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洁香,邢孝兵
(安徽财经大学国际经济贸易学院,安徽蚌埠 233030)
工业化阶段是一个国家或地区经济发展过程的重要阶段,是经济高速增长的阶段,同时也是实现发达经济不可逾越的阶段。美国花了135年于1955年完成工业化,日本、韩国完成工业化的时间分别为1973年、1995年,他们分别花了65年和33年。而我国在改革开放以后才逐渐步入工业化初期,该阶段经济增长的主要驱动因素是劳动力的大量投入;到1995年左右我国逐渐进入工业化中期,该阶段经济增长的主要驱动因素是资本的大量投入。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冯飞等[1]对目前我国所处的经济发展阶段进行了判断,他们认为:总体上,我国的工业化处于中期阶段,但已出现向后期阶段过渡的明显特征,2020年左右基本实现工业化。这意味着资本仍然是目前我国经济增长的主要驱动因素,但技术进步的作用逐渐凸显出来,并且将逐渐取代资本成为我国经济增长的第一驱动因素。而资本的大量需求取决于储蓄率和投资率,发展经济学家Lewis等[2]认为:一个国家进入工业化过程的核心问题在于怎样将其国民储蓄率提高到12%至15%,使资本形成能够加速进行。里昂惕夫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所领导的一个小组的研究结果认为,当一国的经济增长率达到4% -6%时,平均的储蓄和投资水平必须达到20%或略低;增长率为7% -8%时,储蓄率和投资率应为30%左右;而要想维持9% -10%或更高的增长速度,储蓄率和投资率则必须高达35% -40%[3]。
在我国的工业化进程中,我国的储蓄率(总储蓄占GDP比重)不断上升,1978年为38%,到2010年达到52.8%,1991-2010年平均储蓄率为44.19%,高储蓄率促进了我国资本的积累,使我国的资本形成加速进行,很多年份我国的资本形成率都在40%以上,2010年达到47.74%,满足了处于工业化中期的我国对资本的大量需求。资本的大量投入促进了我国经济的高速增长,1991-2010年我国GDP平均增长率为10.47%。世界银行高级经济学家高路易认为:中国年均10%的GDP增长率中,除了2% -4%的全要素生产率贡献外,其余的6%-8%的增长率几乎都是来自于资本积累的贡献,可见高储蓄率对于我国现阶段的高增长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4]。但是在高储蓄对于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被充分认识的同时,其对于发展中国家出口贸易结构优化的促进作用却没有得到重视。而出口贸易结构的优化升级是发展中国家改善其国际分工地位,实现经济跨越式发展的唯一途径。事实上,由于高储蓄对于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是通过加速其资本形成、增加资本要素的供给实现的,因而,高储蓄在使得处于工业化发展阶段的发展中国家经济高速增长的同时,也迅速改变了发展中国家的要素禀赋,促进发展中国家贸易商品结构的优化升级。
图1 我国经济发展相关指标资料来源:World Bank,World Bank Online Database,2012。
根据联合国统计署贸易数据库统计数据计算得知,这一现象与处于经济起飞阶段的日本、韩国、新加坡等极为相似。这些国家在经济起飞阶段的储蓄率不仅显著高于发达国家的储蓄率,如美国、英国,也高于全球平均水平。同时,在高储蓄率阶段这些国家或地区的出口贸易结构也是逐渐升级的,而且在高储蓄阶段这些国家的出口贸易结构升级速度是最快的,其中日本、韩国最为典型。日本工业化阶段是在1952-1973年,在此阶段日本储蓄率是逐渐提高的,在整个20世纪60年代平均储蓄率达到35.3%;同期日本的对外贸易结构快速升级,1962年日本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占总出口的比重达到58.2%,到1975年这一比重下降到39.2%,1962年日本资本技术密集型产品出口占总出口的比重仅为30.8%,到1975年这一比重上升到56.1%,而此后日本的出口贸易结构虽然仍然在不断升级,但速度明显在下降。韩国工业化阶段发生在1962-1995年,在此阶段韩国储蓄率从1962年的3.2%上升到最高年份1988年的39.06%;同期韩国的对外贸易结构快速升级,1962年韩国制成品出口比重很低,不足20%,其中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出口占总出口的比重仅为4.29%,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出口比重也仅有14.4%,而到1995年韩国资本密集型产品出口比重上升到58.9%;韩国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占总出口的比重经历了一个先上升后下降的过程,1962年为14.4%,1971年上升到72.48%,然后逐渐下降,到1995年下降到35.33%。此后韩国的出口贸易结构升级的速度明显减缓。
泰国、马来西亚、中国香港等国家和地区在经济起飞阶段也有相似的经历。而在1962-2010年,成熟的发达国家如英国、美国的制成品贸易结构变化幅度却很小(具体见表1)。可见,经济起飞阶段的高储蓄率对一国出口贸易结构优化升级的作用不可忽视。但仅从以上分析我们看不出来这种影响到底有多大,本文将从实证角度探讨储蓄率对处于工业化发展阶段国家的出口贸易结构优化升级的影响。
表1 1962-2010年间跨经济体出口贸易结构变化的比较(%)
关于出口贸易结构的影响因素,国外学者研究较为深入。理论方面的研究最早要追溯到亚当·斯密的绝对优势理论、李嘉图的比较优势理论以及赫克歇尔和俄林的要素禀赋理论。李嘉图认为劳动生产率是影响一国贸易结构的重要因素,各国应选择劳动生产率具有相对比较优势的产品出口。赫克歇尔和俄林则认为一国应出口密集使用其丰裕要素生产的产品。此后的研究大多也是以上述理论为基础框架,有些文献是对要素禀赋理论的证实或证伪,如里昂惕夫之谜;或在要素禀赋理论框架内引入新的要素,如Trefler等[5,6]将技术要素引入要素禀赋理论,认为各国的技术差异和要素禀赋共同影响一国的贸易结构,这个角度对此后的实证研究产生重要影响。Davisand Weinstein等[7,8]选取1985年前后20个OECD国家34个部门的数据,将技术变量引入要素禀赋理论,并证明了改进后的要素禀赋论可以解释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家间的贸易结构,也可以解释发达国家间的贸易结构。Beck[9]模型从动员储蓄功能说明金融部门对贸易模式的影响,并采用65个国家的数据证明,代表金融发展的私人信贷指标与制造业的出口比重及其贸易顺差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国内学者的研究大部分也没有跨越比较优势理论和要素禀赋理论的框架。江小涓[10]认为,生产要素尤其是资本和技术这类“易流动”的要素在各国间流动和重组,能够较快改变各国原有的要素结构和贸易结构。冼国明[11]的研究认为,跨国投资作为各种要素跨国流动的重要载体,对出口增长与出口贸易结构升级的影响显著。鞠建东等[12]认为,技术差异与要素禀赋是决定国际分工模式与贸易结构的主要因素,根据中国现实国情与比较优势理论,应鼓励中国发展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出口。江小涓[13]认为,比较优势、国内产业基础和市场结构、参与全球分工程度是决定一国贸易增长和贸易结构的三类主要因素。
近几年来,金融因素对出口贸易结构的影响也引起了学者们的关注。马静等[14]从理论角度的分析认为,金融部门的发展(发展中经济体的储蓄率①王广谦(2001)认为用发展中经济体的储蓄率来近似地代表金融发展基本上是可取的。)可以促进国内资本禀赋的提高,从而改变对外贸易的比较优势,偏向于资本密集型产品的生产和出口,促进贸易结构升级。这一结论从Beck的模型中也可以得到验证。邢孝兵等[15]从理论角度分析认为,一个国家在经济发展的起步阶段,由于其资本—劳动比较低,在国际贸易中可能出口劳动密集型产品,进口资本密集型产品,但是只要其储蓄率较高,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其资本—劳动比会逐渐提高,最终会出口资本密集型产品,进口劳动密集型产品,从而实现贸易商品结构的升级。袁其刚等[16]在H-O模型和新贸易理论分析框架下引入金融要素,经过分析发现在资本国际间不能自由流动约束下,一国金融系统的发展水平可以影响并决定该国贸易结构能否存在升级的可能。但总体来说,从金融因素方面的分析还很不足,尤其是针对工业化发展阶段国家的分析还很少,从实证角度分析验证储蓄率对出口贸易结构影响的文献作者还没有见到。本文沿用古典贸易理论的分析框架,并把储蓄率作为一个重要指标纳入模型,重点考察储蓄率对处于工业化发展阶段国家的制成品出口贸易结构的影响,同时考虑经济总量、要素禀赋、跨国投资、出口贸易依存度等方面对一国出口贸易结构的影响,以期为我国在目前的工业化阶段是继续维持储蓄率还是降低储蓄率提供实证支持。
为了说明储蓄率与处于工业化阶段国家的制成品出口商品贸易结构之间的关系,本文主要选择处于工业化发展阶段的国家,选择原则主要是按照钱纳里经济发展阶段的划分标准中人均GDP这一标准(见表2),按此标准中2005年的数据选择2010年人均GDP处于工业化发展阶段的国家。考虑到数据的可得性和可靠性,排除了满足以上标准但贸易数据或者储蓄率数据不全的国家。同时匈牙利、波兰、智利、巴巴多斯四个国家2010年人均GDP已经超出工业化阶段的范围,但由于这些国家在本文所选择的样本区间内绝大部分年度处于工业化阶段,所以也一并考虑进去。另外,从人均GDP显示,2010年印度人均GDP仍然低于工业化初期的标准,但很多文献显示印度已经处于工业化阶段,如任佳[17]、詹浩勇等[18],而且近10年来印度GDP平均增长率达到7.5%,仅次于中国,处于高速增长或者起飞阶段,所以本文认为印度应该包含在样本中。综上,本样本包含32个国家(见表3),样本区间为1991-2010年。
表2 钱纳里人均GDP经济发展阶段划分
表3 2010年32个国家人均GDP(美元/人)
由于本文的主要目的是要说明储蓄率对出口贸易结构的影响,所以在被解释变量的选择上主要考虑有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出口占总出口的比重y1和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占总出口的比重y2;解释变量除了储蓄率s以外,还包括体现比较优势的资本劳动比k、影响一国资本—劳动比的人均FDI、反映一国经济规模的现价GDP、以及体现参与全球分工程度的出口依存度d。由于驱动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的主要因素是资本和劳动,所以本文没有将技术因素考虑进去。具体如下。
按照国际贸易商品分类方法,SITC5和7类制成品定义为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SITC6和8类制成品定义为劳动密集型产品。因此,y1的数据为历年各国出口贸易中5和7类产品出口之和占当年总出口的比重,y2为历年各国出口贸易中6和8类产品出口之和占当年总出口的比重。
储蓄率以各国总储蓄(占GDP的百分比)的数据代表;人均FDI的数据根据各国FDI存量除以各国劳动力总数得到;出口依存度d的数据根据各国出口贸易总额除以各国现价GDP得出;资本劳动比k是利用资本形成率的数据首先计算出资本形成总额,然后根据永续盘存法计算得出的资本存量除以各国劳动力总数得到。永续盘存法计算资本存量采用单豪杰[20]的算法,即依据“经济稳态条件下存量资本的增长率与投资增长率相等”的假设,拓展基年资本存量公式为:基年资本存量=基年资本形成总额/(统一折旧率+固定资产形成总额的平均增长率)。据此计算出基年资本存量,然后计算出资本存量序列,其中统一折旧率为6%。
y1、y2的数据以及d中的贸易数据来源于联合国统计署,FDI数据来源于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数据库,其他数据均来源于世界银行数据库。使用Eviews6.0软件对模型进行检验及计量分析。
为了保证数据的可比性和容易得到平稳序列而消除可能存在的异方差,对原始数据进行部分取自然对数处理,即除了本来就以百分比表示的数据y1、y2、s、d以外的GDP、FDI、k。建立模型如下:
式中,i代表不同国家,t代表不同年份。在进行回归分析之前,为了确保面板数据序列变量的平稳性,对相关序列变量采用了ADF检验,检验结果显示相关序列变量都是一阶平稳的,可以进行回归分析。
为了分析结果的可比性,对模型(1)和模型(2)的分析都采用同样的估计方法。由于各个国家相互间的发展水平、商品出口贸易结构等都不一样,所以固定效应分析方法是比较适合的。在分析的时候,采用截面固定效应和截面、时期双固定效应两种方法对模型进行最小二乘估计,结果如表4。
由表4看出,模型的R2都较高,说明拟合优度较好。模型估计结果与预期基本一致。具体分析如下:
1.储蓄率s对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出口具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在结果1和结果2中,储蓄率的影响系数都是正的,并且储蓄率的影响系数至少在5%的水平上显著,说明储蓄率对于发展中国家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出口的影响具有稳定性。储蓄率每增加1%,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出口的比重会上升0.101%和0.151%。储蓄率对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出口具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在结果3和结果4中,储蓄率的影响系数都是负的,并且储蓄率的系数都在5%的水平上显著,说明储蓄率对于发展中国家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的影响也具有稳定性。储蓄率每增加1%,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的比重会下降0.166%和0.174%。因此,储蓄率对处于工业化发展阶段的国家制成品出口贸易结构的改善有很大的促进作用。
表4 模型估计结果
2.根据要素禀赋理论,资本劳动比k的提高会促使一国资本密集型产品出口增加和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减少。但是在一国经济发展的初级阶段,由于资本要素的极度匮乏,出口产品可能会以初级产品为主,此时资本要素的增加对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出口也具有促进作用。分析结果显示,资本劳动比k对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出口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在结果1和结果2中,资本劳动比的系数都在1%的水平上显著,说明系数具有很强的稳定性,资本劳动比每增加一倍,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出口会上升4.397%和3.599%。资本劳动比k对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出口具有负向影响,但在结果3和结果4中都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这可能是由于一些样本国家在某些年份还处于工业化初级阶段,而在这种情况下,储蓄率的提高会促进这些国家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出口。
3.人均FDI会影响一国的资本劳动比。由于在一国的资本存量中包含了FDI存量,单纯作为资本要素的FDI的影响已经由资本劳动比的影响系数和显示出来了,所以人均FDI在本模型中的影响系数和反映的是外资和内资对于贸易商品结构的影响差异。分析结果显示,外资比内资更加有利于发展中国家贸易商品结构的优化。FDI对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出口具有比内资更大的正向作用,但在结果1和结果2中人均FDI的附加影响系数在10%以上水平上都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FDI对劳动密集型产品有比内资更大的负向影响,在结果3和结果4中,人均FDI的附加影响系数分别在1%和10%水平上显著,说明系数具有稳定性,人均FDI每增加一倍,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出口会下降2.409%和1.251%。
4.经济规模越大的国家国内市场规模也越大,因而越有利于厂商在生产中实现规模经济。在本模型中,GDP对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出口具有正向的促进作用。在结果1和结果2中,GDP的系数都是正的,而且GDP的系数都在1%的水平上显著,说明系数具有稳定性。GDP每增加一倍,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出口会上升4.730%和6.681%。GDP对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出口也具有正向的促进作用,在结果4中,GDP的系数在1%的水平上显著,但在结果3中,该系数不显著,说明系数不具有稳定性。这可能是由于劳动密集型产品生产中规模经济效应没有资本密集型产品生产中的规模经济效应显著。
5.出口依存度d对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出口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在结果1和结果2中,出口依存度的系数都在1%的水平上显著,出口依存度每增加1%,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出口会上升0.451%和0.462%。出口依存度d对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出口也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在结果3和结果4中,出口依存度的系数至少在5%的水平上显著,出口依存度每增加1%,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出口会上升0.139%和0.201%,这比对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的出口影响要小一点。总的来说,一国参与全球分工程度的提高对于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出口都有促进作用。
本研究的基本结论是:储蓄率对处于工业化发展阶段的国家制成品出口贸易结构的改善有很大的促进作用,高储蓄率有利于这些国家制成品出口贸易结构的升级。另外,GDP的增长、人均FDI的上升、资本劳动比的增加以及出口依存度的上升对一国的贸易结构的升级也具有较大的正面影响。
在国际贸易和国际分工中,发展中国家往往处于不利地位,专业化生产和出口初级产品、劳动密集型产品,进口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这不仅不利于发展中国家在国际贸易中的利益分配,而且阻碍了发展中国家的技术进步。因此,贸易商品结构升级是发展中国家实现经济可持续和跨越式发展的唯一途径。本文分析表明,高储蓄率对于处于工业化阶段的国家来说有其合理性。如果一国当前储蓄率较高,应该维持下去直到工业化阶段结束,以利于其资本形成的加速进行,满足处于工业化阶段国家经济快速增长对资本的大量需求,并促进其贸易结构的优化升级。如果一国当前储蓄率仍然较低,应该从多方面采取措施,提高储蓄率,促进其贸易结构的升级,如处于工业化阶段时的日本政府与有关部门就曾通过财政与金融政策积极倡导和鼓励储蓄,使得日本储蓄率不断攀升,满足了其经济快速增长的资本需求,同时其对外贸易结构也不断优化。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储蓄率不断上升,高储蓄率在支持我国经济高速增长方面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对贸易结构优化升级也起到了重要作用。当前我国处于工业化发展的中后期,资本仍然是驱动经济增长的主力之一,所以即使面对许多批评和质疑,现阶段也应维持较高的储蓄率,并要充分利用高储蓄这一优势,将其安全有效地转化为经济发展的动力,实现贸易结构的进一步优化升级,推动经济增长,最终完成工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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