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对微信社交所持态度的实证研究*

2014-07-01 17:27阳,王
关键词:态度媒介社交

祝 阳,王 欢

(北京邮电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北京100876)

大学生对微信社交所持态度的实证研究*

祝 阳,王 欢

(北京邮电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北京100876)

作为时下最流行的社交沟通软件,微信以其独特的魅力备受大学生的青睐。文章旨在从实证调查角度研究该群体对微信社交的态度。基于对构成“态度”要素的解构,从对微信社交的总体认知、情感偏好、行为意向三个方面,了解大学生对微信社交所持态度的总体现状。从微信如何满足大学生社交需求、大学生个性化特征、新媒体文化熏陶三个层面,思考影响大学生上述态度形成的因素。从霍夫兰德观点的说服模型出发,针对大学生对微信社交所持有的非理性的态度,探索性地提出引导对策。

大学生;微信;社交;态度;影响因素

一、实证设计

“在信息化社会,以知识、信息为原动力的技术传播速度、范围均达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境地,在创新性机制的催化下,新技术不断出现,更新换代速度加快。”[1]作为移动互联网的“娇宠”,微信的发展可谓如火如荼。微信的庞大用户群中,呈现年轻化态势,大学生群体成为微信的优先体验者。据此次调查,94.71%的大学生使用微信,剩下的5.29%多数为刚入学的新生或正考虑使用。微信已经成为当代大学生获取信息、交流沟通、人际交往的工具,已成为不可替代的生活必需品。笔者已先后公开发表与微信社交相关的学术论文——《人际沟通视阈下的微信传播解读》[2]、《人际交往视角下微信功能的探讨》[3],主要从定性的理论角度探讨微信对人际沟通和社会交往产生的影响,本研究将以上述研究为理论基础展开,旨在从定量的实证角度分析出大学生对微信社交所持有的态度,思考影响态度生成的原因,并针对非理性的态度,提出引导措施。

本次调查主要采用问卷法,共设计9道单项选择题、5道多项选择题,全面了解大学生对微信社交所持态度。调查在北京邮电大学本科生中展开,得到了校学生处的大力支持,根据随机抽样和分层抽样的原则,按照专业、性别、生源等比例发放,确保样本的代表性。本次调查共发放纸质问卷340份,深度访谈20份,共回收有效问卷350份,问卷的有效率为97.22%。值得提及的是,本研究针对的对象是使用微信的大学生,因而剔除不使用微信的样本22份,有效样本328份。有效样本中,大一79份、大二86份、大三84份、大四79份,男生212份、女生116份,理科专业240份、文科专业88份,来自城市225份、农村103份。对收集到的问卷进行逻辑筛选与录入,运用SPSS16.0、EXCEL等标准统计工具,对数据进行分析。

二、大学生对微信社交态度的总体现状

态度是指个体对于所处环境某些方面的动机、情感、知觉和认识过程的持久的体系,是对给定事物比较持久的肯定或否定、喜欢或不喜欢的反应倾向。作为时下最为流行的社交软件,微信给大学生的社交生活带来了全新的体验。基于态度的内涵,旨在从主观的心理层面,探究大学生使用微信与人沟通交流所表现出的喜爱或不喜爱的习惯性倾向。值得提及的是,在网络时代背景下,个体的态度、认知、行为在某种程度上具有趋同性。网络环境对人具有熏陶与塑造作用,而受这种“场”的影响,个体对此“场”的态度具有极其的相似性。本文研究对象是“大学生”,大学生对依托微信平台进行社交活动的态度具有一致性,学校间的差异并不大。基于上述假设,选择部分具有代表性的北京邮电大学学生作样本来反映大学生整个群体的情况,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与科学性。另一个需要说明的是,本研究主要使用的方法问卷调查法,在调查具体的行为时,反映的数据与真实情况存在一定的差异,影响研究的真实性,而本研究的研究对象是“态度”,调查对象只要依据真实情况,选择自己的总体认识、情感偏好、行为意向即可,问卷法在调查态度意向问题上更有说服性。

大学生对微信社交的态度由如下成分构成,了解大学生群体对微信社交的态度的总体情况,需分别从如下方面入手:(1)认知成分,表现为对使用微信进行社交的具体的或整体的信念与看法;(2)情感成分,对使用微信进行社交所表现出的具体的或整体的喜欢或厌恶;(3)行为成分,对使用微信进行社交所表现出的具体或整体的行为意向,行为意向与真正的使用行为存在差异,行为是在态度的驱动下已经发生的,而行为意向是产生行为的内在心理动力。三者相辅相承,共同构成了对微信社交总体的认识与偏好。

(一)使用微信进行社交的总体认知

所谓的微信社交指的是基于微信搭建的“平台”,在这个平台上从事的信息交流、情感沟通、人际互动等与人际交往有关的活动[4]。大学生对微信社交的总体认知反映的是态度主体对于微信社交的知识、意象或概念,以及在此基础上形成的具有倾向性的思维方式。主要将从微信对社交产生的效能展开。

微信扩大交际范围的作用有限,微信是建立在弱关系基础上的关系深化,微信交往对象主要来自于手机通讯录、QQ好友等,是对原有媒介交际圈的再整合;微信社交呈现碎片化态势,充分利用碎片化的交际时间,无形中增加了其与好友的互动频率;与其他媒介相比,微信具有更强的竞争优势,对其他社交即时软件具有替代作用;媒介交往是把“双刃剑”,在带来诸多正效能的同时,不可避免地产生负效能,媒介交往在某种程度上让人变“傻”,过度依赖与消费微信,会弱化人现实的沟通、社交、独处的能力,长时间不使用或没人联系,会失去存在感,无形中增加了心理焦虑[5]。大学生对微信社交效能的认知(见图1)总体上定位是准确的,能辩证地看待微信给社交带来的影响,但仍然有部分学生对其认识存在偏差,即不理性的认识,过分夸大了微信社交的正面功能,却忽视其带来的问题。

图1 大学生对微信社交的认知情况(N=328)

(二)使用微信进行社交的情感偏好

情感是在认知的基础上个体对态度对象的情感体验,大学生对微信社交的情感主要指该群体对使用微信从事社交活动的偏好程度。“情感偏好”与心理层面密切相关,分别从如下方面展开(见图2)。

1.多数学生对微信社交的信任度偏低。对“微信社交更喜欢使用真实信息”的认同度不高,但仍有赞同的比例。媒介社交是间接社交,有别于真实的社交,由于间接社交过滤掉身份、性别、学历等多种信息,因而不太容易分辨出交往对象身份的真伪,因而信任度不高。但与此同时,微信交往对象多数是基于熟人关系的社交,因而在与其他媒介相比,对其信任度有所提高。

图2 大学生对微信社交的情感偏好(N=328)

2.更希望与陌生的异性朋友交往。多数学生希望能通过摇一摇、附近的人、漂流瓶等功能,联系到异性朋友。这与大学生所处的特殊的人生阶段密切相关。大学生生理日趋成熟,渴望与异性交往,而与熟悉的异性朋友交往,仍然会受到多种因素束缚,可能会羞于表达,而与陌生的异性朋友交往,既满足了与异性朋友沟通的心理需求,也为自由地交流创造了条件。

3.与师长沟通行为受限,更喜欢使用文字。人际交往受身份、地位等因素限制,在师长面前与亲密朋友面前,大学生所表现出的状态是很有差异性的,在沟通方式上也存在差异。部分学生认同“与师长沟通不愿意使用语音功能”,此次调查结果与猜想存在差异,可能是调查对象更多是90后,个性更加张扬,弱化了师长身份在交往中的影响,而选择使用更加方便的短语音。

人际交往是建立在特定的情景基础上的,本研究试着假定几种情景(见图3),来反映大学生对使用微信进行社交的喜好。

图3 大学生喜欢使用微信进行社交的情景(N=328)

微信在信息沟通、保全“面子”、纾解郁闷、表达情感等方面都发挥着重要作用。由调查结果可见,在遇到“有急事”时的比率较低,说明遇到急事时,多数学生考虑到沟通的时效性,而微信提醒功能不及电话直接;平时最愿意使用微信,说明微信已经成为人际沟通的基本工具。尽管微信的人际社交功能发挥得淋漓尽致,但微信只是一款社交工具,仍然无法摆脱传统的社交内容与范式。

(三)使用微信进行社交的行为意向

大学生对微信社交的行为意向是指个体对使用微信参与社交所持有的一种内在反应倾向,是个体做出行为前所保持的一种准备状态。将从个体倾向关注的信息内容(见图4)与倾向使用的微信功能(见图5)两个方面,了解大学生对微信社交的行为意向。

图4 倾向关注的信息内容(N=328)

最关注与自身密切相关的个人生活类信息。微信是一款以人际沟通功能为主的社交软件,尽管兼具大众传播的功能,但仍以人际沟通为主要特色。调查结果显示,反应个人生活、情感表达、励志、健康养生类的信息最受关注,而与党政和商业有关的信息关注度较低。在某种程度上受个体的兴趣影响,但不可否认,个体一定会考虑微信中的好友。由于微信中的好友多数为熟人关系,个体在评论、转发、关注、发表信息时会考虑到好友的感受,因而关注的信息多数是以能体现积极、乐观、阳光、向上为主的“正能量”的信息。大学生更关注自己、好友的生活与情感,只要与此相关,都会密切关注。而与党政、商业有关的信息,多数大学生在微信平台中表现出漠不关心或冷漠的态度。

图5 倾向使用的微信功能(N=328)

传统功能为主导,其他创新功能为辅。“文字、图片”仍为微信社交最倾向使用的功能,说明文本信息仍然是微信社交最基本的表现形式。朋友圈是一个闭合的交际圈(如:A与B为好友,B与C为好友,A与C不是好友,那么A与B互动的信息,C是无法看到的[6]),但仍为传统的SNS的基本功能,朋友圈仍然是维系关系、了解朋友近况的最主要“场”。短语音的魅力在于将简短的声音纳入到媒介沟通中,可视为“短信”的衍生与创新功能,该功能逐渐受到大学生的喜爱。“附近的人”、“摇一摇”、“漂流瓶”等创新性的社交功能,对微信而言,只起到辅助作用,仅是在闲暇无聊时才会被使用,但仍具有趣味性[7]。

三、大学生对微信社交态度形成的影响因素

凯尔曼认为态度的形成需要经过如下阶段:服从,个体按社会规范或他人意志在外显行为方面表现与他人一致,已获得奖励避免惩罚;同化,个体在模仿中不知不觉接受他人观点、态度,视自己与他人一致;内化,个体真正从内心相信并接受他人观点,使之纳入自己的态度体系。笔者认为,大学生对微信社交态度的形成也经历了“服从→认同→内化”的过程:移动互联网发展迅猛,微信渐渐被人熟知,大学生无论是出于好奇、还是他人推荐、抑或是追赶潮流,如果不使用,会被认为是“OUT”的表现或无法与他人进行媒介互动,此阶段大学生对微信社交的态度来自于外界;从接触到经常使用,大学生会渐渐发现微信社交的魅力之处,切身体验到微信沟通的优势,不断丰富对微信社交的认识;微信成为不可离身的必需品,发自内心地喜欢使用微信,“今天你微信了吗”甚至成为一种日常问候。

态度的形成会经历复杂的过程,其形成更是个复杂的系统,受需求的满足程度、知识、群体观念、文化因素、个体特征、个体经验等因素的综合影响。基于上述分析,从如下维度,分析影响大学生对微信社交态度形成的因素。

(一)微信功能满足了社交需求

“使用与满足”理论把受众看成有着特定“需求”的个体,把他们的媒介接触活动看作基于特定需求动机来“使用”媒介,从而使这些需求得到满足的过程[8]。大学生希望通过与他人的互动认识自己,具有强烈的人际交往需求。大学生在选择社交工具的过程中,考虑的主要因素如下(见图6)。

便捷、高效是选择社交工具考虑的首要因素。大学生面临考研、找工作、社交、学习等多重压力,在使用媒介进行沟通时,希望沟通方式能直截了当,能在短时间内取得良好的沟通效果。其次考虑的是媒介工具是否低廉,大学生经济尚不独立,主要依靠家里,资讯费用占支出的比例不小,因而资费会被考虑在内。而是否互动、是否为多媒体则不是其考虑的主要因素,网络时代滋生了诸多新媒体,而新媒体本身就是互动、多媒体化的,对当代大学生而言已经是司空见惯,因而可以忽视这些本已经存在的因素。

图6 选择社交工具的偏好(N=328)

沟通便捷是大学生乐意使用微信的最主要原因(见图7),这与选择社交工具考虑因素的调查结果不谋而合,说明大学生的确喜欢方便快捷的社交生活。其次依次为“价格便宜”、“娱乐性强”、“追逐潮流”,其比例远低于“沟通便捷”,再次说明高效的沟通方式才是大学生选择媒介工具时考虑的主要因素。

图7 偏好使用微信的原因(N=328)

微信为该群体提供交流与沟通的渠道,满足了大学生社会交往的需求,通过对人际关系圈子的维系,增加了个体在群体中的归属感,以微信群功能为例,群内的成员或是因为在现实中就认识,或是因为有共同的兴趣、爱好、目的而聚集在一起,在群里参与讨论,对深化浅层次人际关系,为发展成为亲密好友提供了可能,同时也维系了已建立起的关系,即使不参与讨论,加入到该群中,“圈子”本身就是一种归属身份的体现。值得提及的是,需求被满足的程度越深,大学生对网络社会的态度就越肯定,认识就越深刻。从这一观点出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解释“微信社交成瘾”现象:个体需求被微信无限地满足,没有任何限制,加深了“微信社交就是一切”的观点,态度影响个体行为,导致个体过度消费微信。

(二)大学生的自身特征

个性影响态度。从整个群体上看,大学生表现出“独立”、“个性”、“新潮”的特点,从个体间差异看,性格、爱好、学历、性别、家庭、经历等差异,直接影响大学生对微信社交的态度。

个人经验影响态度。访谈发现,个别学生有过网银被盗的经历,因而对手机安全性存在着质疑、信任度不高;个别学生在网络交友中曾有过被陌生人欺骗的经历,因此表示以后不会轻易相信网络中的陌生人。个体的社交经验与媒介经验会直接影响其对微信社交的经验。

知识结构影响态度。大学生涉猎相对广泛,学习专业知识的同时,也会浏览与专业无关的内容,受兴趣、爱好的影响,大学生的知识结构千差万别,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其态度。访谈发现,文科与理科的学生在分析事物方面存在差异,在是否愿意用微信进行社交的问题上,文科学生更多地考虑“好不好玩”,相对感性,而理工科学生更多地考虑“好不好用”,更加理性。

群体观念影响态度。在价值取向或行为方式上,个体会认同自己所属的或所选择的群体。大学生对网络社会的态度具有趋同性,通常会受到朋友、同学等同辈群体的影响。访谈发现,部分学生使用微信是因为朋友推荐或是因为看到身边的同学在使用,因而也开始使用,个体对微信社交的态度也会受到群体态度的影响。

(三)新媒体文化的熏陶

所谓新媒体,是相对于书信、电话、报刊、广播、电影、电视等传统媒体而言的。从技术上讲,新媒体是指依托数字技术、互联网技术、移动通信技术等新技术向受众提供信息服务的新兴媒体,包括网络、手机、数字电视等。QQ、博客、SNS、飞信、微博、微信的相继出现与发展,不断地丰富了新媒体的表现形式,受众也开始形成特定的甚至固定的心理行为模式,可称之为新媒体文化。值得提及的是,新媒体文化与网络文化具有相通之处。学习、社交、生活等方面的网络化、信息化已成为一种趋势,网络已影响到生活的点点滴滴,大学生的成长深受网络文化的熏陶[9-10],对待微信的态度也势必受到新媒体文化的影响。

网络时代的文化呈现如下特征:高时效性是文化发展的第一要素;文化信息传播的海量化和无限承载性;网络传播环境塑造多元文化形态;网络时代给予人们自主话语的文化立场。“用户优先,开放共享”和“开放、共享、协作、参与”是互联网的精神,深受网络文化熏陶的大学生,在选择媒介过程中,势必将上述因素考虑在内。

四、大学生对微信社交态度的引导

霍夫兰认为态度的形成和改变主要通过信息学习和情感迁移两种途径。所谓的信息学习,是指如果一个人获得某种具有说服力的信息,态度就会随之改变。所谓的情感迁移,指当人们把对某个态度对象的情感迁移到另一个与之相联的对象上时,会发生态度的改变。1953年,霍夫兰德、贾尼斯和凯利提出了态度的形成与改变的基本模式:刺激(信息传播)→(注意→了解→接受)→反应(态度的形成与转变),基于此模式,霍夫兰德提出如下说服模型(见图8)。

图8 基于霍夫兰德观点的说服模型[11]

外部刺激由说服者、说服信息和说服情境组成,说服者的影响力取决于他的专业程度、可靠性和他是否受欢迎。说服对象的特点包括其投入或承诺、是否对说服有免疫力以及人格特征。在态度改变的过程中,被说服者首先要学习信息的内容,在学习的基础上发生情感转移,把对一个事物的情感转移到与该事物有关的其他事物之上。当接收到的信息与原有的态度不一致时,便会产生心理上的紧张,一致性机制便开始起作用。说服的结果有两个:一个是态度的改变,一个是对抗说服,包括贬低信息来源、故意扭曲说服信息和对信息加以拒绝掩盖。霍夫兰德观点的说服模型给出了启示:态度是可以被引导的,对非理性化的态度进行说服性的教育,非理性化的态度可以发生转变。调查结果显示,大学生对微信社交的态度存在非理性的态度,非理性的态度极易误导个体行为,因而需外部与内部力量共同作用对此进行干预。

(一)学校开展信息素养教育

学校需要针对大学生开展信息素养的教育,培养该群体使用媒介的理性态度。伴随网络时代的到来,知识观不断发展、学习理论不断创新、课堂也发生了相应的变化,学校开展信息素质教育的方式也应发生变化:开设媒介素养课程,不断提升大学生易对媒介交往的认知水平,通过案例、讨论、授课等方式,促使大学生培养正确的媒介交往观,全面认识媒介交往产生的影响;除了在课堂传授相关课程外,也可以在全校办相关领域的讲座,使各专业的学生都有提升媒介素养的机会,通过教师、专家等说服者,提供新知识、新信息,冲击大学生原有的对媒介交往的认识,打破原有的思维局限,改变对微信交往非理性的认识;充分利用网络与新媒体,加强宣传,采用大学生易接受的方式,自然地将新思想传递给学生,而不是强加的、灌输式的教育,注重教育的过程,也要注重教育的效果。

(二)大学生需增强自律意识

大学生需要通过自身有意识的学习,不断改变对媒介交往的态度,通过不断改正失范行为,不断强化理性化的态度。外界教育需要通过自身学习才能真正起到效果。大学生需要认识到媒介交往素养的重要性,避免对微信社交产生错误的认识;需要不断反思自己的媒介交往行为,如及时发现是否过度依赖微信而忽视了与他人的真实沟通;通过不断学习,内化外界的媒介素养知识,不断丰富自己的认知,做到“知行合一”。网络世界缺少现实社会中明确的规章规则,行为主要靠自我约束,大学生需要时刻保持绿色的媒介社交行为,尽量远离“低俗、媚俗、庸俗”、“虚假”、“激进”的内容。只有树立正确的观念,加强自我约束与自律,不断更新知识与观念,才能不断转变对微信社交非理性的态度。

本研究主要从实证的角度调查了大学生群体对微信社交所持态度的现状及影响因素,并针对非理性的态度现状提出引导措施,旨在助力于大学生正确的微信社交素养的培养。本研究仍存在些许问题,问卷效度、样本代表性仍存在不足,得出的结论是抛砖引玉式的,还需更严谨的研究。

[1] 曼纽尔·卡斯特.网络社会的崛起[M].夏铸九,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45.

[2] 王欢,祝阳.人际沟通视阈下的微信传播解读[J].现代情报,2013(7):24-27.

[3] 王欢,祝阳.人际交往视角下微信功能的探讨[J].现代情报,2014(2):82-93.

[4] 威尔伯·施拉姆,威廉·波特.传播学概论[M].第2版.何道宽,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87.

[5] 聂磊,傅翠晓,程丹.微信朋友圈:社会网络视角下的虚拟社区[J].新闻记者,2013(5):71-75.

[6] 高寺东.微信的传播价值探析——基于社交、营销的视角[J].青年记者,2013(9):67-68.

[7] 杨燕礼.微信与“新懒人主义”——新媒体的功能开发探讨[J].青年记者,2013(9):66-67.

[8] 赵青.语音社交网络的群体性传播效果调查报告——以“微信”为例[J].中国传媒科技,2013(6):155-156.

[9] 王臣兰,李佳孝.论朋辈群体对大学生个体社会化的影响[J].四川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6):89-92.

[10]张利蕊,兰国帅.新媒体对大学生人际交往的影响及其对策[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3):111-113.

[11]方志鑫,蔡莉白.从传播学角度看微信的兴起[J].科教导刊,2012(2):219-220.

Em pirical Study about University Students’Attitude towards M icro-letter Social Interaction

ZHU Yang,WANG Huan
(School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Beijing University of Posts and Telecommunications,Beijing 100876,China)

As themost popular social communication software at present,micro-letter with its unique charm is highly favored by university students.The paper studies the population’s attitudes towardsMicro-letter Social Interac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mpirical investigation.Based on analysis of“attitude”elements,it investigates the overall status of university students’attitude towardsmicro-letter social interaction,from aspects of the overall cognitive,emotional preferences,behavioral intentions.From aspects of how micro-lettermeet the social needs of university students,personalized characteristics of college students,the influence of new media culture,it thinks of university students’attitudes above form factors.It constructs persuadingmodel based on Hofland’s views,and it proposesmeasures to guide for university students’irrational attitudes tomicro-letter social.

university students;micro-letter;social interaction;attitude;affecting factors

G206

A

1673-8268(2014)05-0083-06

(编辑:刘仲秋)

10.3969/j.issn.1673-8268.2014.05.017

2014-05-30

北京市教工委首都大学生思政教育一般项目:新媒体时代90后大学生人际交往模式研究(BJSZ2014YB14);教育部新世纪人才项目:网络社会与大学生价值观塑造(NCET-10-0264)

祝 阳(1989-),男,辽宁瓦房店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网络文化研究;王 欢(1965-),女,黑龙江哈尔滨人,教授,博士,主要从事互联网络文化及社会治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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