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传统节日自古以来都体现出巨大的文化传播价值,是我国民族文化传播“有意味的形式”,是一种独特的民族文化符号,更是国家意志,精英意识和大众文化相融通的国家传播仪式的“快乐的结合点”。对于现代传媒而言,挖掘传统节日的文化内涵,注重在文化继承基础之上的文化创新,既大大增加了现代人对传统文化的认同感,也促成了现代传播的影响力和凝聚力,且成为现代传播民族性构建的经典影像。借助传统节日,对社会发展越来越需要的文化转型和心理变革加以引导,保证和促进民族共同体的强化和国家话语体系的传播,是现代传播必须履行的重要职责。
关键词:传统节日;文化传播;民族意识
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识码:A
中国传统节日是现代传媒非常重要的文化源泉和传播基础。从2008年开始,我国正式把清明、端午、中秋这几大民族传统节日从民俗节日上升到与春节一样的国家法定节假日,传统民俗节日开始受到普遍重视。今天,现代信息技术发展,对提高中国各民族人民参与传统节日文化活动具有极大推动力。同时,现代传媒通过对民族文化发展特点和文化活动、文化传承的状况、特征的传播,也能推动现代传播及其文化产品的发展与创新,更好地满足人民群众的文化生活的需要。
一
用传统节日来进行文化传播是任何形式的传播媒介活动的常态,古今中外均如此。节日文化实际上也是一种大众传播文化。与其他文化形态相比,传统节日文化的传播几乎是不受时空限制、地域限制的,而且诉诸于人的情感世界,让人乐于接受。“文化对于不同地区的人有着不同的意义,因此,国家会通过某些特定的象征物来树立一个民族的特定形象,而其他民族则可能用别的象征物来代表他们或者赋予相同的事物以不同的意义。”[1]6
传统节日是中华民族一致遵循和共同享用的一整套文化符号和文化传播系统。被称为“中国的狂欢节”的春节,是节日文化广泛性和群众性最典型的代表,同时凸现出中华民族的节日诉求和文化特质。从历史上看,中国传统节日之普遍流行并成为民族文化重要组成部分,与不断被大众传媒传播分不开。丰富多彩的节日文化活动要达到的目的,不仅仅是愉悦身心,也在于传播文化,没有不断地传播,就不会有节庆活动的普及,而没有节庆活动的普及,传播很难大众化起来。双向考察节庆文化和大众传播的发展历史,我们会看见,他们的历史总是相互交叉、相互影响的。比如,中国古代的节庆歌舞乐既是为了节日庆典,又是为了“寓教于乐”。《诗经》收集的目的是为了让宫廷贵族玩乐,但同时也是为了让帝王了解民间的情况,在于“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节庆活动之所以成为全民的狂欢节,并且不断有新的节庆娱乐方式产生,是与其历史传播过程分不开的。在现代传播中,传统节庆娱乐正在起着文化传播的主导作用,传播的娱乐化倾向越来越明显,也就是说,传统节庆娱乐形式与现代传媒形式这两者之间的界线越来越模糊甚至难以区分。进一步说,传统节日文化所形成的仪式化、世俗化、伦理化,是现代文化传播的关键因素之一。
从传统节日文化的发展来看,它们表现出自己的稳定性和变异性特征。“稳定性”指传统节日文化是人民大众在长期社会实践中创造、传承和共享的文化,它一经产生,就伴随着人们的精神文化生活长期地固定下来,表现为文化活动的长久不衰,其基本形态和传播方式不会随着时代的发展和朝代的更迭而改变。“变异性”指传统节日文化随着历史的发展,在保持基本的形式上,其文化因子或者说文化元素又在不断地发展和革新,注入新的文化内容和形成新的传播方式,使其与时代发展合拍。
各国和各民族的节日文化在其大众传播过程之所以具有特色,其基础就在于它们的稳定性因素。中国是一个古老的农业大国,许多节日文化活动都与农业生产有关。中国又是一个以儒家哲学思想为“正统”思想的国家,节日文化传播体现的中庸和谐与家国意识和集体主义精神都古今亦然。许多节日主题内容和活动形式在汉唐时就基本定型,其内容和形式经历朝历代而不变,又因其具有媒介因素而被传播使之延续下来。如传统节日中的最大节日——春节,不但是中国人最具民族传统性、最能体现中国人精神意识的节日,也几乎是集中国人传统文化活动之大成的节日。春节自产生以来,它作为中国人的传统节日几乎是恒久不变的,具有超稳定性,它在节日文化中所体现出来的团圆和忠孝行为、仁爱与礼教思想、中庸与和谐精神、家庭与国家合一心理、吉祥与发财心愿等,都具有稳定的表现,即使在提倡个性解放的现代社会中也依然能成为春节文化活动的主流。春节娱乐活动及其传播形式的喜庆性也是不变的,以红色为主要色彩的节日色调,以歌舞锣鼓、龙狮表演、放爆竹观花灯为主要的娱乐与传播内容,都突出传统喜庆性的特点。中国人走到世界上的任何地方,春节无论如何是要过的,玩龙舞狮是不会不进行的,鞭炮是不会不放的,一切传统性质的节日文化活动和文化传播都在继续,甚至还被现代社会的人们附加上时代色彩而“发扬光大”,并没有随着社会现代化进程而“礼崩乐坏”。
当然,过春节、过清明、过端午、过中秋也会承时代发展而变。它们在文化内容、文化形式、传播方式上的变化体现为:在内容上,每朝每代的“过春节”的文化内容都被统治者所规定,春节庆典内容的变化是与国家政治制度的变化、意识形态的变化和文化变革分不开的,传统的春节庆典越来越成为传达国家政策与意识形态的“运载工具”,直至成为国家意志、精英意识、大众文化相融通的“快乐的结合点”。在形式上,历史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使过节形式和过节手段不断更新,从传统的放鞭炮、舞龙狮过年,到今天的旅游过年、互联网与短信拜年,影视娱乐式狂欢过年等等。这恰如王安石在一首歌唱春节庆祝活动的诗中所说:“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新桃换旧符”是中国传统节日文化传播发展与变化的显著方面。最典型的例子,是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在当代成为了人们节日生活的“新民俗”,在发扬传统节日文化的基础上,其文化内容和艺术形式具有鲜明的新时代特征。多年来,中央电视台和我国各地传播机构都推出了各大节日的节庆特别节目,体现了现代传播对传统节日文化的继承与肯定,发展与创新。显然,传统节日文化的传播不仅能给现代人提供精神支柱和价值导向,还具有人们的心理满足、行为调适甚至情绪表达和压力释放的功能,同时也表现了现代人文化创新意识中的民族性内涵和现实性需求的很好结合。
二
中国几千年的农业文明导致中国文化里有一种对“季节”和“人事”的敏感,这种对“季节”和“人事”的敏感构成了中国人节庆生活的审美心理结构,季节化的节日文化生活,人情伦理的要求,正是中国节日文化区别于西方节日文化的主要特征之一。迄今为止,中国人的节日文化生活和中国传媒的节日文化传播大都是以“季节”和“人事”来展开并形成高潮的,许多其他活动形式也是在季节性和人伦性文化形式的辐射下产生或者兴起的。自然季节与审美情趣结合,人伦意义与娱乐狂欢互融,在中国人的节日生活和传媒的节日传播中,成为具有民族风格和民族特色的符号标志。
中国古代的节庆活动,并不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的一般活动,它是人们宗教祭祀、大喜大乐的特殊喜庆活动,即使是比较普遍存在于劳动人民日常生活中的游艺与竞技娱乐,也与古人图腾崇拜过程、节日喜庆和聚合集会分不开,缺乏个人化、私密化的特点,常常表现为群体活动的仪式化和狂欢化,具有一套特定程序。这一点,在现代也有很明显的承继关系,如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就具有这样的仪式化特点。中国传统节庆活动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仪式化”。“菲斯科将‘仪式定义为:将不同年龄、背景和社会地位的人们聚合在一起,分享一种共同的体验,以创造共有的意义和统一的身份的活动”。[2]72仪式“是一种象征性的和富于表现性的行动,一种制度化的创造特殊时空的手段,个体在其中可以体验到自己是这个共同体中的一分子”。[3]98“天人合一”、“民族大团结”和“亲情与伦理”是中国节庆活动“仪式化表演”的“根基”,是中国人娱乐狂欢时必然产生的心理定势,也是中国节庆娱乐活动“当下性寻乐”和“超越性追求”的结合点,更是历朝历代全国人民文化生活关注的重点。每年央视的春节晚会,不但成为全国人民过年的“新民俗”,而且也成为中华民族文化的“想象共同体”和“民族聚合体”,几乎同时负载着中华民族的民族自尊心和民族自豪感,道德需要与人伦传统。而随着国家把清明、端午、中秋等节日规定为法定节假日后,各地传媒也结合传统民俗节日迅速增加了这些节日的传播空间,网络上大量节庆博文和节庆手机短信的流行等,都体现了传统节日文化“团圆心理和回归意识”对人们审美心理结构和现代传播内容的重大影响,既大大增加了现代人对传统文化的认同感,增加了社会凝聚力,也成为现代传播民族性构建的经典影像。
比较中西方节庆娱乐活动的不同观念,可以更清楚地看到这一点。西方的文化学家对节庆娱乐文化“狂欢化”的解说常常是:节庆娱乐狂欢常常是人们用来与国家权力进行对抗的方式,也是大众文化反抗和拆解精英文化的“有力武器”,目的在于 “戏谑”和“颠倒”正常的社会秩序。巴赫金对此的解说很有代表性:娱乐狂欢“使人们过着狂欢式的生活。而狂欢式的生活,是脱离了常规的生活,在某种程度上是‘翻了个的生活,是‘反面的生活。”[4]154与此相反,中国传统文化给予节庆娱乐活动“狂欢化”的解说常常是:娱乐狂欢是传达国家政策与政府声音的很好方法,节庆狂欢的快感通常是建设性的,目的是“官民同乐”、“普天同庆”,是“发乎情,止乎礼仪”地维护社会的正常秩序及强化、发展使社会和谐的礼仪和伦理的。两种不同的文化背景造成了中西方文化在节庆娱乐上的不同观念和不同要求。分析每年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我们会看到,央视春节联欢晚会承载的意义不仅仅在于让全国人民的春节娱乐狂欢,更在于它已经成为中国社会走向繁荣富强的象征符号,党和政府重大政治决策的“艺术体现”,是国泰民安、国富民强的缩影,是中华民族“四海一家”共享娱乐和“亲情与伦理”的双重情感的体现。
三
在传播学视野中,传播具有四大功能,在其环境监测功能、社会整合功能、文化传递功能之外,就是越来越重要的娱乐功能。传播的娱乐功能是现代传播多种功能中最显露、最有力、最大众化的功能。在当代社会,随着各国的文化交流和与外界环境的接触不断增多,人们越来越重视和喜爱娱乐,特别是现代大众传播如电影、电视、网络等的普及,更使大众传播提供娱乐与消遣成为社会所有成员的共同需要。人们借助各种现代传播中的娱乐内容了解社会情况,得到心灵放松和精神调节。同时,现代传播通过各种娱乐节目和娱乐信息使其意志和主张得到充分体现并影响人们,很明显,节日文化传播的娱乐功能对于社会的统治机构来说,也有助于把主流意识形态无障碍地扩展到大众的精神生活中去,实行“寓教于乐”。在社会高度工业化、官方制度无所不入的今天,包括春节在内的所有节假日,其意义的演变诚如费斯克所说:“节假日的官方意义是‘身心调剂(recreatomn)并能够支持工作伦理。就此意义而言,节假日既是勤劳的工作者赢得的(报偿原则由工作领域扩展到休闲领域),又是劳动者身心调剂的过程(在这一段时间内,他们可以恢复体力,为回到工作岗位从事更富成效的工作做好准备)。然而,节假日的大众意义却是狂欢节的意义,即从工作的规训中解脱出来,以及合法地沉溺于那些被日常生活的状况所压抑的快感之。二者之间的差异是,一个是身心调剂,一个是身心解脱(release)。”[5]92因此,无论从历史传统还是现代视野来说,中国传统节日文化的现代传播和在此基础上的文化继承与创新,既关乎国家,也关乎个人,是我们建设和谐社会关系,体现现代传播文化的最重要方面。
传播的娱乐功能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每个国家不同的节庆娱乐文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传统节庆娱乐文化就是各民族文化传播的一个 “有意味的形式”,一种独特的文化传递符号。各国进行民族文化传播所使用的图像符号、声音符号、标志符号和象征符号,无不与各国和各民族的娱乐生活息息相关。中国古代著名的丝绸之路,在进行经济交流的同时,中西方的节日娱乐文化也在进行互渗,使丝绸之路从经济交流发展为文化交流并具有信息传递的功能。中西方之间、各民族之间的舞蹈、歌曲、游戏都通过丝绸之路得以相互传播和相互影响,如在汉族的音乐舞蹈之中,融合了“羌笛陇头吟,胡舞龟兹曲”之类少数民族和西域各国的音乐舞蹈形式和内容,又如隋唐人爱好的打马球、拔河、射箭等活动,就是从西域传来的,唐代节庆活动中流行的歌舞曲合一的“清商乐”,也综合了许多少数民族的歌舞乐。杜佑在《通典》卷一百四十六中就说:“周隋以来,管弦杂曲将数百种,多用西凉乐,鼓舞曲多用龟兹曲”,可见各民族节庆娱乐文化传播的巨大影响。
在现代传播语境中,传统节庆文化的传播更有着强大的影响力,是各个国家和民族展示民族形象,扩大国家影响的重要手段。如1984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由当时的香港歌手张明敏演唱的通俗歌曲《我的中国心》,一唱出就成了我国进行对外宣传和传播中国文化的作品。由于《我的中国心》的感染,“我们敬爱的邓大姐(邓颖超),看完晚会后,当即指示把这台晚会重新编排,对台对外进行宣传。在一段时间内,我驻外使馆招待客人,就是放映的这台晚会的录像带。”[6]19每年央视的传统节日晚会,大多汇聚了世界各地的中国民众同时大联欢、大团圆,也大大展示了民族团结的形象。又如北京举办2008年夏季奥运会的盛大开幕式演出,上海申办2010年世博会的宣传片,许多都采用中国传统节日的民俗活动作为视觉影像,用极其富有视觉冲击力的传统节日符号如歌舞锣鼓、龙狮表演、放爆竹、音乐戏曲、中国结形象等来综合反映北京、上海以致全国的经济、文化生活,达到传播中国文化和让世界各国全面了解中国社会的目的。世界各国人民对于中国文化的认识,很多时候也是从中国人的节庆文化活动中得到的。
四
美国传播学家詹姆斯·凯瑞在谈到传播的社会作用时指出:传播“作为世界的替代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存在,它是社会共同体所创造的理想的投影”,“是一种对现实的呈现,它为我们的生活提供了整体的形式、秩序和调子”。[7]9考察传统节日与现代传播民族性的建构,还有以下三个重要的“整体的形式、秩序和调子”需要关注与强化:
第一,每个传统节日都有相对固定的时间周期,这表现为现代传播对传统节庆的文化传播也体现为一定的周期性。中国传统节日产生的基础是农业文明,而农业文明与自然气象联系紧密。中国节日的过节周期,就与自然的二十四节气密切相关,具有顺自然时序四时轮回的特点,与天合一,与自然协调。所以,现代传媒在节庆传播中也有明显的周期性,其核心内容也表现出了中国文化“天人合一”、“与自然同步”的价值观念,春节和元宵节如此,清明、端午和中秋节均如此。如电视传媒这几年兴起的“编播季”的做法,就正是与中国传统节日周期结合起来的,使“编播季”非常切合中国老百姓的节庆文化观念和审美需求,也促进了传统节日喜庆形式与现代传播方式的较好结合。大众传媒应该大大加强这些节日的传播内容,寻求新的表现形式,有自然节奏地掀起节日文化传播的高潮,让富有中国特色的周期性节庆“仪式”在大众传播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从而更好地弘扬民族传统文化、达到提高现代传播影响力的目的。
第二,中国传统节日基本上都体现为“乐感文化”,具有喜庆的色彩。中国的节日多种多样,内容各异,有民俗文化研究者曾经把中国传统节庆按内容分为六种类型:其一是生产类节庆,如春节、七夕节等;其二是宗教祭祀类节庆,如中元节、清明节、浴佛节等;其三是驱邪祛病类节庆,如重阳节等;其四是纪念类节庆,如端午节、中秋节、壮族的歌墟节等;其五是喜庆类节庆,大多数节日都是喜庆的,以春节为代表;其六是社交娱乐类节庆,如中国少数民族地区的一些歌会、歌节及竞技类节日。[8]9其实,各种类型的节日内容都是互相交叉的,很难明确划分它们的类型,而且显然有一个中心点,即不论哪一种节日,最终都是以欢乐喜庆作为中心,都是以“喜气洋洋”的狂欢化的娱乐活动为主要内容和过节形式的,即使像清明节这样的带有追忆已逝亲人的民俗节日或者中秋节这样的月夜赏月的节日,其基调也是轻松欢乐的。这也使现代传播在进行节庆文化传播时同样具有了轻松喜庆的色彩,普遍呈现一种欢乐和谐的场景。这一点,现代传播也需要大大强化,由此大大促进我国和谐社会的建设和发展。
第三,中国地大物博,民族众多,这也使传统节日有着独具特色的地域性文化特征。中国各民族的节日,都有着不同的地域色彩,有着各不相同、独具特色、丰富多彩的节日民俗活动。这些传统节日民俗活动,诸如不同民族和不同地域的民间歌舞、民间竞技、民间说唱、甚至民间节日游行,虽然是以节庆活动的大众化、规模化、日常化,娱乐化为基本内容,但它们又体现了中国节庆文化活动的丰富性与多样性。正是这些多种多样、特色各异的民俗节日活动才从各个侧面,不同层次表现了中华民族的民族文化心理和传统文化精神。现代传播应该在节庆文化活动的丰富性和多样性上下功夫,充分利用各地域多民族的传统节日文化和节庆活动,加以重点的有对象化的传播。使之不但能让不同地域不同民族的受众喜闻乐见,而且能够让他们欣赏到中国许多古老的节日形式和不同民族不同区域的节庆活动特色,进而促进中华各民族的团结统一,促进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的建设和各地域、各民族传统文化的继承与发展,同时也丰富现代传播的内容,从而提高传播受众的收视率和获得民意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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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李建秋(1956―),男,重庆人,重庆邮电大学传媒艺术学院教授,硕士。主要研究中国文化传播与新闻传播学。
(责任编辑: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