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业部门劳动生产率比较研究

2014-03-20 03:03杜平
经济研究导刊 2014年4期
关键词:劳动生产率制造业

杜平

摘 要:劳动生产率提高是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是内生型增长的决定性因素,也是实现收入翻番的基本支撑。处于沿海发达地区的浙江制造业劳动生产率,不及全国平均水平,也仅为美日韩等先进国家的1/4或1/5左右,劳动生产率提升较为滞后。在当前制度红利和“人口红利”逐渐消失的背景下,抓住城镇化、信息化和全球生产制造方式变革机遇,注重发挥“三个效应”,即追赶效应、丹尼森效应和鲍默效应,着力创造“劳动生产率红利”,继续形成对发达经济体的较快追赶步伐和推动增长模式升级。

关键词:制造业;劳动生产率;国内外比较;三种效应

中图分类号:F24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14)04-0071-05

引言

制造业劳动生产率国际比较,理论上应严格按照购买力平价PPP生产法(其他如支出法、汇率法)。利用购买力平价作换算系数,计算国际相对价格水平,可以有效比较各国或地区制造业的劳动生产率差距,从而得知这些经济体的劳动生产率差异和竞争力强弱。但这种方法需要大量的普查数据,实际过程中隔数年才会普查一次,许多国家或地区并没有规律地提供相关年份普查数据,时常会中断,因此这种方法比较的劳动生产率尤其是连续年份的比较难度较大。而且,有学者指出,PPP法应用也需要谨慎。可贸易品的PPP与国内生产总值的PPP也不相同,制造业是可贸易品行业,在比较制造业的劳动生产率需要计算使用可贸易品的PPP,而非国内生产总值的PPP(比如宾大世界表)。

本文认为,基于人均产值的制造业劳动生产率汇率比较是一个有效的办法,并可用于长期趋势比较分析,比如相对于美国(=100)的中国及各地劳动生产率增长趋势。如无特别说明,本文所指“全员劳动生产率=增加值/就业人数,劳动生产率=产值/就业人数”,并进行比较。

一、与全国比较:浙江制造业劳动生产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

改革开放以来,浙江制造业劳动生产率有了较快提升,年均增幅保持在10%以上,然而仍慢于全国及沿海兄弟省市。当前浙江制造业劳动生产率水平仅为全国的80%左右。

(一)传统产业劳动生产率优势仍较明显

与全国和沪苏两省市相比,浙江在一些传统行业优势明显。烟草、文教用品、石油炼焦、化工、化纤、橡胶、塑料、建材、有色金属等9个行业,劳动生产率相当于全国或为沪苏两省市的1.1~1.5倍之间;食品、饮料、服装、纺织、皮革、木材、造纸、印刷等7个行业,劳动生产率也相对较高,相当于全国同行业的0.8~1.1倍不等。

除石油化工、有色金属等少数行业外,大部分传统劳动密集型轻工产业,不仅工人数量多、产量也较高,说明浙江传统产业的劳动生产率并不低。当前,浙江制造的印染布、化学纤维、洗衣机、自行车、塑料制品、橡胶轮胎等十四种主要工业产品,产量占全国比重均在10%以上,其中前三位分别是印染布(占58%)、化纤(占44%)、家用洗衣机(占29%),反映出浙江充分利用全国劳动力人口红利,将传统产业优势发挥淋漓尽致,在国内外拥有较强的竞争力。

(二)资本技术型行业劳动生产率相对偏低

与全国以及沪苏两省市相比,浙江大多数附加值率相对较高行业的劳动生产率偏低,这也导致了整体制造业劳动生产率偏低。2011年按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比较,浙江制造业劳动生产率约为全国的0.8倍,仅相当于上海、江苏的61%和75%,这主要是由于资本技术密集型行业生产率偏低引起。30个大类制造行业中,黑色金属、通用设备、专用设备、交通设备、通信电子设备、仪器仪表等9个行业的劳动生产率,均低于全国和沪苏等沿海省市。从单个产品来看,汽车、微型计算机设备、显示器、手机、传真机等相对高附加值的耐用消费品,以及一些资源型产品,浙江占全国市场份额极少。从产业升级和产业竞争角度看,这也导致了今后一段时期浙江在长三角及全国处于不利的位置。

二、与美国比较:浙江制造业劳动生产率约为其五分之一

1978年,浙江制造业劳动生产率仅为美国制造业的2%,2010达到了美国的20%左右,三十余年间的进步非常明显。不过,浙江与美国的差距仍非常大,2010年,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数据,美国制造业人均产值44万美元,根据浙江省统计局数据,浙江制造业全部人均产值仅为8.4万美元。

(一)化纤等少数行业正在接近国际先进制造水准

浙江部分行业劳动生产率提升取得了巨大成绩。2010年,浙江化纤业劳动生产率为26.1万美元,相当于美国同行业的100.3%(2000年为其30.4%),已达国际一流水平,这也是浙江目前惟一一个能与美国媲美的行业。初级金属制造和木制品两个行业,劳动生产率相当于美国同行业的42.1%和40.1%,与世界一流制造差距相对其他行业较小,已经拥有较好的规模化生产和标准化、专业化制造能力;服装、纺织、印刷、石油制品、建材、金属制品等6个行业正逐渐接近,劳动生产率相当于美国同行业的30%以上。

(二)交通设备、化工医药等多数行业差距较大

按照中国制造业分类,浙江有20个制造行业与美国的差距较大,即劳动生产率小于美国同行业的30%。2010年,美国饮料和烟草人均产值95万美元,是浙江的5.7倍;交通设备制造业、化工医药行业是浙江的5.6倍;造纸业、计算机电子设备、机械设备制造业等大约是浙江的5倍左右。即使浙江的一些传统优势行业,如食品、饲料、皮革、家具、橡胶塑料和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等,美国亦大致是浙江3.5~4.5倍。

(三)人均资本投入、研发投入等差异或是主要制约因素

与美国制造业相比,企业平均规模并不是当前影响浙江制造业劳动生产率的主要因素。浙江化纤、印刷、石油、建材、金属制品等行业企业户均产值规模是美国的2倍甚至6倍。浙江制造业劳动生产率较多偏低,另有原因。

一是美国制造业人均固定资产新增较多。从数据上看,浙江制造业年人均新增固定资产大大低于美国制造业。以2010年为例,已有庞大资产规模的美国制造业年新增固定资产仍达人均12 108美元,而基础薄弱的浙江制造业年新增固定资产仅为人均4 954美元,饮料、烟草、造纸、石油及煤制品、初级金属、通信电子等制造行业年新增固定资产均不及美国人均的40%。endprint

二是美国制造业拥有更高的企业研发和人力资本投入。美国医药企业每年大量的研发投入(R&D占销售收入10%以上),不断推进产品更新和技术升级,使其拥有无可匹敌的全球竞争优势。再比如造纸业,美国造纸业是世界高质量、高产出低成本的代表,拥有一支高技术劳工队伍,企业注重将大量资本投入用于机器设备升级、更新和安装新设备,并非常注意环境保护和产品回收利用。

三是美国制造业以自动化、高新精产业为主。比如机床业,美国机床业不仅自动化程度和精度高,而且掌控核心关键技术,门类齐全、质量高和可靠性能高。再如汽车制造业,美国以整车制造为主,拥有福特、通用、克莱斯勒三大巨头,而浙江目前仍以中低端零部件为主,像吉利汽车等品牌附加值还有较大提升空间。

三、与日本比较:浙江制造业劳动生产率约为其四分之一

日本制造仍是亚洲劳动生产率最高的国家。近年日本制造业国际竞争力有所下滑,但浙江制造业劳动生产率仍只有日本的25%左右,大部分行业劳动生产率存在着较大差距,劳动生产率在日本制造业的30%以下。

(一)纺织、有色金属等少数行业劳动生产率相对接近

与日本制造业相比,浙江制造业目前有4类(对应中国统计分类为6个)行业的劳动生产率已达其1/3左右或以上。根据2009年数据,浙江制造业劳动生产率与日本差距最小的,是大纺织业,以及有色金属冶炼与压延加工业两个行业。日本的纺织业包括化纤、服装等,按同口径比较,浙江大纺织业劳动生产率已达日本的42.9%;浙江有色金属冶炼与压延加工业的劳动生产率,为日本的42.4%。石油加工、木制品两个行业,浙江企业的户均产值普遍为日本同行业1.5倍以上,劳动生产率也达日本的1/3左右。

(二)交通设备、通信电子等行业与日本差距较大

与日本制造业相比,浙江制造业多数行业的劳动生产率与日本仍有较大差距,大多是装备制造、化工橡胶等资本技术密集型重化工行业。2009年,浙江化工医药、通用设备、通信电子、交通设备等装备制造业,劳动生产率不及日本的20%。塑料、金属制品、家具、印刷、皮革、电气机械、造纸等行业,由于国际产业分工大多仍处于“微笑曲线”低端,以OEM贴牌生产而非ODM和OBM产品为主,品牌附加值低,低端化、同质化竞争激烈等问题,劳动生产率普遍较低,仅为日本的20%~30%左右。

(三)技术、研发、文化等投入差距或是主要制约因素

与美国一样,浙江制造企业规模程度(相当于日本企业的80%),并不是导致劳动生产率低于日本制造的主要因素。与日本相比,关键在于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两大方面仍有很大差距。

一是人均资本差距。浙江制造业人均拥有固定资产,大大低于日本制造业。2009年,日本制造业人均拥有固定资产已达23.7万美元,浙江制造业人均拥有固定资产为1.95万美元,仅为日本的8%左右。

二是研发投入差距。日本制造业R&D投入占制造增加值比重长期在3%左右,大型制造企业更是将每年销售收入约10%用于R&D,以保持技术革新和行业领先者地位,并由此积累大量技术、人才。企业在新产品开发周期、工厂占用土地等方面追求少而精,与浙江企业追求大而全形成鲜明反差。

三是企业文化差距。日本制造企业的“终身雇佣制”、“年功序列”等,以及稳定成熟的企业文化和技能培训制度,曾在追欧赶美时期发挥了巨大作用,培育形成了大量忠诚的熟练员工和积累凝聚大量人力资本;而我们恰恰在这些方面较为欠缺,员工归属感低、“跳槽率”高、培养体系缺失,不利于人力资本积累。

四、注重“三个效应”:有效提升浙江制造业劳动生产率

经济转型和力争成为高收入经济体,关键在于劳动生产率。劳动生产率相对高的国家或地区,才可能成为高收入经济体。当前浙江应抓住城镇化、信息化和全球制造生产方式变革机遇,注重技术追赶、产业优化和资源配置优化三个效应,努力缩小与发达经济体的绝对差距。

(一)进一步强化技术引进及创新的“追赶效应”①

东亚经济体经验表明,欠发达国家和地区长期具有后发优势,可以形成长期的快速“追赶效应”,或者说是形成行业“纯生产率效应”。通过学习和借鉴先进国家的成功经验,在一个较高起点上推进工业化,大力引进先进技术和模仿创新,大量采用和借鉴先发国家成熟的计划、设备及其组织结构方式,快速培养本国人才,形成伯利兹(Brezis)、克鲁格曼(Krugman)等人的基于后发优势技术发展的东亚“蛙跳模式”(Leapfrogging Model),持续提升劳动生产率。

根据世界大型企业联合会的统计表明,1960年以来日本和亚洲“四小龙”(韩国、台湾、香港、新加坡)劳动生产率持续快速追赶,并逐步接近美国。1960年日本、新加坡、韩国、台湾等劳动生产率,只有美国的15%~25%;三十一年后的1991年,这些经济体劳动生产率已相当于美国的45%~80%;二十年后的2011年,香港、台湾、新加坡的劳动生产率,已相当于美国经济的97%、78%和74%,一跃成为世界劳动生产率最前沿地区。

与东亚发达经济体对照,浙江已经形成了对发达经济体尤其是美国劳动生产率的追赶趋势,但仍然较为落后。如果按照绝对值(1990年美元价格)衡量,当前浙江全社会劳动生产率水平,大体与日本1968年、香港1970年、台湾和韩国1990年前后水平相当。如果按相对劳动生产率水平衡量(相对美国=100而言),浙江仅相当于1960年左右的香港和日本、1970年左右的韩国和台湾。不过有利的一点是,浙江已形成了对美国等先进国家劳动生产率的“长期追赶趋势”。因此,加大技术创新、专利引进和模仿创新力度,避免“后发劣势”,加快提升制造业价值链,努力强化劳动生产率“追赶趋势”,较为关键。

(二)进一步强化产业升级的“丹尼森效应”②

研究表明,中国劳动生产率快速增长主要源于行业内部技术进步而非要素投入驱动,产业升级的“丹尼森效应”并不显著(李小平,2008;曲玥,2010等)。对于产业结构变动相对更慢的浙江而言,更是如此。endprint

对浙江38个工业行业劳动生产率计算表明,行业内部效率提升而非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形成的“丹尼森效应”,对促进整个工业化发展起到了主要推动作用。因此,通过产业升级,降低传统劳动密集型产业份额,提高技术资本密集型产业的份额,提高要素资源利用效率,形成劳动生产率提升的“丹尼森效应”,相比依赖“纯生产率效应”,具有更大空间。浙江正处在从低技术、低附加值向中高技术、中高附加值产业转变的节骨眼上,产业升级需要大量的资本技术投入跟进。对于浙江各地政府和企业而言,关键是发现和培育符合比较优势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和中高端制造业,并形成规模气候。比如,台湾工业化过程中不断推进主导产业升级形成的劳动生产率提升,可以给浙江很多启发。

1990年代台湾产业升级形成的“丹尼森效应”,表现非常明显。1991—2000年,尽管台湾传统劳动密集型产能大面积萎缩,比如烟草、服装、皮革、木材、家具、印刷、金属制品共计7个行业,无论是产值或劳动生产率总体均出现负增长,但产业升级形成的台湾制造业总体劳动生产率,年均名义增长10%、实际增长5.7%左右,与1981—1990年的年均增长5.9%相差不多。主导产业持续升级,带动了台湾制造业劳动生产率大幅提升。主导产业从食品、化纤、纺织等劳动密集型产业,成功转型为电子零部件、电脑电子产品等技术密集型产业。1990—2000年,由于产业持续升级推动,台湾经济年均增长达到6.5%,人均GDP从8 120美元提高至14 700美元,越过了所谓的“中等收入陷阱”,一举跃升为高收入经济体,期间还经受住了亚洲金融危机冲击。

(三)进一步强化人力资本提升的“鲍默效应”③

人力资本积累,将大大促进包括制造业在内的整个经济的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劳动者在受教育、培训、保健、实践经验、迁移流动等方面投资而获得的知识和技能积累形成的优势,即人力资本提升,是亚洲“四小龙”劳动生产率快速提升和经济高速增长的一个关键。

从统计上看,增加值=劳动者报酬+生产税净额+折旧+营业盈余,在其他约束条件不变前提下,表现为工资报酬增加的人力资本提升将提高全部增加值,直接促进劳动生产率增长,两者相辅相成。以台湾为例,在产业快速升级时期,人力资本(工资)提升与劳动生产率增长,存在显著的正相关性,两者基本同步。人力资本(工资)下滑,劳动生产率增长放慢;人力资本(工资)上升,劳动生产率增长加快,工资平均增长总体要稍快于劳动生产率增长。1986—1996年,在向高收入迈进的工业化关键时期,台湾、韩国制造业名义工资增长,分别达12.1%和16.7%;日本1965—1980年名义工资年均增长高达18.5%,曾连续三十年增长在10%以上。

2011年,浙江制造业全社会单位在岗职工平均月工资约383美元,不仅远低于劳动时间相对少的韩国、台湾地区当前工资水平(>1 500美元),也低于工业化同期一些国家地区的工资水平(>800美元)。当前浙江人均GDP约为台湾地区的46%,而制造业工资水平仅为其21%左右,平均工资提升空间幅度可达100%。一方面,工资水平被压得过低,不利于产业升级和人力资本积累,不利于形成中产阶层和大规模的中高级消费品需求,更不利于形成长期软实力和竞争力。另一方面,工资水平提升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了产业升级的程度,有利于摆脱对低层次技术、低端劳动密集型产业的依赖。我们难以想象一个普遍低工资水平的省份,能被称作全球先进制造业基地。

因此,加速人力资本积累,逐步提高工资水准,优化资源要素配置,形成劳动生产率提升的“鲍默效应”,是浙江制造业发展升级的一个有效之举。工资增长有助于促进劳动力资源配置优化和提高劳动者工作努力程度,也有助于人力资本提升和中高级消费产品需求增长,更有助于促进产业投资更新改造,并将成为对下一轮工资增长和产业升级的支撑,真正形成包容性增长式的“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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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陈丽敏]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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