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陈雅慧 施逸筠
未来的人才需要什么样的教育?芬兰经验或是亚洲典范,哪一种才是对的方向?在各国PISA名次和成绩背后,还有更多值得探讨的讯息。
《纽约时报》专栏作家托马斯·傅立曼(Thomas Friedman)在PISA成绩刚出来时,写了一篇专文分析。他说未来的世代若是希望维持中产阶级的身份,必须要终身学习,不断增进自己的知识和技能。要做到不断学习,就必须拥有自主学习的动机。
“‘数字落差’将消失,取代的是‘动机落差’,谁能有动机、热情和毅力,去使用随处可得的便利科技和信息,就会是全球化里的赢家。”傅立曼分析。
评量表现优异的国家,共同点是付出最多的资源投资老师。
英国《金融时报》报道,上海推行了一系列改革,将优秀老师和校长派到教学表现最差的学校,取得了显著效果。伦敦的学校,最近几年也有明显进步,主要也是因为类似的改善措施。
从这一次的评量结果分析,“自主权”是关键词。表现最好的学生,普遍觉得自己拥有学习自主权,“他们相信只要努力,就会有好成绩,就会改变自己的人生”。
和西方国家相比,亚洲国家学生花在学校、课外补习和家庭作业的时间更多。当学生成绩落后时,家长会觉得只要增加学习强度,就会改变和提升。
“美国的学生比较容易回答:‘数学不好,是因为我天生没有数学细胞。’数学成绩好的,也会归因自己天生就是数学天才”。
普遍来说,表现较好的学校中,老师的教学自主权也较高,对于课程和评量都有更多的专业自主权。
PISA评量是一个“功利”的检测系统:目的是从未来人才的需求出发,评估现有教育体制是否得以培养学生相关的能力。被《纽约时报》喻为对全球教育政策最有影响力的施莱瑟也坦白说:“全球化时代最可能成长的工作机会,留给的就是PISA中能拿到高分数的人才。而这种能力很难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