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康镜像理论下福克纳短篇小说父权影响探析

2015-01-31 01:21:59谢秀娟
遵义师范学院学报 2015年3期
关键词:爱米丽拉康父权

谢秀娟

(广东外语艺术职业学院外语系,广东广州510640)

拉康镜像理论下福克纳短篇小说父权影响探析

谢秀娟

(广东外语艺术职业学院外语系,广东广州510640)

威廉·福克纳是美国现代著名小说家,他的短篇小说精炼又不失深度,揭露了美国南方父权制的横行和旧传统的没落。文章运用拉康镜像理论,重点分析其短篇小说代表作《烧马棚》和《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中专横暴戾、冷酷无情的父亲形象,探析父权专制主义对成长的影响,通过描绘畸形的父亲和子女的关系,揭露暴君式父权影响下孩子内心的分裂和人性的异化,道出父权影响的罪恶性和毁灭性。

拉康;福克纳;父权影响;内心分裂;人性异化

威廉·福克纳是美国文学史上最有影响力的作家之一,在其40多年的创作生涯中,一共创作了19部长篇小说与近百篇短篇小说,他的短篇小说字斟句酌、短小精悍、贴近生活,通俗但不失深度,在其“约克纳帕塌法”小说系列中占据不可或缺的地位。

《烧马棚》和《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是福克纳著名的短篇小说,文本篇幅虽然短小,但是却艺术地触及了当时美国南方社会的各种矛盾,揭示了南方旧文化旧传统的束缚,抨击了父权制对灵魂的毒害,对人性的戕害。本文运用拉康镜像理论,重点分析福克纳两篇短篇小说代表作中,父权专制主义对成长的影响,通过探析畸形的父子、父女关系,揭露暴君式父权影响下,主人公内心的分裂和人性的异化。

一、拉康镜像理论

雅克·拉康是继弗洛伊德之后最杰出的精神分析学家,镜像理论是其早期重要理论。根据拉康理论,想象界中,主体处于既模糊又不完整的境界,自我身份认证会受到外界事物的巨大干扰。“拉康的镜像阶段还广义地指一种主宰了童年的最初几年众人所建构起来的目光之镜。第一个对主体产生重大影响的人应该是他的父母。”[1]P106在美国南方所推崇的基督教信条中,父亲是整个家庭的统治者,是家庭权威和秩序的代表,因此父亲对孩子的成长,对主体地位的确立极具主导性。《烧马棚》的主人公沙多里斯和《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的主人公爱米丽,自幼都受到专横的父亲的严厉管制,屈服于父亲的权威,他们的“主体”势必遭受父亲“他者”的干扰,父亲“他者”甚至会强行介入主体、取代阉割主体,导致他们逐步认同父亲这个谬误的自我。

根据拉康的镜像理论,想象界源于幼儿时期的镜像经验,婴儿看到镜中的自我形象而获得超前的自我意识,此种自我意识不仅在婴儿期发挥作用,它还能深入影响未来主体的成长,此时婴儿所感知的自我是“基于残缺的自我体验与完整的镜像之间的想像关系之上,这种关系的影响持续终身,也是将来各种心理病态的来源。”[2]P23由此可见镜像阶段对人类主体的成长和发展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小说的主人公虽然都在不同程度上,试图背叛父亲,然而却终究痛苦地发现,他们永远摆脱不了父权的影响。拉康理论,恰似一面镜子,映照出父权思想压迫,父权影响无处不在,如影随形。

二、父权影响之内心分裂

《烧马棚》中的父亲阿伯纳是一个暴躁蛮横的人物,习惯用烧马棚的方式应对与他人的纠纷。主人公沙多里斯虽然只有十岁,但他与生俱有正义感,本能地感觉到父亲的做法有违法规,有悖道义,愿意维护社会公平。然而他又深受旧南方父权制的影响,想要忠于父亲、忠于家族血统。一边是道义,一边是亲情,让这可怜的孩子陷入痛苦的漩涡中,内心中自我和超我的较量使他无所适从,他的成长历程就是一部受父权影响制约的内心纠结史,内心分裂史。

父亲阿伯纳无疑是个专横、暴戾的人物,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仇富心理将自己全家生活搞得流离失所,永无宁日。沙多里斯不满于父亲蛮横所带来的颠沛流离,他失落悲观,想反抗却又畏惧父权,内心辛酸又纠结。故事的开端便是父亲被人起诉,他因为与邻居发生矛盾,雇人烧了邻居的马棚,沙多里斯被迫出庭为父亲做伪证。沙多里斯内心矛盾,他知道其实父亲是理亏的,但是父权的威慑和亲情的引力让他不敢反叛,“那种要命的伤心绝望的感觉又梗在心头了,他心想:他是要我撒谎呢,这个谎我不能不撒了。”[3]P2然而,内心的正义感又不断侵蚀着他,使他陷入强烈内心挣扎中。他无奈地按照父亲的思维,给予自己心理暗示:“那可是我们的仇人,是我们的!不光是他的,也是我的!他是我的爸爸啊!”[3]P1他企图通过心理暗示,进行自我慰藉,找到为父亲辩护的借口。但是当法官询问他时,他仿佛凝固住了,“他觉得就像抓住了一根葡萄藤的梢头,像打秋千一样往外一荡,飞到了万丈深涧的上空,就在荡到这最高点时,地心似乎霎时失去了吸力,于是他就一直凌空挂在那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3]P3这种悬空的状态呈现的是沙多里斯悬而未决的矛盾心理,内心纠结万分,突显出他对父亲的所作所为不认可,但又不得不屈服于父权的典型情境。这位声音冰冷而刺耳,生硬而严峻的父亲,无疑是具有震慑力的,孩子对父亲敬畏而害怕,父权影响让男孩陷入内心矛盾之中,审讯时男孩的不知所措无疑是受父权影响的典型体现。

官司不了了之,他们准备离开时,听见有个声音在悄悄地骂:“烧马棚的贼!”。[3]P4沙多里斯猛地转过身去,对那个孩子挥拳相向。明知父亲是理亏的,但当外人诋毁父亲时,他不假思索地维护父亲,从中可见在男孩心里,父权一度超越了正义,亲情一度高于道义。这与父亲对孩子的谆谆教导息息相关:“你快要长成个大人了。你得学着点儿。你得学会爱惜自己的血,要不你就会落得滴血不剩,无血可流。今儿早上那两个人,还有堂上的那一帮人,你看有哪一个会爱惜你?你难道不知道,他们就巴不得找个机会来干我一下子,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搞不过我。懂吗?”[3]P7沙多里斯附和着父亲的教导,下意识地维护着父亲,因为父亲主宰着他的童年,左右着他的思想,主导着他的成长,他的“主体”必然受到父亲这个“他者”的影响,导致男孩逐步认同父亲这个谬误的镜像。

沙多里斯厌倦四处搬家,渴望生活稳定,然而父亲却故意惹祸,置家庭安宁于不顾。在地毯事件中,父亲阿伯纳故意将主人家的地毯踩脏,气愤的主人让他们将地毯洗干净,父亲却故意用碎石片儿将地毯洗坏了,这无疑让沙多里斯十分失望,因为他知道,父亲固执的行径又将给家庭带来哀伤。主人索要赔偿,扬言要在他们的收成里扣二十蒲式耳玉米。父亲听后,“一言不发,连头也没有再抬一下……还是那副莫测高深的脸色,两道浓眉下灰色的眼珠闪着冷冷的光。”[3]P14沙多里斯见状,“突然急步向爸爸奔去,可又同样突然站住了。”[31P4这一奔一站,绝妙地揭示出男孩内心的纠结与分裂。一“奔”,表明男孩意会到父亲沉默背后隐藏着凶险,内心的道义感驱使他想前去阻止父亲的阴谋,让父亲不要蛮横地再做有违公义之事。而那一“站”,则体现出男孩敢想不敢为的矛盾心理,他熟悉父亲的性格,父亲是不可能向人低头的,父亲认定的事情,不是他人轻易可以改变的。此外,父亲一贯的暴力,使男孩习惯性地顺从。因此,尽管道义驱使他向前,可是父权影响又令他不由自主地止步。男孩一动一静的行为,瞬间勾勒出他内心的无比煎熬,那种焦急又无奈的内心挣扎,那种内心被道义和父权割据的分裂感。

父亲决定去烧主人的马棚,喝令男孩去把一罐油拿来。此时的男孩,再度陷入内心矛盾漩涡中。内心的正义感,让他动摇,他不想成为帮凶。然而,父权的影响和固有的血统观念,又让他听令行事。“这一腔古老的血,由不得他自己选择,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硬是传给了他。”[3]P19男孩心里清楚,不管父亲有多坏,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是这样的父亲的儿子,他摆脱不了父权影响,亦无法割舍父亲亲情,尽管内心怨恨,他还是会遵从父亲的指令,这是多么痛心的事情!父亲最终去烧马棚了,正义感促使男孩去向主人通风报信,望着烧马棚的滚滚浓烟,他知道父亲烧掉的不仅仅是主人的马棚,也同时烧掉了家庭的安宁。男孩“在凉飕飕的黑暗里抖个不住,如今那伤心绝望的心情已经不再夹着惊恐忧虑,光剩下一片伤心绝望了。”[3]P22男孩的内心痛苦跃然纸上。虽然为正义做了正确的事,但他无法轻松,他为背叛父亲感到内疚,极度恐惧又极度自责,“他在心里念叨:爸爸呀,我的爸爸呀!他突然叫出声来:‘他是好样儿的!’”[3]P22“他是好样儿的”再次体现出男孩对父亲的认同,主宰其童年的父亲镜像魔力巨大,一直制约着男孩的成长,致使他永远无法摆脱父权影响,即使父亲做了坏事,在他眼中,父亲还是值得敬佩的人,还是值得肯定的。于是乎,男孩一直周旋于道义和父权之间,苦苦纠结,找不到出路,内心分裂的痛楚令人慨叹惋惜。

三、父权影响之人性异化

《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主人公爱米丽出生于美国南方的格里尔生贵族家庭,她的生活、爱情、婚姻都操控在父亲手中,一直活在父亲的阴影之下。这对父女的形象在作者笔下显得意味深长:“她父亲叉开双脚的侧影在前面,背对爱米丽,手执一根马鞭,一扇向后开的前门恰好嵌住了他们俩的身影”。[4]P45文中的“马鞭”,无疑意指父亲对爱米丽强烈的支配控制欲,凸显父亲是家庭中权威和秩序的代表。在父权主义的影响下,爱米丽与父亲之间是支配与被支配、主导与被主导的关系,即使她年近三十,仍谈不上是一个独立的人,因为她没有话语权,没有行动权,更没有决策权。虽然爱米丽在生理上已经成熟了,但在精神上仍处于拉康所说的婴儿阶段。[5]P71爱米丽自幼接受父亲的禁锢和支配,因此她无缘接触正确认识自我的“镜子”,她日日接触,夜夜所见的,只有父亲那面“镜子”,她自然而然地将与自己最亲密的父亲作为镜像,习以为然地认为自己是父亲生活的一部分,父亲亦是她生活的一部分。父亲暴君式的镜像已经强行介入并阉割了爱米丽自身的主体,而爱米丽也接受并认同了这一谬误的自我,在父亲的监控下,作为“传统的化身”和“义务的象征”而安分守己地活着,并感受到暂时的整合和安逸。

当父亲去世时,爱米丽“衣着和平日一样,脸上没有一丝哀愁。她告诉她们,她的父亲并未死。”[4]P45爱米丽不接受父亲去世的事实,不让人们埋葬父亲,这种疯狂的举止源于爱米丽和父亲之间极端的不平衡的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造成她对父亲在精神上的无限依赖。父亲的离世,使爱米丽突然失去依靠,她似乎又回到了婴儿的无自我意识的状态,她瞬间体验到一种残缺感,并竭力排斥这种感受。事实上,父亲这个“他者”,是爱米丽实现正确自我意识的巨大障碍,也是她跟社会这个更大的“他者”接触的屏障。爱米丽的主体已经迷失,已经变容为映有父亲镜像的自我,这是爱米丽的人性异化的前奏。

父亲去世之后,南方的旧传统力量已经慢慢衰落,此时爱米丽是有机会也有能力开始新生活,摆脱南方旧文化影响的。然而,她在短暂的反叛之后,又回归到父亲构筑的世界中,选择继续做旧秩序和旧道德的标本和陪葬者。爱米丽无法摆脱父权的影响,无法挣脱父亲给予的旧道德精神枷锁,她认为荷默的无情抛弃,损坏了她的贵族尊严和家族声誉,为了维护父亲极力推崇的旧道德旧形象,她疯狂地毒死荷默,企图保存那业已没落的尊严,誓死维护父亲的教条。这出格的毒杀形为,无疑是爱米丽人性异化的最佳例证。

爱米丽将自己生命的最后十年孤立在大房子里,孤僻怪异,心理扭曲。父亲镜像在其内心深处开始置换变异,内心异化越行越盛,爱米丽觉得自己有能力替代父亲,她慢慢地转变被阉割的地位,试图接替父亲的主导权,进而去阉割他人,去操控他人,彰显自我的存在。她自负执拗,我行我素,固执地坚守自己的意愿,绝不允许外界有一丝一毫的侵犯。在纳税事件中,她冥顽不化,她的声调冷酷无情,“也许他自封为司法长官……可是我在杰弗生无税可缴。”[4]P43“自封”两个字体现出爱米丽不承认新长官,体现出她的孤傲和对新生事物的漠视。爱米丽两次拒绝缴纳税款,她把代表团“‘连人带马’地打败了”[4]P45。在气味事件中,她以凛然不可欺的姿态,使镇民不得不“像夜盗一样绕着屋子潜行……撒上石灰”[4]P44,偷偷地消除她房屋的腐臭味,却未敢对她发出半句责备。在砒霜事件中,法律规定必须说出购买砒霜的用途,可她拒绝回应,公然藐视法律。在信箱事件中,她拒绝在门口钉上金属门牌号,拒绝安设信箱,拒绝接受社会进步因素。在尸体事件中,她的异化表现达到顶峰,她有将近30年的时间去埋葬荷默,但她没有,她选择保存他的腐尸,并与腐尸同床共枕,她的做法无疑是对南方传统伦理观道德观的挑战。爱米丽的悲哀在于,她一生无法摆脱父亲的影响,她以特立独行的方式,用隐士般的生活,来保障她意识里父亲镜像的完整,而这些做法恰恰体现了父权影响下,她内心的扭曲和人性的异化。

四、结语

《烧马棚》和《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都淋漓尽致地勾勒了专横暴戾的父亲形象,拉康镜像理论恰到好处地影射出父权影响的魔力,那如影随形的父权思想,犹如紧箍咒,牢牢地制约了主人公的人生。父权专制横行,与美国南方旧传统旧文化密切相关。在基督教信条中,父亲代表家庭权威,妇女和孩子要像遵从耶稣那样顺从一家之主。因而在清教徒家里,父亲们常常“以‘加尔文化了的耶和华’的名义在家中实行统治”,[6]P93父亲们冷酷、偏执且自私的禀性毕露无遗。父权制不仅对孩子们造成了一生的消极影响,致使孩子们内心分裂、人性异化,同时它也践踏了父亲们的人性,将父亲们非人化了。这种戕害妇女和孩子、扭曲父亲人性的旧社会秩序,无疑罪恶深远,其不良影响消极且深远。

福克纳独具匠心地描绘了两个家庭的畸形父亲与子女的关系,揭示出父权观念深深根植于社会的文化传统中,在展示父权影响的同时,也表现了南方家庭的腐朽与败落,透视出旧秩序湮灭和旧南方的没落之因:非人化的父亲人物,衍生出畸形的父子关系,造成了消极的父权影响,从而加剧了家庭内部矛盾,而家庭内部矛盾的不可调和,又进一步加速了旧南方衰败的步伐。

福克纳将沙多里斯的内心分裂刻画得栩栩如生,将爱米丽的人性异化描绘得入木三分,那种内心挣扎,那种无助彷徨,深深揪着读者的心灵。福克纳通过描绘父亲与子女之间的矛盾冲突,体现了南方青年一代在过去和现在中进退两难的困境,道出了父权影响的罪恶性和毁灭性,升华了小说的主题,拓展了小说的社会意义。

[1]郭粒粒.他者身份认同与自我建构——艾米丽畸形人格的拉康镜像论分析[J].文学界,2011,(11).

[2]詹俊峰.拉康的精神分析理论与文化身份研究[J].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2012,(3).

[3]威廉·福克纳.烧马棚[A].陶洁编.福克纳短篇小说集[M].南京:译林出版社,2002.

[4]威廉·福克纳.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A].陶洁.福克纳短篇小说集[M].南京:译林出版社,2002.

[5]邓繁荣.爱米丽“镜像”破碎的悲剧——威廉·福克纳《献给爱米丽的一朵玫瑰花》文本研究[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 2008,(12).

[6]龙跃.忠诚与反叛——从《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与《烧马棚》看威廉·福克纳小说中的父亲形象[J].湘潭师范学院学报,2006,(1).

(责任编辑:徐国红)

A Study of Faulkner’s Patriarchal Influence in Short Stories Base on Lacan’s Mirror Theory

XIE Xiu-juan
(Foreign Language Department,Guangdong Teachers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 and Arts,Guangzhou 510640,China)

WilliamFaulknerisa famousAmerican modern novelist,whose shortstories arerefined andprofound,exposingthe infestation of patriarchy and the decline of old traditions in American South.Base on Lacan’s mirror theory,this paper focuses on the tyranny,cruel and ruthless father images in short stories“Barn Burning”and“A Rose for Emily”,analyzes the patriarchal influences on growth.By depicting freakish relationship between father and children,exposes mental split and human nature alienation under the influence of tyrannical patriarchy,thus revealing the evil and destruction of patriarchal influence.

Lacan;Faulkner;patriarchal influence;mental split;human nature Alienation

I06

A

1009-3583(2015)-0066-04

2015-01-20

谢秀娟,女,广东五华人,广东外语艺术职业学院外语系讲师,硕士,主要从事英美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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