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与展望：中等职业教育财政研究综述（2000-2013年）

□邱小健 王贤德 田莉莉

回顾与展望：中等职业教育财政研究综述（2000-2013年）

□邱小健 王贤德 田莉莉

进入21世纪特别是2006年以来，我国中等职业教育财政问题得到了较广泛的研究。对2000至2013年的中等职业教育财政研究文献进行分类综述，研究发现：关于中等职业教育财政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财政投入、财政公平、财政绩效、财政责任和财政资助五个方面。文章对上述研究成果进行了综述，并对如何推进中职教育财政研究进行了展望。

中等职业教育；教育财政；研究综述

进入21世纪以来，我国中职教育取得了长足的发展。伴随着中等职业教育财政制度改革，教育理论界对我国中等职业教育财政问题进行了广泛的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为了更好地总结这14年中等职业教育财政研究所取得的成绩和理性面对存在的不足，本文以中等职业教育财政、中职教育财政为主题词、关键词，以2000-2013年为时间限制条件，对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及中国优秀硕士、博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进行检索，共检索到473篇文章（其中核心34篇，非核心439篇）和17篇学位论文，经过筛选，选择了51篇有代表性的文献（即34篇核心文章和17篇学位论文）进行综述，以期对中职教育财政研究更全面地认识，并对未来相关研究提供参考。

一、研究成果的统计与分析

（一）文献数量

2000-2013年，发表在核心期刊上的以中等职业教育财政为题材的文章34篇，硕士论文16篇，博士论文1篇，总计51篇（如表1、图1所示）。值得一提的是，2000-2005年没有一篇论文发表在核心期刊上，2006年相关论文才见诸核心期刊。2011年是中职教育财政研究数量最多的一年，在核心期刊上发表的论文达16篇。究其原因，一方面，从2006年起，国家颁布了一系列促进中职教育发展的财政政策，广大研究者对于中职教育财政制度及其实践有了更深的了解，相继提出中职教育财政改革建议。另一方面，2010年7月，国务院颁发《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与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提出“逐步实行中等职业教育免费制度，完善家庭经济困难学生资助政策”等政策意图，为中职教育财政研究指明了方向。

表1 文献数量年限分布表

图1 文献数量年限分布图

（二）研究成果的分布

1.论文发表的核心期刊分布。34篇核心期刊文章分布在14种期刊杂志上，涵盖教育类、综合性人文社科类、财政类和农业经济类四个类别。其中绝大多数为教育类期刊，共11种，占78.6%；其余三类期刊各1种，各约占7%。从发表论文的数量来看，《职教论坛》发表的论文最多，达到10篇，占29.4%；《中国职业技术教育》发表论文6篇，占17.6%；《教育与职业》和《教育发展研究》各发表论文3篇，各占8.8%；《教育与经济》和《教育科学》各发表论文2篇，各约占5.9%；《教育研究》、《财政研究》、《职业技术教育》、《清华大学教育研究》、《成人教育》、《辽宁教育研究》（现更名为《现代教育管理》）、《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农业经济问题》各发表论文1篇，各约占2.9%（如图2所示）。

图2 论文发表的核心期刊分布图

2.硕士、博士论文的地域分布。高校在硕士、博士论文选题上也逐渐倾向中职教育财政研究，14年来共产出16篇硕士学位论文和1篇博士学位论文（见表2），其中师范类大学6所，综合类大学4所，财经类大学（研究所）3所，农业大学2所，民族大学1所。从地域分布来看，没有一个省（自治区、直辖市）超过了2篇，其中北京、上海、重庆三个直辖市、河北省和辽宁省各2篇，其他地方均为1篇（如图 3）。

表2 硕士、博士论文分布表

图3 硕士、博士论文地域分布图

3.研究内容分布。纵观14年的文献，研究者对中等职业教育财政研究的内容大体涉及六个方面：财政投入、财政公平、财政绩效、政府财政责任、财政资助和免费政策（如表3、图4所示）。下面分别对这六个方面的主要观点做一综述。

表3 研究内容分布表

图4 研究内容分布图

二、研究的主要内容和主要观点

（一）关于中等职业教育财政投入的研究

研究者对中职教育财政投入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中职教育投入现状等问题进行了广泛的研究。

李汝[1]根据卢卡斯教育外溢性理论，用计量分析方法对我国中等职业教育发展与经费投入以及国家经济增长之间关系进行研究。研究表明，政府财政性中等职业教育投入以及人力资源投入对经济增长外溢的作用非常显著。

张万鹏[2]、沈有禄[3]、于小淋[4]、赵永辉[5]、徐超杰[6]、冉云芳[7]以生均经费、预算内教育经费等为统计指标，通过查阅《中国教育经费统计年鉴》等权威资料，运用标准差、变异系数、基尼系数等分析工具对我国中职教育财政投入现状、问题及对策进行了分析，研究发现我国中等职业教育财政投入存在以下几个主要问题：一是中职教育财政经费投入不仅绝对量和相对值较小，而且占各级各类教育经费总投入的比重也较小；二是中职教育财政投入在地区之间存在较显著的差异；三是中职学校财政投入低于同处中等教育的普通高中投入等。

汪铭国[8]通过问卷等方法对四川省中职教育经费投入情况进行调查分析。邱小健[9]通过统计教育投入总量、政府对农村义务教育的努力程度、生均教育经费三个指标，对江西省中等职业教育的投入状况进行了实证分析。周凤华[10]基于浙江和福建两省的调研，提出建立生均经费制度和标准，构建保证中等职业教育经费稳定增长的长效机制。

王凤羽[11]在其博士论文中，对农村中职教育财政投入问题进行了深入研究。论文围绕中职教育财政“为什么投”和“怎样投”两大线索，分析政府财政投入农村职业教育的动机、理论依据等问题，并提出了提高我国农村职业教育财政投入效率的对策建议。李艳红[12]对我国中等职业教育投资体制进行了研究，从行政、市场、制度三个维度提出了完善我国中等职业教育投资体制的建议。

（二）关于中等职业教育财政公平的研究

我国在教育资源有限的条件下，对中等职业教育财政投入倾向于效率优先原则。中等职业教育财政制度改革在提高效率的同时，如何促进教育公平，成为研究者探讨的热门问题。

隋晓杰[13]着重研究中职教育财政与社会公平之间的关系，认为国家在经费上给予中职教育大力支持，将学生培养成为有一技之长的、社会需求较高的技术型人才，有利于调节社会阶层中弱势群体比重。胡俊[14]的实证研究也表明，财政性教育经费支出水平与地区间中等职业教育的公平存在正相关关系。

邱小健等[15]对中职教育财政公平的原则进行了探讨，认为中职教育财政公平应遵循五大原则，即财政中立原则、能力支付原则、横向公平原则、纵向公平原则和资源从富裕地区流向贫穷地区的原则。在另一篇论文中，邱小健[16]以我国中职免费政策为案例探讨中职教育财政公平问题，认为免费政策大大提高了中职教育财政公平，但仍无法体现教育财政“财政中立”、“横向公平”、“从富裕地区流向贫穷地区”等原则，需要作进一步的改进。

许多学者对中职教育财政公平进行了实证研究。许世建等[17]通过分析2001～2010年全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中职教育经费省级面板数据，认为全国中职教育生均支出水平的绝对差距在不断扩大，2006年后资源分配相对性公平程度在增加，但仍不及高等教育财政公平性。李运萍[18]研究发现我国东部地区中等职业教育生均教育经费投入是中西部地区的7倍以上，资源配置明显更好。谢蓉、孙玫璐[19]采用锡尔指数模型和聚类分析方法，按照各省中等职业教育资源的配置水平进行聚类，认为江苏、山东和浙江为配置水平最高区域，云南、甘肃和四川为配置水平最低区域。朱静颖等[20]分析了2001年、2002年全国中等职业教育财政拨款情况，结果显示发达地区职业教育财政拨款的水平最高，省域内差异较小；欠发达地区、贫困地区职业教育财政拔款不但低于全国水平，而且省域内生均拨款水平差距也很大，难以体现“教育公平”。在另一篇论文中，朱静颖等[21]分析了地区间财政拨款差异的原因并提出了解决方案。方芳等[22]、邱小健[23]从教育起点、过程、结果公平三个维度分析中职教育财政投入公平现状，以及中等职业教育财政制度在实现教育公平中所面临的问题，并对构建促进教育公平的中等职业教育财政体制提出了对策建议。

（三）关于中等职业教育财政绩效的研究

中职教育财政支出绩效评价在中国仍处于探索阶段，如何突破传统的教育过程评价框架，设计出一套科学可行的评价指标体系是当前开展职业教育绩效评价的难点。

高菁澴[24]运用DEA分析（数据包络分析）方法对中职教育财政投入效率进行实证研究。研究显示，不论是经济发达的东部地区还是经济落后的中西部地区，在中等职业教育投入上面都不能达到DEA有效，现有的经费投入和学生产出的比例是不协调或者规模不匹配，存在浪费和不足的现象。

总馆组织落实图书、期刊等文献资源以及数字资源的采购、编目和配送。分馆在纳入上海市图书馆“一卡通”借阅系统的基础上，根据所在街镇常住人口数量，按需设岗，明确岗位职责。定期开展业务培训，实施统一的业务和人员考核标准，考核结果视为各街镇绩效考核的重要依据。

胡茂波[25]认为中职教育财政支出绩效指标应包含经济效益（过程效率和结果效率）和社会效益两个方面，其特征是价值指向性、标准性、相对性和协调性，其构建要依据价值指向性原则、全面性原则和适应性原则；中职教育支出绩效指标体系可分为支出类、产出类和增长类三种类别。任晓辉[26]以上海A区2007年、2009两年的中等职业教育财政支出绩效评价实践为例，分别从“教育资源投入”、“教育产出与效果”、“教育发展能力”三方面入手，设计了一套较为完整的中等职业教育财政支出绩效评价指标体系。通过指标解析和评价结果分析，揭示出东部地区中等职业教育发展在经费、生源、专业、师资、毕业生就业和对外服务等方面出现的问题，并从绩效的角度提出建立绩效评价常态机制等建议。

（四）关于中等职业教育政府财政责任的研究

中等职业教育成本应该如何分担？政府在中等职业教育投入中应承担什么责任？研究者对这些问题进行了探讨。

李祖超等[27]的研究发现，政府在中职教育成本分担中的责任不到位，政府财政性分担虽逐年增长，但比例仍然偏低。许丽平[28]认为中等职业教育成本分担存在的主要问题是政府投入的教育经费不足、个人分担成本比例偏高。在中等职业教育成本分担中，政府始终都应充当主角，成本分担比例应该在50-60%之间。换言之，政府应充当中职教育财政主要职责。黄君洁[29]对我国农村中等职业教育成本分担中政府责任进行研究，认为我国农村中等职业教育在财政上存在投入规模不足、投资总体配置结构不合理和教育资源利用率不高等问题，政府有责任承担农村中等职业教育财政投入，更好地解决这些问题。

李惠艳[30]对我国中等职业教育经费投入中的政府行为进行分析，认为政府对中职教育投入存在以下问题：一是政府投入的比例较低；二是政府投入的地区间不均衡；三是政府投入比重逐年降低；四是现有财政投入政策落实不到位等，并对中等职业教育经费投入中强化政府行为的意义与策略进行了阐述。

（五）关于中等职业教育财政资助的研究

研究者对中职教育财政资助的历史沿革、政府财政能力、资助效果等方面进行了研究。

丁留宝等[31]以江西省为个案，对我国中等职业教育资助体系的历史沿革进行了研究。栗莉[32]分析了国家助学政策对于中等职业学校、贫困家庭及学生本人的影响，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完善学生资助政策的建议。

徐彩群[33]基于UNESCO INRULED组织于2010年对浙江、安徽和陕西三省农村初中学生和中职学生的调查数据进行分析，结果显示财政资助政策对于促进农村学生就读中职意愿的刺激作用不明显。陈胜祥等[34]对江西、浙江和青海三省四所职业学校1218名中职新生的入学动机进行了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只有占8.9%(108名)的中职新生承认选择就读中职学校是因为国家财政资助（国家助学金和免学费），公共财政资助在促进中职招生中没有发挥预期的作用。王蓉[35]认为中等职业学校的办学行为与办学质量存在诸多不尽如人意的现象，这影响了中等职业教育助学金和部分学生免学费政策效果的达成，建议近期内不应该全面实施中职教育免费政策。此外，潘永昕[36]对包头市卫生学校助学政策效果，于小淋[37]对广西中职教育财政资助效果进行了研究，得出了有益的研究结论。

（六）关于中等职业教育免费政策的研究

郑晓华[38]、陈志芳等[39]从中职教育产品属性、职业教育市场需求、中职教育生源不足和经费短缺等多个维度，对我国中职教育实施免费的必要性和可行性进行了分析。沈红等[40]对免费政策的实施方式进行了探讨，认为应该完善中职教育“入门免费”的方式，“出门免”比“入门免”的财政效率更高，也更利于教育公平。董天鹅[41]、赵永辉等[42]对省级政府中职教育免费的财政能力进行分析，提出了农村中职教育免费对省级财政的要求。

盛子强[43]在总结10省（市、区）制定生均经费标准的做法和经验的基础上，分析了2012年新的免学费政策产生的积极效果和不利影响，提出了免费条件下建立中等职业学校生均经费标准的建议。郑茹方[44]通过对江西若干所中等职业学校的调查研究，分析了免费政策实施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完善政策的建议。

有学者对中职教育免费问题进行了国际比较分析。薛媛[45]选取美国、德国、北欧和澳大利亚等国为对象，从法律、政策和成本分担机制三个维度分析发达国家中等职业教育免费制度实践的成功经验。陈远远[46]对德国免费中职教育财政模式进行了深入探讨，认为德国职业教育经费保障体系是由公共财政和私营经济共同资助的一个多元混合模式，其中的一些做法值得我国借鉴。

此外，有学者专门就农村中职教育免费问题进行探讨。 王凤羽等[47]、刘洪银等[48]、董天鹅[49]、陈胜祥[50]、牛瑞鹏[51]分别就农村中职教育免费的理论依据、可行性、政府财政责任分担以及实施效果等问题进行了研究，取得了较为丰硕的研究成果。

三、对研究成果的评价和思考

通过对14年来中等职业教育财政研究的综述，我们看到，尽管相对于“主流的”义务教育财政和高等教育财政研究，我国中职教育财政研究显得“不那么起眼”，2000-2005年6年间甚至没有一篇论文发表在核心期刊上。但是随着中职教育助学政策和免费政策的实施，研究者越来越“钟情”于中职教育财政研究，中职教育财政研究也逐渐成为理论界的研究热点，学者们从学理层面和实践角度对此问题进行了较为广泛的探讨。

从研究的内容来看，中职教育财政研究已经从分散的点的研究逐渐勾勒出上文所述的较为清晰的六条线索①，研究范围正朝向多元化的方向发展。其中既有关于财政投入等一些相对传统的研究，也有财政公平、绩效等一些具有特色的研究。但是，许多研究往往拘泥于某一门学科研究视野，局限于某一方面内容的论述，缺乏整体而系统的研究。因此，应立足我国公共财政体制改革的时代背景，结合中等职业教育财政“公共性”特点，从教育学、经济学、财政学等多学科出发对我国中等职业教育财政问题进行系统的、深层次探讨，形成多视角、整体性、立体化的中职教育财政研究网络。

从研究的方法来看，研究者们突破了传统的现象描述和经验归纳方法，广泛采用文献法、调查法、比较法、个案法等研究方法，带动了研究成果的不断涌现，但这还远远不够。中职教育财政研究要根据自身的研究特点，建立新的研究方法体系，不仅要有传统的经验总结和理论思辨，也要有实践层面的应用研究。应该增加实证研究和量化研究方法的比重，尤其是要加强县域中职教育财政投入与支出的实证调查和统计分析。这就需要研究者深入基层一线开展田野研究和调查研究，以获取第一手的研究资料。

从研究人员的构成来看，上述文献作者中，仅有两人来自政府科研机构，其余全部是高校学者和准学者（研究生）。因此可以看出，对中职教育财政的研究引起了高校的普遍关注，而政府部门、财务部门以及中职学校自身的关注和参与都严重不足。中职教育财政问题不仅仅是个教育问题，也是个财政问题、经济问题，不但需要专业学者特别是学科带头人的关注，也需要政府部门特别是教育行政部门和财政部门的关注，更需要中职学校的参与。只有政策制定者、研究者和实践者的共同参与和通力协作，才能更好推动中职教育财政研究的深入进行，为促进中职教育健康发展提供丰富的理论指导和实践关照。

注释：

①这里根据文献主题归纳为六条线索，一方面是考虑中职教育财政研究者研究的视角不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本文研究叙述和归纳总结的方便。而在现实的研究中，这些内容往往是交叉在一起的。如中职教育财政公平研究，涉及财政投入、责任等方面的研究；再如财政资助研究，涉及免费政策、财政投入、公平、绩效等多个方面内容的研究等。

[1]李汝.我国财政性中等职业教育投入的外溢效应研究[J].教育与职业,2007(33):13-15.

[2]张万鹏.对我国中等职业教育经费现状的分析及相关思考[J].清华大学教育研究,2010(2):119-124.

[3]沈有禄.全国中等职业教育生均经费配置数据分析[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0(27):36-39.

[4]于小淋,沈有禄.我国中等职业教育投入机制的现状与问题[J].教育与职业,2010(35):5-8.

[5]赵永辉,高金岭.我国中等职业教育经费投入分析[J].教育与经济,2009(2):45-48.

[6]徐超杰.加大财政投入力度,支持职业教育发展[D].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硕士学位论文,2011.

[7]冉云芳.中等职业教育生均经费投入现状分析与对策——基于2000-2010年数据的实证研究 [J].教育发展研究,2013(1):60-66.

[8]汪铭国.四川省中职学校教育经费投入现状及对策分析[D].四川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1.

[9]邱小健.江西省中等职业教育投入存在的问题及对策[J].成人教育,2008(11):30-33.

[10]周凤华.中等职业教育生均经费政策制定、执行情况及投入模式研究——基于浙江和福建两省的调研[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2(36):5-8.

[11]王凤羽.农村职业教育财政投入问题研究[D].沈阳农业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1.

[12]李艳红.我国中等职业教育投资体制研究[D].河北科技师范学院硕士学位论文,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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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胡俊.促进我国中等职业教育公平的财政支出政策研究[D].湖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

[15]邱小健,邓云洲.中等职业教育财政政策的公平性思考[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09（6）: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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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朱静颖,刘天佐,夏金星.正视中等职业教育财政拨款的地区差异[J].职业技术教育,2006(21):5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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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邱小健.构建促进教育公平的中等职业教育财政体制[J].教育科学,2010(2):75-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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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许丽平.我国中等职业教育成本分担研究[D].华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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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李惠艳.中等职业教育经费投入中的政府行为分析[D].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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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栗莉.中等职业教育学生资助政策实践研究[D].河北科技师范学院硕士学位论文,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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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潘永昕.国家中职助学政策的应用研究——以包头市卫生学校为例[D].中央民族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

[37]于小淋.广西中等职业教育资助问题研究[D].广西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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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董天鹅.中职教育免费与省级政府的财政保障[J].职教论坛,2012(10):7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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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盛子强.免费条件下中等职业教育生均教育经费标准的制定[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3(30):19-24.

[44]郑茹方.中等职业教育免费政策实施效果及对策研究——基于江西中等职业学校学生调查[D].江西农业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3.

[45]薛媛.基于国际视野的中等职业教育免费制度研究[D].陕西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1.

[46]陈远远.我国免费中等职业教育政策探究——基于对德国义务职业教育的思考 [D].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1.

[47]王凤羽,刘钟钦.中等职业教育财政补贴的经济学分析——基于农村学生和涉农专业优惠政策视角[J].农业经济问题,2010(8):104-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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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董天鹅.对农村免费中等职业教育经费保障的思考——各级政府财政责任分工的建议 [J].职教论坛,2011,(16):44-46.

[50]陈胜祥.农村中职免费政策失灵：表现、成因与对策——基于浙、赣、青三省的调查[J].教育科学,2011(5):13-19.

[51]牛瑞鹏.农村中职免费政策实施效果研究——以重庆市为个案[D].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1.

G710

A

1001-7158（2014）10-0012-05

邱小健，男，江西信丰人，赣南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副院长，博士，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教育经济与管理研究；王贤德，男，赣南师范学院教育科学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教育学原理；田莉莉，女，赣南师范学院音乐学院教师，主要从事音乐课程与教学研究。

2011年度教育部人文社科规划课题 “中等职业教育财政制度公平性研究”（编号：11YJA880082），主持人：邱小健；2013年度江西省教育科学规划重点课题“江西省中等职业教育财政政策公平性研究”（编号：13ZD2L006），主持人：邱小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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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韩云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