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 成,储金龙,李 咏
(安徽建筑大学 建筑与规划学院,安徽 合肥 230022)
公共产品视角下安徽省县域城镇化水平时空差异分析
郭成,储金龙,李咏
(安徽建筑大学 建筑与规划学院,安徽 合肥 230022)
摘要:从城市本质的角度出发,城镇化是空间由谱系低端向高端演进,空间内的公共产品服务水平(交易量)不断提升的过程。基于公共产品服务构建复合指标体系,对2000-2012年安徽县域城镇化发展水平进行测算,运用变异系数法、自然断裂点法、空间自相关等方法对其城镇化水平的时空差异进行了分析。研究发现:1安徽县域城镇化发展差异明显,虽整体差距在缩小,但同样存在一定的极化发展趋势;2县域城镇化水平空间格局较为稳定,整体上呈现东高西低、南强北弱的空间差异,且存在较强的空间自相关性;3县域城镇化水平空间格局与传统县域人口城镇化率空间格局的匹配关系不强;42000-2012年间,不同县域城镇化发展的差异明显,旅游型和工业型强县城镇化发展较快,而皖西北和皖东北农业大县、皖西南的山区县域受到传统发展惯性、产业结构、地理区位等影响,城镇化提升速度较慢。
关键词:城市本质;安徽县域城镇化;公共产品;时空差异
0引言
对于城镇化问题的讨论,必须建立在科学的城市与城镇化概念基础上。1867年西班牙工程师塞达提出了Urbanization概念,引发学界广泛讨论,然而城市概念界定一直是学界难题,城市的集聚、多样性、高密度表征成为大家讨论城市的关键词,这种认识导致城镇化概念的浅层化和多样化,从而出现多种测算城镇化水平的方法,而如何选择合适的方法来测评城镇化的发展水平并进行比较在学理上成为难题。从学术逻辑出发,我们可以说城市的本质决定着城镇化内涵和城镇化水平的测评体系。城市本质的不同认识决定了城镇化研究的对象,因此城市本质探讨应成为城镇化水平测度及其差异研究的起点,而这一点恰恰在以往的研究的中受到忽视[1-5]。因此本文首先从多个角度探讨城市的内涵进而揭示城市的本质,然后引申出城镇化的概念,并建立城镇化水平测算的指标体系,最后以安徽省为例,基于县域尺度分析其城镇化空间差异。
1公共产品视角下的城镇化内涵
1.1传统视角下的城市
城市表征与综合角度着眼于城市的集聚特征、强调城市是人口、建筑物和基础设施密集地区,是一种不同于农村的空间聚落。特里格(1972)指出,“城市常被定义为一种实施与大小村落联系的种种机能的人口聚居中心[6]。”提出类似概念的学者还有很多[7-10]。给出的定义基本为描述性定义,而不同时期,不同地区的城市集聚特征会存在很大的不同,这必然导致城市概念的模糊,同时随着新技术的发展(如互联网),部分城市出现分散的发展态势。因此从要素集聚角度定义城市也不能让人满意。
政治学强调城市内的政治属性和阶级性。哈维认为,当代城市是资本维护自身生产“增值的高领域”工具[11]。马克斯·韦伯认为城市在某个程度上是拥有自律权的团体[12]。从政治角度出发理解城市,虽然对其政治属性进行了认识,但很显然没有从本质属性出发为城市下一个规范性的定义。
传统经济学强调城市是经济要素集中的空间。经济学家巴顿认为,“城市是一个座落在有限空间地区内的各种经济市场(住房、劳动力、土地、运输等等)相互交织在一起的网状系统[13]。”冯云廷认为,城市是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后所形成的生产要素集约化和业态多样化的社会有机体[14]。从传统经济角度定义的城市,同样聚焦在城市要素的集聚特性上。
社会文化角度强调城市是处于社会关系中的人的创造物,城市是人类属性的产物。芒福德在《城市是什么》一文中提出:“城市不仅培育出艺术,其本身也是艺术,不仅创造了剧院,它自己就是剧院[15]。” 刘易斯·沃思认为,“城市之所以为城市,主要是城市形成了一种特有的生活方式—城市性(urbanism)[16]。”纪晓岚(2004)指出,“城市是人类为满足自身生存和发展需要而创造的人工环境[17]。”这些认识,强调城市社会属性和文化内涵,城市的发展应符合人性要求,但依然没有给出城市的定义。
制度角度,强调城市是一种空间组织制度。刘维奇、焦斌龙(2006)提出了城市是一种制度[18]。任少波(2012)认为,城市是以节省交易成本和实现集聚经济为微观基础的人类空间组织制度,并且是保障和形成交易集聚化的制度集合体[19]。从制度角度研究城市,颇有新意,似乎为城市下一个规范性的定义—城市是一个制度集合体,然而这一定义没能说明界定城市的制度具体内涵。
1.2公共产品视角下的城市
江曼琦在《公共产品投入、交易成本节约与城市起源》一文中指出,城市的起源从总体上说是受集聚经济利益驱动而采取的一种有别于分散的空间发展方式,而这种聚集经济利益在城市起源时,可能来源于公共产品的分享和交易成本的节约[20]。虽然没有直接定义城市而是研究城市的起源,但这已经隐含了城市是公共产品交易的场所。徐靖指出,“公共需求是城市产生的关键因素……在城市的形成过程中,公共需求其实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而城市一旦产生,就会达到集聚经济的效果:大量人口和经济组织在区域内的集聚,分工的精细化及交易成本的降低,并最终达到某种程度上的规模效益,就会派生出新的公共需求,这个时候城市的发展又取决于城市公共需求多种内容的满足程度。因此,从城市的起源和发展来看,公共需求都是关键因素[21]。”赵燕菁从公共产品角度对城市的本质进行了更加深入的剖析,提出:“城市是一组通过空间途径盈利的公共产品和服务,城市与非城市的差异,不在于其规模的大小、密度的变化;也不在于其分工的不同、产业的差异,而在于其公共产品的本质……有没有商业化的公共产品交易,是划分城市与乡村的分水岭……城市的起源在于,第一,存在公共服务,并且,第二,这些公共服务是以空间交易(如税收)的方式来提供的[22]。”赵燕菁从公共产品角度探讨城市的本质,明确了城市与非城市的界限,解决了城市的起源问题,并且以空间角度给出了规范性的定义,城市就是公共产品和服务商品化交易的空间。
综合以上观点,笔者认为基于公共产品角度,给出的城市定义解释了城市的本质,解决了城市与非城市的分界问题以及城市起源问题。基于此,本文将公共产品角度下的城市概念作为研究的理论基石,认同城市是商业化的公共产品交易空间,城市这个空间不是自发形成的,而是由公共产品的提供者生产出来的。拥有商业化公共产品交易的乡村空间也将纳入到城市范畴。
1.3公共产品视角下的县域城镇化内涵
基于公共产品角度,空间也不再只是简单的“城”、“乡”两级,而是由不同公共服务水平组成的连续谱系。拥有低水平公共服务的空间位于谱系的低端,如中心村,拥有高水平公共服务的空间位于谱系的上端,例如北京、上海。因此,城镇化概念也就突破传统的城乡二元思维。基于公共产品视角的城镇化( 需要说明的是此处以及下文出现的城镇化均为公共产品视角下的城镇化概念。)就是空间由谱系低端向高端演进的过程,更准确地说是空间内的公共产品服务水平(交易量)不断提升的过程。那么某个地区的城镇化发展水平取决于这一地区内商业化交易的公共产品(服务)供给水平。
而何为公共产品(服务)?公共产品即Public goods,还有公共品、公共物品、公共服务等多种叫法。对其讨论由来已久,1793年大卫·休谟通过排除草地积水实例证明公共产品的存在[23]。公共产品的经典定义于1954年由经济学家萨缪尔森正式提出,他指出公共产品是这样一种产品,每个人对这种产品的消费,不能减少任何他人也对于该产品的消费,强调公共产品的非排他性和非竞争性[24]。国内学者认为公共产品是“人们在一定的时间和空间内为了解决某种‘公共问题’,通过集体选择并且被共同消费的一类物品和服务,其概念的界定必须以‘公共问题’为向导,以满足公共需求为目标,以集体选择和共同消费为两个基本特征[25]。”可以发现,公共产品的核心内涵在于满足公共需求、公共消费。
结合城镇化与县域公共产品的内涵,本文提出县域城镇化是指处于我国县级行政区划范围,由特定主体提供并被县城、乡镇及农村居民进行商业化消费(自愿或者强制)的公共产品(服务)的供给水平不断提升的过程。这里的商品化交易的公共产品(服务)指的是具有一定排他性或竞争性的,并且是以空间(地租和税收)方式进行交易的非纯公共产品,具体包括文化教育设施、医疗卫生设施、道路交通设施、生态环境设施、居民生活设施、社会保障等等。那么县域城镇化水平指的就是县域内这些商业化交易的公共产品(服务)供给水平。
2公共产品视角下县域城镇化水平测度方法
2.1指标体系构建
基于城市公共产品服务的本质,根据系统性、重要性、可比性和可行性原则,从文化教育、医疗卫生、生态环境、居民生活、社会保障和道路公建六方面构建县域城镇化发展水平的指标体系,并选择层次分析法来确定了指标权重(表1)。
2.2研究方法
2.2.1变异系数分析法。变异系数是用来测度观测值差异程度的重要指标,在刻画县域城镇化水平差异的研究中得到广泛的应用。计算公式如(1):
(1)
2.2.2基于Arcgis自然断裂点法。这是Jenks提出的一种地图分级算法,利用数据本身的断点特点进行聚类,聚类结束条件是组间方差最大、组内方差最小。
2.2.3空间自相关分析法。
2.2.3.1全局空间自相关。常用的测度指标为全局Moran’s I统计量,在给定显著性水平时,若Moran’s I的取值范围为[0,1]时,表示城镇化水平较高(或较低)的县域在空间上现在集聚,整体上显示出正的空间自相关性,值越大,表示空间自相关特性越明显;当Moran’s I的取值范围为[-1,0]时,,表示县域与周边地区的城镇化水平差异明显,存在负的空间自相关性,值越小,表示负相关性越强;当Moran’s I接近于零时,表示空间不相关,其计算公式为式(2):
(2)
2.2.3.2局部空间自相关分析可以进一步度量县域与其周边县域之间的空间差异程度及其显著性。通常用Moran’s I显著性水平的LISA图来表示,局部Moran’s I指数计算公式为式(3):
(3)
2.3研究区域与数据来源
县域作为我国最基本的行政单元和社会经济功能比较完整的地域单元,是研究区域城镇化发展的基本单元。根据常用的县级单元划分习惯,可以分为县级市和县,但由于县级市与县在行政权限等方面存在很大差异,因此笔者只选安徽省的56个县作为本文的研究对象。
数据来源于相关年份《安徽省统计年鉴》《安徽建设统计年鉴》(《安徽省建设统计年鉴(2001、2004、2006)》记录的是上一年的数据、《安徽省建设统计年鉴(2007)》有两册,分别记录2006年和2007年的统计数据、《安徽省建设统计年鉴(2008-2012)》记录的是当年数据。)、《中国县(市)社会经济统计年鉴》以及各地级市统计年鉴。
3安徽省县域城镇化水平的时空特征
3.1县域城镇化水平的时间特征
2000-2012年期间,公共产品视角下安徽县域城镇化水平得到显著提高,县域城镇化水平的平均值由2000年的19.17,提升至2012年的45.79,增长1.39倍,2006年以来县域城镇化水平平均指数年均增长率保持在10%左右,城镇化进入快速发展时期(图1)。
利用ArcGIS10.0,运用自然断裂点分级方法,分别将2000年和2012年安徽省各县城镇化水平划分为低水平、中低水平、中等水平、中高水平、高水平五种类型(表2)。从组内均值上看,2000年,高水平县域为32.9521,低水平县域为6.6702,两者相差26.2820;高水平县域均值与总体均值相差13.7800。2012年,高水平县域为67.8631,低水平县域为29.9983,两者相差37.8649;高水平县域均值与总体均值相差22.0717。从组间偏差上看,2012年高水平与中高水平、中高水平与中等水平间的组间差距分别为11.7761、12.5556,明显高于2000年的8.6467、5.7761。利用公式(1),对2000年、2005年、2008年、2012年县域城镇化差异度进行计算,结果分别为0.3943、0.3590、0.3131、0.2504。表明,从2000年到2012年,安徽县域城镇化水平的变异程度减小了,但相对差距和绝对差距都在变大。由此看出13年间,安徽各县城镇化水平在不断提升,总体均衡性增强的同时存在一定的极化发展趋势。
图1不同时期安徽县域城镇化水平指数均值变化情况
表22000年和2012年安徽县域城镇化水平
3.2县域城镇化水平的空间特征
3.2.1总体的空间特征
首先基于ArcGis平台将2000年和2012年的安徽县域城镇化水平空间格局进行可视化表达(图2),分析发现:1.2000-2012年,城镇化发展空间格局总体上较为稳定:2.县域城镇化呈梯度化发展,东高西低、南强北弱的格局显著。城镇化发展较好的县主要集中在黄山、宣城和芜马地区,而发展水平较低的县域在主要集中在阜阳、亳州、六安、宿州等皖北地区,这一地区人口众多、产业发展滞后、经济实力薄弱,人均财政支出和居民收入较低,导致公共产品的有效需求小,成为安徽县域城镇化发展的“塌陷区”。3在省域东部,沿淮合芜宣发展轴形成一条南北向的城镇化发展“隆起带”。这条“隆起带”依托京沪、京福、商杭高铁,北面连接徐州都市圈,省内经过合肥经济圈、芜马经济圈,是省内工业化发展的重点地区。良好的地理优势、较强经济发展基础和较多的政策供给为该地区的城镇化发展提供了强大动力。4中心城市(合肥)周边的县域是全省县域经济发展高地,但城镇化发展水平却一般,并没有成为安徽县域城镇化发展的“高地”,出现这一现象的原因可能是由于合肥市经济圈的还处于初期阶段,周边县域的发展还主要围绕产业方面,而城镇化发展存在一定的滞后。
图22000年和2012年安徽县域城镇化水平空间格局
图32000-2012年安徽县域城镇化水平空间
自相关系数Moran’s I
其次,对县域城镇化发展的空间依赖性进行分析。由图3可知:2000-2006年,县域城镇化发展的全局 Moran’s I值由0.725上升到0.778,其空间依赖性有所增强,2006年以来,Moran’s I值逐渐减小,其空间集聚性有所减弱,整体均衡性有所增强。但从总体上看,各期全局Moran’s I值都比较高,说明安徽县域城镇化发展存在很强的空间自相关性。在局部空间自相关分析中运用GeoDa1.4.0软件对结果进行可视化表达(图4),可知:不同时期,HH和LL型连片发展区域差异不大,总体上出现两块同质性较强的区域,其中皖南地区由于人口基数小、经济发展水平较高,以及历史原因和旅游开发建设,成为HH型县域集聚区,而皖西北地区由于人口基数庞大、产业发展滞后以及受到居民收入与消费水平的限制,其城镇化发展水平普遍偏低,在空间上形成LL型县域集聚区。
图42000年和2012年安徽县域城镇化水平LISA集聚图
最后,根据2010的数据,运用四象限分割法和排名差值法,比较安徽县域公共产品视角下的城镇化空间格局与人口城镇化率的空间格局的差异(图5)。发现,大部分县域分布在第一、第三象限,说明安徽县域城镇化率与公共产品视角下的城镇化水平存在微弱的正相关性,整体上两者的匹配关系较差,其中太湖县、颍上县、和县、歙县、舒城县、太和县、寿县、石台县、休宁县、祁门县、砀山县和岳西县尤为突出。
图52010年安徽县域城镇化水平与城镇化率的匹配情况
3.2.2变化的空间特征
根据2000-2012年间安徽各县城镇化水平指数增长情况,运用自然断裂点分级法,将县域的城镇化发展情况分为三种类型:低速发展类型、中速发展类型、高速发展类型(图6)。
图62000-2012年安徽县域城镇化水平增长情况
从空间分布上看,安徽县域城镇化水平增长情况呈现出以下特征:1快速增长的县域较少,且较为分散,主要位于皖西的霍山县、皖江东部地区、皖南的旌德县和绩溪县。2中速发展的县域基本上位于安徽东部的“淮蚌合宣”沿线地区和黄山市周边地区,且成块状分布,主要集中在皖北中部、皖南东部、皖江东部地区。3低速发展的县域比重最大,约占整个研究区域的46.43%,主要集中在皖西北、皖东北、和皖西南地区。由此看出,2000-2012年,安徽县域城镇化发展的空间分异明显,旅游型和工业型强县城镇化发展较快,而皖西北和皖东北农业大县、皖西南的山区县域受到传统发展惯性、产业结构、地理区位等影响,城镇化提升速度较慢。
4结论
对城市的内涵进行多角度探讨后发现,基于公共产品角度作出的城市定义—城市是商业化的公共产品交易的空间,解决了城市与非城市的分界问题以及城市起源问题,揭示了城市的本质。基于这个定义,进而引申出城镇化的真正内涵—是空间由谱系低端向高端演进的过程,更准确地说是空间内的公共产品服务水平(交易量)不断提升的过程。某区域内商业化交易的公共产品的供给水平就代表其城镇化水平。
以城市本质认知下的城镇化概念为理论基础,对2000-2012年时期内的安徽县域城镇化水平的时空差异进行了分析,结果表明:1)县域城镇化水平存在明显的空间差异,虽然整体差距在不断缩小,但同时存在一定的极化发展趋势;2)整体上呈现东高西低、南强北弱的空间格局,并且存在较强的空间自相关性;3)城镇化水平空间格局与传统人口城镇化率空间格局的匹配关系不强,人口的集聚发展并不一定带来城镇化水平的提升这一现象,在县域今后的发展过程中需要得到足够的重视;4)2000-2012年,县域城镇化发展的空间分异明显,旅游型和工业型强县城镇化发展较快,而传统的皖西北和皖东北农业大县、皖西南的山区县域受到传统发展惯性、产业结构、地理区位影响,城镇化提升速度较慢,县域城镇化东高西低、南强北弱空间格局将在未来得到进一步强化,而这一空间格局在未来是否合理还需进一步讨论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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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Analysis on the spatial and temporal variations of county urbanization
in Anhui Provin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ublic goods
GUO Cheng,CHU Jinlong,LI Yong
(School of Architecture and Urban Planning,Anhui Jianzhu University,Hefei 230022,Chin)
Abstract:Following the discussion about urban essence, the connotation of urbanization is defined by the spatial evolution from low-end pedigree to high-end pedigree, more precisely, the upgrading process of public products and service (transaction) within the space. Subsequently, from 2000 to 2012, the urbanization development of county territories in Anhui is estimated by establishing multi-index system. Finally, the spatial and temporal variations of its urbanization are analyzed by variation coefficient method, natural fracture point method,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etc.. The results show as follows, 1) there a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of urbanization development of county territories in Anhui. Although the overall gap is narrowing, trends of polarization development are observed; 2) the spatial framework of county urbanization is relatively stable, showing spatial variation from urbanized eastern and southern regions to less-urbanized western and northern region with a strong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3) no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is found between the spatial framework of county urbanization and the population urbanization rate of the traditional counties; 4) from 2000 to 2012, the urbanization developments of different counties are highly variable with rapid progress in tourism and industry-type counties and slow progress in northwestern and northeastern traditional agricultural counties and southwestern mountainous counties due to traditional development inertia, industry structure and geographical location.
Key words:urban essence; county urbanization; public products; spatial and temporal variations; Anhui
收稿日期:2015-05-22
作者简介:郭成(1990-),男,硕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城乡规划理论与方法。
DOI:10.11921/j.issn.2095-8382.20150618
中图分类号:TTN911.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8382(2015)06-087-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