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资本化理论视角下的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体系研究

刘加林

(1.湖南人文科技学院经济与管理科学系，湖南娄底 417100;2.湖南大学 经济与贸易学院，湖南长沙 41079)

2012年3月5日，温家宝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再次慎重提出不能以牺牲生态环境来发展经济，需要将环境保护与经济增长共荣发展。环境污染所面临的挑战与威胁也越来越严重，在面临民生与生态环境双重压力的情况之下，这就必须要改变原有经济发展模式，改进符合时代与未来发展要求的方式。这就需要在维持生态平衡中寻求发展，节约资源，保护生态环境，促进经济社会的持续永健发展。生态资本是现代经济社会增长的关键要素之一，只有维持生态资本存量非减性，才能维持经济社会持续发展所需生态基础。要符合这些要求，就只能从循环经济的发展中寻找出路，开展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维持生态系统中的生态资本平衡，为经济社会又快又好发展积累生态基础。

一、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内涵

循环经济是由英国著名的经济学家Pearce和Turner在其1990年出版的学术专著《自然资源和环境经济学》［1］一书中首次提出，而我国则1994年引入，2002年中央政府正式提出大力发展循环经济的战略。循环经济是以“减量化、再利用、再循环”为原则，运用制度和技术手段，实现一定环境资源约束条件下经济增长为目的的新的经济增长方式。循环经济的本质是生态经济，其核心就是生态创新，是人类实现可持续发展的一种经济模式。循环经济是强调对资源的最有效利用，实施生态保护环境，遵循低碳化化发展路径，利用资源最大化的方式来促使污染排放的最小化，逐步将清洁化生产、生态资源的合理利用、生态化环境设计以及经济社会的可持续消费等逐一融合为一个整体，从而来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的经济发展模式。循环经济其实就是生态经济，其出发点在于减少资源消耗、保护生态，实现环境和经济社会发展的协调统一。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提出是解决现行生态环境危机，建设两型社会建设的保障，是实现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战略性举措。

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发展是我国维持经济可持续发展，保持经济社会稳步发展的保证，同时也是我国实现“两型社会”建设，实现国家战略的重要条件。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出现，其本身就是一新生事物。循环经济生态创新是对生态和经济社会系统进行生态化重构，通过以生态为导向的生态技术化创新、生态思想观念创新、生态化金融创新和生态化制度创新来实现生态资本存量的非减性，维持生态环境与经济社会共荣发展，以此来达到经济效益、社会效益和生态效益三者为一体的一切方式的总称［1］。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产生的主要根源其实就是生态资源的稀缺性。循环经济生态创新本质特征就是要利用生态化技术创新、生态化制度创新、生态化金融创新以及生态化思想观念创新，用具有可再生性资源来替代不可再生性资源，以低级化能源来替代高级化的能源，从而来达到改善生态资源的利用效率，以此来增加生态化技术投资，进而减少对生态环境破坏，最终目的就是要提高维持生态系统的良性运转生态资本存量。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提出，使生态、技术、制度、观念以及金融都成为现代经济运行与发展的内生变量，从而就能提升人类生存的生态环境基础，进而来促进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

二、生态资本化与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关联性

生态环境资源所面临的困境就是解决生态资源环境的公共产品性、外部性以及定价的问题，关键是如何把外生的成本内生化。解决公共产品性与外部性的最佳方式就是把环境成本内生化，防止“搭便车”的情况，生态环境资源定价时必须要考虑内生化的成本如何计量问题，这些都是循环经济生态创新发展的需要。

生态资本化已经成为经济社会可持续增长的主要变量，通过将生态化技术、生态化产品、以及生态化资源等引入到经济系统当中，使之成为经济主体的目标函数，以此指导当前经济主体的行动，从而影响当前经济体系的良性运行。循环经济生态创新能够伴随经济系统的运行而不断改变生态系统的资本值，使它们朝着有利于经济可持续发展的方向发展。生态资本化与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之间的关系是相互促进的、协调统一的。

(一)生态资本存量是循环经济生态创新发展的基础

生态资本是所有能创造效益的自然资源、人造资源以及生态服务系统，具有生态服务价值或者生产支持功能的生态环境质量要素的存量、结构和趋势。生态资本的主要涵义:(1)必须具有使用价值的自然资源才能有可能成为生态资本，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并非所有的自然资源都能转化为生态资本，只有真正创造收益才能成为资本的一部分;(2)所有符合生态资本的条件的人造资源都能成为生态资本，这扩大生态资本的界限;(3)具有价值的生态服务都能成为生态资本，如美丽的风景向人们提供美感、娱乐休息，以至满足人类精神文明和道德需求等生态服务功能。这包括生态的自净能力和品牌效应［2］。

生态资本是逐渐演变和进化而形成的，其生长周期一般比较漫长，而人们对生态资本的消费又是瞬间的，因此，无论生态资本投资(生产)，还是生态服务(消费)，都会出现世代交叉的现象，即表现出代际跨越性。从区域来看，生态资本服务价值具有空间流转性，导致生态资本的占有与使用的分离，即表现出区域跨越性。从地球生物圈来看，人类经济活动会受到生态资本有限性的制约，受到环境容量的约束，生态资本提供的服务也是不可替代的，因而生态资本供给不可能随着人们需求的增长而自然增长。现代经济社会的发展越来越离开良好的生态环境，维持经济社会发展就必须要保持生态资本存量的非减性。经济不断发展的过程，人类对生态环境质量的要求也就不断提高，生态系统的整体有用性也就越来越重要了。因此，生态资本存量的增加作为经济发展中的内生变量，在现代经济社会发展中的作用也就显的日益重要，成为循环经济生态创新发展的重要基础。

(二)循环经济生态创新发展能促进生态资本深化

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动力主要来自于经济主体的利益驱动以及市场竞争的压力，对此进行相关的生态化研究与技术开发活动，以此来达到追求市场效率，获得超额利润的目的。经济主体自身利益的最大化是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目标。循环经济生态创新旨在使经济活动对自然生态环境的影响降低到尽可能小的程度，是一种使社会经济与生态环境相和谐的经济发展模式。循环经济和生态化创新目标函数的差异使得生态化创新与循环经济并不必然融合。生态化创新可以解决生态环境问题一些问题［3］。但是生态化创新并不必定带来生态环境的优化，只有建立在生态化基础上的循环经济生态创新才能真正解决生态环境问题，即需要在循环经济生态创新过程中增加生态要素。

循环经济生态创新是维持生态资本存量增长的基础上，实现经济效益、社会效益以及生态效益的统一。生态资本是经济社会持续发展的生态要素，经济发展需要不断消耗生态资本存量，因而要维持生态资本存量的非减性，需要有更多的生态资本化，增加生态资本的数量。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目的就是要增加生态资本量，这就会促使生态资本化的进程会持续、永续发展。循环经济生态创新能通过对生态资本使用价值的有效运用，利用对生态资本的消费及其形态的变化，发明新的生态技术，降低环境成本，提高产品的生态位，维持较高的收益率，实现整个经济社会的生态化，生态因资本的增殖而改善，资本因生态的改善而保证其受益的长期性和增殖的整体性。循环经济生态创新提高生态资本运营质量可使矛盾着的生态与资本在不断生态资本化和资本生态化的过程中实现统一，保持生态资本存量的非减性，使后代人与当代人具有同样或更好的可持续发展的生态基础。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不仅可使生态资本的经济价值得以实现，还能维持生态资本存量的非减性，促进生态效益与经济效益的统一。在保持甚至不断提高生态系统整体服务功能的基础上，循环经济生态创新通过转变经济发展模式，优化区域经济结构，用最小的生态资本消耗产生最大的效益。

三、生态资本化下的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体系的价值取向

循环经济生态创新就是保持生态系统良性循环的生态资本存量非减性体，其实质就是实现经济社会的生态和谐，使民众享受均等的生态环境权益。循环经济生态创新可以促进生态与经济社会的渗透和交融，其目标的一方面是要提高自然物质和经济物质的转化效率，进而提高经济效率和社会效率。另一方面要充分取得代际公平和代内公平，即不同阶层之间的公平、不同国家和地区之间的公平、当代人和后代人的公平。这也充分地说明了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体系的价值取向要实现公平和效率目标，其与可持续发展的公平与效率目标之间既具有内在联系，又有着外在的区别［4］。

(一)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公平目标

公平是一个内容涵盖非常的广泛的概念，它反映了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系，包括人身、地位、财产、权力、机会等方面。现代公平观主要包括两层含义:一是经济公平，即经济学意义的公平，也就是市场经济公平、公平原则的体现;二是社会公平，即社会学意义上的公平，也就是社会财富分配与占有的公平、公正原则的体现。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理论中的公平目标也存在上述两层的含义，并强调人类的创新需求和合理欲望的满足是适应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要求的主要目标。同时，在对待进行循环经济生态创新过程中的许多不公平因素时，其目标归根到底就是人类在分配资源和占有财富上的时空公平，它主要包括代内公平和代际公平两个方面。

1.代内公平

代内公平主要包括两层意思:(1)国家范围内不同阶层之间的公平，也就是不同利益集团之间的公平。在一个国家内，特别是在少数发达国家内，财富的占有和分配是极不公平的。这种财富的占有和分配的不公平与不平等必然会带来不同利益集团之间的矛盾和冲突，增加许多不稳定因素，加剧了政治的动荡，这已成为当今世界一个重大的公平性问题。(2)国家之间的公平。不同国家在资源禀赋上是无法比较的，它们各有各的优势与劣势。然而目前的现实是，占有全球人口26%的发达国家消耗的能源、钢铁和纸张等约占全球的80%。富国利用自然资源开发的技术优势获取发展中国家合理利用自己的一部分资源的权力，以此来促进它们自身经济的增长，这一公平原则已上升了国家主权的高度。

2.代际公平

代际公平涉及到稀缺性的生态资源在不同代人之间进行合理分配问题。代际公平就是要求当代人要考虑本代与后代之间具有均等分享生态环境资源来促进经济社会发展，而不应该为了自己的发展与需求而损害后代人的自然资源和生态环境。代际公平在数量上要求至少保持稳定，在质量上要求不至于发生代际退化。

代内公平与代际公平作为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体系价值取向的公平目标，其实质上是经济可持续发展理论的核心，是可持续发展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之一。公平问题的解决需要从多方面进行努力，其中进行循环经济生态创新是解决公平问题的重要途径之一。进行循环经济生态创新，加快生态系统与经济系统之间的物质能量循环和能量转化，创造更多的物质和能量，以此来实现价值增值;进行循环经济生态创新，尽量地减少掠夺性开发的短期经济行为，增加物质财富积累，是对任何一个国家，特别是发展中国家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显得格外重要。

(二)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效率目标

效率实际上是人类行为的投入—产出比，它可以分为经济效率、生态效率、社会效率三种类型。经济效率是指经济上投入—产出比，即在单位时间内创造的使用价值或完成某项工作所耗费的生产成本的比例。一般地说经济效率讲求用最少的成本获取最大的利润。生态效率是指生态系统内个体、群体及各子系统之间的物质和能量的转化和利用效率，以增强和改善生态系统的结构和功能。社会效率主要是指体现在社会制度和社会体制方面的运作效率，社会效率的提高是人类进步的重要表现。

把效率作为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价值取向的目标，主要是因为:首先，由于环境污染、生态破坏、水土流失等问题已经上升到了一个高度，如果单纯地依靠投入，任何一个国家或地区都无力承担。因此，要把提高经济的运行效率和环境资源的使用效率放在重要的位置，力求用最少的环境资源消耗取得最优的人类福利。其次，循环经济创新的最终目标是要实现可持续发展，即包括生态、经济、社会三个方面的可持续发展

提高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效率，首先要通过优化组合和科技进步提高生态资源和经济物质的转化效率。在经济活动中，经济系统通过自身运动变化和使用技术手段向生态系统投入物质和能量，以促进生态系统内部各部分的优化组合而形成新的结构。同时，也在生态规律的作用下加速了生态系统的演变发展，使之朝向生态、经济和社会的多效益、多产品、多功能目标发展。这在本质上就是提高人类利用自然资源的效率。近年来我国各地创造的一些互补互促、协调发展的生态经济结构的典型无不显示了这一途径的有效性。其次，要尽可能地减少环境资源使用的浪费。减少环境资源的浪费，一方面，对不可避免的自然性损耗，要通过依靠科技进步来提高利用效率，尽量减少转化中的资源的损耗;另一方面，对于人为的非自然性损耗，要通过规范约束和宣传教育等手段来达到节约资源、杜绝浪费。

(三)循环经济生态创新效率目标与公平目标的关系

1.循环经生态创新效率目标与公平目标的内在统一

在现实生活中，循环经济生态创新效率目标与公平目标相统一的价值取向在时空上都很难以达到至善至美的。例如，在发达国家实行的是一种具有有效配置资源功能的市场经济体制，因而它的市场经济行为往往偏重于经济发展的效率，结果就会出现社会不公平，如收入分配差距过大，造成贫富悬虚，两极分化。这主要是少数既得利益集团掌握着技术使用权和舆论导向权，在通过技术投入提高效率获得高产出的消费时，使环境政策、立法和预算向符合他们的利益的方向倾斜，从而使大众的福利受到忽视，加剧了社会的不公平。但从根本上说，公平和效率是相互促进、相辅相成的关系。在一个良性循环的生态系统中，高效率必然带来高效益，必定使大众受益、体现公平;而公平则能提高劳动者的积极性，提高效率。当然，这种公平是相对公平;绝对的公平(即平均主义)和“大锅饭”则不利于资源利用的经济效益的提高，对于经济和生态系统的可持续发展都是不利的。因此，效率是推进公平发展的动力;也可以说，公平是效率的惟一源泉，公平就是效率。公平的程度决定了效率的提高。

2.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目标的公平和效率并重

从理论上讲，现代市场经济既能实现经济效率，又能实现经济公平。然而可持续发展所要求的公平即包括经济公平，又包括社会公平。但在资本主义国家里，贫富悬殊问题十分严重。我国近年来贫富差距也有明显拉大的趋势，这与可持续发展所要求的社会公平是有差距的。尽管效率和公平的内在统一性，但经济公平并不能解决社会公平，而只能通过社会公平机制来解决。西方国家已经越来越重视这个问题。我国目前也在坚持公有制和按劳分配的这种主体地位的同时加强政府的宏观调控，力图把差距控制在合理的范围之类，以求得社会公平。但是，也不能因为盲目的社会公平而损害效率的提高。可见，追寻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中公平和效率二者并重，既不能过分强求效率而忽视公平，也不能因追去绝对公平而忽视效率，真正实现生态和谐中经济社会协调发展。

四、提高生态资本存量的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体系的实施路径

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作为一种全新的思想与理论，其本质特征是通过生态化技术创新、生态化制度创新、生态化金融创新以及生态化观念创新，以可再生资源替代不可再生资源、以低碳能源替代高碳能源、提高资源的利用效率、增加除污设备的研制与开发，进而减少环境污染，提高生态系统的运转资本。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本质就是增加经济社会的生态资本存量，保持和维护经济社会的又快又好的发展，消除两极分化，缩小城乡差距，真正实现经济社会的和谐发展。循环经济生态创新过程是一个复杂、系统化的过程，这需要有一系列的支撑体系来协助其发展。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体系的实现是一个多维的，要通过循环经济生态化技术创新、生态化制度创新、生态化金融创新以及生态化观念创新来来实现，使之经济社会达到公平、有效、生态和谐的发展轨道上来(见图1)。

图1 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体系构建图

(一)循环经济生态化技术创新

循环经济生态化技术创新是以生态经济学理论为指导，以市场机制与社会管理机制来整合，将生态化理念灌输到技术创新中各个阶段当中，以经济增长与环境保护共荣发展、构建生态和谐社会为追求目标，基于市场需求为基本出发点，利用创造发明或者对生产要素进行重新组合或者将先进科技成果转化为商品等途径，以此来达到经济和社会价值实现统一的过程。在循环经济技术创新的整个过程当中来全面引入生态学思想，同时也要考虑技术会对生态环境造成影响，这就需要构建一整套促使技术创新与生态目标之间相互连接的协调型技术创新机制，这样既能保证所能实施技术创新推动经济增长发展，同时也可合理开发与充分利用生态系统的自然资源与物质能量，以此来达到生态系统的平衡稳定，保持经济社会的和谐发展［5］。本质上，循环经济生态化技术创新就是要来纠正技术创新所带来的负外部性问题，从而以此来增加一些外部约束条件的技术创新，以此使得循环经济能够有效、顺利地实施。循环经济生态化技术创新强调经济效益、社会效益与生态效益三者相统一，生态化技术创新能够促使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稳步协调进行，同时也为循环经济生态创新发展提供生态化的技术保障。环境资源生态化是前提，经济生态化是基础，技术生态化是保障，人的生态化是目标，通过实现循环经济生态化创新而最终促进和实现人的生态化。

(二)循环经济生态制度创新

循环经济生态创新过程是一个复杂、系统化的过程，这需要有一系列的支撑体系来协助其发展，生态化制度创新则是这种支撑体系的核心基础。循环经济生态化制度创新主要是通过对现行的生态化制度因素来进行重新组合，从而来达到比原有组合创造出更多的价值。循环经济生态化制度创新体现出三个方面，其一就是要进行有效组织;其二就是实现新的经济效益;其三就是要追求生态效益最大化。实施有效组织就必须要来保证开展创新的人员所能达到预期纯收益要大于其预期成木，从而就能减少个人收益以及与社会收益之间的一些差异性，这样就能激励到相关组织以及个人来合理、有效地利用各种资源，以此来达到提升生态企业的全要素生产效率，从而进一步地推动生态企业的发展［6］。因此，循环经济生态化制度创新对于促进经济社会的持续发展，激励生态化企业经济效益的进一步扩展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以及作用。循环经济生态化制度创新能促进生态资本运营的良性运营，进而能改善生态资本的质量与数量，进而来促使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发展。

(三)循环经济生态化观念创新

在现代社会经济条件下，生态环境的现状及其发展使人类历史发展处于大转变的时期。随着科学技术和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社会生产能力得到充分释放，从而就造就大量物质财富，同时也造成非常严重资源浪费与环境污染。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提出，为生态环境解决问题提供可行途径。但是，生态环境问题形成并非独立事件，而是有关人类与自然关系问题的综合。改善人与自然的关系，这需要改变人类的思想观念，要树立生态观念，时刻注意维护生态系统平衡，以可持续经济发展的理念指导现行经济的发展，遵循循环经济发展原则，保持经济社会稳步健康地发展。维持经济社会稳步健康发展的关键因素，是要有良好的生态环境，保持生态资本存量的非减性，为经济增长打下坚实的生态基础。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发展为人类保持生态资本存量非减性提供了一种良好的发展模式［6］。促进循环经济生态创新模式发展的首要任务是转变现行的观念，以生态观念为指导。因此，循环经济生态化观念创新成为现行最为紧迫的问题。循环经济生态化观念创新是指在以人为主体的生命系统和社会经济系统中，因生态因素的介入而引起的人的观念发生变革和更新。循环经济生态观念创新主要体现在人与自然的关系的变更、消费观念的更新、环境权益观念的形成，价值观念、财富观、发展观和政绩观的更新等多个方面。循环经济生态化观念是生态文化在经济社会发展的实践载体，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发展，离不开生态文化的支撑，以此来促进经济社会的均衡发展。

(四)循环经济生态化金融创新

在现代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需要金融业的大力支持，金融系统在经济社会发展中担任着“输血”功能，经济与金融这种不可分离性的关系与相互融合过程被称之为“经济的金融化”。良好的生态金融体系能够促进经济社会的发展，同时不健全的生态金融体系也会对经济社会发展造成负面影响。循环经济生态创新是遵循生态污染产出最小化，以生态资源的有效利用与循环利用作为基本特征的一种经济发展模式。循环经济生态创新的发展同样需要金融体系的大量支持。只有建立和完善有效的生态金融支持体系，才能全方位地满足循环经济产业化的金融需求。金融作为现代经济的核心和血液，必须为发展循环经济做出应有的贡献，最终目的，是要为循环经济相关的市场主体建立一个良性的、面向市场的投融资环境和金融支持体系。因此，基于循环经济的生态金融创新就成为必要。循环经济生态化金融创新就是在循环经济生态创新体系中，把循环经济与生态金融创新放在一个有机系统里，着眼于两者之间的有机联系，探讨所有能够提高生态环境质量、转移环境风险、发展循环经济，以市场为基础的生态金融创新，使循环经济与生态金融创新两者之间形成良好互动，协调发展，更好地建立人与自然和谐关系，推动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7］。创新生态金融体系，同样也能促进循环经济生态创新发展，为生态资本积累提供金融基础。

［1］刘思华.创建五次产业分类法，推动21世纪中国产业结构的战略性调整［J］.生态经济，2000(6):5－13.

［2］严立冬，谭波，刘加林.生态资本化:生态资源的价值实现［J］.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09(2):3－8.

［3］刘加林，黄鹂，严立冬.循环经济生态创新力研究［J］.中国地质大学学报，2010(2):17－19.

［4］余达锦，胡振鹏.基于生态文明的现代生态工业园区建设研究［J］.求是，2009(6):49－52.

［5］冯之浚.循环经济导论［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21－32.

［6］闫敏.循环经济国际比较研究［M］.北京:新华出版社，2006:23－38.

［7］陈柳钦.循环经济发展的金融支持研究［J］.再生资源与循环经济，2010(10):1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