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外逃对我国经济影响的实证分析

赵雪梅，宋化冰

1.安徽工商职业学院，安徽合肥，231131；2.中国联通安徽分公司，安徽合肥，230041

经济人出于政治、经济或其他的目的，违反我国的相关特定法律规定的约束，采用非法手段或假借合法的形式将资本转移出境的一种资本的流出，就是资本外逃[1]。资本外逃对宏观经济的负面影响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破坏资本正常形成，降低经济增长速度；侵蚀政府税收基础，减少政府财政收入；降低利用外资效果，加重对外债务负担；造成就业机会的减少，使就业岗位紧张，造成大量的劳动力待业，浪费大量的人力资源，更造成潜在的社会治安的隐患。

1 变量的选取和数据处理

为避免先入为主的判断，本文拟采用不同的经济系统来计量变量间的影响关系，主要研究资本外逃这种灰色资本暗流对我国经济增长、物价稳定和充分就业的冲击，在此特选定下列变量。

WCF：资本外逃环比增长率，采用1985～2008年的测算数据计算得出。

WCP：1985～2008年资本存量环比增长率。

GRO：人均GDP增长率，采用1985～2008年人均GDP环比增长率表示。

WEMP：就业人数环比增长率，采用1985～2008年年平均就业人数来表示我国的从业人数。

P：物价水平，采用居民消费价格环比指数来表示。

资本外逃是一种地下或者灰色的经济活动，没有正式的官方记录，要准确地统计其数据是一件困难的工作，由于数据和资料有限，近期的相关数据无法获得，故本文采用1985～2008年的数据对资本外逃的因素进行分析。

2 平稳性检验

对数据进行平稳性的单位根检验，见表1。

从上面的检验中看出，WCF、GRO、WEMP和P的一阶差分后平稳，即服从I(1)，满足协整要求的同为I(1)过程。

表1 变量平稳性检验

注：*为1%下临界值。

3 因果检验

3.1 WCF、GRO、WEMP和P间的因果关系分析

在分析资本外逃对宏观经济影响的实证分析前，先分析WCF、GRO、WEMP和P构成的系统是否存在一种长期的趋势关系。

首先，采用“极大似然法”进行协整检验(选有线性趋势但协整方程只有截距)，结果如表2。

表2 WCF、GRO、WEMP和P之间Johansen检验

注：上面采用VAR LAG(1)；临界值采用Os terwald-lenum于1992年给出的统计量临界值；

**表示置信水平为99%；*表示置信水平为95%。

第一个标准化的协整系数，见表3。

表3 标准化协整系数

注：括号内为渐进标准误差。

从以上的检验得出：WCF、GRO、WEMP和P在99%水平下存在且只存在一个协整关系。

将协整关系写成数学表达式为：

WCF=-18.58WEMP-8.22GRO

+13.84P+1504.06

此表达式反映了WCF、GRO、WEMP和P之间的长期均衡关系。

从上述长期的关系式可以看出，此长期关系和理论及实际情况拟和得很好，WEMP和GRO与WCF成负相关关系，P和WCF成正相关关系。即当经济增长较快、就业形式较好的情况下资本外逃较少，因为经济增长率度量的是经济整体实际收益率，其代表居民对国内经济前景的预期，也就是说，经济增长率高意味着国内资产的收益率高，居民对经济前景持乐观态度，则会抑制资本外逃；反之，经济衰退，则对应着收益率低，居民对经济持悲观态度，则会刺激资本外逃。同理，国内就业形式较好，居民则对经济前景持乐观的态度，资本外逃的动机就较小，反之，当国内就业前景低迷，居民对经济前景迷茫，则会加速资本的外逃。P则可以反映通货膨胀的程度，高的通货膨胀会使国内的投资风险升高，会侵蚀资产或财富的实际价值，因而较高的通货膨胀水平则会刺激有条件的居民将资产转移至国外，寻求较高的回报率或资产保值，导致资本外逃。

表4 WCF、GRO、WEMP和P之间Granger检验

注：***表示置信水平为95%。

从表4的Granger检验看出，在这个模拟系统中，经济增长、价格都是资本外逃的原因，就业在α=0.05时不是资本外逃的Granger原因，只有放大到α=0.2时才显著，在此难以肯定地说就业是资本外逃的原因。根据上面的Johansen检验，说明他们存在一种长期的趋势，即随时间的推移存在一种相互依赖的大致固定变动方向。而且说明在大概率保证下WEMP和WCF不存在双向因果关系。

3.2 GRO、WEMP、WCF和WCP间的因果关系检验

根据一般经济增长理论，经济的增长主要由资本、劳动力投入和技术进步的推动[2]，由于技术进步难以量化，在此不做考虑，资本外逃作为对正常经济的一种干扰，作为一种影响因素引入系统来探讨对经济增长的冲击。

做GRO、EMP、CF、WCP之间的JOHANSEN协整检验(选有线性趋势但协整方程有截距项)、建立VEC模型和Granger因果检验(表5)[3]。

表5 GRO、WEMP、WCF、WCP之间的JOHANSEN检验

注：上结果采用VAR LAG(1)得出；临界值采用Os terwald-lenum于1992年给出的统计量临界值；**表示置信水平为99%。

从JOHANSEN检验的结果得到，在α=0.01的水平下拒绝没有协整的假设，得出长期协整方程有两个，在此列出第一个协整方程(表6)。

表6 标准化协整系数

注：括号内为标准差。

此协整数学表达式为：

GRO=10.72WEMP+8.09WCP

-0.23WCF-1860.98

此表达式反映了GRO、WEMP、WCP、WCF之间的长期均衡关系，从这个长期均衡关系式中得出：在促进经济增长的因素中，人力资本和资本存量增量对经济都是正的促进作用，在此也验证了经典的经济的增长理论。而资本外逃则对经济增长发生相反的作用，因为资本外逃作为货币资本，它的出逃造成了资本积累的减速和总量的减少。在上面的长期均衡关系中，我国的资本积累增长率对我国的经济影响很大，这是我国的经济现状决定的，表明作为高速发展中国家资金对经济增长的重要性，所以资本的外逃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从定量分析看，资本存量每增加一个单位，经济增长8.09个单位。人力资本对经济的影响最大，这是我国基本国情决定的，我国生产技术落后，经济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要靠劳动力的投入来带动，而资本外逃对经济的影响为0.23个单位，虽然不大，但其影响是客观存在的，且其带来的累计效应是不可忽视的，当其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最终会迸发。综观我国近年来的经济增长，虽然大部分都处在8%以上，但我国的资本并没有发挥到最大的效用，因为一部分资金在银行处于沉睡状态，一部分流动性很高的资金却逃到国外追求更高的回报率或规避金融和政治风险[4]，造成了我国实际投资资金的不足和空缺。如果外逃的资本投资国内，我国的经济增长率肯定会高于目前的水平，我国的宏观经济环境会大大的改善和优化，从而造成有利我国经济发展的良性循环，吸引更多的国内和国外资金投资于我国的建设。

向量误差修正模型(VEC)：

D(GROT)=-0.082VECMT-1-0.10VECMT-2

(-0.93) (-3.27)

+0.06D(GROT-1) -1.53D(WEMPT-1)

(0.28) (-2.24)

-0.26D(WCPT-1)+0.06D(WCFT-1)

(-0.86) (2.45)

-1.496312

R2=0.60F=2.59AIC=6.32SC=6.67

从上面的短期修正模型总体效果来看，AIC=6.32，SC=6.67，总体效果较好，在短期内，对经济增长有正向作用的是前期的经济增长；前期的就业量和前期的资本存量对经济的增长是反方向作用，短期内前期的投资和就业的增加对经济增长存在相反作用[5]，这在吴绪亮和谢国斌研究中也得到验证。在一定时间内，资本外逃有利于我国的经济增长，因为资本外逃减少了货币供给，导致总需求曲线往左下方移动，国内价格水平下降，这意味着实际意义上的人民币贬值，从而导致更多的出口和较少的进口，在短期内偏离长期约束的方向为正，在此约束下向负方向调整。从定量分析看，短期内经济增长前期对本期的贡献最大，为0.06个单位，因为前期好的经济增长意味着较好的投资，较好的经济投资环境和运行环境，为当期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虽然资本外逃带来的经济增长系数也为0.06个单位，但这和近几年的特殊国情有关，特别是金融危机的影响。但从长期来看，其带来的正向作用和其反向作用相比可忽略不计。

表7 GRO、EMP、CF、WCP之间的Granger检验

注：***表示置信水平为95%。

从表7的Granger因果检验知道，EMP和WCP对经济增长的Grange检验在α=0.05的水平下具显著的因果关系，这和经济的增长由就业和投资的生产要素决定相符合，经典的经济学理论强调了人力资本和投资对经济的作用。当α=0.05时，发现WCF对经济也具有Grange原因，因为外逃的资本具有潜在的投资倾向，具有转化为资本的潜力，所以对经济增长具有反向的作用。

3.3 WEMP、GRO 和WCF间的因果关系检验

就业受到经济增长、投资等因素的影响，由于投资对就业拉动具有一定的时滞性，鉴于单独考察资本外逃对就业的冲击，在此只考虑WEMP、GRO和WCF系统的情况。

做WEMP、GRO和WCF之间JOHANSON协整检验：(选序列有确定趋势但协整方程只有截距)、VEC模型和Granger因果检验，见表8。

表8 WEMP、GRO、和WCF之间JOHANSEN检验

注：上面采用VAR LAG(2)；临界值采用Os terwald-lenum于1992年给出的统计量临界值；**表示置信水平为99%。

此协整在99%置信范围内有两个，在此列出第一个(表9)。

表9 标准化协整系数

注：括号内为标准差。

此协整写成数学表达式为：

WEMP=0.78GRO-0.02WCF+15.92

从WEMP、GRO和WCF之间的长期方程可以得出如下结论：在促进就业的因素中经济增长最重要，较高的经济增长带来经济的繁荣和兴旺，使社会宏观经济环境变得和谐，增强居民对前景的乐观，从而增进投资，提供大量的就业机会，促进就业。资本外逃造成货币供给减少，从而造成利率上升，利率太高，贷款的利率就会提升，必然影响投资者的投资回报率和增加投资的风险，从而降低投资的规模和速度，进而影响就业的扩大和提高。而存款利率和消费与投资是有内在联系的，根据“古典”宏观经济学理论，利率越高，收入中不用于消费而用于储蓄的部分就越高；同时，资本的边际产品与实际利率相等时企业的利润最大，当利率高时投资就少，利率低时投资就多，投资者和储蓄者之间的竞争会使利率达到均衡的一点E0[6]。利率的轻微变动都会使储蓄和投资发生很大的变动，如果利率大于E0,储蓄就会增加，投资就会减少，结果是储蓄大于投资，这时从消费品生产中游离出来的劳动资源和其他资源没有被投资生产全部吸收，因而会出现失业。即储蓄的变动对应消费的变动，当市场的需求不足时，必然使部分资源闲置和投资减少，从而减少就业。

向量误差修正模型(VEC)：

D(WEMPT-1)=0.11VECMT-1-0.07VECMT-2

(2.23) (-1.87)

+0.16D(WEMPT-1) -0.28D(WEMPT-2)

(1.06) (-1.97)

-0.26D(GROT-1)+0.30D(GROT-2)

(-6.09) (5.74)

-0.02D(WCFT-2)-0.22

(-2.14) (-0.92)

R2=0.93，F=13.14，AIC=3.08，SC=3.52

向量误差修正模型VEC是一个有约束的VAR模型[7]，描述的是短期动态过程，从这个短期调整模型看出，在短期内有长期约束的条件下，前期的WEMP对当期的WEMP作用是正方向的，而前两期WEMP的变动对当期的作用却是反方向的。GRO前一期和前两期的变动对WEMP的变动方向分别为反方向和正方向，说明经济的增长对就业的促进作用还存在时滞和传导过程。WCF的前期变动由于系数太小而忽略，WCF的前两期变动对就业增长率是负方向的。在短期内做定量分析，从系数的大小上来看，经济增长对就业的影响最大，资本外逃对就业的影响从计量上来看不太大，因为资本要转化为投资才能对经济产生影响，其中有传导的过程。

表10 WEMP、GRO、WCF之间Granger检验

注：***表示置信水平为95%；*表示置信水平为95%。

从表10的Granger检验得出，在α=0.05下，GRO是EMP的显著Granger原因，这和所有的经济增长理论都是符合的，经济发展迅速，宏观经济环境良好，社会就业必然呈上升势头。因为资本对就业的影响有传导的时滞，从而外逃的资本对就业的影响在短期也不太显著，如果放低概率，保证使α=0.15，发现WCF也是EMP的原因，因为资本外逃造成了货币供给短缺，货币供给短缺使储蓄利率和贷款利率都提高，降低投资收益率和增加风险，使投资减少，从而使社会的潜在就业岗位得不到实现，造成就业的下降。

3.4 P、GRO、WCF及WCP间的因果关系检验

为了探讨资本外逃对价格的冲击，主要从利率角度来考察资本外逃对价格的影响，建立P、GRO、WCF及WCP之间的系统来进行分析，忽视其他因素对价格的影响。做P、GRO、WCP、WCF之间的协整检验(选序列和协整方程都有线性趋势)，建立VEC模型和Granger因果检验(表11)。

表11 P、GRO、WCF、WCP之间JOHANSEN检验

注：上面采用VAR LAG(1)；临界值采用Osterwald-lenum于1992年给出的统计量临界值；*表示置信水平为95%。

此协整有一个，在此列出协整方程(表12)。

表12 标准化协整系数

注：括号内为标准差。

此协整写成数学表达式为：

P=0.66GRO+0.13WCP+0.12WCF

从P、GRO、WCP、WCF之间的长期协整方程得出如下结论:在长期中，经济的增长会推动价格的上涨，由于“财富效应”会促使价格不断上升。资本外逃会造成货币流动性损失和基础货币的减少，即降低了货币供给，导致总需求曲线往左下方移动，国内价格水平下降。但国内价格下跌意味着人民币贬值，贬值在短期内会导致更多的出口和较少进口，根据供求的关系，需求旺盛必然会使价格上升，需求的增长会带动和刺激价格的上涨。长期内，资本外逃将破坏经济增长和宏观经济稳定，破坏金融秩序，从而引发通货膨胀。从WCF前的系数来分析，1个单位的资本外逃会使价格上升降0.12个单位。对物价影响最大的是经济增长，因为经济增长率反映了国民经济作为一个总体的投入产出效率，经济增长越好，说明投入的报酬越高，经济发展得越快。综观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的发展轨迹，经济增长率越高的年份，其物价水平也越高，因为经济高速发展，其中间产品和最终产品采购也越多，造成了物价的提高。

向量误差修正模型(VEC)：

D(PT)=-0.26VECMT-1-0.34D(PT-1)

(-1.90) (-1.42)

+0.86D(GROT-1)-0.005D(WCFT-1)

(3.33) (-0.41)

-0.62D(WCPT-1)

(-2.50)

R2=0.68F=5.18AIC=5.9SC=6.2

从这个短期波动方程看出，在短期内发生细微变化时，在短期内DP的前一期对当期DP呈反方向变动，这和人们的心理预期有关，当经济增长对物价起到推动作用时，较高的物价会让消费者产生物价下跌的预期，从而延缓消费，造成供给大于需求，使物价下跌。DWCP的前一期对当期的DP起负向作用，DGRO对物价起正向作用，经济增长必然导致物价上升。DCF对DP起反方向，资本外逃会造成货币流动性损失和基础货币的减少，即降低了货币供给，导致总需求曲线往左下方移动，国内价格水平下降。

表13 P、GRO、WCP、WCF之间Granger检验

注：***表示置信水平为95%；*表示置信水平为90%。

从表13的Granger因果检验可以得出，GRO、WCP对物价P的Granger检验具有显著的Granger原因。根据宏观经济学知识，经济的增长必然会带来一定的通货膨胀，并且合适的通货膨胀还会促进经济的增长，所以经济增长带来物价的上升，就业的增加，说明经济的运行良好，投资增加。在此，资本外逃在α=0.05时WCF仍不是P的Granger原因，但在α=0.1时发现，WCF是P的Granger原因。外逃的资本影响投资和经济增长，通过这些变量影响P，所以，它在α=0.1时是P的Granger原因。

4 结论与对策

根据上述分析结果，可以初步得出以下结论：首先，我国的资本积累增长率对我国的经济影响很大，表明作为高速发展中国家资金对经济增长的重要性，所以资本的外逃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从定量分析看，资本存量每增加1个单位，经济增长8.09个单位。人力资本对经济的影响最大，我国生产技术落后，经济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要靠劳动力的投入来带动，而资本外逃对经济的影响为0.23个单位，虽然不大，但其影响是客观存在的，且其带来的累计效应是不可忽视的，当其积累到一定程度时会最终迸发。其次，外逃的资本对就业的影响在短期也不太显著，如果放低概率，保证使α=0.15，WCF也是EMP的原因，因为资本外逃造成了货币供给短缺，使得储蓄利率和贷款利率都提高，从而降低投资收益率和增加风险，使投资减少，社会的潜在就业岗位就得不到实现，造成就业的下降。最后，资本外逃会造成货币流动性损失和基础货币的减少，即降低了货币供给，导致总需求曲线往左下方移动，国内价格水平下降。

如果不能很好地遏制资本外逃，在长期内必然对我国的经济造成严重的冲击。资本外逃是一个动态的概念[8]，尤其在我国经济加速开放和外汇管制放松的进程中，随着以前被界定为资本外逃的项目可能已经成为正常的资本流出，如同时也会涌现出资本外逃新形式，如在跨国并购重组、投资基金运作过程中的资本外逃，规模不断增加的、通过服务贸易渠道进行的资本外逃，因此，必须建立动态的资本外逃监控和防治体系，适时调整资本外逃的防治对策。一方面,必须加强对资本流动状况的跟踪监控,及时了解其发展变化的最新动态,防范于未然；必须加大反腐力度,落实和完善金融反洗钱机制,遏制真实性资本外逃。另一方面，必须深化国内经济体制改革,完善市场机制, 树立并维护国内外企业和居民对我国经济的信心,进一步完善市场经济体制,并从体制和政策环境等深层次上采取措施,才能从根本上抑制和减少资本外逃所带来的负效应。从根本上解决资本外逃问题。

参考文献：

[1]尹伟华，张焕明.我国资本外逃的规模测算：1985～2008年[J].金融发展研究，2009(8)：42-46

[2]宋智文，凌江怀.资本投入、技术进步、产权制度变迁与经济增长：基于广东的实证研究[J].佛山科学技术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1)：28-31

[3]潘镇,金中坤.制度约束与中国的资本外逃:1982～2006年[J].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6)：44-52

[4]吴绪亮,谢国斌.国内生产总值、投资与消费的协整分析[J].统计与信息论坛,2002(6)：45-50

[5]易丹辉.数据分析与Eviews应用[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02：178-179

[6]黄亚钧.宏观经济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9：200-205

[7]易丹辉.统计预测：方法与应用[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01：258-262

[8]胡光辉.中国资本外逃的宏观分析[J].经济师，2008(5):67-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