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垄断背景下的新闻娱乐化现象研究

2015-01-21 17:00闫欣洁
中州大学学报 2015年3期
关键词:大众文化娱乐媒介

闫欣洁

(河南牧业经济学院文化传播系,郑州 450045)

随着现代技术的发展,各种各样的媒介在不断地改变我们的生活。麦克卢汉说“媒介即讯息”,即随着技术的发展,媒介本身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信息。人类只有在拥有了某种媒介之后才有可能从事与之相适应的传播和社会活动。因此,对于一个社会来说,媒介最重要的不是其所传播的内容,而是其所使用的传播工具对“我们理解和思考习惯”的影响,是传播工具本身所具有的性质以及它所开创的可能性带来的社会变革。微博、微信的出现的确让我们感受到了通信的便利,却使人们缺少了真正面对面的交流与沟通。尼尔·波斯曼说,在技术垄断的年代,文化向技术投降。在技术垄断以及一切可以量化的环境下,我们的媒体、受众都在发生着不可阻挡的必然变化,新闻的娱乐化倾向就是其中之一。

一、技术垄断下的大众媒介

(一)技术的发展改变受众的认知习惯,并逐渐导致思想匮乏

科学技术的发展不断改变着大众媒介对信息的传播方式,也改变着人们的认知习惯。印刷术的发展催生了报纸,从此人类信息的传播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时空的限制。电视的出现在打破了信息传播的时空限制的同时,还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受众的认知习惯。电视以图像和声音传播信息,这种更具有现场感的形式,比纯文字的内容更容易被受众接受。随着网络技术的进步,普通大众开始拥有自媒体,这种让传者和受者界限逐渐模糊的媒体,使人们有了公开说话的权利。

从技术层面上看,这一切的改变如果不依托于技术是不可能实现的,而被改变的不仅仅是我们生活的方式,我们的思想内容也在随着技术的发展慢慢改变。尼尔·波斯曼在《娱乐至死》中认为,20世纪以来传媒技术的发展,使人类从以印刷文字为中心的“读文时代”转向以影像为中心的“读图时代”,电视图像已经成为当代具有支配地位的媒介形式,也深刻改变了人际交往模式以及社会认知模式。

不同的媒介可以激发不同类型的认知过程。例如,利用广播和电视两种媒介给孩子们讲同一个不完整的故事,然后让孩子们给出一个结尾。通过一系列认知效果的对比,我们发现广播媒介比电视媒介更能让孩子们给出许多原创性的结尾,收音机更能激发想象力。相对于电视媒介,广播和报纸在认知刺激方面更有相似之处。[1]广播和印刷媒介整体上都是语言媒介,而电视同时还含有图像。我们都有过这样的经历,与看一部小说相比,我们在看其拍成的电影或者电视剧时,通常都会对剧中的情节以及人物表示不满,因为图像给出的是更直观的东西,抹去了可以想象的部分,所以人们便会觉得索然无味了。可见电视图像给了我们一个特定的形象,改变了我们的认知模式,这样就无需再去动用不必要的想象力了。

我们正处在一个读图时代,因为图像相比于文字来说,更加具象,也更易于理解,那么随之而来的很可能是想象力的慢慢匮乏。《童年的消逝》一书认为电视消解了儿童与成年人之间的界限,导致现在的儿童没有了童年。在笔者看来,电视在消解童年的同时,还造成了我们思维的浅薄,而这种浅薄也是造成大众媒体娱乐化泛滥的原因之一。当然,导致我们思想匮乏的不仅仅只有电视,还有网络。网络显著的特点就是碎片化的信息所带来的浅阅读和浅思维,浅思维更是思想匮乏的表现。

(二)技术量化一切,追逐经济利益催生文化工业

技术讲究的是一切可以量化的数据,如订阅率、收视率、销售额等,所有量化的结果带来的是直接的经济利益。自我国实行市场经济政策以来,媒体就开始独立运营,与此同时,这种收视率、订阅率的抢夺大战就已经开始。而对于大众媒体所担负的教化大众的责任来说,这种教化的效果并不能量化,更不能转化成直接的经济利益,所以它不但不是技术的侧重点,甚至还被技术所忽略和排斥。在今天这个追求阅读率和收视率的新闻界,有些新闻采编人员由于受娱乐化理念的影响,在重大新闻出现时,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往往选取重大新闻中的娱乐元素并加以无限制放大,将重大新闻边缘化。[2]

阅读率和收视率是技术评价媒体的主要标准之一,就像人的智商可以用数字表现一样。为了提高阅读率和收视率,媒体人员不惜一切努力来揣摩受众的喜好。德国哲学家阿多诺就曾经指出:在以利益获取为主要目的的文化工业中,艺术的审美价值已经不再是创作者们关心的主要问题,他们时刻考虑的是上座率和经济收益。如此一来,一味迎合雇主需要的消费者奴隶便产生了,文化工业也便开始欣欣向荣了。

技术垄断时代,文化工业催生出的是大众文化。所谓的大众文化,就是要迎合大部分人的信息需要,它不能是高雅的,理解它不需要高深的专业知识。[3]如此这样它才能适应市场的需求,带来经济利益。这样的大众文化表现出来的是消费主义倾向,甚至会演变成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的感官刺激。除此之外,大众文化还逐渐表现出技术标准性、批量复制性、商业赢利性、社会大众性、日常生活性、娱乐消遣性等特征。[4]这种大众文化表现在新闻上,就是新闻的娱乐化倾向。关于新闻娱乐化,李良荣认为主要指犯罪新闻、两性纠葛、名人的风流韵事。在笔者看来,这是一个狭义的概念,新闻娱乐化,并不是指在新闻选择上尽量去选取具有娱乐因素的事件,而是把一切新闻故事化、文学化,以达到娱乐大众的目的。新闻娱乐化现象是在消费逻辑指导下表现出的媒体的娱乐功能失调现象。[5]表现出的突出特征是对严肃的政治、经济新闻进行软化,使其具有趣味性,从而更加吸引人们的注意力,导致娱乐趣味浓厚的软性新闻成为流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各种虚假新闻大肆泛滥。

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的新闻娱乐化倾向开始成为一种潮流和趋势,名人隐私趣闻、犯罪暴力事件,甚至灾难事件的软性新闻逐渐增多,一些奇闻怪事也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各种报纸上,严肃性的硬新闻的比率逐渐降低。[6]新闻和娱乐之间的界线开始变得模糊。这样的大众文化表现在电视上就是一切皆可娱乐,一切皆可贩卖。凶杀案件、家庭纠纷、情感伦理、相亲求职等等都可以用来作为吸引大众眼球的手段。表现在网络上就是无节操、无下限,用性秘密、暴力等引来人们的注意力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著名作家梁晓声曾经这样评价我国的大众文化:“娇滴滴、嗲兮兮、甜丝丝、轻飘飘、黏糊糊的一团。”并将其称之为“文化疟疾”。

二、技术垄断导致新闻的功能错位

有人把新闻娱乐化的原因归结于市场经济体制下的受众压力增大,需要发泄情绪释放压力。受众有娱乐的心理需求,而娱乐是人类的天性,使自身安逸是人类的本能。英国哲学家赫伯特斯宾说:“人类在完成了维持和延续生命的主要使命之后,剩余的精力主要是娱乐。”邹韬奋在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对于一些只追求利润而无社会责任的媒体也曾言道:“中国有些报纸简直天天不忘处女膜,时刻想到生殖器。”[7]可见,娱乐的需要一直都是存在的,问题在于受众为何把娱乐的需要转向了最没有娱乐因素的新闻。新闻的娱乐化在于媒体,还是在于受众?这并不是一个“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在笔者看来,新闻的逐渐娱乐化倾向在于新闻媒体在市场化经济大潮下,为博取经济利益而导致的新闻功能错位。

(一)新闻的功能错位,产生新闻娱乐化

在我国关于新闻的定义,早在1943年陆定一提出:“新闻的定义,就是对新近发生事实的报道。”范长江指出:“新闻是广大群众想要知道、应该知道并且还尚未知道的重要事实。”由此可见,新闻担负的是向广大群众告知重大事件的功能,提供与大众生存关系密切的新信息、新情况,则是新闻传播的主要目的。[8]哈罗德·拉斯维尔在《社会的结构与功能》中指出,社会传播的三大功能是监视环境、协调社会各部分的关系、传递社会文化遗产,与之分别对应的三大内容为新闻、言论、知识教育。虽然在这里拉斯维尔忽略了大众传播的娱乐功能,但可以看出新闻的主要功能绝对不是娱乐大众。

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和各种技术的日新月异,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在发生着巨大的改变。各种大众媒体开始自主经营,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自我闯荡,从而导致大众媒体的产业性逐渐凸显。媒体商业化的发展导致了人们对获利性比对文化质量更加重视。[9]新闻媒体为了追求经济利益,本应由小说、音乐、电影等传播媒介担任的娱乐大众功能,逐渐错位到新闻媒体上。是新闻媒体首先侧重了娱乐功能,用之来吸引大众,需要娱乐的大众也就乐此不疲地接受了被娱乐化了的新闻。应该指出的是,我们并不反对新闻采用比较人性化、故事化、平民化的方式来报道,但新闻不能一味强调娱乐因素,忽视其对社会大众的教化以及启示作用,这样的新闻娱乐化是绝对应该避免的。

(二)功能错位、符号滥用,进一步加剧新闻娱乐化倾向

当新闻担当了娱乐的功能之后,受众自然会把娱乐需求部分地转向新闻,关注如《“上清华变白富美”招新照片走红》《世界杯,德国女总理闯德国队更衣室》《怀疑妻子出轨,他把邪火洒向公交》等等之类的新闻。受众对此类新闻的选择,无疑会刺激记者以及编辑更加喜爱去报道这样的新闻。如此循环下去,必然导致受众素养品位下降。在人类的本性中,有一种强烈持久的对力量的崇拜和对性秘密的窥探,所以有关暴力以及性丑闻的新闻会格外吸引受众的关注。为了迎合受众的这种心理欲望,维持较高的阅读率,媒体对这类新闻的选择可谓是不厌其烦。

大众媒体对各种符号的滥用,使符号的权威性逐渐消失,如此便会在很大程度上导致受众品位的下降,大众文化的低俗,甚至社会的不稳定。霍勒斯·格里利曾经指出:《便士报》热衷于对蛰伏在社会内部的恶魔欲望煽动点火,他们也许不会被指责犯有谋杀罪,但他们确实犯了制造谋杀者的更加卑劣的罪行。

符号如果被滥用就会丧失原有的权威和意义。在我国,代表国家形象的国旗、国歌、国徽以及国家领导人肖像等符号是不被允许用来作为商业广告用途的。新闻的娱乐化导致代表着性和暴力的符号频频被呈现在大众媒体之上,致使这些符号的权威下降、意义消减。那些通常使人尴尬、使人不舒服的词,一旦滥用之后,就失去了令人震惊或尴尬的效果,就不再唤起人们特有的心态,它们就沦为声音而不是符号了。受众对此类信息也逐渐麻木。如此一来,大众媒介就不得不去寻求更加夸张、刺激的符号去吸引受众的注意,更加剧了新闻的娱乐化倾向。

三、技术垄断环境下的大众生存困境

(一)技术造成人的异化

1980年拍摄的电影《上帝也疯狂》片头的一段话,描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种是生活在卡拉哈里沙漠中,“他们住在一个和平的世界里,日子随你高兴地过,高兴的话天天都是星期天,不需要以时钟和日历来决定作息”。另一种则是在据此仅六百里的一座城市,不甘屈服自然的文明人,当星期一到来,时钟指向8点时,每个人都必须忙碌起来,10点30分可以休息15分钟,然后必须再度忙碌。“日子就这样支离破碎,每天都得适应新的生活。”[10]这两种生存状况的差异恰好反映了我们现今的社会状况。对于电影里所描述的两种生活,我们不能武断哪一种生活更为理想,然而可以肯定的是,技术在改变人类生存环境的同时,巨大的压力和快节奏的生活让人逐渐异化。我们远离故土、亲人、朋友去寻找更好的工作和生活环境;我们上大学只为能更好地掌握或者创造能使我们进一步改变环境的技术;我们减少了与家人、恋人、朋友在一起的时间,去追求一切可量化、可视觉的东西。

技术在带给人类各种便利的同时也带来了各种生存困境和压力,因为我们要不停地学习掌握各种技术,只有这样才能在技术垄断大行其道的时代里生存。在这种情况下人们更加需要娱乐,因为娱乐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逃避,娱乐世界所包含的乌托邦主义可以代替对现实的质疑,可以忘掉现实生活的压力。

(二)社会道德沦丧的伪概念

社会道德沦丧是很多受众对现在社会的看法,因为报纸上充斥着大量的凶杀案、抢劫案、诈骗案、性丑闻等等。我们对这些现象可以进一步思考,是记者们因为偏爱而较多地选择了这一类的新闻,还是这类事件真的越来越多地发生了。

20世纪20年代,美国的著名政论家李普曼曾经在《公众舆论》一书中提出拟态环境理论。大多数人只是通过“新闻”去了解自己身外的世界,我们的行为并不是对真实的客观环境及其变化做出的反应,而是对新闻机构里所提示的“拟态环境”做出的反应。由大众传播信息所形成的环境并不是对真实客观环境镜子式的再现,而是大众媒介通过对传播信息的选择、加工、重构以后向人们所展示的环境。因此,由新闻媒体所呈现的社会图景,只是现实社会的一个幻影,所谓社会道德沦丧也可能是这幻影造成的结果。[11]

传播学里的第三人称效果论可进一步证明社会道德沦丧这个伪概念。第三人称效果论又称第三效果论,由哥伦比亚大学的新闻学和社会学教授菲力普斯·戴维森提出。第三效果论认为,人们通常会认为他人更容易被媒体传播的信息影响,而不是他们自己。受众会有这样的想法,原因之一是媒体所传播的人和事,并没有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或者他们所工作和生活的周围,所以他们会觉得自己不会受到影响或者影响很小,而在其他地方的人就难以确定了。虽然这样的解释并不确切,但可以从一个侧面来解释第三效果论的观点,也说明了所谓社会道德沦丧大部分情况下只是一个伪概念。在现实生活中,报纸上所传播的各种凶杀案、抢劫案等等,真正发生在我们身上的还是非常罕见,我们的社区还是一片祥和,我们的工作环境也不像媒体上所说的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我们扶起的老人也没有要我们赔偿巨额医疗费。

四、大数据时代下的新闻娱乐化断想

近一段时间以来,大数据成为人们纷纷热烈讨论的话题,数据被预测成可以预知一切的新的上帝。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如果大数据时代真的如预言中到来的话,会不会把技术垄断推向巅峰?人们的生活会不会时时刻刻都在以数字的形式记录着,一切用数字不能记录或者表示的都将被忽略?大众媒体会不会借用强大的电脑后台记录各种数据,从而推测人们的各种喜好,极力满足人们的各种恰当或者不恰当的欲望,只要我们付出精力或者金钱便可?

(一)透明人,无思考

如果大数据时代到来,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会再保有秘密。人们的收入水平、消费偏好、健康状况、情感生活等等都在以数据的形式被强大的电脑后台记录。这些数据可以预测人们的欲望喜好、生活模式,甚至可以预测人们何时需要动手术、何时会死去。在强大的技术面前,我们每一个人都将成为一个透明人。也许我们不需要再进行任何的思考,因为会有数据来决定我们应该掌握哪种技术、看哪种书、做哪种工作。我们的命运也许不会被所谓的技术掌控,但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依赖技术,因为人们本能地愿意使自己更安逸。当人们习惯于这种依赖时,无思考的透明人就会出现,娱乐的本能就会放大,这无疑会更加推动新闻娱乐化的趋势。

这些预测可能过于悲观,但是我们必须承认,技术的发展需要用辩证的眼光去看待。“技术是双刃剑。浮士德的交易,利弊皆有,毁誉参半,既是普罗米修斯盗取的火种,也是潘多拉打开的盒子,给我们馈赠,又让我们付出沉重的代价。”[12]就如通讯技术的发展,一方面给我们带来了交流的便利,另一方面也使我们变成了手机的奴隶。网络技术的普及,让我们自由地在信息的海洋中游弋,同时也让我们深深陷入信息过载的困扰之中。我们不否认大数据技术的利用会给人类的各种社会生活提供更多的便利,带来更多的商业利润,甚至更多的就业机会。但是技术在推动社会进步的同时,大众文化不会后退、不会被践踏,也是我们要去关注和思考的问题。

(二)欲望无限化被满足,文化沦陷于技术

如果大数据时代到来,无论人们的欲望是否得当、是否合乎道德伦理,一旦被数据无比精确测量,加之市场利益的驱动,无疑会被大众媒介极力满足,可能以各种形式出现在报纸、电视、网络上,新闻娱乐化的趋势也很有可能会空前泛滥。

新闻的娱乐化倾向,可能会导致各种敏感符号的滥用,大众对敏感符号的接受限度会随之不断增强。当大众媒体用尽一切手段利用各种语言符号来满足受众的欲望,逐渐降低大众的文化品位时,文化惨遭沦陷的时日估计也就不远了。

五、结语

技术垄断催生出通俗的大众文化,大众文化带来的利益驱动导致新闻功能逐渐走向娱乐化。技术对人的异化以及文化符号的滥用,进一步加重新闻娱乐化的趋势。在一定程度上,我们不反对新闻带上娱乐色彩,但是新闻不能降低品位,要承担起社会守望功能以及舆论监督功能。技术的发展总体来说在推动着人类社会的进步,但走得太快的时候,还应适时回过头来思考一下是否遗失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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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黄和节,陈荣美.新闻娱乐化形式与功能的错位:对当前新闻娱乐化倾向的新探索[J].当代传播,2002(5).

[9][英]Petros Iosifides.多样化与集中化:放松管制的大众传媒领域[J].郭丽萍,译.国际新闻界,2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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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南帆.双重视域[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1.

[12][美]尼尔·波兹曼.技术垄断[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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