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昊张荣珍
(1.安徽中医药大学研究生部,安徽合肥230038;2.安徽省芜湖市中医院,安徽芜湖241000)
急性酒精中毒的中医认识*
黄昊1张荣珍2△
(1.安徽中医药大学研究生部,安徽合肥230038;2.安徽省芜湖市中医院,安徽芜湖241000)
急性酒精中毒病名病因病机辨证论治
急性酒精中毒(AAP)是指一次性饮入过量酒精引起的中枢神经系统由兴奋转为抑制的状态,并伴有消化系统、心血管系统等多系统损伤的过程,严重者可发生呼吸、循环衰竭而导致死亡。轻者无需特殊处理,重者以清除毒物、纳洛酮配合对症支持疗法为主。有研究表明,患者通过西医上述方法治疗后,醒酒较快,但患者仍会存在消化系统和神经系统的不适症状,而中药则能很快改善这些不适症状[1],中西医结合治疗效果更佳[2]。近年来,通过临床观察及实验研究逐渐认识到中医药在防治急性酒精中毒方面具有一定的特色和优势。中医学对急性酒精中毒有较为详细的记载,本文现将中医对急性酒精中毒的病名、病因、病机和辨证论治的认识进行阐述。现综述如下。
中医医学典籍中关于饮酒过度致病的记载最早可追溯至《黄帝内经·灵枢》“当是之时,固比于勇士,气衰则悔。与勇士同类,不知避之,名曰酒悖也”。首次提出“酒悖”之名,描述了酒精对神经系统的兴奋作用,汉代张仲景在《金匮要略》中提出“酒疸”病名,认为其病机为饮酒过度,湿热瘀积体内,熏蒸胆汁泛溢肌肤而致黄疸[3],同时期华佗在《华佗神医秘传》中提出“酒毒”的病名。晋代王叔和在《脉经》中第1次将饮酒过度所致的疾病统称为“酒病”,并记载“酒病”之脉为“短疾而滑”。隋朝巢元方在《诸病源候论》一书首次提出“酒癖”的病名,并指出“夫酒癖者,因大饮酒后,渴而引饮无度,酒与饮俱不散,停滞在于胁肋下,结聚成癖,时时而痛,因即呼为酒癖”。另外,该书还记载了22种与饮酒相关的病名,如酒瘕、酒注、恶酒、留饮等。金元时期,中医学产生了许多流派,以“金元四大家”最具代表。李东垣在《内外伤辨惑论》中首载“酒客病”病名,并提出汗法与下法为最佳治疗方法;刘完素则在其著作《黄帝素问宣明论方》中第一次提出“酒积”和“酒禁”;朱震亨在《格致余论·醇酒宜冷饮论》中指出饮酒多度可导致消渴、臌胀、喘哮、癫痫、失明等16种病证;张从正在《儒门事亲》中记载有“如宿饮酒积在上脘,亦当吐之”。提出使用吐法治疗酒病[5]。明清时期,温补学派的代表人物张景岳把“酒后四肢厥冷,不省人事的病证”称之为“酒厥”。这一病名到清朝仍被广泛应用,如清·李用粹《证治汇补·伤酒章》“大醉之后,忽然战栗,手足厥冷,不省人事,名曰酒厥”。明清之后,对于此病的病名创见不多。
2.1急性酒精中毒的病因本病外因为饮酒过度,这是急性酒精中毒最直接和最主要的病因。古代医家对酒性的认识由来已久,早在《黄帝内经》中就有“酒性苦热”的记载。巢元方的《诸病源候论》记载“酒性有毒,而复大热,饮之过多,故毒热气渗溢经络,浸溢脏腑,而生诸病也”,提出酒的毒性,并指出饮酒过度会导致机体诸病发生。除此之外,“酒性湿热”的观点在古籍中也屡有记载,王好古认为“按酒之为物,气热而质湿,饮之而昏醉,易狂者热也,宜以汗去之”。《万氏家传点点经》同样认为“酒毒湿热非常,肆意痛饮,脏腑受害,病态不一”。综上可以看出,酒性湿热、味苦、有毒,饮之过多,则导致疾病的发生。
除了饮酒过度以外,内因则为机体的虚损。历代医家对此论述也颇多,如巢元方在《诸病源候论》中有“夫虚劳之人,若饮酒多,进谷少者,则胃内生热,因大醉当风入水,则身目发黄,心中懊痛,足胫满,小便黄,面发赤斑”,指出了机体虚损也是引起急性酒精中毒的一个重要原因;北宋太医院编著的《政和圣剂总录》记载“论曰胃弱之人,因饮酒过多,酒性辛热,善渴而引饮,遇气道阻塞,酒与饮俱不化,停在胁肋,结聚成癖,其状按之有形,或按之有声,胁下弦急胀满,或致痛闷,肌瘦不能食,但因酒得之,为之酒癖”。将人体虚损更为细化,提出脾胃虚弱为急性酒精中毒的易感因素。明朝龚廷贤对此持有相同观点“伤酒之病,虽为酒而作,实因脾土虚弱,不能专主湿热而发”,认为急性酒精中毒的外因是饮酒过度,而内因则是脾胃虚弱,运化能力失常而发;同时期的张景岳则更加丰富了急性酒精中毒的内因,在《景岳全书》中记载“若以阴虚者纵饮之,则质不足以滋阴,而性偏助火,故热者愈热,而病为吐血衄血,便血尿血,喘嗽,躁烦狂悖等证,此酒性伤阴而然也。若阳虚者纵饮之,则性不足以扶阳,而质留为水,故寒者愈寒,而病为臌胀泄泻,腹痛吞酸,少食,亡阳暴脱等证,此酒质伤阳而然也,故纵酒者,既能伤阴,尤能伤阳,害有如此,人果知否”,说明了阴阳失调也是其病因之一。综上,急性酒精中毒的病因主要在于饮酒过度和机体虚损内外两个方面,而机体虚损中以脾胃虚弱及阴阳失调为易感因素。
2.2急性酒精中毒的病机关于本病病机古籍也早有记载,《灵枢·论勇》曰“酒者,水谷之精,熟谷之液也,其气懔悍,其入于胃中,则胃胀,气上逆,满于胸中,肝浮胆横”,认为其病机为酒毒损及脏腑。清朝李用粹《证治汇补》对此进行了补充“酒循经络,留着为患,入肺则多嚏多痰,入心则多笑多言,入肝则善怒有力,入脾则思睡,入肾则思淫,及其久也,伤肺则变咳嗽消渴,伤心则变怔忡不寐,伤脾则变痞满疸胀,伤肝则变胁痛吐血,伤肾则变腰软阳痿,此五脏之受病也”,指出酒自口而入后,首损及脾胃,再累及其他脏腑,这与我国第一部酒论专著《万氏家传点点经》中“脏腑染毒始脾胃”观点相一致。当代医家对于其病机观点也持有不同的观点,解维刚[5]认为酒毒侵袭,助湿生痰,痰蒙清窍,扰乱神明,下阻于三焦通道导致气化及气机运行逆乱而发本病。杨柱[6]认为本病发展的不同阶段病机是不同的,初期病在脾胃,酒毒蕴结中焦,导致脾胃运化失值,气机升降失常,以气滞、气逆为主;中期病位在脾胃和肝胆,肝失条达,气机不畅,血行瘀滞而致气血同病;后期则累及其他脏腑,本虚标实同见。
如前所述,急性酒精中毒不同阶段的病机不同,所以到目前为止,中医尚缺乏统一的辨证分型。对于酒病的辨证,古代医家主要以脏腑辨证为基础,以八纲辨证为主导,如《万氏家传点点经》立酒门30证,辨证均在脾胃损伤的基础上,根据病程的长短、邪正的盛衰等再辨表里、寒热、虚实及阴阳的不同,现代医家对于急性酒精中毒的中医辨证分型多为个人经验总结,并无广泛共识,且缺乏循证医学的证据。武晓青等[7]通过中医治疗急性酒精中毒的临床观察将其分为:痰火扰心证、毒闭心包证和气阴亏虚证。曹青山等[8]根据心神是否受影响,分为中腑型和中脏型,中腑型根据酒后时间长短分为胃气上逆证和蓄水证,中脏型根据酒后神志状态再分为热扰神明证、热扰心包证及脱证。陈娜等[9]将其分为痰热上蒙证和肝胆湿热证。急性酒精中毒在现代医学中分为兴奋期、共济失调期和昏迷期,柏喜桂等[10]则认为其中医辨证分型应与此三期相对应,并结合“酒乃毒热之邪”的特性,将其分为毒热内郁,内扰神明、毒热炽盛,热极生风以及毒热互结,元神耗散3型。综上可以看出,现代医家对于急性酒精中毒的中医辨证分型各有见解。笔者认为以上分型以酒毒对神志的影响为中心,但不能反映酒毒对不同脏腑损伤的症状和体征,根据《证治汇补》“酒循经络,留着为患,入肺则多嚏多痰,入心则多笑多言,入肝则善怒有力,入脾则思睡,入肾则思淫,及其久也,伤肺则变咳嗽消渴,伤心则变怔忡不寐,伤脾则变痞满疸胀,伤肝则变胁痛吐血,伤肾则变腰软阳痿,此五脏之受病也”,可将其分为酒毒胃肠症、酒毒蕴脾证、酒毒扰心证、酒毒伤肝证及酒毒厥脱症,更能反映酒毒不同病程的致病特点。
4.1急性酒精中毒的治疗原则及治法历代医家对于急性酒精中毒的治法颇多,但本病病程变化多端,病机复杂,故对于本病的治疗,须严格把握各期病机,正如明代医家周慎斋于《周慎斋遗书·卷八·伤酒》云“酒客初病,发不甚重,解酒足矣,续自病重者,以内伤法立方,少加醒酒药味”,提出了急性酒精中毒的治疗原则:疾病早期以解酒为主,后随病情发展,与其他内伤疾病治疗类似,配合醒酒药物。与《万氏家传点点经》认为本病病位在脾胃,治疗当以脾胃为本,遵守先治其标,后固其本,同样强调分期论治的原则。在分期论治的治疗原则下,历代医家提出本病各期的治法,现将代表性的治法归纳如下:初期,以解酒为主,以汗法和下法为主,此即为金元四大家之一的李东垣提出的“上下分消其湿”的原则,中期病位在脾胃和肝胆,此期治法以攻为主,兼顾人体正气,攻邪派张从正治疗酒病,采用攻下消积法,正如其在《儒门事亲》中记载“酒积,目黄口干,葛根、麦之类,甚者甘遂、牵牛”。后期病位则累及其他脏腑,虚实夹杂,以虚证为主,治疗上以补益为主。
4.2解酒方药中医有关解酒方药的记载颇多,既有单味中药,也有复方解酒方,《神农本草经》记载了我国最早的解酒中药:水萍和腐婢。书中记载水萍“胜酒”,腐婢,即赤小豆花,主治“酒毒头痛”,历代医家不断丰富具有解酒的中药。宋·唐慎微编著的《证类本草》记载了葛花和枳椇子等30味中药,分布于草、木、虫鱼、果等部类之中,到明朝,李时珍全面总结前人记载,于《本草纲目》中记载有解酒中药达107味之多。宋歌等[11]对古代解酒方用药进行统计学分析发现,常用的单味中药有:葛根、枳椇子、砂仁、木香、白术、白蔻仁、法半夏及神曲等,且以祛湿作用的药物最多,与酒为湿热之邪的病因相吻合。除了单味中药以外,现存最早的解酒方—泽术糜衔散载于《素问·病能论》“帝曰:善。有病身热解堕,汗出如浴,恶风少气,此为何病?岐伯曰:病名曰酒风。帝曰:治之奈何?岐伯曰:以泽泻、术各十分,糜衔五分,合以三指撮,为后饭”。宋朝《太平圣惠方》将解酒方分为5类:治饮酒大醉不解诸方、治恶酒诸方、治饮酒腹满不消诸方、治饮酒后诸病诸方及断酒诸方,共收录解酒方42首。期间最著名的当属李东桓创立的葛花解酲汤,此方记载于《脾胃论》中,方中以葛花、白蔻仁及砂仁为君药,并配伍干姜、生姜、神曲、白术、茯苓、青皮、陈皮及人参等,到明朝,中国历史上最大的方剂著作《普济方》全面总结并收集了之前历代解酒方达百余首,同时期的《万氏家传点点经》载有五花解酒汤、白蔻散、破滞回源汤及分香丸等众多解酒方。
现代医家运用先进的现代科学技术,对古代经典的解酒中药与解酒方药进行了临床及实验研究。在解酒单味中药方面,葛根、葛花和枳椇子一直沿用至今。葛根和葛花为豆科葛属植物野葛的不同药用部位,目前国内外对葛根和葛花的解酒功效做了广泛的研究,并对其解酒做作用给予了肯定。葛根的的主要化学成分为葛根素[12],葛根素具有强大的抗氧化作用,可清除酒精中毒后产生的大量氧自由基,促进酒精的分解和代谢[13]。临床在西医对症治疗的基础上加用葛根汤辅助治疗均起到明显的解酒效果[14-15]。而葛花则是通过提高乙醇脱氢酶(ADH)和乙醛脱氢酶(ALDH)的活性,加快乙醇的代谢而起到解酒作用[16]。高学清等[17]通过随机分组动物实验证明了低、中剂量的葛根和葛花均能够延长小鼠的醉酒潜伏时期、缩短睡眠时间和醒酒时间,中、高剂量则能抑制乙醇的吸收,另外还发现葛根的解酒疗效比葛花更好。枳椇子为鼠李科植物,其药用部位主要为其种子和果实[18],且不同的药用部位,各化学成分和含量也不尽相同[19]。徐方方等[20]运用现代硅胶和Sephadex LH-20等色谱技术,从枳椇子中分离出7种化合物,以黄酮碳苷为主,除了分析其化学成分。吕国红等[21]以小鼠为试验模型,研究发现枳椇子能够明显缩短醒酒时间,降低血乙醇浓度。王文香等[22]通过动物实验做病理学观察发现枳椇子能够减轻肝细胞脂肪变性,减少肝细胞坏死和纤维组织增生,起到保肝护肝的作用。
在解酒方药方面,葛花解酲汤和葛根散是经典的解酒方剂。陈萍等[23]将临床120例急性酒精中毒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两组,对照组在常规对症治疗基础上加用纳洛酮,治疗组则在对照组的基础上加用葛花解酲汤,结果显示治疗组总有效率较高,意识恢复时间及平均住院时间均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另有研究发现葛花解酲汤对对肝功能指标,如天门冬氨酸氨基转移酶(AST)、丙氨酸氨基转移酶(ALT)及γ-谷氨酰转移酶(γ-GT)等具有明显的改善作用,对酒精性脂肪肝有显著的临床疗效[24]。高景莘等[25]通过动物实验发现复方葛根散饮酒前给药可以降低醉酒率,延长醉酒时间;饮酒后给药可缩短醒酒时间,降低死亡率。杨柱等[26]将经典的解酒方剂进行比较,结果显示葛根散解酒效果更为明显,葛花解酲汤效果稍弱。现代医家在古代医家的经典解酒方的基础上,根据临床经验,也总结出了很多经验解酒方和中药复方制剂,如养肝解酒方、解酒护肝方及久肝胶囊等,养肝解酒方以葛根、枳椇子、丹参等为主要成分。研究发现,解酒护肝方能显著延长醉酒潜伏期,缩短睡眠维持时间,具有明显的解酒作用[27];解酒护肝方由葛根、枳椇子和栀子等中药组成,郑立发等[28]研究发现解酒护肝方具有良好的防醉和解酒效果;久肝胶囊乃由枳椇子和葛花等名贵中药材的提取物配伍组成的复方制剂,与解酒护肝方具有类似的效果[29]。综上可以看出,现代解酒方仍然以我国传统的解酒中药和方剂为基础进行加减配伍组成的。
综上,现代医学对于急性酒精中毒的治疗缺乏特效药,一般以对症支持治疗为主。中医对急性酒精中毒的认识历史久远,对病名、病因病机还是辨证论治,对其研究侧重于整体观念和辨证论治,具有明显的特色和优势。但在临床辨证过程中,具有一定的主观性和模糊性,缺乏公认的客观辨证分期分型标准。因此,对于急性酒精中毒的中医诊疗指南的研究迫在眉睫,通过确立统一的、规范的、量化的及客观的中医诊疗指南为临床中医治疗急性酒精中毒提供依据,为中医的标准化作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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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595.6
A
1004-745X(2015)10-178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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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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