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企业理论研究市账差的含义

曾洁琼，张 婷

（武汉纺织大学会计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3）

用企业理论研究市账差的含义

曾洁琼，张 婷

（武汉纺织大学会计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3）

使用三个较综合的企业理论：代理成本理论、战略因素市场模型和动态能力观分析了市账差的含义和在智力资本实证研究中使用的影响。不同的理论对智力资本和市账差之间的关系有着不同的看法。代理成本理论认为市账差代表了智力资本价值，差距的存在是偏差会计准则造成的，故要修改会计准则；而其他两个理论并不把差距看做问题，认为市账差并不全是智力资本，但具体分析时两个理论又各有看法。因此在进行实证研究时智力资本和市账差的含义一定要与具体企业理论相对应，企业理论能有助于更好的理解智力资本相关的问题。

市账差；智力资本；代理成本；动态能力观

一、引言

通常认为，企业智力资本是由人力资本、关系资本和结构资本三部分组成，是一种与传统的物质资本完全不同的资本，能够为企业创造价值的所有无形资源的总和，是一种能够创造价值或效用的综合能力，也是智力和知识相互融合而带来效益的资本。故智力资本是企业价值创造的源泉，和企业价值增值的驱动因素。而现有的财务报表主要是对物质资本的反映，是与工业经济时代相适应的，对知识经济时代的智力资本无法作出反应，也不能将智力资本——对企业未来的成功发展有重大影响的资源纳入进来，已很难准确地反映企业的真正价值，也无法使企业获得持续的竞争优势。从而使企业的账面价值和市场价值之间出现巨大差距。

一般认为，组织的市场价值和账面价值之间的差（简称市账差）是智力资本，并将市账差和智力资本看做是一枚硬币的两面，前者被认为是后者的表现形式和量度指标。Dumay(2012)认为，市账差是智力资本的两大理论之一。由此可见，市账差对智力资本研究的重要作用。大的市账差在引发了对智力资本研究的极大专注的同时，也出现了对现行会计制度的批评，觉得他们不作为，对企业最重要的资源无能为力，“当心差距”是智力资本研究的口头禅。

大的市账差难道真应该会计负责吗？市账差能代表智力资本吗？为了回答类似这些问题，文章用企业理论来阐述市账差的含义和智力资本的联系及其在实证研究中影响。

二、市账差和智力资本

会计信息失去相关性的标志是在金融市场上企业市场价值与账面价值之间的差距不断增加（Can～ibano等，2000），大的市账差引起了对财务报表相关性的怀疑。认为现行的会计准则是为工业经济量身定做的，为了适应知识经济必须改变，财务会计应适应新的地形(Guthrie，2001)。现行财务报表不能把握智力资本，企业很大一部分价值没有在资产负债表上确认，用来合理决策的资产负债表的有用性就有问题(Lev& Zarowin，1999)。

因此，为了使财务报表不丧失其重要性，资产负债表应该纳入智力资本。当心缺口，弥补差距。

1.会计和市账差

Mouritsen等(2001a)认为市账差只是简单的修辞，差距并不是真正的问题，真正的问题是错位了。

Walker(2009)认为市账差只是一种现象，一是由于资产和负债没有反映当前的市场价值；二是由于会计流程是计算单个资产和负债项目的价值，没有试图将业务作为整体来定价。因此市场价值和账面价值的比较就相当于本体论的两个不同实体。市场价值是整个企业的价值，而账面价值是资产和负债的简单相加。

Brennan&Connell(2000)强调了市账差法的三个主要缺陷：一是市场价值和账面价值的差并不完全是智力资本；二是企业股价的波动，扭曲了智力资本的价值；三是此方法提供了总测度法，没有考虑智力资本的个别要素的价值。第三个缺陷与市账差无关。

首先，分析第二个缺陷。只有当价值随着时间的推移是稳定的和不可改变的情况下，市场价值的波动才会成为问题。波动的价格能扭曲智力资本的价值不是指的波动本身，而是价格。如果价格是正确的，他们就是很好的参考。事实上，波动只表明智力资本价值的增加或减少。如果价格是不正确的，即使是稳定的，智力资本的价值还是被扭曲了。

其次，来看第一个缺陷。差距除了智力资本还有什么呢？

其实市账差一部分与企业所采取的折旧方法有关。比如，两个企业除了折旧方法不同，其他全部一样，他们的市账差就会不一样。使用重置价值就能缓解此问题，并且考虑了通货膨胀和技术革新的影响。重置价值和账面价值之间的差负责一部分市账差，剩余的差就是智力资本价值。

市账差还受历史会计（以成本计量为基础）的影响。Dumay(2012)认为历史会计由于其向后看的性质产生了滞后效应，在理解企业的当前价值时就会有问题。采用公允价值会计可以消除这方面的影响。

2.资本市场和市账差

市账差的前提条件是以市场价值作为参考价值。而市场价值是建立在市场有效的基础上，但行为金融学认为市场并非有效，投资者制定偏见预测和采用多元化策略来进行投资。认知偏差不仅影响新手而且也影响专业投资者。

新金融经济学坚信有效市场假说，声称只有聪明的鲨鱼投资者需要市场效率。其核心在于无套利原理及其结果：不二价法，即有着相同的预期风险和报酬的资产或证券应该有相同的价格。然而，这只是一个永无止境的希望，由于存在坑害投资者的框架效应(Kahneman&Tversky，1979)，妨碍投资选择的公平比较。但是市场从长远来看是正确的，因为认知偏差在总体层面上将会消失(Miller，1986)，故市场价格是我们正在寻找的真正价值。

为了弄清账面价值是否应该等于市场价值和什么时候等于市场价值，下文用企业理论来进行分析。

三、企业理论和市账差

市账差包括市场价值和账面价值两部分。账面价值实际是什么强烈依赖于会计准则，但它应该是什么依赖于采用的企业理论。显然企业理论比会计理论层次更高。同时企业理论也有助于理解智力资本和市场价值之间的关系。通常认为智力资本增加企业股价，但有些理论认为智力资本不一定增加市场价值。如资源基础观认为智力资本的产权关系很弱，人力资本、关系资本等有时会出现一定程度的流失，这反而会减少市场价值，即毁坏价值。

1.企业理论

Foss(1993)将企业理论分为企业契约理论和基于能力理论两大类，企业合约理论属于经济学传统的理论，基于能力理论是与经营传统相联系的理论。

起源于经济学传统的企业理论一开始就试图回答“企业为什么存在？”的问题。古典经济学是以市场为中心，认为企业只不过是生产函数。生产和消费通过市场很容易解决，并认为市场是完整和完美的。然而真正的市场受交易成本影响（如搜索和信息成本、谈判成本、监管和执法成本），企业是以处理这些成本而出现的，由此内化那些市场机制不能有效解决的交易。由于契约具有不完备性，不可能通过完备的契约解决交易成本，企业通过内化交易来处理交易成本。

企业的能力或资源基础观需要解决的却是截然不同的问题：经营同一业务的企业为什么有不同的业绩？虽然结构-行为-业绩范式假设企业业绩是完全依赖于他们经营的产业结构，企业资源基础观却将输入资源作为企业间差异的驱动因素。企业资源基础观是由Penrose提出的，主要存在两种不同的企业资源观流派(Schulze，1994；Foss，1993)，强式和弱式。

现有的企业理论很多，用每个理论来分析市账差的含义只会增加分析的复杂性。故从本体论和认识论的视角选择了三个较综合的企业理论来进行分析：代理成本理论(The Agency Costs Theory，AT)，战略因素市场模型(The Strategic Factors Markets Model，SFM)以及企业的动态能力观 (The Dynamic Capabilities View of the Firm，DCV)。

AT是经济学的企业理论的代表，是基于市场效率的契约理论，非常接近新古典企业理论。

SFM是资源基础观的最强式，即属于企业资源基础观领域。而同时保留一些基本要素非常接近经济学，即假设战略因素市场是完全的但不完美，资产已嵌入他们未来的价值中。因此，SFM阐明从经济学怎样过渡到管理学和企业理论如何形成市账差的含义。

DCV是企业资源基础观的弱式代表。类似的表达有：知识基础观，核心能力，动态能力等。强调组织学习和内部形成的特定知识，企业以特定的和路径依赖的方式发展。

2.企业理论和智力资本

（1）AT和智力资本

AT认为，企业是简单的契约关系。只有为了节省合约成本企业才存在，如果任何一方彼此合作，企业就会减少应签订的合约数。

因此企业只是一个面纱，并没改变基于市场关系的个体性质，企业的行为就像市场行为：复杂的均衡过程的结果(Jensen&Meckling，1976)。首先，合约与单一个体签订。因为物理个体是分析单位，个体拥有智力资本，并将它们嵌入在合约中(Marzo，2010)。其次，合约是全面的，因为他们预期对合约者在未来突发事件的表现方式的价值产生影响。最后，合约是公平的，因为市场被认为是合理和有效的。具体有如下观点：

第一，与新古典企业理论一样，认为成本和价值是相同的，资产以成本计价或以公允价值计价两者没有区别。因此，无法对公允价值会计和成本会计进行比较。

第二，资产负债表是会计的核心报告。资产负债表列出了所有合约中的资产，他们都是公允定价的。如果有市账差，是由于使用不同的会计准则而出现的结果，如前文所分析，市账差是偏差会计准则形成的。这样只要修改会计准则就能使市场价值和账面价值尽可能一致。

第三，市场是有效的，缩小差距只有助于会计反映“真正”的价值和平息对会计专业的担忧。

但AT与资源基础观形成了对照，通常只考虑人力资本，而忽略了智力资本的另两个部分：结构资本和关系资本。所以市账差并不能代表智力资本。

（2）SFM和智力资本

SFM的最基本前提是，企业被视为利润最大化的追求者并能够实现超额利润。企业从获得的资源中取得李嘉图式的租金，即企业以低于价值的成本获得资源。一旦企业获得了能给予他们超额利润的异质资源，就必须建立隔离机制来保护这些资源。

资源使企业差异化，由于战略因素市场是完全的但不完美，企业就可以以低于价值的价格获得资源。尽管所有的战略资源已嵌入在未来的经济价值中，可市场并不完美，成本价格无法正确反映出资产的价值。

SFM认为资产负债表提供了企业资源的完整列表（包括有形资产和无形资产，即智力资本）。任何单个资源的价值和成本都可确认，基于成本的资产负债表有助于理解企业的价值创造过程。因此，成本和市场价值不应该收敛，他们是企业业绩的两种表示方式。SFM坚持会计系统应该基于成本，而不是基于公允价值，这样就能对企业以低于价值的成本来获取资源的情况和价值形成过程进行反映，以便企业进行管理决策。

但是SFM认为市账差与企业所有的资产（包括有形和无形资源）都有关，不能当做智力资本。如果知道有形资源的价值，将有形资源的价值和成本之差从市账差中剥离出来之后才为智力资本。当然，SFM还是未能解决资本市场效率的问题。

（3）DCV和智力资本

不像AT和SFM，DCV认为技术和人才不是一次或永远给定的，他们会随着社会和企业的制度的变化而变化。学习是发展和重构的过程，不是先验概率的简单的贝叶斯更新，而是社会和集体活动的结果。智力资本作为知识、能力和学习的代名词，其构成部分经常以多元化和动态的方式互相转换，如隐性知识（人力资本） 显性化成为了组织知识就是结构资本。显然，组织知识与个人知识截然不同，无法作为签订的合约的一部分。组织知识是个人知识交互协同作用的结果，要多于个人部分的总和。它与环境相关、受文化约束并制度化。动态知识要求个人用信仰和共享文化补充信息和原始数据，在此基础上进行发展和转换，形成新的知识。

按照DCV，由于没有任何市场价值可参考，当内创的无形资产资本化时就会出现市场价值和账面价值不等的情况，即产生市账差。如果企业最重要的无形资产是内创的，就存在未报告的风险。

尽管现有会计准则已允许内创的无形资产资本化，但只是简单的列在资产负债表上，无法表达价值创造过程，也不能真实地反映出企业的真正价值。所以DCV认为利润表比资产负债表更重要。另外，作为智力资本的重要组成部分——企业家租金来自组织知识整合的资产系统，表示资源动态系统的新兴产权。而资产负债表没有对其进行记录。所以利润表比资产负债表更相关。会计利润能够表示出企业在特定时期能够获得的主要价值。

四、市账差、企业理论和实证研究的影响

上文描述了企业理论对智力资本相关问题所出现的不同见解，下文将用企业理论分析市账差及其实证研究的影响。

1.AT对实证研究的影响

按照AT，市场价值是无偏和公允的，市账差是由偏差会计准则形成的。并且，成本和价值是相同的，基于成本的会计和公允价值会计都能反映市场价值。所以以市账差为基础进行的实证研究所揭示的是会计准则的偏差程度而不是智力资本的价值。因此研究应定位于识别会计偏差以便纠正它们。

至于市场价值，AT将股价作为企业的价值。包括股东的利益，企业所有利益都由合约全面保护。所以，作为合约关系的企业价值的计算就很简单，等于企业利润减去企业支付给其他合约方的合约款项。因此市场股价就是企业价值。这样，市账率应该等于1，市账差应该由偏差会计负责。

因此“缩小差距”只是AT支持者的口头禅。他们认识到企业的真正价值是市场价值，后悔与账面价值的差距，因为差距越大会计就越有偏差。而且认为智力资本应包含在企业的资产负债表中并被公允定价。面对市账差所需要做的是修改会计准则。但宣称修改会计准则的目的是帮助投资者决策纯粹是一种炒作，因为在资本市场上已能得到公允价值了，即市场价值。故对投资者而言，会计是无用的：市场上已有他们寻找的东西市场价值。因此缩小差距只是为了保留会计职业而不是为了投资者决策。

然而，AT与智力资本研究者所指的企业理论相差甚远。智力资本由人力、组织和关系资本组成，而AT只处理人力资本。因此就会出现这样的悖论：认为努力缩小差距是正当的企业理论，忽略了大部分智力资本，即组织和关系资本。

2.SFM对实证研究的影响

如果是SFM，资产负债表仍然是会计和投资者的焦点，但市账差表明企业能以低于价值的成本获得资源。市账差是智力资本的测度标准对智力资本研究是好消息。不好的是，SFM认为市账差包括有形和无形两种资源，市账差不是智力资本，而是对外部有价值资源进行选择的管理能力的价值。

SFM不涉及会计准则的问题。首先，会计准则一般不将内创的无形资产资本化而通常记录外部形成的无形资产。因此只有外部形成的无形资产，而很少有内创的无形资产。其次，基于成本的资产负债表比基于公允价值的资产负债表更有用。后者将隐藏价值和成本之间的差异，结果隐藏了企业搜索有价值资源的能力。因此，会计准则谬误与内创的无形资产资本化和基于成本对公允价值会计两者都无关。

由于现有的资本市场，获得的资源特别是智力资本的产权制度并不发达，很难在市场上获得智力资本的真正价值。故使用市账差对智力资本进行实证研究就会出现一些问题。

第一，市账差是由有形和无形资产共同贡献的结果。如果不能单独计算有形资源大于成本价值的部分，市账差就提供了智力资本贡献的模糊估值。就不能披露智力资本的价值。

第二，因为市账差起因于市场的不完善，那么基于市账差的分析要解决什么问题：是智力资本、还是战略因素市场的不完善程度、又还是对外部有价值资源做出选择的管理能力？

最后，使用市账差同时要负责另一个问题。如上所述，企业资源基础观的总体框架是较差的产权关系。因此将股东财富作为分析智力资本价值会导致对智力资本贡献的错误估价。市账差的分析将管理能力和市场不完善程度及分配合在一起了。

3.DCV对实证研究的影响

DCV与SFM的静态视角不同，提供了动态的视角。智力资本的价值是通过包括通用资源在内的系统关系形成的。而此系统是动态的，智力资本通过企业流程再组合和调动。但资产负债表无法反映出这种动态关系，而以前被忽视的利润表却关注这些被调动的资源创造价值的能力。

所以，此理论中的资产负债表的作用是完全不同于前面两个理论。由DCV提出的智力资本的流量法非常关注利润表，和关注利润作为调动企业管理的资源系统的结果。故利润表比资产负债表更重要。

在其它两个理论中，资产负债表呈现了企业所有的资源，在某种程度上足以评估智力资本价值，而DCV认为单独的资产负债表意义不大，很难依靠它来了解智力资本。DCV认为，企业内创的最重要的无形资产，往往很难与其他资源分开，难以符合资产的定义，不能资本化。但企业实际承担的很大一部分成本应该资本化，资本化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要根据企业内部惯例和知识。

所以使用市账差分析智力资本是有问题的。首先，关注的是内创智力资本的资本化。即使资本化了，单个项目的分析也毫无意义。创造利润和价值的是资源系统，比较成本和收入确定的利润是理解这种系统的正确方式。故资产负债表的作用不大。

资源，特别是知识型资源总在不断变化。基于利润表的分析角度能把握这种现象。

最后要考虑的是市账差的另一边：市场价值。在DCV中，就像SFM，出现了弱产权制度的问题。就像在以前的案例中，企业既不拥有也不完全控制所有智力资本，就会有不同的选择而不是采用市场价值，但会冒险将价值创造和价值分配相关的方面合在一起。而DCV不同于SFM，对弱产权制度阐述了不同的看法，将其视为杠杆而不是限制。事实上，Marzo(2012)认为弱产权制度也有助于智力资本的形成。由于智力资本不是完全合约的对象，如何对参与智力资本形成的人员设置一致的报酬就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了。部分智力资本的潜在独占性可以解决事后合约问题。换句话说，允许人们拥有一部分智力资本是激励他们形成新的智力资本的方式。

五、结论

文章分析了市账差的含义和在实证研究中使用的影响。其主要贡献是强调根据企业是什么的假设得出市账差的不同含义和对研究有不同的影响，即关于企业是什么的观点驱动智力资本的定义和进行实证研究所采取的方式。因此企业理论能有助于更好的理解智力资本相关的问题。

企业理论提供了实现研究的一致性和避免由矛盾的前提引起的潜在错误的框架。文章关注没有清晰的企业理论作为参考采用市账差进行研究所存在的风险。例如，想进行不同行业的智力资本价值的研究，如果不能根据企业资源观进行定义，同时用市账差作为智力资本的测度方法，那么市账差的意思并不像研究者假设的那样。相反，将智力资本和DCV作为双胞胎呈现就会出现利润表比资产负债表重要的情况。其目的是促进智力资本要素的资本化以便计算企业已产生的利润。

另外，账面价值应该与市场价值一致可能是古老的神话。如果市场价值是我们搜索的真正价值，我们就应该停止试图修改财务报表的想法。投资者已经有他们需要的东西了。如果市场价值比预期的更复杂，财务报表和市场价值给投资者提供不同的视角。

分析表明：市账差不能用于研究智力资本，除非研究者明确依赖特定的企业理论和市场。否则市账差会引起潜在的和巨大的错误。一方面，资本市场不像想象的那么合理和有效。因此，参考市场价值对智力资本定价可能没多大意义。另一方面，不同的理论关于账面价值和市账差两者的意义有着不同的观点。AT将差距看成是会计偏差的结果，所以迫使修改会计准则，而资源基础观没有将市账差作为一个问题看待，但不能代表智力资本，市账差的两面是企业业绩的两种表示方式。

[1]Dumay，J.C.Grand theories as barriers to using IC concepts[J]. Journal of Intellectual Capital，2012：13(1).

[2]Guthrie，J..The management,measurement and the reporting of intellectual capital[J].Journal of Intellectual Capital，2011：2(1).

[3]Lev，B.and Zarowin，P..The boundaries of financial reporting and how to extend them[J].Journal of Accounting Research，1999，37.

[4]Mouritsen，J.，Larsen，H.T.and Bukh，P.N.D..Valuing the future: intellectual capital supplements at Skandia[J].Accounting，Auditing&Accountability Journal，2011：14(4).

[5]Walker，R.G..Discussion of Lev，Radhakrishnan and Zhang[J]. Abacus，2009，45(3).

[6]Miller，M.H..Behavioral rationality in finance:the case of dividends[J].The Journal of Business，1986：59(4).

[7]Jensen，M.C.and Meckling，W.H..Theory of the firm:managerial behavior，agency costs and ownership structure[J].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1976：3(4).

[8]Marzo，G..Ambiguities，dualities and metaphors in intellectual capital research and practice.Some open questions[C].Grenoble:the 8th Interdisciplinary Workshop On Intangibles，Intellectual Capital &Extra-Financial Information，2012.

（责任编辑：WDY）

Exploring Market-book Value and Intellectual Capital from a Theory-of-Firm Perspective

ZENG Jie-qiong，ZHANG Ting
（College of Accountancy，Wuhan Textile University，Wuhan Hubei 430073，China）

This paper uses three more integrated theory of the firm:agency cost theory，strategic factor market model and dynamic-capabilities view of the firm to analyze the meaning of market-book value gap and impact of empirical research in intellectual capital.There is a different view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ellectual capital and market-book value gap from different theory.According to agency cost theory，market-book value gap represents intellectual capital value and the gap is caused by deviation of accounting standards，so it is necessary to modify accounting standards.While according to the other two theories，market-book value gap is not seen as a problem，but the gap is not all accounted for intellectual capital value.But in specific analysis，there is their own views.Conducting empirical research，intellectual capital and meaning of market-book value gap must correspond to specific firm theory，so firm theory can contribute to a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the issues related to intellectual capital.

Intellectual capital；Market-book value gap；Agency costs；Dynamic-capabilities view of the firm

F270

A

1004-292X（2014）05-0048-05

2014-01-06

国家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项目（10YJA630007)。

曾洁琼（1968-），女，湖南邵东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智力资本会计、知识管理、会计信息质量、企业战略管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