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语文阅读教学的一把利刃

宗 琪

(苏州大学 文学院，江苏 苏州 215123)

幽默
——语文阅读教学的一把利刃

宗 琪

(苏州大学 文学院，江苏 苏州 215123)

探究了幽默在语文阅读教学中的功能和运用。功能方面，从乐学的角度总结归纳了教学幽默在和谐师生关系、活跃课堂氛围、引导学生思考等方面的作用；具体运用方面，阐述了幽默在阅读教学中的具体运用技巧，涉及教学语言、辅助手段、教学情境等方面。

幽默；阅读教学；乐学；功能；运用

1 幽默与教学幽默

幽默是生活中的“调味品”和“润滑剂”，将之运用于教学将会产生良好的教学效果。本部分将探讨幽默和教学幽默的内涵，旨在进行初步的理论建设。

1.1 幽默

“幽默”一词在生活中被广泛运用，但由于其本身的复杂程度及个体认识的差异性，在不同时期、不同地区，人们对于“什么是幽默”这一问题的看法不尽相同，按其适用范围的大小可大致分为广义、狭义两类：[1]372广义的幽默涵盖了一切滑稽、逗笑的事物，欧美地区的说法多属于这一派[2]。而狭义的幽默则被赋予了更深层次的内涵。例如，1989年出版的《辞海》认为：幽默是“以轻松、戏谑但又含有深意的笑为主要审美特征，表现为意识对审美对象采取的内庄外谐的态度”。这种解释实则将幽默与一般的滑稽、逗笑严格区别开来，是具有代表性的看法。

笔者更赞同后者的观点，并认为“幽默”可进一步地从以下几方面理解：首先，幽默富有趣味。幽默最直观的结果是能让人会心一笑，趣味性是其最基本的特征。其次，幽默蕴含意味。幽默与滑稽的最大区别即在于其背后蕴含着深刻的意味，闪耀着智慧的火花。正如我国著名的幽默理论家方成先生所言：“出于智慧、作语言用的逗笑称之为幽默，偶尔生的逗笑称之为滑稽。”[3]此外，幽默往往表达含蓄。幽默具有曲折的语言形式，其表达过程常常依托某种艺术手段，修辞手法是其中比较常见的一种[4]。例如，“向前看”是夸人上进，而同音的“向钱看”则是讽人贪财了，这便是谐音的妙用。除此之外，比喻、夸张、双关等手法也较为常见，恰当地运用此类修辞可以让幽默语言更加精辟。

总的来说，笔者认为：幽默是一门艺术，它具有曲折含蓄的表达形式，并且能给人带来愉悦和精神上的收获。

1.2 教学幽默

教学幽默是教师为了使教学收获寓教于乐的效果、根据教学内容并结合自身特色创造性采用的教学手段。当幽默与教学过程相结合，便具有了独特的审美个性。与生活、艺术等方面的幽默相比，教学幽默还具有教育性、情趣性、启发性等内涵。

首先，教育性是教学幽默区别于其他幽默的根源所在。这一点规定了教学幽默必须具有健康的教育内容和严谨的实施手段，做到寓庄于谐、形神兼备。

其次，情趣性也是教学幽默重要的审美个性。教学幽默凭其灵活多变的表现力为学生营造出富有情趣的教学情境，这不仅有利于学生对知识或情感等的理解、记忆和感悟，还能进一步激发学生的求知、探索欲望。正如前苏联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所言：“如果懂得认识的欢乐和取得成绩的欢乐，那么求知的愿望将永远伴随着他的学习”[5]517。

此外，启发性是教学幽默的生命力所在。教学幽默能从方方面面给予学生启迪：指正学生缺点时，婉转幽默、点到为止的批评方式能在保护学生自尊的前提下使学生更容易认识到错误，无形中拉近了师生间的距离；解答学生疑问时，幽默的点拨往往比直白的分析更加利于学生把握问题的实质；引导学生思考时，教学幽默的运用能令学生在潜移默化中受到启示，逐步提升其创造性思维能力，在不断地探索中建立起严密的知识体系和独特的思维方式。

总之，教学幽默具有独特的作用，它能让学生在愉快的教学氛围中收获知识、得到教育、受到启发，有助于教学达到“寓教于乐”的理想境界。

2 幽默在语文阅读教学中的功能

阅读教学是学生、教师、教科书编者、文本之间对话的过程，在语文学科教育中始终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在阅读教学中,如果能合理地运用教学幽默，则会实现“和”、“易”、“思”三方面的功能。

“和易以思,可谓善喻矣”，是《学记》对成功教学的定义，意即教学若能做到“和”、“易”、“思”三个方面，就算得上是令人满意的教学了。那么，什么是“和”、“易”、“思”呢？

2.1 和：师生关系和谐

“和”指的是师生关系和谐。教学中，“如果教师缺乏幽默感，就会筑起一道师生互相不理解的高墙。”[5]12通过教学幽默，学生可以感受到教师的个性和热情，这无形中缩短了师生之间的心理距离。其次，教学幽默体现出教师的人文关怀，是处理学生问题、化解尴尬的“一剂良方”。学生在犯错时，直接的批评有时会致其产生逆反心理，不利于教学活动的开展和课堂效率的提高。而教师适时的幽默不仅保护了学生的自尊心，而且能令其正确认识并积极改正错误。例如，某位老师发现班里学生打瞌睡，他只不动声色地对班级同学说：“上课打瞌睡，是对我最大的信任和爱护。”学生听了哄堂大笑，打瞌睡的学生也立刻清醒。待课堂重归安静，这位教师又解释道:“第一，上课公然打瞌睡，丝毫不担心我日后打击报复，这是对我人格的信任；第二，这位“瞌睡”同学想提醒我把课讲得生动些，又怕提出意见会损我面子，便用身体语言来表达，可谓用心良苦，谢谢这位同学。好了，现在这位同学已经醒了，我们言归正传吧。”[6]这位老师采用正话反说的幽默形式，用一番有趣的言论让课堂兴奋起来，同时也让打瞌睡的同学意识到了错误所在。同时，他还“指责”自己上课枯燥，适时地“幽自己一默”，这不仅不会影响教师形象，还能使他脱离尴尬的境地。

2.2 易：学生学习轻松

“易”指的是学生能轻松愉快地学习。教学幽默能够活跃课堂氛围，营造轻松的教学氛围。实践表明，学生在心情愉悦的时候，参与课堂教学的积极性会提高，注意力也会更加集中。在阅读教学中，机智灵活地运用幽默能够提高阅读教学的课堂效率和教学质量：在新课导入阶段，幽默的教学不仅能吸引学生注意力，使其精神高度集中，还能使学生快速进入到文学作品的意境或故事中去，十分有利于后续的阅读教学；在文本解读过程中，教学幽默常能通过三言两语引出文学作品深刻的内涵，却又不和盘托出，曲尽其妙，让学生豁然开朗。某教师在讲解朱光潜的《咬文嚼字》时讲了一则笑话：秀才夜里被蝎子蛰了，忙喊“贤妻，速燃银灯，尔夫为毒虫所袭。”连叫几声却不见动静，终于受不住便嚷道：“老婆子，快开灯，我快被蛰得疼死啦！”于是学生们在笑中迅速明白了何为咬文嚼字。有时，学生会纠结于和文本无关的问题，从而影响教学进度，这种情况在低年级的语文课堂上尤为常见。特级教师钱梦龙在讲解《故乡》一课时就遇到一位学生大声发问：“老师，猹是什么样的？”其他学生也纷纷好奇，眼见教学无法正常进行，于是钱老师反问学生：“你们见过猹吗？”得到的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也没见过。”钱老师接着说，“可见少年闰土是多么见多识广，难怪迅哥儿会喜欢他！”仅几句话，既没有生硬地避开学生的提问，又将课堂重新拉回正常的教学轨道，幽默的作用可见一斑。

2.3 思：启发学生思考

“思”，即启发学生思考，提升其创造性思维能力。幽默的引笑机制决定了教学幽默的过程必然离不开学生的思维活动：设置悬念阶段引人入胜，促使学生就此产生联想；铺垫渲染阶段引而不发，学生在教师的带领下在惯性思维的轨道上探索问题；转折突变阶段，教师揭示或暗示的结论在意料之外，与惯性思维的结果大相径庭，两相反差之下，学生会心一笑，洞悉了幽默的内涵。在此过程中，学生一直在教师的引导下进行一系列的思维活动，教师的掌控力和创造力是幽默的引笑机制能否奏效的关键。长期进行这样的思维训练，学生思维的灵活性和想象的创造性必会有所提升。新课标中针对阅读教学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即个性化阅读，其中很重要的一点是要求学生“在主动积极的思维和情感活动中加深理解和体验，有所感悟和思考，受到情感熏陶，获得思想启迪，享受审美乐趣。”这要求教师能在教学中创造民主、平等的氛围，引导学生在阅读过程中引发认知冲突、激起思维矛盾，共同完成一个火花闪耀、生动热烈、思维激荡的教学过程，其中，教学幽默的运用恰能起到推波助澜的功效。

3 幽默在语文阅读教学中的运用

在阅读教学中，教学语言的幽默至关重要，而辅助幽默和体态幽默与语言幽默则相辅相成。除此之外，适时的情境幽默也能加深学生对文本的体验，有利于实现个性化阅读教学目标。

3.1 锤炼教学语言

阅读教学很大程度上是一门语言艺术。教学幽默语言可分为口头幽默语言和书面幽默语言两大类，其合理运用不仅直接影响阅读教学的效率和效果，还会对学生的语感、表达能力等起示范作用。

口头幽默语言与课堂教学的关系最为密切，笔者将从内容和形式两方面探究其在阅读教学中的运用技巧。

从内容来看：一方面，为了使幽默语言更加洗练，教师须充分掌握并熟练运用一些修辞技巧。胡适曾应邀到某大学讲演，演讲中，他引用孔子、孟子、孙中山的话，并在黑板上依次写下：“孔说”、“孟说”、“孙说”。而在发表自己见解时，则郑重地写下了“胡说”二字，学生看了，不禁哈哈大笑，并牢牢记住了他“胡说”的内容，幽默的效果就此达成[7]。在这个事例中，胡适先生的做法不仅基本符合教学幽默的构成规律，还巧妙地运用了双关这一修辞手法对自己进行调侃，并借“胡说”二字表达了自谦之意，赋予幽默更深的含义。除了双关，比喻、夸张、谐音等也是比较常用的修辞手法。据不完全统计，仅1980年以来，修辞学界归纳出的修辞新格名目不下60种，其中竟有十之七八的辞格[8]。修辞的效用往往诙谐滑稽、生动形象，在阅读教学中熟练掌握并成功使用这些修辞，能够使学生更容易理解和记忆文本的内容。另一方面，在阅读教学中，教师也可运用一些与文本相关的寓言、历史、传说、典故等来增强课堂的趣味性和知识性，有些故事本身不一定幽默，但一旦与特定的内容、情境相结合，也可展现出妙不可言的幽默效果。此外，俏皮话的运用也具有调节课堂“闷味”的效果，这里的俏皮话既可以是俗语、谚语、歇后语等耳熟能详的语言，也可以是学生喜闻乐见的网络用语等；但在使用俏皮话时，一定要有所挑选，不能使“粗言秽语”流入课堂。

从表达技巧方面来看，阅读课堂十分注重读和说，因而教师的语言表达技巧显得尤为重要。同样的内容，若教师在停顿、重音、速度、音调等方面的表达有所不同，幽默的效果也会大相径庭。如特级教师魏书生在讲到重点段落时问学生：“我是小声讲，还是大声讲呢？”“小声讲！”学生纷纷说，魏书生故意卖关子用很小的声音讲，前排的学生来了兴致，故意说：“再小点儿声！”后排的正奋力伸头倾听呢，一听前排学生这样说，忙反驳道：“不能再小啦，脖子都疼了。”一时间，课堂上响起了欢声笑语，魏书生老师就这样兼顾前后左右，适当地变化音量，完成了对重点段落的讲解，学生们都听得格外认真[1]392。试想，同样的教学内容，若魏老师用一成不变的声调来讲解，还能收获同样的教学效果吗？教学语言是一个工具，教师若想真正地利用好这个工具，还须不断地从各方面“修炼”自己才行。

以上是口头幽默语言的一些运用技巧，除此之外，还有书面幽默语言，多用于板书或作业评语。在阅读教学中，特色的板书能为课堂锦上添花。教师在设计板书时，不仅要思路清晰，更要别出心裁。简笔画的运用是一种有效的幽默板书方式，教师若能三笔两画地将课文所叙述的事物和景象描绘成鲜活有趣、生机勃勃的图画，不仅能使学生感受真切、语文课堂变得情趣万千，教师的深厚功底也能立刻凸显出来。至于作业评语，虽不用于课堂教学，但若能使用得当，也能发挥其教育作用。评语忌千篇一律与盲目称赞，当教师想批评学生的作业情况时，“幽默一下”既能一针见血地指出缺点，又不会引起学生的反感，可谓一举两得。

3.2 善用辅助手段

在阅读教学中，幽默语言的辅助手段大致有辅助幽默、体语幽默两种：

辅助幽默是指课堂教辅工具中的幽默因素。在现代阅读教学中，多媒体是较为重要的教学辅助工具。戴尔的“经验之塔”告诉我们“位于经验之塔中层的视听工具能冲破时空限制，弥补学生直接经验的不足，比言语和视觉符号更能为学生提供具体且易于理解的经验。”[9]这里的视听工具即指多媒体。多媒体技术为阅读教学营造了良好的学习环境，开拓了学生获取信息的途径，从而将学生的个性化阅读、自主学习、合作学习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在语文课堂上，可适当播放一些与文学作品相关的图片、动漫、影视、新闻等，让学生得以“闻其声、观其形、临其境”，既能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又提高了课堂效率。笔者在常州某中学上《逍遥游》新课时，曾剪辑一段5分钟左右的蔡志忠动漫短片向学生们初步介绍庄子和《逍遥游》的基本思想。实践表明，该视频既生动有趣又紧贴教学内容，为后续的文言文学习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但教师们也应认识到多媒体的运用是利弊兼具的，过度的使用会使课堂流于散漫，反而不利于学生注意力的集中。

体语幽默常常表现为真诚的眼神、夸张的表情和招牌的动作等，它与教学幽默语言配合使用，能够优化和提升幽默的效果。例如，课前，某教师刚跨入教室门就死死盯着桌上的粉笔盒，两臂微举，纵身向前扑去，一把抓住粉笔盒，喊道：“我抢到了一个金梳妆匣！”接着，他让学生将课本翻到《守财奴》一课，学生们一下子就明白了老师的用意[10]。教师用几个简单的动作导入新课，瞬间便抓住了学生的注意力，接下来的课堂气氛也就不难想象了，更重要的是，葛朗台抢梳妆匣的形象也深深地刻在了学生的脑海里。在运用体语幽默时，教师应当注意“适度”，过于夸张另类的“表演”会使教师沦为课堂舞台上的“丑角”，不利于教师健康形象的塑造和课堂教学的正常进行。

3.3 巧设具体情境

情境幽默在阅读教学中较为常见，它能将书本知识转化为生动活泼、血肉丰满的形象或场景，把学生带入“乐学”的境地。

在阅读教学中，教师可从以下几方面创设具体情境来实现幽默教学：

创设问题情境。问题情境在阅读教学的导入环节最为常见，新课伊始，教师可以设计提掣全文的一组问题，着重指向文章主旨方面，形成问题情境，这利于学生从整体上感知课文内容，把握要点。此时，情境幽默在表现形式上可以采用谜语等形式，在具体内容的设置上则应做到新奇有趣且切合文本。

创设想象情境。阅读过程离不开想象，在阅读教学过程中，教师若能启发学生在脑海中创造性地塑造一个新的形象或场景，则有利于学生对作品中的情感或形象等进行体验、感悟。在教学《鸟的天堂》一课时，某位教师先是让学生通过视频感受群鸟于茂密榕树中雀跃欢腾的热闹场景，而后又通过声情并茂的朗读带领学生感受千姿百态的鸟儿飞翔图。在丰富的表象储备后，教师适时提出了“假如我是一只鸟”这一有趣的讨论话题，学生们均热情高涨，积极想象，争先恐后地发言。在有限的“言”中，教师用想象为学生编织了无穷的“意”，让学生能够尽情欣赏百鸟争鸣的欢愉画面，由衷地对“鸟的天堂”产生赞美和向往之情[11]。

创设活动情境。现如今，体验式阅读教学越发受到人们关注，创设活动情境是进行体验式阅读教学的一条有效途径。在这一过程中，学生的积极性被激发，阅读教学的趣味性和参与度均能得以提升。例如，在诗歌《草》的教学过程中，于永正老师通过扮演同学、师长等不同的角色检查学生对诗歌的理解和背诵，让学生在不断“犯错”的过程中，加深了对课文的理解[12]。

创设迁移情境。课堂接近尾声，教学内容基本已经全部呈现，学生的学习热情并不十分高涨。此时，若能设置出有利于学生举一反三的迁移情境，就能再次点燃学生思维的火花[13]。例如，某位老师在《渔父》一课快要结束时，给学生们提出一个问题，即“如果司马迁和屈原碰面，他们会聊些什么？”学生们均很感兴趣，踊跃发言，无形中完成了对二人生死观的比较，使课程内容得以拓展延伸。这也是一种情境幽默。

这几种教学情境及其运用的时机、方式等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教师若想在阅读教学过程中合理有效地利用这几种情境幽默来创设良好的教学氛围，则要精心设计教学结构，使教学情境自然融入阅读教学中。

值得一提的是，教学幽默是独特而不可替代的，但它并不是万能的，不能适用于任何场合和任何人，因而在教学中，教师应灵活地使用幽默，力求做到控制限度、把握时机、因材施教，即“适度”、“适时”、“适人”。

总而言之，对于教师而言，教学幽默是其博大胸襟、乐观情怀、包容品质、丰富阅历、灵活思维等的融合。正如老舍所说:“幽默者的心是热的”。有幽默才能的老师善于观察生活，体会生命的善意，并用爱和宽容对待周围的一切：对待生活,他们豁达乐观、真诚坦率；对待学生，他们谈吐机智、蕴含智慧，藏在幽默话语背后的是教师对学生无私的爱、无限的宽容和无条件的信任。当幽默变成教师的风格时，这些美好的品质便会内化为教师的气质，外显于教学中。在语文阅读教学课堂中，教师个性上的优点则体现为其对作品的个性化教学和对学生的民主化管理上。教师的幽默言行对学生的影响是深远入微的，其中包含的真诚、关怀、信赖等因素会给予学生信心和力量，久而久之，学生也会渐渐形成乐观豁达的气质和积极进取的性格，从而实现教育的终极目标：人的全面发展。

[1]李如密.教学艺术论[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11.

[2]王德清.教学艺术论[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10：181.

[3]方成.幽默艺术[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9.

[4]丁昭.中小学教育幽默研究[D].河北大学硕士论文.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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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胡范铸.幽默语言学(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8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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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徐建国,李海燕.语文课堂教学中机智与幽默的运用[J].语文学刊，2007(4):24-25.

[11]吴亚西.阅读教学情境氛围的营造[J].湖南教育，1997(4).

[12]张君.尝试错误，让学生创造性地思考——于永正老师阅读教学片断欣赏[J].小学教学:语文版，2007(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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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强]

2015-04-09

宗琪(1993-)，女，江苏连云港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语文学科教育。E-mail：1548360595@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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