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药研究概况

2015-03-23 22:42曹明泽孔小军张景燕王旭荣孟嘉仁李建喜王学智
动物医学进展 2015年8期
关键词:藏药医药药物

曹明泽,孔小军,王 磊,张景燕,王旭荣,秦 哲,孟嘉仁,李建喜,王学智

(中国农业科学院兰州畜牧与兽药研究所,农业部兽用药物创制重点实验室,甘肃省新兽药工程重点实验室,甘肃兰州730050)

藏医药是祖国医学宝库中的瑰宝,在我国医药学中是仅次于中医药的一门民族医药。在漫长的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藏族人民在与自然和各种疾病斗争的过程中,累积和掌握了丰富的自我保健及治疗各种疾病的方法,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医药风格;在吸收和融合中医药学、印度医药学、希腊医药学、波斯(古阿拉伯)医药学等医药精华的基础上,创造了自身的理论体系。藏药是在藏医药理论体系指导下使用的药物,其药材种类仅次于中药,居于我国四大民族药之首,是我国传统医药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国际医药,尤其是植物药和天然药物的有机组成部分。藏药以其悠久的历史,健全完整的理论体系,纯净的药物来源,以及独特的疗效等特点,受到人们的广泛肯定和信赖[1-2]。藏医药在“十五”计划中已被西藏列为第二大支柱产业[3]。

1 藏药的发展史

藏药发展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据历史资料记载,公元前2世纪,藏族的先人们已知道了用酒和酥油治病。公元前3世纪,藏族就有了“有毒必药”的论据和放血、火灸、涂摩等简易的治疗方法,初步形成了起居、饮食、保健等原始医疗体系[4]。公元7世纪初期,松赞干布统一西藏后,邀请其他民族的专家配合西藏的医学专家,整理和编著了《医学大全》、《无畏的武器》和《月王药诊》等经典医著。公元8世纪,著名藏医药家宇妥·元丹贡布以藏族医学为基础,编著了《四部医典》一书,该书吸收了前期医药著作的精华,总结了藏医药的临床经验,并融入了中医药学、印度医学和大食医药学的内容,创立了较完整的藏医学体系。到了公元1450年左右,藏药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出现了南派和北派学术争鸣的现象。公元17世纪,以德司·桑杰嘉措为代表的藏医药学家,重新整理藏医文献,撰写了《四部医典注释蓝琉璃》,成为《四部医典》的最完整、最系统、最标准的论释著作。公元18世纪初,帝玛·旦增平措不顾艰辛,奔波于西藏和内地、印度等地,潜心研究藏医药学,他所撰写的《晶珠本草》成为举世公认的本草学著作,被誉为藏族的“本草纲目”。西藏和平解放后,西藏、青海等藏族地区成立了藏医药机构;尤其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藏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藏医药逐步走向规范化和科学化。

2 藏医药的特点

藏医药起源于青藏高原,其特殊的环境和民族特色赋予了藏医药独特的理论体系和药物特色。

2.1 藏医药独特的理论体系

藏医药依据的是独特的理论体系——“三因学说”,即“龙”、“赤巴”和“培根”。认为“龙”、“赤巴”、“培根”三大元素是构成人体的物质基础,是进行生命活动不可缺少的能量基础。疾病的发生就是三大元素失调所致,通过药物使其趋于平衡,以达到健康的目的[5]。

2.2 藏药性、味、效与五源的关系

藏药的使用与藏医理论体系紧密结合。藏医认为药物的生长来源于五源,即土、水、火、气、空。根据这五大元素的作用,这些药物分为六味(甘、酸、苦、辛、咸、涩)、八性(寒、热、轻、重、钝、锐、润、燥)、十七效(寒、热、温、凉、干、稀、润、燥、轻、重、稳、动、钝、锐、柔、燥、软)。如土性偏强的药物味甘,具有重、稳、钝、柔、润、干之性,可以强筋骨,增生体力,具有滋补强壮之效,可治龙病。根及根茎类药材(马尿泡、山莨菪、大戟、大黄、酸模、红景天等)大都属于土性。

2.3 藏药独特的药物资源

青藏高原素有“世界屋脊”和“第三极”之称。由于海拔高、太阳辐射强、日照时间长、气温偏低、空气稀薄缺氧、日温差大,使生长在此环境的藏药材形成了抗寒、抗旱、光合作用强的特点,且藏药内含生物活性物质含量高,含有多种微量元素、氨基酸,属于药材中的上品,药用效能高于低海拔地区同类药物。由于地理条件的特殊性,使得藏药能在少污染的环境下生长,被称为真正的“绿色药品”。据有关资料显示,仅青藏高原所产的藏药植物达2 000余种,约35%分布在3 800m~5 500m高的海拔,为青藏高原生产种或特有种,25%~30%为藏医专用品种;就藏医所用的矿物药分布来看,产于青藏高原的约占46.3%。因而藏药具有浓厚的地域特色。

2.4 藏药独特的炮制工艺

藏药的炮制对临床用药具有重要意义。炮制可以减弱或消除药物的毒副作用,防止不良反应的发生,增强药物的疗效,改变药物的原有性味,提高药物有效成分的利用率。由于藏成方是由多种药物组成的,所以需要通过特殊的炮制工艺使单味药在组方中发挥更好的作用。藏药的炮制与中医及其他医学的炮制方法有着较大的差异,通常有炒、炒烫、煅、制、淬、去核、洗、泡、熬膏、漂、劈、飞等,最常用的是火制法(煅、烫、炒)和水制法(洗、淘、泡3种)。如藏药川乌、草乌的主要成分是乌头碱,乌头碱的毒性大,水煮或微炒可使其降解为乌头次碱,进而水解为乌头元碱。据报道,乌头碱的毒性为乌头次碱的50倍,为乌头原碱的200倍,通过水制法可以使水溶性有毒成分降低,以达到减毒目的[5]。藏药的炮制中矿物质的炮制最为独特,是其他医学所没有的。如硫磺使用前含低毒,用菖蒲或白茅根熬汤,然后加入硫磺,煮沸几分钟后放置3d,第4天再煮沸几分钟,倒入菖蒲水液,再用清水漂洗硫磺至无味并变为白色[6]即可。如对寒水石的炮制有热制、寒制、猛制三种炮制方法,尤其是金属类和银类,是其他医学所没有的。因此,可以根据所需要的药效,采取不同的炮制方法,以确保药物的安全使用,并发挥其主要药效。

2.5 藏药独特的用药特点

藏药治病多使用复方,单方较少,如9味牛黄丸、15味黑药丸、70味珍珠丸。复方藏药中常常含有大量矿物,如金、银、铜、铁、珊瑚、玛瑙等。由于藏药组方复杂,一药常可治多病,如晶珠二十五味鬼臼丸,可同时治疗子宫肌瘤、宫颈炎、盆腔炎、子宫内膜炎、月经不调、痛经、产后风等。此外,动物药是藏药的另一大特点,如犀角、龙骨、马鸡肉、狼胃、猪舌、鹿血、蛇蜕、孔雀翎、鸽子粪等。在疾病防治方面藏药也带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如防治肝胆、肠胃疾病的名方验方较多,这与藏族游牧的特点,以及以牛肉、羊肉、酥油等油腻难消化食物为主,故藏区肝胆、肠胃疾病较多密切相关。

3 藏药的研究

3.1 藏药药材资源研究

基本查清了青藏高原藏药药材数目,为藏药的开发提供了依据。藏药植物药有191科692属2 685种,其中菌类14科35属50种,地衣类4科4属6种,苔藓类5科5属5种,蕨类30科55属118种,裸子植物5种12属47种3变种,被子植物131科581属1 895种141变种[3]。此外,动物药有57科111属159种,矿物药有80多种。目前,200多种藏药已被纳入《中国药典》,70味珍珠丸、15味黑药丸、9味牛黄丸等40多种药剂成为保护品种;78种藏药被纳入《国家基本医疗保险药品目录》,丰富的藏药资源为治疗疾病提供了广阔的前景。

3.2 藏医药理论研究

《月王药诊》、《四部医典》、《晶珠本草》等经典著作的整理和出版,以及《藏药志》、《迪庆藏药》、《中国藏药》、《中华藏本草》等书的问世,为探讨藏医药理论、功效和主治提供了依据。但是,目前藏医药的研究内容多集中在文献研究、成分分析、药效验证、临床观察、机理研究等方面,很少涉及藏医药的“三因”学说、组方原理、炮制理论等藏医药最基础的问题。因此,应用生物化学、遗传学、组分药理学、药代动力学、代谢物组学、生物工程技术等现代研究方法,开展符合藏医药理论特点的研究工作,方可真正推动藏医药的发展。

3.3 藏药化学成分研究

化学成分是药物发挥药效的基础,2003年-2013年,藏药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化学成分的分离、鉴定,以及含量测定等方面[7]。藏药化学成分和药理学研究是藏药现代化研究的活跃领域,对阐述藏药的治病机理,实现藏药现代化具有重要意义。

3.3.1 藏药材化学成分研究 藏药丰富的药物资源,使其在治疗心血管病、胃病、风湿病等方面显示出其他药物无可替代的作用。目前,已有近百种藏药的化学成分的研究报道,如白花刺参、湿生扁蕾、抱茎樟牙菜、甘青青兰、灰兜巴、川西小黄菊、脉花党参、独一味、藏茵陈、榜嘎、镰形棘豆等。其中研究较为成熟的药物有藏茵陈、独一味、蚤缀等。以藏茵陈为例,其挥发性成分主要组分为二十六烷、二十八烷、1-碘-十六烷、11-十烷基-二十一烷、四十四烷、11-十烷基-二十一烷等[8];非挥发性成分含有三萜类、酮类、芒果苷、龙胆苦苷、獐牙菜苦苷、多糖等成分,具体为芒果苷、异荭草苷、当药黄素、当药醇苷、齐墩果酸、5-醛基1-异色满酮、1-羟基 V2,3,5-三甲氧基口山酮-1-O-[β-D-吡喃木糖(1→6)-β-D-吡喃葡萄糖、獐牙菜苦苷、龙胆苦苷和獐牙菜苷[13]、二十四烷酸、1,7-二羟基-3,8-二甲氧基口山酮、β-谷甾醇[9]等。

3.3.2 藏成药化学成分研究 藏药主要采用复方治病,因此研究藏成药的物质基础是藏药现代化研究的必经之路。杨继家[10]建立了藏药三果汤散中没食子酸和鞣花酸的高效液相定量分析方法。德洛等[11]采用高效液相色谱法初步建立了三果汤散的指纹图谱,共有19个共有峰,所选共有峰之和超过总峰面积的90%。罗兴平等[12]建立了可同时测定藏药十八味杜鹃丸中黄酮类成分含量的HPLC法。谢松等[13]利用HPLC法对草原老鹳草中莽草酸和没食子酸进行了定量测定,建立了草原老鹳草定量分析的质量控制标准。朱林燕等[14]建立了藏药二十一味寒水石丸中木香烃内酯、去氢木香内酯、胆酸、土木香内酯和异土木香内酯的反高效液相测定方法。

3.3.3 藏药化学成分研究存在的问题 目前,已有近500篇有关藏药化学成分的研究报道,但相对于丰富的藏药资源,研究仍显不足。药物的有效性和安全性仍缺乏可控的标准。目前藏药审评中参照的标准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药品标准》藏药分册和西藏、青海等六省(区)编制的《藏药标准》,但这些标准存在纳入药物数量有限、药物名称不统一、书写不规范、用药部位不明确、质量标准不完善、距国内外药品质量研究水平和质量标准化差距较大等问题[15],制约了藏药的产业化进程和市场准入。此外,藏药具有很高的药用价值,其生物活性成分含量一般比其他地区同种植物高,是现代新药开发中重要的天然先导化合物。但是目前许多藏药的有效成分不明,直接影响了药物质量标准的制定和新药的开发。因此,利用液滴逆流色谱、超临界萃取、红外吸收光谱、薄层扫描、气质联用、液质联用、核磁共振等现代分离提取、成分分析、含量测定等技术,结合传统经验鉴定方法,加强藏药的有效成分、质量标准研究,制定出能指导生产、反映产品均一性、有效性、稳定性、重现性的多元化可控指标,对促进藏药质量标准现代化、加快藏药的开发利用速度具有重要意义。

3.4 藏药药理学研究

3.4.1 藏药材药理学研究 藏药的基础研究起步虽晚,但是许多药物的基础研究已较为深入,如藏药深红景天有效成分中的红景天苷,具有抗衰老、抗疲劳、抗氧化、增强记忆力等多方面的药理作用[16],试验证明红景天苷可通过促进线粒体的功能保护由过氧化氢引起的内皮损伤[17],可以改善微循环障碍,是治疗高原红细胞增多症的有效药物。藏药雪莲花是藏医常用贵重药材,味苦、性凉,可清热解毒、消肿止痛。该药对小鼠的各期妊娠均具有终止的作用,并以宫腔内注射的效果最强;对家兔的离体及在体子宫具有兴奋的作用;可使兔的离体肠收缩减弱,肌张力下降,即具有抑制的作用;对中枢神经系统具有抑制的作用[6]。藏红花富含藏红花素、藏红花酸和臧红花醛,其氧化性具有抗肿瘤的作用[18],通过降低脂质过氧化、细胞凋亡的形式来保护亚慢性二嗪农对心脏的毒性作用[19]。有文献报道,独一味药材中含有环烯醚萜苷类化合物,具有镇痛抗炎的作用,其有效成分山栀子苷甲酯和8-O-乙酰山栀子苷甲酯可通过降低炎症细胞因子的分泌及促进软骨细胞胶原mRNA的表达对骨关节炎具有一定的保护作用[20]。尉丽力等同时对成药独一味环烯醚萜苷胶囊的质量标准进行了研究,山栀苷甲酯、8-O-乙酰山栀苷甲酯与其他组分基线分离且峰形较好,且与对照品在相同位置斑点清晰,可用于质量标准控制[21]。

3.4.2 藏成药药理学研究 目前,几十种藏成药已获得国家药品批准文号。但由于藏成药组方复杂、药物种类繁多、炮制方法独特,一直未进行系统的药理学、毒理学等方面的研究。随着现代药理学的发展,近年来已成功地对藏成药进行了研究。沙棘膏具有清热止咳、活血化瘀、治溃疡等功效,在藏药成方制剂中被广泛使用,研究表明沙棘膏的主要化学成分沙棘黄酮类,具有抗心律失常、改善心肌细胞功能,抗血栓、降血糖、抗氧化、抗癌、抑菌等作用[22]。已经上市的藏药七十味珍珠丸可以降低血液黏度,降低血压,并有效缓解心绞痛,总有效率为77%[23],在治疗心血管疾病方面有显著的疗效。二十五味松石丸治疗脂肪肝、病毒性肝炎有显著疗效,使血脂、谷氨酸转氨酶下降,治疗有效率大于60%。由于藏药用药多为复方,成分复杂,是由各药物相互融合起效,具体哪种成分发挥作用尚需进一步研究。

3.4.3 藏药药理学研究存在的问题 近年来,藏药的药理学研究已取得一些进展,但研究方法多为经典的药理学方法,整体研究水平偏低,研究深度和广度上明显不足,与现代化的要求还有很大距离。应充分利用现代药理学方法(如时间药理学、血清药理学、组分药理学、药代动力学等)提高藏药的研究水平,阐明藏药的作用机理,提高藏药的国际认可度。

3.5 药物研发

传统藏药一直依靠手工制造,剂型有汤剂、散剂、丸剂、膏剂、洗剂、药酒等20多种。其中,丸剂和散剂用之最多,汤剂及其他剂型用之较少。随着现代高新技术的发展,一批高技术含量的藏药产品陆续问世,部分产品远销美国、日本等20多个国家和地区。如奇正消痛贴,具有消肿止痛、活血化淤、舒筋活络的功效,对急慢性扭挫伤、跌打损伤、骨伤、骨质增生、风湿及类风湿疼痛、肩周炎等疾病24h即可显效或缓解病情;红景天胶囊,具有抗缺氧、抗疲劳、抗寒冷、抗高温、抗心肌缺血和增强免疫等作用,该药可提升高原地区人们的饮食、睡眠等生活质量,对预防急性轻症高原病具有明显效果,应用前景广阔[24-25]。诺迪康胶囊,具有益气活血、通脉止痛的功效,对各类心脑血管病、心血管神经衰弱等有明显疗效。

虽然目前藏药的种类繁多,但显然仍不符合剂型多样化和现代临床的需求。应充分利用现代科学技术和制剂工艺,通过新技术、新方法、新手段,在保留藏药特色的前提下,加快药物研发速度。药物研发中应在传承藏医药的基础上遵循:①根据藏药传统的用药特点,采用新技术、提高药物的利用率;如藏成药中散剂占很大比例,可采用超微粉碎技术,提高药物的生物利用度,其他制剂可应用超临界萃取技术、大孔树脂分离纯化技术等改善药物的提取工艺;②对于一些含有稀有名贵药材的复方,可通过药理指标进行方剂优选,从而改善方剂;③根据治疗的目的选择合适的剂型,如对于一些急性疾病的治疗首选注射剂,如心绞痛、急性支气管气喘等,对于慢性疾病缓控制剂是合适的剂型;④根据药物本身及其成分性质选择剂型,如对于难溶的药物,可选择口服制剂,以改善药物的溶解度,促进吸收;⑤向“三效”(高效、速效、长效)、“三小”(剂量小、毒性小、毒作用小)、“三定”(定时、定位、定速)和用量小、使用方便的智能方向发展。

4 展望

藏药不仅是我国医药学的一颗璀璨明珠,也是世界医药的重要组成部分。藏医药独特的理论体系和药物特色,使其在治疗某些疑难杂症上颇具药效,如对脑溢血、胃溃疡、类风湿、癫痫、高原不适症、瘫痪等均具有显著的疗效和独特的治疗经验,具有很好的推广应用价值。运用现代科学技术保护性开发藏药资源,加强藏药的基础研究、阐明药物的药效成分和作用机制及其独特的用药特点,加紧藏药的质量标准研究、实现藏药的质量标准化、操作可控化,在保证藏药安全、有效、稳定、可控的基础上,采用从经典方剂中筛选或从现有资源中开发新药,通过改进剂型或加工工艺等方法,加大藏药开发力度、实现藏药的优质、高效、低毒,使藏医药的研究逐渐实现现代化、规范化,将会大大推动藏药走向国际化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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