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的耦合协调度研究

张广海+吴宁宁

作者简介：张广海（1963-），男，山东临沂人，中国海洋大学管理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旅游规划与开发;吴宁宁（1989-），男，山东济南人，中国海洋大学管理学院2012级旅游管理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旅游规划与开发。

【摘要】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之间存在着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的关系，文章在分析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耦合机理的基础上，构建二者的耦合关系评标体系，以及耦合协调度模型。以青岛市为例运用2002～2012年的相关数据分析青岛市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之间的关系，得出青岛市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之间由最初的中度失调逐渐发展到中级协调，但二者之间的互动发展关系还有待于进一步提高，可以从旅游综合体建设、基础设施建设、政策支持等方面来促进二者在更高层次上协调发展。

【关键词】旅游业;城镇化;耦合协调度;青岛市

doi：10.3969/j.issn.1007-0087.2014.04.001

2012年12月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提出“城镇化是我国现代化建设的历史任务，也是扩大内需的最大潜力所在，要围绕提高城镇化质量，因势利导、趋利避害，积极引导城镇化健康发展。”而旅游业强大的辐射带动能力及区域综合发展协调能力，决定了其在我国城镇化建设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旅游业的发展推动城镇化建设，城镇化建设给旅游业发展提供了新的空间，二者之间存在着密切联系。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之间关系的研究也逐渐成为学术界进行旅游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

彭鹏等在对旅游业与城镇化互动关系进行理论分析的基础上，对张家界旅游业与城镇化的协调发展关系进行了分析，得出张家界城镇化建设必须与当地旅游业的发展互相适应，互相协调[1]。雷清以陕南地区为例对旅游业与城镇化建设的互动发展关系进行了研究[2]。杨昌鹏运用相关分析法和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分析法对贵州的城镇化水平与旅游业发展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发现贵州的城镇化水平与旅游业发展的相关性较强，两者呈同步发展趋势[3]。杨建翠在其博士毕业论文中，以九寨沟县为例，综合运用旅游人类学、旅游经济学、城镇建设与管理等学科知识对川西民族地区旅游业推进城镇化的效应和影响机制进行了研究[4]。王兆峰等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对张家界旅游产业发展和小城镇建设的耦合发展关系进行了研究[5]。

文章在对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之间关系进行定性分析的基础上，以青岛市为例，运用2002年- 2012年的旅游业与城镇化的相关数据对青岛市近11年来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的耦合关系进行了定量分析，得出旅游业与城镇化之间的协调关系由2002年的中度失调逐步发展到2012年的中级协调，但二者之间的协调发展关系有待进一步提高。笔者从旅游综合体建设、基础设施建设以及政策支持等几个方面提出了促进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协调发展的建议，以期能对其他地市提供借鉴意义。

一、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的耦合机理分析

（一）理论基础

耦合原本作为物理学概念，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系统或运动形式通过各种相互作用而彼此影响的现象[6]。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耦合理论在经济、管理以及旅游等社会学科领域得到广泛应用。耦合度是描述系统或要素相互影响程度的指标。耦合协调度是度量系统之间或系统内部要素之间耦合协调状况的好坏程度的定量模型，体现系统之间或系统内部要素之间在发展中彼此和谐一致的程度，以及系统由无序走向有序的趋势[7]。由此可见，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之间是有区别的，耦合度主要反映系统间相互作用程度的强弱，不分利弊;而耦合协调度则表示相互作用中良性耦合程度的大小，体现了协调状况好坏程度[8]。

（二）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的耦合机制

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存在着互动发展关系，具有明显的耦合性特征。旅游业具有强大的辐射带动作用，其发展能够推动城镇化建设。同时，城镇化建设为旅游业的发展提供基础和保障，两者相互作用，相互影响。

1.旅游业发展对城镇化建设具有推动作用

首先，旅游业是综合性产业，其发展必定会带动酒店业、旅行社业、交通运输业、商业、娱乐业等相关产业的发展，优化城镇的产业结构，从而促进城镇化建设。其次，旅游业的发展能够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特别是非农就业岗位。据世界旅游组织测算，旅游业每直接就业1人，就能给社会（民航、铁路、城建、轻工、商业）提供5个人的间接就业机会，这对促进区域经济发展具有积极作用，同时，也有利于提高人口城镇化水平[9]。此外，旅游业的发展还能够加强城镇基础设施建设。旅游目的地为了更好的发展当地旅游业，就要给旅游者提供优越的旅游条件以及吸引更多旅游者，这就要加强旅游目的地的道路、通讯、水利、供电等公共基础设施的建设以及餐饮住宿等配套设施的建设，这也为当地居民的生产生活提供了良好的物质基础，加速了当地的城镇化进程[10]。

2.城镇化建设对旅游业的发展具有促进作用

城镇化建设能够促进旅游业的发展。首先，在城镇化建设中，大量从事农业生产的劳动者逐渐转向非农产业，特别是服务业，这为旅游业的发展提供了人力资源的保障。其次，城镇基础设施的建设，特别是在道路、餐饮、住宿、游览和娱乐等服务设施方面的建设，使得城镇的交通条件日趋完善，增强了当地旅游空间的可进入性，拓宽了旅游的服务能力和空间范围，优化了旅游业的发展环境。此外，城镇化建设还有助于提高旅游业的发展层次，由观光旅游向休闲度假旅游发展。

二、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一）耦合关系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1.指标选取

根据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的耦合机理以及指标选择的科学性、重要性、系统性以及可操作性原则，从旅游经济效应、旅游社会效应和旅游产业效应三个方面选取10个指标构建旅游业发展系统，从经济城镇化、人口城镇化和社会城镇化三方面选取16个指标构建城镇化建设系统，由旅游业发展系统和城镇化建设系统共同构成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的耦合关系评标体系。

2.指标权重的确定

指标权重是各个指标在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的耦合关系评价体系中相对重要性的表现。本文选用层次分析法（AHP）和熵值法相结合的方法来确定各指标权重，主观与客观相结合使指标的权重更加科学合理。

为了消除各种指标之间的由于指标量纲或指标测度量级的不同所造成的误差，在计算指标权重之前，先对指标进行无量纲化处理[11]。

上式中uij表示第i个系统的第j个指标，xij为原始数据，其中，i=1，2;j=1，2，…，n。

（1）层次分析法

层次分析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AHP）是美国学者Thomas L.Saaty在20世纪70年代提出的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决策方法[12]。本文根据10位旅游专家对各项指标的打分，按照目标层、指标层、因子层三个层面的同一层指标得分进行两两比较，构造判断矩阵，最终计算出各指标的权重人λj。

（2）熵值法

熵值法是利用指标信息熵值的效用价值确定指标权重，避免了人为因素的干扰，使评价结果具有较高的客观性和可信度。其计算步骤如下[13]：

为了避免在求熵值过程中对数计算的无意义，对数据进行非负化处理：

首先，对指标作比重变换：

其次，计算第j项指标的熵值：

然后，计算第j项指标的差异度：

最后，计算指标的权重：

结合层次分析法与熵值法得出的权重，得出最终权重rj=（λj+wj）/2，如表1所示。

表1  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的耦合关系评价体系

目标层 指标层 因子层 单位 权重 类型

旅游业

系统 旅游

经济效应 旅游总收入 亿元 0.1114 +

国内旅游收入 亿元 0.0837 +

旅游外汇收入 万美元 0.0991 +

旅游总收入占GDP比重 % 0.0904 +

旅游总收入占第三产业比重 % 0.0707 +

旅游

社会效应 旅游就业人数 万人 0.1281 +

就业人数占社会从业人员比重 % 0.1065 +

旅游企业数 家 0.0816 +

旅游

产业效应 国内旅游人次 万人次 0.1192 +

入境旅游人次 人次 0.1091 +

城镇化

系统 经济城镇化 人均GDP 元 0.1038 +

第二产业占GDP比重 % 0.0537 -

第三产业占GDP比重 % 0.0677 +

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 元 0.0813 +

地方财政一般预算收入 亿元 0.0573 +

人口城镇化 人口密度 人/km2 0.0498 -

人口自然增长率 % 0.0497 -

城镇人口占全市人口比重 % 0.0729 +

第三产业从业人员比重 % 0.0505 +

社会从业人员数 万人 0.0499 +

社会城镇化 城镇居民人均住宅面积 m2 0.0772 +

人均公园绿地面积 m2 0.0546 +

人均道路面积 m2 0.0459 +

万人拥有医疗床位 张 0.0752 +

万人拥有公共汽车辆数 辆 0.0503 +

普通高等院校毕业生数 人 0.0599 +

注：“+”表示正向指标，“-”表示负向指标。

（二）耦合协调度模型构建

根据耦合理论的相关概念，以及旅游业与城镇化之间的相互关系，构建耦合协调度模型，用以度量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之间的耦合关系。

首先，分别建立旅游业系统综合评价函数和城镇化系统综合评价函数：

（1）

（2）

式中，F（u）为旅游业系统综合评价函数，i为该系统中指标的数量，ri为指标权重，ui为系统中第i个指标的无量纲化数值。G（v）为城镇化系统综合评价函数，j为该系统中指标的数量，rj为指标权重，vj为系统中第j个指标的无量纲化数值。

其次，借鉴物理学中容量耦合的概念中容量耦合系统模型，并推广两个系统相互作用的耦合度模型，可得出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的耦合度函数：

（3）

最后，由于耦合度虽然描述系统或要素之间相互影响程度，但却不能反映出系统之间是否协调发展。旅游业发展系统与城镇化建设系统各自发展水平存在差异，可能会出现发展水平低的高耦合度现象，为了避免这一假象，引入旅游业与城镇化耦合协调度模型加以测算，其目的是能够客观反映旅游业系统与城镇化系统的协调发展水平。公式如下：

（4）

式中：D为耦合协调度，C为耦合度，T为旅游业系统与城镇化系统之间的综合调和指数，α、β为待定系数，在该模型中，旅游业系统与城镇化系统之间的影响是相互的，且同样重要，故α、β分别取值为0.5。耦合协调度评价标准如表2所示。

表2 耦合协调度评价指标

序号 耦合协调度 协调等级

1 0-0.09 极度失调

2 0.10-0.19 严重失调

3 0.20-0.29 中度失调

4 0.30-0.39 轻度失调

5 0.40-0.49 濒临失调

6 0.50-0.59 勉强协调

7 0.60-0.69 初级协调

8 0.70-0.79 中级协调

9 0.80-0.89 良好协调

10 0.90-1.00 优质协调

（三）数据来源

文章数据来源于2003～2013年《山东省旅游统计便览》和《青岛市统计年鉴》，其中，旅游企业数和旅游业就业人数主要采用的是规模以上旅游餐饮住宿企业数和相关就业人数。

三、结果分析

根据上述研究方法对相关数据进行计算，分别得出青岛市2002年～2012年旅游业系统与城镇化系统的综合评价指数，以及两系统之间的耦合度、耦合协调度，以此来分析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的协调状况（表3）。

表3  青岛市旅游业系统与城镇化系统的耦合协调度及评价等级

年份 F（u） G（v） C D 耦合评价

2002年 0.22 0.13 0.48 0.29 中度失调

2003年 0.13 0.25 0.48 0.30 轻度失调

2004年 0.19 0.24 0.50 0.33 轻度失调

2005年 0.32 0.32 0.50 0.40 濒临失调

2006年 0.49 0.40 0.50 0.47 濒临失调

2007年 0.72 0.47 0.49 0.54 勉强协调

2008年 0.61 0.64 0.50 0.56 勉强协调

2009年 0.75 0.73 0.50 0.61 初级协调

2010年 0.86 0.86 0.50 0.66 初级协调

2011年 0.97 0.99 0.50 0.70 中级协调

2012年 0.98 0.99 0.52 0.72 中级协调

图1  青岛市旅游业与城镇化耦合指标动态演化曲线

（一）青岛市旅游业系统与城镇化系统的综合评价结果分析

结合表3和图1可以看出，2002～2012年青岛市旅游业发展水平和城镇化水平逐步提高，发展势头良好。通过对青岛市旅游业系统与城镇化系统综合评价指数进行相关分析发现两个系统的相关系数高达0.94，表明二者之间存在着显著的相关关系，说明青岛市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之间具有一种耦合互动的发展关系。

青岛市旅游业发展水平呈现出波动增长的趋势。青岛市旅游业发展水平综合评价指数由2002年的0.22发展到2012年的0.98，但2003年和2008年出现了阶段性低谷。究其原因，主要是受2003年“非典”疫情和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使青岛市旅游业发展受到影响，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旅游业发展的脆弱性。2003年青岛市旅游业发展水平处于最低水平，为0.13，除旅游就业人数、旅游就业人数占社会从业人员比重计旅游企业家数外，其余各项指标均处于历年最低水平;2012年青岛市旅游业发展水平处于最高水平，为0.98，除旅游总收入占GDP比重和旅游总收入第三产业比重外，其余各指标均处于历年最高水平。2002～2012年青岛市旅游业发展水平不断提高，在社会就业、基础设施建设等方面促进了青岛市的城镇化建设。

青岛市城镇化建设水平综合评价指数呈现出稳定增长的趋势。青岛市城镇化建设水平综合评价指数由2002年的0.13提高到2012年的0.99。2002年青岛市城镇化系统中有人均GDP、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社会就业人数等11个正向指标处于历年最低水平，负向指标中人口密度处于最高水平;2012年青岛市城镇化系统中有人均GDP、第三产业占GDP比重、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社会就业人数等各正向指标均处于历年最高水平，负向指标中第二产业占GDP比重处于历年最高水平。2002～2012年青岛市城镇化水平不断提高，为青岛市旅游业的发展提供了人力资源保障，同时也提高了青岛市的旅游通达度。

（二）青岛市旅游业系统与城镇化系统耦合协调度分析

从表3中可以看出，青岛市旅游业系统和城镇化系统的耦合度在2002～2012年处于0.4720～0.5200之间，变化不大。从耦合协调度方面来看，在2002～2012年期间，耦合旅游业系统与城镇化系统之间的耦合协调度由0.29提升到0.72，呈现出持续快速增长的趋势。2002～2006年期间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之间的耦合协调度为0.29～0.47，处于失调阶段，2007～2012年期间，两者之间的耦合协调度为0.54～0.72，进入协调阶段。这表明青岛市在2007年之前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之间的协同效应较弱，彼此之间相互促进作用不强;2007年之后青岛市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之间的耦合发展关系逐步增强，但青岛市旅游业与城镇化之间的耦合协调关系刚刚进入中级协调阶段，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互动发展关系还有待于进一步提高。

根据旅游业系统与城镇化系统各自发展水平的不同，可以将每个耦合协调度类别再分为3种类型：F（x）>G（y），城镇化建设滞后型;F（x）=G（y），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同步型;F（x）

四、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耦合发展的建议

（一）通过发展旅游综合体加强城镇化建设

旅游综合体是指在特定的地域空间范围内，依托一定的旅游资源，以某一功能为核心，融合休闲、度假、会展、会议、餐饮、购物、娱乐、观光等多种功能于一体，能够满足旅游者多种旅游需求的旅游综合发展区域。旅游综合体具有高度的综合性，它以泛旅游产业的相互融合为根本支撑、以休闲消费的聚集为核心动力、以设施和配套的配置为重要基础、以服务和管理的创新为基本保障，并通过旅游的搬运效应，将游客的旅游消费能力搬运到开发地，从而带动该地块的土地综合开发，实现泛旅游产业的集聚、旅游人口集聚和相关配套设施的发展[15]。旅游综合体的开发在促进当地经济发展、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增加就业岗位、转变就业方式等方面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促进了当地的城镇化建设，从而使旅游业与城镇化建设之间的协调发展。

青岛市旅游资源丰富，在城镇化建设中可以依托旅游资源，开发旅游综合体，推进城镇化建设。依托山地开发山地旅游综合体，如建设以珠山森林公园为中心的组合式“环绿心”城市旅游综合体;依托滨海旅游资源开发滨海旅游综合体，如青岛海泉湾，依托深海温泉，打造以温泉为核心，融合观光、休闲、度假、餐饮、会议、购物、娱乐于一体的滨海旅游综合体;依托乡村旅游资源开发乡村旅游综合体，如以小珠山周边社区为核心，整合农家乐旅游资源，开发主要面向市区游客的乡村旅游综合体;依托主题公园开发旅游综合体，可以依托青岛方特梦想王国，把主题旅游与主题房地产结合起来，再加上主题商业等相关产业，形成融合多产业的综合发展片区;依托度假区开发度假旅游综合体，可以依托青岛石老人国家旅游度假区对其设施进行升级换代，增加更多休闲度假功能，打造度假区旅游综合体。

旅游综合体的建设，将形成以泛旅游产业为依托的城镇化基础，加上旅游服务设施的需求和消费的集中化，对旅游配套基础设施及社会体系的完善建设起到推进作用，这也必将带动当地的城镇化建设，使旅游业与城镇化协调发展。

（二）加强公共基础设施建设，以城镇化促进旅游业发展

在党的十八大报告中明确提出了坚持走中国特色的新型城镇化道路，城镇化建设与旅游业发展相结合就是一种新型的城镇化道路。加快城镇化建设的关键在于提高公共基础设施的水平，公共基础设施是城镇化建设的基础，同时也是旅游服务设施的基础，公共基础设施对旅游服务设施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城镇化建设中的基础设施建设与旅游业发展中旅游服务设施建设有机结合起来，实现城镇化与旅游业所需基础设施的一体化。

青岛市在“十二五”规划纲要中明确提到加快推进城镇化建设，建设完善市政公共基础设施，加强农村基础设施建设。青岛市在加强城镇化建设的基础设施建设中要兼顾基础设施的旅游服务功能，如滨海步栈道在满足市民休闲功能的同时也兼顾了外地旅游者的游览需求。青岛作为旅游城市，公共基础设施建设中要建立完善的交通综合体系，在满足市民出行的同时增强旅游通达度，这必将促进旅游业的发展。青岛市在城镇化建设中，对公共基础设施的建设要与发展旅游业所需的旅游服务设施相结合，建设具有旅游服务功能的公共基础设施。

（三）加强政策支持力度，促进城镇化与旅游业的协调发展

众多的实践经验证明，无论是城镇化还是旅游业的发展都离不开政府政策的支持。青岛市在促进城镇化建设与旅游业的协调发展过程中要加强政府政策的支持力度。首先，把旅游业作为重要的战略性支柱产业来发展，给予旅游业发展更多的优惠政策，如对旅游企业给以税收优惠政策、引导民间资本流向旅游市场、政府优先投资发展旅游项目、给予旅游企业贷款减免利息的优惠政策等。其次，在城镇化建设过程中，要加强基础设施建设，特别是要加强对旅游资源丰富但开发力度不足地区的支持，通过提供贷款、招商引资等方式促进当地旅游业的发展，以旅游业发展带动当地的城镇化建设。城镇化建设与旅游业发展的良性互动可以更好的促进两者的协调发展。

五、结论与讨论

旅游业的发展为城镇化建设提供产业支撑，带动城镇发展要素集聚和产业结构转型，城镇作为旅游化发展是重要依托，城镇化建设为旅游的发展提供发展空间，旅游业发展与城镇化建设之间存在着密切关系。在10多年的发展过程中，青岛市旅游业发展水平呈现出波动增长的趋势，受外界因素的影响比较大，而青岛市城镇化建设水平呈现出稳定增长的趋势，受外界因素影响比较小。二者之间的耦合关系由2002年中度失调发展到2012年的中度协调，两个系统逐步进入协调发展阶段。通过旅游综合体建设、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寻求政策支持等方面措施的实施必将促进旅游业发展水平与城镇化建设水平在更高层次上协调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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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杨建翠.川西民族地区旅游业推进城镇化研究——以九寨沟县为例[D].成都：西南民族大学，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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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唐洁.民族地区旅游发展与城镇化建设的互动研究——以凤凰县为例[D].武汉：中南民族大学，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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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郝勇，范君晖.系统工程方法与应用[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43.

[ 3]张书红，魏峰群.基于耦合度模型下旅游经济与交通优化互动研究——以河北省为例[J].陕西农业科学，2012，（4）：163-166.

[ 4]王永明，马耀峰.城市旅游经济与交通发展耦合协调度分析——以西安市为例[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1，39（1）：86-90.

[ 5]北京绿维创景规划设计院课题组.旅游引导的产业集群化与新型城镇化模式（研究报告摘要）[N].中国旅游报，2013-1-7（023）.

Research of Coupling Coordinative Degree between Tourism development and Urbanization construction--Taking Qingdao City as an Example

ZHANG Guanghai ; WU Ningning

（School of Management， 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 Qingdao 266100， China）

Abstrac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ourism-development and urbanization-construction is that they influence and promote each other.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coupling mechanism of tourism-development and urbanization-construction， the evaluation system of coupling relationship and the model of coupling coordinative degree are established in the paper. Taking Qingdao for example， according to the relevant date from 2002 to 2011，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ourism-development and urbanization-construction has developed from moderate imbalance to intermediate coordinated. However the relationship need to be improved. And tourism complex construction， infrastructure construction， and policy support can help to improve the level of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Keywords ：Tourism; Urbanization; Coupling Coordinative Degree; Qingdao

[ 5]北京绿维创景规划设计院课题组.旅游引导的产业集群化与新型城镇化模式（研究报告摘要）[N].中国旅游报，2013-1-7（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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