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参加了一个并不爱我们的晚会。最后晚会拉下面具,露出真相:一个纵横交错的铁路网。冰冷的雕像站在迷雾笼罩的铁轨上。一支粉笔涂完了车厢的大门。
这是不能明说的,但这里存在着许多受压的暴力。因此细节十分沉重。想看其他的东西也同样十分困难:反射的阳光在墙上移动,滑行着穿越跳闪着没有感觉的脸的森林,一句从未写下的圣经:“到我这里来吧,我和你一样,也充满了自相矛盾。”明天我将在另一个城市工作,像一根墨蓝色的大滚轴,我将呼啸着穿过晨雾奔向那里。猎户星座悬挂在冻土上空,一群等待上学的孩子静静地站着,一群没人乞求的孩子。光缓慢地生长,如同我们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