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区经济：揭示成熟都市形象的璀璨转型

鲁剡歌

导读：蔚为风潮的湾区经济，因为有山、海、湾、河、岛等呼应生态的稀缺资源的存在，使得人流、物流、资金流、信息流等各种要素资源获得了巨大的聚集效应和外溢功能，也使得位居其中的世界一流城市成为引领未来走向的风向标，同时也拉近了世界其它城市迈向新城市化时代的雄心壮志。

提及湾区经济，关于世界超级城市群核心竞争源的整体璀璨轮廓，瞬时就会像电影场景那样，开启了浥注热血狂潮的奇思异想，而兼具财富智慧、顶级时尚、名流豪士、唯美浪漫的资源要素，又使得湾区经济变成城市化时代风向转型的大跨度突进。在制造盛名、化为精品的审慎探索中，结合绿能科技与自然美景的湾区社区生活，几乎等同于城市满足心灵需求、护卫人类生存的精神默契。

2014年4月在上海举办的第一届湾区论坛上，主办方高举“财富与智慧碰撞”口号，将地域环境的优势及未来投资的布局，比譬为蓄势待发的未来世界第九大湾区。关于发展湾区经济的思路，不仅在上海，在我国的京津、深圳、杭州等沿海港口城市都获得了极大的社会关注及政府支持，这是将汇集世界优秀企业、融入循环生态构想、打造优质人文环境、提升居住复合功能的湾区经济理念推进到新的发展格局，并以牵动时尚的视觉感受、吞吐岁月的积极态度，精致地塑造着经济、社会、文化、生活彼此合作的时代风格、人居环境，藉此突显城市可持续发展中资源共享互惠的经营策略，以及不同凡响的成熟人文繁貌。

蔚为风潮的湾区经济，因为有山、海、湾、河、岛等呼应生态的稀缺资源的存在，使得人流、物流、资金流、信息流等各种要素资源获得了巨大的聚集效应和外溢功能，也使得位居其中的世界一流城市成为引领未来走向的风向标，同时也拉近了世界其它城市迈向新城市化时代的雄心壮志，而以旧金山湾区为代表的世界著名湾区经济与城市发展，理所当然地成为高尖端职业场所与高品质居住环境的杰出典范。

一、多姿多彩的世界湾区经济与生活

全球时间纵轴上的湾区发展不仅是经济实力的繁盛，更是整个社会生活的优化，因而发展湾区对于发达国家也是战略性的发展理念，全力掳获的是生态、生产、生活的综合实力发展，为当今世界创造出时间切点多元的亲近心声的都市风尚。因此湾区这个概念，不仅是产业资本的激烈竞争，同时还是抢尽风头的名流世界，不断铺陈着无限创意和诗性美感的邀约，引导人们触及更深更广的社会发展脉络。

（一）美国旧金山湾区：硅谷、IT业、人才孵化器、产业资本

旧金山湾区位于美国西海岸加州的北部，这里是全美第五大城市群和世界级技术创新之都，著名的硅谷亦在其辖区内。自从1930年末惠普公司在斯坦福大学边上的荒野之地上开设第一家工厂起，至今已发展到目前全球IT的绝大部分研究力量在此集中，世界500强大多也汇集于此，这使得硅谷不仅白天人来车往、聚焦时尚，夜晚更是灯火通明、灿若星河。据维基百科的统计数据，2011年硅谷所在的圣克拉拉，全年GDP达到5100亿美元。如果将此统计数据作为一个独立国家的GDP来看，那么硅谷在全球排名榜上位居前50位。

是什么魔力促成了旧金山湾区的成功？答案可能就是老生常谈的成功四要素：人才、技术、资本与创新。以斯坦福为首的教育产业以及遍布旧金山的数十家大学和研究机构，成就了硅谷的人才孵化器，就近为硅谷准备了大量的科技人才。与此相对应的是大量的风险投资、创业基金、财富管理等被誉为“繁荣之门”的机构，成为硅谷得以发展的巨大融资力量，为大牌企业的融合艺术与生活的高速发展奠定了产业资本的厚实基础。在硅谷，传说如果午餐时的主题不是谈创业，那可能就会让人觉得是浪费了宝贵的时间。所以在那里，创新是使你“更牛”的前提，也是硅谷未来发展的强劲动力之源。

（二）新西兰霍克湾区：著名餐酒产地、装饰艺术建筑、旅游资源

新西兰霍克湾位于新西兰的北岛东岸的马希亚半岛与基德纳珀角之间，东面是浩瀚的太平洋。湾长80公里，宽56公里，有5条河流注入。湾北岸有怀罗阿港，西南岸有纳皮尔港，崖岸曲折，地势险要，是世界另类游客探险的好地方。常年的地中海气候，使得这里的土地肥沃、风光明媚，非常适合葡萄的种植，因此也是新西兰著名的餐酒产地。霍克湾是世界上装饰艺术建筑最集中的地方，全世界没有一个地方会有这么多20世纪30年代风格的建筑，古典线条式、西班牙教会式和装饰艺术式全部集中在同一个地方。湾区内的内皮尔和哈斯丁斯这两座城市有“双子城”之称，以独特的英国工业革命时期的建筑风格享誉全球。其回纹饰曲线线条、金字塔造型等埃及元素纷纷出现在建筑的外立面上，并融入了新西兰土著毛利人的主题，表达了高端阶层所追求的高贵感。这种建筑风格强调建筑物的高耸、挺拔，给人以拔地而起、傲然屹立的非凡气势，融合了摩登、贵族气质的典雅建筑形体，体现出工业设计革新所带来的城市复兴精神，以及引领潮流价值的文化经典。

由于自然景色优美、设施配套完善，直到现在，霍克湾的纳皮尔小镇仍是与美国迈阿密南海滩齐名的“全世界最好的装饰艺术城镇”。世界装饰艺术爱好者视这里为“艺术圣地”，因为只有在这里，才能看到如此众多的上世纪30年代装饰主义风格建筑，而这装饰艺术的建筑风格成为非常堂皇的旅游资源，也成为美酒美食、留住当地居民生活记忆的神奇空间。

（三）香港浅水湾：东方夏威夷、名人豪宅、拯溺总会

香港岛南部的浅水湾呈新月形，依山傍海，坡缓滩长，波平浪静，水清沙细，沙滩宽阔洁净而水浅，是香港最具代表性的美景沙滩，素有“东方夏威夷”之美誉，也是香港最高档住宅区的所在地，其中就有香港富商李嘉诚、包玉刚的豪宅，同时也是香港最受欢迎及交通最方便最具代表性的泳滩，是游人必到的著名风景区。

浅水湾东南端，是一座极具中国古典色彩的建筑——镇海楼，房顶是盘旋飞舞的巨龙装潢，这里是香港拯溺总会，属于非政府志愿组织，以应对水上活动发生的意外事故。总会于1956年由一群热心拯溺人士创立，现为国际救生总会会员。因镇海楼而建成的镇海楼公园内，面海矗立着两尊10米多高的巨大塑像——“天后娘娘”和“观音菩萨”，其旁则放置着海龙王、河伯、弥勒佛和福禄寿等吉祥人物，以保佑渔民及泳者海上的四季平安。公园内还另有长寿桥、万寿亭，以及万寿龙、鳌鱼献寿、三阳开泰等雕塑，并建造了气势雄伟的七色慈航灯塔，为航海者指引方向，消除时间流逝的各种神秘莫测，留住香港曾经的渔村滩地的古朴记忆。

（四）纽约长岛：大海湾、美国梦、权贵世家、冷泉港实验室

美国纽约的长岛是北美洲在大西洋内的一个岛，位于北美洲东海岸边，属于美国纽约州，长190公里，宽约20到30公里。它从纽约港伸入北大西洋，向北隔长岛海湾与康涅狄格州和罗德岛相望，向南则是北大西洋在北美洲边上的大海湾，在东端分为南北两个叉，相应地被称为南叉和北叉。从地理学的角度上来说，长岛实际上是一个半岛，与美洲大陆间隔着赫德逊河河口的潮汐带，其东部依然是一个农业地区，包括许多葡萄园和传统的机械化农庄。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长岛开始越来越城市化，有些地区已经完全城市化，还有包括著名的石溪大学在内的多所高等院校。

由于长岛距离市区较远，环境非常优美，社区治安良好，因此被发展成特色鲜明的郊区富人区，住户大都来自纽约，以医生、律师和个体商户为主，他们具备一定的经济实力。虽然这里的房价不是世界最贵，但是几百年的建设历史还是让这里的社区成了世界最著名的经典富人区，也是真正的美国梦能够得偿所愿的地方。美国前总统罗斯福、肯尼迪家族，中国近代的权贵世家宋美龄，以及从华尔街起家的摩根家族，以铜矿起家的古根汉姆家族和许许多多的好莱坞大明星等权贵人物，都纷纷落户于此。长岛曾经是都市艺术家、音乐家和作家的隐居处，后来随着明星们的到来，招引了大批狂热的追星族蜂拥而至，现在已成为夏季避暑胜地，被誉为“曼哈顿的后花园”。

长岛的冷泉港是生物和生命科学领域的全球顶尖的“冷泉港实验室”所在地，建于1890年，同时是个私人科学研究与教育中心，以研究定量生物学而著称于世，分别与15个大学非赢利研究组织合作进行研究，财政上主要靠美国政府、慈善部门、基金会和当地机关团体的支持，研究领域包括微生物遗传、染色体结构、动物病毒、细胞培养、肿瘤免疫和神经生物学等，至今已诞生了7位诺贝尔奖得主，缘此还被称为世界生命科学的圣地与分子生物学的摇篮。

（五）布里斯班奴沙湾区：精致优美、海景豪宅、多元经济体、玻璃屋山

澳大利亚布里斯班昆士兰南岸的奴沙是由原住民语Noothera演变而来，意为荫凉的地方。自1960年以来，由于景致优美的奴沙国家公园、水上爱好者乐园的库鲁拉国家公园均在此处，雨水很少的奴沙湾区因而也成为人们海滨旅游的最好去处，成为阳光海岸的精华所在。而坐落于此处的奴沙湾富人区更具有与众不同的非凡气度，价格昂贵的海景豪宅、最适合顶级休闲的丛林绿色，处处都会激起人们的惊叹。

由于所属的昆士兰州倡导“强大”、“绿色”、“智能”、“健康”和“公平”五大发展理念，致力于发展多元综合经济体，因此2008年，为了区域综合发展，昆士兰州政府将奴沙一带的数个郡加以整合后合署办公，成立了阳光海岸区政府，以利于当地旅游资源的开发。现在的奴沙湾区，放眼望去，洁白的沙滩铺陈眼底，柔嫩的波涛轻拍海岸，处处显示悠闲自在的气氛。由13座火山岩灰山峰构成的玻璃屋山脉、精美的木雕石雕古玩、观光农庄的骑马垂钓、生长在80万年前台地上的广袤热带雨林、层次分明的蓝色湖水等，使奴沙既巧妙地融合了风景壮丽的自然景观，还融合了澳洲原居民的古朴传说和航海家的发迹故事。

（六）东京湾：港口建设、科研机构、海湾生态圈、交通便捷

东京湾区以填海造田闻名于世，位于日本本州岛关东地区中东部沿太平洋之海口，古称江户湾。沿着东京湾的重要城市有西北岸的东京、横滨、川崎，西面的横须贺市，东面的千叶市，南面则由三浦和博索两半岛环抱，留下一小开口将浦贺水道进入太平洋。自明治时代，工业就沿着东京湾西岸东京和横滨之间发展，形成京滨工业地带。二战后这个工业区更沿岸向东向北扩展，成为京叶工业地域。

东京湾沿岸经济发展的特点主要是以港口建设带动经济开发，并已取得显著成效。远郊的町田市原来是一个军工基地，被首都整备法指定为工业“诱致地区”，在原来的工业基础上成为日本的“硅谷”，日本宇航科学研究和其他尖端技术研究机构竞相前来此地落户，包括日本电气、日产汽车、三菱电气等公司的主力工厂，成为一个田园式工业城市和国际国内科技情报的汇集中心。据2000年的统计资料，东京湾港口城市圈面积占全国的3.5%、人口占总人口的26.3%，占就业总人口的27.4%，制造业企业数量和从业人数各占全国的24%，金融保险企业数占全国的24%，就业人数占日本金融业的35%。由东京湾形成的城市圈现在已成为日本最大的重化工业基地和能源基地、国际贸易和物流中心。

产业集聚要求相应的人才集聚，东京湾也是成为日本教育和科研机构高度密集的地区。此外，仅东京一个市就集聚了全日本120所大学的1/5以上和大学教员的30%，近500所民间研究机构的1/4和600多家顶级技术型公司的一半，东京湾地区已成为该国的金融资本市场中心，并是新闻、出版、广电、媒体、广告等服务业中心。

但工业发展带来的诸如二恶英等有害物质，在东京湾的水中、水底乃至水生生物体内大量积聚，严重影响了日本本州岛的渔业、供水等环境生态的安全，因此建于20世纪80年代的东京湾居住区，其突出特色是注重生态和可持续发展，竭力铸造国际一流的海湾生态圈。作为世界上第一个主要依靠人工规划缔造的湾区，由于高度重视环境生态的修复与安全，发展至今已成为人工规划富人区的典范。由于东京湾吸引了商界富豪的造访居住，因此这里的交通等硬件配套十分完善，在建筑设计、建筑风格、建设品质和居住文化等方面也都引导着世界的风尚潮流。

二、聚焦转型的我国湾区经济与崛起

着眼发达地区的湾区经济，可以感受到湾区经济意味着集聚最高的全球化程度，其经济、科技、教育等领域优势显著，拥有诸多著名大学、产业园区及一流人才、商贾巨头，是集人文精神、精英创业、生态宜居的成熟都市形态。湾区经济所激发的对城市绿色可持续发展、资源整合分享的相关想象，已经在我国沿海城市的转型发展规划里展现出浓厚而深切的介入，而且这种介入跟美国的旧金山湾区委员会的来华考察合作分不开。

依靠地域环境的优势，美国旧金山湾区每年的全球产出已超过两万亿美元的产值，因而成为世界上最具有创新性及全球竞争力的地区之一。而这种非同寻常的影响力促成了1945年旧金山湾区委员会的成立，这个非盈利组织多年来代表工商界利益对加州政府各项相关政策的制定予以了广泛的推进力。现在该委员会有275名会员，分别来自加州大学、苹果、谷歌、安永等湾区大型的机构与企业，为该地区的生产创新、知识生产与融资服务提供了主要针对创新文化、研究能力、风险资金、劳动力和生活质量等环节的解决方案。为了使湾区经济长久具有杰出的表现，旧金山湾区委员会跨入新世纪后加快了致力于和世界其他主要经济区域的全球联络与网络搭建，我国沿海地区的一些核心城市已经与其进行了深度沟通，并抓住新型城镇化的特殊机遇，设计与规划湾区经济的宏伟蓝图，让海洋经济时代的城市发展更加高层次地参与国际竞争及变革创新。

（一）杭州：未来科技城、绿色理念、现代服务业、钱塘江时代

2012年11月30日，美国湾区委员会在杭州科技城设立海外分支机构——“美国湾区委员会杭州未来科技城办事处”。杭州三面环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是我国七大古都之一，有着5000年的历史文化积淀，区位优势明显，经济发展快速稳定，与美国湾区有许多相似之处，而未来科技城则是重要的科技创新中心和高科技产业化基地，是我国重点打造的四大未来科技城之一。因此美国湾区委员会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吉姆·旺德曼认为，硅谷与杭州未来科技城有诸多相似之处，可以用“水到渠成”来形容其潜质，更有绿色可持续发展的理念。

据有关统计，2013年，杭州市实现地区生产总值8343.52亿元，比上年增长8.0%，其中第一产业增加值265.42亿元，第二产业增加值3661.98亿元，第三产业增加值4416.12亿元，分别增长1.5%、7.4%和9.0%。三次产业结构由上年的3.3∶45.8∶50.9调整为2013年的3.2∶43.9∶52.9，进一步凸显了现代服务业的发展趋势，应和“城市东扩、旅游西进，沿江开发、跨江发展”的杭州总体发展目标，而湾区经济的发展理念使得杭州由“西湖时代”向“钱塘江时代”大步迈进的湾区时代不久便会见证。

（二）天津：科创慧谷、环渤海地区、夏季达沃斯论坛、吸引内资

2013年8月9日，美國旧金山湾区委员会拓展官德尔先生在天津进行了参观考察与学术交流，并就成立天津办事处及湾区委员会、组织企业家访华团来访天津等事宜进行了协商。2014年4月17日，旧金山湾区委员会董事MikeGhielmetti、DoughBoxer，湾区委员会海外部负责人德尔先生等又考察了清华控股的科创旗下科创慧谷（天津）园区展示中心，并听取了园区整体规划、开发建设、招商运营以及创新服务等方面的介绍，双方就促进湾区与天津的交流互通及寻求合作等奠定运作基础。

天津自古因漕运而兴起，是环渤海地区经济中心，也是夏季达沃斯论坛常驻举办城市。天津的海岸线长达153公里，滩涂资源、海洋生物资源、海水资源、海洋油气等海洋资源十分丰富，而且天津的长芦盐场还是我国最著名的海盐产区。据资料统计，2013年天津全年实现地区生产总值（GDP）14 370.16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比上年增长12.5%。其中，第一产业增加值188.45亿元，增长3.7%；第二产业增加值7276.68亿元，增长12.7%；第三产业增加值6905.03亿元，增长12.5%。三次产业结构分别为1.3：50.6：48.1，体现了轻工业与服务业比重相当的经济特点。天津还积极吸引内资，大连万达、深圳万科、北京联想、山东鲁能、和平海湾、飞速传媒等一批国内知名大公司和实力雄厚的民营企业纷纷落户天津，已呈现份额化的湾区经济发展的新增长热点。

（三）北京：服务平台、科技孵化器、总部经济、发展强势

2014年4月15日，美国湾区委员会与瀚海智业集团就美国湾区委员会驻中国代表处落地事宜举行了签约仪式，“美国湾区委员会中国代表处”当日揭牌。代表处正式成立后，委员会将在北京开设办公室并安排一名常驻办公室主任，借助瀚海智业的国际企业服务平台，积极促进中国企业通过协会和瀚海的渠道走进美国市场。作为科技孵化器，瀚海智业集团立足于充分利用北京综合资源优势，通过全方位的优质服务，为中小型高科技企业创业和发展创造提供良好的发展环境，帮助企业提升产品科技含量和市场竞争力，加速企业的市场化、产业化、国际化进程，推动区域科技水平提高，促进区域经济结构调整与科技成果升级，因此湾区代表处的揭牌将进一步助推北京的城市化转型进程，也使不同文明间的对话变得更加有共同策划发展的意义。

作为首都，北京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遗产，同时也是当今政治经济与教育文化的发展中心，是综合性产业城市，其综合经济实力保持在全国前列，第三产业规模居中国大陆第一，2012年总部经济发展能力为全国第1名。2013年实现地区生产总值19 500.6亿元，比上年增长7.7%。其中，第一产业产值161.8亿元，增长3%；第二产业产值4352.3亿元，增长8.1%；第三产业产值14 986.5亿元，增长7.6%。三次产业结构由2012年的0.8：22.7：76.5变为0.8：22.3：76.9，更加凸显其金融、商业与贸易的发展强势。

（四）深圳：战略部署、信息谷、高端服务业、产业提升

2014年4月25日，深圳市委市政府作出发展“湾区经济”的重大战略部署，为福田实现转型升级再发展提供了战略时机，强调必须对中心区（CBD）战略再定位、再规划，主动作为，尽快将福田CBD的扩容提质纳入深圳湾区开发战略，打造深圳湾区的“曼哈顿”。当前其首要突破口就是实施福田CBD的“南拓、西延、东扩”策略，将打造服务贸易自由化的重要平台、建设深港融合发展的重要战略新平台、推进金融服务及文化旅游等高端服务业、打造环CBD的国家级信息谷。

深圳依山临海，创造了举世瞩目的“深圳速度”，是我国对外交往的重要国际门户，现在已发展为有相当影响力的国际化城市，在2012年“全球最具经济竞争力城市”榜单上，深圳位居第二，因此部署深圳湾区经济的发展布局特别举世瞩目。据统计资料，2013年深圳市生产总值为14 500.23亿元，比上年增长10.5%。分产业看，第一产业产值5.25亿元，下降19.8%；第二产业产值6296.84亿元，增长9.0%；第三产业产值8198.14亿元，增长11.7%，在第三产业中，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产值504.09亿元，增长9.0%，金融业产值2008.16亿元，增长15.0%，现代服务业产值5492.37亿元，增长12.6%。这些数据表明，深圳的高新技术、金融贸易正成为城市经济新增長点。如何借鉴世界成熟的“湾区经济”经验来破解目前深圳转型发展中的产业提升难题，就成为深圳市政府当下福田议题的决策重点。

（五）上海：老工业基地、基础设施、知识创新、湾区财智

上海的杨浦区曾是中国现代工业产业的发源地，中国首家发电厂、管道水厂等都诞生于此，但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上海城市功能的转换，杨浦作为老工业基地的优势逐步弱化，传统产业逐步淡出。由于基础设施的落后，还背负“穷街”的污名。2003年，上海市政府做出了建设杨浦知识创新区的战略决策，全方位打造“知识的杨浦”。经过多年的努力，现在的杨浦已成功建设成一条集大学校区、科技园区和公共社区“三区融合、联动发展”的老城区转型之路。2010年1月，杨浦区被正式确定为上海唯一的中国首批国家创新型试点城区之一。

作为首批国家创新型试点城区，杨浦的创新创业气息非常浓厚，近5年来已经有3000多家企业成功创业。2014年4月20日，首届湾区财智论坛在上海举办，有关杨浦湾区经济发展的详细规划“浮出水面”。作为全国首批创新型试点城区，杨浦拥有百年工业、百年大学、百年市镇，现在正在努力向创新杨浦、创业杨浦、财富杨浦转型。论坛的与会专家表示，如果说上海类似旧金山，那么杨浦最具有发展成硅谷的相似条件，包括硅谷发展的源动力——创业与创新精神。可以肯定的是，由于上海在长江三角洲出海口的优越地理位置，以及所拥有的科研机构集群和高端金融服务业，上海发展湾区经济具有得天独厚的强劲推助力。

三、结语

无论是美国旧金山湾还是日本东京湾，世界主要城市群大都坐落于繁华的港口湾区，而经济后盾、城市等级、港口资源、便捷交通、绿色节能、完善配套、人文氛围则是助推湾区经济成功的基本要素。毫无疑问，我国沿海城市的湾区经济战略表明，在未来城市经济体能发展过程中，教育、科技、文化的崛起将加速替代传统产业。在这样的情形下，湾区经济不仅仅是关于经济的单向度概念，更是蕴涵与城市的人文环境、宜居空间一同打造的生态愿景，这其中，全局性、集聚性、生态性是构成湾区经济增长极的根本特质。

由于湾区经济的独特性质，其各种各样的发展业态因此也不能简单地“一刀切”。例如，现在以湾区名义打造的高端物业成为了占据城市核心地段、与水景近距离接触的高尚住宅代名词，成为了城市倾倒众生、品味至尊的象征，也给予了对城市富有深厚感情的人一个展现自我才华的空前机会。一雨普润，卉木同荣。所有这一切，都对转型期的城市发展提出了更高的制度化人性化的管理要求，自然也对当下成熟都市生活的规划者和建设者提出了更需“望尽天涯”的祈福命题。

责任编辑：张 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