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人保持纯洁性的理论与实践经验及现实价值

张全省，王 真

（宝鸡文理学院 哲学系，陕西 宝鸡721016）

从1935年10月19日，中共中央随中央红军长征到达陕北吴起镇，到1948年3月23日，毛泽东、周恩来、任弼时率党中央领导机关在陕北吴堡县东渡黄河，迎接革命胜利的曙光，这近13年时间称之为“延安时期”。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革命力量和革命事业从小变大、从弱变强，这其中最为关键的因素是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不仅提出了保持自身纯洁性的理论，而且进行了保持纯洁性的伟大实践，通过纯洁性建设使党成为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成为中国革命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在极其艰难困苦的环境中创造了“延安奇迹”。那么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人是如何保持自身纯洁性，党保持纯洁性的理论与实践及其基本经验在新时期具有什么样的现实价值？

一、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保持纯洁性的必要性和必然性

延安时期的13年，党始终面对如何生存和发展的最大挑战。从外部来看，首先面对的是国民党军队的围剿封锁和包围。红军长征到陕北延安以后，国民党派重兵围追堵截，千方百计要置共产党及其领导的红军于死地，抗日战争时期，虽然建立了国共合作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但国民党顽固派依然执行溶共、防共、限共、反共的政策，包围封锁陕甘宁边区，进攻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根据地，掀起一次次反共高潮。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又挑起全面内战，1947年春天，国民党军队对陕甘宁解放区实行所谓的重点进攻，3月19日国民党胡宗南部还占领了延安。其次是面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威胁。1938年10月日军占领武汉，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后，日军逐步将主要的侵华军事力量用来对各敌后抗日根据地的进行残酷的“大扫荡”，推行野蛮的“三光”政策，使根据地军民缺吃少穿，处于极度困难的境地。因此延安时期党领导的人民革命面临的外部环境十分险恶，自身常常处在一种生存危机状态。党能否保持自身的先进性、纯洁性，关系到党的生死存亡。

从党内来讲，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在党和红军的正确领导，但以王明为代表的左倾机会主义、教条主义思想还未完全肃清。抗战期间大量农民、小资产阶级分子入党，许多非无产阶级思想被带入党内，以致在思想、政治、组织、作风上出现严重不纯的问题。所以，如何摆脱教条主义束缚，如何在艰苦环境坚定政治信仰，如何使农民小资产阶级占党员绝大多数的党保持工人阶级先锋队的性质，在局部执政下密切与人民群众的关系。总之，党自身的纯洁性建设，关系到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关系党能否成为抗战领导核心和中流砥柱，领导抗战以及中国革命取得最后胜利，所以保持自身纯洁性对党来说十分必要也极为重要。

二、延安时期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人保持纯洁性的理论探索

面对国内外党内外的复杂环境和形势，中国共产党人以高度的政治自觉和敏锐眼光，对党的纯洁性建设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探索。

（一）强调纯洁性建设是完成党的政治任务的重要保证

由于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中国共产党的自身力量遭受极大损失，直到抗战初期，党的组织力量远远落在政治影响之后。因此党中央毛泽东初到陕北和抗战初期，十分重视党的力量的大发展。根据毛泽东提议，中共中央专门作出了关于大力发展党员的决议，1940年党员人数发展到80万，1945年更达到121万。在发展党员队伍同时，中国共产党极为重视纯洁性建设问题，认为要大力发展党员，但要严把入口关，尤其要加强党的思想建设，维护党的思想纯洁，强调在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背景下，在延安和各抗日根据地局部执政条件下，要切实重视和防止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对党的影响。1941年4月毛泽东明确提出，在抗日和建设民主共和国时期，一部分共产党员被资产阶级所腐化，在党员中发生资本主义的思想，是可能的，我们必须和这种党内的腐化思想作斗争，“严肃地坚决地保持共产党员的共产主义的纯洁性”［1］。1945年毛泽东再次提出，要夺取全国革命胜利，必须“有一个有纪律的、思想上纯洁的、组织上纯洁的党”，认为“如果这个任务不解决，党的一切政治任务是不能完成的”［2］。把纯洁性建设看作是党的建设的核心内容，看作是中国共产党能否保持先进性领导革命成功的大问题。

（二）界定了纯洁性的涵义，阐述了党的纯洁性的基本内容

什么是纯洁性，中国共产党人明确提出：“我们所说的纯洁，主要的不是年幼龄轻，没有社会关系、单纯的纯洁，而是指在复杂动荡的环境中忠心为共产主义坚持奋斗的纯洁。”［3］这里主要是思想上政治上纯洁的问题。同时毛泽东还提出了党的纯洁性包括组织和纪律作风上的纯洁和干部清正廉洁，认为思想是灵魂是导向，只有解决思想纯洁问题，加强从思想上建党，党才能保持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在思想纯洁的同时要保持党员政治上的纯洁，这就是坚持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和政治立场。组织纯洁的重心是坚持贯彻民主集中制，严格遵守党的纪律，保证党的团结统一和坚强有力。而这一切最终要落实在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和作风开展工作的问题上。党的纯洁性同一切腐败现象是根本对立的，保持党的纯洁必然要求党员干部清正廉洁。党员干部要以自己的清正廉洁保证党的纯洁。

（三）创造出了保持党的纯洁性的新方法

一是提出要坚持走党的群众路线。在毛泽东看来，有无群众观点是我们同国民党的根本区别，群众观点是共产党员革命的出发点与归宿。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党的工作出发点。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出发；向人民负责和向党的领导机关负责的一致性；这些就是我们的出发点。只有从根本上确立了群众路线，才能为保持党的纯洁性奠定坚实基础。二是开展党内思想斗争。延安时期，毛泽东在批判自由主义思想时论述了积极地思想斗争对于维护党的纯洁性的重要意义。他指出：自由主义取消思想斗争，主张无原则的和平，结果是腐朽庸俗的作风发生，使党和革命团体的某些组织和某些个人在政治上腐化起来。而革命的集体组织中的自由主义是十分有害的，它使革命队伍丧失严密的组织和纪律，政策不能贯彻到底，党的组织和党所领导的群众发生隔离，这是一种严重的恶劣倾向。所以，毛泽东强调，我们主张积极的思想斗争，因为它是达到党内和革命团体内的团结使之利于战斗的武器。每个共产党员和革命分子，应该拿起这个武器。这体现了毛泽东非常重视思想斗争对于保持党的纯洁性的重要意义。三是加强党员干部党性修养与锻炼。延安时期我们党肩负领导人民夺取抗战胜利乃至解放全中国的重任，毛泽东特别强调了加强党性修养与锻炼对保持党员干部纯洁性的重要性。他指出，“指导伟大的革命，要有伟大的党，要有许多最好的干部。”“这些干部和领袖懂得马克思列宁主义，有政治远见，有工作能力，富于牺牲精神，能独立解决问题，在困难中不动摇，忠心耿耿地为民族、为阶级、为党而工作。”“这些人不要自私自利，不要个人英雄主义和风头主义，不要懒惰和消极性，不要自高自大的宗派主义，他们是大公无私的民族的阶级的英雄，这就是共产党员，党的干部，党的领袖应该有的性格和作风。”［4］为此必须注重加强党员干部的思想理论学习教育，通过学习，使我们党在思想上是纯洁的，是马列主义的；在组织上也要是纯洁的。四是开展整风运动，提高全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确立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使我们的同志的精神从主观主义、教条主义的蒙蔽中间解放出来。”［5］毛泽东特别强调要保持党的纯洁性还必须坚决抵制不良的作风的影响，首先，要对祛除党内的不良作风充满信心，他指出：我们有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武器，“我们能够去掉不良作风，保持优良作风”。其次，对于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和党八股这三种错误的作风，毛泽东深人分析认为这些东西在我们党内，是小资产阶级思想的反映，中国是一个小资产阶级成分极其广大的国家，我们党是处在这个广大阶级的包围中，我们又有很大数量的党员是出身于这个阶级的，他们都不免或长或短地拖着一条小资产阶级的尾巴进党来，小资产阶级革命分子的狂热性和片面性，如果不加以节制，不加以改造，就很容易产生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因此需要开展整顿三风纯洁党的队伍。五是进行审查干部工作。延安时期党的纯洁性建设思想已经形成较为系统的理论而开始成熟，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陈云等为此作出了突出贡献，党的纯洁性建设理论集中体现在毛泽东《中国革命与中国共产党》《共产党人发刊词》《论联合政府》和刘少奇《论共产党员的修养》《论党》和陈云的《学习是共产党员的责任》《怎样做一个共产党员》以及党的重要文献中，成为党的建设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

三、延安时期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人保持纯洁性的实践活动

延安时期党不仅进行了保持纯洁性的理论探索，而且开展了扎实有效的纯洁性建设的实践活动，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一）进行经常性的思想教育，加强党性修养与锻炼，保持党员干部思想心灵的纯洁

延安时期毛泽东十分重视通过对党员教育保持思想纯洁，认为“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采取教育方法，将党内的小资产阶级思想加以分析和克服，促进其无产阶级化，是完全必要的”［6］，明确提出“巩固党的中心一环，就是加强党内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的教育，阶级教育与党的教育”［7］，强调“一定要把这个思想改造工作进行到底。不惜精力、时间、费用，达到无产阶级思想在全党内克服小资产阶级思想的目的”［8］。为实现这个目标，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创造多种形式，一是建立了抗大、党校、马列学校等教育机构，培养教育党员干部，提高文化水平，树立坚定的革命理想信仰和党的意识。二是加强党性修养和锻炼，铸就党员干部良好的思想素养。抗战时期，刘少奇、陈云、张闻天等纷纷撰写理论文章，阐述党的基本理论知识纲领、对党员的要求等，为广大党员的党性修养与锻炼提供了理论指南。1941年6月中共中央政治局还专门做出了《关于增强党性的决定》，要求每个党员特别是每个领导干部进行深刻反思，树立大公无私、忠实朴素的道德品质，形成实事求是、力戒肤浅的工作作风，以此坚定自己的阶级立场、党的立场与党性。三是树立了白求恩和张思德两个典型，号召共产党员学习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学习张思德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他强调：“只要有这种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9］通过开展进行经常性的思想教育，广大党员的思想和心灵得到了纯洁和净化，党性观念和政治觉悟都得到了很大提高。

（二）通过开展整风运动，保持党员干部思想工作作风的纯洁

为了从思想上彻底清算党内的“左”“右”倾错误，特别是王明为代表的“左”倾教条主义错误，解决党内的思想矛盾，1941年5月开始，中国共产党开展了反对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党八股为主要任务的声势浩大的延安整风运动，提高了党员的马列主义理论水平，纠正与肃清了党内“思想不纯”“作风不纯”的现象，党初步确立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为党争取革命斗争的最后胜利奠定了坚实的思想基础和政治基础。毛泽东曾经说过：“抗战时期有两个关节就是整风和生产，没有这两项党就不能前进。两万五千共产党员发展到几十万，绝大多数是农民与小资产阶级，如果不整风党就变了性质。”［10］在对待人民群众态度上，党提出密切联系群众，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是党解决作风问题的最根本的任务。1943年6月，毛泽东阐述了“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的基本内容，经过刘少奇在党的七大修改《党章》报告中的概括，党的群众路线的内涵内容更加完善成熟。对待自己和周围同志，提出通过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清洗自身的“政治灰尘”和“政治微生物”，使党保持清洁的面貌和健全的肌体。在八年抗战的艰苦岁月里，中国共产党保持了党的作风纯洁，提高了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谱写了波澜壮阔的抗日史诗。

（三）加强党组织建设，贯彻民主集中制，实现党的组织纯洁

抗日战争时在党员人数大量增加的过程中，一些普通农民、普通的抗日分子由于把关不严而进入党内，更可怕的是一些阶级异己分子、甚至奸细乘机混入党内，对党的躯体健康构成了严重威胁。保证党员质量、保持党组织的纯洁性已摆到全党面前。为此中国共产党提出，一是加强党员的教育与管理，吸收知识分子入党，提高党员队伍素质。二是对新党员严把“入口”。三是畅通“出口”，制定党员退出措施。四是在干部选拔培养任用上，坚持毛泽东提出的“德才兼备”的标准和“任人唯贤”的路线、“知人善任”的干部政策，“五湖四海”全面团结干部的方针。有力地保证了抗战时期党的干部队伍的纯洁性。五是提出要实行党的民主集中制，调动全党的积极性，肃清党内宗派主义的残余，使全党如钢铁一样团结。重视党的基层组织建设，使支部真正起核心堡垒的作用。六是通过审查干部，保持组织纯洁。1939年8月，面对党的猛烈发展，组织很不巩固，中央决定“必须详细审查党员成份”［11］。1943年8月，中央在整风中进一步审查干部，对于巩固、纯洁党组织和革命队伍起到了重要作用。

（四）积极开展党内斗争，严明纪律，纯洁干部队伍，建设廉洁政府

延安时期在共产党已局部执政的情况下，如何保持抗日民主政权清正廉洁十分重要。1939年12月陈云就曾指出，“领导着政权的党、领导着军队的党，自我批评更加重要。因为党掌握了政权以后，犯了错误会更直接更严重地损害群众利益。党员违犯了纪律，特别容易引起群众的不满。你有枪，又当权，群众看到了也不敢讲。所以，一定要严格要求我们的党员和干部，有人做了违背群众利益的事，就要给以严肃的批评，以至纪律处分。对于违法的人，例如贪污分子，还要发动群众去斗争，并绳之以法。”［12］“我们的任务是不断纯洁干部队伍，纯洁党的组织，与各种坏人作斗争。”［13］党十分重视通过建立和完善法律制度来维护党员领导干部清正廉洁。1937年8月党的洛川会议，就提出要“实行地方自治，铲除贪官污吏，建立廉洁政府”。1941年5月《陕甘宁边区施政纲领》又严肃规定：“厉行廉洁政治，严惩公务人员之贪污行为，禁止任何公务人员假公济私之行为，共产党员有犯法者从重治罪。”［14］边区政府还建立并实施审计、公产管理、税收、金库等制度，表明了党建设廉洁政府的鲜明态度与坚定立场：同时规范政府工作人员的从政要求，杜绝政府组织的贪污腐败。党还特别重视民主监督促进廉洁。在以“三三制”原则建立的抗日民主政权中，各民主党派、小资产阶级、开明绅士等各阶层的人民参政议政、相互协作、相互监督，为政府公职人员为人民服务、廉洁从政等提供了坚强保障。1941年12月党采纳李鼎铭“精兵简政”的提议。这样“一个极其重要的政策”严格地、彻底地、普遍地实行，既提高了政府的工作效率，提升了部队的战斗力，也节约了人力、物力、财力，减轻了人民群众的负担，达到了“精简、统一、效能、节约和反对官僚主义这五项目的”［15］。首次开创了我党历史上政简民便、兵精粮足的新局面。抗日民主政府成为“一个抗日的、给人民自由的、民主集中制与廉洁的政府”［16］。

四、延安时期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人保持纯洁性的基本经验及其现实价值

学习回顾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人保持纯洁性的理论与实践，我们深深感觉到，必须弘扬延安精神，继承发扬延安时期保持共产党员纯洁性、先进性的历史经验，充分认识和做到以下几点：

（一）党的纯洁性不可能自然形成，需要党时刻不忘，积极主动加强建设

党的纯洁性是指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特质在程度上的反映，是检验党的肌体是否健康的一个重要指标。党的纯洁性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本质属性，但不可能自然形成。延安时期共产党人面对艰苦的环境及党自身状况和新任务。积极主动加强党的纯洁性建设，积累了重要经验。今天面对新形势新任务，应该从延安时期吸取经验。党的十八大将先进性纯洁性建设看做是党的建设的主线，党的第十八届中央纪委第二次全会上，习近平对加强党的纪律作风和反腐倡廉建设的重要论述彰显了我们党一以贯之的反腐决心和光明磊落的正气本色，对于全面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开创各项事业发展新局面，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我们必须深入学习深刻领会，付诸行动。

（二）党的的纯洁性的内涵随着形势与党的任务的变化而变化，这需要党时刻关注及时把握

延安时期相对于建党初期和井冈山时期在党的纯洁性上注重组织成分纯洁转变为更注重思想纯洁和作风纯洁。更注重从思想上建党，更注重党的作风建设，这使党面对艰苦环境和严峻困难依然保持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和共产主义坚定理想，农民小资产阶级占党员人数多数的党建设成为中国工人阶级的先进队伍，推动了中国革命发展，今天党面临四大考验和四大危险，党的思想和作风建设显得极为迫切，面新环境新考验，借鉴延安时期的经验，应该将对党员的思想教育、党员党性锻炼与自我修养结合起来，教育党员树立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坚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坚决抵制和反对一切违背党的基本路线的错误政治倾向，同时切实保持与人民群众的密切联系，保持党员思想纯洁、政治纯洁、作风纯洁，党才能不断前进。

（三）党的纯洁性建设既要经常性重视与建设，也要根据党的实际需要集中采取有效行动切实加强

延安时期党根据自身所处艰苦环境和复杂多变的形势，根据党当时的现状和任务，创造并采取延安整风的形式加强党的纯洁性建设，取得了满意效果。今天我们党已是一个长期执政的大党，担负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任。但我们党处在市场经济大环境中，面临着社会变革和转型各种利益矛盾日益凸出的社会背景，面对着一些党员干部理想动摇、信念缺失各种严重问题。也有精神懈怠、能力不足、脱离群众、消极腐败的危险更加尖锐地摆在全党面前，严重影响党的纯洁性，严重削弱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这就需要党在一定时期集中采取行动，保持党的纯洁性。最近正在开展的以为民务实清廉为主要内容的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就是一种新的实践探索。我们要按照党中央要求，以贯彻落实中央“八项规定”为切入点，着力解决党内存在的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问题，让党内风气来一个大的转变。才能赢得人民群众的支持和信赖，巩固执政根基。

（四）保持党的纯洁性既需要思想教育更需要制度规范约束

延安时期，党十分重视对党员干部的思想教育，培育艰苦奋斗的工作作风，同时制定施政纲领、法律法令、规章制度等，规范政府及政务人员的施政理财行为，将抗日民主政府，建设成了举世公认的廉洁政府。在过去革命战争年代对党员的思想教育极为必要，但是面对新社会环境和新的任务，就需要制定并完善相关法律制度。只有把对党员的思想教育与党员自我修养和制度强制结合起来，才可使党员的行为有章可循、有法可依，才可使党员干部的纯洁性先进性建设走上一条规范化、制度化、经常化新路子。

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切实重视党自身的纯洁性先进性建设，党成为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今天要实现党的十八大提出的“两个一百年”的宏伟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必须把我们党建设好。而保持、发展先进性纯洁性既是马克思主义政党根本的思想政治任务，是加强党的建设的核心内容，也是把党建设成为领导全国人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坚强领导核心的根本保证。

［1］［2］［5］［10］［15］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75，1094，827，284，895.

［3］陈云.陈云文选（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00.

［4］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227.

［6］［11］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39-1941）（第11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6.774，132.

［7］［8］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42-1944）（第12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6.155，93.

［9］［16］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60.

［12］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28）（第4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117.

［13］陈云.陈云文选（1926-1949）［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119.

［14］中共党史教育参考资料（第8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264.

［16］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