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民大学办学正规化现代化的重要时期：华北联大在张家口办学的历史考察与价值分析

张金辉，郎 琦

（河北北方学院 法政学院，河北 张家口075000）

华北联合大学是1939年夏由陕北公学、鲁迅艺术学院、延安工人学校和安吴堡战时青年训练班等4校合并成立的战时联合大学。随后华北联大迁到晋察冀边区办学。1945年8月23日，八路军从日寇手中收复张家口，华北联大随军进入张家口办学。1946年10月，由于国民党大举进攻解放区，华北联大撤离张家口，迁往农村。1948年，华北联大与北方大学部分院系合并，更名为华北大学。1950年，以华北大学为基础，“新中国第一个新型的、正规的大学——中国人民大学正式诞生了”［1］1。

该校在张家口办学期间，规范了课程设置，加强了教学和管理，努力实现办学正规化，培养了在各条战线有突出贡献的专业人才，对开展边区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文艺等各条战线的工作，以及配合中国解放战争的胜利，都作出了重要贡献。华北联大在张家口办学的历史，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革命教育与现代大学教育相结合的一种新型的教育发展尝试。华北联大在张家口办学的过程，也正是“研究这种发展的适当的进程”［2］。

一、华北联大在张家口办学的历史背景

抗战爆发后，迫切需要大批干部到各个角落去发动和组织群众，同时全国各地的进步青年纷纷涌向陕甘宁边区，“我党为争取、教育一切愿意抗日和革命的知识分子，培养干部”［1］1，在延安先后成立了抗日军政大学、陕北工学、战时青年训练班、鲁迅艺术学院、工人学校、女子大学等。1939年，为响应中共“建设敌后根据地，到敌人后方去”的号召，陕北工学、鲁迅艺术学院、工人学校、战时青年训练班联合起来，成立了华北联合大学，校长成仿吾率领联大师生从延安向华北挺进。1939年9月，华北联大到达阜平城南庄办学。

在阜平办学期间，华北联合大学迅速扩大，“到一九四一年，共有四院二部，全校教职学员将近四千五百人”［3］26。“因为学校位于敌后，距离敌人据点只有一二十公里”［4］67，特别是1941年秋季以后，为应对敌人的‘大扫荡’”，校长成仿吾要求联大师生化整为零，采取军事化的“分兵作战”方式，“各部、系、队和小队既是学习单位，也是战斗、实习和生活单位”［4］67，分散在农村办学。当时教学条件十分艰苦，没有教室，没有桌椅板凳。师生们经常席地而坐，用背包当桌子，门板做黑板，找到一块空地，竖起“黑板”就上课。1942年，为适应残酷的战争环境，华北联大仅保存教育学院，直到抗战胜利。

1945年4月，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延安召开，毛泽东在他的《论联合政府》的政治报告中指出：“今后人民的政府应有计划地从广大人民中培养各类知识分子干部，并注意团结和教育现有一切有用的知识分子。”［5］1082“中国应该建立起自己的民族的、科学的、人民大众的新文化和新教育。”［5］1083华北联大校长成仿吾通过参加中共“七大”，对于从事教育工作的重要性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张家口“这个北方军事重镇很快成为晋察冀解放区的政治中心、北国文化中心”［1］363，吸引了全国许多优秀的革命青年，也集中了城市的优势资源。华北联大来到张家口办学后，在成仿吾的领导下，由仅保留一个学院的状况，抓紧复校，旋即恢复了法政、教育、文艺3个学院，还扩大了原有的教育学院，增设了外国语学院，延长学习期限，努力“由过去的短期训练班转变为新式的正规大学”［2］。

二、华北联大在张家口办学期间的机构建设状况

1939年，华北联合大学成立之初，“设社会科学、文艺、工人、青年四部，为适应战斗环境，部下设队，进行学习生活”［3］2。当时华北联大的主要任务是为华北敌后抗战训练、培养急需的各种干部，主要采取短期训练班的形式进行教学。“学生的来源，主要是全国各地的知识分子，及在各个工作部门抽出来的干部，经过半年至一年的学习后，马上分配到各个工作岗位去坚持抗日工作。”［3］2

“一九四O年七月，适应晋察冀当地的实际需要，新成立了师范部。”［3］31941年7月，又设立高中部。“此时计有法政、文艺、教育三个学院，群众工作，高中两个部。”［3］3此时，“全校教职学员共达四千余人，分住在十多个村庄，为联大发展壮大的时期”［3］3。1941年8月，敌人大扫荡以后，晋察冀地区被敌人压缩，斗争残酷，经费困难，学校不得不逐渐缩编，仅保留教育学院继续坚持教育工作，直到抗战胜利。

1945年抗战胜利，“华北联大即迁来张家口，准备延长学习期限，成为新式的正规大学”［2］。成仿吾同志回延安参加中共“七大”后，重返晋察冀边区，仍旧担任华北联大校长。“成仿吾重返华北联合大学后，就抓紧时间进行复校、扩校和走向正规化的工作。很快地，华北联合大学恢复了文艺学院，法政学院①和文工团，扩大了原有的教育学院，还设立了外国语学院。其中，文艺学院下设文学、戏剧、音乐、美术、新闻②5个系；法政学院下设政治系和财经系；教育学院下设国文、史地、教育3个系；外国语学院下设俄文系和英文系。为了加强对学校工作的领导，经成仿吾要求，组织上还把准备去东北工作的周扬派到华北联合大学担任副校长，又以原延安大学副校长张如心担任教务长，林子明（原燕京大学生物系教授）担任副教务长。”［4］73学校还广泛聘请了全国文学、艺术、教育、政治等方面的知名人士和专家到校担任领导工作和教学工作。具体的院系设置及人员任职情况如图1所示：

图1 华北联大机构设置及人员任职情况图

“如此众多的院系和强大的领导阵容，使华北联合大学成了华北解放区的最高学府。”［4］73“这期间，在成仿吾的主持下，华北联合大学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广大知识青年。”［4］74

三、华北联大在张家口办学期间的课程设置状况

华北联合大学在张家口开学后，努力进行着在城市稳定、正规办学等方面的尝试。首先，在课程结构上，华北联大采用公共课与专业课相结合、理论课与实践课相结合的形式。公共课有校级和院级两种。校级公共课的目的在于提高学员思想觉悟，院级公共课的目的在于扎实学员的专业基础知识，专业课主要培养学员专业技能。除了课堂理论教学之外，华北联大还特别注重理论联系实际，开展各式各样的实践教学。

其次，在课程种类上，华北联合大学在张家口开学后，各专业都根据专业特色和现实情况，大大丰富了课程种类，努力给予学员最先进的业务知识教育，如表1：

表1 华北联大课程设置表

四、华北联大在张家口办学期间的学生活动状况

华北联大到达张家口后，通过《晋察冀日报》面向全国公开招生，吸引了许多青年学生，尤其是平津地区的许多青年知识分子都带着极大的革命热情来到华北联大学习。广大青年从四面八方来到华北联大，除了积极投入地学习，更热情主动地组织开展各种活动，丰富学习生活。同时，学生还积极参加当地的庆祝活动和市政建设与宣传工作，向当地人民宣传了中共的政策和工作方针，为张家口的市政建设和发动群众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张家口是中共依靠自己的力量从日寇手中解放的第一座省会城市。1945年8月23日，张家口光复后，各界人民立即组织和开展了各式各样的庆祝活动，华北联大的同学们也走上街头积极参加了庆祝活动。1946年初，为欢庆晋察冀边区首府张家口解放后的第一个春节，华北联合大学“组织了秧歌队帮助新解放的张家口市民，把旧历年过的空前热闹”［3］6。由华北联大“文工团团员吴坚、叶央、胡沙、狄之、陈强等教男同学扭秧歌，王昆、孟于、林白、孙铮等教女同学扭秧歌”［1］424。经过刻苦训练，华北联大秧歌队的队员们在1946年春节这天，穿上单薄的秧歌服装，离开东山坡校舍，敲起锣鼓走上街头，边唱边扭，在张家口人民剧院和大境门附近等地先后进行了3场精彩的演出。在演出过程中还穿插了队员们精心编制的小节目。唱词和节目中均反映出对张家口胜利解放的庆祝，以及对毛主席、中国共产党领导张家口人民进行和平民主建设的期望，受到当地群众的热烈欢迎。秧歌队每到一处表演，都被当地群众围个水泄不通。队员们回忆当时的情况说：“从秧歌队伍里看着四周里三层外三层的老老少少，个个笑逐颜开，小孩子们不断地上来抢我们的绸子，老大爷、老大娘个个合不拢嘴，姑娘和小伙子们更是情不自禁，几乎也要下场来和我们同舞了。”［1］425

华北联大还积极配合了张家口的城市建设和宣传工作。“1946年春天，组织了两个慰问团，到前线慰问因争取和平民主事业而自卫的人民解放军的战士们”［3］6，华北联大文工团“到平绥东线参加土改，为翻身农民演出，又到大同前线去做战勤工作和慰问部队”［8］，演出了《兄妹开荒》、《夫妻识字》、《白毛女》、《黄河大合唱》和秧歌、腰鼓舞等节目，大大地鼓舞了他们的战斗精神。华北联大还参加市政建设并“经常在市内宣传动员民众，努力参加争取和平民主事业的各项工作”［3］6，1946年4月，华北联大全体教职学员一律参加了挖修市外西沙河的工程；1946年5月，《晋察冀日报》刊载了《联大修堤记》，记述了当时联大教职员的工作过程。1946年5月，华北联大除了参加张家口市参议员的选举外，还进行了各种宣传和组织工作；1946年7月，大部分的教职学员又去乡村实习，帮助政府推行“耕者有其田”的政策，参加了当地的土地改革。

联大学生们也十分关心全国的局势。1946年2月，北平《建国日报》肆意污蔑华北联大学生生活混乱，全校同学发出通电抗议，澄清华北联大学生的学习和生活状况，并“热盼各界贤达前来参观”［9］，以“公开本大学真实情形，于全国人民大众之前”［9］。全面内战爆发后，为了慰劳东北民主联军，1946年6月，“联大开展了一个热烈的支援东北民主联军的运动”［10］，同学们自发组织向东北联军捐款捐物的活动，捐款总额达30多万，还有同学捐出了金器，同学们还给战士们写了许多热情洋溢的慰问信，希望给战士们以物质和精神上的援助。1946年7月，联大学生联合当时在张家口办学的中国医科大学等10所学校的学生，给毛主席写信，揭露“蒋介石踏在几百万青年烈士的白骨上，继续绞杀在他统治下的中国青年，他又想坐着美国的战车来摧毁民主的解放区，想用他的血手把全国青年们扼死”［11］的真实面目，表明反对内战、拥护和平、坚决跟随中共和毛主席的决心。

五、华北联大在张家口办学期间的历史经验与价值分析

华北联大在张家口办学仅1年多，但是留给张家口人民的记忆是丰富的，对张家口乃至全国的革命和建设工作，以及华北联合大学自身的办学经验等方面的影响是深刻而长远的。

（一）培养和训练了各种干部，为中国革命和建设工作输送了有生力量

“华北联大成立时，它的任务是训练各种干部，坚持华北敌后抗战。”［2］抗战期间，华北联大“为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培养了近八千名干部……加上经过华北联大短期培养即分配工作的干部，总数在一万以上”［12］436。

为培养更多更优秀的革命者和建设者，华北联大到张家口后，就抓紧复校，扩大招生规模。1946年2月21日至27日，华北联合大学在《晋察冀日报》上连续7天发布招生简章，介绍了华北联大的招生的宗旨、资格、考试科目、学程、名额、待遇及报名考试的时间、地点。确定招生的宗旨是“培养青年参加新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建设工作”［2］，“本期招收新生八百名”［2］，学程“按各院系分二年至三年毕业，并附设短期训练班”［2］，“凡文化水平在高中一年级以上或有同学历，体格健全并无不良嗜好，经校医检查合格之男女青年皆得报名投考”［2］。1946年2月23日《晋察冀日报》发表了张家口广播稿件《介绍华北联合大学》，具体介绍了华北联大的创办经过、教学和生活现状及毕业就业情况，扩大了华北联大的声誉。

针对解放区各项工作急缺干部的状况，1946年8月28日至30日，华北联大又连续3天在《晋察冀日报》发布第二次招生简章，确定招生宗旨为“培养与提高解放区县区级各种工作干部”［13］，并规定了具体的考试科目，“考试及格者一律入法政学院政治班，学习期限四个月，其愿入其他学院者须再经过专门科目之考试”［13］，具体招收名额“暂定五百名”［13］。

这期间“不仅是解放区的知识青年，就是国民党统治下的北平、天津、保定等地也有大量知识青年蜂拥而至，要求入学”［4］73。华北联大学生人数迅速增加，为革命和建设工作培养和输送了大量的有生力量，“单从一九四六年复校以来的两年半中，已有一千八百五十名毕业同学参加工作”［3］27。学生分布范围广泛、工作性质多样。北至东北，南至台湾，到处都有联大的毕业生，有由各级党委分配工作的，也有到军事部门、政权机关和文化团体工作的，还有的学员继续深造。

此外，1945年华北联大刚刚到达张家口不久，“受冀察行署委托设附属行政人员训练所并接受前市府办理之行政人员训练班全体学员”［14］，承担起了对伪蒙系统的职员进行再教育的任务。

由此可见，华北联合大学在张家口办学期间一如既往地坚持着它为中国革命和建设培养青年干部的历史使命。由于在城市内稳定办学的优越条件，华北联大扩大招生，并且努力进行办学正规化的有益尝试，大大提高了教学质量，为中国革命和建设提供了更多更优秀的有生力量，作出了巨大贡献。

（二）积累了在城市稳定办学和建设现代大学的经验

华北联合大学进入张家口稳定办学期间，“正在由过去的短期训练班转变为新式的正规大学”［2］，在这个转变的尝试过程中，华北联合大学积累了丰富的办学经验。

第一，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培养为人民服务的意识。华北联大一贯坚持“政治思想教育先行，思想教育与业务教育并重，教学必须同实际密切结合”的教育方针，重视思想政治教育，培养在政治上坚定的新民主主义干部。在张家口开学后，招生人数和办学规模都有所扩大，因此对学员进行思想政治教育是一个重要的任务。而且“由于这个时期入学的学员大多数是来自北平、天津、保定等国民党统治的大、中城市，大部分是20岁到25岁的知识青年，他们的家庭出身、文化程度、政治认识和学习要求都各有不同”［4］74，因此，华北联大特别重视加强学员的思想政治教育，全校所有院系均开设政治课，如外国语学院“政治课占百分之三十”［3］16，课程主要有“‘新民主主义论’和‘专题报告’、‘形势报告’、‘时事报告’”［1］438、中国共产党党章、国民党的批判等。

此外，华北联大还重视通过参加实际斗争提高学员的政治觉悟，改造其世界观，培养和帮助他们确立为人民服务的意识。“有许多从国民党统治区来这里上学的青年，都感受到了这个革命大家庭的温暖，他们在这里接受了革命教育，锤炼成了坚强的革命干部。”［4］75华北联大学生回忆说：“在张家口学习的时间虽然短，但接受的是较正规的理论教育、革命教育，所以在思想上、业务上都得到很大教益，为以后的革命实践做了较好的准备。”［1］438

第二，理论联系实际，教育与生活、生产劳动相结合。成立初期，“在成仿吾的领导下，华北联合大学认真贯彻了教育与现实斗争相结合、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原则”［4］68，组织同学们参与地方的文化宣传、教育指导和政治民主建设，同时也积极参加生产劳动，锻炼劳动技能，密切与老百姓的情感联系。进入城市办学以后，成仿吾同志坚持了华北联大的光荣传统，特别强调将所学理论与实际生活和生产劳动的实践结合起来。“华北联合大学在张家口办学将近一年，这期间，学校配合城市的中心工作开展了多种多样的活动，从而密切了学校和社会的联系。”［4］74

1946年7月，华北联大组织各院系同学到乡村实习，目的是“考验所学是否能与实际工作结合”［15］。1946年7月21日，《晋察冀日报》发表题为《联大美术系欢送同学下乡》的新闻，介绍了联大文艺学院美术系全体教员召开联欢晚会欢送同学下乡的情况。学院领导和老师在欢送会上“嘱咐同学们要在工作中多研究实际问题……不要死背教条，要把理论与工作很好地结合起来”［16］。

第三，课程教学和管理规范化，保证教学质量。在张家口办学期间，由于有了安全、固定的办学场所以及相对优越的物质条件，华北联大在教学和管理方面都更加规范化，从而保证和提高了教学质量。首先，规范了课程设置，规定了各院系的必修课程和选修课程，保证了每门课程的上课时间。其次，规范了学校管理。“华北联大从张家口时期，建立校务会议制度。”［12］438“此外，还建立了教务会议制度，并成立了招生、干部教育、民运等委员会”［12］438来规范学校的各项管理。1945年11月，华北联合大学在《晋察冀日报》发布启示，要求“本校附属行政人员训练所有请假逾期未归者”［17］，在规定时间内返校，还做了相关的处理决定。

（三）丰富了张家口地区人民的文化生活，宣传了党的政策和工作方针

华北联大迁入张家口后，也把文化生活带到了张家口老百姓的身边。“学校不时开娱乐晚会，节目除有文艺工作团准备外，还有学生自己的节目，以及集体创作的剧本，随时反映出边区老百姓对敌斗争的动人奇迹。该校还经常向老百姓进行宣传教育工作，帮助老百姓的文化娱乐活动。”［2］

华北联大学生用生动的表演丰富了张家口地区人民的业余文化生活，同时也宣传了中共的政策和工作方针。“1946年1月，文艺学院开始在人民剧场公演歌剧《白毛女》，轰动张家口市。张家口郊区的农民看了戏，当天晚上就逮捕了本村的黄世仁、穆仁智式的恶霸地主，准备清算斗争。”［12］438每逢重大节日，华北联大还组织各种形式的文艺宣传活动。

通过华北联大师生热情洋溢、绘声绘色的表演，张家口人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中国共产党为人民服务的事实，更加坚决地热爱和拥护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也更加热情地投入到解放全中国和建设新中国的斗争中去。

华北联大在张家口办学的1年多时间里，努力进行着在城市内稳定办学和建设现代化综合大学的有益尝试，成为当时集革命教育、现代大学教育为一体的、中国共产党人领导的著名革命学府，在中国现代教育史上写下了重要篇章，也为新中国第一个新型的、正规的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的创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注 释：

① 1946年秋，法政学院改名为政治学院。参见本文参考文献［3］第17页。

② 新闻系是华北联合大学到张家口后开办的，共招收27名学员。1946年国民党进攻张家口后，新闻系全体学员，到战地进行新闻采访和报道工作，新闻系不再继续招生。参见本文参考文献［6］第456页。

［1］刘葆观.血与火的洗礼——从陕北公学到华北大学回忆录（1937－1949）［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

［2］介绍华北联合大学（张家口广播）［N］.晋察冀日报，1946－02－23（2）.

［3］人民的大学——华北联大介绍［M］.苏州：苏南新华书店出版，1949.

［4］宋荐戈，李冠英，张傲卉.成仿吾教育实践与教育思想［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出版，1997.

［5］毛泽东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6.

［6］许焕隆.中国现代新闻史简编［M］.郑州：河南人民出版社，1988.

［7］白润生.中国新闻通史纲要［M］.北京：新华出版社，1998.

［8］丁帆.群星闪耀的机体——忆华北联大文工团［J］.党史纵横，1993，（3）：8－10.

［9］对北平建国日报肆意污蔑华北联大学生提出抗议并热盼各界贤达前来参观［N］.晋察冀日报，1946－02－18（2）.

［10］慰劳东北民主联军联大同学捐出金器全校师生捐款达三十万［N］.晋察冀日报，1946－06－14（2）.

［11］致毛主席电［N］.晋察冀日报，1946－07－06（2）.

［12］余飘，李洪程.成仿吾传［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1997.

［13］华北联合大学第二次招生简章［N］.晋察冀日报，1946－08－28（4）.

［14］华北联合大学附属行政人员训练所启事［N］.晋察冀日报，1945－09－14（4）.

［15］华北联大同学暑期将下乡实习［N］.晋察冀日报，1946－07－10（2）.

［16］联大美术系欢送同学下乡［N］.晋察冀日报，1946－07－21（2）.

［17］华北联合大学启事［N］.晋察冀日报，1945－11－04（4）.