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锻炼对我国普通大学生抑郁症影响的Meta分析

王从江

(中国民航飞行学院体育部,四川 广汉 618307)

体育锻炼对我国普通大学生抑郁症影响的Meta分析

王从江

(中国民航飞行学院体育部,四川 广汉 618307)

制定研究文献的纳入标准、排除标准和检索策略,全面收集有关体育锻炼干预我国普通大学生抑郁症状的对照试验,汇总数据进行分析。(1)最终纳入11篇研究方面17组对照试验,纳入研究文献Jadad评分均为0-2分的低质量文献。(2)Meta分析结果显示：体育锻炼可以明显改善我国普通大学生轻度中度抑郁症状。发表偏倚分析：轻度抑郁症t=-1.49 p=0.162＞0.05,表明Meta分析结果比较稳定,可信度较高;中度抑郁症t=0.18,p=0.028＜0.05,表明Meta分析结果比较不稳定,可信度不高。体育锻炼干预可有效地改善我国普通大学生轻度及中度抑郁症状,但对于体育锻炼能否完全治愈及能否反弹尚需进一步研究。由于纳入研究文献质量较低,尚需大样本、高质量随机对照试验加以证实。

体育锻炼;抑郁症;大学生;对照试验;Meta分析

抑郁症是一种常见的精神疾病,表现为情绪低落、悲观、思维迟钝、缺乏主动性,自责自罪,饮食、睡眠质量差,严重时会产生自杀倾向。[1]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抑郁症已成为世界第4大疾患,预计到2020年可能成为仅次于冠心病的第二大疾病。近年来,我国高校大学生因学习、生活、就业等压力的增大,失恋、心理失衡等原因,抑郁症的发病率明显上升,并且因抑郁症而导致的恶性事件时有发生,抑郁症已成为高校大学生心理健康方面的主要疾病,并已严重影响到我国大学生人格的健全发展。

体育作为现代教育的有机组成部分,不仅能增进健康和提高人体抵抗疾病的能力,同时,还能调节与促进人的心理活动向着健康方向发展。[2]近年来国内学者研究证实了体育锻炼能有效改善我国普通大学生抑郁水平,这些研究为验证体育锻炼在抑郁干预和治疗中的效用提供了重要依据。但各研究结论的可靠性却有待进一步证实：首先,这些研究所采用的抑郁量表不一致;其次,这些研究所选取的被试地域不同;再次,干预和治疗的方式以及措施不同;最后受试者的抑郁程度不同。基于以上几点原因,本研究将对关于体育锻炼干预治疗我国普通大学生不同抑郁症状的研究进行Meta分析,用统计学方法对纳入标准的研究资料进行分析和概括,以提供量化的平均效果来诠释体育锻炼对我国普通大学生不同抑郁症状的影响,为高校体育教学及临床治疗我国普通大学生抑郁症提供科学参考依据。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研究对象

1.1.1 检索策略 文献检索采用万方、维普、CNKI等中文数据库,检索相关中文期刊、会议论文、学位论文等,并检索纳入文献的参考文献以获取补充资料。文献检索以自由词+主题词方式检索,检索词包括：体育锻炼、运动、抑郁、心理健康等。检索年限从2000年至2013年1月。

1.1.2 纳入与排除标准 文献纳入标准：①研究类型：实验性研究,且为对照实验;②研究对象：普通大学生;③试验组有明确的运动项目;对照组不进行任何形式体育锻炼;④抑郁量表采用CES-D量表、SCL-90量表和《抑郁自评量表》(SDS)[3]中之一。文献排除标准：①研究对象性别仅为男或女;②研究对象无抑郁症。

1.1.3 不同量表抑郁程度的划分标准 CES-D量表：0-15分为无抑郁症状,16-23分为轻度抑郁,24-29分为中度抑郁,[4]30分以上为严重抑郁[5]。《抑郁自评量表》(SDS)量表：41-55分为轻度,56-70分为中度,71分以上重度。SCL-90量表：2-2.9为轻度,3 -3.8为中度,3.9以上为重度。

1.2研究方法

1.2.1 数据提取与质量评价

(1)数据提取。由两位研究者分别独立提取信息,其中包括研究作者、发表时间、体育锻炼项目、试验组和对照组(抑郁症状评分前、后均数,标准差)。如存在异议,与第三方讨论解决分歧。

(2)纳入文献质量评价。对纳入文献的质量评价依据Jadad量表[6],评价内容包括随机方案及其隐藏、盲法、退出与失访病例的原因三个方面;评分标准采用0-5分记分法,≤2分认定为低质量研究,≥3分则认为高质量研究。

1.2.2 Meta分析步骤

参照罗杰、冷卫东(2013)的《系统评价/Meta分析理论与实践》来进行Meta分析步骤的实施。数据统计过程采用采用stata12.0统计软件。

(1)异质性检验。对各研究监测的各结局指标分别进行χ2检验确定研究间是否存在异质性,P＞0.1,I2＜50%可认为多个同类研究具有同质性,选用固定效应模式进行系统评价分析;若P＜0.1,I2≥50%,可认为多个同类研究具有异质性,则选择随机效应模型进行系统评价分析。

(2)合并效应量。首先对连续性资料,如果是度量衡单位相同的连续性变量研究,采用权重的均数差值(WMD)进行分析;如果度量衡单位不同的和均数相差较大的连续性变量研究,则采用标准化的均数差值(SMD)进行分析;所有分析均计算95%置信区间。

假设H0：合并的效应量检验P＜0.1,可认为体育锻炼能明显改善我国普通大学生抑郁症状。

假设H1：合并的效应量检验P＞0.1,可认为体育锻炼不能明显改善我国普通大学生抑郁症状。

(3)Meta回归分析。纳入的研究文献间存在异质时,采用Meta回归的方法对异质性来源进行分析。

(4)发表性偏移的检测。Meta分析虽然能够从统计学的角度达到增加样本容量,提高检验效能的目的,但同时也可能因存在各种偏倚,使Meta分析的结果偏离真实情况。本研究采用Egger线性回归分析评价法对研究文献间的发表性偏移进行检测。

2 统计结果

2.1纳入研究文献基本情况

2.1.1 纳入研究文献分析的各研究概况 通过全面检索相关文献,最初检索到103篇文献,根据纳入和排除标准严格筛选,最终有11篇对照试验符合纳入标准进入本系统评价(见表1),共有954例抑郁症大学生,其中明确性别的290人(男生167人,女生123人),无明性别的664人。有1篇文献[6]按运动强度的大小将试验组分为三组;有4篇文献[8-10]按干预项目的不同将试验组分为两组。有4篇文献[7][9-10]实验周期为8周,4篇文献[12]实验周为9-16周,3篇文献[8][11][13]研究周为16周以上。有3篇为中度抑郁症状,其余8篇为轻度抑郁症状;11篇文献均明确说明干预前抑郁水平来自同一总体,具有可比性。

表1 纳入研究的基线特征

2.1.2 纳入研究的文献质量评估 本研究所纳入的11篇文献全部为中文文献;所有文献均有明确的抑郁症状测量量表及运动强度控制标准;所有文献均有对照组和干预组基线资料可比性的描述;所有文献均提及随机分组;所有文献均未提及实施盲法;仅1篇文献[13]提及退出与失访情况,其余文献均未提及失访情况。根据Jadad评分,所纳入11篇文献得分均为0-2分。

2.2Meta分析结果

2.2.1 体育锻炼对我国普通大学生轻度抑郁症状影响的Meta分析结果 本研究对体育锻炼干预我国普通大学生轻度抑郁症状的8篇研究文献所包含的14组试验组进行了Meta分析。由异质性检验结果可知Q=96.80,df=13,p=0.000(P＜0.05),I2=84.5%,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表明纳入8篇研究文献中的14组对照试验研究资料间存在明显的异质性。故合并效应量SMD采用随机效应模型。SMD的合并效应量为-1. 47,95%的置信区间为(-1.93,-1.02),合并效应量的检验z=6.37,p=0.000＜0.05。根据此分析结果,可认为有体育锻炼干预的轻度抑郁症患者与无体育锻炼干预的轻度抑郁症患者比较,其抑郁症得分的SMD有统计学差异;其SMD的95%置信横线落在无效线左侧,表明有体育锻炼干预的轻度抑郁症患者的抑郁症状得分明显低于无体育锻炼干预的轻度抑郁症患者。因此体育锻炼可以明显改善我国普通大学生轻度抑郁症状,其可降低1.47倍的标准差。

2.2.2 体育锻炼对我国普通大学生中度抑郁症状影响的Meta分析结果 本研究对体育锻炼干预我国普通大学生中度抑郁症状的3篇研究文献所包含的3组试验组进行了Meta分析。由异质性检验结果可知Q =1.62,df=2,p=0.445(P＞0.05),I2=0.0%,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表明纳入3篇研究文献中的3组对照试验研究资料间不存在明显的异质性。故合并效应量SMD采用固定效应模型。SMD的合并效应量为-0.55,95%的置信区间为(-0.86,-0.23),合并效应量的检验z=3.43,p=0.001＜0.05。根据此分析结果,可认为有体育锻炼干预的中度抑郁症患者与无体育锻炼干预的中度抑郁症患者比较,其抑郁症得分的SMD有统计学差异;其SMD的95%置信横线落在无效线左侧,表明有体育锻炼干预的中度抑郁症患者的抑郁症状得分明显低于无体育锻炼干预的中度抑郁症患者。因此体育锻炼可以明显改善我国普通大学生中度抑郁症状,其可降低0.55倍的标准差。

2.3Meta回归分析

由异质性检验可知纳入“体育锻炼干预我国普通大学生轻度抑郁症状”的8篇研究文献研究资料间存在明显的异质性。因此,笔者依据表2中5个因素分别进行单因素Meta回归分析,对异质性来源进行分析。由于单因素Meta回归是对异质性原因的筛选,为避免漏掉重要影响因素,将检验标准p值放宽至0.1。结果显示(见表2)：抑郁量表、样本量、干预时间、干预强度4因素的p值均大于0.1,说明此4因素与研究间异质性无关;而文献质量因素p=0.036＜0.01,说明文献质量的高低是引起研究间异质性的主要因素。由加入协变量前后限制性极大似然法估计tau2值的变化可知,文献质量可以解释69.94%的异质性。由文献质量因素的回归系数可知：文献质量越高,效应值越小,其体育干预抑郁症状的效应越明显。

表2 纳入研究文献异质性单因素Meta回归分析结果

2.4发表偏倚分析

结果显示：轻度抑郁症：t=-1.49 p=0.162＞0.05,且95%的可信区间为[-6.48,1.22]中包含0。说明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即本研究对体育锻炼干预我国普通大学生轻度抑郁症状所纳入的8篇研究文献不存在发表偏移,本研究Meta分析结果比较稳定、可信;中度抑郁症：t=0.18,p=0.028＜0.05,且95%的可信区间为[-6.22,-1.77]中不包含0。说明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即本研究对体育锻炼干预我国普通大学生中度抑郁症状所纳入的3篇研究文献存在发表偏移,本研究Meta分析结果不稳定,结论有待进一步研究。

表3 纳入文献发表偏移评价

3 分析与讨论

近年来,高校大学生因学习、生活、就业等压力的增大,失恋、心理失衡等原因,抑郁症的发病率明显上升,并且因抑郁症的发作发生而导致行为失控的恶性事件时有发生,抑郁症已成为高校大学生心理健康方面的主要疾病。

体育锻炼以其易接受、见效快、负作用小、便于自我调节等特点,已被国内外作为一种心理治疗的常用方法。国内学者从体育锻炼的不同项目、不同强度、不同持续时间等视角进行了大量试验,如：唐闻捷等人(2009)研究发现,非对抗性体育锻炼与对抗性体育锻炼都能显著降低轻到中度抑郁大学生的抑郁水平;王建治(2008)比较了单独锻炼形式的运动项目与集体形式的运动项目,发现两者都能显著降低有轻到中度抑郁倾向的大学生的抑郁水平,且集体运动项目形式的效果更好。李慧敏等人(2008)研究表明,中等强度健美操能显著降低抑郁水平,而小强度健美操效果明显,且同一强度的锻炼,无论是30分钟还是60分钟,在改变大学生抑郁程度的效果上不存差异。Ansel等人(2005)发现每周2次有氧运动即可减轻大学生的抑郁水平。李秋利(2009)发现8周有氧运动可以显著降低女大学生的抑郁水平,何颖、季浏(2004)发现4周的体育锻炼就能使大学生的抑郁水平发生明显变化,但未探讨此变化是否有显著性。这些研究为验证体育锻炼在抑郁干预和治疗中的效用提供了重要依据。但是,由于各个研究受研究者水平、研究条件、研究对象选取和控制的不同导致各研究所得结论的不一致性,有必要对这些研究进行定量性的综合分析。本研究应用Meta分析对国内已有的诸多相关研究进行定量综合评价,用量化的平均效果来诠释体育锻炼对我国普通大学生不同抑郁症状的影响,以获得较为客观、准确的结论。为高校体育教学及临床治疗我国普通大学生抑郁症提供科学参考依据。

3.1纳入文献的研究质量

该Meta分析纳入了11篇文献,有6篇文献提及了研究对象的随机分配,但仅有1篇(矫洪申,2010)明确了随机分配的方法。所有纳入文献均未使用分配隐藏及盲法,仅有1篇提及退出与失访情况。有研究显示[14]：不实施或不充分实施分配隐藏会夸大结果42%以上。本研究表明所纳入文献的整体质量不高,由于低质量文献的存在可能会对评价结果产生一定的影响,进而降低了本系统评价的应用价值。Meta回归分析也表明纳入文献质量普遍偏低是引起研究间异质性的主要因素。所以对体育锻炼干预治疗我国普通大学生抑郁症尚需设计严谨的随机对照试验进一步论证干预效果。

3.2体育锻炼对我国普通大学生不同抑郁症状影响的分析讨论

Meta分析结果表明：纳入8篇研究文献中的14组对照试验有12组合并的95%置信区间横线落在无效线左侧,表明体育锻炼对治疗我国普通大学生轻度抑郁症有明显效果;有2组对照试验合并的95%置信区间横线与无效线相交,表明体育锻炼对治疗我国普通大学生轻度抑郁症状无明显效果;由总的SMD(-1. 47)及95%置信区间(-1.93,-1.02)表明体育锻炼可以明显改善我国普通大学生轻度抑郁症状,可降低1. 47倍的标准差。纳入3篇研究文献的3组对照有2组合并的95%置信区间横线落在无效线左侧,表明体育锻炼对治疗我国普通大学生中度抑郁症有明显效果;有1组对照试验合并的95%置信区间横线与无效线相交,表明体育锻炼对治疗我国普通大学生中度抑郁症状无明显效果;由总的SMD(-0.55)及95%置信区间(-0.86,-0.23),表明体育锻炼可以明显改善我国普通大学生中度抑郁症状,可降低0.55倍的标准差。从各研究试验组后抑郁症得分情况来看,纳入的11篇研究文献中有6篇文献10组试验组试验结果仍存在抑郁症状。由此表明体育锻炼可以明显改善我国普通大学生轻度及中度抑郁症状,但对能否完全治愈及有无反弹尚需进一步论证。

3.3本研究局限性

由于本次研究,所纳入文献的整体质量不高,大部分研究的随机方法不明确,全部文献未使用分配隐藏及盲法,可能对本系统评价结果产生一定的影响。对中度抑郁症所纳入的文献较少,未能对纳入文献进行发表偏移检测,致使结论缺乏科学性。由于纳入的文献语言仅局限在中文,致使检索结果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今后需更全面地收集相关资料以进一步更新本系统评价。

3.4问题与展望

体育锻炼能够转移患者的注意力,发泄情感,改变兴趣,紧张程度得到松弛,消除情绪障碍,达到心理平衡,从而可以降低消除抑郁患者的不良状态。①从本系统纳入的研究文献分析结果来看,体育锻炼能明显缓解我国普通大学生轻度及中度抑郁症,但对体育锻炼能否完全治愈及有无反弹尚需进一步论证。②由于纳入文献方法学质量低、研究间抑郁症诊断标准、评价方法等方面存在一定的差异,尚需更多设计严格的高质量研究加以论证。③加大体育锻炼能对我国普通大学生中度抑郁症影响的随机对照试验研究。

[1]王学义.心理障碍[M].石家庄：河北科学技术出版社,2006.

[2]付奕.大学生心理健康水平与体育锻炼的相关研究[J].中国体育科技,2006(5)：120-121.

[3]汪向东.心理卫生评定量表手册(增订版)[M].北京：中国心理卫生杂志社,1999：139-140.

[4]RUSHTON JL,FORCIER M,SCHECTMAN RM.Epidemi-ology of depressive symptoms in the National Longitudinal Study of Adolescent Health[J].J Am Acad Child Adolesc Psychiatry,2002,41：199-205.

[5]GARRISON CZ,ADDY CL,JACKSON KL,et al.The CES-D as a screen for depression and other psychiatric disorders in adolescents[J].JAm Acad Child Adolesc Psychiatry,1991,30：636-641.

[6]Jadad AR,Moore RA,Carroll D,et al.Assessing the quality of reports of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s：is blinding necessary?[J]. Control Clin Trials,1996,17(1)：1-12.

[7]李娜.大学生抑郁情绪与体育锻炼干预实验[J].体育学刊,2001(7)：32-34.

[8]朱淦芳,魏纯镭.体育运动对改善大学生焦虑和抑郁的相关研究[J].福建体育科技,2004(12)：57-59.

[9]殷晓旺,余锡祥,尹国昌,邱达明.篮球、健美操对大学生心理健康的实验干预[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07(3)：338-339,347.

[10]矫洪申.有氧运动干预对师范类大学生抑郁情绪的影响[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10(8)：939-941.

[11]刘文波,李亮,张惠聪.球类运动干预对大学生心理健康影响的研究[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08(7)：951-953.

[12]王建治,苏俊鹏,杨静,等.集体对抗性体育运动对医学院校大学生抑郁情绪疗效的相关研究[J].医学与社会,2008(8)：58-60.

[13]唐闻捷,郭怡,王小同,陈莉.体育锻炼与大学生抑郁水平、身体自我概念的研究[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09(4)：99-101.

[14]SchulzKF,ChalmersI,HayesRJ,etal.EmpiricalEvidenceofBias.DimensionsofMethodologicalQuality Associatedwith Estimatesof Treatment Effectsin Controlled Trials[J].JAMA,1995,273(5)：408-412.

Meta Analysis on Effects of Physical Exercise on the Depressive Sym ptoms of College Students in China

WANGCong-Jiang
(Civil Aviation Flight University of China,Guanghan Sichuan 618307)

Objective：the purpose of the paper is 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s of exercise intervention on depressive symptoms of college students in China by Meta analysis.Method：themethod adopted is to formulate the inclusion criteria,exclusion criteria and the search strategy of research literatures and to collectall the relevant check experiments of physical exercise intervention on depressive symptomsof college students in China.The collected data are analyzed using Stata12.0.Results：(1)11 studies of 17 controlled group trials are ultimately included with the Jadad score of the included low-quality literature being 0-2 averagely.(2)Meta regression analysis indicates that physical exercise can significantly improve the mild depressive symptoms in Chinese college students,SMD(-1.47,p=0.000＜0.05),95% CI(-1.93,-1.02);Physical exercise can improve the students'moderate depression symptoms,SMD(-0.55,p= 0.001＜0.05),95%CI(-0.86,-0.23).Publication bias analysis：mild depression t=-1.49 p=0.162＞0.05,showing that the Meta analysis results are stable with high credibility;moderate depression t=0.18,p=0.028＜0.05,showing that the Meta analysis result is notstable with low credibility.Conclusion：physical exercise intervention can effectively improve themild and moderate symptoms of depression of college students,but it needs further studies as to whether physical exercise can completely cure depression.This research still needs to be confirmed through large samples and high quality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s because the research literatures included in this system are of low quality.

physical exercise;college students;depression;clinical trials;Meta analysis

G804.8

：A

：1001-9154(2014)03-0075-05

G804.8

：A

：1001-9154(2014)03-0075-05

王从江(1979-),男,山东潍坊人,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体育教育训练学。

2013-1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