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专业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调查与提高

郜丽娜，高鸿雁

(1.滁州学院外国语学院，安徽滁州239000；2.淮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安徽淮北235000)

英语专业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调查与提高

郜丽娜1，高鸿雁2

(1.滁州学院外国语学院，安徽滁州239000；2.淮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安徽淮北235000)

培养英语专业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和批判性思维能力是外语教学的一项重要任务。语言具有意识形态构建功能，是意识形态的载体。新闻语篇背后通常暗含一定的意识形态意义和权力关系。本文调查了英语专业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水平，通过教学实验验证了基于批评语篇方法的阅读与写作教学方法有助于提高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而且利用问卷调查掌握了学生对新教学方法的反馈意见。

批评语篇分析；批评语言意识；批判性思维；阅读；写作

引言

语言不仅是传递信息、交流思想和表达情感的工具，也是掌握知识、调整社会关系、构建制度的重要途径。语篇是实际使用中的语言单位，语篇的理解离不开语篇产生的社会文化背景，也离不开作者本身的世界观。在英语全球化的今天，面临着美国文化及西方文化的不断渗透，提高国民（尤其是英语专业学生）对英语新闻语篇的批判性解读和反控制能力变得格外重要。批评语篇分析至今已有三十多年的历史，具有较强的实用性和可操作性，能够为外语教学提供新的方法和启示。《时文阅读与写作》是为高校英语专业高年级学生所开设的一门课程，该课程除了帮助学生提高阅读和写作能力之外，还致力于提高学生挖掘新闻语言背后蕴含意义和表达自己独特见解和立场的能力。因此，笔者尝试调查安徽省某应用型本科学校英语专业的批评语言意识以及基于批评语篇分析的阅读与写作教学方法对提高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的作用。

一、批评语言意识

批评语言意识源于语言意识，语言意识（lan⁃guage awareness）一词来源于20世纪80年代在英国兴起的一场语言教育运动。语言意识是语言学习者通过长期有意识和动机地观察使用中的语言模式而逐渐形成的内在心智能力。语言意识能够帮助语言学习者发展探索精神，促使他们把注意力放在学习过程上从而更好地习得语言[1]。20世纪90年代，兰卡斯特大学的语言-意识-权力研究小组正式提出术语——批评语言意识。批评语言意识分别从语言意识和批评语篇分析中汲取了一定的理论基础和方法论指导。批评语篇分析与其他批评理论不同的是，它认为作者或说话人通常会有目的地选择一些语言特征及其话语功能来构建特殊的世界观（涉及种族、阶层、性别等方面），因此批评语篇分析关注的重点是语言背后的意识形态和社会目的。由于我们理解语言文字离不开理解世界，不同的语言选择构建不同版本的社会现实，所以批评语言意识关注的重点是语言表征世界和构建社会关系的方式以及语言与社会语境之间的关系。

我们知道，语言具有意识形态构建功能，是意识形态的载体。语言中的意识形态通常是隐性的，而不是显性的。语篇形式和内容之间具有一定的内在联系，说话人或作者在组织语篇的整体结构和选择语言形式时总是会受到自己的立场、观点、交际意图、意识形态倾向以及其他社会文化因素的影响；语篇的各个层次和各种结构在一定的语境下都可能具有意识形态意义[2]。而批评语言意识是则是一种对语篇进行批评性和独特性解读的方式，能够引导语言使用者考虑各种不同的语言选择及其影响，也是一种突显语言与权力之间的关系的一种教学手段。批评语言意识能够帮助我们通过分析语言特征及其特殊安排来梳理语篇设计，即通过解码语篇的语言选择而揭示作者或说话人有意构建的特殊意识形态和世界观。

英语专业学生如果缺乏正确的理论指导和学习方法，很难正确深刻领会英语语言背后的蕴含意义，有时甚至会受到一些错误观点的影响，最终影响到学生的价值观念和政治觉悟。另外，批判性思维和批评语言意识是二十一世纪大学生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培养学生这些方面的能力具有相当高的教育价值。因此，外语教师有责任和义务在教学中重视培养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和批判性思维能力。外语教师只有深刻准确地理解语言意识以及批评语言意识的内涵，才能采取积极有效的教学方法从而真正地帮助学生提高批评语言意识。良好的批评语言意识不仅有助于深刻地洞察语言本质和理解语言作用，还可以帮助学生恰当地选择语言形式和组织语篇结构来表达自己的观点和立场。另外，只有具备良好的批评语言意识和批评性思维能力，学生才能在发现和警惕各种语篇中含而不露的意识形态意义，从而客观地认识世界和积极地改造世界。

二、国内外有关批评语言意识的研究

目前，语言意识的培养问题在教学中已经得到较好的解决，而侧重于关注语言的社会属性的批评语言意识问题还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和妥善的解决。国际上有关语言意识和批评语言意识的研究早已风起云涌。上世纪90年代，西方学者(Clark&Fairclough[3]；Fairclough[4]；Wallace[5])对批评语言意识的内涵、作用以及培养的途径等问题进行了一定的探讨。进入20世纪，学者们开始思考如何在外语教学中培养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少数学者主张在阅读教学中使用批评语篇分析工具引导学生去发现语篇中含而不露的意识形态意义。Correia[6]认为，培养英语作为二语的学生的批评阅读技能可能比较耗费时间和精力，但是一旦批评阅读思维形成，学生会感觉到能够以自己的方式对语篇进行解读以及与作者之间的关系更加平等。ICMEZ[7]设计了提高英语非母语学习者的批评语言意识的批评阅读实践程序，其中包括鼓励学生选择阅读素材和表达与语篇相关的个人立场和观点。Shamim[8]开展实证研究考察对学生实施批评话语分析培训对提高其批评语言意识的影响和作用。Weninger&Kan[9]介绍和评价了新加坡某工艺学校把批评语言意识理论应用于商务交际课程的短期教学实践，并强调了培养学生元语言意识及批评语言意识的重要性。

国内研究者主要从语言教学的角度来分析语言意识，关注外语教学与学习中的教师语言意识及学生语言意识状况。但是，也有一些研究者积极投入批评语言意识的相关研究中，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谷小娟&张迈曾[10]倡导语言教学应树立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提高运用、解读语言材料的能力，以此来应对伴随全球化进程、通信全球化所带来的挑战。周锦文[11]通过实例分析探讨了如何运用及物系统、语气、情态、转换、词语选择等批评语篇分析工具进行批评性阅读，阅读者如何发现和理解语篇中所隐含的意识形态及权力关系。王惠萍[12]详细论述了开展英语专业批评性写作教学的可行性和必要性，指出该教学方法能够教会学生根据交际内容和交际意图选择合适的语言形式，进而提高学生的写作水平和批评语言意识。朱贺[13]主张把批评语篇分析的方法应用到英语阅读教学中，引导学生关注语言和社会语境之间的关系，从而实现学生批评语言意识的培养。柳小丽&李桔元[14]在对批评性语篇阅读及分析工具进行理论阐释的基础上，提出了批评性语篇教学的三个步骤，并通过具体文本分析实践展示如何开展批评性阅读教学。曾玥[15]指出，在商务英语课堂采用批评性阅读教学有助于培养学生的批评性语篇分析能力和阅读能力。黄忠伟[16]通过梳理主流批评话语分析的研究思路发现，批评话语分析的社会观、语言观和思维观对英语专业写作教学具有重要启示，有助于学生把握语言意义的构建、掌握不同的话语策略、提升批判思维能力。国内的相关研究主要是从理论层面上阐释批评性阅读的必要性和可行性，或者通过具体的语篇分析验证可行性，很少有人对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程度进行具体的调查和分析，或者调查了解学生对基于批评语篇分析理论的阅读和写作教学方法的反馈或满意度，或者这种教学方法在多大程度上能提高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因此，笔者将对以上方面给予关注，同时把批评视角下的阅读与写作教学衔接起来。

三、研究设计

1.研究问题

本研究旨在探讨在批评语篇分析理论指导下，高校如何在时文阅读与写作课程教学中培养英语专业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和批判性思维能力。具体探讨以下三个问题：1）安徽某应用型本科院校英语专业三年级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水平处于何种程度？2）在时文阅读与写作教学中引入批评语篇分析方法的作用（基于批评语篇分析理论的阅读与写作教学方法是否有助于提高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3）基于批评语篇分析方法的阅读与写作教学是否有助于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学生对批评性阅读与写作教学方法有怎样的反馈和看法？

2.研究对象

本研究选取安徽省某本科院校英语本科专业三年级（2012级）的70名学生为研究对象，他们分别来自两个平行教学班，一个班级为实验组（35），另一个班级为对照组（35）。该教学实验开始于学生入学的第五个学期。在教学实验开始之前，对学生进行了英语综合知识水平测试，结果显示这两个班级整体英语综合知识水平基本相同，因此假定两组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水平也基本相同。

3.研究工具

本研究采用以下两种研究工具：实验后对实验组和对照组学生批评语言意识水平测试；实验后对实验组学生针对有关问题实施问卷调查。

本研究在实施批评性阅读与写作教学试验后，将采用唐青叶[2]的批评语言意识程度调查方法和典型例证来检测试验组和对照组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水平差异。笔者（该课程授课教师）在提供相关新闻背景的基础上，首先让学生以新闻记者的身份在规定时间内提交自己所拟定的英文文字标题并标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布置该项任务有助于学生在实验结束后对自己的语言意识和批评语言意识进行反思）,然后给出相关报刊关于这二则英语新闻的标题，让学生在规定时间内做出判断（这些标题的词汇、句法或结构表达了作者怎样的观点和态度），并附上语言依据。第一则新闻报道的是：1976年12月10日，NUS（英国“全国学生联合会”）在开会时，保守党议员Keith Joseph爵士企图旁听，遭到学生攻击，学生代表当场投票一直同意把他赶出去。第二天NUS执委们发表了一个不太真诚的道歉声明。以下分别是三大报刊报道该新闻所提供的标题：A）NUS regrets fury over Joseph.（《观察日报》）；B）Students chiefs“regret”attack on Sir Keith.（《星期日电讯报》）；C）Stu⁃dents leaders condemn insult to Keith Joseph.（《星期泰晤士报》）。第二则新闻报道的是：1985年8月，英国伯明翰市的一名警察在试图逮捕一名抢劫犯时，开枪误杀了犯人那个熟睡中的5岁的儿子。法庭对这个案子进行了近一年的调查审理，1986年7月4日宣布警察无罪。以下分别是三大报刊报道该新闻所提供的标题：A）The boy died when the police’s gun went off.(BBC)；B）Police shot boy from 9 inches.《东方日报》；C）Robbert’s son,five,killed in his bed.《太阳报》。新闻是一个特殊的语类，我们的生活离不开新闻报道。这两则新闻报道虽然发生在多年以前，但都是特别有争议的事件，对有争议的问题的报道带有偏见的可能性相对较高，非常适合检测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水平。

在收集两组学生对二则新闻报道及三大报刊标题的分析之后，笔者对实验组学生进行开放式问卷调查。为了获得真实且深入的反馈信息，采用开放式问卷调查，有助于对研究问题进行更细致的定性分析。问卷调查均在课堂规定时间内完成，本问卷主要包括以下几个问题：1）学习批评性阅读与写作方法之后，你是否认为语言学习变得更加有趣？2）学习批评性阅读与写作方法之后，你是否认为自己已经具备了批评语篇分析的能力？3）学习批评性阅读与写作方法之后，你是否对语篇分析产生了更大的兴趣？4）你是否认为批判性思维对于学习和生活非常重要？5）学习这些批评分析方法是否激发了你学习英语语言的积极性？

4.教学实施过程

该课程由同一教师（本项目研究者）负责授课，教材选用由外研社出版的张卫平编写的《英语报刊选读》。该教材可以帮助读者围绕着“全球化”的大命题，从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科技、能源环境以及军事等不同角度去了解和体会“全球化”是怎么回事、它对我们的生活究竟产生了哪些影响。本研究历时12周，每周2个学时，从2014年9月中旬到12月中旬完成6个单元的教学任务。关于控制组，教师一直按照正常的教学模式（教师讲解、学生讨论、完成练习）授课。在实验教学的前三周，教师首先向实验组成员讲授英语语言学家Fairclough[17]的批评语篇分析理论和方法，并指导学生运用这些理论和方法对一些精选的公众语篇（2013年10月北京天安门事件的相关报道、斯诺登泄密事件的有关报道、奥巴马选举获胜演讲）进行批评分析。笔者恰好可以针对所选取的公众语篇在语义、语法和语篇三个层面上开展批评性阅读教学，帮助学生了解和掌握如何选择分析工具、提取语言表达形式和分析意识形态意义。然后，笔者在接下来八周的教学时间按照正常的教学计划对教学内容实施新的教学方法（批评性阅读与写作教学方法）。最后，笔者在实验教学的最后一周对实验组和对照组学生进行批评语言意识水平调查，并对实验组学生针对有关问题实施问卷调查。

四、研究结果与讨论

在教学实验结束后，笔者按照唐青叶的调查分析方法分别对实验组和对照组学生进行了批评语言意识水平测试，调查结果如以下表格所示：

表1 学生对“NUS投票赶出旁听会议的保守党议员”的批评语言意识的调查结果

在参照批评语篇分析学者的观点的基础上，我们认为《观察日报》比较偏向学生，《星期日电讯报》偏向议员且指责学生，只有《星期日泰晤士报》的态度比较客观中立。我们计算出两组学生对三大报刊意识形态的分析正确率是：对照组的正确率为31%、34%、26%；实验组的正确率为63%、66%、49%。显而易见，实验组学生的分析正确率将近是对照组学生的2倍。另外，两组学生所提供的语言依据质量和数量也存在一定的差异。例如，实验组学生寻找语言依据的意识和准确率都比较高，80%以上的学生知道从词汇和语法层面去分析标题所代表的立场和态度。小部分学生虽然能发现三大报刊在词汇使用上的差异（例如：at⁃ tack、fury、insult、Joseph、Keith Joseph、Sir Keith等），但是由于英语知识水平的原因，他们不能识别出这些称谓词和动词分别隐含了怎样的意识形态意义。55%的学生能够依据引号在标题中的讽刺或反语作用去进行判断。总之，只有30%的学生能够综合标题中的各个表态之处做出较全面、深入的批评分析。对照组学生寻找语言依据的意识和准确率都相对较低，加上没有接受过批评语篇分析方法的指导，绝大部分学生没有从词汇和语法层面进行综合分析的意识。正确分析标题的学生中则有相当一部分是根据某一个或二个语言特征进行的立场判断，其中也有个别同学是根据语感和标题的中文意义进行的判断。

表2 学生对“警察在逮捕犯人时开枪误杀犯人儿子”的批评语言意识的调查结果

在参照批评语篇分析学者的观点的基础上，我们认为BBC比较偏向警察，《东方日报》同情孩子并谴责警察，《太阳报》有意掩盖警察罪行。我们计算出两组学生对三大报刊意识形态的分析正确率是：对照组的正确率为37%、46%、20%；实验组的正确率为60%、80%、51%。很明显，实验组学生的分析正确率远远高于对照组学生。另外，两组学生所提供的语言依据在质量和数量方面同样存在一定的差异。例如，80%左右的实验组学生知道从的句法结构和词汇使用方面去对比三个标题所代表的不同立场和态度。将近60%的学生能看出前两个标题中句子主语成分的区别及写作者的意图（the boy died和police shot），the boy的角色由明显的受害者变成了主动的行为者，同时the gun went off也直接表明杀害男孩的是枪。两组学生对《东方日报》标题的分析正确率都相对较高，因为语言结构（police shot boy）直接表明po⁃lice是射杀男孩的执行者，学生很容易解读出该报刊是在谴责警察的罪行和暗示警察应该负责。由于第三个标题的语言结构设计巧妙，其所蕴含的意识形态较难发现，因此实验组学生的分析正确率只达到50%，其中绝大部分学生能看出短语Robert’s son的语义和语用含义，而对照组只有7个同学分析正确，其中2人是凭借感觉且提供不出语言依据。

笔者对实验组学生在批评语言意识水平测试之后发放调查问卷，回收35份有效问卷，问卷结果分析如下：90%的学生认为这些语篇批评分析方法激发了他们学习英语的热情和兴趣；65%的学生认为自己基本具备了批评语篇分析的能力；80%的学生在学习批评性阅读与写作方法之后对语篇分析产生了更大的兴趣；100%的学生已经领悟到批判性思维的重要性。一些同学不仅做出肯定或否定回答，而且提供了文字说明叙述自己的认识：例如，语言不只是词汇、短语按照语法规则的组合，而是人类交际的一个利器；新闻标题是整个报道观点和立场的凝练，是报道人精心安排的；要学会从批评的视角看问题，不然会被忽悠；批评语篇分析是一门大学问，也是个好工具；等等。

笔者在对批评语言意识测试和问卷调查结果进行收集和分析之后，将针对研究问题进行逐个讨论。安徽某新建应用型本科院校英语专业三年级学生对照组的分析正确率只在30%左右，实验组在经过为期11周的批评语篇分析理论和方法指导及训练之后的分析正确率也勉强达到60%左右。可见，从整体水平上来看，安徽某新建应用型本科院校英语专业的批评语言意识水平较低，他们对语言使用缺乏深刻的认识，对词汇的引申意义和句法结构的特殊安排缺乏解读能力。总之，学生普遍缺乏批评语言意识，对语言的语义和语用功能认识不够，同时缺乏独立思考和批判思考的意识，很难解读出话语中隐含的意识形态意义。但是，实验组学生的分析正确率明显远远高出对照组，几乎是2倍，所以我们可以说基于批评语篇分析理论的阅读与写作教学方法有助于提高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从问卷调查结果来看，批评语篇分析理论和方法在很大程度上激发了学生的英语语言学习兴趣和批评性阅读和写作兴趣，学生也普遍认识到提高批评语言意识和批判性思维能力的重要性。

结束语

笔者将批评语篇分析理论和方法应用于时文阅读与写作教学，指导学生开展批评性阅读与写作活动，有助于提高学生的阅读能力和写作水平，同时能够提高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和激发学生的英语学习热情和语篇分析兴趣。学生通过分析语言特征解构语篇的过程有助于学生学会如何在写作中应用或注意这些语言特征，阅读和写作是两个互相促进的过程，时文阅读与写作为开展批评性阅读教学和批评性写作教学提供了良好的教学环境，十分有利于培养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外语教师在教学过程中不仅要指导学生分析作者是如何通过各种语言手段以及非语言手段构建意识形态和教会学生如何用语言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还要勇于承担起社会责任，以积极的姿态对待新闻报道所涉及的敏感问题，积极维护社会现实中的公平正义。另外，学生的批评语言意识的培养和提高不是一蹴而就的，是一个长期、复杂的过程，外语教师需要不断提高自己的语言学理论素养和进行课堂教学反思，努力在教学中指导学生深刻地理解新闻报道所涉及的社会和政治等领域的事务，从而有效地帮助学生提高批评语言意识和批判性思维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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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校 秋晨

H313

A

2095-0683（2015）04-0157-06

2015-07-08

安徽省高校人文社科重点项目“批评语篇分析与批评语言意识培养”(SK2014A339)；安徽省高校人文社科重点项目“基于语料汉语新词变异的概念整合研究”(SK2013A127)

郜丽娜（1982-），女，安徽濉溪人，滁州学院外国语学院助教，硕士；高鸿雁（1981-），女，安徽桐城人，淮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