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曾想让郭沫若写太平天国

2014-10-30 04:11
党史博览 2014年9期
关键词:苏方江青中宣部

毛泽东曾想让郭沫若写太平天国

1944年3月10日,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脱稿,立即引起毛泽东的兴趣,并进而成为全党整风文件。四五月间,毛泽东在演讲中谈道:“我党历史上曾经有过几次表现了大的骄傲,都是吃了亏的……全党同志对于这几次骄傲,几次错误,都要引为鉴戒。近日我们印了郭沫若论李自成的文章,也是叫同志们引为鉴戒,不要重犯胜利时骄傲的错误。”

老百姓也被发动起来,以观看戏剧、话剧的形式学习《甲申三百年祭》。阿英写了话剧《李闯王》,夏征农写了话剧《甲申记》,马少波写了改良京剧《闯王进京》。这些剧目由文工团巡回演出。战士和群众看戏劲头很足,往返几十里看“闯王”是常事。

毛泽东写信给郭沫若:“我虽然兢兢业业,生怕出岔子,但说不定岔子从什么地方跑来;你看到了什么错误缺点,希望随时示知。”毛泽东还希望郭沫若能“大手笔”写写太平天国的经验教训,“但不敢作正式提议,恐怕太累你”。

1966年7月,毛泽东在一次会议上将中央文革领导小组副组长、中南局代理书记王任重叫到身边,嘱咐说:“姚雪垠的《李自成》分上下两册。上册我已经看了,写得不错。你赶快通知武汉市委,对他加以保护,让他把书写完。”1975年11月2日,毛泽东辗转收到了姚雪垠“寻求支持”的信,遂作批示:“印发政治局各同志,我同意他写李自成小说二卷、三卷到五卷。”

(晓政摘自《国家人文历史》2014年第5期,李响文)

邓小平晚年谈农业的“两个飞跃”

1990年3月,退休后的邓小平在谈到农业问题时指出:“中国社会主义农业的改革和发展,从长远的观点看,要有两个飞跃。第一个飞跃,是废除人民公社,实行家庭联产承包为主的责任制。这是一个很大的前进,要长期坚持不变。第二个飞跃,是适应科学种田和生产社会化的需要,发展适度规模经营,发展集体经济。这是又一个很大的前进,当然这是很长的过程。”

1992年7月,邓小平再次系统阐释了“两个飞跃”的思想。第一个飞跃着眼于变革农村生产关系,促进生产力的发展;第二个飞跃落脚于促进农业、农村现代化,实现共同富裕。

“两个飞跃”的构想总结了新中国成立以来“三农”工作的经验教训,清晰地指明了中国农业改革和发展的两个不同阶段,阐述了从分散经营到适度规模经营,是农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客观要求,指明了中国农业未来发展的正确道路。

(筱蕾摘自《党的文献》2013年第2期,尹广泰文)

陈云:“商务印书馆”五个字要保留

陈云深知,传统字号因不可复制而分外可贵。公私合营后,有一种看法认为,既然公私合营了,字号作为封建主义时代标志物之一,就应该彻底消失,改为统一编号。陈云通过调查,不同意这种看法,他力主保留传统字号原有的牌子,不能变换。

其实,早在1952年上海商务印书馆招牌保留问题上,他就提议:“商务合营后,‘商务印书馆五个字要保留,即使将来进入国营,商务这块招牌也不能丢,因为商务印书馆在国内外都有崇高的声誉。”商务印书馆是陈云革命生涯开始的地方,他对这五个字有着很深的感情。在陈云的坚持下,商务印书馆实行公私合营之后,作为特殊单位区别对待,使用的新招牌不加公私合营几个字。

陈云对“商务印书馆”这块招牌始终挂在心头。20世纪70年代,陈云回上海探访商务印书馆旧址时,忘了商务印书馆早已迁至北京,原址上的单位已变为新华书店。陈云没看见商务印书馆的铜字招牌,十分着急,刚坐下就忙问道:“招牌挂哪里去了?”工作人员忙带着陈云走到楼外,指着外墙上两人高处挂的铜牌给他看。铜牌很小,挂得又高,为了看清楚些,陈云竟顾不上路上的车水马龙,跑到了马路中间看。

(田雨摘自《百年潮》2013年第9期,王蕾文)

1961年苏联使节在华自费旅行事件

1956年苏共二十大以后,中苏关系日趋紧张。1960年莫斯科会议召开,中苏双方作出了一定程度的妥协而发表了《莫斯科声明》,中苏关系也因此在表面上稍有缓和。1961年,苏联驻华大使契尔沃年科适时提出到中国部分省份自费旅行的要求,中方为了表示珍视中苏友谊也不便拒绝。此次活动,苏联使馆工作人员是通过“一看二问三谈四购书”的方式收集信息的。

从“看”来说,苏方人员到地方省份后都会提出参观经济、政治、文化部门等要求。苏方人员在“看”方面的特点:一是看细节,提出的参观要求重点突出,如对人民公社要求参观时间长,到基层生产队去;二是不受控制,提出自己想去的地方,不希望接待人员监督,可以获得更多真实的信息;三是搞突袭,到地方后突然提出改变路线或找理由突然访问某地,造成接待方准备不足,可以看到非掩饰的信息。

从“问”来说,苏方人员对其非常关心的问题会连续追问,打破砂锅问到底。苏方人员提问的特点:一是问得细,问题准备得很充分,涉及普通百姓的吃穿用等;二是问得多,采取追问的方式,对感兴趣的问题抓得很紧;三是覆盖面广,包括农业、工业、文化、教育等;四是有层次,问题涉及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次,宏观涉及国家的大政方针,中观涉及省市的发展现状,微观涉及群众的衣食住行。

从“谈”来说,座谈是主要的方式。苏方人员到各地都会提出要求当地负责人接见,并介绍当地政治、经济、文化等事业的发展现状,从中掌握比较宏观的信息。

从“购书”来说,购买信息的载体,主要是图书、报刊、地图和纪念品。这是有效获得信息的重要途径之一。

此次苏联驻华使节在中国境内自费旅行时间跨度比较长,基本贯穿全年;从人员层次上看,大使、参赞、秘书等都参与了自费旅行活动;从去向上看,基本覆盖中国主要地区。由此说明,苏方为全方位了解中国的实际情况,不惜付出大量的时间、人力、物力成本。这在当时引起了中国方面的高度关注和警觉。

(融冰摘自《党史研究与教学》2014年第1期,汪振友文)

江青购买文房四宝

1970年春季的一天,江青突然提出要到北京市宣武区新华街荣宝斋去看看。

荣宝斋的工作人员看见江青到来,十分惊愕。江青那天比较高兴,主动自我介绍说:“我是江青,你们不要紧张,我是来看你们的文房四宝的,如果我认为需要的话还可能选几件带回去呢。”

江青看了明清时期的砚台,清朝的御墨、毛笔、高级宣纸,还有各个朝代书法家与画家的字帖、名画等。江青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她指着这些宝物说:“这个我要。这个我也要。”

我们几个陪同人员你看我,我看你,都暗暗地自言自语:她每个月只有200多元的工资,全吃光了,没有几个存款,买得起吗?但是谁也不敢提醒她少选几件,结果她选了10件左右装上汽车。

坐到车上以后,我壮着胆子对江青说:“你刚才选的这些文房四宝可能要不少钱吧?据说这些东西挺贵的。”

她听后瞪了我一眼,不高兴地说:“我喜欢这些东西,如果我的钱不够的话,我可以向主席要嘛,主席有稿费,你这是多此一举嘛!”

第二天,江青对我说:“我中午饭后休息时,你去荣宝斋问问我昨天挑选的文房四宝需要多少钱。”我遵江青的吩咐去荣宝斋,看到他们已经拉了一个清单,上面写有品名、单位(数目)及价格,合计600元整。他们对我说的金额是降了价以后的价格。

江青看了清单以后,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不要了,马上给我还回去。”她看了看我又说:“我不是买不起,是我不需要这些东西,快给我立即送回去。”

她喘了几口气说:“也太贵了嘛,就这么几件破东西,就值六七百元,他们这是敲我的竹杠,我可没有这么多钱,又不好向主席开口要钱,算了,退回去吧。”

(阡陌摘自《庭院深深钓鱼台:我给江青当秘书》,当代中国出版社2014年1月版,杨银禄著)

戚本禹到中宣部强行带走文书档案

1965年11月初,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国务院副总理李富春给中宣部副部长张际春打电话,让他从中南海来富堂先搬到北长街会计司胡同21号大院后院居住(前院是铁道部部长吕正操居住)。1966年“文革”初期,唐山铁道学院造反派30余人来北京到吕正操住处抄家,并企图抢抄文书档案。因当时秘书坚持原则并与他们说理斗争,文书档案才未被抢走。这就给我敲响了警钟,决定第二天就把张际春的文书档案运到中宣部副部长熊复的办公室,请熊复的秘书连盛文暂存。

没过多久,全国各地的学生串联到中宣部造反。这时候,中宣部处于瘫痪状态,部领导受到批斗。同时,北京各大专院校学生进驻中宣部办公大楼后,北京医学院的造反派将熊复的办公室门打开,同时又撬开了张际春的文件柜。他们声称发现了黑材料,并向中央文革小组报告。随后,戚本禹来到中宣部。他用了80分钟时间查看了张际春的文书档案及照片等,这时我闻讯赶到现场。

戚本禹最后挑选了张际春历次参加部长办公会议的记录本、周恩来任命张际春为国务院文教办公室主任的通知书、胡耀邦和张际春在南方调查的报告和照片,以及张际春在各个时期的讲话稿等共20多件。当时我让戚本禹开个清单并签名,并告诉他我是张际春的秘书,他说:“没你的事,用不着你管。”戚本禹就这样把文书档案等强行带走了。(高成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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