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发展的实证研究

陈春玲

(福建师范大学经济学院，福建 福州 350108)

福建省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发展的实证研究

陈春玲

(福建师范大学经济学院，福建 福州 350108)

基于数据的可得性，利用1991-2012年的数据构建VAR模型，进行脉冲响应和方差分解分析，以探究福建省外商直接投资和服务业发展的互动关联。结果显示，福建省的外商直接投资和服务业具有较强的自身解释能力；外商直接投资对于服务业的发展负向作用大于正向作用；服务业的发展有利于提高福建省的投资引力，对增加外商直接投资具有一定的促进作用。隐含的政策含义是，在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道路上，福建省应加大力度扶持服务业，有选择地引进外资，利用服务业自身的扩展效应，培植国民经济发展的内在动力机理，减少对外商直接投资的过度依赖。

外商直接投资；服务业；VAR模型

福建省位于我国东南沿海地带，直面台湾，历史上，大量福建沿海地区住民移居海外，谋求发展，使福建成为著名的侨乡省份，这些条件培育出了福建省吸引外资得天独厚的优势。福建省统计年鉴表明，1979年，福建省吸引的外资就达到105万美元(当年价)。随着我国对外开放步伐的加快迈进，福建省引资规模持续增大，到2012年，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金额达到1 218 541万美元，以调整后的口径计算，实际外资直接投资金额在2013年也达到了667 896万美元，实现了万倍的增长。从历年统计年鉴数据可知，福建省的外来资本主要分布在二、三产业，近年来第一产业有所增加，第二产业呈较大幅度减少，第三产业吸引的外资迅猛增加，基本上与第二产业比肩齐高。在理论上，外资的引进能有效地解决发展中国家的资金短缺难题，带来先进的生产和管理技术，解决当地的劳动力就业问题，催生新技术和新产业的诞生。正常推理，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发展应该有着密切的关联，二者相互影响。

一、文献回顾

关于服务业发展与外商直接投资二者的关系，学术界有大量的研究成果。诸多研究人员都是在肯定外商直接投资对服务业具有影响的前提下，探讨外商直接投资对于服务业发展的单向作用。比如王良(2009)实证研究了外商直接投资对辽宁省服务业的影响[1]，李燕春(2012)论述外商直接投资对服务业集聚结构的影响[2]，于书峰(2013)探讨了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服务业内部结构优化的作用[3]。还有学者从服务业利用外资的影响因素角度研究，如吴青青，沈小瑞等人。少部分的学者对外商直接投资和服务业的发展的双向关系进行研究，他们得出的结论也不尽相同。戴枫(2005)利用向量自回归模型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基于全国数据，得出外商直接投资能推动服务业的发展，但是服务业不是外商直接投资的格兰杰原因，对于不同的服务业类型，外商直接投资具有不同的偏好[4]。梁伟等(2006)利用广义误差修正模型，得出服务业贸易进出口总额当期和滞后两期对外商直接投资有着正向拉动作用，但外商直接投资注重服务业的长期历史数据而不是短期数据[5]。李夏玲等(2014)将服务业划分为知识、劳动、资本密集型，建立向量自回归模型，得出外商直接投资对于三类服务业的作用大小不同，同时三类服务业均不是外商直接投资的格兰杰原因[6]。

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发展在理论上有着紧密的关联，但是只有通过实证研究才能得到二者的真实关系，同时将二者的互动关系量化。目前这方面的研究主要采用的是建立向量自回归模型的计量方法，但学者选择了不同的研究对象，并得出了不同的结论，不具有普遍的参考性。要探讨福建省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发展的数量关系，就得依据福建省自身的数据进行计量研究，目前还少有文献资料实证研究福建省服务业发展与外商直接投资的互动关系。福建省实际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发展的关系，还仅存于理论层面。基于此，本文利用VAR模型，对福建省外来资本与服务业发展的数量关系进行实证研究。

二、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发展的互动机理推理

(一)外商直接投资对服务业发展的作用机理

1.从理论上看，直接投资于服务业的外商直接投资，对于服务业的发展必定起到正向的促进作用。具体来说，可以从资本、技术、政策、就业和人才等方面的效应来解析。

(1)资本效应。服务业包括金融、教育、娱乐、批发、零售、住宿、交通运输、餐饮、房地产等多个领域[1]，直接投资于这些产业的外来资本，无论是实物资本、知识技术亦或是人力资本，都能最为直观地为服务业的发展注入活力。通过产业关联效应和示范效应的作用，最初投入的资本发挥的作用将倍增。通过产业关联效应，最初的资本投入将带动上下游产业的资本追加；通过示范效应，最初投入的资本的成功将带动其他社会资金投入本产业。理论推理上，外商直接投资的资本效应对于服务业发展来说是一个正向作用的效应。

(2)技术溢出效应。外来直接投资带来的更具深远意义的益处是技术，这不仅表现在实际的生产性技术上，更体现在先进的营销策略和管理理念上。技术溢出效应将使受资服务业企业的周边企业在低成本甚至是零成本的情况下通过学习、模仿，掌握新的生产、服务技术和理念，提高企业竞争力，增益服务业产业的活力。技术溢出效应从理论上来说，对于服务业的发展起到正向的促进作用。

(3)就业效应、政策效应与人才效应。外商直接投资会增加就业机会，提高就业者的可支配收入，为服务业的发展培植潜在市场。服务业行业里外商直接投资的增加，也会加大政府对服务业行业的关注，服务业行业的壮大反过来也会促进政府出台利于服务业发展的政策法令。同时，外商直接投资会间接促进政府与企业增加人才培养支出，促进人才流动，增进人才市场活力，为服务业企业提供更加优质的人才选择。对于服务业的发展来说，这也是正向作用效应。

2.投资于其他产业的外资，对服务业的发展有双向作用。一方面，其他产业的发展通过增加就业者可支配收入，促进政府增加人才培养支出与基础设施建设支出，为服务业提供更加广大的市场和更优的劳动力与市场等要素条件。另一方面，其他产业的发展也可能在政策资源。人力资源、土地资源等资源方面上挤压服务业，阻碍服务业的发展。综合而言，对于服务业的发展来说，这是个作用相对不明确的效应。

(二)服务业对外商直接投资的作用机理

目前，学者多在研究外商直接投资对于我国服务业发展的影响，但服务业的发展对外商直接投资的作用则较少人研究。服务业的发展对于外商直接投资的作用应该可以界定为投资环境改善效应和资源挤占效应。

1.投资环境改善效应。服务业的发展能有效提高劳动者素质，为受资产业提供金融、技术、运输的支持，促使基础设施建设更加完善，增加服务业行业从业者的可支配收入，从而为其他产业的发展创造市场，优化企业的外部经营环境，增进一地的投资引力。对于外商直接投资，这是正向作用效应。

2.资源挤占效应。反过来，服务业的发展也可能挤占其他产业发展的自然资源、人力、资金、政策等要素资源，排斥相关产业的外商直接投资，这样就形成一地区经济对外商直接投资非政策性的选择和排斥。对于外商直接投资来说，这个效应起到了负向的作用。

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发展之间的详细互动机理在理论上是可以得到论证的，但是，二者关联取决于各个互动机理的综合作用，而综合作用取决于各效应作用相互抵消后的剩余。当剩余为正向作用时，则一者对另一者的发展是起促进作用的；反之，则是抑制的。各效应的具体作用相互糅杂，无法逐个量化，从而无法确定具体每个正向作用与负向作用的大小，也就无法推论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发展彼此间的真实关系。因此，从理论出发，是无法判定二者的实际关联的。

借鉴前人的研究方法，比对其研究成果，为解决理论推理的不足，本文构建VAR模型，在互动机理的基础上，从实际数据中隐含的各效应的综合作用着手研究，探讨二者的关联。

三、实证研究

VAR模型(向量自回归模型)由美国经济学家Sims于1980年提出，在分析相关关系上具有很明显的优势，该方法不要求变量间存在严格的经济理论上的关系，基于数据的统计性质建模，这样就开拓了计量模型所能探讨的经济变量的广度。同时，VAR模型是各变量分别以所有变量的滞后期进行回归，避免了传统联立方程的建模问题，且提高了估计模型与经济事实的契合。当前，关于外商直接投资和服务业的发展还没有一致认可的理论，利用VAR模型对二者关系进行研究能很好的剖析出样本中二者的内在关联[7]。

(一)变量的选取与数据处理

在统计年鉴中有多个指标可以衡量外商直接投资，从变量的实效性以及数据的一致性和可得性出发，采用旧口径计算的实际外商直接投资额来表示外商直接投资变量，而服务业变量则选取相应年份的第三产业增加值指标。

当选取的数据达到足够多的年份时，计量方法才能都有效的反映其间的规律，因此选取1991-2012年间22年的数据，数据整理自2005至2013年《福建省统计年鉴》。为剔除物价变动的影响，对服务业的增加值进行居民消费价格指数平减。实际外商直接投资，则先进行统计年鉴中的人民币汇率(年平均价)换算，而后利用生产者购进价格指数调整。

由于将时间数据变量取对数能很好的消除可能的异方差性，同时保留数据的经济含义，因此对价格指数调整后的数据进行取对数处理，记为FDI与SERV(简洁起见，省略LN符号)。

(二)实证分析

1.ADF检验

VAR模型的建立要求数据是平稳的，但时间序列数据大多数情况下无法满足这个条件，采用不平稳的时间序列数据会影响模型估计结果的正确性。因此在建模前，要对FDI与SERV两个变量进行ADF检验。由图1可知，FDI线与纵坐标有非零的交点且总体呈水平延伸趋势，SERV线有较明显的截距和向上趋势。据此，在ADF检验中，对两个变量的趋势和截距项选择进行相应设定。

图1 1991-2012年福建省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增长情况

从表1的检验结果可知道，在无差分的情况下，FDI与SERV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拒绝有单位根的假设，两个变量是平稳系列，FDI与SERV是协整关系，可以进行VAR模型的构建。

表1 单位根检验结果

注：检验形式中的C,T,K分别表示检验模型中的常数项、趋势项和滞后阶数；临界值取自Eviews8.0操作中5%显著性水平下的值。

2.滞后期的选择

模型的滞后期选择太长会影响模型的估计效果，太短又不能充分反映变量的动态关系。由Eviews软件自动选择与22年的数据匹配的最大滞后阶数为4阶，同时，可操作得到LR、FPE、AIC、SC、HQ五个衡量指标的具体数值[7]，据此，选择最终阶数。如表2所示，根据星号标示，滞后阶数选择1阶，因而建立VAR(1)模型。

表2 模型滞后阶数

3.模型的稳定性检验

建立的VAR模型如果是不稳定的，就不能进行下一步的脉冲响应分析和方差分解分析，因此对模型进行特征根检验，由于检验结果表示点都在半径为1的单位圆内，说明VAR模型不存在特征根，构建的VAR(1)是稳定的。构建的模型如下：

SERV= 0.999556555166*SERV(-1) - 0.02877

72675305*FDI(-1) + 0.274473575297

(1)

FDI= 0.0807098047895*SERV(-1) + 0.472450923241*FDI(-1) + 2.25262216816

(2)

由(1)式可知，福建省服务业的发展绝大部分来自于自身上期的影响，上期一个百分比的增加，基本能造成当期等量的1个百分比的增加。上期外商直接投资对当期福建省服务业发展有轻微的负向影响，且长远的影响较微弱。也就是说，外商直接投资对于服务业的正向促进效应要小于外商直接投资于其他产业对服务业造成的资源挤占效应，同时这个作用对于服务业的长期发展只起到了微小的影响，福建省服务业的快速发展主要源于产业自身的迅速扩展。

由(2)式可见，上期福建省服务业的发展对于当期外商直接投资的增加有轻微的正向作用，说明服务业的发展增进了福建省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引力。上期外商直接投资对于当期外商直接投资起着主要作用，但明显小于服务业对自身的决定作用，上期外商直接投资的增加，只会相应的造成0.47个百分比的增加。总的来说，外商直接投资在福建省服务业发展的背景下会有所增加，外商直接投资的增加保持在较为缓慢但是相对稳定的状态。

4.脉冲响应与方差分解分析

(1)脉冲响应分析

VAR模型的估计能够清晰的反映变量间较短时期内的基本相互影响关系，但是要具体剖析变量间的互动关系，比如要细致地分析一个变量的一单位标准差冲击会对自身以及其他变量的当期值尤其是未来值的影响，则要借助脉冲响应分析。图2(上)反映的是外商直接投资和服务业自身一个标准差变动，服务业的响应，图2(下)反映外商直接投资以及服务业一个标准差变动，外商直接投资的响应。

图2 脉冲响应分析图

①服务业的脉冲响应分析

可知，对于自身变动的影响，服务业在10期以内呈现较为均匀轻微下降的正向响应，保持在标示为0.03的水平线附近，说明服务业的发展受自身变动的影响大，且延续时间长。对于外商直接投资的冲击，服务业呈现扩大的负向响应，在4期以内逐渐扩大，而在4期后趋于稳定，在标示为-0.006水平线附近，说明外商直接投资对于服务业的负面影响具有潜在性。

②外商直接投资的脉冲响应分析

对于服务业发展的冲击，外商直接投资保持在较低水平的稳定正向响应，说明服务业的发展对吸引外资有长期作用。而对于外商直接投资自身的冲击，外商直接投资在1期的正向响应最大，第4期时就小于0.01，逐期急剧地减少，7期以后趋于0，说明外商直接投资对自身的作用具有很强的“时效”性，一个标准差的冲击对于较近时期的影响是极大的，但对于较长时期的作用微小。

图3反映的是1992-2012年间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发展增长率的详情。在这期间福建省服务业增加值增长率呈现较为平稳的态势，而外商直接投资增长率则随国际经济状况呈现较大幅度的起伏跌宕。1992年以前，福建省开始吸纳外商直接投资，因此,此时的增长率最大，1995年、2000年、2004年、2011年的增长率均达到了各个阶段的低谷。外商直接投资增长率与经济周期有着鲜明的一致性，一地区投资引力及其他方面对吸引外商直接投资起激励或抑制作用。

图3 1992-2012年服务业与外商直接投资增长率

(2)方差分解分析

方差分解分析是在脉冲响应分析的基础上，进一步探讨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二者动态关系的途径。方差分解分析解读一个变量的单位变动具体由几个变量影响而成，一般将各变量的影响表示为贡献度(%)，较之脉冲响应分析，是从反方向来分析事物之间的相关关系。对于服务业而言，第1期完全由自身解释，在前3期，外商直接投资的作用都小于一个百分点，但是逐期增加，这表示，时隔越长，福建省外商直接投资对于服务业的发展越有影响，且处在缓慢增大的变化趋势中，但是作用较小。长期来看，外商直接投资的自身解释能力要比服务业强。由软件计算的10期里，外商直接投资对于自身的解释都超过了98%，服务业的发展对于外商直接投资的解释力度虽然也在逐期增加，但是到10期时，还没达到2%的程度。本文方差分解的结果和脉冲响应的结果以及VAR模型的估计结果基本上是相对应的。福建省服务业的发展和外商直接投资自我解释性强，方差变动主要受自身影响，二者受到的来自对方的影响都有长期较大的特点。

表3 方差分解结果

5、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

VAR模型的结果可以得出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二者的细致关系，即外商直接投资对于服务业的作用为微弱的负向作用，服务业对于外商直接投资有微小的正向作用。二者的自我解释能力强，相互关系极为细微，这与许多已有学者关于全国和其他省份的研究成果不一致，因此进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进一步研究二者的互动关系。

由表4可知，在滞后阶数为2阶、3阶、6阶时，都拒绝了服务业不是外商直接投资的格兰杰原因的假设，但是在数据量允许的阶数范围内，外商直接投资都不能格兰杰引起服务业，因此可以得出，福建省服务业的发展能够带动外商直接投资的增进，但是外商直接投资不能带来服务业的发展。与VAR模型的研究结果一致。

表4 因果关系检验结果

四、研究结论及其政策含义

(一)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发展的相互关系较小，二者对自身变动的解释能力较强，自身的变动主要是由上期决定。在促进产业升级转型的过程中，服务业的发展壮大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政府应积极利用服务业当前的快速扩展趋势，政府资金专项专投，促进社会资金的投入。同时，在引进外资时应有所选择甄别，三管齐下。

(二)外商直接投资本身具有较大的波动性，其变动轨迹有很强的世界经济运行轨迹的迹象，尤其是经济危机时期，变动极为明显。在促进经济发展的过程中，福建省不应过分依赖外商直接投资。在经济“新常态”格局下，福建省外商直接投资总体趋势上，对于服务业的投资持续增加，且其在总的外商投资中占比达到了45-50%左右，但投资于其他产业的外商直接投资对于服务业的发展负向作用更大，长期的负向作用更加显著。产业的转型升级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潮流，福建省在谋求当前经济的快速发展的同时，不该只重视眼前利益，政府应积极的引导资源流向，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

(三)服务业的发展对于外商直接投资，虽然作用微小，但具有正向的促进作用，服务业的发展增加了福建省对于外资的吸引力。服务业包括教育、体育娱乐等有利于劳动力素质提高的产业，也包括仓储、邮政、运输等产业发展必须的产业，当然服务业本身的发展能增加劳动力的购买力，增加政府财政收入，促进宏观经济发展等，这些都增进了福建省的投资引力。服务业的发展对于福建省的长期经济状况影响深远。

[1]王良.FDI对辽宁服务业影响的实证研究[D].沈阳：沈阳工业大学,2009.

[2]李燕春.外商直接投资对我国服务业集聚结构的影响研究[D].石家庄：河北经贸大学，2012.

[3]于书峰.FDI对我国服务业内部结构的优化研究[D].成都：西南财经大学，2013.

[4]戴枫.中国服务业发展与外商直接投资关系的实证研究[J].国际贸易问题，2005，(3)：64～70.

[5]梁伟，李智.中国服务业发展与外商直接投资GECM模型实证研究.当代经理[J].2006，(5)：25.

[6]李夏玲，田泽永.外商直接投资与服务业发展的实证研究.统计与决策[J].2014，(13)：145～147.

[7]黄吓珠.中国城镇化与内需增长的互动关系——基于1878-2011数据的VAR模型分析[J].湖南农业大学学报,2013，14，(5)：50～53.

[8]陈冲.我国二氧化碳排放、能源与经济发展的动态关系分析——基于1979-2012年时间序列数据的VAR模型[J].华北电力大学学报,2014，(4)：19～22.

(责任编辑：杨成平)

An Empirical Study of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and Service Industry Development in Fujian

CHEN Chun-ling

(College of Economics,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 Fuzhou 350108, China)

This article uses 1991-2012 data to construct VAR model, analyzes impulse response and variance decomposition to explore the interaction of FDI and the development of service industry in Fujian. The result shows that FDI and service industry in Fujian have strong explanatory ability, negative influence of FDI on the service development is greater than positive one, and the development of service industry can increase FDI. The policy implies that Fujian should increase support for service industry, select proper foreign investment, use the expansion effect of service industry to cultivate intrinsic economic motivation mechanism, and reduce over-reliance on FDI.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FDI); service industry; VAR model

2015-04-23

陈春玲(1990—)，女，福建三明人，研究生。研究方向：投资经济。

F830.59

A

1008-4940(2015)03-0015-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