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刊记者 李利平
深入学习十八届三中全会重大理论创新和政策突破
● 本刊记者 李利平
2013年12月21日,中国机构编制管理研究会在北京召开了第二届理事会第七次会长(扩大)会议和地方研究会会长会议,学习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重要精神。与会代表对《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中涉及的一系列改革理论和重大政策突破进行了解读和阐释,交流了学习体会。
一、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是一个新的研究命题。《决定》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朱维究、李玲、金锦萍、刘亚等认为,“国家治理体系”、“治理能力现代化”是全新的提法和表述,反映出党和国家对政府管理一般规律认识的深化和管理理念的根本性转变。解决当前中国各种现实问题,实现各项既定目标,关键要靠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这也给理论界提出了一个新的研究命题。
二、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地发挥政府作用是一个重大的理论创新。《决定》提出“经济体制改革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点,核心问题是处理好政府和市场的关系,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董克用、朱维究等提出,“两个作用”这一新的表述,是对市场地位和作用的重新定位,是市场与政府关系认识上的重大理论创新。高小平提出,在特定的历史阶段,由“基础性作用”变为“决定性作用”,实质上对思想和利益藩篱的突破,对当前中国的改革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董克用提出,“资源配置”的重点是经济领域,但不完全局限于经济领域,它将影响到各个方面。其中,机构编制也是重要的资源,如何在进一步改革中让市场起决定性作用,是机构编制部门必须要思考的问题。王军提出,发挥市场的决定性作用,关键看政府是否能定好自己的位置,着力点是政府如何更好地发挥自身的作用。
三、经济体制改革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点。
《决定》提出“全面深化改革,必须立足于我国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个最大实际,坚持发展仍是解决我国所有问题的关键这个重大战略判断”。董克用、朱维究、李玲等认为,这一判断和定位切合当前中国的实际。中国经过了35年的改革开放,已经极大地提升了综合国力,但制约科学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仍然较多。因此,加快改革制约经济发展的体制机制障碍在目前的中国具有紧迫性。深化经济体制改革,可以对包括政治、文化、社会管理等上层建筑领域的改革提供基础、动力和参照系,增强各领域改革与经济体制改革的匹配性。经济体制改革成效越大,对其他领域改革的牵引作用越大。
四、重视把握行政体制改革顶层设计和地方探索之间的关系。《决定》提出了全面深化改革的指导思想、目标任务和重大原则。朱维究、李玲、王军、靳永龙、盛放等提出,进一步深化行政体制改革,迫切需要加强顶层设计,比如大部门制改革、探索推进省直接管理县(市)体制改革等,如果没有顶层设计来明确方向,地方进一步深化改革的难度将很大。靳永龙认为,顶层设计对于深化改革意义重大,在顶层设计比较原则的情况下,地方探索、局部改革一直都在推进。从实践来看,地方改革创新的针对性强,更直接、更快地释放出改革红利,探索的方式多样化,效果也更好,应鼓励地方先行先试,不断创新。
五、转变政府职能突破口是简政放权。《决定》提出要加快转变政府职能,并作了全面部署。王军认为,进一步简政放权、深化行政审批制度改革是转变政府职能的突破口和关键。“简政放权”抓住了当前改革的重点问题,回应了公众的期待,可操作性强,对于促进经济社会转型发展具有重要影响。董克用提出,《决定》提出要加强地方政府的四项职责,这明确了地方转变政府职能的方向,也将进一步完善我国纵向层级政府职责体系建设。金锦萍、高小平提出,《决定》提出加大政府购买公共服务力度,并明确了政府购买服务的基本原则,建议将事业单位分类改革与政府购买公共服务通盘考虑。
六、关注对改革动力和改革阻力的研究。朱维究、盛放等提出,要加强对改革动力和阻力的研究。中国的改革已进入攻坚期和深水区,进一步深化改革,必须充分调动各方面积极性,特别是如何通过创新社会管理体制激发社会组织活力是当前的一个重要课题。同时,对于改革的阻力,社会各界已经形成一定的共识,比如行业垄断、部门利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