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维华
(北京理工大学 留学生中心,北京 100081)
在云数据时代,合格的留学生理应获得两次突破。第一次突破是将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和他人的经验变成自己的知识;第二次突破则是将自己的知识还原给社会,实现社会价值。比较而言,第二次突破比第一次突破意义更为重大。可以这样说,只有圆满实现第二次突破,才无愧于人生,无愧于时代,也才能被社会承认,从而走向成功。第二次突破的主要途径则是发表论文,出版专著,这是当代留学生成功的难点和焦点;而读书则是著述前的充分且必要的准备。世界文学大师雨果说得好:“世界上最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辽阔的是人的心灵。”这里的“心灵”与思想可作为同义理解,思想是用文字语言信息表达和传播的,如果能掌握和驾驶高超的语言艺术,撰写出优秀的学术论文,对实现人生价值的意义该是多么重大啊。著名作家老舍的秘诀是:“多读,多察,多思”,他把“多读”放在首位。下面与留学生谈谈“多读”的涵义、意义与方法。
多读,即多读书。一寸光阴一寸金,千金难买寸光阴。人生有限,时光如箭,古人把时光比做白驹过隙,稍纵即逝。白居易《劝酒》诗曰:“天地迢迢自长久,白兔赤乌相趁走。”有人讽刺书呆子是读死书,死读书,读书死,在这里可改为:“读活书,活读书,读书活。”书是生活的阳光,是思想的伴侣。如果要跟上当今信息时代,不多读书,不了解信息,怎么能跟上时代。“文革”时代有“天天读”节目,而今天新新人类也要“天天读”。“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的遗风仍然能启示当代留学生。
有甲乙两个同学,甲天天读的是精品,乙天天读的是杂志。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甲长期坚持不懈精读思想家的经典名著,铁棒成针,潜移默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甲脑海中不时闪烁着智慧火花,领悟到人生真谛。几年后,甲的思想发生质变,认识水平得到升华,硕果累累,成功在望。诚如中国古代圣哲荀子所言:借助车船的人自己不必行走,却能一日千里;登高招手,手臂没有加长,很远的人却能看见;顺着风势呼唤,声音没有加大,而很远的人却能听见。君子应审时度势,权宜应变,借助外物,抓住机会。比如把“时间当海绵,只要挤,总是有的”,将别人“喝咖啡、聊天的时间”都用在读书上的鲁迅,比如大学毕业后20年坐冷凳、面寒壁、耐寂寞的王选,比如《蹉跎岁月》的作者、上海知青叶辛,比如26岁被蔡元培聘为北大教授的季羡林,比如90高龄仍卷不离眼,笔不离手的中国社会学泰斗费孝通,比如72岁仍奋斗不息,壮心不已的经济学家和工程管理大师李京文等等。
几乎乙也天天在读书,但读的都是聊以自慰的小说、杂志,视野仍然停留在趣味性和刺激性的初级品味上,随波逐流,虚度光阴,一事无成。偶尔也触景生情,信誓旦旦,但小人常立志,君子立常志,情绪忽冷忽热,时而沉沦,时而激昂。而立之年已过,功不成,名不就。大事做不来,小事不愿做,工作随便,生活松垮,天上事知道一半,地上事全知道,眼高手低是必然结果。[1]
为什么我们学了一丁点皮毛知识就俨然一幅饱学之士模样,盛气凌人、目空一切,对其他专业热不起来呢?有道是欲速则不达。要想撰写出优秀论文和专著,必须在博览群书、掌握信息的基础上,精读与专业有关的学术期刊、学术专著,而不能钻进从专业书到专业书的狭窄胡同中难以掉头。尽可能宽泛一些,博大一些,旁征博引,左右逢源,厚积而薄发。比如马克思的《资本论》,形象思维与抽象思维交相生辉,既有栩栩如生的文学形象和生动的比喻,又有历史典故;既有经济法知识,又有政治学理论分析,更有对古典政治经济学的批判、扬弃,不愧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百科全书,体现了一个从法学转向经济学研究的多栖学者的深厚功底。又比如司马迁的《史记》、曹雪芹的《红楼梦》、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莎士比亚戏剧集》等等,无不是多类知识杂交、嫁接和综合的创新。纵观经济学家中诺贝尔奖得主,大多是拥有几个专业的学者。古今中外一流大师们的辉煌业绩为我们提供了跨学科创新的成功范例。旧时代的留学生都懂得跨专业读书积累的意义,更何况当代留学生。经济学专业的要读哲学、法学,文学专业的要读历史、政治,自然科学的要读社会科学,不要偏食、偏见、偏心。20世纪40年代有位美国作家写了一本轰动全球的小说《傲慢与偏见》,刻画了旧贵族对新上升的资产阶级轻蔑和鄙视的嘴脸。而不可否认的事实是,新上升的资产阶级推动了美国的经济、科技、教育、军事、贸易蓬勃发展,势不可挡,奠定了世界头号强国的基础。
20世纪70年代,美国一位科学家借这部小说之名写了一本政论文作,叫做《对科学的傲慢与偏见》,无独有偶,列宁早年也借文学名著《怎么办》书名写了一篇论文,题目也叫《怎么办》。小说《怎么办》是对人生幸福的探索,论文《怎么办》是对革命道路的策划。《对科学的傲慢与偏见》一书则批评了自然科学工作者轻视社会科学,社会科学工作者漠视自然科学的奇怪现象。越是不熟悉的东西越是轻视,还没有接触、了解就失去兴趣。
兴趣是什么?从心理学角度看,兴趣就是习惯,比如打乒乓球,不是天生就会,如果经常练习,就上路了,就产生了兴趣。难道真是隔行如隔山吗?当代留学生要敢于爬山,乐于跨越千山万险,敢闯敢冒敢试,敢于涉足文史哲政经法,数理化天地生。没有翻不过的山,没有涉不过的河,有志者就有千方百计,无志者只感千难万难。
一般来说,学文科的人浪漫,想象力丰富,形象思维发达;学理科的人现实,条理清晰,逻辑思维较强。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两者各有千秋,都有强项和弱顶、优势和弱势。如果两者结合,扬长避短,刚柔相济,优势互补,则柳暗花明,山回路转,锦上添花,雪里送炭。
有位北京大学从事技术物理研究的博士后,在一次聚餐时对在座的博士后说:“文科,尤其是社会学太空洞,解决不了多大问题,学理工科实际一些。”该博士后的看法代表了大多数从事自然科学研究的人对社会科学的看法,可经常听到学理科的至爱亲朋、同学校友如斯说。上面那位物理学博士后说完这个话不几天,正巧北京大学博士后学术交流会召开,倡导参会的博士后交流论文是跨学科的,这就难倒了很多从大学到博士后长期拘泥于一个专业的高材生,而当时组织这个学术交流会的是博士后联谊会主席、工科博士后张敬东,他能以跨学科研究为主题组织这个高层次的学术交流会,足以证明他的远见卓识和学术开放精神。
当时请了北京大学科学与社会研究中心孙小礼教授作学术报告,她是从数学转向哲学研究的双栖学者,她和丈夫在学术上比翼双飞,巾帼不让须眉。丈夫龚育之教授大名鼎鼎,历任教育部副部长、中央党校副校长,是中央最高决策层智囊团的大理论家,这位与胡乔木、邓力群、周杨、于光远等齐名的顶尖帅才非常尊重他的妻子,总是亲切地称妻子为“小礼”。当时还请了自然辩证法专业的一位教授。除上述了两位跨学科的名教授外,还邀请了中国社会学鼻祖费孝通先生。费先生的热情非常高,从上午8点入座主席台,直到中午12点才由两位秘书陪同离席,精力始终充沛。“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鬓毛衰”。费先生的江苏方言并没有影响博士后们与这位世纪杰出思想家的同台交流,他的手势,他的音容笑貌,他那幽默、风趣、诙谐的谈吐,他那形象生动、充满智慧、深入浅出的思想表达,赢得台下全体文理工博士后们阵阵共鸣的掌声,整个会场沉浸在一片如痴如狂的海洋中。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费生先以及孙小礼等教授成功的学术报告再一次雄辩地证明了跨学科研究与交流的魅力。当时社会学博士后周毅的一篇题为《跨世纪国略:可持续发展》的论文也参会交流。孙小礼教授在报告会上对这篇论文进行了高度评价,认为它是跨学科理论研究的最新成果。英雄所见略同,这篇论文首次发表于著名经济学家刘诗白先生主编的中国经济类核心期刊《经济学家》,后来被《社会学家》、《经济师》、中国人民大学复印资料中心《生态环境保护》、《国民经济计划与管理》等专业期刊全文转载,引起学界和社会较大反响,得益于跨学科研究的创新思维。从此,那位博士后走上跨学科研究可持续发展理论的道路,后被美国国务院确认为杰出人才。[2]
不言而喻,撰写出类拔萃的学术论文和富有社会、经济双效益的学术专著,必须通过读书掌握广博精深的知识。用哲学语言来表达,知识属于认识范畴,包括自然科学知识和社会科学知识。是社会实践中积累起来的经验。知识同主体的能力相联系,是对客观事物现象和过程的反映,是人们运用自己的智力和能力认识客观世界的结果。知识固然不等于能力,但知识却是能力的基础。古罗马哲学家西塞罗有句名言:“无知是智慧的黑夜,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黑夜。”无某一方面的知识,也就很难具有某一方面的能力。平常,我们也总把有知识和有识、无知和无能联系在一起。
知识为能力奠定基础,在学术研究中要取得创造性成果,一定要有扎实的基础知识。有的学者认为,搞科研要有扎实的基础知识和深入钻研的精神,这是使创新思想得以实现的根本。如果基础不好,就不可能撰写出优秀的学术论文。
有的学者深有体会地说,撰写学术论文绝对不能凑合,灵气、悟性固然不可少,但更重要的是必须有广博、坚实的学识根基,长期钻研,积累足够的思想,才有可能形成学术上的敏锐性,提出富于创造性的观点,形成自己的学术特色。
创新能力与知识、经验关系密切,因为任何发明创造都要有许多相关的知识或经验作为“中介”或“媒介”,才能诞生。丰富的知识、经验会聚变成透辟的洞察问题的能力,在复杂多变的环境中进行快速的思考和准确的判断。甚至在一些常人以为微不足道或者熟视无睹的情境的触发下产生灵感,迸发智慧的火花,表现出主体的能动性和创造性。因此撰写学术论文,所掌握的知识与经验越丰富,越能提高学术论文水平,越有利于充分发挥人的潜在创造力。所以,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作者的知识、经验越丰富,创新可能性也就越大。
严格地说,创新不是从无到有,而是从旧有到新有。作者在创新中不是无根基、无凭据的,而是以某一方面丰富的知识和经验为基础的。一个有所创造的人,即使并未受过专门系统教育训练,那也必定在实践活动中经过自己的钻研和探索,掌握了一定的知识和经验。美国发明家爱迪生虽然受了不到5年的学校教育,但他博览群书,勤于实践,掌握了许多知识和经验,并创造性地运用他所学的知识,还借助于像富兰克林等著名科学家的创新成果。
事实也说明,多掌握一门知识,就多一条思路。具有丰富知识经验的人,比只有一种知识和经验的人更容易产生新的联想和独到见地。一个有较多空间结构知识的人,熟悉各种空间几何图形的人,比一个只能看懂平面图形、只有两面结构知识的人,空间想象力就会强得多。美国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格拉肖就说:“涉猎多方面的学问可以开阔思路。读读小说,逛逛动物园都有好处,可以帮助提高想象力,这同理解力和记忆力一样重要。假如你从来未见过大象,你能凭空想象得出这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吗?”只限于钻研一个狭窄领域,让知识局限在一点上,就难以把自己的思维延伸到其他领域,从其他学科中汲取养料,得到借鉴。所以许多有独创性贡献的科学家,大都兴趣广泛,具有宽阔的知识面。如我国汉代的张衡对天文、地理、数学、机械、文学、绘画都有很高的造诣,他还是东汉六大画家之一。祖冲之是闻名于世的数学家,但他对天文、文学、音乐也有广泛兴趣,还曾对祖国历法作出重要贡献。明代李时珍在中外医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不仅对医学、药学,而且对生物学、文学、史学也都深有研究。我国著名教育家北京大学老校长蔡元培先生,从幼年发蒙到1940年逝世的60余年中,没有一天不读书、不钻研学问。蔡先生先后掌握了日文、英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拉丁文等多种语言工具,通读了各国思想家、文学家、史学家的大量书籍,涉猎广阔的知识领域。除了自然科学以外,单就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而论,就有政治学、经济学、历史学、教育学、社会学、法学、逻辑学、哲学、心理学、伦理学、美学、人类学、民族学等等。他真正成了一位博通古今的学者,对中国近代、现代政治思想和文化教育作出了创造性的贡献。
宽阔的知识背景还会使人们胸襟开阔、宽容大度,不为琐碎而直观的现象所迷惑和束缚,具有接受新东西的意愿。在思考问题上具有灵活性、主动性,乐意考虑范围广泛的资料、数据、意见,做到闻过则喜,择善而从;而知识贫乏的人,其思想必然闭塞,固执己见,难有宽广的视野。特别是现代科学高度分化与整体化的发展趋势,要求在专业教育的同时,对受教育者进行“通才教育”,学习一门科学需要相应地学习另一门或几门与其相联系的具体学科。
据美国对1 300多名科学家所做的5年追踪调查表明:有成就的科学家极少是只通一门的“专才”,绝大多数是以通才取胜。一个株守一隅的狭隘的专家,很难有大的作为,因为他缺乏借鉴其他学科成果的能力。通才则相反,在解决问题时能创造出多种路线来,本专业的方法难解决,就使用“他山之石”。就概率而言,通才成功的把握也比专才大。通才教育旨在为学生构建一种合理的知识结构,使受教育者既有坚实的专业基础,又有广博的知识面、通达的思维能力,从而富有创造性。因此,通过读书而获得的知识和经验越丰富、扎实,就越能观察和发现问题,就越能开辟出创新活动的新领域,就越能开阔视野,使人思路宽广,思如泉涌,从而产生灵感,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还能使科学发现得以深化,使创造性成果得以升华;还可以使人得到修养和熏陶,逐步培养出进行创造性活动的品质。
综上所述,只有通过广泛而又有选择地读书,获取知识和积累经验,为撰写出高水平的学术论文、充分发挥自己的创造力打下坚实基础。[3]
撰写出优秀学术论文,为成为创造型人才打下基础,就要通过广泛阅读,不断学习,获取新的知识,优化知识结构。特别是当今时代,科技发展一日千里,知识陈旧周期不断缩短。19世纪人类科学知识的增长速度每50年才增加一倍;到20世纪中叶,则每十年就增加一倍;21世纪初叶几乎每3年就在翻一番,在世界范围的学科门类已达到2 000多种。一个科学家即使24小时夜以继日地读书,一生也只能阅读有关本专业的全部出版物的5%,人们形象地称其为“信息爆炸”。这就告诉我们,即使是受到良好高等教育的人,如果不注重知识更新,所学过的知识也会迅速老化,因此,当代留学生必须正视知识更新与创造成果的关系问题。
科学知识新陈代谢的加快,使得知识体系的优化必然包含着尽快的接受新信息,进行知识更新。多读书,读精品,跨学科读书,不断渗进知识的活水,注入时代的活力,勤于知识的横向思考,调位组合,纵横剖析,发挥出知识的潜在效益,以便在撰写学术论文和论著中避免吃别人嚼过的馒头,走别人走过的路,重复别人的劳动。
显然,面对信息爆炸和知识更新,当代留学生必将迎接新的挑战,如无限的书籍、报刊对有限的学习时间的挑战;呈几何级数膨胀的信息对人们原有接受力的挑战;大量新知识对人们理解能力的挑战等等。在新的挑战面前,如果我们还是按部就班地运用时间,一成不变地固守传统的学习方式,就难以迎接“知识流”、“信息流”的挑战。因此,当代留学生不仅需要勤奋读书丰富知识,还应注意优化知识结构。根据自身的特点和专长,构建自己的知识结构,组合自己的知识要素。
例如,爱迪生和爱因斯坦就有不同。爱迪生挑选助手十分严格,他常常对助手进行各种测验。著名的“爱迪生试题”就多达130个,其中“硫酸如何制法”一类的技术性问题占40%,地理问题54个,有关历史及当代问题17个。由此可见,爱迪生注重广泛实用的知识。据说,爱因斯坦看了爱迪生的这种试题,却大不以为然,他认为,例如“从纽约到芝加哥有多少英里”这一类问题,只要查一查《铁路指南》就可以知道,“不锈钢是什么制成的”这类问题查《冶金手册》便可明白。在他看来,真正宝贵的是对事物规律的理解,至于那些可从现成资料查到的实用知识,就不一定记得很多。爱迪生和爱因斯坦都是多产的创造者,从事创造的领域不同。一个是应用技术的“发明大王”;一个是理论物理的“开拓大师”。他们各自根据自己的体验,对记忆能力和理解能力提出了不同的要求,对当代留学生可提供某些启发。[4]
注意良好的读书效果。读书宜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进行,特别在自学中,可选择自己最感兴趣、最喜欢的专业的书。这样学习自由度大,无压迫感,情绪乐观而饱满,思维处于活跃状态。读书得随笔写在字里行间,记在书边页额,能充分调动自己的潜力和特长。读书时效,并非专注于单位时间的量:增强记忆额,扩大模仿域,增加学习时间。更重要的是提高读书质量开凿所学区间,发掘认识深度,寻求新的结合点,优化知识结构,不断掺进创造的活水,激发学习动力,保持旺盛的求知欲,让所学畅流于思想中心,有所发现,有所创造。
自用其学,自用其能,激发读书效率。学用大致有三种:一是博览广学,坐等待用,学富三年,不愁不识泰山;二是出了问题,有了疑难,通过读书查找答案,寻求对策;三是随情而学,自用其学,自用其能。这三种学习,可以结合自己在撰写学术论文过程中灵活选用,使知识富有活力。用其所学,所学记忆更深,用其所能,一分热就能发一分光。读一遍不如想一遍,想一遍不如做一遍,才学也是用进废退的。
运用弹性时间,防止大脑疲劳。当代留学生已从坐班制中解脱出来,根据自己的生活曲线来安排学术研究时间,并运用每天的潜力高峰时间进行创造性思维,使学术研究与生活的时间结构更趋合理,研究效率明显提高。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大脑皮质的兴奋和休息过程要交替进行,一味埋头读书,不注意休息,读书效果不会高。积极休息,不仅对精神有所调剂,而且还能在休息中得到启发,从而促进创造。贝弗里奇说过:“科学家如果连续工作太长,会更丧失头脑的清新和独创性,会变得迟钝、呆滞和智力上的闭塞。”适时变换思考内容,可使大脑得到休息。如果将阅读、运算、想象、构思等各种信息的处理形式交替安排,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5]
综上所述,努力读高品味、跨专业的书,获得广博精深的知识,优化知识体系,是构建知识智能品质结构的重要基础,从而为撰写优秀学术论文创造最佳条件。
[1]陆爱民.指导学生用好作文选的尝试与思考[J].语文综合文摘,2014(12).
[2]杨连生,钱甜甜,吴卓平.跨学科研究组织协同创新的影响因素及运行机制探析[J].北京教育(高教),2014(3).
[3]夏衍.扩大知识面打好专业基础——在北京电影学院“培养专业电影剧作者座谈会”上的讲话[J].北京电影学院学报,1985(1).
[4]重庆市人力保障局.实施知识更新工程,优化人才知识结构,发挥继续教育助推经济转型升级重要作用[J].继续教育,2012(4).
[5][美]彼得·孔普.如何高效阅读[M].张中良,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