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地域优势，打造强势品牌——天津市汉语国际教育的发展策略探讨

张潆文

(天津大学国际教育学院，天津300072)

天津作为中国北方的经济中心和重要的沿海开放城市，教育对外开放和高等教育国际化一直走在全国前列。作为高等教育的重要内容，汉语国际教育是中华文化走向世界的必由之路，也是助推本地区经济文化发展的有力手段。对此，天津市已明确将“进一步开拓对外汉语教育，适应国际日益增长的汉语学习需求，扩大对外汉语教育的交流与合作”列入《天津市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1］。充分利用天津地区的优势资源，打造天津汉语国际教育的强势品牌，不仅能够为天津市的来华留学生教育赢得更多的市场份额，推进天津教育走向世界，而且有助于提升天津的文化软实力，扩大国际影响力。

一、天津市汉语国际教育的发展现状

1．留学生规模位居全国前列

近年来，随着天津经济的快速发展，天津的来华留学生教育也保持了良好的发展态势。除2012年外，自2002年至2011年，天津市的留学生总人数一直稳居全国第三，仅次于北京、上海。依据教育部统计报告，近5年全国主要省市来华留学生数据见表1［2］。

表1可见，天津的留学生总数和规模始终保持稳步增长，这充分体现了天津留学生教育的持续发展和在全国的领先地位。需要指出的是，2012年天津市的留学生人数10年来第一次退居第四。而且，就近年的涨幅而言，明显低于北京、上海、广东等地。可见，近年来，除北京、上海外，广东、浙江等地的留学生教育也表现出迅猛的发展势头，天津能否在今后重回并保持第三的位置，还将面临强劲的挑战。此外，在津留学生中学历生比例偏低、生源分布不均衡等问题也在一定程度上制约着天津高等教育国际化程度的提升。

表1 全国主要省市来华留学生人数一览表

2．对外汉语教学成果显著

在来津留学生中，除天津医科大学、天津中医药大学等少数高校外，多数院校的留学生尤其是非学历生仍以汉语学习为主。汉语生的高比例一方面缘于天津地区普通话标准化程度高，对学习汉语的留学生有着较大的吸引力;另一方面也与在津院校对外汉语教学的水平和特色有很大关系。在留学生人数超过千人的在津高校中，南开大学汉语言文化学院是全国对外汉语教学8大基地之一，该院近年来推行的汉语教学模式——“南开教学模式”取得了显著成效，创出了南开特色和南开品牌。2005年，天津大学被中国留学基金委选定为首批中国政府奖学金本科来华留学生预科教育试点高校。截至2013年，已成功培养了8届预科生。市属高校中天津师范大学国际教育交流学院的对外汉语教学也在业界享有很高的声誉，以其特色汉语培训项目为例，每年参加的留学生可达1 500多人。天津外国语大学近年来也都在汉语国际教育方面加大投入，留学生规模持续增长。然而，从各校比较来看，在招收汉语生的在津高校中，汉语生的规模数量差距较大，综合实力不强的院校每年的生源寥寥可数。

3．海外孔子学院发展迅速

作为国内留学生教育较发达的城市，天津市近年来在吸引留学生来津求学的同时，也积极实施“走出去”战略。截至2013年底，天津已在海外建立孔子学院20所，分布于16个国家。

各地孔子学院自运行以来，充分利用自身优势，开展了丰富多彩的教学和文化活动，形成了各具特色的办学模式。如南开大学现有6所孔子学院，分布于6个国家，这些孔子学院特色鲜明、富有成效，且多次获得各类表彰。天津大学与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共建的昆士兰大学孔子学院，以促进两校在科研、教育等领域开展全面合作为特色。自2010年成立以来，两校以孔子学院为桥梁，在科研、教学、师生交流等领域开展了广泛、多层次的合作。天津师范大学承办的肯尼亚内罗毕大学孔子学院建立了汉语课程的非洲模式，是全球孔子学院中唯一一所连续6年蝉联先进的孔子学院。这些孔子学院作为所在国学习汉语言文化、了解当代中国的重要场所，已受到当地社会的广泛欢迎。

二、天津市汉语国际教育发展的优势分析

天津位于渤海之滨，又紧邻首都北京，无论从普通话标准程度、地理位置、经济地位，还是文化资源的丰富和城市的国际化程度来看，都有着其他许多地区没有的优势。这些优势对于汉语国际教育的发展而言，都是可资利用的宝贵资源。

1．北方经济中心的强大吸引力

天津自古以来就在中国北方占据重要位置，是北方重要的军事重镇、商埠重镇和工业基地。新时期以来，天津的区位优势更加明显。2006年，国务院正式确立要把天津建设成为北方经济中心，并批准滨海新区继浦东新区之后成为我国第2个综合配套改革试点区。这一系列政策为天津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

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城市地位的提升，是发展汉语国际教育的有力保障，而且更为直接的原因是，随着滨海新区的开放，国外的企业及个人纷纷来津投资，据《2013年上半年天津市工商行政管理发展报告》［3］显示，天津市外资企业实有14 390户，频繁的商务交流，为汉语国际推广创造了更多的契机。

此外，在交通运输方面，京津城际铁路的开通进一步促进了京津两地的“同城化”和“一体化”。只需半小时就能抵达首都的便捷交通也成为天津吸引外国留学生的一大亮点。

2．中西合璧、兼容并包的城市文化

天津是一座有着600多年历史和丰富文化遗产的历史文化名城，其地域文化与漕运、移民、卫戍、商埠、码头、租界等关键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文化特征也呈现出中西合璧、兼容并包的典型印记。

在天津可以欣赏到传统曲艺节目，如天津快板、相声等;可以近距离地感知声名远扬的民间艺术，如被列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天津民间工艺“三绝”——杨柳青木版年画、“泥人张”彩塑和“风筝魏”风筝;可以品尝到独具特色的津味美食，如狗不理包子、耳朵眼炸糕、十八街麻花等;还可以参观丰富多彩的人文景观，如洋溢着异国情调的“小洋楼”，知名宗教建筑天后宫、大悲院、西开教堂等，地方民俗文化景观古文化街、石家大院以及溥仪、梁启超、霍元甲等历史名人的故居。这些地域文化资源，不仅可以融汇在对外宣传中，还为对外汉语教学提供了丰富的教学素材。

新时期天津文化和文化产业持续发展，近3年政府投资千亿元助推文化产业［4］，兴建了国家动漫产业综合示范园、海河文化创意产业园等大批的重点文化项目。这些现代化的文化项目可以使留学生更加直观地感受天津和中国的发展脉搏，同时也能为他们提供更多的就业和发展机会。

3．教育对外开放走在全国前列

天津市是我国教育对外开放比较早的城市，南开大学早在1954年就已经开始招收外国留学生，是新中国最早接收外国留学生的高校之一。现今作为国内教育较发达的城市，天津教育的对外开放仍然走在全国前列。不但留学生总体规模位居全国前列，各高校还开展了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国际交流与合作活动，与美国、加拿大、英国、澳大利亚、日本等发达国家的教育机构签署了百余个学术交流和合作协议。

政策方面，2013年4月，天津市教委下发了《关于推进教育对外开放的实施细则》，还根据市委市政府《关于全面提高对外开放水平的决定》要求，突出了加快实施“留学天津”计划，稳步推进汉语国际教育等多项工作重点［5］。2013年10月，天津市汉语国际教育研究会成立，人民网对学会的成立做了报导:“在省市中开了一个好头，为汉推工作者搭建了新的学术交流服务平台，相信将对天津汉语国际教育的进一步发展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此外，在奖学金方面，天津市教委设立了“天津市高校外国留学生奖学金项目”，还规定各高校每年至少要将留学生学费总额的10%用于设立学校外国留学生奖学金。同时，在津留学生还可享受医保。一系列政策的推动和扶持为天津汉语国际教育的发展提供了良好机遇。

三、天津市汉语国际教育存在的问题分析

汉语国际教育是一门新兴的事业和学科，近年来在取得飞速发展的同时，也存在一定的问题和不足。具体到天津地区，汉语国际教育的蓬勃发展是主流，但与京、沪等地相比，也存在某些差距和不利因素，具体表现如下。

1．学科整体实力有待提高

首先在师资方面，我市对外汉语教师的总体科研和学历水平有待提高。目前，天津高校对外汉语专任教师中拥有博士学位的教师总体比例偏低，而且就科研成果的数量、质量而言，与京、沪等地也存在一定差距。尽管汉语国际教育与其他学科相比，更加注重教师的实践经验，但从长远来看，师资队伍总体学历水平偏低、科研实力相对薄弱或可导致学科建设后劲不足。其次在教材方面，目前北京语言大学、北京大学等高校占据了汉语教材开发的大部分市场份额。天津多数教学单位选用上述机构编写的通行教材，自主编写并公开出版的本地教材，尤其是有广泛影响力的优秀教材相对较少，教材建设是学科实力的重要体现，因此，有必要从质量和数量两方面加强教材建设。作为学科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师资和教材的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天津市汉语国际教育学科整体实力的提升。

2．留学生管理和后勤保障有待完善

目前，天津市共有20所普通高校招收外国留学生，其中半数以上设立了国际教育学院或国际学院，专门从事留学生的教学和管理工作。虽然管理机构已相对健全，但在管理理念、管理体制、配套设施等方面仍存在诸多亟待完善之处。如在管理理念上，有些单位片面强调留学生工作的外事影响和经济效益，重服务轻管理，将留学生视为“外宾”，长此以往，不利于教学质量的提高和品牌声誉的建立。在管理体制上，相关的留学生管理制度和政策，如勤工助学制度、留学手续等还有待进一步健全和完善。另外，在配套设施方面，由于资金有限或资源不足，部分学校现有的教学设施、住宿条件、生活设施等难以满足留学生规模日渐扩大的要求，这也成为影响招生和管理工作的不利因素。

3．外部综合环境的影响

一个地区汉语国际教育的发展程度与该地的经济发展水平和开放程度有直接关系，就此而言，北京、上海的汉语国际教育无疑具有先天优势，凭借着政治经济地位和较高的国际知名度，京沪两地多年来稳占对外汉语市场的头两把交椅。广东、浙江、江苏等地近年由于经济的快速增长和对外开放水平的提高，也成为汉语国际教育中极具竞争力的后起之秀，2012年，广东留学生人数首次超过天津，跃居全国第三。天津虽然是直辖市、北方经济中心，但国际知名度远不及北京、上海，加之对外宣传的不足，留学生对天津知之甚少。问卷调查显示，对不少在津留学生而言，天津并非其首选的留学目的地。宣传不足也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天津汉语国际教育的进一步发展。

四、促进天津市汉语国际教育发展的策略

针对如何发展汉语国际教育，学术界已开展了相关讨论，如崔希亮分析了汉语国际教育中的教师、教材、教学法“三教”问题的背景和现状，并对“三教”问题的解决提出了看法［6］。李如龙认为汉语国际教育提倡“国别化”(在地化)是十分必要的，并提出了贯彻在地化方向应有的措施［7］。本文拟在现有研究的基础上结合天津市汉语国际教育的实际，就如何更好地发挥地域优势，弥补不足，以打造天津汉语国际教育的强势品牌，提出策略性建议。

1．突出特色，优化教学体系

(1)建设特色课程，开发特色教材。目前，大多数省市的汉语教学仍以语言教学为主，课程内容主要为汉语技能、汉语言知识、中国文化3部分，要在激烈的生源竞争中吸引更多留学生，必须围绕市场需求、利用自身优势、打特色牌。以天津为例，天津的高等教育在国内一直处于领先水平，很多高校在长期发展中形成了各自的优势学科，如南开大学的经济学、理学等专业;天津大学的理工科专业;天津中医药大学的中医专业。这些优势学科可以揉合进汉语教学，进而打造品牌汉语课程，以增加汉语教学的区分度和竞争力。

新教材的开发也是发展教学的重要方面。鉴于目前市场上汉语教材层出不穷的现状，在开发新教材时，应紧跟市场和教学的实际需求，明确定位，突出特色，如重点开发与特色课程配套的专门用途汉语教材、凸显天津特色的地域文化教材、面向不同国家的国别化汉语教材等。各单位在开发新教材时也应量力而行、有的放矢，避免盲目跟风和低水平重复劳动。

(2)发展网上汉语教学，加强第二课堂建设。随着海内外汉语学习者的不断增加和现代教育技术的发展，突破实体课堂局限的网络汉语教学日益受到重视。北京语言大学、华东师范大学、国家汉办等高校和机构都开发了汉语教学网站。这类网站资源丰富，理念新颖，技术手段先进，代表了今后汉语教学发展的重要方向。就天津汉语国际教育的发展现状来看，网上汉语教学存在很大的发展空间。无论对于海外大量分散的汉语学习者，还是在津生活的外籍人士，网络汉语教学都能有效弥补实体课堂授课时间、空间过于集中的缺憾，使之随时随地都可以学习汉语。有条件的高校和研究机构可以开展相关研究，整合优秀教学资源，通过高效快捷的网络运营平台，打造网上汉语教学品牌，以加速汉语的国际推广与传播。

除开展网上汉语教学外，我们还应重视汉语第二课堂和社会实践教学。在对外汉语教学中，可以充分利用留学生中国文化体验基地，积极组织一些课外语言教学和中国文化体验活动。对于专业汉语课程更要增加职业技能方面的社会实践，以便为学习者日后的职业发展提供充足的知识和技能储备。

2．适时权变，实施多元化战略

(1)教学多元化。教学对象的多层次、多样化是汉语国际教育的显著特点。因此，无论是对外汉语教学还是海外汉语教学，都应充分考虑学习者学习动机、学习目标、学习环境等的多元化特点。在国内，面向来华留学生的教材和教学法可以是普适性的，但也要适当考虑不同学习群体的多样化需求。在海外，面对多样化的教学环境和教学对象，我们更应根据学习者的特点和要求随时调整教学内容、教学法，做到与时俱进、因材施教。

教学的多元化还体现在课程设计、授课时间等方面。除了基础的语言教学和文化教学外，还应适当增加专业汉语、“业务汉语”、“工作汉语”等专门用途的汉语教学［8］;在海外孔子学院(课堂)办学要与所在国的国民教育体系相结合，与学生未来职业发展相结合，切实提高办学实效，增强吸引力。在授课时间方面，也宜灵活机动，可采取夜校班、周末班、短训班甚至送教上门等形式，尽量满足学习者的多样化需求。

(2)师资多元化。汉语国际教育具有鲜明的跨学科性质，所跨学科包括中国语言文学、外国语言文学、教育学、文化学、传播学、艺术学、心理学、国际关系学、华人华侨学等［9］。可见，汉语国际教师应当具备复合型的知识结构。此外，针对专门用途汉语课程日渐发展的教学实际，单一语言学背景的师资结构已很难满足经济、理工、医学等专业汉语课程进一步发展的实际需要。因此，不但汉语国际教师要依照国家汉办发布的《国际汉语教师标准》，从多方面提高自身的知识和能力结构［10］;汉语教学单位也应利用校内外招聘、海外人才引进等渠道招募相关学科不同专业背景的专兼职教师，以拓展多元化的师资结构。

(3)管理多元化。随着留学生规模不断扩大，与教学相配套的留学生的住宿、安全保卫、日常生活等方面的管理难度也越来越大，对此，留学生管理体制和配套服务也应体现多层次、多元化的特点。具体建议如下:一是充分调动多方力量参与留学生管理，目前可能参与到管理中来的力量大致包括专职留学生管理人员、任课教师、后勤服务人员、留学生会、社区管理人员等，如能充分调动上述力量，使社会、学校和留学生自身3个层面的管理有效配合，相互补充，将会对进一步完善留学生管理体制大有裨益;二是在留学生辅导教师中，不仅要有“学业老师”，还应设立“生活老师”，用以帮助留学生解决各类生活问题。此外，目前部分学校开展的针对留学生的心理咨询服务也值得推广。

3．加快汉语国际教育的市场化、产业化发展

(1)以营销的观念和运作方式开展招生宣传，争取更多生源。语言本身是一个产品，特别是向国际上推广的时候，就更是一个文化产品，我们必须要以产业来运作，由市场来运作［11］。对此，为了吸引更多生源，在对外宣传方面，除了强化宣传我们的优势以吸引更多的学习者以外，还应参照国际市场营销学理论，针对不同地区制定不同的汉语推广策略。

关于如何制定科学合理的汉语推广策略，可以考虑如下几点:一是根据国际市场营销细分理论，对国际市场进行有效细分，锁定目标市场，分析目标市场的汉语教育现状及特点，如目标地区的汉语需求量和需求偏好、汉语在当地所处的生命周期等;二是了解目标地区的文化环境，拓展文化交流的渠道使之多元化，并利用各种文化交流活动进行营销与公关;三是政府有必要将各高校组织起来，打破单兵作战的局限，以整体形象向世界推介天津的优质教育资源，还可以通过发展政府间友好关系，增加合作办学。

(2)教学机构、研究机构、出版社、媒体等行业全面合作，推动天津汉语国际教育的产业化发展。2013年4月25日，《人民日报》发表了陈鹏、贺宏志的文章《中国语言产业亟待加速》，文中指出:“中国语言产业的发展正处在一个重大战略机遇期。但现实是，我们在全球语言服务市场中所占的份额还很少。”［12］目前天津市的汉语国际教育同样面临产业化程度比较低、产业化水平不高的问题。长期以来，本市汉语国际教育的主力仍是各大高校为主的教学机构，与北京相比，差距既在品牌，也在规模，而实现规模化增长的有效途径之一就是整合优质资源，实现产业化发展。

对此，一是建议在政府层面制定我市汉语国际教育产业的系统立体的发展战略，在整体战略规划的基础上，政府还要在组织管理、协调引导、配套措施等方面为加快汉语产业发展创造良好的环境。如:组织力量开展汉语产业研究，设立产业发展专项资金;定期牵头举办工作会议、论坛等，对相关部门进行科学的引导;协调高校、出版社、媒体等相关行业，集中优势资源，开展重大项目攻关，实现语言研究、语言教学、语言产品、语言传播的整合。二是汉语国际教育的产业化，要从政府行政主导为主向政府推动、加强市场运作转变，要按照市场经济条件下的资源配置规律和商品流转机制来加速汉语产业的发展。如能调动各方力量，把目前自发的、分散的相关业态聚集在汉语国际教育产业这一平台上加以培育扶植，不但能产生聚合效应，全面加速汉语的传播与推广，而且有助于给相关行业带来新的市场机遇，从而进一步把语言转化为生产力。

［1］天津市人民政府．天津市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EB/OL］．http://www.tj.gov.cn/zwgk/gsgg/wbjgg/201010/P020101021615690964182.doc,2013-08-06．

［2］中国教育部．中国教育年鉴［EB/OL］．http://studyinchina．moe．edu．cn/1．aspx?id=37．2013-08-18．

［3］天津市工商行政管理局．2013年上半年天津市工商行政管理发展报告［N］．天津日报，2013-07-08(8)．

［4］马庚申．三年千亿资金提速文化发展［N］．今晚报，2013-06-13(1)．

［5］郭瑞丽．积极开展对外开放服务经济社会发展［N］．天津教育报，2013-05-17(1)．

［6］崔希亮．汉语国际教育“三教”问题的核心与基础［J］．世界汉语教学，2010(1):73-81．

［7］李如龙．论汉语国际教育的国别化［J］．语言教学与研究，2012(5):11-17．

［8］李 泉．论专门用途汉语教学［J］．语言文字应用，2011(3):110-117．

［9］李向农，贾益民．对外汉语与汉语国际教育:专业与学科之辨［J］．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4):21-25．

［10］国家汉语国际推广领导小组办公室．国际汉语教师标准［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2．

［11］许 琳．“地热”中的对外汉语教学必将喷涌［J］．对外大传播，2006(2):10-14．

［12］陈 鹏，贺宏志．中国语言产业亟待加速［N］．人民日报，2013-04-25(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