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笳旭
(中国农业大学 中国农村政策研究中心,北京10083)
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过大已成为学术界关注的重点问题。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城乡居民收入虽不断增加,但城乡居民消费差距并未明显缩小[1-2]。当前,我国城乡居民最终消费差距仍然保持在2.8以上,消费差距过大不仅会阻碍我国包容性增长,还可能演变为社会政治问题[3],不利于从深层次解决我国城乡协调发展问题,最终会影响我国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
导致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当前研究大多集中于城乡收入差距[4]、政府财政支出和转移性支付[5]、非均衡的金融发展[6-7]、城乡公共服务与社会福利差异[8-9]等方面。但也有学者指出稳定的居民消费习惯是导致我国城乡居民消费率下降的重要原因,只有从人口自身的年龄结构转变才能揭示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深层次原因[1-2]。人口年龄结构与居民消费具有内在相关性,不同年龄层次的人口具有不同的消费倾向。传统消费理论认为年轻人口倾向于多储蓄、少消费,而老年人口则为净消费。因而劳动年龄人口比重越高,消费倾向越低;相反,老年人口比重越高,消费倾向越高。李承政、邱俊杰,谭江蓉、杨云彦,王宇鹏等学者通过分析中国城市和农村居民消费都认为老年人口抚养比与居民消费具有正向关系[10-13]。
但是对中国居民消费的大量经验性研究并未普遍支持老龄化会提高城乡居民消费的观点。李文星、徐长生认为我国老年抚养系数变化对居民消费的影响并不显著[14]。王金营、付秀彬通过引入标准消费人的概念认为老龄化程度的提高抵消了因人均收入提高所带来的消费水平增长速度,老龄化将会降低未来的消费水平和消费比率[15]。对我国城市和农村消费的多数研究也表明老龄化对我国城市和农村居民消费均具有负效应,人口老龄化的加速阻碍了居民消费率的提升[16-19]。
关于人口老龄化对城、乡居民消费的影响研究已经取得丰硕的成果,但由于学者们对微观数据和宏观数据选取不同及研究方法差异,研究结论存在较大分歧。现有研究大多将城市和农村居民的消费割裂开来进行研究,一定程度上掩盖了我国城乡巨大的消费差距,不利于城乡二元消费体系的融合。同时,我国人口老龄化问题日益严重,城乡老龄化结构严重失衡,农村老年人口抚养比高于城市4.28个百分点。人口老龄化是否是导致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过大的关键因素在现有文献中还较少论及,难以从深层次解决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问题。
因此,本文基于以往关于人口老龄化对居民消费影响的相关研究,探讨人口老龄化对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影响,从而检视我国城乡差异性的老龄化问题是否是导致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关键性因素。第二部分对我国人口老龄化及城乡居民的消费差距进行描述性分析;第三部分利用简约型的消费函数实证分析人口老龄化对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影响;第四部分提出应对人口老龄化、协调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政策启示。
人口老龄化是我国经济社会面临的重大问题之一。2000年我国65岁以上老年人口比重达7%,老年人口抚养系数达到9.9%,我国正式进入了老龄化社会。此后我国人口老龄化呈加速发展趋势,到2012年我国老年人口抚养系数上升到12.7%,比2000年上升了2.8个百分点;老年人口比重上升了44个百分点,人口老龄化年均增长率2.08%。
随着整体老龄化水平的提高,我国城乡人口老龄化的差异也逐步凸显,农村人口老龄化程度高于城市。2000年我国城市和农村老年人口抚养比分别为10.05%和10.88%,到2012年我国城市和农村老年人口抚养比分别为10.76%和15.04%。城市老年人口抚养比的变化幅度较小,而农村老年人口抚养比稳步上升,农村老年人口抚养比高于城市4.28个百分点,农村劳动年龄人口对老年人口的赡养负担高于城市。
2000年以来,我国城乡人口老龄化差距经历了两次较为明显的扩张。第一次发生在2005年,表现为农村老年人口抚养比大幅上升。这可能是老龄化农民工大量返乡的结果。近年来大量暂居城市的老龄化人口返回农村,直接加剧了农村老年人口的比重,提升了农村老年人口抚养比;第二次城乡老龄化差距扩大发生在2010年,主要表现为城市老年人口抚养比的大幅下降。这主要是因为我国城市经济在金融危机后逐渐复苏,增加了对农村剩余劳动力的需求,农村新生代农民工大量进入城市劳动力系统,增加了城市劳动力供给,从而引起城市老年人口抚养比下降。
图1 我国城市和农村老年人口抚养比
进入21世纪后,我国城乡居民消费水平均得到了大幅提升。2000年我国城市和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分别为4998.0元、1670.1元,2012年我国城市和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分别达到16674.3元、5908.0元,2000-2012年城乡居民人均消费年增长率分别为10.56%和11.10%,农村人均消费增长率高于城市,但人均消费额却远低于城市。
我国城市和农村居民消费差距较大,2000年城市居民人均消费水平是农村居民的2.99倍,2003年城乡居民消费差距最高,城市居民的人均消费支出是农村居民的3.35倍,到2012年城市居民人均消费水平仍然是农村居民的2.82倍。整体上,2000-2012年我国城市和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并没有显著的缩小。
2000-2012年我国城乡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差距表现为先扩大、后缩小的倒“U”型结构,符合威廉姆森关于经济发展差距的基本论断。2000-2003年城乡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差距逐渐扩大,2003年达到最大值,而后出现缩小趋势,2003-2006年和2010-2012年城乡居民人均消费差距下降明显。可见,虽然我国城乡居民人均消费差距水平过大,但已表现出良好的缩小趋势。
图2 我国城乡居民人均消费水平差距变化趋势
1.计量模型的构建
借鉴以往关于消费函数的研究,本文选择简约型的消费函数模型研究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简约型的消费函数不依赖于特定的环境和制度,因此对研究处于城乡二元经济转型期的中国城乡居民消费具有较强的适用性。根据 Loayza et al.[20]、李文星、徐长生等[14],简约型消费函数主要包含三组解释变量:基本变量N、核心变量X和控制变量M。因此本文关于人口老龄化对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影响的模型构建如下:
其中,i和t分别表示地区和时间,εit为随机误差项。υi为个体效应,反映了诸如制度变化、城乡社会结构等难以衡量的因素所引起的个体差异对模型的影响。表示我国城乡居民家庭人均消费水平差距,用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性支出比农村居民家庭平均每人消费支出获得。基本变量N包括城乡居民人均收入水平差距(URM)和城乡居民实际利率水平差距(URI)。消费是收入的增函数,因此城乡居民人均收入水平差距越大则城乡居民消费水平差距也越大。各地区城乡真实利率水平是影响居民跨期消费行为的重要因素,真实利率水平高则居民倾向于增加储蓄而减少消费。本文的核心变量X为城市居民老年人口抚养系数(UBF)和农村居民老年人口抚养系数(RLF),这是揭示城乡老龄化差异对我国城乡居民消费水平差距影响程度和方向的关键变量。
M是一组影响城乡居民消费水平差距的重要控制变量。(1)城乡社会保障体制差异,用城乡居民储蓄余额差距(URS)替代。城乡社会保障体制不健全和子女数量减少使居民养老具有后顾之忧,因此往往通过增加储蓄化解老龄化风险,所以城乡居民储蓄余额差距与城乡社会保障水平呈负相关。(2)城市化进程(UPRO),陆铭、陈钊指出城市化能有效降低统计上的城乡收入差距,因而城市化对于缩小城乡消费差距具有积极意义[21]。(3)人均GDP增长率(PDG),Modigliani and Cao认为实际收入的增长率是影响居民消费的关键因素,而城乡居民实际收入增长率依赖于我国宏观经济的增长水平[22],因此我们考虑人均GDP增长率。(4)政府财政政策(FIN),用政府财政支出占地区生产总值比重衡量。政府财政支出,尤其是民生性的财政支出和转移支付有助于显著缩小城乡收入差距[23]。
杨露露走后,桃花发了阵呆,找出那件的确凉衬衫,像个醉汉似地一脚高一脚低去了墓地,嘴里讷讷地说:“回去吧!回去……”桃花坐在梨花坟前,将衬衫铺在自己的腿上,细细地抚摸着衬衫上的竹子道:“梨花,回去吧;梨花,回去吧……”她重又叠好衬衫,摆在坟前,划亮了火柴;火焰吞噬着衬衫,两支翠竹在火焰中舞蹈……
通过选取以上具体指标,模型(1)扩展如下:
为了避免模型因内生性而导致估计有偏,引入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滞后一期变量,将城乡居民消费惯性在城乡消费差距模型中具体化,从而将模型扩展为动态面板数据模型,如(3)式:
针对动态面板数据的估计方法,参考D.Roodman[24]分别对模型进行两步差分广义矩估计(Two-step Diff-GMM)和两步系统广义矩估计(Twostep SYS-GMM),并对比分析两种动态面板数据估计方法的有效性,从而有效降低动态面板数据估计结果的偏倚。
2.数据说明
本文选取了除香港、澳门和台湾以外的全国31个省份的宏观面板数据。由于缺失2000年以前各省分城、乡的老年人口抚养系数,因此,样本时期截取2001-2012年的面板数据。城乡居民老年人口抚养系数来源于2002-2013《中国人口和就业统计年鉴》,文中城市老年人口抚养系数由年鉴中的城市和镇65岁以上老年人口总数占劳动年龄人口比重获得。城乡居民实际利率水平等于当年名义利率减去城市和农村居民消费指数变动率,名义利率和城乡居民金融机构储蓄余额来源于2002-2013《中国金融年鉴》。老年人口抚养系数、城乡居民家庭人均收入、城乡居民家庭人均消费支出和其他控制变量均取自2002-2013《中国统计年鉴》,部分数据经调整后整理获得。
表1分别给出了面板模型的随机效应估计(RE)、固定效应估计(FE)和动态面板模型的两步系统广义矩估计(Two-step SYS-GMM)、两步差分广义矩估计(Two-step Diff-GMM)的结果。Hausman检验值大于χ2值,从而拒绝原假设,因此固定效应模型更能反映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实际情况。这说明我国各地区城乡居民消费差异具有明显的个体效应,固定效应模型揭示了地区城乡异质性导致的城乡居民消费差距。本文动态面板GMM估计的工具变量主要包括LCg、LUBF、LRLF(1,2)、LURM(2,3)和URS①其中L表示滞后项,Cg、UBF分别为滞后1期的消费差距和城市老年人口抚养比,RLF为滞后1期和2期的农村老年人口抚养比,URM为滞后2期和3期的城乡居民消费差距。,Diff-GMM 和SYS-GMM 两种估计方法均通过了Sargan检验,证明本文选择的工具变量均有效。两种估计方法对扰动项自相关性的检验值 AR(1)、AR(2)分别为(0.070,0.284)、(0.039,0.185),扰动项 εit均无自相关性,但对比SYS-GMM和Diff-GMM的标准差可知,Diff-GMM的标准差小于SYS-GMM,因此,本文选择两步差分广义矩估计(Two-step Diff-GMM)更有效率。
采用动态面板数据两步差分广义矩估计提高了各解释变量对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显著性水平,除城市老年人口抚养比和常数项未通过模型显著性水平检验外,其余解释变量的显著性水平比固定效应模型都有了较大的改善,均通过了1%的假设检验。其中,城乡居民实际利率水平差距和人均GDP增长率由不显著变为显著,这主要是动态面板数据考虑了滞后性因素影响,使城乡居民的消费不再单纯限制于当期消费能力。
老龄化对城乡居民消费差距具有负效应,人口老龄化对缩小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具有重要作用。农村人口老龄化程度对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缩小的作用显著,农村老年人口抚养系数提升1个百分点会使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缩小0.28个百分点。城市老年人口抚养系数对城乡居民消费差距影响不显著可能与我国城市居民老年人口抚养系数上升幅度较小有关。运用两步差分广义矩估计分别估计城市人口老龄化和农村人口老龄化对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影响(见表2),结果显示城市老年人口抚养比和农村老年人口抚养比与城乡居民消费差距均呈显著负相关关系,城市和农村老年人口抚养系数每上升1个百分点将引起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缩小0.22个百分点和0.43个百分点,农村老年人口抚养系数对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影响效应大于城市老年人口抚养系数。
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滞后变量与当期消费差距高度相关。无论是城市居民还是农村居民都存在显著的消费惯性,城乡居民的消费习惯具有极大的稳定性,农村居民的消费受惯性影响的程度高于城市居民。农村居民更趋于保守型消费,农村居民消费支出对实际利率变化的敏感性低于城市居民,他们更倾向于通过长期储蓄获得更持久的消费。这种“消费—储蓄”方式对于缺乏社会保障的农村老年人口是有利的,可以认为是对农村人口老龄化的一种理性规避手段,但这也降低了农村居民消费,扩大了城乡消费差距。
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除了受到城乡老龄人口差异影响外,其他关键的控制变量也起到了重要作用:
首先,城乡居民收入水平差距、城乡实际利率水平差距、城乡居民储蓄余额差距和财政支出对我国城乡居民的消费差距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城乡居民收入水平差距是导致消费差距扩大的最根本原因,只有有效降低城乡居民收入水平差距才能从根本上缩小城乡居民消费差距;城乡实际利率水平差距对我国城乡消费差距的影响程度较低,这可能是因为实际利率是通过影响储蓄行为改变居民收入进而影响城乡居民消费差距;城乡储蓄余额差距对城乡居民消费差距作用突出。我国农村社会保障制度还不完善,农村居民养老以家庭为主,这会加大农村居民的预防性储蓄动机,但随着农村进入深层次的老龄化阶段,农村老年人口将会减少储蓄、增加消费,进而对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缩小有积极意义。应该注意的是,单纯依靠农村老龄化人口增加消费缩小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方式是不可持续的,这会挤占代际资源,使农村陷入代际贫困;财政支出扩大了城乡居民消费差距主要是由于模型考虑了滞后性因素,由于我国长期实行城市偏向政策使城市居民获益超过农村居民,进而加剧了城乡居民消费差距。
其次,城市化进程、人均GDP增长率与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负相关,对于缩小城乡居民消费差距具有积极意义。城市化是缩小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重要途径,城市化水平提高1个百分点将使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缩小0.2个百分点。城市化的推进不仅缩小了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而且也改变了城乡人口结构,缩小了农村低收入人群比例、提高了城市低收入人群比重[25],从而城市化缩小了城乡居民的消费差距;人均GDP增长率有助于缩小城乡居民消费差距,但对城乡居民消费水平缩小的影响程度较低。人均GDP增长率提高能够提升居民的消费水平,但我国人口老龄化程度加深,人口红利渐趋消失,经济增长速度也出现下降,不利于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缩小。
进一步分解分析城市人口老龄化和农村人口老龄化对居民消费率的影响(见表3)。本文所得结果与部分学者不同,无论是城市人口老龄化还是农村人口老龄化均对城市和农村居民消费具有正向影响,而人口老龄化促进城乡消费差距缩小主要是因为农村人口老龄化对农村居民消费的效应大于城市人口老龄化对城市居民消费的效应。这也就从客观上排除了城乡人口老龄化会对城市和农村居民消费差距产生相反效应和与理论相悖的人口老龄化会降低城乡居民消费率的两种观点。
表2 分城乡的人口老龄化对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影响
表3 分城乡的人口老龄化对居民消费率的影响
本文通过我国2001-2012年31个省的省际动态面板数据模型分析了人口老龄化对城乡居民消费差距影响。我国各地区城乡人口老龄化对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影响存在明显的个体效应,两步差分广义矩估计(Two-step Diff-GMM)能够更有效的揭示我国城乡人口老龄化对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影响。基于实证分析得出以下结论和政策启示:
第一,人口老龄化是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缩小的重要原因。城市由于受到农村劳动力人口转移效应的影响,城市人口老龄化对我国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影响还不显著。农村人口老龄化与城乡居民消费差距有显著负效应,并且影响程度较高。农村人口老龄化、城市人口老龄化对农村居民消费率、城市居民消费率提升有正向作用,但是农村老龄化对农村消费率的提高程度大于城市,从而佐证了农村人口老龄化对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的影响高于城市的结论。
第二,我国城市和农村居民消费具有显著的滞后性和消费惯性。由于我国城乡社会保障制度还不健全,养老模式的重心仍然是家庭,无论是农村还是城市居民消费都受到当期收入和长期储蓄的显著正影响。城乡居民收入水平差距从根本上导致了城乡居民消费差距,但受城乡实际利率影响的储蓄水平差距进一步加剧了居民跨期消费差距水平。同时,我国城乡居民的消费差距是长期累积的结果,农村居民消费的惯性超过城市居民,这种稳健的消费行为习惯预示着我国城乡消费差距难以在短期内有效改观。
第三,新型城镇化政策的推进有助于化解我国过大的城乡居民消费差距。户籍制度“松绑”有望打破阻碍城乡经济协调发展的二元经济体制。随着农村剩余劳动力向中小城市的有序迁移落户,城乡居民的社会福利差异将会逐渐缩小。但是在城市化过程中要谨防迁移人口的城市“贫民化”和农村留守人口的“老弱化”。城市低消费者数量增多和农村老年人口抚养比的提高固然有利于缩小城乡居民消费差距,但最终会导致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维持在低水平的不可持续的均衡状态。随着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经济增长速度将会稳定在中等水平,这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削弱新型城镇化对城乡居民消费差距缩小的积极作用。
总体而言,我国城市和农村差异化的老龄化水平的确导致了城乡差异化的居民消费水平,随着老龄化水平的提高,城乡居民的消费水平都将有所提高。但是农村老龄化带来的消费潜力的增加要高于城市,因此加大对农村老年人口消费能力的提升是解决我国居民消费率过低和城乡消费差距过大的关键,对于城乡二元消费体系融合意义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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