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国学教材编写发展现状及分析

2014-02-05 05:54毕研花
淄博师专论丛 2014年3期
关键词:国学教材文化

毕研花

(淄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附属小学,山东 淄博 255100)

初等教育研究

小学国学教材编写发展现状及分析

毕研花

(淄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 附属小学,山东 淄博 255100)

早在2006年的两会前夕,一些有文化责任的全国政协委员就在考虑关于大学里国学教材的编写话题。国学教材编写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那时,中小学的国学教材问题还没有提到议事日程。考查目前市面上存在的“小学国学教材”,我们发现台湾的较为系统,且一直存在的国学教育已经成为一种教育的习惯。但就大陆来说,正在推广的有王财贵的少儿读经系列、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国学教材,以及北京大学主编、现代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国学教材。通过分析我们发现,这些教材还存在这样或那样的缺陷有待提升或解决。

小学;国学;国学教材;现状分析;传统文化

2006年的2月23日的中国科学院网站上,贴出了一篇文章,叫《国学,一门不一样的学科》。下面,笔者按照文章顺序,摘抄部分重要观点:

2月22日,人民政协报社在两会召开前夕,组织全国政协委员中关注传统文化的学者召开了“弘扬优秀传统文化的路径”的论坛,清华大学钱逊教授(著名国学大师钱穆之子),著名作家、中国人民大学教授苏叔阳,北京大学教授辜正坤等著名学者参加了会议。“有话要说”“深有感触”可以成为对这些参会者、发言者的一致描述。

近几年国学真的“热”起来了,特别是在高校相继开设国学班、国学院。与“国学热”相比,国学教育的教材似乎是一块软肋,图书市场上虽然国学书籍不少,但大陆地区还似乎没有成系统的真正意义上针对高校教育的国学教材……

……

袁济喜说,国学院编教材一定要在各方面的帮助与支持下,集思广益、勇于创新。过去一些教材基本上是知识面的覆盖,适合于“满堂灌”,但国学院的教材会考虑多提思考问题,尽量作到精干、提纲挈领、富于启发性。同时多开参考书目。既然国学有着几千年的历史,有着浩如烟海的著作,学习《左传》《论语》《史记》等元典就是国学学习的主体。人民大学国学院的基本课程之一就是元典的研读,教材编写主要是以国学经典解读系列为特色。通过经典解读来彰显国学教育的特点与亮点。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的所长杨义教授将于3月份由三联书店出版他的新书《中国古典文学图志》,这本书将有40万字、300余幅图。这种以图讲历史、讲传统文化的形式,杨义说是他的“专利”。实际上,这与他对于怎样讲授国学的观点是一脉相承的,他认为讲传统文化一定要“入心”,要能够使受教育者进入情境,只有这样,才能使学生们发自内心地喜爱传统文化。那么如何讲授,这是“对我们长一辈的人智慧的挑战”,这就关系到,我们的教材应该怎样编的问题。杨义说,他曾经想找人民教育出版社编一套“进入情境”的古典文学的读本,他要让学生知道中国文化的妙处所在,要变成一种情怀。

……

北京四海儿童经典教育导读中心主任冯哲是我国经典诵读工程推动者之一,他认为国学的精神意蕴都在经史子集的元典之中,学习元典最重要。冯哲说,在高校里开国学专业,由于基础教育中国学的缺失,大多数学生对国学并没有一个基本的概念,有所了解也只是只鳞片爪。如果老师一上来就谈对《论语》的解读,谈儒家的“仁爱”,是没有意义和作用的。若不曾饱读四书五经、诸子百家、史家著作,涉猎不广而流于解读、方法,既难以学懂国学之要,又有先入为主之误,反而会“败坏国学学习的胃口”。冯哲认为,国学学习要把握教育的时机、教育的内容和教育的方法。自高校起开始学习国学,时机已嫌过晚,这当然也是客观条件所决定。但依然必须先做好基本功,他建议在大学里面开国学课,课程设置要以经典研读甚至是以诵读为主,系统地学习后,再进行专攻和研究。

浙江师范大学法政经济学院王锟教授同样认为国学学习必须认真研读元典,他比较推荐20世纪20年代梁启超在《国学入门书要目及其读法》一文中开列的“最低限度必读书目”,包括《四书》《易经》《书经》《礼记》等25种。正如梁启超所说:“以上各书,无论学矿学、工程学……皆须一读,若此未读,真不能认为中国学人矣。”并且对那些“最有价值的文学作品”和“有益身心的格言”,还需要熟读成诵。古人读书“弦歌不绝”,王锟说这种流传上千年的传统的教育方法的确有它积极的作用。

……

人大国学院的成立可以说是“国学热”的一个标志性事件,各种报道、评论铺天盖地。国学院常务副院长孙家洲就说过:“其中相当多的是持批评意见的文字和言论。”其中争议之一就有“国学热是不是在复古?”冯哲认为这个问题的关键就在我们到底是如何来学国学。我们不能把国学当做“普通知识的学习”或仅仅是“古典文献的研究”,而应把国学看做是智慧的学问、安身立命的学问,把国学学习当成人格的完善,与提升生命的内涵结合起来。若非此,学成之人若不是“满腹经纶、百无一用”,便是“食古不化、只钻故纸堆”。

……[1]

基于此,我们认为,早在2006年的两会前夕,一些有文化责任的全国政协委员就在考虑这个关于大学中国学教材的编写话题。国学教材编写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另外,从这样的讨论,我们还得出一个信息,即当今时代我国的国学教材是缺失的,特别在2006年时,中小学的国学教材问题还根本没有提上议事日程。

一、什么是小学国学教材体系

所谓小学国学教材体系,是指在我国基础教育的小学领域,针对小学生的接受能力和水平,有选择性的对中国传统国学进行梳理排序,并确定相关的内容和篇目,使其形成一个系统的教材体系,以实现在我国基础教育领域中国传统文化的继承和传播。另外,文化是一个博大精深的概念,其牵涉到人类生存和前进道路上所总结出来的方方面面的内容,是人类生存智慧的集中体现。针对一个民族来说,其最具特色的文化,当属经历时代的披沙拣金之后的国学,这是一个民族文化的精髓之所在。

我们知道,文化传承、国学继承的阵地有许多,最能够以一当十的传承当属教育。这也是由教育的职能所赋予的神圣而光荣的使命。教育是一条可以用尽量少的集中时间,对学生进行文化传播的最有效,也最快捷的途径。尽管,在孔子的教育思想中提出,要根据学生不同的特点进行因材施教。但是,学生学习所用的教材,却是统一的。

在这里,笔者还想确认一下关于教材的含义。教材不是课本。课本是教师上课所依据的,所本的本子。教材,是教育所运用的材料。课本,是教材的一种。除去课本,教育的材料还有很多。比如供同类别的学生进行课外阅读所用的本子是教材;教师从教育大家的著作中汲取了教育智慧,那些著作也就成了教材。

基于以上分析,我们认为“小学国学教材”,就是指用于学生们课外阅读的教材,必要的时候,可以作为教师们进行课外补充的教材。

人们常说,在当下的中国,是一个缺少大师的时代,特别是文化大师。我们今天的学问,似乎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着先天不足的迹象。一路走来,我们接受十几甚至二十几年的学校教育,却并没有给中国的传统文化和文学让出多少时间来。要知道,封建时代里培养人的私塾,学习的所有课程都是与传统文化或文学有关的。上个世纪,我国学界那些听来都让人肃然起敬的文化大师,无一不是接受过私塾教育的熏陶所致。他们能有深厚的国学底蕴,与他们儿时的童子功紧密相连。因为,这一时期,不仅是一个人一生中记忆能力的黄金年龄,也是最容易接受文化熏陶的关键期。当然,笔者在这里无意贬低我们当前的教育而吹捧以前的私塾教育,而是想借这样的视角来分析我们当前基础教育的缺陷。

在目前的广大中小学教育领域,国学教育存在着,但并不普遍,也不系统。不可否认的是,在普通大众心目中的国学教育仍然属于个别现象,还没有形成气候,也就依然不能够改变国人内心世界里面那种根深蒂固的对西式文化的崇拜心理。只有从国人内心深处植入由内而外的国学素养,才能真正使得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植入广大普罗大众的精神世界。很显然,要想真正实现这一目标,借助我国完备的教育体系是非常必要且可行的。特别在人的小学阶段,是语言、文化学习的关键期也是敏感期。

二、小学国学教材的现状及分析

在小学领域编选国学教材,我国的台湾地区起步非常早,大约已经有60年的时间。在台湾的小学和中学里面,其国学教材贯穿一体。“在台湾,孩子从3岁起开始诵读《三字经》。初中阶段,文言文占到国文课文近60%。高中阶段,‘中国文化基本教材’与‘高中国文’则是同时教学。台湾知名学者傅佩荣曾说,台湾没有‘国学热’,因为国学从来就没有‘冷’过。”[2]

相较台湾的“国学热”,大陆在传承国学方面则是沉寂的。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孙玉文认为,大陆国学“不仅没有统一教材、教纲,师资也严重匮乏。”[2]这样的国学传承现状,确实令人堪忧。

大陆的国学教材编写,可以用星星点点来形容。这与台湾市面上有几十种国学教材相比,少得可怜。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的副院长袁济喜教授说,“中国台湾地区的国学作为一个学科教育一直没有中断,据我们国学院一位赴台湾讲学的教授介绍,台湾的国学教材很多,大概有几十种之多。但编写也是见仁见智:有的是按照‘经史子集’来分,有的是按照现代学科分类来编;有的偏重于文献,有的偏重于思想。”[1]

还有一套,是新华网2013年9月13日爆出的题为“台湾岛内国学教材首进大陆近30所中学课堂”的文章中提到的《中华文化基本教材》。这套教材主要针对大陆的高中学生,“此次中华书局引进版教材与原教材内容、体例基本一致,分上下册、22个单元,上册为‘论语选读’,下册为‘孟子选读’与‘学庸选读’,共计选入《论语》168章、《孟子》50章、《大学》4章、《中庸》4章。”[2]但就是这些内容,武汉的记者对武汉几所高中的试用情况进行了采访和调研,在光明网发表了题为《台湾国学教材内地水土不服教师:内容太深》的文章,现录于下:

今年9月起,台湾国学教材引进大陆,武汉4所高中试点推广。记者近日了解到,试点两个月,因课时安排少,教师普遍感到内容太深,这套教材的推广并不理想。

《中华文化基本教材》在台湾家喻户晓。60年来,台湾高中课程中一直安排有“中国文化基本教材”科目,属于必修科目。大陆将其引进后修订出版,定名为《中华文化基础教材》。

我市有武汉四中、市十二中、武汉西藏中学、华中科技大学附属中学被列为台湾国学教材推广试点学校。据了解,武汉四中目前在高一新生中设国学选修课,每周1课时;市十二中接受了全校学生报名,开了一个国学选修班,约40人;武汉西藏中学在预科班学生中开设了国学课。

昨日,记者来到华中科大附中。该校语文教研组组长杨艳介绍,《中华文化基础教材》已发放到所有语文教师手中。但国学课还没有开展,学生还没有接触到这套书。

记者看到,《中华文化基础教材》分上、下两册,上册为“《论语》选读”,下册为“《孟子》选读”与“《学庸》选读”,大部分单元后还列有“今人今事”和“历届大考试题”,共有500多页。一位教师坦言,作为选修课,国学课“不能挤占别的科目时间”;由于课时有限,讲完这套教材是不可能的。

几乎所有负责引进教材的教师都称这套国学教材编得好。华中科大附中德育副校长张宏说,这是大陆第一套系统的国学教材,编得很好,对学生会大有裨益。武汉四中国学课程负责人、特级教师王先海认为,教材承载了中华传统文化的许多经典内容,积累了台湾几十年的国学教学经验,对增加学生的文学功底和积淀有很大的益处。

上巳节:俗称三月三,我国民间古老的传统节日。农历三月的第一个巳(地支的第六位)日,称为“上巳”,人们都去水边祭祀。

杨艳介绍,与语文课本中的文言文相比,这套国学教材的内容更深、更难。如何研究出适合学生“消化”的教学方式,这让教师们感到有些棘手。

还有教师反映,原教材在台湾使用了60年,台湾学生有着一定的国学积累。而大陆学生的国学积累较浅薄,有的学生对“孔孟之道”并不完全赞同,如何让学生们对这门课产生兴趣也是一个难题。[4]

很显然,从台湾引进的国学教材,不太适应大陆的文化环境。笔者认为,一方面源于当今时代的大陆国学基础薄弱,学生也就不感兴趣。还有一点,我们的小学还没有打好基础,到中学直接深入阅读并学习国学,是不符合教育规律的。

再有一套国学教材,由现代教育出版社出版。笔者从市面上没有看到,只是在网上浏览过这样的信息,后续报道也没有发现。这则信息是新华网在2012年12月28日报道的。全文如下:

新华网北京12月28日电(记者隋笑飞)百余位专家学者历时十余年精研编撰,分年级、成系统的《国学》教材近日由现代教育出版社出版。

这套《国学》教材由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张传玺、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施德福等学者担任主编,国内百余位专家学者共同策划、研究、编撰。全套教材共包括小学《国学》教材12本,小学《国学》教师用书12本;中学《国学》教材6本,中学《国学》教师用书6本;高中《国学》教材6本,高中《国学》教师用书6本。

据介绍,这套国学教材涵盖了儒、道、兵、法、墨等各家学术学说,还撰写了近千个历史事例。

从新华网的报道来看,由北京大学主编的这套国学教材,顾及到了不同年龄段学生的接受能力和接受水平的限制,循序渐进地向广大学子传播我国国学经典。不过,还有一点需注意,从该套教材涵盖了各诸子百家学说方面的提法,我们估计该教材涉及的经典,以先秦文化为主导,估计唐宋元明清时期的诗词散文小说鲜有涉猎。笔者以为,我们把国学经典片面地理解为先秦文化经典,或者以先秦文化为主导,有失偏颇。文化经典的积淀,经历了漫长的历史发展和累积,并且各时代还有一些不断的创新,这些都应该算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精髓,都需要后代继承并发扬光大。

还有一套教材,是人教出版社做的。笔者没有见过那套教材,只是在网络上看到过相关的信息。这是西部网“手机看新闻”板块2012年11月7号刊出的文章——《人教版国学教材发行 小学生学〈论语〉认繁体字》。文中有这样的信息:“现在开展国学教育的学校非常多,教材也很多。我们也注意到外界有这种讨论,比如去年,山东、湖北推出过删节版的国学经典,受到不少非议。海彩丽也介绍,开展国学教育时,聚源路小学的老师们并不会刻意删减‘糟粕’,而会全文呈献给孩子们,并帮助他们主动摒弃其中不好的部分。”我们认为,这套教材大约还是以整部经典的形式介绍给学生,整个小学阶段估计也就只有先秦的部分经典。很显然,这样的做法根本不能给孩子更多的文化经典,况且在学习时还有一些所谓“糟粕”的东西。还有一点,此年龄段认繁体字,可行吗?

三、关于国学教材的其他声音

关于国学教材,也有一些其他的声音。

我国儒学研究学者王达三在2009年2月27日的《东方早报》上撰文《不妨学学美国的国学热》,同年,他还在《课程教材教学研究(中教研究)》的第四期上发文《美国的‘国学教育’》。王达三的一系列举动,在学术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反应最强烈的,莫过于我国学者薛涌博士。他在自己的著作《美国大学原来是这样的》中,收录了反驳王达三的一篇文章,题为《美国有国学吗》。在此文中,他认为美国根本没有“国学”的叫法,充其量叫“美国文学”“美国历史”“美国研究”。他还分析了王达三所列的美国国学,认为那其实是世界眼光之学,因为这不是美国在自己的历史发展与历史成长中逐渐积累起来的。于是,薛涌先生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中国如今正在崛起为一个世界大国。如果中国有世界大国的气概,最好取消所谓的“国学”,还是叫“中国研究”更为妥贴。我一直主张,一个世界大国,应该以世界的文化为自己的文化,以自己的文化为世界的文化,不要里外分那么清楚。比如王先生所说的《理想国》《历史》,分明是希腊学术,美国的大学生乃至知识分子大部分不通希腊文,怎么成了美国的“国学”了?如果希腊的东西能够成为美国的“国学”,为什么不应该成为中国的“国学”呢?

王先生真要学美国人的做法,那就学学人家开放的心胸,不要守着自己家里的几个古董,把喜欢外来文化的人都斥为崇洋媚外、食洋不化。在美国,如果一个学者着迷于中国文化,并大肆鼓吹中国文化高于美国文化,他往往受到非常大的尊重。这不是因为别人同意他的观点,而是人家珍惜对外来文化的热情和研究。在中国,谁要说美国文化高于中国文化,你看看会引来多少唾骂?看看世界历史就知道,所谓“崇洋媚外”,往往是盛世之兆。[5]

很显然,在薛涌博士这里,我们提“国学”的概念,显然就已经是错误了。况且,他还认为提倡国学本身是一种不放眼全世界的姿态,是不能吸收好外来文化的行为。并且,我们从追贴角度去看,薛涌博士的观点在网上有许多粉丝。也就是说,持如薛涌博士观点的大有人在。

伏尔泰说,尽管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这话的权利。笔者认为,渗透我国传统文化精髓的国学,应该学习和继承,这本身是对我们传统文化的再理解和再传播,这一行为与学习优秀的外来文化并不矛盾。

恰恰相反,笔者认为今天的国人对外来文化达到了一种顶礼膜拜的病态程度,而对那些优异的传统文化则大多弃之如敝履了。举个简单的例子,你逛街时看到琳琅满目的商店橱窗,可见商业文明确实繁荣和丰富了人们的生活。你再仔细读读各类商品的名称,有多半取了一些洋名字,尽管有些是土生土长的中国制造。本人以为,这种行为其实是盲目媚外心态的自然反应,这也是对本国文化的漠视。

四、结语

基于此,国学的学习不可废,国学教材的编写更应该尽快实现。这是对中国人在迅速全球化、世界化的同时也在迅速把自己变成“香蕉人’的遏止和阻拦。如果对当今这种情况不加限制,国人最终将失去属于我们民族自己的精神原乡。我们都将变成找不到家在哪里的迷路的孩子。

[1]国学,一门不一样的学科[EB/OL].中国社科院网站,2006-02-26.

[2]台湾岛内国学教材首进大陆近30所中学课堂[EB/OL].新华网,2013-09-13.

[3]王财贵读经教材[EB/OL]. 杜曼早教网(中国杜曼),2014-02-20.

[4]台湾国学教材内地水土不服 教师:内容太深[EB/OL].光明网,2013-11-07.

[5]薛涌.美国有国学吗[A].美国大学原来是这样的[C]. 桂林:漓江出版社,2011.

(责任编辑:李志红)

Back in the eve of the Two Sessions in 2006, a number of CPPCC National Committee members have shown their concern about the preparation of textbooks of classic Chinese literature in colleges. At that time, the issue of textbooks in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has not yet been listed on the agenda. After examining the textbooks in the current market, we find that those in Taiwan are more systematic, and the existing education of classic Chinese literature has become a habit. But in China mainland, popular textbooks include the children's series written by Wang Caigui, the textbook published by People's Education Publishing House, as well as that edited by Peking University, and published by Modern Education Publishing House. Our analysis shows that various defects exist in these materials, which need to be improved or resolved.

primary school; classic Chinese literature; classic textbook; status analysis; traditional culture

2014-05-07

毕研花(1975-),女,山东淄博人,淄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附属小学教师,主要从事小学语文教育教学研究。

G623.2

A

(2014)03-0015-05

注:本文为山东省教育科学规划课题“文化传承视角下构建小学国学教材体系的研究”[2013GG218]的阶段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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