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全世界人民获得公平的终身教育奠定基础

译/孔令琦

摘   要：近年来，随着知识更新速度的加快和教育国际化的不断深入，各国纷纷大力发展终身教育、倡导终身学习，以不断提高国家的教育竞争力。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终身学习研究所（UNESCO Institute for Lifelong Learning，UIL）是国际成人教育和终身教育研究、交流的枢纽，其战略规划可为我国发展终身教育提供重要参考。文章翻译、摘编自UIL的中期规划报告。该战略报告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教育方面的三项重要目标，从世界教育发展的宏观趋势入手，提出UIL在2014-2021年间的三大战略，即帮助成员发展终身学习能力，提高UIL自身的研究能力，重组宣传方式并拓展组织形态。UIL还将密切与国际组织、公民社会的合作，继续落实终身学习政策和战略项目、文化普及和基本技能项目、成人学习和教育项目，以协助成员制定终身学习政策、普及终身学习观念、提高成人识字率。

关键词：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终身学习研究所;终身学习;2014-2021年中期规划

一、世界发展趋势

最近的几十年间，我们一同见证了世界范围内前所未有的巨变：经济飞速发展、科学技术快速进步、健康水平稳步提高、人均寿命普遍延长、发展机会得以共享等。在世界发展浪潮的影响下，国家不断进步，个体不断发展，因此，现在世界上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生活在中高收入国家。这种飞速的发展也给我们带来一系列挑战——劳动力在全球的重新分配、劳动力市场的迅速变化、人口的激增和迁移、老龄化现象严峻、急速的城市化进程、环境恶化、地区冲突、自然灾害、持续贫困、青年失业等，这些都是我们面临的显著问题。此外，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贫富差距的不断扩大，贫困人口和弱势群体在社会中更加难以生存。全球化和技术革新加速了经济和社会结构的深刻变革——教育正是这种变革的反映，而教育资源的不均衡进一步导致收入差距悬殊、失业率提高等一系列社会问题。

当今世界人口已经突破70亿，与1945年相比增长了将近两倍。但是，只有一半左右的人生活在中高收入国家，另一半的人却生活在贫困线以下。让人们接受优质教育、保证其终生学习是消除贫困和饥饿的必要条件。进一步来讲，掌握知识、积极参政的公民是保持和平和民主的关键，也是知识经济不断发展的重要保障。

终身学习对于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终身学习表示个体拥有可持续、不间断、全方位的学习机会，并且能够在生活的各个层面参与知识的传播，以实现个人的发展和整个行业的进步。然而，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现行教育体系相对于人的发展而言并不完全是可持续的。一方面，如果知识和技能不能得到及时的扩充、更新和训练，就可能会随时间推移而变得“陈旧”。另一方面，如果那些由于某些原因不能接受或者不能完成基础教育和训练的人想在成年后赶上其他人，就必须在时间、金钱、精力上付出数倍代价。

能帮助人们树立正确价值观的终身学习对于公民个人和整个社会都有重要的意义。它可以使人们持续学习并遵守积极、民主、负责的公民规范，从而提高社会凝聚力、保证持久的和平。终身教育不仅仅在正式的课堂中逐步流行，而且也在非正式的青年职业教育、社区教育和成人教育中扮演着愈加重要的角色。首先，终身教育体系中所包含的教育与学习方法对于支持和发展青少年教育，提高成人识字率、算数能力和其他基本技能有指导作用;其次，对于“横向技能”（即交际技能，如社交、沟通、合作和跨文化交流的技能）的培养也有重要意义;最后，这些教育方法对职业学习的意义也愈发重要。不论是在社会领域还是经济领域，公正、平等的受教育机会和以价值为导向的学习都能促进面向世界的包容性社会的形成。

公平、可持续的发展需要依赖合理的经济政策，但经济政策并不是唯一因素。我们需要人文主义精神为指导的、以人为本的发展方式，只有这样，人们才会拥有最大化开发潜能的有力工具。如果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民教育全球监测报告》（EFA Global Monitoring Reports）所展示的教育极度不平等的局面没有被及时扭转，那么面向所有人的终身学习只能成为一个空口承诺。为了建设包容、可持续、繁荣的社会，为了建立一个完整的、公平的终身学习体系，我们需要建立一种新型的学习文化。

二、2015年后全球教育框架

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全民教育目标指明了2000-2015年的全球发展规划，并取得了一定成效。虽然根据全民教育目标二可知，全民教育在全球基础教育领域已取得相当大的成就，但实现其他五方面目标的进程相对较慢，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目前，全世界共有7.74亿成人（大部分为女性）还没有掌握基本的阅读、写作和算数的能力。

其他一些调查显示，千年发展目标和全民教育目标卓有成效，但正因为全球教育框架并没有把教育视为一个整体的、完整的行为，所以这两个目标的实现程度并不理想。首先，那些最容易达到的目标被优先考虑，但是其他的目标，如在提高成人识字率方面，并没有给予太多关注。其次，上述目标并没有对贫困人群和弱势群体给予足够关注。最后，理想的全球教育框架应该为儿童、青年和成年人提供知识和技能方面的教育，使他们成长为有文化、负责任、重参与的公民，使他们获得体面的工作，使他们能够为社会的和平、可持续发展作贡献。因此，从这一方面来讲，现阶段的全球教育框架还有待改进。

以上两个目标的截止日期均为2015年。作为《2015后全球教育主题会议发展规划》（Global Thematic Consultation on Education in the Post-2015 Development Agenda）的一部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ted Nations International Childrens Emergency Fund，UNICEF）开展了一项在线调查，调查囊括了教育、水资源、公共卫生、男女平等、健康等多方面问题。来自194个国家的85万人参与了调查。大部分人认为，2015年后的首要关注领域是教育。

在当今世界，人口数量飞速增长、青年人数激增、知识型社会不断发展等都是重要趋势。这一系列的挑战都迫切要求我们提高学习质量、重视技能发展、推进面向所有国家的平等教育。

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在联合国大会上做的题为《让所有人过上有尊严的生活：加快向千年发展目标迈进，加快联合国2015年后的发展进度》（A Life of Dignity for All： Accelerating Progress towards the Millennium Development Goals and Advancing the United Nations Development Agenda beyond 2015）的报告指出，“提高教育质量、促进终身学习”应该作为教育领域的整体目标。

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如何应对挑战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继续贯彻联合国的理念，优先考虑保障妇女权利、促进男女平等，重视非洲，尤其是最不发达国家（Least Developed Countries）和小岛屿发展中国家（Small Island Developing States）的发展。教科文组织还将保障年轻人权益，维护社会弱势群体的利益，使其共享发展成果，从而充分发挥教育在促进社会发展变革、构建包容性社会、促进跨文化交际方面的重要作用。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中期规划（2014-2021年）》（UNESCOs Medium-Term Strategy for 2014-2021）制定的三项教育战略目标包括：改进教育体系，为所有人提供优质的终身学习机会;通过终身教育，培养创新、负责的世界公民;拟定未来的教育规划。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15后规划的定位就是推广一个全球教育规划，使其与国际发展框架融合，进一步推进全民教育目标的实现。教科文组织重点关注以下主题：首先，把提升幼教水平作为保证今后教学的基础;其次，提高年轻人和成年人文化水平，重视教师在保证优质教育中的核心作用，并且重视生活和工作所需的实用技能的培养;最后，强化教育对于实现可持续发展、培养世界公民方面的作用。简言之，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15后规划的首要目标是保证在2030年前使全球公民享受到公平地接受教育和终身学习的机会。

从这个角度来讲，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15后规划并不仅仅在宏观上针对所有的国家、地区和公民，而且在微观层面对于具体的需要、不同的方面也有所侧重。

四、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终身学习研究所的优势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终身学习研究所（UNESCO Institute for Lifelong Learning，UIL）是联合国大家庭中的唯一的对于终身学习具有全球指导权的国际机构，并且它的职能范围并没有和教科文组织的其他教育机构重合。

作为战后欧洲重建过程中建立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机构，民主化教育是UIL的核心。如今，UIL从人文主义哲学出发，把教育视为一项人权和公众利益，并通过完整、多样化的途径，把终身学习推广为21世纪教育的典范。UIL在相关领域内的全球指导权可支持和提升终身学习，从而使终身学习更加关注成人教育、继续教育和非正式基本教育（non-formal basic education）。UIL始终致力于为弱势群体、贫困和身处战乱地区的人们争取教育平等权。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UIL已经成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成员研究和实践终身教育的参考来源。它为支持和维护和平、民主、团结、公平、可持续的学习型社会提供政策、体系与实践指导。在终身教育领域，UIL拥有世界上最广泛的政策制定者、调查员和实践者的联络网，并且能够通过独特的方式把这些人紧密相连。

2012-2013年，UIL开始实施新的战略，以加强它作为卓越的全球终身学习中心的角色。具体措施如下：设计更多针对性强、重视结果的项目;重新安排研究所的组织架构，提高其研究能力;以发展学习能力为本，发展终身教育;寻求新的合作伙伴，加强与现有合作伙伴的协调、交流;使资金来源多样化;加强沟通，以宣传UIL的工作，促进终身学习方面的信息交流。

UIL是一个独立出版、发布文件和信息的中心，这也是UIL的一项重要传统。此外，为了定期出版UIL调查和活动的结果，它也在经营一份在比较教育领域发行时间最长的期刊，这份杂志正逐步成为终身学习领域最具影响力的刊物之一。在终身学习、成人教育、继续教育、文化普及、非正式基本教育方面，UIL拥有世界范围内最大的藏书量。

UIL的预期和使命与教科文组织的三项教育战略目标保持高度一致。UIL对于2014-2021年的展望是在可持续发展与和平的前提下，使所有儿童、青年和成人获得终身学习的机会并从中受益。UIL在2014-2021年的使命是在针对成人教育、继续教育、普及文化和非正式基本教育的终身学习领域强化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成员的重要角色。UIL在2015年后将扮演重要角色，在规划制定、行动指导方面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供支持，在新的全球发展规划中做好监督和评估。国际社会已达成普遍共识，要在终身学习领域继续发展联合国全民教育目标。UIL作为教科文组织的终身学习中心，将指导行动规划的制定并为其提供有效的方法。此外，UIL还将致力于普及终身学习的观念，使人们能够更加全面、充分地理解终身教育的概念。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终身学习研究所中期规划（2014-2021年）》（UILs Medium-Term Strategy 2014-2021）主要包括三个方面的内容。第一，重新强调UIL的主要优势，帮助成员建立终身学习能力，尤其关注终身学习、成人教育、继续教育、文化普及、非正式基本教育方面的终身学习，为成员提供全局的、一体的、充分开放的方法。此外，由于教科文组织成员情况各不相同，因此针对每个成员提供多样化的方法也会成为UIL考虑的重要议题。第二，提高UIL的研究能力。第三，重新构建UIL传播和推广方式。

2014-2021年，UIL将继续对非洲国家给予特殊关注，并在自身文化和开展的项目中加强终身学习领域的性别平等。UIL也制定了一些相关战略，包括帮助政府和公民达到全民教育目标的战略、提升非洲地区终身学习水平的战略、在终身教育领域反对性别歧视的战略等。其中，反对性别歧视的战略有一个良好的转变：UIL转变了以往对性别歧视敏感问题的回避态度，在2014工作计划中对这一问题做出了积极回应，并积极寻求解决方案。

20世纪60年代中期到20世纪90年代中期，UIL成功地确立了在成人教育、继续教育、文化普及、非正式基本教育方面的优势。这些优势被传承下来，成为UIL的主旨核心。在过去的15年间，我们见证了在这一主旨的影响下，教育思想和政策制定方面的巨变：不仅仅对现有的全球挑战做出了积极的回应，而且提高了预见性，重新整合教育资源以满足21世纪公民、社会和经济体的需求。UIL的积极影响使终身学习成为教育领域政策、调查和实践的重中之重。

五、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终身学习研究所

如何实现其目标

2012-2013年，UIL创立了3个项目，分别是终身学习政策和战略项目（Lifelong Learning Policies and Strategies，LLPS）、文化普及和基本技能项目（Literacy and Basic Skills，LBS）、成人学习和教育项目（Adult Learning and Education，ALE）。

展望未来，2014-2015年，UIL将进入转型期，现有的活动将会被按照UIL的三大项目进行重新安排。2016-2017年，UIL将完成转型，其三大目标也将有初步成果。2018-2021年，UIL将巩固成果，使其能够为教科文组织新阶段的战略规划服务，进一步发展UIL的主旨核心。

（一）终身学习政策和战略项目

终身学习是教育改革的关键，也是教科文组织成员对于不断出现的地区性、国家性和世界性的社会、经济挑战的战略应对措施。因此，教科文组织已把“完善教育体系，为所有人提供优质的终身学习机会”作为其三个战略目标之一。UIL通过LLPS帮助成员改进终身学习政策和战略。

LLPS把终身学习视为21世纪教育改革的概念框架和组织原则，并通过政策调查研究、培养合作伙伴、提出可行性建议、发展学习能力等途径加以宣传。一方面，LLPS通过政策调查、能力建设、技术帮助和网络教育帮助成员建立终身学习系统;另一方面，LLPS为监管、评估和实施政策提供支持。

LLPS将通过政策评论、政策对话、为国家重点人群提供能力培养等方式，帮助大部分成员改进国家层面的终身学习政策，强化建设包容性终身学习系统的能力，完善并实施终身学习政策和战略。此外，于中国北京召开的第一届全球学习型城市大会通过了《建设学习型城市北京宣言》（Beijing Declaration on Building Learning Cities）和《学习型城市的主要特征》（Key Features of Learning Cities）两项成果文件，确立了学习型城市的基本特征。我们应当按照《建设学习型城市北京宣言》的精神，努力建设学习型城市，发展全球学习型城市网络（Global Network of Learning Cities，GNLC），从而扩大终身学习系统的覆盖范围，促进高质量的终身学习机会从地区到城市，再到社区的流动。GNLC将证明城市可以运用其资源充分发挥人类的潜能，促进个人的终身发展、维系社会紧密团结、保证社会持续繁荣。

（二）文化普及和基本技能项目

虽然识字和一些基本技能是保证人们持续学习、更新知识的先决条件，但现阶段全民教育目标四的实现受到很大制约。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研究所（UNESCO Institute for Statistics）近期公布的评估数据，7.74亿成人没有读写能力，其中大部分是生活在南亚、西亚的妇女，1/5以上是生活在非洲撒哈拉地带的成人。此外，根据国际成人能力评估项目的调查，在有1.6亿人参与调查的高收入国家中，1/5的成人无法在日常生活中有效运用阅读、写作、计算技能。提高读写能力需要长期而有效的政策规划，需要高质量的识字和基本技能培训项目，更需要有充足的资金、资源的支持。因此，要想实现消除文盲、提高读写能力和基本技能的这一目标，我们还需要长期不懈的努力。

LBS将继续关注成员终身学习能力的发展，着重关注女性和弱势群体，尤其是战乱国家和最不发达国家。为配合教科文组织的工作重心，UIL关注读写能力，不断努力投入，多渠道拓展自身优势，如通过行动调查、政策对话、培训、分析、传播成功经验、增加合作伙伴、利用网络资源等。

LBS将实施以行动为导向、以政策为驱动的调查并公布调查结果，从而完善文化普及政策、提高项目质量。调查实践须满足如下条件：对于文化普及项目的结果做出合理评估;满足包容性教育需求，反对性别歧视，通过维护权利等方式使终身学习政策覆盖到弱势群体;开展多语言、跨文化调查，使调查方式多样化;开展调查要全面、体现代际差异（如对家庭识字情况的调查），提高调查的相关性;要致力于职业发展、改进课程材料、提供良好的求知环境（包括信息通信技术的应用），以提高调查实践的质量。其中，关于信息通信技术的应用需要提及的一点是：记录识字率和算数能力的数据库LitBase和其他数据库将会升级，使国家政策制定者能够掌握全新、可靠的信息。LBS的预期效果是教科文组织成员将充分利用调查实践来制定与实际紧密联系的政策，扩大终身学习政策的覆盖面，通过创新的、整体的、综合的方式为更多人提供学习读写和其他基本技能的机会。

此外，UIL将为国家文化普及政策提供先进的项目设计、管理和评估方面的支持，从而提高成员科学制定政策的能力。对于非洲成员、处于战乱的成员，LBS在此方面的预期效果：成员一方面能够根据国家的实际情况改进项目设计、管理和评估;另一方面能够把战略和思路应用于提高终身学习水平的实践，完善基本的技能教育。

（三）成人学习和教育项目

在2009年举办的第六届国际成人教育大会上（the Six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Adult Education），144个成员通过了《贝伦行动框架》（Belém Framework for Action）。《贝伦行动框架》将成人学习和教育视为终身学习的重要组成部分，肯定了其在全民教育目标实现过程中的重要作用。在UIL于2013年发表的第二份关于成人学习和教育的全球报告中，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博科娃在前言中重申：发展成人学习和教育是满足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步骤。支持成员改进在成人学习和教育方面的政策及实践，为青年和成人创造更多的学习机会，这与教科文组织的中期规划，以及教科文组织下属的教育部门支持和平发展的主要目标相一致。

ALE指导成员改进、实施政策，创造更多的学习机会，旨在提高人们的学习能力和知识应用水平，并使各国协调一致，彼此相互学习，收集数据，为政府、社会、调查机构、学习者提供对话交流的机会。

ALE将设计、实施成人学习和教育政策，并为其提供技术支持。UIL将会和部分成员建立长期合作，协助完善成人教育体系的细节部分，提供专业化支持（如建立社会学习中心、建立学习结果的评判机制、促进成人教育的职业发展等），以使成员根据实际情况改进、实施成人学习和教育政策，不断增进各成员之间的互动合作。

此外，ALE将阐释、监管成人学习和教育政策与实践。UIL每三年发表一份《成人学习和教育全球报告》（Global Report on Adult Learning and Education，GRALE），下一次发布报告的时间为2015年，和全民教育目标、千年发展目标的截止日期相吻合。2015年的报告将为2015年以后的成人教育提供最有力的支持。根据《贝伦行动框架》的要求，UIL将修订教科文组织在1976年制定的关于成人教育发展的建议——这一计划在2013年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大会上得到批准。ALE在此方面的预期效果是成员将积极参与成人教育政策的制定与实施，实现国家内部和国际组织的监管，把更综合、完善的方法运用到成人教育政策中。

六、密切联系合作伙伴，共享发展成果

UIL的工作广泛而复杂，因此UIL不可能仅靠自身的力量达到目标。UIL需要和更多机构建立合作伙伴关系。

首先，UIL将配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和分设在各地区的办事机构。其次，UIL将与联合国的其他机构加强合作，如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Food and Agriculture Organization of the United Nations，FAO）、国际劳工组织（International Labor Organization，ILO）、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世界卫生组织（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WHO）。此外，UIL将与地区性、国际性组织建立更为紧密的联系，如非洲教育发展协会（Association for Development of Education in Africa，ADEA）、 法语国家和地区教育部长会议（Conferences des Ministres de lEducation des Etats et Gouvernements de la Francophonie，CONFEMEN）、 亚欧会议终身学习中心（ASEM Lifelong Learning Hub）、 欧盟委员会（European Commission）、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rganiz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OECD）、 世界银行（World Bank）等。UIL还将与捐赠方保持密切合作，如瑞士合作促进发展署（Swiss Development Cooperation）、 德国外交部、 尼日利亚常驻代表团以及北欧国家。与此同时，UIL将不断寻求新的合作伙伴。

UIL还将与国际公民组织加强合作，如亚洲及南太平洋地区成人教育总会执行委员会（Asian South Pacific Bureau of Adult Education，ASPBAE）和欧洲成人教育协会（the European Association for the Education of Adults，EAEA）。在终身学习、文化普及和成人教育方面，UIL将和相关大学的研究网络合作，保证能够利用最新调查结果公开宣传、规划政策。为增强终身学习建设能力，UIL将和现行的地区性教育项目相结合，为政策制定者提供新的短期项目。UIL还将和世界各地（如非洲、阿拉伯国家、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国家，以及欧洲、亚洲、环太平洋国家等）的调查和培训组织紧密合作，支持成员发展、实施、监督与本国国情相结合的终身学习政策。

为实现目标，UIL将不仅仅需要管理员工和密切联系合作伙伴，还需要保证稳定的资金支持。目前来看，UIL核心资金的19%来自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还有一部分来自于机构所在地——德国的资助。剩下的资金主要来自于教科文组织成员、志愿者募捐，项目资金，私人赞助等。因此，UIL将加强与捐助方的合作，促进伙伴关系，吸引新的国家、基金会、私人公司为UIL提供资金支持，使资金结构多样化，并能够与UIL的资金募集战略、沟通战略协调一致。

UIL希望在中期规划的指导下，加强伙伴关系，优化资金结构，通过全体成员的共同努力，成为世界终身学习领域的领头羊。

编辑 许方舟 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