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雾霾污染改善大气环境质量政策建议探讨

贺丰果　刘永胜

摘 要：雾霾天气条件对公共健康、交通运输、电力及农业生产等带来严重影响。分析雾霾形成原因、颗粒悬浮物的来源、国外应对雾霾的措施，并对如何从产业结构、公共交通、发动机升级、提高油品质量、健全数据监测与发布等方面提出减少雾霾的建议。

关键词：雾霾；形成原因；悬浮物；结构升级；公共交通；数据监测

中图分类号：F124.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14）01-0285-04

雾霾污染是一个国家与地区在工业布局、能源结构不合理，日常空气环境治理措施不足和应对突发天气应急预案缺位情况下发生的大气污染现象。国外在城市化进程中也曾有过惨痛教训，1952年的伦敦大雾中，据英国官方的统计，丧生者超过4 000多人。入冬以来，中国许多地方出现严重雾霾天气，其中以北京及其周边地区最为严重。入秋以来，北京多次遭遇雾霾侵扰，空气质量为“极重污染”或“危险”级别。有毒空气遮蔽了阳光，能见度降至200米，很多人发出“厚德载雾，自强不吸”的感慨[1]。雾霾天气条件对公共健康、交通运输、电力及农业生产等带来严重影响。未来雾霾很可能取代吸烟，成为肺癌头号致病杀手。

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要把生态文明建设放在突出地位，融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各方面和全过程，努力建设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这是我们党站在新的时代起点上对全国人民作出的庄严承诺。只有充分重视并治理大气污染问题，才能建设一个山清水秀的“美丽中国”。

一、雾霾形成原因

雾是由大量悬浮在近地面空气中的微小水滴或冰晶组成的气溶胶系统。霾是由空气中的灰尘、硫酸、硝酸、有机碳氢化合物等粒子组成的。二氧化硫、氮氧化物和可吸入颗粒物这三项是雾霾的主要组成，前两者为气态污染物，最后一项颗粒物才是加重雾霾天气污染的罪魁祸首。小于2.5微米的微粒（细颗粒物）对人体危害最大，因为它们足够微小，能够进入血液，损伤肺组织[2]。

雾霾形成主要是空气中悬浮的大量微粒和气象条件共同作用的结果，其成因有三：

（一）在水平方向静风现象增多

中国中纬度地区环流经向度小，北方冷空气强度变弱，大气静稳且相对湿度较高，导致华北、山东及河南等地受低压辐合或均压场影响，风速小，严重阻碍了空气的水平流通。城市高楼林立，阻挡和摩擦作用使风流经城区时明显减弱。静风现象增多，不利于大气中悬浮微粒的扩散稀释，容易在城区和近郊区周边积累。

（二）垂直方向上出现逆温

逆温层好比一个锅盖覆盖在城市上空，这种高空的气温比低空气温更高的逆温现象，使得大气层低空的空气垂直运动受到限制，空气大气污染物容量急剧减小，污染物“横竖”都出不去，空气中悬浮微粒难以向高空飘散而被阻滞在低空和近地面[3]。

（三）空气中悬浮颗粒物的增加

随着城市人口的增长和工业发展、机动车辆猛增，污染物排放和悬浮物大量增加，直接导致了能见度降低。尤其煤炭在中国一次能源生产和消费总量中占70%左右，每年近40亿吨煤炭的消耗尤其是北方供暖的消耗，给环境带来了难以承受之重。中国大气悬浮颗粒物，又称气溶胶浓度水平在世界范围内是较高的，仅次于南亚城市，远高于欧洲、美洲的城市。雾霾形成后，大气层结稳定度增加，有利于气溶胶不断积聚和凝聚，还造成更多雾滴生成，形成“恶性循环”。

颗粒悬浮物的来源包括：

1.工业生产排放的废气。比如火电、钢铁、水泥行业、机电制造业的工业窑炉与锅炉，还有大量汽修喷漆、建材生产窑炉燃烧排放的废气。

2.供暖所产生的废气。

3.机动车辆尾气排放。机动车尾气对氮氧化物的贡献率为40%～50%。北京的细颗粒物来源中，有22%以上来自机动车排放，而上海则是25%来自车船尾气排放。机动车尾气排放高度在0.3米～2 米间，正处于人体呼吸范围，严重危害人体健康。

机动车尾气污染包括交通运输量和油品质量两个方面：（1）全国的汽车保有量被广为诟病，北京汽车保有量已接近500 万辆。（2）油品质量尚待升级。中国原油56%依靠进口，但进口原油质量不高，其中约60%是中硫油，10%为高硫油，加重了机动车尾气排放的污染程度。

4.建筑工地和道路交通产生的扬尘。进城车辆携带泥土或道路中间花圃和街道马路的泥土，下雨或泼水后流到路上，干涸后被车轮一旋就会造成大量扬尘，这些颗粒性物质落回地面，会因汽车不断驶过被再次甩到城市上空。

5.焚烧秸秆、鞭炮燃放及其他。“全国一年大概产生9 亿吨的秸秆，其中约3 亿吨被焚烧在田地里了。”2012年6月南京、武汉、南昌等市连续出现雾霾天气，调查表明与城市周边农村农民焚烧秸秆有很大影响。

北京细颗粒物的来源中，22%以上是机动车排放，17%是煤炭燃烧，16%是工地扬尘，16.3%是工业喷涂挥发，4.5%是农村养殖、秸秆焚烧，24.5%则来自外地。北京三面环山，只有南面是平原并聚集较多工业区，一个偏南风就可以让北京细颗粒物数值处于严重污染状态。一股西北风冷空气也容易让北京回归蓝天。它的地理条件就不利于污染扩散，再加上城市高楼林立，污染更难扩散。从北京市四季气象特点看：春季北京市受张家口、唐山地区的重工业排放源的影响显著；夏季北京市夏季风力弱，气温高等不利于颗粒物沉降，北京市的雾霾天气主要由自身的天气情况造成；秋季北京市受周围省市排放源影响明显；冬季受寒潮影响频繁，风速较大，北京市内部排放源如供暖、基建工地等，大气对流造成颗粒悬浮，但又不足以携带扩散到北京市以外。易形成静风、静稳等不利气象条件，致使大气污染物不易扩散、容易积累，空气质量转差。北京和天津嵌在河北省之中，大气细颗粒物污染还受到山西、河南、山东和内蒙古的影响[4]。

二、雾霾解决方案

（一）国外应对雾霾的措施endprint

长期以来，西方国家在治理“雾霾”方面采取了许多应对措施，积累了值得借鉴的经验。

美国：重点限制机动车及电厂排污。美国环保署在 2006 年实现对全国环境空气质量 24 小时监测，并在政府官网上公布当天 细颗粒物 监控结果和次日的预报数据。民众还可以随时查询、监督，参与环保机构举行的公共听证会。美国环保署针对发电站、汽车等微小颗粒物排放源发布了规范和指导；对柴油发动机执行多层次的废气排放标准，要求发动机生产商制造符合先进排放控制标准的产品，从而使废气排放减少 90%以上。

欧洲：对排污严重汽车征税。经过多年努力，欧盟成员国目前空气中可吸入颗粒物还是比 2000 年减少了 15%。德国一些城市根据汽车的可吸入颗粒物排放情况，在车玻璃贴上不同颜色的“环保贴”。同时把城区分成 4 个不同区域，竖起标牌标明贴有何种颜色“环保贴”的车辆可以通行，违规者将被罚款 40 欧元。

伦敦政府先后采取了一系列治理，包括优先发展公共交通、抑制私家车发展，以及减少汽车尾气排放等。到 2003 年，伦敦市政府开始对进入市中心的小汽车征收“拥堵费”，用来改善伦敦的公交系统。

意大利米兰市对污染最严重汽车征税，工作日 7 时至 19 时，污染严重的汽车必须缴纳 2 ～10 欧元税才能进入市区。罗马实行“绿色周日”活动，只有电动汽车等环保车才能上街行驶。

日本：中央地方携手治理。2000 年 12 月东京都制定相关条例，规定达不到细颗粒物 排放标准的柴油机汽车禁止在东京都内行驶。2002 年 12 月首都圈 7 都县市首脑会议上决定加强合作，促使尽快安装减少 细颗粒物 排放的过滤器装置，设置了“柴油机汽车对策推进本部”。如今，首都圈已经发展为 9 都县市蓝天网络组织，定期在高速公路入口及休息区进行相关检查。大多数的汽车企业在生产设计柴油机汽车的时候就加装过滤器，越来越多的旧车也开始安装过滤器[5]。

（二）国内减少雾霾的建议

中共中央总书记、中共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之前在北京慰问坚守岗位的一线劳动者时，提出治理雾霾天气要多管齐下。发展公共交通、减少汽车尾气排放是现代城市发展的方向。

1.加快PM2.5标准实施。早预防、早行动，建立雾霾防治的长效机制。2012 年，中国修订了《环境空气质量标准》，首次将 细颗粒物 标准列入其中[6]。全国统一实施本标准的时间定为 2016 年1月1日。

2.优化产业结构，坚持清洁能源发展。积极发展低碳节能技术，尽量使用太阳能等绿色能源，推进循环经济、低碳经济发展模式，加大能源高效利用、新型替代能源的研究投入。促使餐饮业以天然气或液化石油气替代燃煤。供暖措施燃烧天然气替代燃煤。在重点城市开展煤炭消费总量控制试点，加强煤质和锅炉排放监管，推进燃煤锅炉改用清洁能源工作，继续加强对工业排放污染的监管等控制煤烟污染。搬迁重工企业远离市区，强力推进工业企业脱硫脱硝除尘等设施改造。

3.大力发展免费公交，科学规划公共交通。城市公交是一个城市的一张名片，其目的不是赢利，而是承载提供便民服务，缓解城市拥堵局面的社会责任。车辆限行是当下比较普遍的做法，但堵不如疏，以部分公交线路免费换来广大市民的方便，城市交通环境的改善，可体现政府的责任担当，树立良好形象并赢得市民对政府的信任，其民生价值不可低估。

免费公交不仅可减少低收入者负担，减少城市污染，还可增加较偏远开发新区和旅游区的人流量。减少机动车使用即减少成品油消费，相当于国家补贴石化企业的费用补贴给了免费公交，同样的钱却赢得了社会与经济双重效益。 “十一五”期间，成都市政府拨给公交集团财政资金17.8亿余元。进入“十二五”，2011年财政资金投入达9亿元；目前，每天免费换乘的乘客超过80万人次。

保障快捷免费的公交车道和自行车道，重点城市补贴地铁、轻轨、电动汽车运营，可让市民真切地体会到开私家车不仅费钱且速度慢，购买私家车的欲望就会减弱，拥有私家车也是能不开则不开。

4.控制机动车排放，加快发动机升级。对上路行驶机动车尾气排放开展路检路查，淘汰老旧车，严控超标排放机动车上路。包括公务用车和社会车辆实行单双号行驶。安装汽车尾气过滤器，按机动车排放量实行分类收费，大城市进入市中心机动车征收“拥堵费”[7]。

飞机的污染排放，目前尚未引起人们的注意。飞机是高耗能、高排放的燃烧装置。每天起降北京各大机场的飞机上千架次。2011年12月5日，几天大雾之后，全天起降航班达到1700 架次，被称为“史无前例的大降落”。飞机排放的污染物，对大气环境的不良影响至关重要。应加快飞机和汽车发动机相关技术研发与应用。

5.加快技术升级，提高油品质量。这是现阶段既能保证人民生活质量不受影响，又能改善空气质量的最有效举措。

中石化从2012 年5 月起，开始向北京供应国标五车用油，汽油标号将从现在的90号、93号和97号分别调整为89号、92号和95号，汽油中硫含量小于10ppm，降幅超过80%，与欧盟、日本的标准相当，是全球最严格的标准；上海、珠三角地区、江苏省的部分城市已先后执行国四阶段标准，即含硫量控制在50ppm以下；其他地区为国三汽油标准，汽油硫含量在150ppm 以下。根据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办公室加快油品质量升级要求，中国2013 年底前全面供应国四车用汽油，2014 年底前全面供应国四车用柴油，2017年底全面供应国五汽油[8]。

（1）油品升级面临的问题。（1）时间问题。生产达标油品，必须借助加氢装置，其反应器制造周期长达18 个月；再加上环保部环评、发改委立项等审批过程，以及初步设计和施工等环节，都需要时间。（2）价格问题。油品升级在技术上并没有难度，最大的障碍在于价格问题。据测算，京五与国三标准的汽油价差在472 元/吨，上海的沪四标准汽油和国三标准汽油价差在393 元/吨；广州粤四汽油与国三汽油价差在387 元/吨。较高的炼制成本无疑是阻碍成品油质量普遍升级的重要原因，一旦油价上涨，必然会带动众多产品涨价。2012 年12 月起，江苏南部多个城市开始销售国四汽油，每升汽油的价格上涨了约0.3 元。对于出租车司机而言，一辆车每月耗油量在1 000 升左右，每个月仅油钱就要多花300元。因此政府要环保和民生兼顾，先审慎地在发达地区推进油品升级，对于中西部地区则放缓推进。endprint

（2）油品升级影响的应对方案。1）参照发达国家的经验，油品升级的成本往往由政府、炼厂和消费者三方共同承担。在欧洲、日本等国升级汽柴油国标时，往往会对炼油企业有财政或税收倾斜，因此高标准的油品价格不会增长很多，甚至会更低，从而鼓励民众使用高标准油。根据国务院刚刚出台的《国务院关于加强环境重点工作的意见》，对生产符合下一阶段标准车用燃油的企业，在消费税环节上，国家将给予优惠。建议下一步实施过程中，国家层面通过资金和政策支持，确保炼油设备、配套装置改造和技术顺利革新，推进油品质量升级。2）对于油品升级，质检部门、工商部门等需要加强监督监管，加大不合格产品处罚力度。企业要加强行业自律，向社会公开产品质量承诺。3）对特殊行业进行补贴，减轻油价上涨对种粮农民、渔业、林业、城市公交、农村道路客运、出租车等部分群体和公益性行业的影响。4）推动混合汽油、液化石油气（LPG）、醇类、压缩天然气（CNG）、氢燃料等清洁燃料的应用，甲醇汽油、生物柴油等新型燃料正成为能源“新宠”。车用甲醇汽油价格要比普通汽油便宜一半，而且碳排放量比普通汽油低40%。对动力要求不高的机动车用户完全可以使用这些新型能源，开发利用电动汽车。

6.加强环保检查，规范园林绿化。严肃查办环境违法案件，严格执行挂牌督办和流域、区域、行业限批等督查制度。推进环境应急体系建设，建立环境监测预警与应急指挥平台，建立政府重大行政决策环境风险评估机制。完善环境风险管理制度，实行环境应急分级、动态和全过程管理。

打破城建基础设施和园林绿化招投标过程中“手拉手”式的关系实体场外交易，引进外部先进的管理和竞争技术，推动施工单位、部门按照环保理念施工建设。

7.齐抓共管，加大扬尘污染控制力度。加强对经营性小煤炉、露天烧烤、露天焚烧等违法行为的执法检查。减少建筑渣土运输车车辆带泥土上路行驶，安装转轮式高效洗轮机清洗轮胎、底盘[9]。城市规划中应将卫星城建在城市热岛环流之外，考虑大气扩散条件，预留空气通道。协力推进城区立体绿化、道路绿化、屋顶绿化、居室绿化，植物以乔、灌、藤、花、草、蔬菜综合进行绿化，在大小公园和庭院内，适当挖一些深水沟和深水小塘接蓄雨水，既使周围增加空气湿度有利于防治细颗粒物，又可用于防火抽水和为树木花草浇水[10]。加大对城市裸露土的植被覆盖，将花圃做得比路面低，使雨浆水和洒水流向花圃下的土壤。制定重污染天气应急预案，主要包括：道路清扫、洒水，排放大的企业临时限产限排、建筑及拆迁作业停工等，一般在连续两天出现重度污染天气时启动预案。

8.再生利用秸秆，减少鞭炮燃放。秸秆可以作为有机肥料，还可以作为造纸、纺织纤维原料。这些处理方式 “消化量”太小而需相对较长的周期，现今秸秆发电也是一种可行的选择[11]。烟花燃放应加以引导和限制，对带有炫富和攀比性质的大型烟花可加大征税严控。

9.健全细颗粒物数据监测与发布，鼓励民众参与。国家973项目及行业专项研发的中国雾霾数值预报系统在2008年奥运会期间曾应用，今后还需制定与细颗粒物 等数据发布相配套的环保工作机制，建立网络化监测体系，加强信息资料共享、合作研究及预警预报的应急联动机制，对当地居民出行提供参考建议，指导当地进行大气污染防治。对重点污染源应进行监测和发布，明确造成污染的各种排放物的标准，以便于公众对企业形成社会监督，接受舆论监督，“倒逼”企业减排[12]。

对涉及公众环境权益的发展规划和建设项目，要采取多种形式听取公众意见，要鼓励公众检举揭发各种环境违法行为，推动环境公益诉讼。倡导民众节约、环保、文明的生产方式和消费方式。多形式、多方位、多层面地宣传环境知识、政策和法律法规。要从自己做起，从现在做起，关注环保，参与到环保行动之中。例如，少开一天车，减少碳排放；做到家庭垃圾分类保存，不乱丢弃；见到建筑工地或者渣土车扬尘等现象及时向有关部门举报等。只有每个人都参与了，环境质量的改善才能真正实现，也才能加快实现。

生态文明建设是关系人民福祉、关乎民族未来的长远大计。十八大报告将生态文明建设提高到新的战略层面，必将推动全社会形成善待自然、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生态文明理念，推动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社会建设。让我们共同努力，建设天蓝、地绿、山青、水净的美丽中国。

参考文献：

[1] 李彦龙.新时期中国环境保护面临的挑战及对策[J].环境与可持续发展，2010，（3）.

[2] 马艳华，宁平，黄小凤，史建武，徐小峰.PM2.5重金属元素组成特征研究进展[J].矿物学报，2013，（3）.

[3] 刘小生，李胜，赵相博.基于基因表达式编程的 PM2.5浓度预测模型研究[J].江西理工大学学报，2013，（5）.

[4] 周涛，汝小龙.北京市雾霾天气成因及治理措施研究[J].华北电力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2）.

[5] 王润清.雾霾天气气象学定义及预防措施[J].现代农业科技，2012，（7）.

[6] 夏顺丽.环境污染概述[J].现代经济信息，2009，（22）.

[7] 高原，牟瑞芳，王娟.城市机动车尾气污染及防治措施[J].中国高新技术企业，2008，（13）.

[8] 拂晓.环境保护部发布《中国机动车污染防治年报（2010年度）》——实施严格机动车排放标准的减排效果显著[J].商用汽车，

2010，（12）.

[9] 李振杰.建筑施工对环境的影响及防治措施[J].企业导报，2011，（7）.

[10] 董慧兰，王坤，尹彦欣.室内空气污染问题及控制[J].天津科技，2008，（2）.

[11] 张克强，黄治平，王风，杨鹏，李军幸，杜连柱，于丹，李晓光，杨军.农村面源污染及其防治措施[J].农业工程技术（新能源产业），

2010，（2）.

[12] 新华社记者.谁来拯救我们的空气——详解雾霾天气成因和对策[J].理论参考，2013，（2）.

[责任编辑 陈 鹤]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