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革命时期中共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简要历程探析

2014-03-21 22:29王海军
东岳论丛 2014年6期
关键词:经典著作时期马克思主义

王海军

(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100872)

民主革命时期中共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简要历程探析

王海军

(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100872)

民主革命时期,中共高度重视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习,在严峻形势下积极领导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在该时期,中共对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学习大致经历了建党初期和大革命时期的分散化、个体性学习阶段,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的初具规模、组织化学习阶段,抗战时期的制度化、规范化学习阶段和解放战争时期较为系统化深入学习阶段。中共在民主革命时期领导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实践告诉我们,要不断坚持用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指导新的实践,在新的实践中不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通过对马列著作的学习,提高了全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为中共领导民主革命的胜利奠定了坚实思想理论基础。今天,系统梳理这段历史,相信对当前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和大众化仍有重要借鉴意义。

中国共产党;经典著作;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蕴含和集中体现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本源和基础。”①加强对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学习,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内在要求。中国共产党历来都非常重视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建党以来,中共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的不断提高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的推进,都是以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学习为重要条件的。近年来国内学界关于中共学习经典著作问题的研究主要侧重于当前时期,而对民主革命时期该问题的研究则较为薄弱。有鉴于此,本文拟对民主革命时期中共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简要历程作一探讨。

一、中共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缘起

民主革命时期,中共倡导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原因,一方面,是探索中国革命道路之途径和出路的客观需要。中共自成立伊始,就确立以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把学习和宣传马克思主义理论作为全党的重要任务。在整个民主革命时期,错综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向中共提出了严峻挑战,要找到正确解决中国社会问题途径和出路,必须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并以此来指导革命实践和政权建设。

大革命失败后,中共进入独立探索中国革命道路新时期,迫切需要从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中得到启示和指导。中央苏区时期,党通过领导学习《共产党宣言》、《国家与革命》、《家族、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等马列著作,学会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来指导根据地政权建设,对中共领导探索中国社会发展道路具有重要指导意义。抗战时期,中共号召学习马克思的《法兰西内战》、恩格斯的《冲锋》和《军队论》、列宁的《社会主义与战争》等马列军事著作,这些军事著作“在我国抗日战争期间首次问世,对宣传马克思主义对战争的观点和军事辩证法思想,起了重要的推动作用”②,为中共抗战战略、策略与方针政策的制定,提供了有力理论武器。

另一方面,是克服中共自身理论准备不足,加强思想理论建设的必然要求。理论是党的灵魂与生命,在民主革命时期,毛泽东反复强调,全党要熟读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不断提高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修养,“必须加紧认真地提高全党理论水平,自上而下一致地努力学习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理论”③。在中共到达陕北以前,由于各种条件的限制,党对马列著作的学习一直处于较为零散和分散的状态,成为制约我们党健康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到陕北后,党生存的外部环境发生较大改变,陕北根据地的相对稳定,为中共学习与研究马列著作提供了重要外部环境。当时中共已发展成为全国性大党,但“党在思想上的准备、理论上的修养是不够的,是比较幼稚的……”④。理论上成熟是党成熟的重要标志,“指导一个伟大的革命运动的政党,如果没有革命理论,没有历史知识,没有对于实际运动的深刻的了解,要取得胜利是不可能的”⑤,因此,“现在提倡党内的理论学习,就成为十分必要。中国党只要克服了这个弱点,就能有把握地引导把中国革命到完全的胜利”⑥。

二、中共领导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简要历程

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重要文本存在形态,建党以来,大量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编译和出版,为中共学习马克思主义提供了坚实文本基础和丰富思想资源,中共在领导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过程中大致经历从分散化、个体性学习到逐步成熟和系统化阶段。

(一)建党初期和大革命时期:分散化、个体性学习阶段

自20世纪初到五四运动前夕,“是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在中国传播的早期阶段,主要表现为零星、片段和主要在知识界传播的特点”⑦。建党前,上海党的早期组织创办《共产党》月刊,由李达任主编,翻译并刊载了部分马列著作,推动了党的筹建工作。党的早期出版社——新青年社共出版八种《阶级争斗》,还出版了《共产主义ABC》、《无产阶级之哲学唯物论》等书。建党后,中共更加重视对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学习,开始有计划编译出版马列著作。1921年9月,中央在上海成立人民出版社,由时任中央局宣传主任李达主持,主要任务是翻译出版马列著作,拟出“马克思全书”15种、“列宁全书”14种、“康民尼斯特丛书”11种。由于军阀迫害,最后只出版了“马克思全书”三种:《共产党宣言》、《工钱劳动与资本》、《〈资本论〉入门》;“列宁全书”五种:《劳农会之建设》、《讨论进行计划书》、《共产党礼拜六》、《劳农政府之成功与困难》、《列宁传》;“康民尼斯特丛书”四种:《共产党底计划》、《俄国共产党党纲》、《第三国际议案及宣言》、《国际劳动运动中之重要时事问题》等⑧。除《共产党宣言》外,其它均是首次出版的最新译本。当时的党员重视学习马列著作,他们每周召开一次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会,采取一人讲解,大家讨论的方式,学习阶级斗争、剩余价值学说等⑨。1923年11月,中共三届一中全会通过《教育宣传问题决议案》,强调要采取多种形式加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习,用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教育党员和群众。“截至土地革命战争之前,除建党前翻译出版的马克思主义著作以外,新出版的马恩著作共有15种”⑩,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广泛传播打下了坚实基础。

这些经典著作成为当时共产主义知识分子和革命群众的重要启蒙读物,有助于他们坚定共产主义的理想信念和无产阶级政治立场,为马克思主义最终得以扎根于中国奠定了坚实群众基础。该时期的马列著作影响和培育了一代革命者,为他们提供了变革社会的强大思想武器。毛泽东早年提到马列著作对他信仰马克思主义的巨大影响,“有三本书建立起我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我一旦接受了马克思主义是对历史的正确解释以后,我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就没有动摇过”(11)。周恩来、邓小平、朱德等也是我们党较早接受马列著作影响的人,周恩来“在国内曾看到《共产党宣言》,在法国又开始读到《阶级斗争》与《共产主义宣言》,这些著作对我影响很大”(12)。当时在中共旅欧总支部中,邓小平、朱德等也积极学习《共产党宣言》,邓小平晚年曾说,“我的入门老师是《共产党宣言》和《共产主义ABC》”(13)。

该时期中共对马列著作的学习呈现分散化和个体性特点,这主要是由于当时社会环境恶劣和党员人数较少造成的。从1921到1927年,中共在陈独秀领导下发展党员仅5.8万名,其中,在“五卅”运动之前,中共只有994名党员(14)。即使如此,有条件学习马列著作的,也只是一部分党员,很难谈得上对全党进行比较系统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

(二)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初具规模、组织化学习阶段

该时期在极端困难条件下,为推进马列著作的学习,中央苏区和各革命根据地发布了许多指导性文件,要求秘密印刷马列著作,使中共对经典著作的学习初具规模,进入了较有组织化学习阶段。

党和苏维埃政府对学习和宣传马克思主义非常重视,为推动马列著作的学习,1928年7月,中共六届一中全会通过《宣传工作决议案》,提出了“发行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布哈林及其他马克思主义和列宁主义领袖的主要著作”(15)的重要任务。1929年6月,中央要求党的理论刊物“经常担负介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并指导在实际问题中如何应用马克思列宁主义”(16)。马列著作开始较多出版发行,“从1928年到l930年短短的三年中,仅新翻译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就有包括《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反杜林论》、《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等在内的近四十种”(17)。

当年毛泽东重视学习马列著作,指出“应该扩大共产主义思想的宣传,加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习”(18)。毛泽东曾针对红军第四军干部队伍理论常识太低,需要接受马列主义理论教育而缺乏书籍致信中共中央,“除请中央将党内出版物(布报,《红旗》、《列宁主义概论》、《俄国革命运动史》等,我们一点都未得到)寄来外”,“我们望得书报如饥如渴,务请勿以事小弃置”(19)。1932年4月,红军打漳州时,毛泽东就获得并阅读了恩格斯的《反杜林论》、列宁的《两个策略》、《“左派”幼稚病》。即使在长征路上,毛泽东患病躺在担架上还阅读《反杜林论》。他经常同《反杜林论》的译者吴黎平共同学习和研讨书中的理论问题,吴黎平后来回忆道:“毛主席早年看过很多翻译书,像《天演论》这样的书,他都看过。对于马列著作的译作尤为重视,他手边的马列著作译本,都是多次精读,圈圈点点,旁加批注。毛主席对这些马列著作译本非常珍视,在长征行军中,毛主席丢弃了好些衣物,但马列著作译本却一直带在身边。”(20)当时为扩大马克思主义在南方根据地的影响,中共东江特委曾以传单形式散发了《为“五五”马克思主义诞辰纪念告工农劳苦群众书》。有些县委印制介绍马列著作的小册子,如兴国县委翻印过《马克思主义浅说》,闽西印务处出版过《社会主义浅说》等。

(三)抗战时期:制度化、规范化学习阶段

该时期是建国前中共领导学习经典著作的繁盛时期,中共对党员干部提出要学习马列主义经典著作,“一切有相当研究能力的共产党员,都要研究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理论”(21)。1938年中央正式组建马列学院编译部,标志着中共对经典著作的学习进入了制度化和规范化学习阶段。

1940年3月,中央书记处决定把每年5月5日马克思诞辰日作为“学习节”,以推动党员干部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当时中央发起了干部学习运动,设立干部教育部,专门负责领导全党的学习工作。毛泽东要求高级干部要熟读马列著作,他强调我们有这样丰富的经验,有这样长的斗争历史,要能读一二十本到三四十本马恩列斯的书,那我们的党就大大地武装起来了,我们党的水平就大大提高了。为使党员干部认真读书,毛泽东在党的会议上或在他签发的有关文件中,多次开列党员干部学习的马列主义著作和相关辅助性马列主义读物的书目。1943年3月,毛泽东又提出,“中央直属机关干部要进行理论、思想教育,读马、恩、列、斯的四十本书”(22)。为提高马列著作的翻译质量,1943年5月,中央作出了《关于一九四三年翻译工作的决定》,指出:“为提高高级干部理论学习,许多马恩列斯的著作必须重新校阅。”(23)同年12月,毛泽东主持召开中央书记处会议,决定学习的课本为六种,即《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及《两条路线》上下册。1945年4月,在六届七中全会上,毛泽东再次向全党提出要“加强对马、恩、列、斯著作的学习”(24)的任务。在中共七大上,他明确提出广大党员干部要熟读五本马列主义的书,即《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这五本书既是理论的,又是历史的,全党“如果有五千人到一万人读过了,并且有大体的了解,那就很好,很有益处”(25)。

此外,该时期中共在领导学习经典著作过程中,更加重视编辑专题选编,以增添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新内容和新形式。该时期通过制度化规定,形成了自建党以来前所未有学习和研究马列著作热潮,为抗战胜利作了充分理论准备,“所谓中国党的理论准备,包括对于马列主义的原理与方法及对于中国社会历史发展规律的统一把握”(26)。

(四)解放战争时期:较为系统化深入学习阶段

该时期中共对马列著作的学习比抗战时期更为系统和深入,倡导党员干部根据革命实际有选择地阅读马列著作。“不是说胜利了,马克思的书就不要读了,恰恰相反,特别是革命胜利了,更要多读理论书籍,熟悉理论,否则由于环境的复杂,危险更大。”(27)1948年9月,毛泽东在《在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的报告和结论》中指出:“我们在理论上要提高,还要普及。中央委员、政治局委员要当作一个政治任务来注意这个问题,……如果要求大家读全部马列选集,也不现实,可以挑选一些,不然书那么多,读起来也是困难。华东局印了五本,说是有人在读。如果五本不够,可以选十本,包括《联共(布)党史》、《列宁主义概论》、《帝国主义论》在内。”(28)当年任弼时在《在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的发言》中指出,“全党要有五百个懂马列的干部,干部掌握了马列,即能保障政策统一的执行。……必读那五本马列著作”(29)。1949年1月,毛泽东在为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起草的决议中规划了1949年的干部教育计划,即“在干部训练学校中及在在职干部中进行学习马恩列斯的理论及中国革命各项具体政策的计划”(30)。

为了更有效提高全党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党中央重新编审了一套干部必读书目,以有效避免党员干部阅读的盲目性和随意性。1949年3月,中央在七届二中全会期间确定了12本供全党干部学习的马列著作,在胡乔木当时写的书目上,毛泽东又加上了“干部必读”四字。这套“干部必读”包括:《社会发展史》、《政治经济学》、《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国家与革命》、《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论列宁主义基础》、《联共(布)党史》、《列宁斯大林论社会主义建设》、《列宁斯大林论中国》、《思想方法论》。“关于十二本干部必读的书,过去我们读书没有一定的范围,翻译了很多书,也都发了,现在积二十多年之经验,深知要读这十二本书,规定在三年之内看一遍到两遍。对宣传马克思主义,提高我们的马克思主义水平,应当有共同的认识,而我们许多高级干部在这个问题上至今还没有共同的认识。如果在今后三年之内,有三万人读完这十二本书,有三千人读通这十二本书,那就很好。”(31)毛泽东定名的这12本“干部必读”,由解放社1949年6月正式出版,到1950年6月共印发300万册,在全国各地广为流行。“在一个比较长的时期内,一直是干部学习马列主义的基本教材,从思想上武装了一代中国共产党人”(32),对提高广大党员干部政治理论水平,发挥了重要作用。

三、中共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几点思考

首先,要密切联系实际,紧扣中国革命的主题和实践。密切联系中国实际,为解决革命问题而研读,是中共学习马列著作的根本出发点。在灾难深重的社会危机下,中共对马列著作的学习具有强烈现实针对性、目的性和实践意蕴,学习目的就是为了寻找解决革命问题的途径和出路。毛泽东指出:“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要能够精通它、应用它,精通的目的全在于应用。”(33)

研读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中共坚持以实际问题为中心,着眼于马克思主义理论在中国国情下的具体运用,着眼于对革命问题的理论思考。“马列主义的书要经常读,当然不必要一律都精读,而是遇到实际问题,就去请教马列主义,时常翻阅,从理论上进行分析。”(34)抗战时期,中共重视学习和研究马恩列斯论述殖民地、半殖民地问题及阐述中国革命问题的著作,这些著作对中共抗战战略与方针政策的制定提供了重要理论指导。中共始终把学习马列著作与革命斗争实践相结合,毛泽东指出:“要有目的地去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要使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中国革命的实际运动结合起来,是为着解决中国革命的理论问题和策略问题而去从它找立场,找观点,找方法的。”(35)在经典著作学习过程中,中共真正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来解决中国所面临的问题,正因如此,才产生了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

其次,以完善的制度和健全的机制推进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学习。衡量一个政党是不是学习型政党的一个重要标准,在于是否有一套行之有效的学习制度。在民主革命不同时期,中共在推进马列著作学习过程中,为了保证学习的有效性和规范性,构建了完善的制度和健全的机制。中央先后出台了许多文件,如建党初期颁布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局通告》,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的《宣传工作决议案》及抗战时期的“一个计划”、“五个文件”和“四个指示”等,这些文件要求全党干部重视马列主义理论教育,学习和研究马列主义在中国的具体运用,加强了对马列经典著作学习的规范和引导,初步建立起一套学习制度与方法,由此使广大党员干部养成了自觉学习的良好习惯,使学习成为我们党的一项优良传统;在提高自己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的同时增强了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能力。

最后,发展马克思主义,创造新的理论,大力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中共倡导在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过程中,要善于运用马克思主义,不断作出符合时代需要的理论创造。毛泽东反复强调,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书,必须读,这是第一,但是“任何国家的共产党,任何国家的思想家,都要创造新的理论,写出新的著作,产生自己的理论家,来为当前的政治服务,单靠老祖宗是不行的”(36)。俄国革命的各阶段是如此,中国革命的各阶段也是如此,“我们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末期和抗战初期写了《实践论》、《矛盾论》,这些都是适应于当时需要而不能不写的。”(37)中共在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中,结合革命实际不断创造新的理论,最终形成了毛泽东思想这一崭新理论成果,用新的理论、新的思想和新的观点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

总之,中共在民主革命时期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实践告诉我们,要不断坚持用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指导新的实践,在新的实践中不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这对我们今后深入推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与大众化仍有重要指导意义。

[注释]

①习近平:《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 不断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人民日报》,2011年5月14日。

② 陈江:《中国出版史料》(第1卷)(上册),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101页。

③《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1册),北京: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版,第757页。

④⑥(26)(27)《刘少奇选集》(上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220页,第220页,第220页,第413页。

⑤(18)(21)《毛泽东选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533页,第706页,第532-533页。

⑦孙占元:《中国共产党理论创新史》,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34页。

⑧姚福中:《中国编辑史》,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335页。

⑨周子东:《马克思主义在上海的传播(1898—1949)》,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4年版,第110页。

⑩胡永钦等:《马恩著作在中国传播的历史概述》(二),《图书馆学通讯》,1983年第3期。

(11)埃德加·斯诺:《西行漫记》,北京:三联书店,1979年版,第131页。

(12)《中共党史资料》第1辑,北京: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年版,第7页。

(13)《邓小平文选》(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82页。

(14) 石岩:《从陈独秀时代寻找中共的基因》,《南方周末》,2013年10月24日。

(15)《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4集),北京: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版,第257页。

(16)《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5集),北京: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版,第268页。

(17)(20)《马克思恩格斯著作在中国的传播》,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272页,第41页。

(19)《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上卷),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年版,第290页。

(22)(24)(25)(33)(35)《毛泽东文集》(第 3 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年版,第 11 页,第 284 页,第 417 页,第 815 页,第 801页。

(23) 张静庐:《中国现代出版史料·丙编》,北京:中华书局,1957年版,第243页。

(28)(30)(31)《毛泽东文集》(第5 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年版,第138 页,第234 页,第 261 页。

(29)《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25册,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第470页。

(32) 逄先知:《毛泽东的读书生活》,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年版,第28页。

(34) 陈晋:《毛泽东读书笔记解析》,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242—243页。

(36)(37)《毛泽东文集》(第8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09页,第109页。

[责任编辑:翁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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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8353(2014)06-009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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