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Siminoff
在争夺食物的大战当中,最聪明的猴子一定能获胜,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不是吗?嗯,其实不然。反正在硅谷不是这样的。
事实上,到底什么才算聪明也是个问题。
如果把谷歌的两位创始人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丢在5万年前,面对他们的是洞穴人、老虎和木棍,他们的算法编码能力可就一点也派不上用场了。
那让我们在特定的环境下,来给聪明做个定义吧。
在硅谷这个特定环境下,那些读书好的“学者型”人才——他们高度遵循规则并能够提供非常专业的产品和服务——往往没有办法成功地组建一个公司。尽管在硅谷这样一个遍布机遇和聪明人的地方,要组建团队或公司看似并不难。
企业是否能生存下去,其实在初创时期的摸爬滚打中就能够决定了。公司具备的一些重要财富都获得于初创阶段。它们一般都和学术见解没什么关系,那些能打动诺贝尔奖评委会的品质在硅谷没人关心。
学者们从开始就有一种根深蒂固的问题。想要在大学中争取最高学术席位,要求学者们为了达到最终“大奖”而不惜一切。在美国的学术圈流行的是如何展现一个人有多聪明,而不是做一些可以创造就业、制造可以被大众使用的产品或者是找到一个潜在市场。
如果用学术圈的角度来看下面几个公司,那么你是会花钱押宝他们的成功呢,还是会当面嘲笑他们的创始人?
Instagram:一个超百万用户实时上传和分享他们照片的应用。至于盈利模式,嗯,基本上相当于没有。
Twitter:基本上是一个让你可以发140字感想给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在看的东西。这样的话,要怎么在上面做市场调查呢?
类似的公司还有Paypal、Square等等。
大学里的教授们并不具备创业的DNA。所以当那些有固定思维,吃铁饭碗出身的“学者”们从事起高风险的行业,损失惨重、尸横遍野的情况就发生了。
学者们会每天精打细算地消耗1200卡路里,而真正的创业者会杀掉一群牛来囤积数几吨肉。
另外一个阻止学者在硅谷获得成功的重要障碍就是关于紧迫感的概念。
比如1993年,拨号上网突然间变得又便宜又快。美国在线迅速搭上了这班快车,而学术圈并没有。学术圈认为互联网不是个革命,因为在学术圈,这个概念已经存在一段时间,他们并没有在其中发现一些实用价值。他们在关注什么呢?数据操控、存储、安全、检索和其他50种非常难做的产品。
在学术的世界中,这些产品非常性感。可是彼时真正到推向市场,却无法获得普通消费者的喜爱,也就没有多少利润的回报,风投投出去的钱,往往多数都要打水漂。
硅谷的文化由那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所创造。他们力量非常强大,因为他们不怕输也没有条条框框约束自己的想法。这种文化大部分是建立在年轻人对老人的异议上面。然而最终证明,这种不同意见是正确的。
硅谷大多数的公司都是由20岁刚出头的人建立的,其中很多人都是从大学里辍学,离开了学术环境而选择了更为有挑战性的商业领域。
而学术圈的模式正好和硅谷模式相反。在学术圈里,教授们是传道者。这种单向的传播方式是象牙塔运作了几个世纪的固定模式:学生们认真地记笔记希望得到好分数,而要得到好分数的途径基本上就是要改写和复述教授们在13周的指导中对他们所说的话。
而在硅谷中,巨大成功的一个神一样的信条就是要“无中生有”。在学术圈的人谁会想到会有上千万的人每天发推特,并成为他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呢?
麦肯锡曾经在《华尔街日报》上对eBay建议,其表示,谷歌不会对他们的生意产生任何危害。麦肯锡相信学术圈的看法,而最后成为了公司历史上最尴尬的一个笑话。
同样,当时也有不少的观点说,不会有多少人在美国在线的聊天室里聊天的。但美国在线的CEO不同意学术界的看法,他的直觉告诉他,学术界的发现是错误的,所以才有了最终的聊天室。也正是这个果敢的决定,让美国在线成为那个年代的主导者。
LinkedIn的创始人非常聪明,绝对不是学者型的Reid Hoffman曾经说过,如果你发布的产品的第一个版本并没有让人觉得非常糟糕,那你就不要等太久再去发布。
如果Hoffman再多等6个月来调整产品发布的话,那么LinkedIn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增长得这么快。
但学者们可以生活在一个不完美的世界么?他们可以冒险么?他们能够理解从经济上支持他们的人所承受的风险么?他们的文化和现在这些成功的企业家文化是一致的吗?嗯,也许并不是这样的。
当然,世界需要老师。我们需要从长远的角度来考虑学术机构,因为他们是我们治愈癌症或是保证世界安全的希望。
不过,如果学者们想要在创业大海里试试水的话,那么他们就需要勇敢地纵身一跳,而不是只用脚趾划划水。
更重要的是,他们要好好学习一下高风险、高回报的创业世界中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