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莉
马克思主义文化观“理论逻辑”的时代诠释
张莉
马克思主义文化观基于人与自然这一逻辑前提,从实践角度规定了文化的本质,并立足于现实个人与群众世界的关系视角,强调文化旨在实现对个人需求的关注和对广大群众精神需求满足的统一。作为建立在实践基础上的科学文化理论体系,它不仅包括马克思恩格斯的文化观,还包括这一思想中国化进程的系列成果。遵循马克思主义文化观的理论逻辑,在于实现对马克思主义文化观的多维透视,在于推进马克思主义文化观的中国化进程,提升我国的文化软实力。
马克思主义文化观;理论逻辑;软实力;时代诠释
文化作为一整套渗透于人类活动外在形式和思想深处的价值观念体系,影响和支配着人们的思想和行为。随着知识经济的到来和全球化进程的深入推进,“文化软实力”日益成为国家间综合国力较量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西方各种文化势力的冲击和影响下,推进马克思主义文化思想的传播与发展,不仅有助于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大繁荣与大发展,也有助于提高人们的文化自觉意识,增强文化强国理念,守卫国家意识形态工作的阵地和提升我国的国际话语权。然而,由于在马克思思想体系中直接谈论和描述文化的理论较少,马克思主义文化思想长期让位于其经济思想和政治思想的研究而处于“缺席”状态。其实,马克思的文化思想十分丰富,主要集中在《博士论文》《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德意志意识形态》《人类学笔记》《共产党宣言》等著作之中,并隐含于“精神生产”“意识形态”“思想观念”“哲学”等概念之中,经历了萌芽、形成、发展和完善的阶段,马克思主义文化思想并不“缺位”更不“缺失”。把握马克思主义文化观的“理论逻辑”,实现对其文化思想的多维解读和推进其中国化进程的有机统一,旨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提升广大人民群众的文化自觉意识和精神生活水平。
马克思主义文化观立足于对人与自然关系的论述并展开对文化本质的界定。在马克思的著作中,对文化本质界定描述笔墨较多的是《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书中出现了“人化”“人化的自然”“人本质力量的对象化”等用语,旨在强调文化是人劳动的对象化或对象化的活动。在他看来,文化与人类自身一样产生于自然之中,自然界作为人的无机身体而存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自然创造万物和人类,文化在人与自然的交往过程中得以形成[1](P25)。而“正是在改造对象世界中,人才真正地证明自己是类存在物,这种生产是人的能动的类生活。通过这种生产,自然界才表现为他的作品和他的现实”[2](P274)。这便指出了马克思主义文化思想生成的本质内容,即人在对象世界中,实现了对象世界的人化,也创造出了人的文化世界。可以看出,文化的本质理论蕴含了文化的实践性特征,指明了人类活动并非机械地对对象加以复制,而是根据人类的实际需要,在尊重自然规律的基础上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并在主体客体化和客体主体化的互动过程中确认人的本质力量,这就是文化的创造过程,也是创造性的劳动过程,它充分肯定了劳动实践对于文化形成的重要意义。一方面,实践使人成为了人本身,人并非孤立的存在,而是基于一定社会实践基础上的社会性存在。另一方面,实践作为人与自然的中介而存在。强调“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或自我改变的一致,只能被看作是并合理地理解为革命的实践”[3](P500)。可以说,文化并非纯理论领域的思考,而是人类主体在实践过程中改造对象的结果,实践性是其根本属性。
与此同时,马克思还强调从现实个人与群众世界的关系出发找寻文化本质的主体。在马克思看来,现实的个人实现了个人自然属性与社会属性的统一,完成了对“抽象个人”的超越与发展,并实现了与群众世界的有机契合。正如马克思所说:“人们在生产中不仅仅影响自然界,而且也互相影响。他们只有以一定的方式共同活动和互相交换其活动,才能进行生产。为了进行生产,人们相互之间便发生一定的联系和关系。”[4](P344)充分肯定了人与社会的共生共存关系,并将“为人类工作”视为“最高尊严的职业”[5]。然而,在资本主义社会,私有制与社会化大生产之间存在的矛盾,导致人与自身类本质、个人与他人、人与自身的劳动、人与自身生产的产品之间相异化,从而导致“活动着的个人缺乏独立与个性”[6](P46)。为此,马克思主义文化思想的本质坚持与人的主体性同在,并以实现群众利益为落脚点,引领包括无产阶级在内的广大群众实现精神解放。因此,马克思主义文化观体现了现实个人与理想个人的统一,推进了现实个人与群体世界关系的协调,实现了对个人精神财富的关注和满足广大群众精神需求的统一。
马克思主义文化观集中分析了文化存在与发展的内在机理和逻辑,其对文化发展规律的把握是马克思主义文化观的重要内容,它包括以下两个方面主要思想:
(一)文化发展的内在规律表现为文化发展受制于社会的生产实践。对此,马克思通过对社会意识与社会存在关系的论述,实现了对文化内在逻辑宏观审视,为其文化思想提供了唯物主义的理论基础。在马克思看来,人们的思想意识不是一成不变的存在,而是随着人们生活条件、生存环境的变化而改变。即强调“不是意识决定生活,而是生活决定意识”[3](P525)。提出“宗教、家庭、国家、法、道德、科学、艺术等等,都不过是生产的一些特殊的方式,并且受生产的普遍规律的支配”[2](P298)。可以说,不存在脱离社会实际的纯粹意识,因为意识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依赖于人们的现实生活本身[4](P72)。然而社会意识本身从物质生产中分离后,又具备了其相对独立性的特征,并能对物质生产、社会生活等层面产生强大的反作用力,正所谓“经济上落后的国家在哲学上仍然能够演奏第一小提琴”[7](P599)。这一论述指出了意识形态与物质生产的关系,实则表明了文化发展与社会生产之间的相互作用情况,旨在帮助我们更好地从唯物史观的角度认识文化的内在逻辑。
(二)文化发展的内在规律表现为文化发展民族性与世界性的有机统一。文化发展的民族性也体现了文化发展的多样性特征,这一论述主要集中在马克思晚年的《人类学笔记》里面,也是马克思在1873年至1883年间重要的理论成果之一。在《人类学笔记》中,马克思集中分析了西方19世纪六七十年代文化研究成果,指出了文化发展由于受到不同生存环境和对外交往程度的影响,呈现出独特性的特征以展现出文化的多样性与民族性。然而,文化的世界性发展又是基于民族性特征这一重要前提,正所谓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对此,马克思曾对资产阶级在革命时期的作用表示充分肯定,指出资本主义客观上促进了人们的交往与融合,在他看来,资本主义“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6](P35),并按照自己的模式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世界,这是由其资本的内在扩展性所决定,使得“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4](P276)。在这一过程中,随着各国各民族的交往日益频繁,实现物质生产交流的同时也加深了文化融合的程度,文化的世界性发展作为不可阻挡的社会潮流而存在,正如马克思所说:“人类社会各个环节同时存在又相互依存,不同要素之间相互作用而存在。”[4](P99)
可以说,各地区各民族间的文化交流与对话是文化发展的必然趋势,遵循文化发展世界性与民族性相统一这一内在发展规律,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繁荣与发展,需实现对世界先进文化的吸收,集世界性与民族性优势于一体。
文化作为人类实践活动的产物,其主体应是广大人民群众。对此,马克思始终将人的主体性与文化本身相联系,强调“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恰恰就是人的类特性”[3](P162)。文化上的每一次进步,都是向自由的迈进,而人的主体性存在则是实现文化进步的唯一缔造者和所有者。所以,立足于人主体性本身,实现其自由而全面的发展成为了马克思主义文化思想的核心与价值诉求。
(一)肯定现实个人的重要性,强调对现实个人需求的关注与满足。在马克思看来,“人的根本就是人本身”[2](P207)。强调人是历史发展的前提,是社会发展的起点,这里所指的“人”是具体的每个个体,因为缺失个性的解放与发展,社会本身的解放与发展也无从谈起[8]。在肯定现实个人重要性的同时,马克思进一步指出满足现实个人需要的现实意义。在他看来,人的行动源于其需要的刺激,肯定人需要的重要性,就是尊重人的本性,而尊重人的需要,就应满足人对利益的追求。
(二)满足现实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人的自由发展需要拥有自由时间这一前提。自由时间是“非劳动时间”“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即摆脱了各种社会责任之后所剩余的那部分时间,这部分时间不用于生产劳动,主要用于娱乐、休息、创造和满足个人精神文化需要[9](P207)。与此同时,人的自由发展还在于强调人的个性、独立人格、创造性等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强调彻底打破人对资本的依附关系,从受剥削、受奴役、受压迫的不对等关系中解脱出来,回归到具有独立个性特征的主体,成为自由的人[10](P101)。而人的自由发展又将推进人的全面发展,因为“个性得到了自由发展……由于给所有人腾出了时间和创造了手段,个人会在艺术、科学等等方面得到发展”[11](P197)。而现实个人的全面发展,即强调人以一种全面的方式,占有着自己的全面本质[2](P303)。具体包括:一是个人社会关系的全面性发展。人是自然界长期进化的结果,不仅具有自然人的身份,也扮演着社会人的角色,人和社会是同时诞生,其中人的社会性是人的本质属性,离开了社会,人就不能成其为人;二是个人活动领域的全面性发展。要实现这一价值诉求,首先得有效使用自由时间并学会休闲。在马克思看来,“整个人类的发展,就其超出人的自然存在所直接需要的发展来说,无非是对这种自由时间的运用”[12](P215)。休闲能激活人的生理潜能,为人的全面发展提供核心支撑。休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理解为休息,是身体能量的再造,是过度消耗的精力的补偿。人们在休闲过程中,能轻松愉快地开发和提升自己的潜能,而这种潜能的激发,或者能力的提升,是人全面发展的核心内容,同时也是我们每个人的职责和任务所在。与此同时,休闲能为个性的发展提供广阔的空间和舞台。在流水线工作中,人作为一种机器运转着,正如电影《摩登时代》折射的残酷现实一样,工人成了流水线上的无血无肉也无思想的“三无”机器,同时也是无闲时、无闲钱、无闲情的“三无”工具,而在闲暇时光中,人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安排学习、工作和生活,这对于人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推动意义。“休闲可以使人离开公共角色,隐退到生活的庇护所中去。当公共角色(政治或经济)无法为个人发展或有效行为提供什么机会时,工作之余的空间可能成为生活的焦点。正是在家庭、俱乐部、教堂、兴趣爱好、艺术和体育运动等领域中,人们可以把范围更广的社会的‘无动于衷'置于脑后,个人可能感觉到自己是真正在做什么事。”[13](P225)而随着旧式分工的逐渐消灭,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变换工作,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职业和工作范围,而这一目标将在共产主义社会实现[14]。到那时,行业分工被打破,每个人都可根据自己的兴趣选择今天做这事,明天做那事,实现了个人活动范围和从事行业领域的全面性,个人能力得到全面性发展。总的来讲,实现个人自由全面发展这一目标根植于共产主义社会的分析和展望中,作为一种自由人的联合体,在共产主义社会人将实现对自身本质的回归,人成为自己的主人,这也是马克思主义文化思想的理论内核和内在价值诉求。
马克思主义文化观中国化的进程既体现了文化世界性与民族性的统一,也实现了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体系的完善,形成了包括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为代表的几代中国共产党人的文化思想,立足于我国发展的实际,为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事业的发展提供了思想指导和理论前提。
(一)充分肯定文化建设的作用和意义。毛泽东十分强调文化建设的重要性,并对文化建设的原则与方针、文化建设的方向与定位、文化发展的基础保障等方面作了详细论述,推进了马克思主义文化观与中国发展具体实际的有机结合,形成了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文化建设的文化纲领,在实事求是思想路线的指引下建立科学的、民族的、大众的文化体系。邓小平则根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实际,形成了具有继承性、包容性、务实性、创新性的文化思想体系,保障了文化发展的社会主义方向。对此,江泽民则进一步指出“坚持什么样的文化方向,建设什么样的文化, 是一个政党精神生活的重要旗帜”[15](P277),进一步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是综合国力的重要标志。胡锦涛在中共十六届六中全会上充分肯定了“和谐文化”作为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重要内容,是巩固和谐社会的重要精神支撑[16]。2006年11月在中国文联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胡锦涛进一步指出:“明确我国文化建设的定位,实现民族文化的发展,提升我国文化的国际竞争力,提升国家软实力,是当前我国建设的重大课题。”[17](P752)在文化思潮空前激荡的当下,习近平进一步强调了文化资源的突出优势,将文化建设置于“五位一体”建设的总体布局之中。习近平还指出,提升“文化软实力”,实现文化强国、文化立国是当前文化建设的重要目标,是中华民族安身立命、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
(二)指出文化建设的方针。在毛泽东看来,文化建设应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并强调这是“一个基本的也是长期性的指导策略”[18](P278)。同时,文化建设还应坚持“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对此,毛泽东要求全党学习我们的历史遗产并大胆借鉴和学习国外的先进成果,强调学习国外的东西如我们吃食物一样,需要自己口腔和肠胃功能的充分发挥,并将其分解为可吸收的精华部分和应当排弃的糟粕部分,强调有区别的加以对待。毛泽东还进一步指出,文化建设应坚持“为人民服务”的方针,强调建立为人民大众服务的文化,坚持以人民大众的利益为文化建设的出发点与落脚点,实现马克思主义文化观对人自由全面发展价值诉求的回归。坚持毛泽东文化建设方针的指引,以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习近平为代表的中共领导集体实现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事业的推进与优化。正如中共十八大报告中所指出,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建设,必须坚定社会主义道路自信,坚持“二为”“双百”方针,坚持“三贴近”原则,充分体现了文化建设方针的一脉相承[19](P30)。在继承的基础上,胡锦涛进一步提出了文化建设还应坚持弘扬主旋律与发展多样性的有机融合,指出文化建设应坚持多且精的原则,推进了文化建设方针的发展与完善。
(三)进一步明确文化与经济建设的关系。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明确指出,文化尤其是观念形态的文化是对一定社会政治经济的反映。一方面,文化为经济工作服务。历史上经济建设高潮的到来,总会伴随着文化高潮的出现,中国人思想中不文明的时代已经过去,我们将以一个高度文明的民族身份出现于世界[20](P7)。另一方面,文化也反映一定时期的政治。毛泽东指出,在社会中拥有物质力量的阶级,也是占有精神力量的阶级,肯定文化的相对独立性的同时指出了其政治服务功能,这为文化工作与思想政治工作的互动提供了理论支持。对此,邓小平从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建设的层面推进了这一关系的认识。早在1979年邓小平就明确指出,伴随着物质文明建设步伐的推进,应提高全民族的科学文化素质,发展高尚的、内容丰富多彩的文化生活,实现推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21](P208)。并进一步强调“没有精神文明,就没有共产主义思想,就没有共产主义道德,也就难以建设社会主义”[21](P567)。对此,江泽民肯定了文化所直接产生的经济效益,并指出文化的经济效益是国民经济体系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胡锦涛进一步强调文化建设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重要内容,是构建和谐社会的关键环节,是经济发展的核心助推力。习近平则将文化建设和经济建设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五位一体”的重要内容,指出文化建设是经济发展的助推器,鼓励推进文化产业的发展和文化体制的变革,以此提升文化的经济内涵。
(四)充分肯定人民群众的作用,有助于形成以人为本的文化氛围。毛泽东强调建立人民大众的并为人民大众服务的文化,坚持以人民大众的利益为文化建设的出发点与落脚点,有助于指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人本价值目标的确立与完善。邓小平坚持以培育社会主义四有新人为目标,强调应充分尊重知识和尊重人才,并将其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根本任务。在邓小平看来,实现人的自由全面发展需要以培养社会主义四有新人,提升全体公民素质为根本目标。并进一步指出党内应注意营造一种尊重知识和尊重人才的空气,多次强调不管是脑力劳动者还是体力劳动者,都应该多掌握科学文化知识[21](P41)。江泽民提出了建构为人民服务的道德体系的要求,在全社会弘扬为人民服务的精神[22](P579)。对劳动人民的尊重也是胡锦涛和习近平关于文化建设的重要原则,胡锦涛曾明确表示,不论脑力劳动者还是体力劳动者,都应得到尊重,还应对在文化工作中作出贡献的劳动者加以鼓励和表彰。习近平进一步指出,人民群众是推动文化发展和中国梦实现的主体力量,中国梦归根到底源于人民群众自身梦想的实现,人民群众是文化发展、中国梦想实现的直接参与者也是最大的受益者,应让人民群众敢于做梦并推进其圆梦的旅程。
(五)提出文化建设的新要求。邓小平提出了文化教育事业的“三个面向”思想。1983年国庆节期间,邓小平为北京景山学校写下了“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23](P56)的著名题词,成为了邓小平教育思想的灵魂与核心。这一思想科学地回答了教育要培养什么人、如何培养人这一根本问题,推进了中国教育文化事业的改革与发展,也为国有企业思想政治工作与企业文化建设融合提供了目标和方向指引。江泽民提出“先进文化”这一重要理论,并将其蕴含于“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之中,强调应实现文化理论建设与党建的融合。胡锦涛提出了建设“和谐文化”的要求,充分肯定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理论作为“和谐文化”建设核心内容的重要意义,并明确指出了掌握文化领导权的重要性。胡锦涛在中共十七届六中全会上指出:“文化工作的调整与改革,需要进一步增强中国共产党的执政能力。”[24]这就要求充分发挥党的政治核心作用,通过提高党的素质与执政能力来实现对文化建设的领导,以此掌握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领导权,巩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地位,实现社会主义文化的大繁荣与大发展。习近平一是实现了从“中国梦”的视域中建构文化发展的方向,即实现国家复兴、民族富强和人民幸福,强调这不仅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共同理想,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的战略目标。二是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社会发展的最大公约数,强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应作为“文化软实力”建设的核心和灵魂[25](P15)。三是充分肯定了文化产业发展对推进经济建设和维护国家安全的重要地位,将推进文化产业的发展视为当前国民经济体系的重大战略导向,以此带动和引领其他文化事业的发展。四是进一步重申坚守意识形态阵地的重要意义。明确指出要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思想文化建设中的指导地位,巩固全国人民共同奋斗的思想基础,并进一步强调应实现对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和话语权的把握,增强人民群众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实现文化自信、自觉与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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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胡彩芬]
张莉,西南石油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博士,四川 成都 6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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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4-4434(2015)08-0001-05
2015年四川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四川省新农村乡风文明建设研究中心科研项目”(scxf201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