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程对话语体系建设的启示*

2014-03-12 01:06黄加清
关键词:普遍性特殊性领导者

黄加清

(盐城师范学院 经济法政学院,江苏 盐城 224051)

人们的社会关系实践决定人们的话语体系。在党的十二大开幕式讲话中,邓小平指出:“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道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就是我们总结长期历史经验得出的基本结论。”[1]3这句话中的“基本结论”一词,标志着中国共产党人提出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程对话语体系建设的启示问题。

运用马克思社会关系实践理论考察这一问题,发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程对话语体系建设有3点启示:第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是话语体系建设的内容规定性;第二,中国共产党人是话语体系建设的主体规定性;第三,公有社会关系包容私有社会关系的曲折性是话语体系建设的过程规定性。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是话语体系建设的内容规定性

马克思学说是现代无产者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中解放出来的学说[2]1045。马克思学说对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具有鲜明的革命性和批判性。马克思社会关系实践理论的基本内容是:生产的社会关系实践,或者社会的生产关系实践,是一个有机的结构;在这一结构中,社会关系的条件是生产力,即生产力决定社会关系;社会关系的承担者是现实的个人,即人们的社会关系塑造现实的个人;人们的社会关系决定人们的意识,从而决定人们的话语体系[3]2。其中,社会生产的基本关系决定科学话语体系,社会生产的表面关系决定意识形态话语体系。

在《资本论》中,马克思说:“所有这些现象,似乎都和价值由劳动时间决定相矛盾,也和剩余价值由无酬的剩余劳动形成的性质相矛盾。因此,在竞争中一切都颠倒地表现出来。在表面上呈现出来的经济关系的完成形态,在这种关系的现实存在中,从而在这种关系的承担者和代理人试图借以说明这种关系的观念中,是和这种关系的内在的、本质的、但是隐蔽着的核心形态以及与之相适应的概念大不相同的,并且事实上是颠倒的和相反的。”[4]231由此可见,生产的社会关系或者社会的生产关系,有基本关系和表面关系之分,生产的基本关系决定其承担者及其代理人的科学话语体系,生产的表面关系决定其承担者及其代理人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换句话说,话语体系有二个层次:第一,科学话语体系,第二,意识形态话语体系。

本文中所用的话语体系是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这一话语体系包括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和科学话语体系二个层次在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是话语体系建设的内容规定性。作为话语体系建设内容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具有以下基本特质:

第一,它是与世界历史意义的社会生产力及其承担者相联系的公有社会关系。这是其普遍性,这一普遍性即为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

所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普遍性,是指对资本社会关系进行革命实践和理论批判的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它在实践中把资本社会关系包容为本身的要素发展自己的社会生产力和承担者。这一普遍性的意义在于它既包容资本社会关系(例如,日益发展的中国虚拟资本)又把它与资本主义社会关系区别开来。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普遍性规定话语体系建设的基本内容之一在于:必须把人类在资本社会关系中发展起来的话语体系包容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发展的要素,从而发展自己的生产力、承担者和话语体系。没有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普遍性所规定的话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普遍性的结构就不完整。话语体系建设的困境之一在于,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普遍性的实践的内容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表达出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普遍性的话语的力量就在于它与世界历史范围的社会生产力及其承担者相联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必须反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普遍性,才能有自己的支点具体地包容全球性的资本关系话语。

第二,它是与中国历史意义的社会生产力及其承担者相联系的社会关系。这是其特殊性,这一特殊性是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中国化。

世界社会是以民族国家为主体的,不同民族国家的社会生产力及其承担者是有差异的。因此,这种社会关系只有是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中国化,才是现实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前提之一是“农村包围城市”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这一前提中“城市”作为被包围者这一事实,决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特殊性是在一个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把货币社会关系包容为本身的一个要素发展自己的社会生产力和承担者。

所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特殊性,是指对货币社会关系进行革命实践和理论批判的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它在实践中把货币社会关系包容为本身的要素发展自己的社会生产力和承担者。这一特殊性的意义在于它既包容货币社会关系(例如,世界金融危机以来的人民币社会关系),又把它与货币主义社会关系区别开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特殊性规定话语体系建设的基本内容之一在于:必须把人类在货币社会关系中发展起来的话语体系包容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发展的要素,从而发展自己的精神生产力、承担者和话语体系。没有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特殊性所规定的话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特殊性的结构也不完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特殊性话语的力量就在于它与中国历史范围的社会生产力及其承担者相联系。话语体系必须反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特殊性,才能有自己的支点具体地包容全球性的货币关系话语。这里话语体系建设的问题,不在于反映货币社会关系的发展本身,而在于反映社会主义公有社会关系对货币社会关系的包容形式。

第三,它是与中国区域历史意义的社会生产力及其承担者相联系的社会关系。这是其个别性。这一个别性就是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中国区域化。

中国不同区域的生产力及其承担者是有差异的。因此,这种社会关系只有是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中国区域化,才是现实的社会关系。前已述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前提之一是“农村包围城市”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这一前提中“农村”作为包围者这一事实决定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个别性,是在一个更加长得多的历史时期内把实物社会关系包容为本身的一个要素发展自己的社会生产力及其承担者。

所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个别性,是指对实物社会关系进行革命实践和理论批判的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它在实践中把实物社会关系包容为本身的要素发展自己的社会生产力和承担者。这一个别性的意义在于,它既包容实物社会关系(例如,公务用车社会关系),又把它与实物主义社会关系区别开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个别性规定话语体系建设的基本内容之一在于:必须把人类在实物社会关系中发展起来的话语体系包容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发展的要素发展自己的生产力、承担者和话语体系。没有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个别性规定的话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个别性的结构也不完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个别性话语的力量就在于它与中国区域历史范围的社会生产力及其承担者相联系。话语体系必须反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个别性,才能有自己的支点具体地包容全球性的实物关系话语。这是一个十分现实的中国问题,国内有学者讨论过自然条件相似的瑞士和贵州的社会生产力差异问题。在笔者看来,这实际上就是能不能尊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个别性的问题。这里话语体系建设的问题,不在于反映实物社会关系的发展本身,而在于反映社会主义公有关系对实物社会关系的包容形式。

需要注意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普遍性非常关键,是它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与资本社会关系区别开来,由此才能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与资本主义关系话语体系区别开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既不会走上资本主义道路,又能包容资本社会关系,与国内外资本社会关系生成和合反应,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只有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普遍性把握住了,我们才能把握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特殊性和个别性,换句话说,因为资本社会关系是货币社会关系和实物社会关系的高级阶段,它们都属于经济的社会关系,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本身是对这些经济社会关系的包容式革命。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具有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普遍性、特殊性和个别性特质;这个特殊性是普遍性的特殊性,这个个别性是普遍性的特殊性的个别性。

二、中国共产党人是话语体系建设的主体规定性

以世界近现代史和中国近现代史的史实为基础,运用马克思社会关系实践理论研究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程,我们发现:第一,这一历程是一个在20世纪中国特殊的革命和批判的历史环境中,由世界社会关系实践和中国社会关系实践相互关联交织生长起来的社会关系实践过程。它有一定的社会生产力为其条件,有现实的个人为其主体,且有一定的话语体系为其指南。这一历程创造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产的社会关系实践道路,这一道路是“历史的结论”和“人民的选择”[5]4。第二,凡是中国社会关系实践与世界社会关系实践相互推动,和合反应,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程就有大发展;反过来,凡是中国社会关系实践与世界社会关系实践相互排斥,斗争反应,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程就有大挫折。[6]124

根据马克思的社会关系实践理论,社会关系的承担者是现实的个人。在马克思主义的话语中,不承认抽象的人,只承认具体的人,而具体的人从来是一定社会关系的承担者。中国共产党人不仅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承担者,而且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领导者。在这一领导者的角色中,首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普遍性特质的领导者。在下文中,“领导者”一词就包括了“承担者和领导者”的意义,因为只有承担才能领导。

笔者所用的主体规定性中的主体就是指“承担者和领导者”的意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具有三个基本特质,相应地,作为反映这种社会关系的话语体系建设的主体规定性的中国共产党人也具有三个基本特质:

第一,中国共产党人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普遍性社会关系实践及其话语建设的领导者。中国共产党人只有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及其话语体系与资本社会关系实践及其话语区别开来,才能成为社会主义公有社会关系包容资本社会关系的领导者。在这个意义上,共产党人的领导,就是始终成为世界社会历史意义的公有社会生产力的领导者,始终成为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领导者。

第二,中国共产党人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特殊性社会关系实践及其话语建设的领导者。中国共产党人只有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及其话语体系与货币社会关系实践及其话语区别开来,才能成为社会主义公有社会关系包容货币社会关系的领导者。在这个意义上,共产党人的领导,就是始终成为中国历史意义的社会生产力的领导者,始终成为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中国化的领导者。

第三,中国共产党人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个别性社会关系实践及其话语建设的领导者。中国共产党人只有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及其话语体系与实物社会关系实践及其话语区别开来,才能成为社会主义公有社会关系包容实物社会关系的领导者。在这个意义上,共产党人的领导,就是始终成为中国区域历史意义的社会生产力的领导者,始终成为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中国区域化的领导者。

运用马克思社会关系实践理论,我们可以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定性贯通成为一个有机整体。这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前进道路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相对定型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社会关系的如实反映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科学话语体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表面社会关系在其承担者和领导者意识中的直接反映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话语体系。

社会关系在逻辑上优先于现实的个人,同时,现实的个人又承担并且创造着他们的社会关系。因此,话语体系建设的内容规定性在逻辑上优先于话语体系建设的主体规定性,同时,话语体系建设的主体规定性又承担并且创造着话语体系建设的内容规定性。

三、公有社会关系包容私有社会关系的曲折性是话语体系建设的过程规定性

话语体系建设的内容规定性和主体规定性是在话语体系建设的过程规定性中生成的。笔者遵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个别性、特殊性和普遍性的逻辑次序,考察这一话语体系建设的过程规定性:

第一,公有社会关系包容实物社会关系的历史形式发展的曲折性。

这种社会关系典型地体现在中西部地区,特别是中西部地区的农村。这种社会关系的基础是实物社会关系。前面我们从理论上提出把实物社会关系包容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个别性结构本身的一个要素发展其社会生产力及其领导者。现在我们要回到实践中看一看。只有把中国中西部地区现存的社会关系从细胞形式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发展成为成熟身体形式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个别性才能真正在中国建成。这一科学社会主义中国区域化的社会关系的发展过程包括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从个别性到特殊性,再到普遍性的发展过程及其结果。从世界历史的维度考察,现存的以实物为基础的社会关系首先要商品化,发展为商品的社会关系,以商品为基础的社会关系要货币化,发展为货币的社会关系,以货币为基础的社会关系要资本化,发展为资本的社会关系,以资本为基础的社会关系创造社会主义公有化的前提,发展社会主义公有的社会关系,生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个别性的结构。在这个过程中,一方面,从这一过程全体及其结果的角度看,我们要把所有这一系列环节都看作是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中国区域化的环节,另一方面,从每一个环节本身看,无论是以实物为基础的社会关系、以商品为基础的社会关系还是以资本为基础的社会关系,都给人一种与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格格不入的认识,直到以资本为基础的社会关系公有化,生成为社会主义公有的社会关系时,人们经过一个曲折的社会关系实践过程才会知觉到:在概念中认识到的这一系列中国区域化的社会关系原来都是科学社会主义的社会关系在其包容式的革命发展中所采取的从个别性到特殊性再到普遍性的历史形式。

第二,公有社会关系包容货币社会关系的历史形式发展的曲折性。

这种社会关系典型地体现在中国东部地区,以及中西部地区的大中城市。这种社会关系的基础是货币社会关系。前面,我们从理论上提出把货币社会关系包容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特殊性结构本身的一个要素发展其社会生产力及其领导者。现在我们要回到实践中看一看。只有把中国中西部地区的城市以及东部地区的现存的社会关系从器官形式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发展成为成熟身体形式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特殊性才能真正在中国建成。这一科学社会主义中国化的社会关系的发展过程包括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从特殊性到普遍性的过程及其结果。从世界历史的维度考察,现存的以货币为基础的社会关系要资本化,发展资本社会关系,以资本为基础的社会关系创造公有化的前提,发展公有的社会关系,生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特殊性的有机整体结构。在这一过程中,我们要把所有这一系列环节都看作是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中国化的环节。人们同样必须经过一个曲折的社会关系实践过程才会知觉到:在概念中认识到的这一系列中国化社会关系原来都是科学社会主义的社会关系在其包容式的革命发展中所采取的从特殊性到普遍性的历史形式。

第三,公有社会关系包容资本社会关系的历史形式发展的曲折性。

这种社会关系典型地体现在全国性的企业组织和其他组织中,例如中央企业、政党组织、军事组织等等。这种社会关系的基础是公有社会关系。前面,我们从理论上提出把资本社会关系包容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普遍性结构本身的一个要素发展自己的社会生产力及其领导者。现在我们要回到实践中看一看。只有把全国性的企业组织和其他组织现存的社会关系从胚胎形式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发展成为成熟身体形式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普遍性才能真正在中国建成。这一步是一个真正的考验。这一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发展过程包括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普遍性本身生长的全部曲折过程及其结果。从世界历史的维度考察,现存的全国性的以公有资本为基础的社会关系,虽然是在公有的前提下引进资本的机制发展起来的,但是我们不能不看到资本社会关系和公有社会关系之间的张力,这种张力既大大地推进了社会生产力及其领导者的发展,但是也给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普遍性的包容能力提出了巨大的挑战。这种包容能力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普遍性实践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的每一个环节都是至关重要的。毛泽东说:“我们的经验,如果干部不放下架子,不同工人打成一片,工人就往往不能把工厂看成自己的,而看成干部的。干部的老爷态度使工人不愿意自觉地遵守劳动纪律,而且破坏劳动纪律的往往首先是那些老爷们。不能以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不用做工作,就自然会出现劳动者和企业领导人员的创造性合作。”[7]129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普遍性特质包容资本社会关系的形式本身的生长过程必然是曲折的。在这种形式中发展起来的公有社会关系包容私有社会关系的能力,决定了中国东部地区及中西部大中城市社会能不能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特殊性特质,决定了中国的中西部农村及小城市社会能不能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个别性特质。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我们要努力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包容资本关系、货币关系、商品关系、实物关系的能力的发展,创造各种历史形式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本身的社会生产力、领导者和话语体系。

只有在理论上承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是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普遍性的特殊性的个别性的统一,我们才能在这整个曲折的社会关系实践过程中,把所有这一系列环节和形式都看作是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的环节和形式。这一系列中国化的社会关系都是科学社会主义社会关系在其包容式的革命发展中所采取的历史形式,推动这些历史形式发展的是实物社会关系与包容其发展的相应形式的公有社会关系之间的张力、货币社会关系与包容其发展的相应形式的公有社会关系之间的张力、资本社会关系与包容其发展的相应形式的公有社会关系之间的张力。

只有大力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引导人们从概念上科学地认识这些张力,进而从社会意识上正确地把握这些张力,才能顺利地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等到人们能普遍地知觉到这一点时,似乎已经不再需要马克思社会关系理论以及科学社会主义学说了。

【参考文献】

[1] 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2] 不列颠简明百科全书:英文版[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8.

[3]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4]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5] 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4.

[6]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7] 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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