴、韦翠娜通过对武汉市和南宁市两地农民工的调查研究发现,客观因素方面,年龄、工作时间、所在单位是否为职工参保、家里是否有人参保4个因素对农民工参保有显著影响;主观因素方面,农民工对社会养老保险制度的满意度对参保种类选择影响较大,认知度和信任度对参保种类选择没有影响。[17]

也有研究另辟蹊径,从社会结构范式出发解释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认为农民工参保决策是社会结构制约下的有限理性选择。吴玉锋认为参保行为嵌入在社会结构中,社会结构是参保不可忽视的因素,参保决策是参保主体通过社会互动和周围人达成共识后共同决策的结果,社会互动对社会养老保险参保行为具有伙伴群体效应和群体示范效应。[18]田北海、徐燕基于对湖北省11个县(区)262个农民工的调查数据,从结构性制约、能动性和感性因素3个方面研究了农民工参保的行动逻辑。研究发现,农民工的参保行为并非完全基于经济理性,而是受到社会结构的制约,是行动者与环境不断互动下做出的有限理性选择。农民工养老保险参与行为滞后于参与意愿,结构性制约因素中,完善的用工环境对参保有积极影响,而农民工对农村及土地的留恋对参保意愿与行为有负向影响;能动性因素中,农民工自身的人力资本对参保有重要的推动作用;作为感性因素,农民工对农村户籍身份的过度关注对参保意愿与行为有负向影响。[19]杨哲、王茂福运用安徽省微观调查数据定量研究了新生代农民工养老保险参与意愿及影响因素。研究认为,新生代农民工参与养老保险更重要的是非经济理性行为选择的结果。性别、婚姻、政策认知度和信任度等主客观变量对新生代农民工养老保险参与意愿有显著影响,而收入和月支出剩余资金等经济理性变量对新生代农民工参保意愿没有影响。[20]汪华、章金玉基于南通市和石家庄市两地的调查研究也没有发现理性选择对新生代农民工参保决策的作用,新生代农民工个体和就业特征对参与意愿没有影响,性别、文化程度、婚姻状况、外出工作时间、更换工作城市或单位的频率和月收入水平都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21]社会结构范式从“社会人假设”出发,对农民工参与社会养老保险给出了一个不同于理性选择范式的解释,有益补充了已有研究的不足。

宏观层面的研究多以制度为分析对象,探究阻碍农民工参与社会养老保险的制度本身及制度环境因素。已有研究倾向认为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制度缺陷是“参保率低、退保率高”长期并存的主要原因。[22]时新荣分析认为农民工自身弱势地位,企业片面追求经济效益,地方政府缺乏全局观是参保现象“一高一低”的重要因素。此外,养老保险制度不健全,企业为农民工缴费的强制力度不够,基金统筹与跨省就业流动存在矛盾,就业流动与养老保险关系转移无法协调也是重要原由。[23]现行的社会养老保险政策存在基金区域统筹和农民工跨省区流动的矛盾,养老保险缴费率偏高和累计缴费年数偏长的制度约束也是参保的制度障碍。刘传江、程建林研究发现,低缴费年限限制、保险关系难转移、缴费年限与养老金统筹金无法连续所形成的养老保险“便携性损失”是造成低参保率的重要因素。[24]统筹层次低、保险关系难转移、缴费负担重等制度缺陷抑制了农民工的参保行为。[25][26][27]制度环境不足也是制约农民工参保的一大因素。高乐认为农民工参保率低、退保率高的重要原因在于社保立法不健全,政府及社会重视程度不够,缺乏对农民工社会保障的法律保护。[28]地方性统筹、户籍与福利的捆绑效应以及分灶吃饭的现行财税体制等因素也制约了农民工的参保行为。[29]任辉、傅晨认为除了养老保险制度碎片化、关系异地转移接续难之外,农民工缴费能力较弱、参保意识淡薄,企业社会保险负担沉重、缺乏社会保险责任,政府财政缺位、监管不严都是制约农民工参保的因素。[30]

三、数据来源与变量测量

1.数据来源。2015年1月,西北大学全国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课题组对80名户籍在陕西、青海、贵州3个省份农村地区的大学生社会调研志愿者进行了统一的培训。调查于2015年2月进行,调查对象为16岁至35岁户籍在农村的外出务工人员。调研区域包括陕西省渭南市、榆林市、西安市、咸阳市、汉中市、商洛市、铜川市、延安市、安康市、宝鸡市,青海省黄南藏族自治州、西宁市、海南藏族自治州、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贵州省遵义市、贵阳市、铜仁市、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共计19个地级行政区50个县级行政区。陕西、青海、贵州3省在地域上分别位于西北、西南和青藏地区,在地形上包括平原、山地、高原,在经济发展水平、民族结构、人口密度等方面也各具特点,对陕西、青海、贵州3省19个地级行政区进行的调研结果能够比较好地反映西部地区新生代农民工的实际情况。课题组在陕西发放问卷630份,青海270份,贵州300份,共计1200份,回收1124份问卷。样本构成见表1。

表1 样本构成

2.因变量。本文以“是否参与社会养老保险(包括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为被解释变量,Y=1表示新生代农民工已参与社会养老保险,Y=0表示未参与社会养老保险。1124名受访者中,有604人参与了社会养老保险,占53.7%。其中407人参加了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140人参加了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57人参加了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各占参保人数的67.4%、23.2%和9.4%。可见,新农保是新生代农民工最主要的参保类型。520名未参保的受访者中,61.7%的新生代农民工表示有参保意愿,38.3%的新生代农民工无参保意愿。

3.自变量。根据已有相关文献的研究成果,建构新生代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系统性的分析框架,选择新生代农民工个体、家庭、工作特征等客观变量和养老观念及预期、政策认知及评价等主观变量作为自变量。个体特征包括性别、年龄、民族、婚姻、学历、政治资本状况。家庭特征包括家庭成员有无城镇户籍、家庭生活水平。工作特征包括行业分类、就业地区、有无职业资格、外出工作时间、更换工作数量。养老观念及预期包括预期养老的严峻程度和预期养老区域选择。社会养老保险政策认知包括政策信息的制度获得渠道、人际获得渠道、政策知晓度、政策期望值。政策信息获得渠道通过询问被访对象“您是通过什么渠道了解社会养老保险政策的”进行测量,通过“政府宣传、电视宣传、广播宣传、网络、工作单位宣传、村板报、城市宣传海报”7种渠道获知政策信息界定为制度获得渠道,通过“村干部宣传、亲友告知、邻居告知、同事告知、他人告知”5种渠道获知政策信息界定为人际获得渠道。政策知晓度和政策期望值分别通过询问被访对象“您对社会养老保险政策总体了解情况如何”“您觉得参与社会养老保险对您养老有帮助吗”2个问题进行测量。地区层面变量作为控制变量引入。所有变量的类型及赋值方式见表2。

表2 所有变量的类型与赋值方式

四、实证分析结果

本文中的因变量“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是一个两分变量(是=1,否=0),因此,采用两分变量的Logistic回归模型进行分析。表3建立了4个模型,模型1为全模型,反映了全体样本中新生代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的影响因素;模型2、3、4分别反映了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简称新农保)样本、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简称城居保)样本和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简称农工保)样本的情况。

表3 新生代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影响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个体因素中,新生代农民工的年龄、婚姻、学历和政治资本都是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的重要影响因素。年龄在4个模型中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新生代农民工年龄越大,养老保障的需求越迫切,距离领取养老金的时间越短,参保的积极性越高。婚姻状况只在模型1和模型4中通过了显著性检验,在模型2和模型3中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与未婚新生代农民工相比,已婚新生代农民工更具家庭责任感,对农工保参与更积极。学历在模型1、2、3中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系数为负。传统的解释认为学历有助于获知政策信息,降低信息搜寻成本,提高政策知晓度,从而提高参保的可能性。模型分析中,在控制政策知晓度的前提下,学历对参保行为产生负向影响,究其原因,高学历的农民工可能会更热衷于高风险、高收益的投资,而对低风险、低收益的养老保险投资热情不够。政治资本在模型1和模型3中通过了显著性检验,政治资本反映了农民工的综合社会地位,有政治资本的农民工城居保参保积极性更高,但对新农保和农工保参与行为没有影响。

家庭因素中,家庭成员有无城镇户籍是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的重要影响因素,反映经济理性的家庭生活水平没有影响。家庭成员有无城镇户籍在模型2和模型3中都通过了0.05水平的显著性检验。模型2中的系数为负,家庭成员有城镇户籍的新生代农民工更不可能参与新农保。一个可能的解释是,家庭成员有城镇户籍的新生代农民工更可能迁出农村移居城镇,相比新农保而言,城居保更有吸引力。模型3中的系数为正,家庭成员有城镇户籍的新生代农民工更积极参与城居保,这印证了之前的分析。家庭成员有无城镇户籍在模型2和模型3中正负效应不同,这抵消了其在模型1中的显著性。家庭成员生活水平反映了家庭的经济实力,传统的解释认为家庭经济实力越高,参保的积极性越高。本研究没有支持这一点,家庭经济实力不显著的深层次原因可能是新生代农民工日益增高的收入水平,无论是城居保、农工保还是新农保,缴费额占收入的比重都不高,家庭经济实力不是新生代农民工参保与否考虑的因素。

工作因素中,东部就业对新生代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有负向影响。东部就业变量在模型1和模型2中通过了显著性检验,与西部就业相比,在东部就业的新生代农民工参与社会养老保险的可能性较低,这主要是因为样本中新生代农民工家庭都分布在青海、贵州和陕西西部地区,东部地区就业不利于他们参加户籍所在地的新农保,导致社会养老保险参与可能性较低。模型3和模型4没有发现东部就业对城居保和农工保参与行为的影响,这是因为城居保和农工保参保条件中没有户籍所在地的要求。此外,模型分析没有发现新生代农民工所在行业、有无职业资格、外出工作时间、更换工作数量对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的影响。

养老预期因素中,模型分析发现了预期养老区域选择对新生代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的影响。预期养老区域选择在模型1、2、3中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模型2中,预期养老区域选择的回归系数为正,预期养老区域选择在农村的新生代农民工参与新农保的积极性更高。模型3中,预期养老区域选择的回归系数为负,预期养老区域在城镇的新生代农民工参与城居保的积极性更高。综合来看,新生代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与参与类型与预期养老区域选择有直接关系。模型分析没有发现预期养老严峻程度对参保行为的影响。

政策因素中,政策知晓度在4个模型中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新生代农民工政策知晓度越高,参保的可能性越高。社会养老保险政策的制度获得渠道和人际获得渠道在4个模型中都达到了0.05水平的显著性,在控制政策知晓度变量的前提下,新生代农民工获得信息的制度渠道和人际渠道越多,参与社会养老保险的可能性越高。此外,政策期望值在模型1、2、4中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除城居保之外,新生代农民工对社会养老保险政策的期望值越高,参保的可能性越高。

五、研究结论与政策建议

党的十八大报告明确提出建立覆盖城乡所有居民的社会保障制度,实现人人享有社会保障的目标。从2009年9月和2011年7月起,我国先后开展了新农保和城镇居民社会养老保险试点工作,部分地区合并实施了城乡居民社会养老保险。2014年上半年,国务院出台《关于建立统一的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意见》。在中央大力推进养老保险制度建设的背景下,农民工参与养老保险符合自身利益。然而,现实情况是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保热情不高,农民工参保率低、退保率高。本文基于对陕西、青海、贵州3省19个地级行政区1124名新生代农民工的问卷调查分析发现,新生代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保率为53.7%。logistic回归分析发现,新生代农民工的年龄、婚姻、学历、政治资本、就业地区、预期养老区域选择、政策信息获得渠道、政策知晓度和政策期望值对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有显著影响。政府可以通过增加政策信息获得渠道,提高社会养老保险政策知晓度和期望值来激发新生代农民工的参与热情。

政府要增加社会养老保险政策信息获得渠道,加大对社会养老保险政策的宣传力度,提高新生代农民工对政策的知晓度。政府应该从制度渠道和人际渠道两方面入手扩大对社会养老保险政策的宣传。一方面,政府可以运用网络、报纸、电视等大众传播媒体加大力度向新生代农民工宣传社会养老保险政策。针对新生代农民工学历普遍不高的现状,政府组织的制度宣传渠道应该实施通俗化策略,避免政策宣传的文本性,以提高政策宣传效果;另一方面,政府可以利用人际传播渠道扩大社会养老保险政策的宣传效果。人际渠道具有制度渠道不具备的优点,这种宣传渠道是社会交往、社会联系的副产品,具有成本低、传播效率高的特点。政府可以加强对新生代农民工社会关系中的核心人物,如包工头、村干部等农村精英人物的宣传力度,这些人对新生代农民工参保意愿的形成与决策有重要示范作用。政府在政策宣传阶段应该综合运用这两种渠道扩大宣传,提高新生代农民工对政策的知晓度。

政府要继续完善社会养老保险政策,大力推进政策配套建设,降低政策“便携性损失”,提高新生代农民工对政策的期望值。尽管中央在2009年底已经出台了《城镇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关系转移接续暂行办法》,对跨省流动人员的养老保险关系转移接续办法做出规定,但全国范围内养老保险统筹层次低和统筹单位数量大的现状给养老保险关系转移接续带来了操作上的困难。目前,城镇职工养老保险和新型农村养老保险之间的转换接续尚没有具体的规定,实际操作可行性较低。因此,政府应该尽快制定不同养老保险政策间可操作性强、易携带的转移接续办法,彻底解决转移接续难题,提高新生代农民工对制度养老的期望值,使他们由被动参保、主动退保转变为主动参保、积极参保。

[1]李迎生、袁小平:《新型城镇化进程中社会保障制度的因应——以农民工为例》,载《社会科学》,2013(11)。

[2]张文学、张立:《中国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研究述评》,载《西北人口》,2011(2)。

[3]张冰丹、熊德平:《农民工个体特征对购买保险意愿的影响分析——基于浙江省宁波市的调查数据》,载《农村经济》,2012(12)。

[4][20]杨哲、王茂福:《新生代农民工养老保险参与意愿及影响因素——基于安徽省调查数据》,载《社会保障研究》,2013(5)。

[5][12][21][30]汪华、章金玉:《新生代农民工养老保险参与意愿及影响因素研究——基于南通市和石家庄市两地的调查》,载《西北人口》,2013(4)。

[6][10][19]田北海、徐燕:《制度安排与行动逻辑:农民工养老保险参与现状的实证研究——以湖北籍农民工的调查为例》,载《学习与实践》,2011(6)。

[7][16]刘军伟:《基于理性选择理论的农民工参加新型农村养老保险制度影响因素研究》,载《浙江社会科学》,2011(4)。

[8][13][17]王翠琴、韦翠娜:《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参保行为及影响因素分析——基于武汉市和南宁市的实地调查》,载《华中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1)。

[9][15]郭瑜:《需求与现实:农民工养老保险参与程度的影响因素分析——基于7城市数据的考察》,载《农业技术经济》,2010(11)。

[11]雍岚、孙博、张冬敏:《西部地区从业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需求的影响因素分析——基于西安市农民工的调查》,载《西北人口》,2007(6)。

[14]胡央娣:《农民工参加社会保险的影响因素研究》,载《统计研究》,2009(4)。

[18]吴玉锋:《社会互动与新型农村社会养老保险参与行为实证研究》,载《华中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4)。

[22][26]华迎放、徐红勤:《农民工社会保险的新情况新问题——深圳、上海的实地调研》,载《中国劳动》,2008(2)。

[23]时新荣:《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问题初探》,载《农村经济》,2006(4)。

[24]刘传江、程建林:《养老保险“便携性损失”与农民工养老保障制度研究》,载《中国人口科学》,2008(4)。

[25]姚建平:《农民工的社会养老保险参与问题——基于北京、深圳、苏州和成都四城市调查数据分析》,载《天水行政学院学报》,2008(5)。

[27]温海红、段雅慧:《农民工养老保险关系转移接续问题探析》,载《重庆工商大学学报(西部论坛)》,2009(1)。

[28]高乐:《新时期农民工社会保障问题初探》,载《农业经济》,2009(10)。

[30]任辉、傅晨:《农民工社会养老保险制度改革与农民工市民化》,载《西北人口》,2014(5)。

猜你喜欢
新生代养老保险农民工
2021年就地过年农民工达8 700多万
“新生代”学数学
平安养老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藜麦,护卫粮食安全新生代
以农民工欠薪案“两清零”倒逼发案量下降
平安养老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新生代“双35”09式
创意新生代——2018伦敦New Designers展览
对农民工不想留城不必大惊小怪
一群农民工的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