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建设与外语人才培养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674－5310( 2015) 09－0130－05

收稿日期:2015－05－17

作者简介:杨云升( 1962－)，男，山东平度人，海南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院长，副教授，主要从事英语应用语言学与中国文化研究。

“一带一路”( One Belt And One Road)分别指的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这是我国国际化的一盘政治与经济“大棋”，涉及国家众多，覆盖面积巨大，建设内容丰富，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浩大工程，充满了机遇与挑战。外语人才是推动实施这一浩大工程的重要一环，但就目前来看，这一环节还比较薄弱，需要大力加强。本文从“一带一路”的内涵与挑战出发，分析外语人才存在的问题，研究如何培养高质量的外语人才，以便服务于“一带一路”的大局。

一、“一带一路”的内涵及意义

“一带一路”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简称，其建设内容包括贸易、产业、投资、金融、能源资源、文化交流、生态环保等诸多领域的国际合作，最终目的是达到政策沟通、道路联通、贸易畅通、货币流通、民心相通。“一带一路”涉及的区域非常辽阔，包括全球近60个国家，连接国外近100座城市，人口约44亿，占全球人口的63%;经济总量约21万亿美元，约占世界经济总量的29%。 ［1］“一带一路”对我国现代化建设和屹立于世界的领导地位具有深远的战略意义。

二、“一带一路”充满挑战

(一)版图辽阔，政局多变

“一带一路”覆盖辽阔的世界版图，从东南亚到东北亚，从中亚到西亚、南亚再到欧洲，从亚洲到非洲，从陆路到海上，涉及近60个国家和地区，是我国“走出去”战略的集中体现。然而，在风云变幻的国际社会实施如此浩大的工程，政局动荡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现实，已经出现的问题，如泰国“大米换高铁”项目的推迟、斯里兰卡项目的暂停、墨西哥高铁项目的搁浅(尽管不是在“一带一路”范围内)、韩国退货大蒜事件等等，都给我们敲响了警钟。2015年2月9日泰国总理巴育访问日本期间，声称泰国铁路建设最终目标是引进日本新干线，这又为未来中泰高铁项目建设带来了不确定因素。印度尼西亚引进高铁项目时，在中国与日本之间左右摇摆，中国派出习近平总书记特使与印尼方面沟通，但最后对方以成本问题为借口取消了该项目。

(二)文化丰富，包容困难

文化是一个非常宽泛的概念，内涵丰富，不易兼容。不同文化之间相互借鉴、相互学习比较容易做到，但完全融合是非常困难的。“一带一路”跨越的区域包含了世界主要文化领域，还包括非主流的部落文化，有冒险浪漫又理性人本的西方文化、宗教思想强烈的伊斯兰文化，又有寻求超脱的印度文化、受西方影响却部落特色鲜明的非洲文化等等。中庸和谐的中华文化将与这些文化相交汇、碰撞，没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很难顺利开展工作。例如，中国交通建设集团在肯尼亚建设蒙内铁路(蒙巴萨—内罗毕)的过程中，尽管有肯尼亚总统支持，仍然遇到了如拆迁、环保、用工等诸多问题，令中国公司措手不及，这主要是文化差异、沟通不畅造成的。

(三)语言纷杂，沟通不畅

“一带一路”涵盖世界全部十大语系:汉藏语系、印欧语系、阿尔泰语系、闪含语系、德拉维达语系、高加索语系、乌拉尔语系、南亚语系、南岛语系和达罗毗荼语系。 ［2］每个语系又包含不同语族，每个语族包含多种语言。所以，“一带一路”区域涉及的语言非常广泛，给我国的建设者带来了巨大挑战。

三、外语人才任重道远

“一带一路”战略只是有资金、物资还远远不够，还要有其他条件支撑，其中外语人才就是首要条件之一。在“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需要一大批高水平的外语人才应对笔译口译、文化交流、问题处理等工作，是对外语水平的集中检验，任何闪失都可能造成损失，不仅使项目受阻，而且损害我国的国际形象。然而，尽管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外语，特别是英语水平在迅速提升，但与我国对外开放、“走出去”战略的要求还有很大差距。据《中国经济周刊》报道，中国南车在竞标北欧高铁项目中，因为把“刮雨器”翻译成“抹布”而痛失北欧大单。 ［3］这可谓是21世纪翻译界的耻辱，能把这么简单的东西翻译得如此糟糕，可想而知整个翻译文本有多么低劣。我国外语界常见的问题仍然非常严重，仍然在制约着“一带一路”建设的步伐，到了该认真审视、梳理、解决的时候了。

(一)外语基础不牢，做事粗心大意

外语基础薄弱，做事粗心大意是外语界的大忌，遗憾的是，此类现象在我国可谓屡见不鲜。本人曾担任过某市外宣办公室顾问，负责全市旅游景点、涉外企业的英文材料校对工作。令我吃惊的是，该市相关单位提供的所有英文材料都有错误，有些简直是错误连篇，惨不忍睹，不仅不符合“外宣三贴近”原则(贴近中国发展的实际，贴近国外受众对中国信息的需求，贴近国外受众的思维习惯)，甚至连基本的英语表达都成问题。例如，当地一家地方酒厂是著名企业、利税大户，其公司简介英文部分只有400字左右，却有包括标点符号在内150余处错误，几乎无法顺利看下去。当我给厂方指出的时候，不懂英文的厂领导根本不相信，声称该材料已经使用数年，无论是出国宣传还是外宾来访都拿出该材料，外宾没有提出任何异议。错误的东西就是错误的，不能因为外宾没有当面指出来就认为是正确的。外国人对无关疼痒的介绍材料中出现的翻译错误不可能给予多少关注，但是，合同文本出现的翻译错误有可能是毁灭性的。

(二)专业知识匮乏，语言不伦不类

在我国，外语界致命顽疾之一是懂外语者缺乏专业知识，甚至根本不懂专业，翻译的专业材料不伦不类。有一次，国内一家生资公司拟与美国公司合作，文本已经翻译成英文，第二天上午九点就要谈判并草签协议。为了慎重起见，晚上近八点的时候，国内公司派人把文本送我过目一下。通读中文材料再对照翻译件，我发现翻译者的专业知识非常匮乏，存在多处明显错误，有些语句不知所云。最不能理解的是，几次出现数字翻译错误，不是笔误，而是不懂。例如，原文:该项目建成后，年产值可达数千万美元。译文: When this project finished，the annual output will reach several thousand US dollars．译者把“几千万”译成“几千”，看似只丢了个“万”字，但实际上英文表达完全不同，如果拿这样的翻译文本与外方谈判是不可能成功的。

(三)翻译随心所欲，令人啼笑皆非

翻译人员随心所欲、自以为是造成的翻译错误常常令人啼笑皆非。“抹布”事件是21世纪的翻译丑闻，但这种随心所欲的翻译并非个案。上世纪30年代出现过的著名翻译笑话之一是赵景深把milkyway(银河)翻译成“牛奶路”，成为翻译界“经久不衰”的笑柄。鲁迅先生对此赋诗予以讽刺:“可怜织女星，化为马郎妇。乌鹊疑不来，迢迢牛奶路。”这也是对部分人随心所欲乱译的公开批评。文革时期，我国曾经把“赤脚医生”翻译成“barefoot doctor”，这种自以为是的“死译”让外国人感到不可思议，认为中国医生不穿鞋，脏得很。

(四)文化知识欠缺，招致许多麻烦

不同国家的历史文化、风土人情丰富多彩，千差万别，不管是“走出去”还是“请进来”，都必须慎重对待，全面了解其民俗、礼仪、宗教、禁忌等等，任何的无知或疏忽都可招致许多不必要的矛盾甚至冲突。例如，某援非医疗队受到当地人的投诉，起因是医疗队把非洲人当狗使唤。经过调查发现，在非洲当地，用手势招呼人走过来，手心必须朝上，而手心朝下是唤狗的动作。该医疗队员们根本不知道这种文化差异，造成很大不愉快。

中外企业发生的种种矛盾，如达娃之争(达能与娃哈哈之争)、标致解体(广州标致汽车公司与法国公司的决裂)等等，都与文化差异密不可分。外方企业达能公司坚持的是依法处理各种矛盾与纠纷，中方企业娃哈哈集团采取的是通过人际关系摆平问题，处理问题的方式完全不同，中外双方争执不断，给企业造成了重大损失。广州标致与法国公司也是因为文化差异巨大而矛盾重重，最终不欢而散。

(五)中文水平低下，难以正常沟通

翻译是再创作，翻译是纽带，是桥梁，只有熟练掌握两种语言才能有效进行翻译。我国多年来推行“全民学外语”，而我们的母语——中文却被忽视了，年轻一代的中文水平实在不敢恭维，出现的结果是:由于翻译人员的中文水平低下而难以有效沟通。卡马乔与周毅的故事就具有一定的代表性。我国前国足教练卡马乔的翻译是周毅先生，他的外语水平很好，遗憾的是中文太差(周毅在国外生活过一些年头，可能对汉语有所忽略，但翻译是双语互动，容不得缺失)，无法将卡马乔的意思全面、准确地翻译成中文，经常的情况是卡马乔说了长长的一大段，周毅只翻译寥寥数语，甚至用一句话带过。有几次卡马乔布置战术或总结战况，周毅用“你们注意踢法”、“你们踢得不错”、“你们踢得不好”等概括过去，队员常常无法理解教练的战术，无法明白教练的意图。有不少队员抱怨听不懂周翻译在说啥。以那种状态接受指导，如何提高技战水平?何以取得好成绩?

(六)心理素质脆弱，临场发挥欠佳

翻译工作充满挑战，翻译人员压力巨大，只有具备良好的心理素质，才能处惊不乱，沉着应对，否则会出现“语言休克” ［4］，给工作造成意想不到的损失。我参加过某涉外企业年会，一位小伙子担任翻译。中方领导发言时念稿子，翻译提前作了准备，翻译得很好。轮到外方代表发言时，没有稿子，属于即兴发言。当外方代表讲完一部分停下来时，翻译大脑一片空白，只得请其重复一遍，外方代表极不情愿地重复了一遍，但小伙子仍然没有进入状态，只是磕磕巴巴地翻译了个大概，老外一气之下放弃继续发言。大家可以猜想，外方代表的发言内容应该是礼节性的、基本的东西，不会太难，出现问题的关键是翻译者的心理素质不够过硬。

大家还记得十五大闭幕时新当选的政治局常委亮相的一幕吧?当江泽民总书记介绍胡锦涛的时候说:“他50岁不到，只有49岁。”翻译:“She is less than 50 years old．She is only 49．”江泽民给予更正“he”，翻译重复说到“she”，江泽民提高声音说“he，he!”，尴尬场面可想而知。我们都知道，能够担当如此重大翻译任务的人员肯定是一流的翻译高手，他不会连“he”与“she”都分不清楚，但在全世界瞩目的场合，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使他吃了大亏。

四、如何培养高水平的外语人才

时至今日，培养高水平外语人才的问题不能仅仅停留在外语教研的小圈子里，而是要从国家战略、语言战略 ［5］的高度，借鉴国外成功经验，培养具有扎实的外语基础、宽泛的专业知识、深厚的文化底蕴、严谨的工作作风、良好的心理素质的外语人才。

(一)选择潜力人才，培养外语精英

我国现在推行的是“全民学外语”，特别是“全民学英语”的政策，再加上应试教育、功利主义，使得走马观花、不求甚解、应付考试成为常态，导致的结果是人人会一点，多数半瓶水，高水平者凤毛麟角，既浪费资源，又没有必要。每个人的能力、兴趣、爱好差别很大，学习外语不该一刀切，就像不该要求孩子都学钢琴、学跳舞、学书画等一样，要根据学习者的爱好、能力，选择有潜力的人才择优分类培养。这一点应该向我们的近邻日本学习，日本不搞全民学英语，但他们的英语水平确实比我们高，我们中国人的英语熟练程度在亚洲排名倒数第二 ［6］，日本人在翻译欧美科技资料方面，速度之快、质量之高是我们望尘莫及的。究其原因，重要的一点是日本采用精英式教育，重点培养一批潜力大、素质高的外语人才，与我国的粗放型教育形成反差。“治大国如烹小鲜”，治国者丝毫不敢懈怠，丝毫不敢马虎，兢兢业业把国家治理好。此道理同样适用外语学习，“学外语如烹小鲜”，学习者须刻苦努力，一丝不苟地学习外语，成为真正的外语人才，大锅乱炖式的外语学习很难培养出精英。

(二)利用现代手段，提高教学质量

目前，现代化教学手段空前发达，基于计算机的教学模式、“慕课”( massive，online，open course)模式等层出不穷，极大地方便了师生的教与学，使高效、快捷、扎实的外语学习成为可能。我们须充分利用这些现代化教学手段，全方位提高学生的听、说、读、写、译的水平，切实培养学生的外语综合应用能力，杜绝“哑巴外语”、“聋子外语”、“文盲英语”。

(三)取消第二外语，强化汉语学习

一般来说，我国大学的外语专业到大三时才开设第二外语，有些高校建议非外语专业的学生也选修第二外语。这种课程设置看似高瞻远瞩，实则好高骛远，贻害无穷。诚然，部分学生有点二外基础，未来也许有点用处，但是，就绝大多数的学生而言，学习二外纯粹是被动的，由于时间、课业的关系，往往只学习了一点皮毛就不得不中断。这种浅尝辄止的学习浪费时间，白耗精力，没有任何意义，试想，有几人能凭借第二外语竞争岗位、开展工作?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学习第二外语上，倒不如好好强化一下汉语。利用大学的优势，科学设置课程，全面系统强化汉语，让大学生真正精通中文，掌握(一门)外文，为未来的高水平翻译工作奠定扎实基础。

(四)巩固外语基础，强化专业学习

目的语习得成功的前提之一是学习者的动机( motivation)得到有效激发，然而，我国的外语教学持续在低水平循环，原因之一是外语学习者的动机没有被激发起来。目前的状态是:大学生学习的外语知识，初、高中阶段基本学得差不多了，大学里继续“打基础”，缺乏挑战性，学生的外语水平随着大学生活的延续不升反降，实在可悲。要想改变这种现状，就必须激发学生的学习热情，而强化专业外语学习，专业与外语同步提高不失为有效的激励手段。我们知道，专业外语中包含大量的基础外语的东西，但基础外语很少涉及专业外语的内容。因此，我们可以调整思维，大学阶段的外语教学以专业外语巩固、拓展基础外语。学生进入大学后，根据所学专业有计划地开展ESP( English for special purposes，特殊用途英语)、专业术语的学习与翻译等等。另外，专业外语教学也必须注重学生的综合应用能力的培养，听、说、读、写、译全面发展，使专业外语教学内容丰富多彩，形式引人入胜，避免专业外语学习就只是阅读的乏味做法。

(五)增加外专外教，优化师资队伍

我国外语水平低下的原因之一是站在讲台的一批外语教师水平偏低，因此，引进国外优质教育资源迫在眉睫。所谓优质教育资源主要包括教师、教材和教法，而教师是核心。俗话说，师傅不明徒弟拙。教师自己的外语不过关，怎么能教出优秀的学生?为了解决师资水平问题，大陆学校应该向香港学习，大量引进高质量的外专外教讲授外语课。香港理工大学外语系2003年时的外教占比达到46%，外语学习氛围十分浓厚。当然，大陆学校目前还很难达到香港的程度，但是要有这种意识，提前布局，逐步实施。遗憾的是，目前大陆学校的外教比例太低，有些学校由于外教太少以至于不知如何排课，造成仅有的外教资源浪费。还有些学校引进的外教经验少，水平低，不知如何开展教学工作，仍然发挥不了很好的作用。因此，合理配置外专外教，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对改善外语教学氛围、提高外语教学水平大有裨益。

(六)加大实习实训，避免纸上谈兵

实习实训似乎主要是理工科的事，文科学生的实习实训很少。但是，严格地讲，语言本身没有文理之分，只有看使用的场合。实习实训是培养复合型人才的必由之路，而复合型外语人才培养必须向实践性转型，成功的复合型人才应来源于实践，并应用于实践 ［7］。语言学习者，特别是外语学习者必须实地观察、现场学习才能真正理解、体会文字所表达的意思，工艺流程、制作方法、运行过程、用品材料等等必须身临其境才能留下深刻印象，可谓百闻不如一见。例如，为核电“走出去”培养的翻译人员，如果缺少实习实训环节，只是在书本中、黑板上学习核电，恐怕永远无法揭开其神秘的面纱，永远都是门外汉，出现的翻译错误不会亚于把“刮雨器”翻译成“抹布”那么荒唐。因此，外语学习者除了学习书本以外，必须到车间、到工地实地学习，让学习内容变得生动形象，把枯燥词语赋予鲜活意义，这样才能活学活用，有的放矢，避免盲人摸象，纸上谈兵，贻笑大方，贻误良机。

(七)加强文化学习，增厚文化底蕴

“一带一路”战略使得中华文化要与世界各种文化交汇、碰撞，作为“第一梯队”的外语人才如果没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就很难顺利开展工作。语言是文化的载体，良好的语言水平必须以深厚的文化底蕴为基础。文化是根深蒂固的，有着巨大的影响力，人们往往只能学习文化，包容文化，却很难改变文化。对于本民族的文化，我们提倡吸取精华、剔除糟粕，但是，什么是精华，什么是糟粕，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判断标准。“三纲五常”现在是糟粕，但在当时是精华;“文革”时期砸烂的牛鬼蛇神，现在看来很多是我们五千多年的文化精髓。对于外国文化、风土人情，我们是了解、知晓，不管是《圣经》还是《古兰经》还是其他经书、宗教教义的东西，外语学习者不必评论其优与劣，但必须广泛涉猎，了然于胸，为我所用。在“一带一路”建设的整个过程中做到知彼知己，有礼有节，既不能盲目迁就，又不能无理强硬。同时，在日常交往中避免触犯对方的文化、宗教等禁忌，表现出大国公民的气度风范和文化涵养。

(八)提供多种机会，培养心理素质

中国人喜欢高声喧哗已是世人皆知的事情，但是，在正式场合发言却是我们的弱项，这种矛盾似乎很难理解，好像我们是“害羞的厚脸皮”。造成这种心理素质缺陷的原因是多样的，但发言机会太少是直接原因。“沉默是金”、“祸从口出”等束缚着我们，而进入学校以后，从幼儿园到大学，真正发言的机会越来越少，许多学生在课堂上被老师提问会紧张，严重的会心跳骤增，面红耳赤，不知所云。要改变这种局面，培养学生良好的心理素质，教师与学生必须共同努力，共创机会。教师摈弃“一言堂”，让学生多“抛头露面”;学生要抓住各种机会加强锻炼，课堂上踊跃发言，小组讨论中积极参入，演讲比赛中大胆表现，逐步养成沉着冷静、遇事不慌、落落大方的心理素质。

四、结束语

“一带一路”战略让我们进入了无垠的国际大舞台，为我们的发展提供了辽阔的空间。如何抓住机遇，在国际舞台上长袖善舞，还是一项重大课题，还有许多障碍横亘在我们面前。作为“一带一路”战略排头兵的外语工作者，应该重新审视自己，必须脱胎换骨，必须拥有扎实的外语基础、宽泛的专业知识、深厚的文化底蕴、严谨的工作作风、良好的心理素质，为我国“一带一路”战略插上腾飞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